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领的神子》的主角是匀青,是作者福姝所著的一本纯爱小说,小说首领的神子主要讲述了:匀青只是个炮灰,对他而言最重要是穿越后维持自己炮灰的人设,然后早点离开完成任务。
《首领的神子》精选:
“停..一下...”
“能不能等一下,我胳膊好痛...”
匀青真的被折腾怕了,来的时候也没说主角受那么凶啊,不是说好先宠在虐的吗,才投送过来这谁受得了。
大白天的,还让不让人活了。
匀青到手中的剧本明明是被宠的无法无天的小妻子,可对方这两天跟发泄怒火一样。
这哪像小妻子?
他都没有时间多问什么,也没有时间去下床。
系统发完任务就跑了,留他一个人苦苦承受。
“起来...”
语气强硬,搂住窄细的后腰就往上提,使其弯成一个弧度,像洁白的月牙。
上面挂着许多汗珠,晶莹剔透。
对方难得的说一句话,可说完这句话后,匀青就说不上话来了。
刚想高兴的回应,就变得支零破碎。
两眼翻白的生着气,心里狠狠地骂着:该死的,就等着他走剧本吧,到时候别怪他不客气。
掐着他腰驰骋的就是主角受,纯纯的原住民,一条体型硕大的黑蛇,能力出众,又是族群的首领。
而主角攻,是现代社会的一名雇佣兵,做任务的时候不小心穿到这里,靠着自己过人的本领,和现代文明的技术,帮助部落做了不少事情。
没错这是一本强强A到爆的表面兄弟,背地夫妻的基建文。
主角攻受,两人强强联手,吞并了周围大大小小的部落,一举成为大陆最强的部落,双方互相欣赏,创下了许多辉煌的事迹。
而他在里面就是一个连名字都没提到的漂亮炮灰。
蛇群寿命长久,但是繁育能力低下,他扮演的这个炮灰刚好就是古灵族最小的那位神子。
前期主角受那是百依百顺,什么都给,以至于让他的性子越来越跋扈,耀武扬威的谁都不放在眼里。
直到看到了主角攻,像所有的剧本套路那样,作为一名合格的炮灰,果断勾引。
可主角攻只是假装被迷惑,到后面再去揭穿,也就是因为这件事情,主角攻受才有了感情的发展,而他全程就是推动剧情的出轨妻子。
可恶!!
越想越憋屈,还什么百依百顺,宠的无法无天!
都是骗人的!!!
前期就对他这么差,那后期他出轨了不得把他头拧掉!
“呜呜呜....”
细微的抽泣从身下传来,蕴含着无尽的委屈。
上方的人有些许片刻的停顿,古霖本来不该心软的,这种把戏小雌性不知使了多少回。
可每一回他都会不自觉的去顺从,到后来换来的只有骄纵过后的肆无忌惮。
以至于看管不周,让对方还有心思去勾搭别人。
想到这,眸色瞬间暗沉,连那一点心软的念头也烟消云散。
不管不顾般攻势凶猛。
匀青委屈的正起劲,对方突然的动作来的措不及防,他也不小声哭了,一下子张嘴就嚎。
简直要人命了。
强强本里的主角受都那么猛吗?!!
他真是倒了霉了!
