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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无可赦

罪无可赦

发表时间:2024-02-11 10:22

作者一目了然了了所著的小说《罪无可赦》正倾情推荐中,小说罪无可赦围绕主人公展意程零羽开展故事,内容是:虽然有罪,但他本人却从来都不愿意屈服,因为在他的心中,选择的路都是对的。

罪无可赦小说
罪无可赦
更新时间:2024-0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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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无可赦》精选

“你知道游戏规则。”落拓不羁的男人,眼睛明亮,笑容恶意,幸灾乐祸。

程零羽那时十二岁,仍需要仰视的年纪,苍白瘦小,彷徨站在地下钱庄的入口处不知所措,手紧抓着背囊里,之前费劲全力盗取的古代卷轴不翼而飞。

那是他这一年唯一的收获,能够换取足够金钱买下自己留下展意身边的权利。知道展意打算出售自己后,他努力证明自己有比被卖掉更高的价值。

展意只是轻蔑笑笑,制定了规则:“赚足补偿损失的数目,就让你留下。”

金额每年都翻倍,用展意的话说,年龄越大带来的麻烦越多,知道吗,你他妈的就像个招蜂引蝶的小妞。

对此程零羽没提出过半点异议,默不作声学习,不止是展意的手段,还有其他所有能想到能看到的方法,搏命到年末被展意的土匪规矩洗劫一空,再从头开始,得到的只有长大一岁的年纪,和更庞大的目标金额。

他已经坚持了四年,以为能安全度过时放松了警惕,只是打了个盹,就什么也不剩,像是站在一片灰蒙蒙的沼泽里,四周什么也抓不到。

“等等——”他低声喊,但展意已经往他的贵宾房间走去,不停留,不犹豫,“这次你会卖掉我?”不甘心追上去拦住路。

这话让展意垂下眼睑,挑了下眉毛,一脸轻松惬意舒展笑道:“鉴于你已经过了做脔童的黄金期,我也不打算再为点蝇头小利奔波。只要能甩开你就足够我开瓶上等威士忌庆祝,我真是受够了屁股后面有只脏兮兮的可怜小狗的日子。”

“后天”,程零羽冷静平和,“后天才是我交钱的日子。”

展意绕开他走过去,头也不回道:“没错,数目是多少来着?六十万?不对,那是去年,今年应该是一百二十万,加油吧小崽子。”

没有登记卖品,十二岁的少年就没有房间可以过夜,不想去展意那里吃闭门羹,何况他本来就没有睡觉的打算。

只有四十八小时,分秒不能浪费。

程零羽穿梭在地下钱庄的各个交易卖场,他的身高甚至需要踮脚才能看清一些展柜里的物品。

地下钱庄里到处都是机会,他需要做的只是去抓住其中一个,当然,要避开同等数量的致命陷阱。

入夜,展意房间的门锁先是绿灯闪了一下,意味着电子锁道解除,随后是轻微喀嚓声,机械锁被拨开。

黑暗里一抹身影刚进入房间,破风声刮开空气,展意手里的刀直刺潜入者咽喉,对方侧闪抬臂挡隔,皮肉被划破的嘶响同时,展意攻势顿住,被扰了清梦的暴躁不耐烦:“小崽子,为什么不敲门?”

顺墙摸亮了灯的开关,程零羽捂着流血的胳膊淡淡道:“敲了你只会叫我滚,我还是要自己开锁进来。”

展意皱了下眉,将刀在衣服上抹净血渍:“至少不会弄脏我的刀。”

懒洋洋坐回床上:“打算靠偷的?那也该挑个更好的下手对象。”

程零羽摇头:“我只想借工具用。”

“什么工具?”展意略歪头,注意到少年脚边落着帆布包,里面露出块石头,“你买了赌石坊的原石?”

少年轻微点头,垂着眼睑去柜子里翻找出需要的穿凿工具。

展意冷眼看着,讥诮笑道:“就算最差的原石也至少要十万,你哪来的本钱?”

少年迟疑片刻,淡淡道:“借贷。”

展意笑意更深冷:“在地下钱庄里借贷,一天翻一倍的利息,我不意外你会干这种蠢事,只好奇那些放款的鬣狗让你拿什么做质押。”

程零羽已挑好工具,俯身拎起包,眼睛定定望了展意片刻,摊手轻耸了下肩,意思再明显不过——

除了自身,他一无所有。

意料中的答案,展意斜勾下嘴角:“他们觉得你值这个价?”

