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枯糖所著的小说《被团宠后我把影帝踹进了修罗场》正倾情推荐中,小说被团宠后我把影帝踹进了修罗场围绕主人公齐垣靳越开展故事,内容是:说分开就分开,是真的一点机会都不给他,同时也是一点机会都不想要给他。
《被团宠后我把影帝踹进了修罗场》精选:
齐垣想,当面对质比其他任何方式都要坦诚。
连续一个星期,齐垣都没见到靳越人。两人的戏份完美避开,再等他结束时候盛意就拉着他复盘,就连厨房都碰不到这人。隔壁的房门他敲了几次,了无回应,金黄的锁上落了灰,显然有一阵子没住了。
齐垣脑子里闪过不可置信的念头。
靳越在许未那里。
他点着一根烟,深吸一口,涌进肺部呛了一下。
没意思……
去他妈的还喜欢他,真傻、逼。
齐垣把自知的没骨气发挥到了极致,他挑了个没人的时间钻进了许未住的那座公寓。
从李欢那打听到靳越今早没戏,许未的房间在一楼第二个,具体左还是右齐垣脑子一热,忘问了。
心一横,随便敲一个。
右边咚咚咚几下,没人。
换左边。
“谁?”里面传出来久违的男声。
齐垣心脏突突直跳。
自报姓名看起来太傻了。
“开门,有事找你。”齐垣说。
里面久久没有回应。
齐垣拧着眉站在外面,下一刻,里面居然传出羞涩让人难以启齿的凌乱声。
“没空。”靳越低吼一声,声音沉闷。
“嗯……靳哥,轻点……”许未断断续续的声音传出来。
齐垣喉咙被掐住,窒息感袭来,心如绞割得痛,他半张着嘴,眸子失去焦点,惯性向后踉跄。像是被捞出水的鱼,叉钩扎进他得肉体,挣扎只会是致命的痛席卷。
他就站在门口,听着里面断断续续的声音,好像在和自己犯犟。
齐垣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是怎么离开的,浑浑噩噩血液都在倒流。
他第一次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恐惧。哪怕靳越和他说分手时那么突然,他也只是很蒙,现在他发现真正痛苦的是后知后觉的清醒,和亲眼见证刀子插进肉里。
齐垣刚要关上房门,一直好看的手抵住。
“齐哥哥,”祁言眨着好看的眼,眉眼间全是笑意:“你明天没戏,可以和我出去一趟吗?”
齐垣身心俱疲,什么事情都觉得累。
他神情松垮:“出去有什么事吗?”
“不是什么事情,几个朋友去唱K,”鉴于齐垣的酒量,他补充道:“不用喝酒,就一起玩玩。”
“行,你给我发个信息就行。”
齐垣试图再去加上靳越的微信,试了十几次都没有回应。
最后一次,他皱下眉在验证消息里敲下几个字:罗姐说你们是接地关系。
对面迟疑发来一个问好。
靳越紧皱着眉心脏猛烈跳动。
一旁许未看着他神情变化莫测抿唇不敢吱声,他的手腕上酸痛感还未抹去。
刚才听到门外是齐垣时候,靳越几乎是强迫他发出那些羞耻的声音,那声低吼的“没空”,也不是他们在另行他事,是他贴过去靳越“滚”字的代称。
