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程屿书所著的小说《【快穿】病弱白莲又在虐渣了》正倾情推荐中,小说快穿病弱白莲又在虐渣了围绕主人公祝乔开展故事,内容是:祝乔似乎是终于习惯了,他穿越就是要被人伤害这件事,就算是他不想接受,也必须要接受这样的结果。
《【快穿】病弱白莲又在虐渣了》精选:
祝乔只犹豫了几秒,卫书禾的耐心就崩到了极限,大手一撕,直接把外套和底下的薄衫拽下了肩,大片嫩白的肌肤裸露在空气中,凉意顺着领口灌下,冷的祝乔往卫书禾怀里又缩了缩。
青年白里透粉的手指怯怯地勾住了卫书禾的衣袖,“不,不在车上,好不好?”
卫书禾低头,领口底下的春光一览无余,纵使娇弱,在青年身上也是一种别样的病态美,神态动作勾着几分诱人意味。即便中药味萦绕在鼻腔,无不提醒着卫书禾怀里是个不能过分折腾的病美人,他还是没有松开手,反而忽地一笑。
“乔乔。”少有的,温和的笑意糅在了清冷中,祝乔不安地抬头,正好对上卫书禾幽深阴沉的黑眸。
危险。
祝乔脑中警铃大作,但他要跑已经来不及了,刚往后缩了缩脖子,痛感就从下巴传来,卫书禾捏着拽近,惩罚性地咬着发颤的唇直至出血。青年惊恐湿润的眼睛很漂亮,清澈、耀眼,恐惧具象地包裹,不可怜,反倒更让人生起凌辱欲。
“乔乔,”卫书禾吻上了他的眼睛,很轻柔,“听话,脱。”
祝乔还是没动,但他不动卫书禾动,这次他没有再去撕扯祝乔的上衣,反而把外套拉了上来,手掌转而移到了下方。
车子还在平稳地行进着,祝乔咬着下唇看了一眼司机,他的额头已经开始冒汗,但是一点余光都不敢看过来。
卫书禾的手指很冷,祝乔控制不住地轻抖,待抚过一些地方时还会抑不住地低喘。
“别……”抗拒的动作还没实践,双腿陡然一凉——裤子被扒了。
祝乔心惊未作出反应,下一刻被掰开了腿,凉薄含笑的嗓音贴着红透的耳传入,湿意弥漫。
“坐上来。”
狭小逼仄的车厢中,温度高得可怕,职业素养极高的司机压抑着害怕,默默把暖气调低了些,虽然他根本不敢看,但是轻微的声音入过耳,今天过后,他的工作和耳朵肯定都保不住了。
他跟了卫书禾有一段时间了,十分清楚这位的喜怒无常,平日里不显山不漏水,发起火来却是极其可怕,他不知道这个柔柔弱弱的青年到底是什么身份,只知道昨晚有人不小心看到了这位和青年“相处”的一瞬间,今早就被剜了眼,鲜血淋漓地逐出了别墅,据说这位因为嫌恶会脏了自己的手,所以这般残忍的操作是让那人自己动手的。
“卫,卫总。”车子在别墅门口停了阵,紧闭着眼的司机确定身后没动静之后才颤颤巍巍开口,“到,到了。”
“嗯。”那青年似乎已经睡着了,没有一点动静,卫书禾抱起人正欲开门下车,忽然又面向了快吓尿的司机,“把车洗了。”
只,只洗车?
车门狠狠甩上晃动了车身,司机才恍然惊坐起,他的后背早已被汗湿透,整个人都像是刚从水里捞起来,他胆颤地瞥了一眼后视镜,正好能虚虚看见卫书禾抱着青年慢慢走远,珍视小心的样子足以展现重要性。
呼……司机松了口气,看来这位今天心情不错,不打算处理他了。
这样想着,司机宽了心,启动了汽车前往洗车店,一路上心情愉悦,哼着小曲庆幸自己“死里逃生”,可很快,他的笑容就永远僵在了脸上。
“砰”
“卫总,车撞得稀烂,人当场死亡。”
卫书禾平静地挂断电话,目光柔和地落到了熟睡的青年身上。昨天那人只剜眼是因为只看到了一眼,今天司机听了一路,怎么可能轻易放过?
【妈妈呀,乔乔,这个渣攻有神经病吧!】得知卫书禾的操作后,小九吓得惊叫,【他为啥既要人围观又把人弄死?直接停车把司机赶下去不就好了?】
现实中熟睡的祝乔早在系统空间和小九聊了个热火朝天,磕着不知道哪来的瓜子,划拉开了卫书禾的生平,“可能是觉得行驶中的车更有感觉吧……咦?”