程零羽向里面小仓库间走去,头也不回淡淡道:“浇了杯水在脸上。”

门闭合同时,展意冷哼了一声,躺倒回床上,他当然清楚,清水顺着少年脸庞淌下是幅什么样勾人欲望的光景。

“敢弄出点声音吵到老子睡觉,就把你踢出去。”他粗声喊了一句。

没有回应,也没传出任何扰人声响,他知道程零羽的动作向来轻微,就像他气质里那种纤细和静谧。但别说睡觉,展意连眼都没再闭上,冷冷盯着黑暗,就像那里潜伏着未知的野兽,或者说猎物。

起床,慢条斯理用完免费供应的丰盛早餐,展意踢开储藏间的房门,少年盘腿坐在地上,手握工具纹丝不动,呆呆望着面前的仍完整无损的石头。

“你是赌石,还是炼点金术?”展意作壁上观的嘲弄。

程零羽缓慢抬起苍白面孔,看了展意一眼,有些茫然,却没有任何求助意味,试图站起来时,腿脚因为一夜不动而麻木抽搐。

展意走过去,轻易到轻蔑将石头捞在手里掂了下:“多少钱?”

“十七万。”程零羽回答。

“这个价钱的货,全是行家挑剩的下脚料,想从这里面搏出彩头”,展意冷哼一声将石头俯身放回原处,目光对上程零羽,“你不如出去走走,没准被天上掉的金块砸断你漂亮的小狗鼻梁。”

“你认为我一定输?”接住展意目光,淡淡问道。

展意低嗤一声,转身走出去:“老子有自己的交易,你慢慢磨着石头,倒数还是自由身的时间吧。”

神仙难断寸玉,一刀定生死,这是赌石的行话。

从中一分为二后,程零羽面前的石头里,一片土色暗淡的灰白。

展意回来时,手抄在口袋里,哼着不知名小曲异常轻松,带出去的货物已经顺利脱手,看起来价格也让他满意。

再次步入储藏间里,脚下踩到满地碎屑,夕阳打进来,少年面无表情坐在地上,石头已经解体过大半,空无一物,或者说,满载绝望。

敲门声,展意开门,两个臂上纹着货币符号的男人,对他还是有畏惧的恭敬:“这个人,他在您这里?他签了借据……”

展意只是瞟了眼那张纸下方,弱小的血色指印,勾动嘴角冷笑了下,歪头示意了方向:“他在里面。”

“你的质押期是二十四小时,应归还数目三十四万”,高利贷鬣狗贪婪眯起眼,少年光鲜的皮肤比最上等的水貂更值钱,“最后三小时我需要监管你进行还款活动,如果你还有办法的话——”

鬣狗用脚碾着石渣,带着满意讽刺的笑继续道:“或者不要浪费时间,现在跟我回去,我会给你找些变卖器官之外的出路。”

程零羽像是没听见,毫无反应,没有希望,没有反抗,男人抓住他胳膊粗暴将他拉起来,回想起这张清秀稚嫩面孔上沉寂的冷静成熟,那种勾引起嗜虐的炽热刺激直冲下半身。

鬣狗不由舔下嘴唇,心想着就算是违反规定,出售前也要狠作贱他几次,让他哭喊,操到他知道自己的年龄只适合被男人撕成碎片。

只是经过展意面前时,鬣狗不由心底阴森森的发冷,那种骨子里的颤声刹时冲散了淫欲。

“他已经是——”鬣狗硬起头皮交代着。

展意却没有丝毫要阻拦的意思,笑容里甚至带种和善的调侃:“已经是你们的了?”