茶几上是刚关掉的摄像头,昭示着他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
他嫉妒得发疯,为什么靳越注定不能和齐垣在一起,还要小心翼翼害怕对方难过呢。
还要保留清清白白的爱呢,意义在哪?齐垣已经误会他了,他们没可能的。
齐垣很佩服自己的心态哦,或者很佩服遗留在生命里的对靳越的几段感情,他心平气和这人聊起来。
齐垣:我前阵子去看罗姐了,她亲口告诉我的。
他没说罗珊说他们这辈子都扯不干净,太矫情。
靳越:我跟他没关系
齐垣嗤笑一声,靳越在娱乐圈做人天衣无缝,唯独在他面前没法打诳语,靳越对他的忠诚时刻在骨子里的。
齐垣:那你同意干嘛
齐垣毫不留情的拆穿。
齐垣:我们好好谈谈
对方正在输入中持续了很久,齐垣终于等来一句:我们没什么好谈的
靳越:罗珊娜是我姐姐,我让她帮你也是以前的事
靳越:就像现在我也会帮我现在的男朋友一样的,没什么区别
无疑,每一个字都戳在齐垣的心上。
齐垣灭掉手机,无力感从店面钻想颅腔,他摔坐在床上。
少有的齐垣熬了个大夜,昏昏沉沉起来事下午四点。
超过二十五岁之后,他就要求自己十点前入睡。
祁言通知他晚上六点出发,开了三小时的晚间。
六点祁言准时出现在他的房门前,下楼坐上这人的副驾驶。
在小村房方圆十几里的路有一间KTV,也是难得。十八线小县城,自然没有一线城市那么豪华,前台都是简单的小木柜,女人紧盯着拍着包间门口的监控看,算着时间。
祁言领着他进到顶楼的大包间,顶楼说得高端了些,实际上就是三层的小洋楼。
推门进去一瞬间,炫彩的灯光流动打转落在她的身上。
齐垣打眼看过去,七八个人,没有熟悉的面孔,都很陌生。
见两人走进来目光齐刷刷转过来。
寸头扬起的酒杯:“过来坐。”
祁言小声对他解释:“齐哥哥,不用拘谨,都是娱乐圈里的,不算什么大人物,就过来唱唱歌放松一下。桌子上放的是茶,可以放心喝,里面有两个歌手,很保护嗓子的,不喝酒的。”
音响打开后,包间里音乐声很大。
齐垣捏着杯茶水,坐在沙发上任由灯光晃眼。
祁言叫的都是二十出头的男孩子,还没那么沉稳,意气风发,一个个拿着麦克风唱得很动情。
寸头男孩的声音很迷离:
“如果这不是结局
如果我还爱你
如果我愿相信
你就是唯一
……
”
齐垣下颌绷紧。
祁言看到他神情凑过来:“想靳老师了?”
齐垣“啧”一声,“想他干什么,还有你们一群小孩子怎么老是爱情爱情,人生还有很多精彩的地方的,别老是情情爱爱。”
祁言悠悠笑出声,声音是少年独有的特色。
灯光从少年脸上流过,男生眼睛很亮,仿若璀璨星河。
看得齐垣心脏猛地一跳,目光凝固在祁言身上。
祁言的气质毫不输靳越,尤其是那双眼睛,总是冒着光的,没有怅然若失的黯淡。
齐垣借故洗手间,抄了把凉水在脸上。
疯了,疯了……
他特么怎么心跳那么快?