【怎么了乔乔?】小九也看向了大屏幕,音调缓缓提高,【我靠,这,这个渣攻真是神经病?!】
在卫书禾的生平中,显示那消失的几年是关到精神病院去了,前段时间确认安全了才被放出来,不过现在看来,他这样儿可一点不像是已经痊愈。
【好危险一人。】小九咽了咽口水,趁机往祝乔怀里钻——它特地给自己捏了个娇俏可爱的小女孩实体,这样哪怕是瘦瘦弱弱的乔乔也可以稳稳地抱住它!
“艾斯艾慕倾向?”祝乔的目光落到了卫书禾人物形象那一块,思索片刻后点了点头,“有可能。”
结合先前的涩涩体验,卫书禾的粗暴行为和允许他人围观行为的确符合条件,如果卫书禾真有这个倾向,可能要不了多久就能用上道具之类了。
祝乔没有虐人和受虐倾向,但是因为他从小身体原因,不能太多地接触刺激,反而让他更喜欢追求刺激,所以看到艾斯艾慕他不仅不介意尝试,反而很期待。
“嗡——嗡——嗡——”寂静中,祝乔的手机突然震动了起来,卫书禾瞥了一眼,直接熄灭了屏幕。
过了半分钟,同一个人又打了过来,卫书禾审视着“先生”二字,悠悠接起了电话。
“喂。”
“卫书禾?”电话一接通,那头就传来了裴初寒冰冷的低气压,“祝乔的手机为什么在你这里。”
卫书禾闻言极轻地笑了一声,淡淡开口:“他睡着了,裴总,你有什么事儿吗?”
睡着了?
他还没同意解除合约,这见货就跑到下家那里去睡觉?这是拿他裴初寒当什么了?
裴初寒在心里冷笑,“他有自己的住处,不叨扰卫总。”
“我与乔乔多年未联系,现在多联络联络叙叙旧,我想裴总应该不会介意的对吧?”
“我介意。”裴初寒毫不留情,“是你自己把人送回来还是我亲自来接?”
床上的青年似乎听到了些许动静不安地蹙起了眉,卫书禾抬手温柔抚平,一字一句轻缓道:“裴总,强扭的瓜不甜,做人还是不能太死皮赖脸啊。”
裴初寒直接把电话挂了。
卫书禾毫不在意,将手机放在了一边,紧挨着祝乔躺了下去。青年的面容笼罩着行将就木的病态,被咬破的唇不再流血后又恢复了浅淡的苍白,身体温度也不高,安静闭着眼时,除了还在呼吸已经和死人没有太大区别,卫书禾沉默地盯了良久,将人搂入怀中沉沉睡去。
再次醒来,祝乔是被火烧般的炙热烫醒的,粘腻的汗水糊住了眼睫,模糊了视线,只能依稀看到有个人影在晃动。他对着人影伸出手,想要说话,可是喉咙也灼烧得厉害,一开口就控制不住地咳个不停,无法说出一个字。
随后他感觉到有带着凉意的臂膀托起了他,清凉的水抵着唇送入口腔之中,在这时祝乔的意识才清醒了些,看清眼前的人是卫书禾,而他也能清晰感觉到自己浑身都在发热,大有烧毁神经的意图。
“你发烧了,喝药。”见他醒了,卫书禾立刻将药碗递到了祝乔嘴边,“喝了就好了。”
青年睁着惺忪的眼迷茫地望着他,他脸上带着不正常的潮红,唇色也罕见地娇红,此时的他比平时更加敏感,仅仅是碰了一下后背,更多的红潮就蔓延开来。卫书禾第一次触碰到祝乔如此滚烫的身躯,手心都被灼烧得有些发麻,他盯着祝乔喝过药之后水润饱满的唇良久,最终还是用手按在了唇上——果然,也是烫的。
指尖稍一往前,就触碰到了贝齿。因为燥热,祝乔微张着嘴喘气,几乎是下意识地,用舌尖舔了一下那齿间的手指。
下一刻,阴影笼罩而下,祝乔重新跌回床上。
卫书禾眼神晦涩,手掌流连地摸着祝乔红晕的脸颊。
“乔乔,你是发烧不是发骚,别勾引我。”
青年意识模糊,根本听不到卫书禾的话,他不舒服地扯着自己的衣服,想要凉爽一点,结果衣服没扯掉也罢,若隐若现的粉白肌肤就像是不断引诱的钩子,卫书禾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攥住了祝乔的手腕制止这一危险行为。
“够了,乔——”卫书禾的声音戛然而止,青年抱住了他的腰靠在了他身上。
卫书禾呼吸滞住,而烧傻了的青年紧贴着,全然不知这是多么危险的行为,他只为自己找到了凉爽地而高兴地扭来扭去,无意识地疯狂撩火。
“乔乔……”卫书禾深吸了一口气,“是你主动靠过来的。”
祝乔的衣服瞬间就被剥除,柔软的身躯深深陷入了床铺中。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了一声踹门的巨响,震动得房间的窗户哐哐作响。
卫书禾不悦地皱眉,但并没有理会,眼下的事情更重要。
“卫书禾!”
