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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陷两大渣男的修罗场当中

深陷两大渣男的修罗场当中

发表时间:2024-02-14 17:32

《深陷两大渣男的修罗场当中》by不乖的绵羊,原创小说深陷两大渣男的修罗场当中正火热连载中,围绕主角宋知音开展故事的小说主要内容:他只是想要得到别人的爱,但为什么这些人和他在一起,只是想要伤害他呢?

深陷两大渣男的修罗场当中小说
深陷两大渣男的修罗场当中
更新时间:2024-0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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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陷两大渣男的修罗场当中》精选

宋知音眉心一皱。

宋知音:怎么了?

付隋:路上出车祸了,但是没有受什么伤

没有受伤怎么会在医院,好歹付隋是在送自己回酒店后才出的意外,于情于理宋知音都要去看看对方。

宋知音:哪个医院?

聊天框顶一直显示对方正在输入中,但迟迟不见消息过来,宋知音急得要拨电话过去时,一段语音弹了过来。

“青浦人民医院。”

对方的声音似乎有些虚弱,但由于要说话的缘故,又夹杂了几分故作硬朗的气息。

宋知音的头发还湿润着,来不及吹干,换了身白天穿的衣服就抓起刚充满电的手机往医院赶。

夜间,街道上的车辆稀疏,几乎是通畅无阻,一路绿灯到达医院。

宋知音按照付隋给的楼层和房号找过去,急诊科里,付隋的手腕打上了石膏,正安安静静地坐在病房外的椅子上,旁边站着两位交警,压着一个醉醺醺的中年男子做血液检查。

看来是一起酒后驾驶事件。

看到这一幕,宋知音不自觉地松了口气。

在来的路上,他一直回忆起周捷英对付隋的针对和充满恶意的凝视,他提心吊胆,悬着一颗慌乱抖动的心脏在风浪不止的海面上飘荡,看到交警的那一刻,才恍若看见岸边。

宋知音悲哀地承认,他仍在心里为周捷英规避一切的坏的可能性。

“没事吧?”

夏夜的冷风从回廊的窗口灌进长廊,宋知音穿得本就单薄,头发上的水还不停的往下落,冷出了一手的鸡皮疙瘩,声音止不住的发颤。

“这话该我问你,怎么不多穿点出来?”付隋站起身来,用完好的一只手拉着宋知音进到一间无人的病房,空调先开着暖和暖和,待会我去续费。”

付隋从上到下的扫视宋知音,太狼狈了,头发湿哒哒的垂在肩颈,白衬衫也湿润了,紧紧的贴着腰身,纤细又有韧性的腰肢就这样暴露在付隋眼前。

“这不是不冷嘛——”宋知音挽回颜面的说道,话的句调还没收尾,一声“阿秋——”就把付隋逗笑了。

宋知音的脸一瞬间就红透了,羞愧地摸了摸鼻子,看到付隋左手的石膏,才回过神来,“你先回答我,医生怎么说的啊?严重吗?不会是骨折吧?”

“不严重,韧带损伤需要石膏固定一下,防止关节过多活动导致损伤加剧,两周左右就可以拆了。”

门外的交警正在写报告,闻言抬头瞥了一眼,“小同志,两周后再到医院来复查一遍,记得听医嘱。”

“好的,谢谢警察叔叔。”

宋知音看向付隋,“还需要配合交警那边写报告吗?”

付隋都不用开口说话,热情的交警立刻道:“不用了,你们回家吧,谢谢配合,辛苦了。”

“谢谢,你们也辛苦了。”

付隋的手受伤了,开不了车,宋知音的脚伤尚未完全痊愈,更是不敢开车,两个人站在医院大门口,大眼瞪小眼的,付隋不知怎么的,突然笑了一声。

“怎么了?”宋知音一脸疑惑。

“没事,就是觉得今晚的遭遇还挺奇妙的。”

“对不……”

“诶,打住,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只要我这个时间点开这辆车经过在那条道上,他醉驾经过都会发生意外,或早或晚而已,你不必介怀。”

宋知音诚恳地、郑重地点点头。

付隋笑道:“不是说要请我吃饭吗?走吧,吃宵夜去,怎么样?”

