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星月所著的小说《死对头骂我男妲己,我转头就掰弯他哥》正倾情推荐中,小说死对头骂我男妲己我转头就掰弯他哥围绕主人公俞墨蒋温开展故事,内容是:本来就看不惯他,所以现实生活中总是想要惹他的麻烦。
《死对头骂我男妲己,我转头就掰弯他哥》精选:
死对头骂我男妲己,我转头就掰弯他哥。
他气炸,大骂我狐狸精。
我趴在他哥怀里嘤嘤假哭:「老攻你说句话啊! 」
他哥立即撑腰:「叫人,这是你嫂子! 」
死对头气死:「想掰直男为什么不找我? 」
「啊? 」
后来,我皱眉揉屁股:「两个?大可不必! 」
作精修勾气红了眼眶:[你就是喜欢我哥!不喜欢我!]
经纪人给我接了一档音综节目《想唱就唱》。
为了博人眼球,他让人准备了特制的衣服。
用他的话说——纯欲系。
就是让人看得见吃不着,无形之中勾引人的欲望,磨灭人的精神,让人欲罢不能,清纯又性感。
我怀疑地拉了下布料稀少的短裤,可还是上了台。
然后,我才发现我错了!
我错得离谱!
如果经纪人没接这个节目,我就不会来到这里。
如果我没来这里,我就不会听他的建议!
如果没听他的建议,我就不会如此羞耻地面对死对头!
他坐在台下挑眉看着,我穿着清凉台上跳着。
跳完之后,我的脸是红的,他的脸是黑的。
我无比社死,不敢抬头。
可还是要听完导师们的点评才能下台。
两个导师点评完后,久久不见蒋温开口。
我悄悄抬头看他。
然后发现,他盯着我布料稀少的短裤,眼中冒了火。
「俞墨,你这是穿的什么?跟个狐狸精似的,怎么?想成为娱乐圈的男妲己?
「在台上搔首弄姿地想勾引谁? 」
我蒙了!
狐狸精?男妲己?
是在说我吗?
我不知所措地看了眼队友,却发现他们齐齐避开我的视线,身子也离我远了些……
我炸了!
明明都是穿一样的舞台服饰,为什么偏偏点了我的名!
他故意的!
我想抗议,据理力争。
可又想起他身为顶流,那庞大的粉丝群。
估计每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我!
于是,我又怂了,低下头不语。
谁知蒋温突然冲上台,脱下外套就往我头上盖。
同时响在耳畔的还有他的怒吼:「穿成这样,你还有没有点廉耻心!」
光亮被遮住之前,我看到了他通红的俊脸。
咋就气成这样了?
可拿到手机后,最气的人变成了我!
身为小糊咖,我又一次登上了热搜!
【娱乐圈男妲己——俞墨!】
【俞墨搔首弄姿到底想勾引谁?】
【二字顶流大骂娱乐圈新人狐狸精,他们之间究竟是怎样的爱恨纠葛?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三观的扭曲?】
【傻逼糊咖能不能别蹭哥哥流量了!】
【狐狸精滚出娱乐圈!】
我泪流满面!
有些人还活着,但他已经死了!
是社死!
然而人与人之间的悲欢总是不同的。
我的经纪人倒是挺高兴,夸我总算适应娱乐圈,会找顶流捆绑了。
微信上消息不断,连甩了我好几个通告。
我斜瞄了一眼经纪人发来的。
更痛苦了!
这他妈什么社死广告词!
【用 XX,你也可以在蒋温面前搔首弄姿!】
【XX 就是这么自信!】
我捂脸不忍直视!
我是娱乐圈的小糊咖,几次上热搜都是因为蒋温。
他一出道就凭借出色的样貌和歌喉跻身顶流。
而我所在的团体三天饿九顿。
偶尔一次有流量,还跟蒋温有关系。
可娱乐圈人人都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并不好,甚至在旁人眼里我都不配成为蒋温的死对头。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我和蒋温还是竹马竹马。
我们自小一起长大,自小就不对付。
蒋温还有个哥哥,叫蒋寒,比我们大个两岁。
温柔斯文。
(后来我才知道,越温柔斯文的,在床上花样才最多……)
我们都很喜欢他。
幼时,我和蒋温争宠抢哥哥。
蒋温抢不过我!
