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为零岚的小说《白切黑后,玩转反派修罗场》已完结正火热推荐中,小说白切黑后玩转反派修罗场是一本好看的纯爱小说,由作者老腐人所著,内容是:所有人都以为他是可以被控制的,但却完全不了解真正的他是什么样的。
《白切黑后,玩转反派修罗场》精选:
刚才经历的一幕幕,零岚惊魂未定,现在让他当众脱掉衣服,完全不顾他的感受,但是,雁柏此刻的模样,明显比昨日更糟糕。
“还愣着干什么?!快点脱!”北斗一把将零岚拽到雁柏跟前。
“请你动作快点,看不出我的战友很痛苦么?”维斯上前一步,推了推鼻梁上的镜框,对零岚做出请的手势。
零岚扫视一圈,见众人的表情都很焦急,他深吸一口气,脱掉身上的衬衫,坐在台阶上抱住昏迷的雁柏。
“就这样吗?光是抱着,他得什么时候醒过来?”北斗不满的瞪眼。
零岚不是不知道,骑士与怪物战斗会沾染浊气,而治疗师的存在则是为骑士驱散浊气,因为治疗师拥有净化浊气的能力,但需要亲密的接触,才能吸收对方身上的浊气,来达到治疗效果。
团长飘去一个凌厉的眼神,北斗歪着脑袋不再吭声。
“在这里进行的确不妥,先简单治疗一下,回去之后再做深层净化,零岚,吻他可以做到吧?不要忘记你的职责。”
四目相对,团长茶金色的眸子仿佛在发光,散发着不可违抗的气息。
吻,也不是很难,只是在几双眼睛的注视下,亲吻一个昏迷的人,多少有点难为情罢了。
零岚轻轻吻上雁柏的唇瓣,见对方始终闭着眼睛,他小心翼翼的探入小舌,缓慢的转动起来。
在做净化期间,其他人走去一边窃窃私语,零岚则暗自琢磨,那些巨雕,为何会发出悲鸣?又为何会在他坠落之际将他接住?还有眼前的男人,为何有莫名的亲切感?
其实,就算没有团长的命令,零岚也不会对雁柏坐视不理,只是众人把他当工具,这种感觉很不爽。
-我已经吻你了,快点醒来。
昏迷的雁柏好似听到零岚的心声,缓缓睁开双眼,看到眼前放大的面孔,用力将零岚推开,可他们坐在台阶上,零岚没站稳,身子后仰摔了下去。
“雁柏醒了!”
北斗发现雁柏苏醒,快步朝队友走去,完全无视坐在地上的零岚。
“怎么样,没摔疼吧?”舒宁将零岚扶起,帮他拍弹裤子上的灰土。
零岚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不禁向雁柏投去目光,只见对方在嫌弃的擦嘴,他内心苦笑自嘲。
-什么啊,亏我还担心了一下,还是死掉好了。
眼下雁柏可以独立行走,但状态还是很糟糕,怕是不能作战,加上零岚第一次参与战斗,众人还未适应队伍里多了个人,此番只能战术撤退,先回去调整在做打算。
“零岚,你坐雁柏的车,务必保证他的身体状态,必要的话,就在车里紧急治疗。”
“梵豪,我自己可以,不……”
“够了,别再逞强,零岚,我说的话,你听到了么?不管雁柏怎样拒绝,你都要尽职尽责。”
面对团长高高在上的眼神,零岚不满却也没有办法,自己选择的路,跪着也要达到终点。
“知道了,我会的。”
第二次坐光速车,零岚已经适应了火箭般的速度,他不再向来时那般紧张,而是一直观察雁柏的状态。
“没什么可看就低着头,不许盯着我,我讨厌脏东西的注视。”
零岚将视线回正,气的握紧拳头,身旁的男人,到底是哪里让他有亲切感?嘴巴比怪物的恶臭还让人难以忍受。
路上,喇叭里传来团长的关怀,问雁柏是否还能坚持的住,北斗则趁机调侃,说在光速车里进行治疗,一定会很刺激。
“北斗,你能不能把嘴闭上?车里有录音,一定要让上头知道你有多下流么?”