其实仅仅是言语无法打消宋知音的愧疚,付隋便用请客的方式回馈宋知音的真诚。

“走!”

现在是北京时间凌晨三点,被一系列的糟心事折腾得毫无睡意的两人,恰巧都饿了,于是打车前往海底捞。

付隋催促宋知音去吹干头发和衬衫,这才难以窥视那道曼妙的身段,以及湿漉漉的眼神。

付隋的手受伤了,即使是左手,但宋知音还是坚持跟付隋坐一排,方便为他夹菜和拿纸巾。

氤氲的热气扑到两人脸上,驱散了夏夜的微凉。

宋知音喜好热气腾腾的饭食,尤其是火锅,但周捷英偏好西式的冷食,为了迁就周捷英,宋知音已经很久没有吃过火锅了。

两人边吃边聊天,关系几乎在一瞬间就热络起来。

“话说在今天之前,我以为你是只是个收租的包租公呢。”

付隋笑得温柔,“怎么现在觉得我不是了。”

“说不上来,”宋知音边摇头边回想,“你说你不是托,姑且当你是真的吧,看你花几百万几千万的架势,还挺能败家的。”

付隋笑得胸腔发颤,摊在沙发靠背上,久久不能立直身子来。

宋知音不解地去推他,“你干嘛呀,我说真的。”

付隋笑得眼泪都快彪出来了,“没事……只是,还很少有人这么说我呢。”

“啊,是吗?”聊得太忘乎所以了,自觉有些失言的宋知音,紧张兮兮地看着付隋,“我……我随口说说的,你,你不要当真啊。”

付隋就着躺在沙发上的姿势,天花板的白炽灯晃得人影模糊,宋知音像抓不住的幻影缭绕在身边,“我知道。”付隋仗着手臂长,躺着从桌上拿了杯水,喝了口,说:“不过话说回来,那个人为什么这么针对我呢?”

宋知音正从滚烫的辣锅里夹出一粒牛肉丸,富有弹性的牛肉丸蹦跶着跃进沾水里,飞溅起的红油零零落落的滴到白衬衫上。

宋知音锁紧眉间,犹豫要不要把真实情况全盘托出,但念及着与付隋并不熟络的关系,含糊道:“不知道,可能只是刚好你拍的都是他想要的吧?”

“是吗?”

宋知音敏锐地想起付隋说过,他去之前做过意向背调,而周捷英参加拍卖会纯属是临时起意。

但话已经说出口了,总不能中途更改,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扯谎,“是吧,我们也不知道这些随手就是几千万的人的心里在想什么。”

说罢,宋知音这才反应过来,身边的也是个随手就是几千万的人。

宋知音的表情略显局促,“我瞎说的。”

付隋却没有计较。

两人慢吞吞地吃完饭已经天光破晓了 ,熬夜的第一天早晨不会太困,反而因为肾上腺素飙升,整个人都陷入了亢奋的状态。

两人跟打了鸡血似的,一个残腿,一个残手,两个人凑一块拼不出一具健康完好的躯体,还带着一身的火锅味兴致冲冲地要去寺庙拜佛。

按照付隋的说法,是为昨夜的遭遇祈福,以求平安。

宋知音则是纯粹的想上柱香。

寺庙在本市的西郊公园山顶,念及两人身上的伤,没有固执的选择徒步登山,而是选择乘坐缆车,直接登顶。

两人出发的时间非常好,十分走运的看到了一轮火红的日出。

山顶有不少夜爬的人,正毫无形象的躺在石阶上休息,清晨登山的人也不在少数,两人并不是人群中的另类。

付隋跟着宋知音一起去上香,还虔诚地求了两根红条,可以系到悬崖的歪脖子树上。

旁边有写字专区,宋知音提起毛笔,正要落笔。

“知音哥哥?”

