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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拍卖后,我成了龙傲天的

被拍卖后,我成了龙傲天的

发表时间:2024-04-28 16:18

作者叮麻糖所著的广播剧《被拍卖后,我成了龙傲天的》正倾情推荐中,广播剧被拍卖后我成了龙傲天的围绕主人公驽尔塞罗开展故事,内容是:虽然成为了龙傲天的人,但他实在是会跑路离开!

被拍卖后,我成了龙傲天的小说
被拍卖后,我成了龙傲天的
更新时间:2024-04-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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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拍卖后,我成了龙傲天的》精选

塞罗连忙蹦起来,连声说“没有、没有……”,他接过老汉斯手上的水桶,嘴里说着“老板,我来,我来……”手忙脚乱落荒而逃。

“嗨,塞罗!你这个笨蛋!你要去哪儿!”老汉斯在他后面大喊,“厨房在那边!送到厨房去!”

很快就要到午餐时间,从现在开始,塞罗一点空闲都不会有。他按照老汉斯的吩咐忙里忙外,用各种杂事来填充脑袋,让自己不至于胡思乱想。

今天下午比昨天下午的客人更多,因为昨天晚上的事情,不少人都跑到老汉斯旅店里来喝酒,以便接着酒意,对他们不熟知的事情高谈阔论。他们聊得是如此热火朝天,以至于都没有发现有一些陌生的北地人进入了老汉斯旅店。

塞罗忙着给客人上酒,也就不用去考虑那名神秘男人。他是谁?他想要做什么,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目的?对于塞罗来说,他就像是一团谜,还是自己永远也无法解开的那种。

午后一小时,大眼摇晃着身体,一脚踹开旅店的门,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他看上去已经在别处喝了不少,疤痕纠结的脸上红得像猴子屁股。

大眼和他帮派的小弟走到一张桌子前,凶神恶煞地站着。根本不用开口,就吓跑了那里的酒客。塞罗只好安排客人坐到别的桌子上去。

他像一只蜜蜂一样忙来忙去,好不容易才安顿好,又有人大声嚷嚷着叫他上酒。他跑得飞快,胳膊上湿漉漉的全都是洒出来的啤酒。可就是这样,客人们还是催个不停。

更加要命的是,他路过大眼身边时,正在和手下商量着什么的大眼突然伸手狠狠地抓了他屁股一把。

那一下正好抓到屁股上的伤口,塞罗尖叫一声,手上的酒杯摔落在地,啤酒洒得到处都是。“你做了什么!”赛罗原地蹦了好几下,飞溅的酒液不仅弄湿了整个鞋面,也濡湿了他光洁的小腿。

大眼对塞罗的反应十分满意,他拍着膝盖哈哈大笑:“昨天晚上看来搞得挺厉害嘛!”他的手下也跟着笑得前仰后伏。

“才没有!”塞罗红着脸反驳道,“你不能这样,你弄洒了六杯酒,你得买下它们!”

又是一阵哄堂大笑,有醉汉插嘴说:“不仅昨天晚上,今天早上都还在搞呢!”

大眼邪恶地扯开塞罗的衣领,让他脖子上的指痕和肩膀上的齿印无处可藏。“看呀,看看这是什么?还说不是?”大眼邪笑着说,“都已经这样了,就不要反驳什么了!今天晚上给你找个恩客怎么样,他可是肖想你很久了!”

“不了,谢谢!”塞罗飞快地答道,“拉皮条这种事情不适合你,‘大眼’。你难道没有更好的工作可以做了吗?”

“大眼”这个称呼惹怒了这个恶棍,他一把揪住塞罗的衣领,扬手就要打他。

他们抓住了塞罗的弱点——他从来不敢在老汉斯旅店里动手。他闭上眼,等待了许久,巴掌都没有落下来。他抬眼一看,大眼被人抓住了胳膊,扭曲的面孔看起来痛得不轻。事实上,大眼痛得脸话都说不出来,嘴里发出一连串如同蛇吐信一样的嘶嘶声。

由此可见,抓住他的人,力量有多么惊人。

虽说那个人的外表,看上去并不强壮。

“他不愿意。”那人说。

赛罗看见他,感觉好像就是在做梦一样。

是那个刚刚才咬过他的神秘男人。

大眼受不了痛,揪住塞罗的手慢慢松开。塞罗赶紧蹦跶到一旁,整理好自己的衣领。还不忘警惕地盯着大眼,生怕大眼和他的手下扑过来打他一顿。这些醉汉,只要一闻到出乱子的味儿,就能够把旅店给掀翻。

神秘的男人歪斜脑袋,毫不费力地将大眼给推出去好几码远,跌进他手下恶棍身上。“你……别以为就这样会算了,外地人!”大眼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冲着他咆哮不止,“我刚刚看见恶犬了,他带着医生和牧师正往这边来!”

