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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风过载广播剧

突风过载广播剧

发表时间:2024-03-04 11:38

主角为项适原郁清弥的广播剧《突风过载》,是老牌作者茶引CHAR所著的古早小说,小说突风过载改编成广播剧主要讲述了:项适原对郁清弥好,是因为他把郁清弥捡回家,而郁清弥从此之后就是他的人了。

突风过载广播剧小说
突风过载广播剧
更新时间:2024-0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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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风过载广播剧》精选

半路上郁清弥下车,项适原不方便出现在老宅附近,另外给他叫了出租车送他回去。

前往山间的道路蜿蜒,幽暗而寂寥。郁清弥丝毫不怀疑项适原将他今晚的行踪掩盖的能力,但项秋桐真的有这么好对付吗?

回到老宅后他发现了原因。

已经十一点多了,三层建筑灯火通明,院子里停着私人医生的车。项秋桐生性多疑,除了跟了她几十年的刘管家和两名佣人之外,厨师和园丁晚上都不在这边住。

住在这里的人越是忙碌,越显得这里空空荡荡。

女佣急匆匆从他身边经过,捧着一大堆物品差点摔倒。

“我帮你。”郁清弥接了一半过来,跟她一起上了三楼。

他第一次上来,明明布局与二楼没有多大差别,却凭空生出一种高处不胜寒的感觉。他走进房间,看见躺在床榻上的刘管家时,才后知后觉那是否叫作死亡的气息。

项秋桐和私人医生坐在床边,私人医生将点滴的速度调慢,低声询问病人还会不会感觉心慌。过了一会儿,病人似乎入睡了,只是紧锁着眉,睡也睡不安稳的样子。医生直起身,在项秋桐如炬的目光中后怕地擦了擦汗。

“大当家放心,刘管家的情况已经稳定下来了,今晚我会一直在这守着的。”

项秋桐操作轮椅转过来,直视门口的郁清弥。“同学聚会?”

郁清弥点点头,这是他跟刘管家编的借口。

“你跟我走。”说着她擦着郁清弥从边上先出去了。

郁清弥想,今天他的爸爸回来了,也许还多了位奶奶。

项秋桐的房间占了三楼的一半,陈设也是简单古朴,显得大而空旷。

项秋桐随手指了下沙发,示意郁清弥坐下。

等到项秋桐从柜子那边过来,郁清弥才发现她取了一瓶白酒和两个白瓷杯子。

“会喝酒么?”

“会,不过白的喝得不多。”他这些年都在国外,而且之前需要陪酒的Alpha们大多觉得洋酒更时髦些。他双手接过酒瓶,“我来吧。”

他拧开瓶盖,先给项秋桐的杯子斟满。项秋桐没有等他也没有碰杯,率先举起一饮而尽。

酒杯那么小一个,郁清弥也一口倒进嘴里,结果入口辛辣,度数诚不欺我。刚刚才夸下海口说会喝酒,他忍住没狼狈地呛咳。

项秋桐不言语,把酒杯放下,在茶几上磕出清脆一声。郁清弥只好又斟满。

两人沉默着喝了几轮,郁清弥受不了,偷偷放慢速度,项秋桐冷冷瞥他一眼,也没像平日那样肆意训话,郁清弥便装傻。

项秋桐不理他,他自然不在意,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开始发呆。

他有过很多这样发呆的时刻。

学生时代在画室里。兴之所至在海边等待日出。项适原与他坦白独占与掌控的欲望,不确定什么时候会再回来的那段日子。每一个想念爸爸、感到孤单的夜晚。

项秋桐突然开口的时候,他差点把酒泼出来。

“老刘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了。”

他轻声开口:“刘管家身体不好吗?”

“太累了吧,”项秋桐的语气听起来轻描淡写,“只是个身体素质一般的Beta,跟着我走南闯北,我不休息他也不休息。”

项秋桐乜了他手中的酒杯一眼,“喝。”

郁清弥沉默地举杯干了。

他记人很厉害,可是现在回想起来,对刘管家的印象是站在项秋桐身后的一团影子,这个画面的记忆度远胜过他的五官衣着。

“刘管家应该是心甘情……”

“怎么,又要刻意地善意解读我和老刘的关系吗,就像你之前解读我和游音那样?”

郁清弥忽略她的尖酸刻薄,只注意到攥着酒杯那只瘦骨嶙峋的手,一时觉得积蓄着怒气的项秋桐与项适原重合在一起,一时觉得病床上的刘管家与郁景川重合在一起,被酒精麻痹的脑子忽然蹦出一个词,他不过脑子地说出口了:“奶奶。”

酒杯往他掷来,从离他的脸不到一厘米的距离飞过,碎在身后的墙壁上。

大概是酒精给予了勇气,郁清弥没有被吓到,情绪也很平静:“我去那个地址找了,见到了我爸爸,郁景川。”

项秋桐冷冷地笑了:“那又如何,你是不是以为游音的儿子就应该是我的儿子?”

郁清弥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他明白了项适原说猜对了一半是什么意思。

“他从前留下的种被人带走了,找了跟那人长得很像的我要一起过新生活。后来那孩子长大出现了,被有心人拿来威胁他,他就真的对我动了杀心,事迹败露还赔上了养子。现在人死了,孙子还要阴魂不散地缠着我叫奶奶吗?”

这些话的信息量太大,郁清弥混沌的大脑一时无法理清:“您是说,十一年前,项适原的父母是因为……”

“怎么,他连这些事都跟你说过,看来你们不是一般的情人关系啊?”

郁清弥住了嘴。

“纸条上的地址是游音当年偷偷调查到的,大概是因为害怕被我发现藏起来吧,真是天真。”项秋桐有了醉意,声音不再那么稳了,“可惜啊,他那场病来得太急,还没来得及付出任何行动,人就没了。”

“您是什么时候发现那张字条的?”