原始社会没有娱乐项目,这就是最大的娱乐项目。
玩一天困两天。
直到一个星期后才迎来了转机,作为部落首领的伴侣,首领出席祭祀,身边的伴侣理应同行。
熬过了艰难的一周,匀青终于看到了外面的太阳。
呼吸到了外面的空气,匀青激动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一双浅淡色的桃花眼晕着缱绻的泪光,眼角泛着粉红,在阳光的照射下,漂亮的不像真人。
皮肤白皙嫩红,偶尔有些粉红的痕迹。
小雌性今天很乖,这几天让对方老实了不少,轻轻的抓着他的手掌也不闹了,听话的不行。
这才是伴侣之间相处的正确方式,以前是自己太过于纵容,养的无法无天,现在不是乖的很吗。
他早就应该这样发挥着一个夫主的威严,只有这样,才不会让家里的小雌性爬到头上,作福作威的去到处勾搭。
男人温柔的扯着一抹笑,但在匀青眼里,这比哭都吓人。
但如果低头的话回去了肯定有他受的,只能配合着同样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夫主。”
“嗯。”
声音软软的,男人很受用,虽然回答的冷淡,心里却满意的不行,克制着情绪,轻轻的去摸了摸对方柔软的发丝。
匀青僵硬的接受着头发上方的温热,对方的手掌很大,揉了两下后又捏了捏他的耳垂。
末了才继续往前走。
他所在的这个部落是一个规模很庞大的族群,技术也相对进步一些。
祭祀的地方很神圣,插满了火把。
中间有一座蛇尾人身的巨大雕像,足足有四五米来高。
脸被雕刻的很细致,蛇族大部分长相都比较阴柔,会留着长发。
与身材完全不符,结实的肌理纹线搭配强有力的尾巴,看着很是骇人。
不过他们可以自主的切换,不到重要的场合是不会轻易露出尾巴的。
但今天是祭祀,所有的族人都把那条粗壮的尾巴露了出来,只有旁边的男人没有显露。
一步一步的牵着他。
一条条蛇尾密密麻麻,别说看了,瞄一眼他都要吓的半死。
他最怕的就是蛇了。
这几天对方一直以人形,他都快忘了对方是蛇族的首领了。
眼睛始终飘忽着,旁边一圈族人们高昂的呼唤,匀青仿佛没听见般,像鹌鹑一样,低着脑袋。
胆子小的不行。
霖作为首领,当然第一个发出命令,说了几句他听不懂的语言后,底下的一众蛇群也跟着说了一遍。
没有一个字他能听懂,像是古老的某些语言,神秘诡异。
不知道声音是从何时停止的,四周突然静寂。
匀青不妙的抬起头,对上了一群视线。
他吓得差点没站稳。
不过这些视线很快就垂了下去,虔诚地手掌合十抵在额头上。
像在举行某种仪式那样祈祷着。
旁边的霖掀起了他的手掌,手心朝上,十指相扣。
深邃的眼中有他读不懂的信息,只觉得害怕。
这祭祀不会祭的是他吧?
怎么开始那么恐怖的盯着他看?!
男人只是静默的注视了一会儿,爱怜的亲了亲小雌性的脸蛋,然后身形开始发生巨大的转换。
眨眼间,一条粗壮的蛇尾映入眼帘,鳞片在阳光的照射下更加耀眼,反射出重重波澜。
尾巴开始缓缓地围绕着他。
匀青突然被拉得很近,紧紧地贴着男人温凉的肌肤。
手掌的力气很大,有些疼。
可他不敢挣脱。
心中默默流泪,他连另一个主角都没有遇到!
这跟剧情里面也差的太远了!!
系统给他的不会是假剧本吧!!!
心里乱七八糟的想着,面上越来越恐慌。
甚至开始有些小幅度的发抖。
感受到身边人的颤动,霖半弯着身子,一把把人抱了起来,往后方走去。
没曾想后方才是真正的主场,里面也有一座石像,雕刻着一位垂眸半泣的女神,只不过在里面被遮挡住了。
这应该是个双子葫芦地形,面积都差不多大,上下对称着,中间有一道小口连接。
入口被两片三四米高的厚叶阻挡住,从两边打开,分别有两位半蛇型的兽人拉着,他们进去的时候才被放下来。
往外面下方的是蛇族的雕像,隔了一层阻挡往里面的则是女神的雕像。
空旷的空间内,男人带着他径直走向女神的雕像下。
然后,开始扒小雌性的衣服。
匀青一下子就愣在了那里,这..这么讲究?
还换个地方吃。
他是想过自己会遭遇不测,种种恐怖的祭祀活动涌入脑海。
可没想到会被生吃啊?!
都说蛇会生吞猎物,对方一口能吃得下吗?!
