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炮灰男配被女主哥哥攻了》正倾情推荐中,小说炮灰男配被女主哥哥攻了围绕主人公钟郁江时临开展故事,作者煮茶去所著的小说内容是:钟郁是个炮灰,他很清楚自己的身份,根本没想到招惹大佬。
《炮灰男配被女主哥哥攻了》精选:
我穿成了甜宠文里的炮灰男配。
按照剧情,我给女主下春药,被赶来的男主一脚踹断了两根肋骨。
可是当我打开包厢门时,却发现本该出现在里面的女主不见踪影,
而女主哥哥倚坐在沙发上,漫不经心地端着那杯加了料的酒。
听到开门声,他眸光锁定我,
随即仰头,将酒一饮而尽,笑着问:“还不跑吗?”
听到这句话时,我扭头就跑。
却没想到情绪太过紧张,经过桌角时被绊了一下,跪摔在门前。
头皮发麻地听到这人清脆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慌乱不已地颤抖着直身,就在我即将触碰到门把手时——
温热的胸膛缓缓覆上了我不住发抖的后背,修长有力的手揽上我的腰,随后温柔又强势地一点点扣紧。
我被他抱起来死死压在门上,动弹不得。
空气死一般的静默,我甚至能感受到男人的视线,在我颈间来回扫荡着,
——像丛林中的捕猎者,在不动声色地观察自己的猎物。
我鸡皮疙瘩起了一片,颤抖着问:
“江哥,是我啊,你怎,怎么了?”
江时临的气息愈发灼热,湿软的唇在我颈间若有若无地一蹭而过,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十指交扣时,我的双手还死死抓住门把手,
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我拧动门把手,却绝望地发现,包厢门竟然被人从外面锁得死死的。
不管怎么使劲拽,厚重的门都纹丝不动。
“怎么了?”
男人轻笑一声,笑意裹挟着酒香钻进身体里,激起丝丝缕缕的电流。
我的心脏突突跳了几下,
江时临含着我的耳垂,那处硬挺重重地顶了我一下,如情人般在我耳边轻声呢喃,“你说怎么了?小鱼……”
我,一个炮灰男配,给女主下药,居然被她哥顺势给压了!
滚了一晚上,我浑身像散了架一般,哆哆嗦嗦地掏出手机解锁,打开短信,
【速来一趟纽卡斯尔,2061,急。】
收信人——江。
看清楚的那瞬间,我的身体登时石化。
第一次干坏事太慌乱,我竟然发错人了!
隐秘处适时传来一阵疼意,我表情几度扭曲,颓然地躺进浴缸。
躲了整整一星期,我还是乖乖赴了江时临的约。
无他,我只是这本甜宠文里觊觎女主、手段下作的炮灰男配。
说好听点是无所事事的富二代,其实就是一个地痞流氓。
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给女主下药,然后男主英雄救美。
而江时临,江氏现任家主,平白被人夺了清白,要是真想对付一个人,我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想到这儿,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下一秒,带着柠檬香气的外套盖到了我身上。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江时临解下的领带蒙住了双眼。
“乖,跟我来。”
黑暗中,他的嗓音柔和沙哑,揽着我的肩,将我往楼上带。
光线恢复时,我眯了眯眼,
下一秒,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
“怎么不进去?”
江时临语气温柔缱绻,原本放我肩上的手慢慢下滑,落在后腰处,暗示性地捏了一下。
映入眼底的门牌号,赫然是2061。
那晚的记忆太过混乱、深刻,以至于再次坐到沙发上时,身体又食髓知味地燥热起来。
江时临不开口说话,我只能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他的表情,一边庆幸他听不到我擂鼓般的心跳。
他神色如常,看不出到底知道多少。
……反正发短信用的是刚开的新号,而我,一个浪荡公子哥,酒吧夜总会的常客,完全可以说自己碰巧路过。
只要我咬死不承认,那我也是受害人之一,还是被强上的那一个。
他江时临再气自己睡了一个男人,又能对我怎么样?