一道熟悉但令人的厌恶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宋知音本不想理会,但他已经听到那人走上前的脚步声,只能无奈的转过身,面色生冷,没什么表情的说:“真巧。”

路鸿宝是跟他哥哥路立轩一起来的,看着这两人齐刷刷的出现在自己面前,宋知音就眼前一黑。

过去宋知音还念及着彼此的体面,不想撕破脸皮,现在分手了,也肆无忌惮了。

路鸿宝装做老好人般的凑上前去,一脸懵懂地问:“知音哥哥,这是你的新男友吗?”

“跟你有关系吗你就问?”

路立轩是个见不得弟弟被欺负的主,立刻上前护道:“宋知音,请你好好说话。”

宋知音直接一个白眼扫过去,“装什么正人君子、知心兄长,伪君子死变态!”

作为周捷英的好友,在和路立轩在为数不多的碰面中,路立轩始终是个沉默内敛的人,冰点比周捷英只低不高。

他不像蒋铭秋那样把对宋知音的不满全都写在脸上,刻进DNA的高傲和自负,让他从骨子里都透露出瞧不起与厌恶。

可偏偏,宋知音在不经意间发现了他的秘密。

那时他刚支教回来,周捷英也正好回国,那段时间的聚会非常多,宋知音不想驳了周捷英的面子,也出于对周捷英的感激与愧疚,每次都会一同前往,但又受不了他们谈话的内容,每次都会中途离场一大段时间。

他躲在阳台与窗帘的夹角那喝酒,从里屋看不出那有人,是个平时不会有人到访的隐蔽位置,宋知音每次都会躲在这寻求清静,每次都要喝得微醺才会回去。

他正乐得自在的小酌一杯时,听见了路立轩冷淡的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他大概是在跟谁通话,“下个月夏尔切夫的《秋日春景》不管价钱,务必要拍下来。”

术业有专攻,周捷英对艺术并不感兴趣,但那段时间一直在研究夏尔切夫的画。

果不其然,在一个平平无奇的下午,打包好的《秋日春景》送到了别墅。

现在还挂在卧室外的走廊上。

电话挂断后,似乎又有电话打过来,他不耐烦地对着电话那头的人争论,语气说不出的疲倦,“我是鸿宝的哥哥,他想要的东西想要的人我还会跟他抢不成?”

那种压抑的隐忍,急切的呼吸,呼之欲出的咆哮,都被湮没在了沉着的冷调中。

对弟弟喜欢的人、自己的发小藏有不可告人的心思,就是路立轩这个伪君子最大的秘密。

宋知音咄咄逼人,嘴巴如同机关枪一样输出,显得路鸿宝都娴静了几分,活像个忍气吞声的怨夫。

这才是宋知音的本性。

一个没有父母庇佑,在孤儿院里长大的孩子,若真的温顺乖巧,不为自己争抢养料,又怎么能安然无恙的长到现在。

付隋一直站在宋知音身后,安安静静的充当背景板,宋知音一个人的战斗力不容小嘘,根本就用不上他帮忙。

路立轩听完那一句话后,就一言不发地盯着宋知音,眼神里充满了探究、审视,垂在两侧的手微微蜷缩了几下。

路鸿宝义愤填膺,像个正义小护卫一般站出来,“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哥哥?!”

宋知音双手叉腰,“我就说就说,你能拿我怎么着?”

“鸿宝,今日不易动怒。”

路鸿宝被宠着长大,天不怕地不怕,唯独对他哥犯怵,这辈子吃过最大的苦就是路立轩断了他的生活费,听到路立轩的命令,气得跺了跺脚,不情不愿的回到路立轩的身边。

面对宋知音的出言不逊,路立轩不怒反笑,一双狭长的桃花眼半阖,看向对方的眼神都多了点缱绻的意味。

“你知道?”

