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是太子妃》的主角是晏南欢温长韫,是作者予倾欢所著的一本纯爱小说,小说臣是太子妃主要讲述了:温长韫这次重生之后,他只想要晏南欢好好做个皇帝,但他怎么就成为太子妃了呢?
热门评价:纯粹深情殿下攻&温润如玉文臣受
《臣是太子妃》精选:
温长韫嘴唇动了动,想说些拒绝的话,但不知怎么了,竟说不出口。
晏南欢就这样揽着温长韫,“温大人,父皇知道你在狩猎场受重伤的事情了,他准许你休假养伤。”
温长韫没说话。
晏南欢的下巴抵在温长韫的颈窝处,闻着发丝传来的香气,像是恳切地挽留:“温大人,留下吧,你记得冕安元年的温府宴吗?”
冕安元年,晏南欢幼学,温长韫弱冠。
那时的温长韫和温长闻同时进士,温家名动京城。温长祁为此大办了一场盛宴,还邀请了皇后宋绾。温府盛宴之盛,不亚于萧家宴席。
温长闻在酒桌上饮着酒,温长韫去到了祖宗寺庙烧香,烧完香后一个人坐在观夏亭里发呆。
皇后宋绾带着太子晏南欢到了温府。晏南欢甩开侍卫自己在温府里到处玩,他追蜻蜓追到了观夏亭里。
温长韫看着眉清目秀的孩童,摸了摸太子殿下的脑袋,“小朋友,你是哪家的小公子?怎么自己一个人跑到这里来了?”
晏南欢理直气壮地说:“本宫是太子!”
温长韫笑眼盈盈,看到小孩子总想挑逗一下,他有意不行礼,“那太子殿下是哪家的小公子啊?怎么自己一个人跑到这里来了?”
“你不是也一个人在这里吗?”
温长韫笑意更甚,眼底有秋波荡漾,“我有心事才一个人坐在这里的,太子殿下也有心事吗?”
“有啊,我抓不到蜻蜓。”
“种些莲花荷花就能抓到蜻蜓了。”
晏南欢用奇异的眼神看着温长韫,“你是什么人啊?”
“我就是很普通的人啊,”温长韫笑着,折下一片荷叶盖在晏南欢的头上,“走吧,不然一会儿皇后娘娘要担心了。”
晏南欢把荷叶丢给温长韫,“我的宫殿里也有荷叶,比你这个大多了,能同时盖住两个人。”
“是吗,那我回头可要去太子殿下的宫殿里一探究竟,如果是真的,那我就要把太子殿下的荷叶偷过来。”
“你敢!我的宫殿里可是有很多侍卫的,你休想偷走一片荷叶!”
温长韫笑意更甚,玩笑道:“如果我偷不走,那我就赖在太子殿下的宫殿里不走了。”
晏南欢窝在温长韫颈窝处,“温大人还没把荷叶偷走呢,不是说要赖在我这里的吗?怎么现在就要走了?”
温长韫:“……”
最终温长韫还是留在了太子宫。
鱼燕从远处跑到了月玺舫里,跑到了二人面前,气喘吁吁地说:“太子殿下,温家主来了,说是要找温大人。”又补充了一句:“温家主现在在迎客殿里。”
晏南欢带着温长韫去到了迎客殿,屋外就看见一袭蓝衣的身影坐在雅座上,温长祁垂着眸,嘴唇紧呡着。
晏南欢对温长韫道:“你哥哥在里面,你自己进去会会他。”
于是温长韫一人走进殿里,在温长祁对面坐下:“长兄。”
“嗯,听说你受伤了?”
温长韫笑道:“我无大碍,劳烦长兄牵挂了。”
“嗯,”温长祁看着温长韫,声音低沉,“我刚去皇宫里面圣了,圣上把从温长闻身上搜到的私贩账本给我看了,我辨认过,那不是温长闻的字迹。”
“所以长兄认为长闻被人诬陷了?”
“不确定,我只知温长闻做事向来豪放,性子笔直,应该不会做这种私贩的事情,”温长祁顿了顿,见温长韫没反应,接着说道:“但是我相信温长闻不会做这种事情。”
“我给长兄看个东西,”温长韫说着,从袖中拿出一个绣着丁香纹的香囊。
白皙细长的手解开紫色香囊上的结,温长韫取出香囊中的干草,干草间的红极为刺眼——鹤顶红!
“鹤顶红?”温长祁吃惊道,看着温长韫的目光闪过一丝慌乱。
温长韫淡淡地说道:“是,我的温府香囊里也有鹤顶红,如果我没猜错,长兄的温府香囊里应该也有。”
温长祁从袖中拿出香囊,解开香囊结——果然!里面也有鹤顶红!
温长祁的脸色瞬间黑了,颤抖着手将温府香囊系好放回袖里,“你怎么知道?”