上学时,蒋温就抢我妹子。
断了我好多年的桃花。
高一时更是传出我是同性恋的流言。
我怒不可遏,将乱造谣的人打了一顿,踩着他的脑袋问他,我像不像他口中的 0。
可那人还是不服输,说我不谈恋爱,成天跟蒋温混在一起就是有问题!
关键是,蒋温从不解释。
我气死了,我那是不想谈吗?
我那是妹子都被抢了!
我似乎陷入了死循环,喜欢过我的妹子,都会喜欢上蒋温。
并且在我和蒋温同框时,这些妹子笑容立刻变得耐人寻味。
一问,她们就说在嗑兄弟情。
我气急败坏:「我们有个屁的兄弟情! 」
她们猛点头,看起来更加激动了,眼中透着光:「嗯嗯!我们都懂! 」
看着她们兴奋远去的背影,我不知道她们懂啥了。
我有点没懂。
原以为,我们就会这样普普通通,凭亿近人地长大。
谁知爸爸做生意失败,家里破产了。
并且欠下高额债款。
我被迫签下了不平等条约……
成为一名偶像练习生。
因为蒋温的这波流量,我黑红在风口浪尖。
网上褒贬不一,还是骂声居多,我压根不敢看。
就在这个当口,经纪人传给了我一个地址,让我去面试。
打过来的语音中,他的语气有些不耐烦,话里话外都是让我去走个过场,认识些人脉。
但是角色可别想拿到了。
我拒绝白跑这一趟。
谁知他竟然拿合同违约作为要挟。
我皱眉,既然觉得我肯定选不上,一定要我去的意义是什么呢?
所以我试戏的时候就多留了个心眼。
安然无事。
出门时,有个助理模样的人,递过来一张名片。
黄福生,副导演。
我疑惑地看过去,就见到副导演的位置上坐着个肥头大耳的油腻男人。
那双眼睛在每个演员身上游移。
察觉到我的视线,他眯起眼睛笑着点头。
耳边传来那个送名片小助理的声音:「黄导说他很看好你,想看看你什么时候有空能一起探讨一下剧情。 」
我点了点头,没多想,随口回了句:「能进组的话,总归会有空的。 」
毕竟我属于新人,演戏方面肯定还是需要指导。
导演们的建议,总归可以听听的。
可小助理似乎理解错了意思,点了点头,看我的眼神中多了几分不屑。
我翻了个白眼,真是有的太监比皇帝还要多几分傲气。
经纪人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我正在录《想唱就唱》的第二期。
通知男三的角色被我拿到时,他的声音有点沉闷。
背景声音中还有人在怒吼:「你说过的!那个角色是我的!为什么被他抢走了!快让他还给我!他不配拿!
「你明明说是骗他换资源!为什么角色成了他的……」
那边的声音变得小了,经纪人似乎找到了个僻静的地方。
我不是傻子,就算没听全也明白了个大概。
我说呢,经纪人他素来不喜欢我,同等条件下,他更愿意去捧别人。
甚至不如我的许瞳都被他宠得不行,这个男三的试镜机会怎么可能会轮到我。
原来只是想走个过场,拿我去换资源。
果然他开口了,并且用上了命令般的口吻:「这个角色一开始就是许瞳的,你还给他。」
我嗤笑出声:「官方都官宣了,你让我怎么还?」
经纪人急了,竟丝毫不遮掩自己的偏颇:「这个角色有打戏的,你不会去摔一下吗?说你演不了!这也要我教?」
我将手机拿远了些,丝毫不理会对面的鬼吼鬼叫。
一直到他喊累了,我才幽幽开口:「角色,我的。」
「俞墨!你敢不听我的?你信不信我能让你在这个圈子混不下去!」
我直接挂了手机。
跟着蒋温上了台。
台下大多都是他的粉丝,看向我的眼神虎视眈眈,生怕我会做出什么蹭她们哥哥流量的事情。
这一环节叫「你配合我唱」,但大多数人都将这个环节叫作「你配和我唱?」。
因为这期是将学员们打乱,一对一和导师们合作一首曲目。
我很不幸,抽中了蒋寒。
而他身为选秀出道,厮杀出来的顶流,在这个环节从无败绩。
我看了一眼明显想搞事情的节目组,和一脸不耐烦的蒋温,牙都要咬碎了。
这是要再送我一次热搜吗?