男人没有停顿,很认真。
一开始的迷茫战胜了恐惧,按理说脱的差不多该吞了。
可越脱越不对劲。
事情走向越来越不对,对方手搭在了他的腰上,非常熟悉的动作。
匀青一个激灵就睁开了眼睛,像只警惕的猫。
不会吧!
不是他想的那样吧?!!
救命!!
来不及逃跑,整个被抱了起来。
往常都是人的形态,还是第一次如此直面的感观着蛇的尾巴。
很凉很滑。
但不一会儿就有热气围绕住了他,很烫。
哭声沙哑,细雨稠绵般悠长。
一点一点的在寂静的空间内打乱在重组。
漂亮的脚背洁白无瑕,像美玉一般,圆滚滚的脚趾头很可爱的微微卷缩着。
足背绷紧,拉出一道优美的弧度。
祭祀的时间很漫长,匀青瘫成了一个猫猫饼。
哭了整整一天。
眼睛红红的一片,眼尾都晕染着胭脂的颜色。
这种祭祀霖以前是舍不得把人带来的,小雌性的脸皮薄,爱面子。
脾气又娇。
自然不肯答应在女神的福地接受仪式。
也不会在女神的雕像下与他欢好。
可再一次面对选择,他没有心软,就是因为平时太惯着。
才酿成了以后的错误。
宣示着主权般的把人带了过来。
这种祭祀举办的频繁。
因为繁育能力的停滞,不得已每年都要祭祀掌管繁衍的生命女神。
奉上丰厚的贡品,以求取女神的垂怜。
如果能在女神的垂怜下欢好,就代表有足够虔诚的真心,祝福就更加灵验。
他们的族群虽然庞大,但一直保持着原有的数量,很少有增长的波动。
起伏比较平缓。
如果神子能诞下属于蛇族首领的蛇蛋,开辟一个好的兆头。
那么就代表祝福灵验了。
于是在外面雕像边的族人们更加虔诚的祈祷着,跪拜在地,嘴里吟诵着。
里面的神圣和靡乱互相侵染。
天色昏沉,屋内只有一盏琉璃果做成的灯亮着。
暖色的光芒洒在四周,照耀着床边那张惑人的脸。
蛇族们喜爱夜晚,喜欢阴凉,晚上的精力尤为旺盛。
哪怕白天已经持续了很久。
霖也毫不疲倦。
满脸眷恋的望着床上的小雌性,如果再乖一点。
一直。
一直留在他身边。
就好了。
对于重生归来,他一直以为是神明的恩赐,又或者是对他的惩罚。
再一次见到自己的小雌性,说不上来什么滋味。
他爱着对方的一切,什么都愿意给予。
同样也痛恨着对方的朝三暮四,他是蛇族的首领,拥有最高的权利。
为什么还不知足。
他给了对方想要的一切,没有哪个伴侣拥有那么高的权利。
能在自己的夫主头上作威作福。
可自己宠得无法无天的小雌性,就像一只贪吃的幼蛇,比他还要贪得无厌。
一个不够,又勾搭上了一个。
简直太会招惹了。
哪怕后面囚禁了起来,也一直不老实。
那么漂亮,又天真,随便说说话就能把他迷得不得了。
他怎么会觉得这样的人,能只迷惑住他一个。
高挺的眉眼满是郁结,如远山般深邃的眼眸里藏着决心。
这一次,他一定要好好看着。
牢牢的看紧。
让小雌性长足教训。
让对方明白,谁才是他唯一的依靠,谁才会在危难的时候能够保护住他。
在此之前,他要为对方做错的决定施以惩罚。
让害怕的种子埋在心底。
一旦触碰就会缩回圈内,永远不会再有别的想法。
他不会再舍不得。
男人像是在给自己的心里下某种暗示,又像是一种祈求。
祈求自己再狠心点,别再心软。
匀青睡得很沉,也很不安稳。
睡梦中总感觉有人一直在盯着他,难以放松。
甚至出现了小小的梦魇。
阳光洒落的很晚,哪怕已经透过窗户溜进了屋内。
床上的人依旧皱着眉头,始终不愿意醒来。
直到一双大手轻轻地抚过他的腰侧,温凉的触感才唤醒了他的意识。
眼皮抖动,睫毛微颤,几个挣扎间缓缓睁开双眼。