房间门还是被人暴力踹开了,裴初寒大步闯进房间,见到的就是两人正要开始的场面,发着烧的青年此时已经完全迷糊,而卫书禾则是十分不爽地拧眉。
“裴总,你来的好像不是时候呢~”
裴初寒狠狠地剜他一眼,随即目光已经全然被床上虚弱的青年吸引了去,他一把推开卫书禾,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祝乔身上,弯腰将其打横抱起。
卫书禾不紧不慢地穿着衣服,讥笑道:“裴总怎么不经过主人允许强闯民宅呢,这可是犯法的啊……”
裴初寒头也不回,“你尽管报警。”
他能顺利走进来就意味着他不是一个人来的,如果正面硬刚那就是两败俱伤。卫书禾耸了耸肩,悠悠走在他们身后,“那就慢走,不送。”
“砰”大门被狠狠甩上。
“咳咳咳……”凉风灌入,昏睡的青年咳了两声有了转醒的迹象,他睁开惺忪雾气的双眼,有些茫然地攥紧了裴初寒的衣角。
“冷……”怀里传来娇弱温软的嘤咛,尾音缠绕着缱绻,他仰起小脸,肌肤上满布迷离的酡红,裴初寒沉着脸,不发一言,只是搂得更紧了些。
待上了车,祝乔又往裴初寒怀里拱了拱,抱着腰不停地发抖,浑身烫得碰到便是指尖发麻,裴初寒有些焦躁地扯了扯衣领,一巴掌拍在祝乔腰肢上,“别动。”
进入密闭空间,鼻尖隐隐萦绕的暧昧味道又浓厚了些,裴初寒只觉得祝乔又被玷污过,恨不得现在就把祝乔按在水里洗个干净,面色低沉地催促司机快点开。
祝乔感觉自己要烧死过去,喉咙燎火,干咳泛起的血气缠绕在口腔,窒息感升起又消失,他浑身都感觉很疼,尽管没有真的提枪上阵,但卫书禾有自己的折磨人手段,他现在浑身都酥软了,意识朦胧。
好疼……好难受……
幽黑湿润的眼睛蒙上鲜红,气息也渐渐微弱,他的四肢疲软,很快就抱不住裴初寒了,整个人都只能蜷缩着无意识颤抖,汗水细密地划过水痕,碎发濡湿贴在眼眸,视线全然被暗黑的红笼罩,冷热交替着折磨,疼痛感雪上加霜。
连咳都咳不出来了。
裴初寒显然也发现了他的不对劲,但是一想到是祝乔主动去找的罪受,就气不打一处来,索性合了双眸,眼不见心不烦。
等到了家门口,祝乔已经彻底昏死过去,裴初寒只看了一眼,眉目间阴郁更甚,他抱起祝乔直往浴室而去。
冷水迎头而下,祝乔打了个寒颤惊醒,混沌的意识什么都分不清,只能无助地抱紧双膝,咬着牙发抖,眼泪无意识地顺着冰凉的水流滴下,微张的唇齿间吐出柔弱哭腔的“冷……”
他在昏昏沉沉间又有了晕过去的迹象,裴初寒突然关了水,钳住他的下颚拽了起来。
青年仍然酡红的脸颊上满布水痕,颤抖的眼睫垂落水滴,迷蒙混沌的眸子根本聚不了焦,裴初寒的目光落到祝乔被咬破的唇上,忽地怒火烧起,直接吻了上去。
“唔唔唔”青年恍惚的眼神清明了些,他感到口腔中的氧气正在迅速流失,窒息感从喉管升上来,求生意识让他下意识挣扎起来,当他的挣扎却让盛怒的男人变本加厉地汲取,这不是接吻,这是掠夺,血腥味迅速蔓延开来,尖锐的疼痛刺激着神经,祝乔更加用力地挣扎起来,发狠咬破了裴初寒的舌头。
“嘶”男人这才退开,但并未松开对青年的钳制,另一只手捏住了他的肩往墙上砸去,青年的后背猛地撞上冰冷的瓷砖,疼的想要蜷缩身子,却又动弹不得。