宋知音冷哼一声,“呵呵,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两人仿佛在进行加密通话,路鸿宝半点都听不懂,宋知音怜悯的斜了他一眼。

路立轩定在佛像前,左手正在盘一串佛珠,骨节分明的手指将佛珠捏得沙沙作响,笑得像淤泥里落败的枯莲,高傲的头颅倾斜,腐朽的枝干慢慢被烂泥吞噬,恍若恶魔坠世,将泼天的恶意彻底释放。

宋知音被人盯得发毛,越发用力地瞪着路立轩,怒目圆睁,借此来增强自己的气势。

路立轩冷眼用余光瞥了付隋一眼,目光再度全部落到宋知音身上,意味不明地说了句:“那就,祝你好运。”

一天的好心情都被两人破坏了,宋知音气鼓鼓地将空白红条系到树上,他踩着A字梯,伸手朝向站在下面的付隋,“你的给我,我帮你系上去。”

付隋顺从地将红条举高,以便宋知音可以去取到。

为了一次就能拿到,宋知音的指尖用力压过付隋的掌心,温润的触感让付隋手臂一阵酥麻。

宋知音拍拍手掌跳下来时,付隋都还在回味指尖的触感。

“他们……为什么会认为我是你的新男友?”

宋知音神情一顿,“他们一向跟我不对付,说的话你不用放在心上,但,我……我确实是gay,你要是介意的话……”

付隋用轻笑打断了宋知音的话,“我怎么会介意呢,我一向尊重个体差异,更何况,我也喜欢男人。”

付隋的眼睛又大又圆,瞳孔很黑,认真看人的时候,就像小狗一样真诚。

尾音绵延的“男人”,是不加掩饰的直视宋知音说的,好像在亲昵的呢喃着谁的名字。

宋知音瞳孔微睁,像是找到了同类般欣喜,“你真是个好人。”

“是吗?”

宋知音用力的点头,双眸亮晶晶的,像百年难得一遇的流星雨,珍贵又稀有。

浓密的睫毛扑腾扑腾的像蝴蝶振翅,在菜花中翩翩起舞,摇摆着身姿,几下就飞进付隋心里。

付隋不受控制的抬起手,想轻轻地摩挲宋知音的眼角,却怕吓着人,手指一落,转而落到宋知音的肩膀上。

宋知音疑惑地侧低头,“嗯?”

“没事,有羽毛沾在上面了,我给你取下来了。”

两人坐在缆车内,远眺脚下连绵不断的钢铁城市,太阳早已升起,泛白的蓝天与大厦接轨,白云慢悠悠飘荡在天边。

早在几分钟之前,周捷英的消息就断断续续的发过来。

第一句好似在试探有没有红色感叹号。

第二句开始俗套的说早安。

第三句,非常公事公办的发来了一个地址,并附带时间,下午两点。

下了缆车,两人就此分别。

宋知音重新预定了另一家酒店,想起自己吃饭的家伙还在周捷英那,犹豫再三,还是拨了个电话过去,没想到电话立刻就接通了。

“下午可以把我的电脑和手稿带出来吗,剩下的东西你就扔了吧,电脑我放书房的沙发上了……”

对面沉寂了很久都没有出声,宋知音甚至怀疑电话到底有没有打通。

“在听吗?回答我啊!”宋知音不由得有几分暴躁。

对面惜字如金,“你自己的东西自己来拿。”

宋知音却很抗拒再次回到那个地方,“你顺手的事,为什么要麻烦我跑一趟?”

“我在公司。”

宋知音步步紧逼,“你的助理呢?”

“出差了。”

周捷英看到宋知音的电话本是满脸惊喜,可对方一开口,就是要将有关他的一切都从生活中剥离,但饶是如此,周捷英都没舍得挂掉电话,恋恋不舍的听宋知音的声音,听他在那头气得牙痒。

自己也心如刀割。

周捷英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手机屏幕,期待宋知音再次说话。

两秒之后,嘟的一声,电话被挂断了。

宋知音没说回不回来拿,但为了赌那二分之一的概率,周捷英用最短的时间结束会议,驱车赶往别墅。

自宋知音离开后,周捷英两晚未眠。

宋知音走之前的换下来的衣服还放在卫生间,周捷英没舍得洗,因为上面还残留着宋知音的气味。

周捷英恍若隔世地到卧室转了一圈,最终来到了宋知音的书房,电脑还呈打开的状态放在沙发上,桌面倒是干干净净的,一拉抽屉,手稿被整理得好好的放在抽屉一角。

周捷英坐到宋知音平时码字的地方,想象宋知音工作时的画面。

如果今后的生命没有宋知音……周捷英想象不出来自己该怎么办。

所以,他绝对不可能跟宋知音分手。

绝对!