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屋顶,是他前些日子的噩梦。
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
感觉腰上有一些沉重,眯着眼垂下视线。
一条结实的手臂横跨在腰腹上,很沉。
手臂的主人好像还没有醒来,圈的他有些难受。
昨日的委屈与面前的侧脸重叠,很难以想象,对方拥有如此温和的一张脸,做出来的事情却这么的令人难以接受。
现在想起来还是心有余悸。
迟迟无法接受。
各种心思漫上心头,敢怒不敢言的窝起了一团闷火。
两个。
整整两个。
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挺过来的,他都有点佩服和心疼自己。
内心愤恨间,床侧的人坐起了身子。
对方的手指继续摩挲着他腰侧的肌肤。
眼神滚烫。
匀青这回是真怕了。
哇的一声哭开了。
霖的动作停顿,慢慢收回手掌,起身下床。
他已经恢复了人形状态,尾巴全然消失。
男人的身形格外高大,裸露出来的上半身拥有结实的胸肌和腹肌。
人鱼线隐没在兽皮之下,这里的衣着非常原始。
都是从动物身上剥取而来,或者是用一些柔软的植被编织。
非常结实,穿起来意外的不丑。
很狂野,甚至有些时尚感。
男人穿好衣服,站在那里像一座小山,让匀青有着强烈的压迫感。
床上的人就那样细细的哭,不停的流着泪珠,不间断的模样很是怜人。
霖没有像前世一样,对方一闹一哭,就心疼的去哄。
如今只是默默的望着,不言语。
过了一会儿转身离去,独留匀青一个人在床上。
男人走后,危险也就消除了。
匀青抽噎着止住了眼泪,用手掌抹掉泪痕,撇了撇嘴要下床。
可刚挪动身子,一股难言的酸痛感袭来。
憋回去的泪又涌了上来。
这真的不对劲!
他真的没有拿错剧本吗?这别说无法无天,三心二意。
他现在连多见一个人都是奢侈的。
大多数时间都被困在这个小屋子里面,门都很少出去。
好不容易出去了,就再也没有想出去的念头了。
如今靠系统也靠不住。
只能靠自己。
咬牙坚持着,一点点抬起身子。
身上的红大片大片的覆盖着,小片的则更深,在白皙的肌肤上调着深浅的颜色。
如油画般细腻,是这原始社会中难得的好景色。
匀青看着一身痕迹,心中怅然。
他的人设明明是耀武扬威,作天作地。
可不是被人做。
现在这样一对比,完全无法让人联想到原有的人设是如何的嚣张。
憋屈的没个笑脸。
嘴角弧度下撇,眼里包着泪,但因为脸嫩,这个模样不但不惹人厌烦,反而更显得乖俏。
首领的住处已经是最好的了,相对也比较齐全。
但对于生活在现代文明的匀青来说,跟山洞没区别。
除了有窗户有门。
什么都是石头和泥土堆砌的,吃饭的碗也是树叶做的,就连货币都是用石头。
一种五彩斑斓的硫石。
光影再次被遮挡,门边站着去而复返的男人。
对方手里还捧着一片手掌宽的树叶,上面放着食物。
一些果子和几大块薄薄的熟肉。
叠在一起散发着香味。
蛇群们可以吃生的,但他的小雌性不行。
闻一下就哭。
匀青来到这里的第一天饿的不行,又被翻来覆去劳动了一晚,真的什么都吃得下了。
满心期待后。
没想到得到的是一片生的瘦肉。
没有腥味很香,但它始终是生的,鲜红带着血丝。
很新鲜。
匀青不知道这里的肉为什么明明是生的,却没有腥味。
也不知道是什么动物身上的肉。
害怕有一些不干净的寄生虫之类的,一口都没有碰。
但是又因为饿得很。
哭得尤为响亮。
男人也不好动作了,只得寻求办法。
前世对方很喜欢这种肉,有一股奶香,血丝丝的很有滋味。