“自从知道长闻的香囊里有鹤顶红后,我就猜疑不仅仅是长闻的香囊里有鹤顶红,”温长韫收拾好香囊,继续说道:“后来我把自己的香囊打开一看,里面依旧有鹤顶红。”
温长闻艰难地开口:“所以……”
“我就猜测长兄你的香囊里也有鹤顶红,”温长韫有意放慢了语气,笑意浅薄,“所以我知道将鹤顶红放入温府香囊里的人是谁了,也知道私贩诬陷长闻的人是谁了。”
温长祁定定地看着温长韫,语气冷冽:“谁?”
“双溪姑娘。”
温长祁面无表情:“双溪?”
“这鹤顶红的颜色有些浅,应该是放了许久的,”温长韫解释道:“温府香囊是母亲做的,之前一直放在母亲的梳妆奁里,能碰到的除了母亲也就只有双溪了,母亲去世后,双溪将这些香囊交给我们三个,双溪就是在这时将鹤顶红放进香囊的,还让我们非必要不要打开,所以这么多年,我们都不知道香囊里有毒药。”
温长祁没说什么。温长韫继续道:“且别人放置在温府的眼线也是双溪,那个人伪造了一份私贩账单,让双溪借机诬陷长闻。”
“我知道了,”温长祁干巴巴地说着,不过又怀疑道:“你确定吗?”
“嗯,若是我不确定就不会说了,”温长韫笑意浅浅,“带着双溪姑娘请求面圣,让双溪姑娘跟圣上说明一切。”
温长祁点点头,起身走到门外,复又回头看了温长韫一眼,神色复杂。
温长韫走到迎客殿外,目送温长祁离开。
走了几步后,温长祁疑惑:“你不走吗?”
温长韫笑着摇头,说道“我答应太子殿下了,今晚留在太子宫殿里。”
温长祁神色更复杂地走了。
晏南欢从迎客殿的另一侧走出,走到温长韫身后,揽住温长韫,“温大人和你哥哥说了好多的话啊。”
温长韫:“?”
晏南欢幽幽地说:“温大人在本宫面前好像都没说过这么多话。”
“有啊,只是殿下忘记了,”温长韫温声说道。
晏南欢带温长韫在太子宫里走着。
“温大人!太子殿下!”楠烟突然出现在二人面前,朝着温长韫伸出提着小篮子手,“这是金太医刚送来的药,金太医说温大人身上的药每隔几个时辰就要换一次。”
“谢谢你,”温长韫接过小篮子。楠烟红着脸跑了。
晏南欢抢过温长韫手中的小篮子,“本宫来给你换药。”
“不必了,臣自己可以,”温长韫说着就要拿回太子殿下手中的篮子,却被晏南欢躲开了。
晏南欢无比坚定地说:“本!宫!亲!自!来!给!你!换!药!”
最终温长韫被晏南欢推搡着进了寝宫。
温长韫还想在挣扎一下,“臣自己来吧。”却被太子殿下抵在墙上。太子殿下拿着药,对温长韫道:“温大人何必客气,本宫来。”
晏南欢说着,就解开温长韫的上衣。温长韫肩上、腰上、胸口都有剑伤,尤其是胸口那一箭,直接刺穿了他,不过所幸没有刺到心脏。
晏南欢小心翼翼地解着温长韫身上染血的绷带,即便已经很小心了,但还是扯到了伤口。血珠从伤口里冒出来,细细的疼痛贯穿四肢百骸。
“唔……”温长韫冒着冷汗,由着晏南欢涂抹着冰凉的药膏,颤声说道:“太子殿下……”
晏南欢看了温长韫一眼,有些心疼安抚的意味:“温大人再忍忍,还有几处伤,涂完药就好了。”
温长韫忍着,手指紧紧按在身后的墙上,力道太大,手指都按白了,“殿下……殿下……”
晏南欢涂完了肩上的伤,安抚地搂住温长韫,接着继续轻扯着温长韫胸口的绷带。
“轻点……”
“嗯。”
温大人眼里含着泪,紧咬着唇。晏南欢将药轻抹在伤口上,又将新的绷带缠好。
手的温度触碰到温长韫,他轻微颤抖着。
涂完药后,温长韫撑着墙轻声道:“谢谢。”伤口依旧很疼,钻心的疼痛,温长韫扶着墙勉强能够站稳。
晏南欢靠近温长韫,抱住了温长韫,头埋在温长韫颈间,温长韫身上淡淡的香气散发着。晏南欢笑了笑,“温大人怎么哭了?”
温长韫一对桃花眸中有着雾气氤氲,眼尾微红,看起来有些委屈。但是温大人并不委屈,只是伤口疼,无比疼,疼出了眼泪。温长韫的嘴唇微微张着,此时看起来红润无比。
晏南欢看着温长韫这副样子,愣神了几秒,吻上了唇。
温长韫颤抖得更厉害了,手推着晏南欢,却被晏南欢抓住了腕,动弹不得。
“殿下……你别……别这样……”温长韫这次是真的流泪了,“太子殿下……”
晏南欢松开了唇,看着美人,伸出手抹去了温长韫脸上的泪,看了几秒,再次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