“哈?维斯,说实话我忍你很久了,整天打扮的斯文高雅,骨子里还不是个衣冠禽兽?论家世我是不如你,至少我敢作敢为表里如一,谁像你一样,当面一套背地一套,彻头彻尾的两面派,恶心。”
“北斗,你想打架么?!不服就来较量,不要像个没教养的野狗一样,只会狂妄的犬吠。”
片刻间,北斗和维斯在对讲里争吵起来,零岚立刻坐直身子,嘴角不自觉的上扬。
“你在笑什么?听到他们吵架,你很开心?”
零岚立刻收起笑容,略显尴尬的看向雁柏,眼神闪躲的解释:“没,我没有开心……”
“那你在笑什么?以为我没看到么 ?”
零岚想不出借口,急的咬了咬唇,垂眸说道:“那你又为什么要看我,不是很讨厌我么?”
“我……”
雁柏欲言又止,似乎解释不清,索性不再追问,零岚悄悄松了口气。
喇叭里持续争吵,团长怒道一声,车里这才安静下来。
回到枢纽站,零岚和雁柏最后一个下车,在站台边缘,北斗揪着维斯的领口,拳头握的通红,嘴里还吵吵着什么。
团长站在二人中间劝架,可北斗此刻异常暴躁,竟让团长滚开,他今天势必要和维斯一较高下。
话音刚落,团长抓着北斗的手腕,轻而易举将北斗甩到几米外,而在零岚的视角里,面前突然飞来一个人,吓得他本能后退两步。
“零岚,先给北斗治疗,若是他没有停止躁动,你将受到失责的惩罚。”
团长下达完指令,身姿挺拔的向出口走去,其他人则迅速跟上,现场只剩零岚和趴在地上的北斗。
众人离去,北斗一拳锤向地面,瓷砖出现蜘蛛网一般的裂痕,零岚不禁一个哆嗦,让他给此刻的北斗治疗,和把他丢给发狂的猛兽有什么区别?
“偏心的家伙,不过罢了,今晚你是我的了。”
北斗迅速从地上站起来,用力揽过零岚的腰肢,零岚的鼻子撞到对方结实的胸膛,疼的他捂着鼻子。
-该死!这家伙真粗鲁!
“怎么?害怕的要哭了?”
“才没有!是你撞到我鼻子了。”
鼻腔的酸爽使零岚眼眶里泛着泪光,不是他本意想哭,但说不怕是假的,二人的体型差如同猛虎与绵羊,势必会被吃抹干净。
“撞鼻子又怎么了,等下还会撞你其他的地方,你知道的吧?”
北斗的大手一把捏住半个臀部,零岚顿时一个激灵,不由得感到恐慌,迅速转动脑瓜,思考着应对的办法。
回到房间,刚把灯打开,北斗瞬间掐住零岚的后颈,将他死死的摁在墙上。
“等一下!至少你先洗个澡,你身上都是怪物的血,而且有点臭……”
北斗凑近零岚的面颊,模样下流的说:“我臭?那就劳烦你帮我净化干净。”
说罢,北斗将零岚转身抵在墙上,用力捏住他的两腮,如狼似虎般侵占他的口腔。
“唔……”
短短片刻,零岚被强吻的快要窒息,意识也因缺氧开始恍惚,胡乱拍打的双手逐渐无力。
-头好晕……
-身体用不上劲了……
-这是怎么了?被对方的浊气侵蚀了么?
当零岚彻底没了挣扎,北斗哈腰将他扛在肩膀,像玩具一般仍在床上,三两下脱掉自己的衣服,扑向那只秀色可餐的小绵羊。
*
黑暗中,零岚耳边响起熟悉的声音,那声音温暖柔和,令人感到安心。
“小风,记住,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靠近穹顶,那里比外面更危险,回答我,你记住了么?照顾好自己,坚强的活下去,我相信你能做到。”
“不,你不要走,不要丢下我,哥你回来,哥,哥!!!!”
零岚猛的从梦中惊醒,呼吸急促的喘着粗气,缓缓抹掉额头上的冷汗。
-又是那天的画面,哥到底在哪?!