轻浮摸了下程零羽左边脸颊,展意让开路的同时对鬣狗笑道:“他还没被人操过,你们赚了。”

程零羽被带走,他没出声也没回头。展意也一样,背影相对片刻,房门被关上。

悠然走进空荡荡的储藏间,展意俯身拾起地上的切割刀,在手指间灵活打转把玩,目光在满地碎屑里搜寻,最终落在巴掌大小的残留石块上。

“不错,绝对能卖个好价钱”,借贷庄的老板呲牙盯着少年眼睛几乎冒火,“脱光了看看。”

“听见了,小子,自己动手吧。”鬣狗在旁边盘算着下手时机。

程零羽不动,扬起脸淡淡道:“还没到时间。”

“你还以为有别的路可走?”鬣狗上前手直抓下少年衣服前襟,眼前却觉得一晃,轻微喀嚓声,低头看见自己两根手指角度诡异的弯折,残留少年手掌清凉干燥的触感,很快被撕裂心肺的巨痛取代。

鬣狗惨叫不绝,借贷老板来不及回神,门打开施施然走进来的男人嘲弄看着一切,责备似的瞟了程零羽一眼:“非要弄出这么大动静。”

“没想到你会来。”程零羽略欠身,他清楚展意讨厌噪音。

“展意你——”,老板略定定心神,“就算是你,也要守庄里规矩,想要回这小鬼就得替他付钱。”

“替他付钱?”展意皱眉,“我看起来像干这种蠢事的猪?”

“那你是?”

展意手插进口袋里,冷笑了下:“只是他漏了些零碎玩意在我那里。”拿出来的是块鸡蛋大小的石头,捏在手指里转过半圈,里面浓艳碧绿,如同玻璃般纯净,肉眼看不出任何瑕疵的翠色温润夺目。

“玻璃地,皇冠绿,翡翠里的极品”,展意不带感情平板道,“卧式连片,就算只有这么拇指大小,起拍价也在两百万以上了。”

程零羽定定看着展意的脸,表情里与其说是惊愕不如说是古怪:“我赌中了?”

“只要多切一刀。”展意冷哼一声,随手将石中玉抛给程零羽,像是随手丢弃垃圾,或者说笃定程零羽接得住。

程零羽也的确稳稳抓住,握在手里,在少年眼中,那并非价值连城的宝物,只是让生活得以延续的砖石。

“借贷提前强逼还款,哪怕是提前一秒也违反规矩”,转身离开,展意路过老板身边时冷冷道,“你知道后果。”

老板眼里明显慌乱:“我知道,知道怎么做了,这次就——”

展意已经离开,步伐总是冷酷决绝,不会稍作停顿等待任何人。

程零羽嘴边露出抹暖意的笑,紧跟出去。

“展意,你可以不把东西送过来。”

前面男人头也不回冷冷道:“孤注一掷就要坚持到底,如果要做个蠢货,这就是你的生存之道。”

“这是生存之道。”喃喃自语,极轻微的声音似乎也惊扰到身边的男人,略带焦躁的声音低沉道:“又做了什么梦?快天亮了。”

还是一样厌恶噪音啊。

程零羽唇角上弯,睁眼,抬脸贪婪盯着近在咫尺的冷硬面孔,记忆中的相貌,却比记忆中那个背影离得更远。

距离拉近的有效方式是?

玩味笑了下,程零羽翻身,整个人压到展意身上。

“你——”警告和警惕。

“地上冷,最后一点时间,给我做个肉垫”,程零羽侧身趴卧着找到个最为舒适的姿势,“以前也这样,你经常说,就算我看起来像个男人了……”

声音低沉模糊进黑暗里,这句话没说完,程零羽已沉沉入睡,鼾声起伏均匀,病痛和疲惫折磨到他透支了身体每一分气力。

“看起来像个男人了”,展意眼睑淡淡动了下,神色空洞茫然,“还是比根羽毛重不了多少。”

清晨,展意开门,毫不意外看见丁朗带人守在门口严阵以待。

“他说了没有?”丁朗问道。

展意没回答,冷峻神色里似乎多了一抹不屑回答的嘲弄,这让丁朗感到挫败和恼火,阴阴笑道:“那程零羽是没用了,正好我手下弟兄这些天都憋坏了——”

“不准动他。”展意冷冷截断。

丁朗一愣,阴晴不定问道:“你说什么?”

回答的人淡漠陈述事实:“再玩下去,他会死。”

“那又怎么样?”

“你能保证他说的一定是真的?”