是遥兔的肉,这种兔子只吃灵草和禾木花,自身的代谢转变会让其流通到血液里,肉没有一丝腥味。
吃到口里绵香细腻。
几乎成了小雌性每日饭点上必不可少的一道食物。
虽然这种兔子速度极快,但耐不住蛇的速度更快。
也就很容易被捕捉到,以此来满足小雌性的胃口。
不知道对方为什么突然改变了口味。
尝试着在上面撒一些叶子和花瓣,可都无法打动,更无法让那张嚎啕大哭的嘴停止声音。
实在没法,只能小声的去问对方到底要什么样的。
是要灵泉浸泡的,还是想搭配着其他的东西吃。
可最后得到的答案,出乎他的意料。
他们这些种族是不吃火里面烤的肉的,那样会让肉的营养流失,口感也不好。
大多都喜欢生吃。
连一些小型的部落也依旧遵守着,哪怕拥有了火的文明,也很少吃被火烤过的食物。
小雌性断断续续的说着,要用火。
对方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只好妥协般的去烤了一下。
经过火的熏烤,肉变得一撕就烂,香味也减半。
但当时的匀青吃的狼吞虎咽,把一边的霖都吓了一跳。
赶紧去找清水。
他整整烤了三小碟熟肉,才让匀青罢休。
满足地舔着嘴。
就这样换了食物的吃法。
从那以后男人就再也没有拿来过生食。
匀青看到熟悉的食物,肚子里打鼓,有些不好意思的用手去遮拦。
但又不知道先从哪里开始遮才好,有些局促的红了耳朵。
这种肉很香,口感像牛肉,软糯微甜,偏花木香。
还有一点淡奶油的香气。
尤其是火焰炙烤后残留的余味,焦焦的很诱人。
他超级喜欢,吃饭也算是在这里唯一的开心事了。
这个世界一切都是未知的,甚至超乎他的想象。
不是规规矩矩的原始社会。
每一个动物都能化为人形,每一种生物都不一样。
他虽然没有见过其他的种族,但对于蛇变人的全过程,已经波澜不惊了。
想着以后主角攻受强强联手吞并周遭部落其他种族的时候,那时候如果他不下线,说不定就能看到了。
有些遗憾和期待。
不是很高兴地嚼着,这副模样落在霖的眼中,就是一副管教的太狠而郁郁寡欢的模样。
甚至有些开始反思。
可他是重活一世的人,一下子猛然惊醒般地盯着床上的匀青。
不是说好不心疼吗?!
该死!
差一点就被迷惑住了!
有些懊恼的转身离去,自顾自的出了房门。
床上吃的正香的匀青不解的看着来去如风的男人。
有些摸不着头脑。
真是莫名其妙。
不管了先吃,一口接一口直到把果子也吃完了。
果子的汁水很足,相当解渴。
汁水有着淡淡的甜气,也很解腻。
他现在累的同时又很饿,有些没吃饱,就把下面的叶子也吃了,叶子竟然也有一点甜味。
还有一点刺激性的酸味,莫名的对他胃口。
就这样诡异地抱着树叶盘子吃了起来。
匀青吃掉了最后一口,舔了舔嘴唇,还有一点甜甜的余味存留。
吃完后又躺上了床。
精致的锁骨,扁平的小腹,双腿细长的交叠着。
幸好天气不是太热,身上也没有出粘腻的汗水。
男人进来收叶子的时候空空如也,台面上什么都没有了。
有些诧异的上前两步,他记得明明自己端着盘子进来的。
匀青有些不好意思地错开视线,尴尬的舒卷着手指。
对方脸上的错愕太过于明显,让他都有些脸红。
霖缓了一会儿,收敛了脸上的神情,他进来的时候没光着手,还拿着一件衣服。
是用绫罗花的叶瓣编织而成的衣裙,由白到粉的渐变色。
尾端翘起,拉出一圈粉红色的弧度。
腰间用绿条编绳收拢。
叶面更加柔软,因为花瓣的表面细腻薄润,穿在身上很清凉。
可匀青只是看了一眼就扭过了头,他一个大男人穿什么裙子?