「你可别拖累我。 」
音乐响起的时候,我的耳边传来蒋温欠揍的话。
我笑了笑,我狠起来连自己都拖累。
可谁知唱完一段高音过后,就听到了细微的声响,是布料断裂的声音。
低头一看,我的舞台服从领口裂开。
胸怀大敞着,细嫩的皮肤在灯光的照射下白得晃眼。
我立马反应过来,想要拢紧衣服。
又是一声撕拉声。
我满头黑线,怎么?小糊咖就不配穿质量好的吗?
等下,蒋温怎么不唱了?
我抬头看向蒋温,却发现他看着我,薄唇紧抿着,整个人一动不动。
漏唱几句,他的分数立马被我反超。
还在直播中,我不好提醒他什么,因为我盯上了他的外套,并一把抢了过来。
死道友不死贫道,就当给他粉丝发福利了。
我可不能在万千网友面前形似裸奔!
而他,酷毙火辣只剩下火辣,身后的大屏幕疯了似的刷屏。
【啊啊啊啊!我温宝鲜活的肉体!】
【我要晕了我要晕了!裤子也扒了吧,咱们爱看!】
【感谢妲己哥哥,吸溜吸溜~】
【俞墨贱不贱啊!自己穿劣质舞台服博眼球,还敢抢我哥哥的衣服蹭热度!太恶心了!俞墨滚出娱乐圈!】
【俞墨心机婊!】
自此我又多了个黑红的标签。
好在凭借着蒋温失误的分数,成功晋级。
本想下了节目就开溜,可还是被蒋温给拉住了。
他一把扯过我的胳膊,眉毛紧皱着:「你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
我抬头看他,这死小子长这么高干吗?
打又打不过,我只能步步后退,嘴上依旧不饶人:「不就是借用你一下外套吗?别这么小气。」
「你知道我要说的不是这个!」
蒋温怒吼出声。
完全不在乎自己的嗓子。
他的经纪人,察觉到这边的动静,立马跑了过来,将我们隔开。
小声警告:「这边不是完全隐蔽的,有什么事回去再说。」
于是我被蒋温一路拽着,回了蒋家。
本来还不情不愿的我,在见到蒋寒时,立马躲到他的身后。
蒋寒,蒋家的当家人。
比我和蒋温大个两岁,一直对我很好,甚至比对蒋温还要好。
我立马告状:「他又欺负我!」
蒋寒笑着揉了下我的头发,在面对蒋温时,语气却是严肃的。
「都多大人了,成天胡闹。」
蒋温气得打开电视找出我参加的那档音综,指着我的穿着怒骂:「哥,你看他穿那样,搔首弄姿不要脸地跳给别人看,你不生气?他穿的这是什么啊!鸭子都比他穿得多!」
原以为,蒋寒依旧会像以前一样包容我,偏向我。
谁知我抬头对上的就是他晦暗的目光。
「他说的是对的,你以后不准这么穿。」
我低下头抠手指,不想理人。
这也不是我想穿啥就穿啥啊,小糊咖是没有选择权的!
似乎是觉得自己说的话太过生硬,蒋寒又缓和了态度,转移话题。
「听说你要演《芳华乱》,这部剧正好就是咱们自家投资的,导演那里我已经打好招呼了,有什么需要你就和他说。」
我想了想:「那这个角色……」
「角色是你自己面试上的,我可没帮你。」
说完,他拉着我走向餐厅,「听说你要来,我可是很早就准备了你爱吃的。来,坐下尝尝,我的手艺退步了没?」
我被按坐在椅子上,左边坐着蒋温,右边坐着蒋寒。
早知道我要来?
我看向蒋温,却见他冷哼一声,别过了头,耳根微微有些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