不应该啊,他刚分手怎么可能那么快心动另一个人呢。
齐垣深吸一口气,调整好才回去。
祁言正兴致高昂接过麦克风,洋洋洒洒唱着歌。
这里并没想象中那么喧闹,耳边音乐来回游荡,每个人唱得没有那么不着调。
齐垣不唱歌,就靠在沙发上静静听着。
大概是睡了一觉,齐垣是被热醒的,他皱眉掀开身上的被子,黑漆漆一片,在窗口一片薄薄的月光下,恍然发现自己在剧组的房间。
齐垣惊得要坐起来那一刻身子软绵绵倒下,脑子有一千斤那么重。
头晕目眩的感觉在他有意识那一刻瞬间袭来,连着呼吸都是沉闷闷的,他的意识逐渐向模糊潜移默化。
靳越踩着零点回来的。
他已经近半个月没踏进过这里了。
当然不可能和许未住在一个屋檐下,想想都让他全身不舒服。
路过隔壁的房间,他下意识停下脚步在门口停住片刻。
“呼——嗯——”
里面传来断断续续呼哧呼哧的声音,类似是不舒畅的呼吸声。
似乎带了点哭腔,很痛苦。
按照这个点,齐垣早就休息了,完全不会有任何动静才对。
靳越心头一紧,径直闯进去,房间并没反锁,木门“吱呀”一声被轻轻推开。
昏暗中,靳越只看到床上的黑影痛苦的翻转和极端不舒畅的呼吸声以及无法隐没的哭腔。
床上人的脸在出啊国外一点点的月光下清晰几分,齐垣胸口剧烈起伏,身上衣服还是日常衣没有换成睡衣,被子被踢得七零八乱。
靳越手覆到对方额头上。
烫得出奇。
“怎么会突然发烧……”靳越喃喃道。
齐垣睁开眼睛,视线十分模糊,只能看出轮廓,他一瞬间就认出来了:“靳越……我难受……”
声音嘶哑毫无灵动混着浓重的鼻音,难以分清四种声调。
齐垣是被烧醒的,脑子混沌不清,眼睛微微转动也是苦不言堪,嗓子火辣辣的痛。
靳越赶忙去找退烧药,去饮水机里接来一杯温水递到他嘴边,坐到床上一手将人半撑起,让齐垣靠在他身上:“喝点水,把退烧药吃了,我再带你去医院好嘛?”
靳越说话时候脑袋很低,就凑在他的耳朵旁边,那种不亚于轻哄的语气,是齐垣生病时惯用的手段。
“不去医院。”齐垣摇着头。
脑袋沉重的灼烧感,给他闭上眼睛可能就昏过去的错觉,他出自本能抓住靳越的衣服,小声近似哀求:“你今晚能不能呆在这。”
太热了,齐垣敏感感觉到自己眼角有冰凉的泪珠滑下来,那种只属于痛苦的泪水。
“你现在提问太高了,不去医院会越来越难受。”
齐垣固执摇头。
怎想一个二十七岁的男人,不愿意去医院只是因为怕针头。
这一点靳越是知道,齐垣不是怕痛,单纯怕针,宁愿死嗑药忍着痛也不愿意去挨一针。
齐垣在靳越怀里忍不住拱了拱,半晌扯着嗓子问他:“靳越,你还爱我吗?”
世界在沉寂中沦陷,靳越始终没说话,漆黑的眸子在房间安静地飘渺着眸光。
齐垣苦笑一声:“你不爱我的话,那我就去试着喜欢别人。”
良久,靳越才出声:“嗯,换个人喜欢。 ”
“你说你回来会和我结婚,你食言了。”
“嗯。”
他们莫名一夜没再说话,就像齐垣没明白靳越的突然离开一样。
齐垣醒来已经退烧了,除了床头的水杯和药片,什么都没变。
他冲了个热水澡不放心地又吞下两片药。
到剧组时,祁言已经给他准备好了早餐招呼他过去:“齐哥哥,你昨晚睡着了,我直接把你送回去了。”
“辛苦了。”
也不知道他这么而大个人祁言怎么送回去的。
“哦对了,盛哥今天出去了,让我照顾你。”祁言说。
除了拍戏,齐垣没什么需要照顾的。
但是祁言这个他看的很顺眼的男孩子,也没必要拒绝人家的一片好心。
“那今天辛苦你了,没事时候请你吃饭。”
祁言目光在他脸上飘忽,最后说:“齐哥哥,我能吃你亲手做的吗?”