就算在这里他的设定和身份不一样,但他的心里可是纯纯正正的男人啊!!!
这让他穿裙子?
那他还不如不穿!
昨天穿的衣服不是很正常吗?就是布料差一点,不过比起现在的裙子。
他一点都不嫌弃了。
可最终手臂扭不过大腿,还是套在了身上。
柔软的细腰被竖起,衣服很衬皮肤的颜色,显得更加粉嫩。
匀青感觉灵魂都要飘散了,羞耻的僵硬着身子。
半天没有动静。
男人倒是高兴的多打量了几眼,非常满意。
匀青在心中默默流泪,看到对方这样的眼神,更是难过。
对方不会以为自己的审美很棒吧?!!
他现在这样穿,根本就不想出门了。
虽然遮蔽了身体,但他还是觉得躺在床上比较合适。
男人也没有强迫他下床,揉了揉小雌性的软发,奖励般的印下一吻。
对方很是古怪,温存着心意,慢慢的搂着他,但突然一下子就变得很僵硬,脸色也变臭了。
不知道因为什么,翻脸翻得极快。
刚还亲亲腻腻的搂着,一下子就把他放开了。
莫名其妙。
匀青有些皱着眉头的投去视线,却换来了男人心虚的脸。
对方别扭的站起了身子,同手同脚的走出了门。
一系列操作古怪不已。
他都觉得对方有两重人格,这也太多变了吧。
自己真是完了!
只希望能快点熬完剧情,找一个正常一点的剧本重新开始。
霖这一次出门时间很久,匀青休息了一会儿后感觉身上的酸痛有所减少。
不知道是不是吃了东西的原因,稍稍有了些力气,动作幅度大一些也不再难受。
坐在床边捶着腿,过一会儿又去照顾自己的腰。
轻轻捶打几下后慢慢揉搓。
真狠啊。
一摸就酸。
委屈的神情一秒都不用装,来的迅速。
正难受着,一阵稀疏的动静从窗外传来,声音并不大,像什么东西在被翻动着。
现在房间里就他一个人,男人如果进来的话也只会走门那边。
匀青停止了动作,警惕的扭过头,慢慢的往后拉开距离下了床。
原始社会这一点不好,窗户很容易被溜进来。
动静越来越大,匀青咽着口水,手指寻找着有力的武器。
半天捡起一块石头,紧紧的握在手心里面。
石头的边边有棱角,清醒地摩挲着他的意志。
现在出去的话估计也行,就是有些丢脸。
可总比呆在屋子里面强,一不做二不休,咬了咬牙,在对方从窗户露头的一瞬间猛然扭头往门边跑。
“等一下!”
