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分手后白月光变成了疯批》正倾情推荐中,小说分手后白月光变成了疯批围绕主人公温听澜季晏礼开展故事,作者小废物今天审签过了嘛所著的内容是:温听澜是很坚持喜欢季晏礼,只是他也感觉到,自己似乎再也坚持不下去了。
《分手后白月光变成了疯批》精选:
他们在一起十年,也曾坦诚相对过无数次,但是这样完全摊开还是第一次。
温听澜可以穿着某种衣服讨季晏礼的欢心,也会面红耳赤的推开他,让他不要耍流氓。
现在的温听澜垂着长长的睫毛,面无表情的任由人摆弄。
就像是一个人偶娃娃一样的,没有任何喜怒哀乐。
季晏礼弯下腰握住温听澜的手腕,像是一种无声的示好,温听澜还是不为所动。
季晏礼像是被惹怒了,冰冷的水从莲蓬头瞬间而下,温听澜被冷水冰了一个激灵。
似乎是想看到温听澜的反应,季晏礼后来的动作故意有些粗鲁。
可是温听澜还是紧紧闭着眼睛,死死的咬着后牙槽,没有给季晏礼一个反应。
一副要跟季晏礼杠上,宁死不屈的样子。
季晏礼闭了一下眼睛,像是有些无奈的又不得已的样子。
他将温听澜揽进怀里,带着些浓重的疲惫:“别闹了,这次是我失误。”
季晏礼甚至不愿意说一句他错了,就好像温听澜是他的某项工作。
不小心出现失误,他现在正施舍出来一点耐心进行系统修复。
温听澜有多好哄,往常两个人也不是没闹过别扭,季晏礼一个带点温度的眼神都足以令他开心,让他欢呼雀跃的贴上来满血复活。
如今这样的姿态就好像在说,我都主动勉强承认是我的失误了。
温听澜,你识相点,给了这么大的一个台阶。
自己乖乖走下来,投怀送抱。
温听澜突兀的开口说了一句:“十年了啊,学长。”
季晏礼听着这句没头没尾的话,他不知道温听澜什么意思,大概又是什么矫情的脾气发作了。
今天这件事的确是他做的不对,刚才对他的态度也有些恶劣,说的话有些难听了。
“嗯。”
季晏礼低低地嗯了一声,将手掌放在温听澜的后背上轻轻揉着。
温听澜的眼眶在黑夜里红了,这是他和季晏礼十年相处里,心照不宣的和好意图。
十年的时间里倒也并非是温听澜一味的容忍付出,季晏礼偶尔也会在温听澜受委屈闹情绪的时候。
就像现在这样,主动抱住他手指轻轻的,像是安抚某种家养宠物一样的。
这个时候温听澜就会像那些被捋顺了毛的宠物,摇头晃脑的冲着他疯狂摇尾巴,拼命的让他再摸摸。
这是第一次温听澜对季晏礼的示好,视若无睹。
不是赌气也没有屈辱的情绪,只是一种雪落无声的悲凉。
温听澜明显感觉到季晏礼的身体僵硬了一瞬间,就在温听澜以为季晏礼的耐心即将告罄的时候。
季晏礼手指轻轻拨弄着刚才吮肿的小可怜,带着些暗含情愫的意味开口道:“听话,刚才是我太凶了。”
“等我忙完这段时间,下个月你请个假选个自己喜欢的地方,我带你出去玩玩。”
温听澜该说什么?
到底是睡了十年的人,所以多哄哄他的耐心季晏礼还是有的。
他是该欢呼雀跃还是感恩戴德?