脑中千回百转间,突然有敲门声响起。
江时临低低“嗯”了一声。
工作人员端进来一杯吉姆雷特,恭恭敬敬放到桌上。
酒水清澈,散发着醉人的清香。
——只是里面的药丸都还没化开。
我腾地站起身,“江哥,我突然想起来还有点事”
没想到刚刚动一下,江时临就迅速按住我肩膀,把我箍回自己的怀里,下巴抵在肩头低笑:“你跑什么啊?”
“江,江哥,那酒……”
我的声线颤抖,带了几分哭腔。
“酒? 给你喝的,怎么了?”
江时临语气淡淡,一手把玩着酒杯,一手钳住我下颚,逼我与他对视。
四目相对的那瞬间,我手肘一软,差点从他怀里滚了出去。
他知道了,他绝对知道了!
见我不说话,他状似无奈地笑笑,
只是手里的酒杯离我的唇越来越近,
想到他的那些手段,我心中绝望,一时间什么男儿有泪不轻弹全忘了,眼眶泛红,水光潋滟,恳求地看着他。
江时临喉结滚动,幽暗眼眸里有光亮一闪即逝,
拇指抚上我的唇,暗示性地摩挲着唇缝,一语不发。
“哥,我错了”
我顺势张开唇,含住他的手指,讨好性地舔了舔,怯怯地看着他。
放过我放过我……
江时临的手指在我的舌根处随意搅了搅,又退了出来。
他揉搓着指尖,眼尾上勾,心情很好的样子:
“怎么哭了啊,小鱼。
胆子这么小,还敢学人家下药?
说吧,为什么这样做,嗯?”
他的眉眼温润俊秀,嗓音如诱哄般柔和,刚才的压迫感荡然无存。
“要是不说……”
江时临叹了口气,晃一晃手中的酒杯,轻轻一笑:
“我只能腾出时间帮你再回忆回忆了。”
“哥,哥,我喜欢你!”
酒杯碰到下唇,触感冰凉,
我慌不择路,干脆破罐子破摔,扑他怀里颤声告白。
江时临出了名的护短、睚眦必报。
要是他发现那杯春药原本是我用在他妹妹身上的,
他少说得给我灌十倍百倍的春药,再找几个壮汉轮了我。
反正药都喝进他肚子里去了 ,挨曹的还是我,还不如说就是下给他的。
——至少有机会死得体面些。
“哦?”
江时临敛眸,原本轻轻揉捏着我的动作顿了一下。
然后一把扣住我的手腕,压到头顶。
他的眼神静到极致,看得我毛骨悚然了,才若有所思地敛眸:
“小鱼喜欢我么?”
“喜欢。”
我硬着头皮承认,“我怕你不接受我,就想先睡一晚上再说,对不起,我手段下作……”
我挤出几滴泪,试图打情感牌。
江时临松开对我的桎梏,
“这样啊,”
像是听到满意答案一般,他嗓音愉悦,放下酒杯的动作懒散又随意。
修长手指抹掉我眼尾的水花,含笑,一直看着我,愣是把我看的脸红心跳,不敢看他。
“ 原本没想这么快的,”
他俯下身,将满脸通红的我抱在怀里,咬着耳垂,语调沉了些,捎了蛊惑:
“别让我发现,你在骗我啊,乖乖。”
我分不出精力再思考别的,只卯着劲点头。
“这样的话……”
男人将我打横抱起,向VIP休息室走去,步伐轻快,
“为了纪念第一天交往,我们再清醒地做一次吧…”
我现在心情很复杂。
人还苟活着,却多了个男朋友。
男朋友欲望强烈,一个月下来,我已经抛弃最开始的抵触,彻底躺平了。
“乖乖,我先去公司了,你躺会儿就起来吃早。”
江时临打好领带,又俯身亲了亲我的眼睛。
“我买了猫耳和铃铛,今晚……好不好?”