清朗明亮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有些焦急,是一个男音。
匀青更不敢在屋里面待了,不管不顾的跑出了门。
这里邻居之间相差很远,每个房屋都有一段特定的距离。
好在外面没有一个人,但他又不知道方向,是个路痴,上一次出来还是男人抱着的。
一步路都没得走,紧张又忐忑,自然什么路线都没有记清楚。
只知道被抱着走出了门,走了一段时间来到了部落的街道上,穿过繁饶的小道来到了后山。
也就是他终身难忘的祭祀场地。
迟疑的瞬间,身后一张大手猛然袭来,一条粗壮的手臂揽在他的腰间,把匀青又带回了房内。
还来不及喊叫,就被捂住了嘴巴。
“别叫,你别叫我就放开你。”
匀青双手颤抖,手指攀在对方的手臂上,企图挣脱,听到这话后先是乖巧的点了点头,也放轻了动作。
可就在男人松手的一瞬间。
匀青张开了嘴巴,短暂的喊叫了一声后又被堵上了。
只不过这一次是正面,看清了闯入者的面貌。眼瞳紧缩,满眼的不可置信。
对方穿的衣服并不是这里的样式,是妥妥的现代社会的衣服。
左胸前还有一个金色的扣章,身后背着不属于这个社会的武器。
流利的短发白皙的皮肤,五官俊朗,眉眼深邃。
匀青一下子就想到了穿越过来的主角攻。
对方是一名雇佣兵,而面前人的穿着刚好接近,非常符合。
可按理说不应该来那么早,大概也要等到过段时间。
而且更不该出现在他的面前,他们见面的时间还早着呢。
匀青这边还没有搞定好主角受,那边主角攻就先出来了。
还准确无误的找到了主角受的家中,可惜自己只是一个炮灰,只希望对方别认错人。
郎鹤明明已经回到了现代社会,功成名就的隐退后回到出发点,然而却出了意外。
还没走两步,就在一次踏了进来,但这次的地点不一样。
按理说穿越两次也是古怪。
他不会陷入了某种循环吧,有了经验再经历一次不难,可这也太搞人了。
拿手掐了掐匀青的脸蛋,白皙的肌肤瞬间红了一片。
惹得一声痛呼,泪眼涟涟的。
看来是真的了。
面前的这张脸他是真的忘不了,漂亮归漂亮,但做出来的蠢事实在出乎他的意料。
就是后面可惜了。
眼巴巴的望着他还怪可怜的,胆小的要命,受了惊吓都快哭出来了。
上一次两人见面的时候,对方窝在霖的怀里,眼神高傲,娇气不已,像一只傲娇的孔雀。
连勾引他的时候都摆出高高在上的姿态,胸有成竹的以为把握住了一切。
蠢得可怜。
现在倒是变了一副模样。
有点乖。
匀青垂着眼,睫毛乱颤,逃避一般躲着对方打量的视线。
他现在身上还穿着衣裙,羞耻的怯意都止不住,心里又怕又急。
“你是谁..”
匀青明知故问,局促的敛着眉,音调带着些许颤抖。
看着面前一副柔柔弱弱不敢正眼抬眸的匀青,郎鹤心头一痒。
对方身上的痕迹还是很明显的,像一朵朵花瓣连开着,攀爬在白洁的肌肤上。
还是那么会勾人的模样。
他承认当时自己半真半假着被勾了心,对方除了蠢,皮囊确实漂亮。
后来对方应该是被送了回去,他就也没有再见到过。
打量了一下四周,他当初来的时候比这还晚,连刷新地点都变了。
看男人不回答,只是一个劲儿的盯着自己,甚至诡异的打量着环境。
匀青更加慌乱,剧本完全没跟上,他怎么不知道主角攻会那么早来到这里。
难道时间一直是提前的?
他虽然大致都了解,但不够详细,其中的细节都是一句话概括,他只知道自己充当的角色,戏份很少。
毕竟一个连名字都记不住的炮灰,根本没有看头。
走个流程就好了。
两人在屋内僵持,屋外却传来了脚步声。
匀青仿佛看到了希望,眼睛都亮晶晶的盯着门口。
高大的身影迎光而来。
是霖。
霖看到屋里的郎鹤后先是一愣,接着又恢复了平静,没有太大的波澜。
只是走到了匀青面前,脸色冷漠的可怕,上手一把抱了起来。
匀青就等这个时候呢。
赶忙回搂住对方的脖子,贴的甚是紧密,让正闷着火的霖一瞬间冷静了下来。
小雌性是个会撒娇的。
以前是骄纵些,但会看人下菜碟,这几日被狠狠教训后更乖了。
也更加黏着他。
屋内的两个男人视线交错,因为多次的合作,心领会神的点了下头后,郎鹤就出了屋。
地点不同,但是记忆却相同,不是陌生的打量,一下子就让两个人明白了过来。
对方也是重生,或者是在一次循环。
匀青还不知道两人的眼神交流,和内心活动,顺着流程走,在主角受怀里紧紧的依偎着。
突然一双宽大的手陷入了丰腴的肉里,象征性的捏了两下。
匀青一个激灵往后仰去,眸子里湿漉漉的,不解地望着抱起自己的男人。
对方眼中意味不明的神色让他心惊,男人也不说话,就那样盯着他,就像刚刚闯入的主角攻一样。
无声的打量着,让他倍感紧张。
好在只是看了一会儿,做了几下过分的动作后也就放开了,用指尖摩挲了匀青两下后走出了门。
匀青不明所以的愣在了那里,反应过来后趴在门边,两道身影逐渐远去,像是很熟络的样子。
一看就有古怪。
难道主角攻已经穿越过来了,只有他被做得昏天黑地不知道时间,所以才错过了?