齐垣有点意外:“当然,可以。”
就是不知道他的手艺现在怎么样。
靳越今早没戏也到了,在两人一旁静静听着,他本来试想看看齐垣身体好了没,现在看起来非常不错。
只是他的心脏隐隐作痛,但一声没吭。
他想啊,反正他们也没法在一起,有个对齐垣不错的人出现顶替他也是件好事。
靳越侧过眸子,冬日暖阳熠熠生辉,洋洋洒洒落在那个人身上。齐垣神情慵懒和另一个少年闲聊着什么,嘴角挂着浅浅的笑。
生来每一个人都是个体,只是某个瞬间会有人成为我们眼中的风景线,那一刻,那一刻也就属于我们。
靳越曾经想:
如果他的爱意有极限,一定定义的是齐垣的名字。
那是不知道多少年前,还在高中学生时代靳越在笔记本上落下的一句话。
那时候他比任何人都相信爱情是伟大的。
祁言在导演旁边看完整场,聚精会神。等齐垣结束,轻车熟路领着他去更衣室。齐垣做什么祁言都安静跟在后面,默契地一句话都不说,但两人都不觉得有什么尴尬的。
齐垣觉得要这么一个人陪着也挺好。
盛意出去了整整一个星期,祁言都安静陪在他身边。
齐垣觉得这是一个很省心的孩子,会做饭,二十出头的年纪,人情世故信手拈来,做事也滴水不漏,但是心思很缜密,让齐垣有点看不透。问他开不开心的时候,祁言总是表情一顿,再抬起头笑着点头说:“很开心”。让齐垣有些惆怅,情绪隐藏太好也不是件好事。
盛意回来是在六天后的半夜,汽车的鸣笛声冲撞在鬼魅的黑夜,齐垣是在鸣笛声中惊醒的。
他起身打开门想看看外面什么情况,只见盛意额头全是汗不由分说抓着他的手腕哆哆嗦嗦说:“罗姐……罗姐……”
“死了……”
天气比今年任何一天来得都要寒冷,凌晨三点,黑色路虎疾驰在高低起伏的山路,伴随着风不舒畅地嘶吼,呜呜咽咽让人不寒而粟。
“罗姐前天就去了,她让我别告诉你。”盛意快速转动方向盘,“她现在已经下葬了,我带你去看她墓地看看。”
齐垣被抽尽所有鲜活的血液,五雷轰顶,明明只是一个月没见,怎么人就没了。
“罗姐怎么走的?”
盛意半天才回答他:“一句两句说不清楚,罗姐走前让我告诉你查查靳越。”
“查靳越!查靳越!什么都没法说清楚了吗?一定要去查?”齐垣怒吼,“罗姐是靳越的姐姐,靳越又不会害死她,我为什么要查?!”
盛意被吓一跳,无奈说:“事情太复杂了,罗姐没交代明白,我和温诀见到她时候,人已经在重症监护室了。她让我帮你查,鉴于你和靳越的关系查不查还是问你一下。”
“事情如果很复杂的话怎么会查得清楚……”
他和靳越在一起十年,都没发现什么不对劲的,他们就是简单普通的恋人,又不是什么秘密人物。
“这是罗姐的意思。”盛意说。
罗珊还说了很多,盛意觉得没必要再赘述了。
盛意的目光通过后视镜落在他身上,晦暗不明。
车子落脚是在墓地,阴恻恻的冷风在车门打开那一刻就急不可遏冲过来,齐垣人不禁打了个寒战。
盛意早就准备好了一切,后备箱里放着祭扫的花,此刻有点蔫巴了。
夜晚的墓地除了他们没有任何人,齐垣觉得背后都是凉飕飕的,哪怕他站在罗珊的墓前,他也没法把昔日生龙活虎的女人和方块快上灰白色照片上的人联系起来。
齐垣站在原地良久把花放上去,却不知怎么而开口,谁也不知道怎么去祭奠一个自己认为没死去的人。
“罗姐,我没瞒着他。”盛意倒先说了。
罗珊没打算让齐垣知道自己死了,死人能隐藏全世界不知道的事情,可瞒不了自己的死讯。
“这也不让我知道吗?”齐垣苦笑道,“你们到底多少事情是瞒着我的?事情说出来都那么难吗?”