他的话引起一阵骚动。这对于这位可能有麻风病——并且塞罗昨天晚上也证实了这一点——绝不是什么好消息。除非是王公贵胄,斯刚第王国对于麻风病的处理向来简单粗暴。最好的情况是抓起来隔离在孤岛之上,最坏的结局就是当场杀死——可能是杀死之后就地埋掉,更糟糕可能是活埋,甚至是活活烧死。

不过,这对于与此事无关的人来说,处决可是一场难得好戏。如果是火刑或者是砍头,还会有小丑先行上台表演。罗河冈镇不经常处决,上一次还是在去年。塞罗还记得那次,几乎全镇有空的人都到了镇子的广场上观摩。

妇女们带着勾针、背着孩子,男人们扛着工具,带着凳子。小贩在人群当中叫卖,贩卖水果、点心和坚果。作为为数不多的免费公众娱乐,在罗河冈镇很受欢迎。当然,这也和多数死刑犯都会被押送斯刚第王国的王城凯拉尔城处决有关。

听着大厅里的议论纷纷,大眼恶狠狠地啐了一口:“玩了一晚上还搞出感情来了?杂种!”

塞罗扮了个苦相,扯住为自己解围男子的衣袖。他扭头瞥了一眼塞罗,只是说:“小妞。拿杯啤酒来,要快。”

小——妞——?!这个称呼塞罗很不满意!

“你才长得像小妞。”塞罗背过身做了个鬼脸,俯身拾起掉落一地的酒杯。磨磨蹭蹭了半天,直到老汉斯一巴掌拍到他后脑上,他才嘟嘟哝哝地跑去重新端了几大杯酒。

塞罗再次回到旅店大厅时,那名神秘男人已经坐到了角落处的桌子边。那里是整间大厅里最黑的地方,鲸油吊灯也无法照亮。他脏污外套包裹的身体,隐藏在黑暗与阴影当中。

刚刚放下酒杯,旅店大厅的门就被粗暴地踢开。恶犬的蓝色高帽挤进光线昏暗的大厅,他一手叉着腰,另一手握紧手中长剑大喊:“他在哪儿?”

大眼狗腿地跑过去,冲着黑暗的角落指:“他在那里,长官!”

镇子里的牧师与医生,治安员与收尸人、入殓官以及挖坑、抬尸等一大群人推门而入,在旅店门口乌压压站了一片。

闻到要出乱子的味儿,流民醉汉地痞无赖都来了精神。不少人从位置上站起来,还有些闲汉在窗户外面探头探脑。

老汉斯旅店的大厅内,气氛前所有未有的紧张。

在恶犬的治下,他允许流氓和各种帮派的存在,有时候他们会互相利用。当然,这些帮派肯定也会给他一些好处。他就像一条永远吃不饱的狗一样,在他的地盘上尽情猎食。

而现在,这头恶犬高姿态地环视了一圈大厅,凌厉的目光慢慢扫过在座的每一人。

“瞧瞧这是谁来啦!欢迎您,大人!这种时候看见您,真是难得!”老汉斯双手在脏兮兮的围裙上搓个不停,“那么,要喝点什么?”

恶犬沉默地推开老汉斯,慢慢踱步向坐在角落里的神秘男子靠近。他后面乌泱泱一大群人跟着他,好像是跟着母鹅的小鹅仔。

身材高大健硕的男人站了起来,挡住恶犬去路。他有典型的北地人特征,浅金色长发结成发辫,挂在胸前。这家伙看上去至少有七呎高,皮肤苍白,毛发发达,壮的像头熊。他穿着无休的罩衫,肌肉纠结的臂膀环抱在胸前。那胳膊粗得简直不像人类,大臂肌比塞罗的脑袋还要大,拳头到手肘上布满神秘纹样刺青。

“什么事?”正如塞罗所想,他的声音低沉浑厚,透出不善。

恶犬一行人停了下来,就在距离那神秘男人两张桌子位置处。

恶犬眯起双眼,眉毛纠结成一团。他打量这名壮汉的同时,附近几张桌子上的人都站了起来。每个人得气质都如出一辙,满脸都写着“我们不好惹”。

“我得那个麻风病人。”恶犬指着坐在角落里神秘男人说,“那么,你们认识他?”