懊恼之余再去抬眼,两道视线都从他这边划过,让冒出脑袋的匀青又胆怯地缩了回去。
有点绕不过来弯。
就算再怎么捋着思绪,也没有往重生那一块想。
只想着是自己错过了,睡得太死。
气愤的拍了拍脑袋。
直到夜幕的时候,霖才回来,手里拿着食物,一言不发。
这是让匀青最难受的,他得不到任何有利的信息,也不知道故事的发展线到底停留在何处。
对方像一个木头一样,除了蛮力和使不完的劲儿,就在那挺着一句话都不讲。
他也试过走撒娇跋扈的人设,才装起来,就哭上了。
对方特别吃这一招,但不在床下吃,搞得他现在根本就不敢走人设。
匀青被对方抱在腿上,失去了自由吃饭的权利,心里有些惴惴不安,往常男人对他这么好都是有预谋的。
双手垂放在对方的腿上,异常警惕。
霖喂得尤为缓慢,配合着清水,一点点的递过去。
好几次匀青都想自己上手了,这样吃的太慢了。
看男人这个样估计等会儿有他受的,不吃饱根本不行。
所以尽量的都全吃下。
两人出去后到底说了什么,他一无所知,所以现在莫名的害怕。
总觉得有什么事情出乎他的想象。
吃完最后一口后,匀青被放回到了床上,直到对方收拾着叶片,还觉得有些不真实。
男人又打了一些水,给他擦完脸后又擦了擦手,顺便把他身子也洗了。
细致入微。
可越是这样,匀青越害怕。
“今天的人,你还认识吗?”霖在试探。
既然自己都能重生,那其他人也可以。
之所以没有怀疑到自己的小雌性头上,是因为小雌性的所有表情与想法都反映在了脸上,很好猜。
可今天郎鹤的出现,让他莫名的焦躁了起来。
害怕故事性的重演,害怕对方义无反顾的跟随着,抛下他。
两个人捋了一下午事情的缘由,得知这不是一场意外,是真的重新开始。
他和小雌性的关系,也是重新开始。
匀青心头慢了半拍,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要这么问,有些吞吐的结巴着,“不..不认识..”
自己一个外来者的身份不会那么轻易被发现了吧。
明明系统说故事线没人能记住炮灰,随便演演就行了。
可男人这样一问,让他愈发紧张起来。
炮灰要是在原著世界被扒掉马甲,是直接任务失败的,比完成不了任务还要可怕。
至此为止,三个人的心思各不相同,跟前者两个不一样,匀青显然更加害怕。
单薄雪白的身子紧绷着。
对于这个回答,男人的表情没有太大的波动,只是更加靠近了些。
突然而来的热气让匀青不受控制的颤抖。
“不认识..”
男人重复着匀青的话语,手上的动作不停,越重复,声音越重。
匀青细白的小腿在混乱中蹬在了一块更加坚硬的地方。
瞬间停止了动作,长睫濡湿,转身就要逃。
匀青的腰肢很漂亮,扭身的动作让弧度更加曼妙。
男人不在乎这一世到底能不能扭转局面,只要人还在自己身边,就一切都不晚。
混乱的水声中偶尔传来闷闷的,像是再也压抑不住的抽泣。
匀青被拽着脚踝爬出一道道痕迹。
月色明亮,一片雪白在受制于人中无处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