齐垣竟不知自己什么时候哭了,吸了吸鼻子:“行,你在里面了,我也没法问你你,我去问活着的人,我去查。”
穿过萧索的黑夜回到车上,被两点强制开机的齐垣毫无睡意,他看着窗外发呆。
齐垣想,罗珊死了,却没有一块体面的容身之地。
“罗姐后事怎么安排?”齐垣问。
盛意说:“按罗姐的意思,我们几个人知道就行,不需要办白事,她说自己走的不风光也不干净。”
“确实不风光。”齐垣鼻尖发酸,“什么都没说请楚就撒手人寰了。”
齐垣又说:“盛意,罗姐是让你帮我查的对吧。”
“嗯。”
“行,既然罗姐和靳越名义上是姐弟,你帮我查查他们的父母是做什么的。”他一顿,“再查一下罗姐在监狱里到底为什么会突然……”
“第二条罗姐说不让你知道。”盛意说。
齐垣目光在空中失焦,他深吸一口气无奈笑了:“行,不让我知道就不问了。”
“罗姐死了。”
这是齐垣半夜敲完门见到靳越的第一句话。
门灯摇晃忽明忽暗,连绵的山外蛰伏许多叫不上来名的虫鸣,齐垣站在门框里,身上还是急着出门没换的睡衣,外面耷拉着一件黑色外套。
神情淡然,却又让人感觉悲伤到了极致。
靳越愣在原地,像是没听清一样:“你说……罗珊怎么了?”
齐垣努力使自己镇定下来一字一顿说:“死了。”就像一声下达病危通知书那样,强迫自己接生死是人间常事。
但他始终不是白大褂的医者,罗珊和他的关系更没法遑论医者和病人家属。
突然得到一个人的死讯,近乎每个人都会嗤之以鼻一笑而过。
而在靳越脸上齐垣看到了前所未有的惊慌失措,从不可置信到恐惧,是那种落在他身上的恐惧。
“齐垣,我现在送你出国。”
齐垣觉得自己幻听了。
“你到底在说什么?”
靳越几乎是拽着他回的房间,一边去衣柜里翻各种东西:“齐垣,你现在带着身份证护照,我送你出国!”
“靳越,你疯了?”
“现在这部剧我会找人给你替演,违约的事情我也会帮你解决,总之,你现在什么也别问我送你出国。”靳越动作越来越急。
齐垣的护照身份证全部被打包在桌子上,行李箱里是长穿的几套衣服,靳越几乎是一气呵成:“衣服用品什么的,等你到了我会给你安排,包括你住的地方,我现在给你订票,你必须马上走。”
“靳越!这样有意思吗?”齐垣夺过行李箱将一堆东西倒出来,“你是不是有病?”
靳越愣在原地,似乎是很累地呼出一口气:“齐垣,相信我好吗?先出国,以后我再跟你解释。”
“以后再跟我解释?我为什么因为你一句话就出国,你现在让我怎么相信你的?解释?我们已经分手
了我还需要吗?”齐垣本能怒吼。
分手两个字砸得靳越如梦初醒
他失力靠在柜子上, 双目像是空洞一般,齐垣至今没见过靳越这个样子,那么无力颓废。
齐垣强拉起靳越将人往外送:“回去吧,我只是转告你罗姐的事情,其他的我就不伺候了,太晚了,呆在这里不合适。”
“齐垣。”
后腰的一阵猛力,齐垣拉着门把的手“砰”一声带上门,整个人被压在门上,他抬起头对上靳越的眼睛。
很长一段时间,他们都没有这么看着彼此,空气十分安静,呼吸声轻易被捕捉,均匀温热。
而靳越的眼睛仍然那么好看,只是现在眸光深沉,藏着他看不清的东西,没有之前那样通透、一眼见底、无需深挖的心思。
记忆里的靳越,不需要他去猜测、询问,就会把什么都挂在脸上、什么都告诉他。
“齐垣,信我一次好吗?”靳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