温听澜没有再做声,像是累急了一样。
季晏礼也没有再继续逼问他,抱着温听澜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没一会呼吸声就趋于平稳。
另一边大颗大颗的眼泪砸进枕头,长长的睫毛被泪水沾湿打着卷。
除了枕头,没人知道温听澜在这个夜里,一点点的,艰难的捡起来破碎的心缝补好。
他以为今晚过后他或许就该死心了,可是季晏礼只是稍微的略施小计。
就在他即将枯死的爱意里浇灌养分,让他又生出来些勇气。
十年,他还是想要知道自己究竟是不是一个笑话。
他决定再给季晏礼一次机会,也是给自己年少青春的爱恋,最后一次飞蛾扑火的机会。
等到第二天的时候,季晏礼一睁眼就看到温听澜乖巧的缩在他的怀里。
像是察觉到季晏礼醒了,温听澜睁开惺忪的眼睛,边缘还带着些红肿。
看来昨天那件事真的是委屈坏了,晚上自己还一个人趴在被窝里偷偷哭。
“早安。”
温听澜软软的跟季晏礼打着招呼,然后闭着眼睛去蹭季晏礼的嘴唇和鼻子,像是一只小猫一样。
随着温听澜的动作,盖在他身上的被子松开了点,露出来脖颈和后背上昨天被过度使用的痕迹。
季晏礼重欲也不重欲。
他这些年也没少面对什么红粉佳人诱惑,男男女女都有。
可是重度洁癖让他对每一个靠过来的人,都只感到厌恶和抗拒,产生不了一点点下流的想法。
他时常觉得自己应该是性冷淡患者。
可是面对着温听澜的时候,他的情欲总是能轻而易举的被撩拨。
就比如现在,只是一个晨起简单的打招呼,温听澜也只是轻轻的贴过来蹭了他一下。
他的手像是有自我意识般摸上了温听澜的后颈,另一只手有些下流的在胸膛上某处来回按起。
后颈上的手不轻不重的捏着那块皮肉把玩,没一会在那里轻轻往下的摁了摁。
季晏礼顶了顶胯,低沉的声音从温听澜的头顶传来:“乖,跟它打个招呼。”
什么意图不言而喻。
等到结束的时候,温听澜感觉自己的下巴都快找不到了。
一直到送季晏礼出门上班,温听澜的脸都还是红的。
季晏礼在温听澜的唇揉搓了两下:“请了假就在家里好好休息,顺便看看想去哪里玩,我今天会早点下班回来陪你吃饭。”
温听澜有些不自在的擦了擦嘴:“知道了,你快去上班吧。”
温听澜校对好昨天的文件之后,傅衍森就让他好好休息,剩下的事情安排别人做了。
下午的时候温听澜估计着时间差不多了,开着车出去买菜回来给季晏礼做饭。
这段感情是他先动心,他的世界里几乎都是季晏礼。
季晏礼和他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是他十年前将两个人强行的凑到了一起。
季晏礼的世界里有太多东西,温听澜只能占到十分之一。
温听澜没办法去强求季晏礼,人和人对待感情的态度是不一样的。
有人为爱痴狂以爱为生,有人冷心冷肺不爱风月。
而温听澜十年如一日的爱季晏礼,是因为他自己喜欢。如果有一天他们分开,那一定是因为他自己想要放弃。
温听澜估计还有两个小时就到季晏礼下班的时间了,他发微信询问季晏礼大概还要多久回来。
:两个小时。
季晏礼回得很快。
温听澜抱着手机有点点小开心,季晏礼对于他的消息,要么已读不回要么已读轮回,很少有这样及时回复的时候。
温听澜换了简单的衣服,开着车去市中心一个大型超市买菜回来做饭。
采购完毕温听澜拎着大袋小袋离开的时候,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他刚想开口叫人,就看到了一个身影走到了季晏礼身边,非常熟稔自然的挽住了季晏礼的胳膊。
“晏礼哥,昨天的事情谢谢你了,不然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周简言弯着一双月牙眼,笑容清甜。
季晏礼将自己的胳膊抽了出来:“不算什么,只是你既然决定了接任那个职位,就要对得起自己的职责。”
周简言吐吐舌头:“知道啦,你说这话跟我爸一样。”
周简言往温听澜的方向快走了两步:“晏礼哥,我想吃日料可以吗?”
季晏礼一步一步稳重而从容的走过来,漫不经心的说道:“随你。”
下一秒,拎着超市袋穿着常服的温听澜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温听澜像是被钉在了原地,一张脸看不出来悲喜的看见季晏礼,又好像没看到季晏礼一样。
他不知道季晏礼为什么在这里,这个时间不应该是在公司吗?
不是说今晚回家陪他吃饭吗?为什么会在这里陪这个小少爷?
那晚特意为这个小少爷举办的接风宴,昨天抛下高烧的他去安慰这个小少爷。
一个令人作呕的想法,在温听澜的身体里抑制不住的滋生了出来。
季晏礼原本淡漠的眉眼染上了一丝愉快,就好像是突然看到了什么令人丧气的东西。
周简言回头看着季晏礼:“晏礼哥,你怎么不走了呀。”
话音刚落他看到了温听澜,拧着小眉毛恍然大悟的说道:“你是。。你不是那天晚上包厢里先走的那个人。”
温听澜想要咧开一个满不在乎,或者毫无芥蒂的笑容。
可是脸部的每一部肌肉都好像被钉死了,最后只能带着生硬的语气开口:“是,不好意思打扰了。”
他原本有无数的话想要问出口,想要质问。
可是话到嘴边,他却只想逃的远远的。
周简言往前走了两步笑意盈盈地看着他:“你好,我是晏礼哥的朋友,我叫周简言,你也是晏礼哥朋友吗?那天晚上没来得及跟你认识。”
眉目精致,衣着不凡,落落大方,平易近人。
再看看他,灰头土脸,表情僵硬,束手束脚,大包小袋。
“不是,我跟季。。季总只是见过,不好意思我还有事先走了。”温听澜几乎是落荒而逃。
他甚至不敢去看季晏礼厌恶的表情,那种被人打扰了约会的腻烦表情。
季晏礼看着温听澜堪称逃跑的身影,心里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上竟然出现了几分冷意。
周简言丝毫没有在意这个插曲,一脸开心的说道:“晏礼哥我们走吧,今天好巧碰到你,正好谢谢你昨天帮我。”
季晏礼看着周简言,神色有几分冰冷:“我没答应陪你吃饭,我来这里是有别的事情。”
他知道昨天的事情是自己做的过分了,今天特意提前下班来商场里想买个礼物送给季晏礼。
却没想到会碰见周简言,更没想到会碰见了温听澜。
温听澜是故意打听他的消息吗?所以才会出现在这里的吗?