高烧并未褪去,他又冷又热,抬眸看到正对面的镜子,里面的青年看上去十分狼狈,被卫书禾蹂躏过的余韵未褪,又被裴初寒暴力对待,涣散的眼眸艰难地聚焦,缓缓落到了裴初寒脸上。
裴初寒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但他的眼睛猩红,怒火隐约沸腾,骇人的低气压死死压迫而下,窒息感复而又起。
“他能碰我不能?”裴初寒从头到尾打量了他一番,“祝乔,你就这么见吗,他把你折腾成这样——”说着,他又打开了淋浴头,眉间蹙着厌恶,“真是恶心。”
这一次冷水过后蒸腾起了热温,祝乔体温本来就高,滚烫的热水下来肌肤瞬间起红,他想逃但裴初寒的力气太大完全无法挣脱,旋在口中的“疼”还没出口,下巴就被猛地合上,裴初寒松开捏着下巴的手,另一只手推着肩膀把他往浴缸里一扔。
好疼……热水烫下,肌肤红透变熟,剧烈的疼痛逐渐被麻木取代,祝乔跌坐在浴缸中,不敢动弹,稍微一动,就升起钻心的疼。彼时肌肤的脆弱敏感让他连咧嘴说话都不能,只能抬起水润疼痛的眼神望着裴初寒,祈求他能放过自己。
体内的热潮反复扑来,眩晕得头昏脑胀,疼痛雪上加霜,祝乔眼前一阵阵地发黑,意识逐渐地向外抽离,他的眼角不停地淌下眼泪,呼吸濒临微弱。
就在这时,水温突然冰凉了一瞬,绝望的青年受惊似的短促尖叫一声,求生欲暴起,不顾浑身战栗的疼痛,猛地往前一扑,妄图推开把他按在浴缸里的裴初寒。
裴初寒被他的动作搞了个措手不及,一下松开了手,但祝乔的腿已经彻底麻木,刚爬起来又不受控制地膝盖一软,裴初寒抓着他的手腕,把他摔了回去。
青年短暂且痛苦地哀叫了一声,便没了声息。
黑暗来得突然,但又在意料之中,身体终于晕过去的一刹那,祝乔松了口气。
【呜呜呜乔乔,还痛不痛啊,小九给你吹吹】一到系统空间,小九就扑到了祝乔怀里,【真不是人啊这两个东西,看得我好心疼,刚刚我已经向总部申请“屏蔽痛觉”buff了,我相信总部肯定会因为乔乔是金牌员工特批的!】
小九眨着大眼,本以为会得到表扬,却不料祝乔摇着头拍了拍它的脑袋,“谢谢小九的好意,不过你还是取消申请吧,加buff会没有体验感,我也很难代入,这样的话任务是很难完成的。”其实这个buff早在他以前在反派部门时总部就给过,但是他返还了,如果不能记住疼痛,哪里狠得下心去伤害别人?
小九目瞪口呆,【乔乔好厉害!】想想都觉得好痛苦,乔乔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就扛下来了!不愧是金牌员工,不愧是它偶像!
小九冒着星星眼崇拜完又嘿嘿笑了两声。乔乔!摸了它的头欸!好开心!
祝乔并未昏迷多久就又被裴初寒弄醒了,他嫌热水烫伤那些痕迹不够,他要亲自烙印新的痕迹。
青年青白修长的手指紧紧抓着浴缸壁,泛红娇嫩的脖颈痛苦仰起,瞳孔涣散得几乎失明。
疼……
好疼……
血化在水里,迅速变浅变淡,裴初寒对他的伤和咳的血视而不见,相反,祝乔越痛苦他越兴奋。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小扫货?”他扯着祝乔的头发,愈加发狠,“祝乔,你叫啊,怎么不叫?你以前在床上不是叫的挺浪的吗,怎么现在不叫了?难不成——是暴露了真面目之后装都不愿意装了?”