抬起头来,陌生的环境让零岚迅速回神,他打量四周,房间内空无一人。
等等……
这房间看似陌生,但又好像有点眼熟?
他扶着额头,回想昏迷之前的事,北斗的吻令他窒息,他不知怎么的就昏了过去,之后就不知道了。
猛然间,他伸手向后腰摸去,不禁露出些许诧异,股间毫无疼痛感,可掀开被子,他白嫩的大腿根处,有明显的红肿和轻微的疼痛。
-发生了什么?这怎么弄的?
零岚见自己的衣服就在床边,他迅速把衣服穿上,准备趁机勘查一番。
他小心翼翼走到门前,细长的眉毛微微一蹙,这房门怎么有点奇怪?难道是他的记忆出现偏差?北斗将他抵在墙边时,房门好像不是这个样子?
眼下机会难得时间有限,零岚顾不上想那么多,轻轻拧下门把手,蹑手蹑脚走出房间。
走廊上,不远处的房间敞开着一个门缝,透出一束灯光,并传来微小的谈话声,他赤脚垫着脚尖,用最轻且最快的速度跑到门口,偷瞄里面的情况。
房门缝隙不大,但零岚能看到,里面的沙发上坐着舒宁,对面是谁他看不见,可对方那浑厚有力的声音,他听出来了,是北斗。
“真是够无语的,我正要进入那小子,雁柏突然来敲门,硬是把纳尔推给我,让我先用纳尔来舒缓,然后就闯进我的房间,将那小子抱走,我当时都懵了,你知道我的心情吗?”
“我当然知道,纳尔虽然是储备治疗师,但怎么会有零岚美味呢,对吧?”
“对!关键是,就算他有旧疾,可我就要进去了,他不能等我完事再把人带走吗?还塞给我一个不抗造的纳尔,搞得我很不舒坦,但是向团长告状,又显得我很小气,就只能跟你发个牢骚,你懂吗舒宁。”
“懂~我要是你的话,吃到嘴边的东西,坚决不可能谦让的,你呀,就是太实在了呢。”
零岚偷听二人的谈话,很快反应过来,怪不的他觉得那房间眼熟,原来是雁柏的房间。
只是他不明白,雁柏不是很嫌弃的他么?为何会从北斗手中将他带走?
不过万幸的是,多亏雁柏将他带走,他才得以守住自己的贞洁。
可疑问又来了,大腿根的红肿,是谁弄的?北斗还是雁柏?
零岚歪着脑袋琢磨,不料面前突然出现一个人影,他不禁被吓了一个哆嗦,差点叫出声,却被对方用力捂住嘴巴。
房间内,雁柏松开零岚,依旧是那副冷若冰霜的扑克脸。
“你干什么捂住我的嘴?”
“难道你想被他们发现你在偷听么?”
“是他们自己不关门,我只是刚好站在门外而已。”
零岚试着狡辩,结果看到雁柏盯着他的脚丫眉头紧锁,他下意识蜷缩脚趾,尴尬的道:“我会把脚洗干净,请你不要露出那种表情。”
“那个一会儿再说,你先跟我过来。”
雁柏将零岚带进自己的武器库,墙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枪支,不容零岚细看,他很快注意到房间内燃烧着的火盆,里面还放着一个烧红的烙铁棍。
“坐到椅子上。”
“啊?”
雁柏的话,零岚听的很清楚,只是他不解,为何要在火盆旁边放一把椅子,里面的烙铁棍,令他感到强烈的不安。
“让你坐过来,动作快点。”
雁柏用力将零岚拽到椅子上,把他的双手铐在椅背后面,接着从兜里掏出一条纱布卷,伸到他的唇前,让他咬住。
“你要对我做什么?!”零岚惊恐的张大眼眸,隐约猜到对方要做的事,试图挣脱手铐的束缚。
“我建议你咬住,很快就会结束。”
“我不要,你到底要干什么?刚才不还好好的么?为什……”
话音未落,雁柏强行将纱布卷塞入零岚口中,随后走到火盆前,拿起烧红的烙铁棍,转身面向零岚。
“唔!唔唔唔!”