丁朗被诘问住,哑口无言。

“消息准确,怨爷得到想要的东西后”,不带一丝情绪波动,“要怎么处置他跟我无关,但这之前他必须活着。”

丁朗没话找话的多问一句:“那他这次要是撒谎呢?”

展意冷冷道:“那他就是想死也死不了。”

屏幕前,少年不由发出轻啧声,皱眉,难以掩饰的心疼。

“银炼,是不是觉得这个程零羽很可怜?”怨爷突然问道。

“是。”少年知道不必掩饰,因为没有任何用处。

怨爷轻哼一声:“有两类敌人最危险,让你心存轻视的……和让你不由自主去怜惜的,程零羽——你以为他的东南亚交易网只靠跟男人睡就睡得出来?他太会演戏,靠媚惑招来鄙夷让对手掉以轻心,踩进陷阱尸骨无存。”

银炼犹豫片刻:“那他对展意?”

“那个倒肯定是真的”,怨爷笑得奸猾老道,“腐蚀坚固和力量,叫人恶心的感情。所以说人啊,不能有这种幼稚的弱点,绝对不能。”

电话声响,对方小心翼翼的汇报:“怨爷,展意发来消息,银行保险箱里的东西已经取出来了。”

“有什么不对?”

“您要的东西在,但是,还有另外一样,看起来是——”

怨爷霍然从轮椅上站起来,声音拔高得发颤:“立刻给我送过来,用最高级保安措施!”

银炼微微愕然,试探上前问道:“爷爷,什么事?”

“我问你,我这一生最大的梦想是什么?”怨爷激动的老脸通红。

银炼不再惊诧,垂脸静静回答:“宙斯花园。”

“没错”,怨爷满意笑道,“程零羽的保险箱里,不止有被他盗去的伪钞模版,还有一样东西,很可能就是传说中的秘宝地图,赫拉首饰盒。”

设备尖端的无菌实验室,考古学老教授像是虔诚的信徒手捧多年的信仰:“尽管具体年代还要等更精密的检测,但它的历史绝对可以追溯到……”

“说重点!”手杖直挺支在身前,已经迈入老年的男人目光里的狂热就如同初尝性欲的少年。

“盒身上全部是玛雅文字,已经基本完成解读,包括各种祭祀,咒文诗,天象和古物收成记录……”

“我说你不明白重点是什么吗?”怨爷手杖一点地,身后的人立刻举枪到老教授额头前。

脸色煞白的教授从兴奋到恐惧,没停止过哆嗦:“的确提到了秘宝线索,但是,但是关键部分,被人刻意毁坏了。”

“什么意思?”怨爷目光阴狠如暗伏的毒蛇。

“是被硫酸烧毁的痕迹,还非常新,一定是个熟识玛雅文字的人干的。”

“怎么得出的结论?”

“被烧毁的地方用玛雅文字刻着,翻译过来,确切说是这个意思——想知道就来问我,但要恭敬有礼。”

怨爷表情瞬间狰狞,紧握手杖的指关节泛出青白,半晌抽动嘴角缓缓带出一丝冷笑:“程零羽……”

“爷爷,您叫我?”银炼还有些睡眼惺忪的茫然,一贯温顺的垂脸站着。

怨爷没有温度的笑道:“你喜欢那个程零羽,那就去勾引他,多使些手段讨他欢心,可以让他为所欲为,只要——”

厚实手掌抓住银炼颈肩处,在他耳边低声吩咐了几句,满意看着少年耳根透出红色:

“我明白了。”银炼恭敬欠身,离开,眼底轻微闪过一丝喜悦暖色。

“名字?”程零羽侧躺在床上,单手支撑刚退烧仍昏昏沉沉的脑袋,玩世不恭打量着眼前年轻沉静的少年。

“银炼,怨爷的孙子。”

程零羽了然点头微笑:“我猜他会派个相对放心的人,对怨爷来说应该没有绝对信任的人吧?”

银炼瞳孔幽黑,目光总显得有些呆滞无神,因为双眼经常被蒙上,在各种迷宫尽头才能见到怨爷。

“什么条件都可以,只要你说出首饰盒上抹掉的内容。”

程零羽轻啧数声,挑眼望着银炼笑道:“小子,太着急亮底牌会被吃个一干二净。”

“清楚消息的份量,你就不会因为任何酷刑开口”,银炼低下头,似乎有些局促,“何况我也不想……”

程零羽怔了片刻,嘴角上扬,轻舔下唇沿,颇为无奈道:“我中意成熟男人,但偏偏总吸引些毛没长全的小鬼头。想跟我做爱?上我还是被我上?”