祝乔闭上眼,眼泪早已枯干。
他叫了,他叫喊着求饶,裴初寒只会变本加厉。现在他声音哑了,高烧烧坏了,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不知道反复晕了几回,裴初寒终于发现祝乔气若游丝,有极高的生命危险,醒悟似的赶紧起身,一边给祝乔穿衣服一边打电话喊司机迅速过来。
高烧烧到了四十二,身上还有很多伤,忙活了一阵的医生出来看裴初寒的眼神都变了,虽然没有多言一句废话,裴初寒还是从医生不耐的语气中察觉到了批判。医生说祝乔现在还在昏迷中,至少要过两三天才能醒,让裴初寒没事不要去打扰病人,无论是醒之前还是醒之后,都不可以再受刺激。
裴初寒闷声点了点头,上天台烦躁地点了根烟。
【这都不涨悔恨值?!】小九暴跳,【什么畜牲,怎么一点良心没有,都把人搞进医院了还没一点感觉】
祝乔躺在系统空间的沙发上,一边找着有没有好看的电影,一边淡淡回应,“会涨的。”
悔恨的种子已经埋下,生根发芽只是时间问题,一旦破土,生长得就会飞快。
裴初寒在医院并没有待多久就走了,并且接下来的几天都没有再出现,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陪新认识的小美人去了,而卫书禾在得知他进医院后来过两次,还跟半夜去找裴初寒打了一架——准确来说是杀人未遂,演变成打了一架。
卫书禾这个人就很不正常,他自己怎么折腾祝乔都行,其他人伤了他就恨不得杀了那个人。
裴初寒那边悔恨值没有一点增长,卫书禾的却涨了,但他不是悔恨自己也伤害了祝乔,而是悔恨放走了祝乔跟裴初寒回家。
针对卫书禾这种脑回路不正常的神经病,寻常的方式对他而言根本没用,他只有当自己的东西被抢走被伤害才会有情绪波动,但他永远不会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而裴初寒,因为原身舔了他三年,他已经不再珍惜,除非他在原身那里的地位受到威胁,否则他永远都是这样,若非嫉妒,是无法唤醒情感的。
经过了这两天车轮转,祝乔算是明白了为什么这个任务世界有两个任务目标,其实不是增加难度,而是减小难度。因为按照设定,任务世界中除了任务目标,其他人不会对原身有感觉,那么当只有一个任务目标时,那任务目标就会缺乏竞争,无论是卫书禾还是裴初寒的人设,悔恨值都是很难上涨的。
这样对比起来,先前经历的几个任务世界简直就是小打小闹,那几个渣攻都算得上是个正常人,但在这个任务世界,这两个人多多少少都有点变态了。
身体昏睡了三天后,祝乔在系统空间也休息够了,正准备醒,却蓦然发现身边环境不对。
好安静,一点声音都没有。
出于警觉,祝乔没有动,他能明显感觉到他的眼睛上覆了一层柔软的缎布,手腕和脚腕上也有类似的触感,四周的空气很凉,初步判断应该是没有其他人的,祝乔等了几分钟后,才小心翼翼地睁开了眼。
眼睫扫在缎布上感觉很痒,他仍然什么也看不见,但是这些缎布绑得都很松,祝乔挣开手腕,然后揭下了眼上的束缚。
还是一片漆黑。这里黑得完全没有一丝光线,没有气流,没有窗户,也许连门也没有,祝乔坐起身,摸索着到了床的边缘。
地板很凉,祝乔试探性用足尖点了点地便收回了。趴在床上三面都摸了一遍终于摸到了一双鞋。
刚好合脚的毛绒绒棉拖。
“嘎吱”刚在地上踩定,老旧的木地板就发出了刺耳的声响,祝乔僵住身形,竖耳聆听是否有其他动静。
很安静,安静得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祝乔微微心定,小心地向墙壁摸索而去。
电灯开关离床很近,但是按了之后却没有反应,祝乔继续摸索,顺着墙壁大致摸出了整个小房间的构造,这里很小,除了床没有多余的家具,而且这里如他先前判断,没有窗户没有门,那么入口在哪?
横向没有,那就是纵向,要么在上面要么在下面,祝乔站在床上踮起脚尖抬手,很轻易就摸到了顶——这里也很低矮,不像是普通房间的构造。
介于没有发现梯子,祝乔更倾向于入口在脚下,又是一番费劲的摸索之后,祝乔在木地板上摸到了一个类似于把手的凸起,只是用力拉拽或者下推都纹丝不动,手边没有工具辅助,祝乔只能敲了敲地板。
“有……咳咳……”先前磨损严重,加上许久没有说过话,祝乔的声音十分沙哑,咳了几声,音调仍然很微弱,“有人吗?”
没有回应。
“滴”寂静中,头顶响起了一声微弱,祝乔以为自己幻听,狐疑地抬头,发现在正上方墙角闪着莹莹绿光。
是摄像头。
与此同时,他跪着的这块木板发出了震动,似乎是有人在推。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