零岚惊恐万分,拼命的挣脱想要逃离,奈何椅子好像被焊在地上似的,他根本无法逃脱。
雁柏的动作干脆利落,将烙铁对准零岚白皙的胸膛,只听“滋滋”的声音,烙铁下的皮肤被烫的冒起白烟。
“唔唔唔唔!!!”
瞬间,零岚身体僵直浑身紧绷,紧闭双眼紧咬牙根,隐隐能闻到自己烧焦的味道,额头上疼出豆大的汗珠。
烙印两秒,雁柏抽回烙铁棍,零岚泄气的垂下脑袋,可下一秒,他再次绷直身体浑身颤抖,右边的胸膛响起“滋滋”声。
零岚睁开眼眸,眼尾噙着泪花,用仇恨的眼神狠狠瞪着雁柏。
四目相对,雁柏将烙铁棍放回火盆中,接着从兜里掏出一个玻璃小瓶,拔出瓶塞后,将里面的液体倒在烧焦的皮肤上。
“嗯!!!!”零岚抽搐般的抖动,伤口仿佛被无数尖针刺入,其疼痛险些令他休克。
一分钟时间,零岚已面无血色,额头的汗水打湿了他的刘海,他无力的垂着脑袋,再也无法承受更多的疼痛。
所幸的是,雁柏的施虐到此结束,抠出零岚口中的纱布卷,将他双手松开,可零岚已经没有半丝力气,身子前倾差点栽倒在地,雁柏及时搂住他的小腹,将他抱起来带出房间。
十分钟不到,零岚再次躺回雁柏的床上,但这一次,他胸前多了两块烧焦的疤痕,雁柏静静地坐在床边,冷峻的表情隐约挂着一丝内疚。
半小时前,实验室。
“你要那种东西干什么?我是个医生,研究的药剂都是有利于人的,怎么会有那种让人无法恢复的药剂?”
“延缓恢复也行,让伤口愈合的慢一些。”
“我能问一句,你要这东西给谁用?想拖延谁的伤势?你不告诉我的话,我有也不会给你。”
雁柏望着桌上那些瓶瓶罐罐,缓缓才道:“新加入的治疗师,零岚。”
医生闻言,迅速绕到雁柏面前,一脸狐疑的问:“为何?他是治疗师,有强大的自愈力,为何要拖延他的恢复?”
“我已经回答你是给谁用,至于理由是我的私事,你身为穹顶第一医师,能研究出那种东西吧?你可以开条件,我现在就要拿到。”
“这……”
医生欲言又止,可雁柏的口气势在必得,医生衡量片刻后,与雁柏达成交易,现场制作让伤口恶化的药剂。
这药剂没有经过实验,是否有效医生也不敢打保票,更何况零岚是个能死而复生的人,就算对别人管用,也不知能否对他有效,雁柏也只能试一试。
翌日,天蒙蒙亮,零岚在饥饿中睁开双眼,正准备起床,胸前一阵剧痛,他不禁发出“嘶——”的一声,吵醒了一旁睡觉的雁柏。
“你醒了?”
四目相望,昏厥前的画面全部涌现,零岚怒目圆睁,在被窝里攥紧拳头。
他不明白,对方是怎么做到一脸若无其事,好似什么都没发生一般,没有任何理由的对他施虐,却与他睡在同一张床上。
这令他费解与恼怒。
“亏我有那么一瞬间认为你是第三骑士团里最好的人,看来我愚蠢至极,你们全部是人渣!”
零岚怒不可遏的批判对方,忍着疼痛迅速穿衣,半分钟不到离开了雁柏的房间,用力摔着对方的房门。
此时北斗刚好在走廊经过,听见动静回头,恰好与零岚撞上视线,他很快掉头朝零岚走去。
“哟,给雁柏治疗结束了?那是不是该我了?虽然我现在没什么大碍,但爽一下可以吧?”
北斗色眯眯的坏笑,正要去拉零岚的胳膊,零岚迅速躲开,用不好惹的口气吼道:“滚远点!”
北斗错愕一秒,脸上的得意瞬间消失,转为凶神恶煞的模样,揪起零岚的头发,用力将他拖拽回自己的房间。
“这可是你逼我粗鲁,疼也给我把嘴闭上!”