银炼抬脸,眼睛睁大瞪着程零羽,嘴巴微张却说不出话。

漂亮慵懒的男人笑意加深,诱惑漫溢:“看来后者可能性更大。”

烦躁不安纠缠了多时,丁朗狠狠掐灭香烟,猜测着程零羽使了什么办法,能让怨爷派出他唯一的孙子和精锐部队。匆匆瞄了站在窗边的展意,仍像个没有知觉的石头人,面无表情纹丝不动。

“少主人让你们进去。”精锐部队猎手,只听命于银炼,其余人都可能成为猎物。

这种直逼后颈的杀气让丁朗浑身泛冷阵阵麻痛,走进门看见程零羽浅淡秀美的笑,像是滴入水里的鲜血。

“你刚才说我想怎么样都可以?”程零羽侧脸问坐在他床边的银炼,得到点头回应后转向丁朗,目光摄人,“你觉得我想干点什么?”

丁朗强压心底慌乱笑道:“你想要的不就是展意吗?”

程零羽摇头,目光狡黠闪亮:“我要你。”

空旷野外,男人的咒骂声叫嚷声,以及彻底放弃尊严的哀求哭喊。

“程零羽,你,你——”丁朗像是被切了舌头,说不出词句,瞪眼看着他的亲信手下,全部都剥光衣裤手脚绑住,紧挨着捆成一圈,赤裸腰间缠绕了满满的红色鞭炮。

“我劝过你别让他们强奸我,我真的很记仇”,程零羽轻耸肩膀,点燃叼在嘴里的烟,防风火机在空中划过弧线,“睚眦必报,十倍讨还。”

火星落地,刺耳鞭炮响声,撕心裂肺的惨烈嚎叫,血肉四溅。等到一切重归寂静,程零羽轻笑两声:“死不了,但肯定废了。”

丁朗呆望着满地血迹,抬头看过去,微笑的男人秀美,同时残忍到无法想象。

招惹了猛兽,注定落个尸骨无存的下场。

“你没干过我,不用担心命根”,恶魔冲他笑,“但你的后面会受到个火辣招待。”

夜空里绽开绚烂烟花,像张巨网扑向地上的人。

展意冷冷看着走到他身旁,病弱脸上显出兴奋的男人:“你打算对我做什么?”

程零羽搓手笑道:“你不喜欢烟火?这可是我自制的,火药剂量要是控制不好,有人就会屁股开花。”

不远处丁朗被迫跪趴,脸贴在地上翘高臀部,屁股里插的是那根正在不断打向天空的烟花筒。

“教我制烟花的人给过一个忠告”,程零羽映在火光里的脸若有所思,“他说别爱太聪明的人,他们只会利用你。”

[‘七’侦探社]

坐在办公桌前,允落辰半握拳头掩住嘴下打了个喷嚏,声音轻微,还是引起言欢注意和调笑:

“有人骂你?还是感冒了?”

允落辰撑在额侧的手指滑过眉骨,勾动几下,像是有个极为美妙的秘密要与人分享。

言欢不假思索靠过去,肩膀被抓住,顺势嘴唇上交流过温热,不断加深的探求。

分开时喘息不定,言欢望着作为生活伴侣的男人,看他嘴角轻勾起的笑,话语温和:“如果是感冒,传染给人会好的快。”

言欢恨恨咬牙:“今晚给我脱光了,做人体素描模特。”

允落辰从容坦然:“荣幸之至。”

黑漆漆的窗外掠过一道白影,允落辰不动声色,直到言欢离开过去打开窗,脸上露出与老友重逢的笑容:“美人,你的主人还好吗?”

扑扇声,白色鹰隼收拢翅膀跳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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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一目了然了了所著的小说《罪无可赦》正倾情推荐中,小说罪无可赦围绕主人公展意程零羽开展故事,内容是:虽然有罪,但他本人却从来都不愿意屈服,因为在他的心中,选择的路都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