季晏礼看着温听澜的方向,脸上的神色已经可以用难看来说,长腿跟着温听澜的方向走了过去。
周简言连忙上前拉住季晏礼:“晏礼哥,你就给我个机会,让我请你吃饭谢谢你,不然爸爸知道了该说我不懂事了。”
季晏礼冷着一双眼看着周简言,周简言被这样的眼光吓到了,不自觉的松开了手。
“明知道自己能力欠缺上班时间还出来,周简言,你现在就很不懂事。”
“如果我是你的父亲,可能会考虑自己的这个抉择是否明智。”
周简言看着季晏礼瞬变的脸色,心里一跳想起来刚才那个男人,是因为刚才那个人才生气吗?
“晏礼哥是因为刚才那个人吗?我不知道晏礼哥跟他不是朋友,我下次不会跟他接触了你别生气。”
周简言和季晏礼家里算是相熟,他对季晏礼的性格脾气也有一些听闻。
为人孤傲洁癖,对于不喜欢的人和事都会避的远远的。
季晏礼冷冷的开口:“你是不应该跟他接触,我跟他也不是朋友。”
周简言心里松了一口气,他还以为那个人对季晏礼有什么特殊的意义。
“他是我的男朋友。”
周简言听到季晏礼的下一句话,跟着季晏礼就彻底消失在了他的眼前。
周简言的脑海里再次出现温听澜那张脸,从那晚回来他是第一次看见这张脸,他就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
直到听到季晏礼的这句话,周简言像是突然醒过来一样,眼神突然变得狠戾怨恨。
是他,竟然是那个男生!
温听澜浑身冰凉的坐在驾驶位,几个小时前还和他在一张床的人。
转眼间就举止优雅的在陪他的新欢吃饭,而他像是个小丑的出现在他的面前。
一个带着厌烦恼怒的眼神质问他,一个完全不知情的伸出手和他友好打招呼。
温听澜伸手摸了摸脸上,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竟然哭了。
昨晚他才刚刚决定最后勇敢一次,没想到这么快戳破了血淋淋的真相。
也算是老天待他不薄,在他刚刚做出决定的时候,就让他亲眼看到了答案。
是喜极而泣,还是心碎而伤。
季晏礼过来的时候,就看到温听澜一脸泪水,又哭又笑有些失魂落魄的样子。
季晏礼走过去一把打开驾驶位,把温听澜拖出来强硬的塞进了副驾驶。
温听澜看着坐在身边神色冰冷的季晏礼,带着几分干巴的苦笑:“对不起啊,打扰了你的约会。”
季晏礼转过来,是一双没有任何表情的眼睛:“是吗?”
温听澜靠在靠垫上,把纸巾平摊在脸上,像是为了盖住自己最后的一点尊严。
“是啊,你不用过来的,不用委屈跟我回去。”
季晏礼冷笑一声:“是吗?我还要谢谢你替我委屈?”
温听澜不知道自己这十年在季晏礼的眼里究竟算什么。
付出满腔爱意的人是他,任劳任怨给季晏礼当了十年的床伴,免费保姆偶尔还要兼职司机秘书这种活。
为什么季晏礼还能理直气壮的,站在一个好像受害者角度来埋怨他?
“季晏礼,十年了我在你眼里就这么贱吗?我的感情在你眼里就一文不值吗?”
季晏礼启动车辆,发动机轰鸣的声音盖不住季晏礼的声音。
“你也知道十年了。”
“温听澜你不贱吗?”