怀着宋知音可能会到来的期待里,周捷英觉得时间变得分外漫长,也觉得内心泛滥些许等待的甜蜜,只是时间有些后置,就像感冒快好了才记起来吃药。

而药丸表面的糖分融化后,便是无尽的苦涩。

时钟一个小时一个小时的报点。

直至下午一点半,宋知音都没有来。

该去赴约了,周捷英想。

当做是一次约会吧,可不能再迟到给音音留下不好的印象了。

周捷英揉了揉眉心,一路超速到达他指定的地点。

在进入包厢之前,周捷英掏出手机,用前置摄像机检查了自己的仪容仪表,自觉没有不妥之处后,才深吸一口气,颇有绅士风度的敲了三下门,才推门进入。

结果是,没有人。

宋知音还没到。

周捷英一动不动的坐在位置上,双目无神的望着包厢口。

嗡嗡嗡——

手机开始震动,周捷英眼睛一亮,怕错过宋知音的电话,连来电人是谁都没看清就接通了。

“喂——”

这次周捷英没有故作矜持,主动开口说话,语气中夹杂着掩盖不住的喜悦。

对面沉默了好一瞬,才无情的戳破周捷英的期许。

“是我。”

路立轩沉稳得没有波澜的语调响起,周捷英上扬的嘴角回落。

立刻切换成一副有屁快放的模式,“什么事?”

“老爷子快不行了,今天跟鸿宝上山祈福,猜猜遇见了谁?”

路立轩一段话断成三个句子,每件事情都毫无联系。

周捷英眉心一跳,“挑重点说。”

路立轩却旁敲侧击,“听说你昨晚豪掷两千万拍下了一顶王冠,王冠的主人呢?”

“你到底想说什么?!”

“老爷子都一把年纪了,还搞出几个比我还小的孩子,现在老人家即将散手人寰,你要不要来分一杯羹?”

周捷英不想理会路立轩的胡言乱语,一针见血指出要害,“宋知音跟谁一起?”

路立轩却只是笑了一下没说话。

他只负责做个指路人,至于具体细节,何须交代得那么清楚,自会有人脑补得过分污浊,他只需坐收渔翁之利即可。

路立轩冷漠地挂断了电话。

他走到急救室门口,面带歉意的看向各位长辈,“抱歉,公司事务繁忙。”

脑中却自动回拨宋知音的那句“伪君子死变态”。

一想起宋知音说话的语调,清澈中带着点鄙夷,还夹杂几分报复似的快感。

啊,硬了。

他知道。

怎么知道的?

是那副千里迢迢拍来的《秋日春景》?还是每次借着维护路鸿宝的名义,才能让宋知音正眼一看的心机?还是每次借着酒意才能用余光一饱贪婪的目光?

已经多到数不清了。

原来他以为隐晦的举止,竟如此明目张胆吗?

宋知音都看出来了,那周捷英呢?

路立轩发出一声冷笑,气得心尖发颤,明明是他先遇见宋知音的,明明是他先拯救宋知音于水火的,明明是他先喜欢上宋知音的,凭什么周捷英捷足先登了?!

路立轩压抑多年的阴暗不断滋长蔓延,成生物入侵状的夺取其他思绪的生存空间,几乎要吞噬掉所有的生命。

宋知音知道,竟还敢出现在他面前?

隔着朋友妻不可欺的名讳,路立轩已经抑制多年了,如今枷锁被斩断,欲望破土而出,势不可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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