北斗将零岚推倒在床,暴力扯开他的衬衫,看到他烧焦的疤痕后,突然间怔住了,随后松开他的衬衫,后退两步,目光呆滞的盯着疤痕。
“你,你这是怎么弄的?快点把衣服穿上!”
零岚一脸茫然,将衣服交叉遮挡住自己的皮肤,但没有系上扣子。
“让你把衣服穿好,你听不懂吗!”
“你吼什么!不是你把我衣服撕坏的吗!一下脱一下穿的,你到底想怎样!”
零岚用同样的音量大吼,并双手把衬衫打开,北斗再次看见他烧焦的皮肤,侧身指着门口,让零岚赶紧滚蛋。
-求之不得呢!
零岚急匆匆离开北斗的房间,站在门口勾起一抹得意的嘴角,心说果不其然,自己没有看错,北斗眼中流露着恐慌,对皮肤烧焦的恐慌,虽不知是何原因,但能脱身谁在乎那么多。
走廊里一片寂静,零岚左右张望,打算趁机去楼里转一转。
他所在的楼层,只有六个房间,走到头就是电梯,可电梯装有高科技的设备,他不会操作,胡乱按了半天,也没能将门打开。
很快,他注意到走廊尽头的窗户,走过去一看,不禁“哇”了一声。
眼前的夜景灯火辉煌,街道上的霓虹招牌流光溢彩,无数车灯运行起来像是发光的河流。
他承认这种景象很美,是人们心中渴望的,但这里危机四伏,他不能贪恋。
转身的一瞬间,他差点蹦哒起来,身后不知什么时候站了一个人,吓得他汗毛直立。
“你们走路都不出声么?!”
“是你太专注了没有听见,你在做什么?”维斯上下打量零岚的模样。
“随便看看,你有事么?”
零岚仔细打量眼前的马尾男,他记得,对方是和北斗争吵的维斯,印象里,他和对方几乎没有交流过,也不知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不过看那文质彬彬的穿着,定是个与他差距遥远的人。
“没事,只是回来刚好看到你,话说你和其他人都认识过了,还没有和我交流过,要去我的房间里坐一坐么?”
维斯侧过身子,一手放在背后,一手做出请的手势,举手投足间散发着贵族气息。
零岚垂眸思索两秒,轻轻点了点头。
二人回到维斯的房间,屋内像是宫廷一般的奢华,厚实的地毯,赤脚踩着很舒服,柔软的沙发,坐上去令人忘却疲惫,眼前是白色的茶几,上面摆放着精美的茶杯,就连茶碟的花纹都漂亮极了。
“想喝点什么?咖啡还是红酒,又或是茶?”
零岚抬眸,维斯站在玻璃柜前,里面摆放着各种瓶瓶罐罐,有的瓶子上还镶嵌着漂亮的宝石,看起来很高级的样子,不过维斯所说的,他全部听不懂,毕竟在穹顶外,就只有脏水和雨水。
“抱歉,一时间忘记你是从穹顶外的人,外面应该没有这些东西吧?那我为你简单做个介绍,咖啡,是一种可以提神的饮品,原始味道很苦,但加一些奶或者糖,口感会大不同,红酒,是一种可以放松的饮品,口感微甘,适量饮用可以助眠,至于茶,是一种清香的饮品,口味有很多种,其中的文化三言两句怕是到不清,怎样,你想喝哪一个?”
零岚直勾勾的望着维斯,对方说了一大堆,他几乎没听进去,只是很纳闷,对方竟然跟他说了抱歉,竟然没有瞧不起他是贱民,这令他不可思议。
“不用了,给我一点水就好,有点口渴。”
维斯淡淡一笑,转身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精致的玻璃杯,走到饮水机前接满递给零岚。
零岚是真的感到口渴,一口气全部喝完,放下杯子才发觉,这水竟是甜的!
维斯看出了他的疑惑,主动告诉他,自己在水里加了一小块方糖,所以会是甜的。
“为什么?”零岚不解的问。
“什么为什么?你在外面吃了那么多苦,既然来了,我想让你体验到甜的滋味。”
零岚愣住,琉璃色的眸子好似在放光,对方……好像和其他人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