神秘男人没有回话,甚至动都没有动一下。但是,他在黑暗中,在包裹着身体的破旧衣衫当中,所散发出来的那种威严气势,依旧令人心生敬畏。

壮汉闷声回答:“我兄弟没有麻风病。”

塞罗瞥了一眼壮汉,又拿眼角的余光悄悄偷看了一眼那个神秘男人。内心腹诽不止——你们看上去一点都不像兄弟。

“那他为什么在仲夏还穿着长袖?”面戴鸟嘴面具的医生说,“脸上和手上那些绷带又是什么回事?”

神秘男人低下头,抿了一口啤酒。

其他人则没有搭理他。

医生求助地望向恶犬,后者用眼神指责了他的无能,帮腔说:“回答这鸟嘴的问题!”鸟嘴医生不满地嘟哝,隔着面具没人能够听清他在说什么。恶犬见这些人不回答,指着壮汉说,“回答他!否则我们要带走他,还有你们,可能也感染了麻风病!”

这些话无异于往油锅里扔石子,整个大厅里顿时就炸了。一名醉汉晃晃悠悠地撑着身体大喊:“烧死这些外乡佬!”但在被北地人给盯了一眼之后,吓得打了个酒嗝跌坐在地。

那些外乡人环顾了一圈周围,很快就吓得那些平常欺软怕硬的地痞闭了嘴。

塞罗数了数,站起来以眼神警告四周的外乡人有七人,加上一直端坐在角落里的神秘男人,也一共才八个人。而恶犬加上治安员有二十人,大厅里的酒客三十多个,外加医生刽子手那些人,等会打起来,老汉斯旅店屋顶都会给掀翻。

这些人只要有机会,不制造点乱子来肯定是不会开心的。其中一些人,在旅店酒吧打架斗殴那是家常便饭,反正也不会打烂自己的物什。最多在镇子广场上戴枷示众三天,过后还是改怎么混,就怎么混。

“或许他怕冷!”塞罗插嘴说。这句话一出口,他立即就后悔了,整个大厅的目光齐刷刷投到他身上,让他感觉好像没有穿衣服在被人观察,“或许是,得了寒热病?受了伤?大概?”

“你昨天晚上不是这样说的,小崽子。”恶犬狐疑地打量一番塞罗,“你说他有麻风病。”

塞罗缩了缩脖子,低声回答:“尊贵的大人,他那样穿着,是个人都会那样想啊!昨天晚上天也很黑,我什么都看不清楚,还被吓得不轻。可是,今天早上……我不那样想。这位客人明显是有痛觉的,麻风病人感觉不到疼痛,而他可以感受到。”

“什么?”恶犬问。

“嗯,是这么回事。”塞罗脑袋瓜飞快地运转,小脑袋里唰唰唰瞬间冒出一千二百多种说辞,“尊敬的大人,您看……您是知道的,这位客人昨天买下了我。虽说这只是一种交易,可是他明显很喜欢这样,以至于今天早上……”说到这里,塞罗不好意思地红了脸,他扭头瞥了一眼神秘男人,只看见对方依旧不动声色坐在那里,双手放在桌上,十指交叉在一起。

“咳……今天早上,这位客人还想要再重复一次昨夜的事情。”塞罗用快速的语速来掩饰自己的尴尬,手舞足蹈地说着并不存在的过程,“可是我还得干活儿,老汉斯……老汉斯知道!他听见了!客人把我抵在们班上,老汉斯后面敲门,让我去做事。”塞罗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膀,“要说这事情可是糟糕透了,可我不能这样陪着这位客人,毕竟他还没有为今天早上这次付钱呢!”

他的话引起醉汉的哄笑,黑脸汉子顶着两坨红霞高喊:“是的,我也听见了!”

恶犬眼神不善地环视一圈,让老汉斯旅店的大厅再次安静下来。

塞罗吞了一口唾沫,接着说道:“所以我踹了这位客人一脚,当然我为这一脚正式给他道歉。”他夸张地鞠了个躬,又直起身来,“那一下可真是有够疼的,这位客人当时满地打滚,痛得叫都叫不出来。我出来的时候都忍不住……嗨呀……”他说着捂住自己的裆、部,小脸皱成一团。

对于塞罗的编排,神秘男人依旧一言不发,好像塞罗并不是在说关于他们的事情。他缠绕着绷带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

“既然没有麻风病,那他为什么要这样打扮?”恶犬手握剑柄,双眸灼灼,“你,把手上和身上的绷带都解开,让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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