项秋桐沉默了许久,才到:“确诊骨癌的那天。”

郁清弥想象在如昨晚那样的夜里,项秋桐拆开了那幅画的画框。他不知道她打算做什么,是要毁了画,还是用它来缅怀。

她对游音的爱是真的,恨也是真的。“那又如何,你跟游音一样,爬过许多Alpha的床,像是终于要安定下来了,转瞬又因为不起眼的困难选择背叛。”

“不是不起眼的困难……”郁清弥低声说。

“你说什么?”项秋桐有了醉意,声音不再那么稳了。

他反驳,不是为了自己,是为了游音。

“我爸爸被我妈妈和项骓软禁了,对于内心有愧的生身父母来说,就算最后的决定错了,必定也经过了很痛苦的挣扎……我什么都不清楚就在这里妄自揣测,我知道您一定会嗤之以鼻,但……”他突然站起来,把自己的手机递过去。

“我今天擅自把那幅油画拿走了,客厅里摆放的是这段时间找人仿制的赝品。这个视频是专家修复背景的过程,现在还没能看到全貌。”

但是已经露出了斑驳的画面。

原本是没这么快的,但他今晚拜托项适原去处理了,然后收到了这条视频。

被覆盖上的淤泥般的幽暗背后,是绚烂的秋日梧桐树。满地落叶金黄,少女向后张望的人,正带着与她一样的爱意回望着她,向她伸出手。

项秋桐猛然别开脸,像是被什么刺痛了眼睛。

那是她,从来就没有别人。如果画上的少女与她气质不同,那该问问她自己这些年被什么改变了。

郁清弥低着头不去看她,只轻轻夺过她手里的手机和酒杯。“夜很深了,大当家,晚安。”

他推着轮椅至床边,扶项秋桐躺下后替她盖上被子。项秋桐没有拒绝他,在他关掉灯光后忽然问了一句:“那孩子……还好吗?”

郁景川对于项秋桐来说,也许是个永远不无辜的孩子。郁清弥回答:“我见到他的时候还在昏睡着,但没有生命危险,他现在很安全。”

“你就这么相信项适原吗,你知道他跟他那两个叔叔一样,”

“大当家,”他轻声说,“您就没想过试着相信一次项适原吗?”

项秋桐没有再说话,背对着他一动不动。

良久,她的声音轻轻响起:“等事情结束之后,如果你愿意回到我那个不中用的孙子身边……”

她知道,她一直都知道。郁清弥想,我从来就没想过离开。

郁清弥默默叹了口气,退出房门前鬼使神差地竟偷了东西走——

他太想见项适原了。

回到房间后,他把房门锁好,像做贼一样掏出了项秋桐的手机,将他之前细心记住的手指按动顺序试了几遍,打开了锁屏。

他自己的手机被不知道多少人监控着:项秋桐、廖梦思、项骓……迫使他只能扮演既定剧本的傀儡。但没有人敢动项秋桐的手机。

通话记录里还保留着项适原的号码,他回拨过去,铃声响了许久也没人接。他这才想起看一眼时间,已经凌晨一点半了。

正巧这时电话接通了,传来郁清弥很久没听过的、项适原对着别人会使用的冷淡语调:“有事?”

郁清弥莫名有些情怯,静了片刻,感觉项适原马上要挂电话了,才不得不开口:“你睡了吗?”

电话对面似乎瞬时反应过来,声音变得温和了:“你和谁在一起?”

郁清弥环视着空荡荡的不属于他的房间:“没有谁,就我一个人。我……我把大当家的手机偷过来了。”

“等我一下。”

然后无人说话了,一声像是线路被切换的响声后,偶尔能听见微弱的滋滋电流。大概又是在处理那些吧,监听、防御、信号屏蔽。等待的过程中,郁清弥把顺来的那瓶白酒又对嘴灌了几口。好酒就这么被他胡吃海塞糟蹋了。

“弥弥。”熟悉的声音又响起来了。

“大当家喝醉了。”郁清弥跌跌撞撞地走向床边,扑倒在被褥上,“刘管家病倒了,每个人都手忙脚乱,没有人知道我把手机拿走了,不会添麻烦的。”

“我没有在担心这个。你爸爸的情况很稳定,应该明天药效退了就能醒过来,你妹妹暂时也在医院里,有医护人员陪着。”

“谢谢你,真的……”郁清弥轻声说,“你的事情都办完了吗,今晚是不是睡不了了?”他想把拖鞋脱掉,不小心撞到床脚,受惊地低呼一声。

“弥弥,”对面的声音有点无奈,“你在做什么,开视频。”

郁清弥还没反应过来,项适原已经把语音通话切换成视频。

项适原独自坐在已经连续工作许多天的办公室里,视频一被接通,屏幕里便出现郁清弥醉醺醺的脸,半边眼睛埋进被子里,眼睛湿润得像随时要滴出水来。

他皱起眉:“被灌酒了?”

“没有,大当家心情不好,陪她一起喝了点。”镜头晃了下,旁边的酒瓶一闪而过,居然还是白的。

“别人心情不好,你陪着喝做什么。”他语气不快,站起来把空调调低了一度。

“项适原,”郁清弥像只流浪小动物一样蜷缩成一团,迷离着眼轻唤他,“为什么人总是不能跟喜欢的人在一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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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为项适原郁清弥的广播剧《突风过载》,是老牌作者茶引CHAR所著的古早小说,小说突风过载改编成广播剧主要讲述了:项适原对郁清弥好,是因为他把郁清弥捡回家,而郁清弥从此之后就是他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