两句话像是循环播放一样,在温听澜的脑海里不停的来回滚动。
是一柄锋利无比的钢刀,没有一丝停顿的扎进了温听澜的心脏,血肉模糊鲜血淋漓。
原来自己的十年,在季晏礼的眼里只是贱。
温听澜回去之后一言不发的就进了客卧,以往他们两个偶尔也会分房睡。
不过这种情况一般都是季晏礼发起,这是第一次由温听澜发起。
一夜无眠。
温听澜第二天听到了季晏礼出门上班的声音,温听澜站在卧室门口确认季晏礼的的确确是出门了,才伸手打开卧室的门。
扑面而来是一股浓郁的烟味,客厅桌子上烟灰缸里摁满了烟蒂,桌面和地上落着一些烟灰。
温听澜面无表情的将桌子上的狼藉收拾干净,又打开换气扇将房间里里外外拖干净。
收拾好这一切他倒了一杯水 ,看见沙发上有一个浅浅下陷的轮廓。
似乎是在无声说着昨晚有人在这个位置,一动不动的待了一晚上。
门把手传来声音,季晏礼拎着两份早餐进来了。
两个人猝不及防的对上面,有些面面相觑。
温听澜没想到季晏礼没去上班,竟然出去买早餐了。
这一家的早餐是温听澜平常爱吃的一家,他以前明里暗里想让季晏礼给他买一次。
只不过这家早餐店距他们住的地方远,离温听澜公司比较近。
季晏礼每一次都说他无理取闹,让他自己上班路上买。
曾经那么想让他做的一件事,今天竟然这么莫名其妙的达成了。
现在又是上班高峰期,温听澜很难想象季晏礼忍着不耐烦排队买回来。
温听澜该想些什么?
想原来他在季晏礼心里还是有些分量的。
至少在怎么和他好聚好散这件事情上,的确令季晏礼感到了苦恼,苦恼到竟然在客厅里抽了一夜的烟。
然后第二天纡尊降贵的出门,一大早买来他喜欢的早餐放下身段来讨好他。
季晏礼将早餐在桌子上依次摆开,有些人就是天生的宠儿。
即便是摆饭这样简单平凡的事情,竟然也能从中品出来主人的教养和风度。
“你不用做这些的。”温听澜在餐桌前心平气和的坐下。
一晚上过去了,他早就想开了。
不属于他的东西,就算是他一时勉强得到攥在手中,也终究是会失去。
更何况那个叫周简言的,和季晏礼站在一起,的确是比他要更登对一些。
季晏礼在他对面坐下来:“温听澜做人不要不知好歹。”
“好。”温听澜正色道:“季晏礼,我们分手吧。”
季晏礼骨节分明的手指攥着筷子,指骨上凸出来一块有棱有角的骨头。
“分手?”季晏礼的语气冷漠的有些诡异。
“你知道分手是什么意思吗?是两个相爱过的人分开,才能叫分手。”
“温听澜我们之间开始过吗相爱过吗?”季晏礼的声色像是极力在压抑着什么。
温听澜一双眼睛无波无动,眼泪却控制不住的流下来。
“季总说的是,我们之间没有开始过,也没有。”温听澜像是很艰难的,吐出来剩下的三个字:“相爱过。”
季晏礼从来没有承认过他们之间的感情,当初或许只是看他太可怜了,所以才大发慈悲的施舍给了他一个机会。
谁曾想,这随口给出去的机会,原本以为温听澜会知难而退,没想到竟然成就了他们之间,互相纠缠的十年。
如果站在季晏礼的角度,就会发现是被一个痴汉般的人,痴缠捆绑了十年。
季晏礼的情绪像是一瞬间爆出来的一样,猛然站起来抓住温听澜的领口:“如果没有相爱,你说什么分手?”
“说得好像,我们曾经是什么两心相知的爱人一样。”
“温听澜你骗骗自己就够了,别拿出来丢人现眼连别人一块骗。”
温听澜看着季晏礼猩红的眼眶,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才是负心汉。
可是面对季晏礼道歉认错好像已经成为了他的一种本能:“对不起,这么多年让你难受了。”
“当初你说试试,如今已经试了十年了,我们之前也没能出个结果。”
温听澜冷笑了一声,倒也不是绝对的冷笑,更像是一种彻底不在乎的冷漠。
他说道:“由此可见,我们的确是不合适的。”
按照从前温听澜是绝对不会,用这种神态语气和季晏礼说话的。
现在的他,有一种破罐破摔的颓废。
好像身体里所有用来爱季晏礼的东西,在不知不觉中被彻彻底底的抽了个干净。
他望着那张他爱了十年的脸,季晏礼就算是神情扭曲的时候,也是好看的。
温听澜一字一句,清晰平稳的说道:“我以后不会再缠着你了,也不会出现在你的面前了。”
没想到这样的话反而更像是激怒了季晏礼,季晏礼像是压着盛怒说道。
“十年前是你自己跟过来的,你把权力交到了我手中。”
“既然由我说开始,那就只能由我来说结束,你没资格擅自做主,懂吗?”
温听澜被季晏礼这一番强词夺理,几乎是砸懵了。
他甚至不合时宜的想到,别人知道外表光鲜亮丽,举止优雅谈吐不凡的季总。
也会说出来这种不合逻辑,甚至可以称得上是强盗逻辑的话吗?
他要是把这一段话录下来发出去,是不是能瞬间让季晏礼身败名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