我红着脸翻身背对他,实在没脸回他的淫词浪语。
他也不生气,继续在我耳边低语:
“不喜欢吗,那换成**和**?”
我猛地翻身,捂住屁股,惊恐地看着他,
发现他神色认真,不像玩笑话,立刻求饶:
“那里还没恢复呢,江哥”
他的嗓音带着笑意:“嗯?叫我什么?”
为了屁股不开花,我强忍着羞耻喊他:“哥,哥哥。”
江时临眸色一下变了,喉结滚动,揉捏我耳垂的动作也愈发地狎昵。
“怎么办”
他把头埋我肩窝里,吐息间是浓得化不开的欲望,
“好想现在就**你……”
我面红耳赤地别开脸。
把最开始那个清贵公子给我还回来!
……
还记得第一次见到江时临的时候,是一个乌云低垂的阴雨天。
由于我是第一次做任务,系统特许我提前三个月来这个世界熟悉任务环境。
所以那个下午,我一身黑色装束,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江父的葬礼上。
明明在场那么多人,
我的视线却径直越过幢幢人群,精准落到了前方撑着伞的江时临身上。
他没有穿西装,烟灰蓝衬衫,配着黑色薄款风衣,整个人矗立在雨中,静静地为江愿撑着伞。
雨丝飘斜,江时临的肩膀处湿了一小片。
尽管如此,也不让人觉得狼狈。
反而更显斯文清贵,英秀沉稳。
丧父之痛,痛彻心扉,江愿终是没忍住,扑他怀里放声泣哭。
男人身形挺拔,单手把少女摁在怀里,任由她的泪水沾湿胸膛,默然不语。
雨珠顺着伞骨落下,慢慢砸在地上,形成一道水帘,温柔地将这对丧父的兄妹与外界隔开。
而墓碑前,一只脆弱而美丽的蝴蝶,停在了最安全的梢头。
离开的时候,我悄悄把一条手帕塞进了江时临的风衣口袋。
希望他能顾得上擦一擦脸上的雨水。
我以为我和江时临的接触就仅限于此。
却没想到没过几天就再一次碰到了他,还是在拳头混杂着玻璃碎片的混乱局面中。
“钟郁,这边——”
酒吧里人太多,我废了好半天才看到那颗蓝色的头。
人挤着人走过去,还没来得及坐下,手里就被塞了一杯酒。
蓝毛怀里搂着一姑娘,冲我扬了扬下巴:“别喝大了,等会儿还要转场。”
他吊儿郎当地往嘴里扔花生米,时不时亲一口怀里娇娇柔柔的妹妹。
在座的都是一群狐朋狗友,我实在有理由怀疑,等会儿的转场不会是什么正经地方。
我躲开身旁女孩儿柔若无骨的胳膊,对她友好笑笑。
她诧异地将我上下扫视一圈,然后翻了个白眼,很是无语的样子:“可惜了,这么帅的男生,居然是gay。”
我正想耐着性子跟她解释自己不是gay,蓝毛突然腾地站了起来,
他死死盯着一个方向,拳头捏紧,神色兴奋又阴沉。
“妈的,敢抢老子看上的女人,总算又叫老子碰到了”
我顺着他视线看过去,很容易就注意到了不远处的男人,噪杂又迷乱的环境中,他的气质太过突出。
江时临穿着黑色衬衫,领口扣子解了两颗,露出的皮肤白得晃眼。
此时闭着眼仰躺在沙发上,像是在休憩。
而蓝毛拎着一瓶啤酒,已经气势汹汹地带着人走了过去。
我惊地嘴里酒都没来得及咽下就赶紧放下杯子往那边挤,
要死要死,人家刚办完丧事,身心俱疲,他这时候往上撞,不妥妥的是枪靶子?
“你他妈——”
蓝毛抡起酒瓶,骂声在半空中倏地顿住。
我喘着气,虎口被砸下来的力道震得发麻。
顾不上缓一缓痛意,我顺势把酒瓶子夺过来放背后,然后转身向被吵到的男人道歉:“不好意思,我们兄弟俩起冲突,有没有误伤你?”
江时临眉心微蹙,不耐烦地摇摇头。
我松口气,转身拉住蓝毛往回走。
猝不及防间,一团白色影子一晃而过,
玻璃杯碎掉的声音在嘈杂的酒吧中格外突兀。
江时临脸色沉下来,抬手抹掉额头上的血迹,忽地笑了,往日沉静的眼眸里多了几分野性。
空气死一般的寂静
身后声音激愤:“就你抢我兄弟女人?”
我呆滞地看着江时临慢悠悠摘掉腕表,拿着烟灰缸掂了掂,然后起身越过我,
下一秒,身后传来砰的一声,再然后就是拳拳到肉的声音和男人的闷哼声。
酒吧里一片混乱。
保安赶来时,江时临已经把人打得不省人事了,
他随意地把手上的血都擦对方身上,站起身时,看过来的视线平静、漠然。
像看垃圾一样,没有半分情绪。
我被吓得后退半步,踌躇片刻,还是掏出手帕,小心翼翼递给他:“你脸上的血还没擦干净。”
意料之中,他没接,嫌恶地蹙了蹙眉,像碰到了什么脏东西一般。
忽然,他的视线不知道落到何处,明显顿了一下。
我收回手,正要把手帕放回兜里,江时临却一秒转变想法,伸手又接了过去。
他摩挲着帕面,不知道在想什么,片刻后,抬眸对我淡淡一笑:“多谢。”
调解时,那个富二代的父亲亲自赶来道歉,他压着人敬上一杯酒,笑容谦恭:
“江总,都是误会。犬子顽劣,还请您不要放心上……听说您对马术颇有研究,西城区那块地,您看怎么样?”
江时临长腿交叠,笑得温文谦和:“严伯父都说是误会,把人带回去好好管教管教就是了。”
他突然看向一旁的我,语气随意:“不知道能不能麻烦你送我去一趟医院,头还有点晕。”
闻言,在场的都愣了一下,纷纷看向我。
特别是蓝毛,那眼神儿,火气十足。死死瞪着我,像是要把我这个“叛徒”烧出一个洞来。
男人漂亮又温和,倚靠在沙发上,一副虚弱的模样。
我只能硬着头皮点头,弯腰去搀他。
江时临的手臂自然地揽过我的后颈,他轻道一声“麻烦了”,大半个身体便毫不客气地靠在我背上。
只不过他个高腿长,身体轻松拢住我——
倒不像是被我搀扶,而是不容置喙地把我揽进了自己的怀里。
呼吸间都是柠檬的香气。
“不好意思,这么晚了还麻烦你送我,女朋友该等急了吧?”
医院里,江时临递给我一瓶矿泉水,神情歉疚。
我不在意地挥挥手,“没事,不会的。”
然后拧开瓶盖润了下喉咙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江时临的视线在我唇上停留了好几秒。
他不动声色收回目光,声音温和冷静:“作为感谢,我让助理明天为你女朋友挑一套化妆品吧。”
“不不不不用了,”
我赶紧站起来:“我没有女朋友,举手之劳而已。”
“看您助理也来了,那我先回去了?”
“哦?”江时临挑眉,表情看起来有些惊讶,接着他微笑起来:“夜里冷,我让助理开车送你回去吧。”
说话间,他脱下黑色大衣,轻轻搭我身上。
温和的柠檬香和来自男人的体温一起笼罩住我。
晚上想着要喝酒,我没开车出来。现在这个点不也好打车,便没拒绝。
关好车门,我抬手系安全带时,才发现江时临也跟了出来。
他嘴里叼着根还未点燃的香烟,站在车窗外,正垂眸静静看着我。
四目相对时,他的眉眼带上温柔笑意,点开手机:“加个联系方式吧,小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