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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这事儿暂且先搁一搁

离婚这事儿暂且先搁一搁

发表时间:2024-05-16 16:30

小说《离婚这事儿暂且先搁一搁》正倾情推荐中,小说离婚这事儿暂且先搁一搁围绕主人公顾轻舟萧晏清开展故事,作者行稳致远所著的内容是:顾轻舟是想要和萧晏清离婚的,但他坚持了这么久,都没有成功啊!

离婚这事儿暂且先搁一搁小说
离婚这事儿暂且先搁一搁
更新时间:2024-05-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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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这事儿暂且先搁一搁》精选

顾轻舟穿越了,穿成大渊人人闻之色变的活阎王萧晏清刚过们的媳妇儿。

"什么!?"

顾轻舟垂死病中惊坐起,公鸭嗓都出来了。

丫鬟告诉他:“是你一哭二闹以死相逼上赶着嫁的,昨日刚完婚,您忘了?”

“我上赶着!?”

“嗯,您上赶着。”

“我?上赶着!??”顾轻舟不信,丫鬟才懒得管,复读到底:“嗯,你上赶着。”

“……”

怎么可能!

绝对不可能!!

这世上是没他喜欢的姑娘了是吗?上赶着嫁给一大老爷儿??

不行!

顾轻舟表示他才不要和男人酱酱酿酿,他要姑娘!要老婆!!

“他人在哪儿?”顾轻舟掀被子下地。

丫鬟不明所以:“谁?”

“跟我成亲那个!”

“哦,王爷在书房”

丫鬟话音未落,顾轻舟已经杀了过去,进门就要撇清关系:“萧晏清——”

万万没想到,萧晏清会是个完全长在他的审美点和理想型双重线上的大帅哥,顾轻舟一进门,才叫了个名字就被控了,当场看呆。

“何事?”

还是萧晏清低沉的嗓音将他唤回神来。

“哦,咳!”顾轻舟有点尴尬,咳了一声,这才底气不足的说道:“那什么……咱俩离婚吧。”

萧晏清不懂离婚是什么意思,问道:“此话何意?”

“就是和离。”虽然大致的情况他不清楚,但刚刚那丫头说了,这个婚是他强求来的,萧晏清并不喜欢他,既如此,正好,他反正也不是原来的顾轻舟了,索性就离了呗。

萧晏清缓缓起身:“你要和离?”

“对啊。”顾轻舟道:“反正你娶我也是被逼的,正好我也不喜欢你,我要的是姑娘”

“再说一遍。”顾轻舟话音未落,萧晏清直接打断他的话:“你要什么?”

“我说我要姑娘!”

顾轻舟十分硬气,奈何萧晏清不是善茬,听他坚持如此,不禁扬起嘴角一笑,只是这笑未达眼底,说话的语气更是好像突然裹了一层霜,莫名有点冷:“看来昨夜的确不该丢下你独守空房,既让你如此不满,本王现在就补偿你。”

“……啊???”

顾轻舟一头问号,心说他俩是不是串台了?

这对话是在一个频道吗??

“不是,你误”顾轻舟欲解释,萧晏清却径直朝他过来,然后拦腰一抱将他扛上肩。

眼看萧晏清扛着他往屋内走,顾轻舟脑子秀逗,还以为萧晏清准备杀人灭口,急得他大喊:“啊啊啊啊啊!!!!萧晏清!杀人犯法你别冲动啊!!!我我我我我错了!!!你要不愿意这婚就——啊!”

“不离”两个字还没说出来,顾轻舟就被丢到了床上。

那床板有点儿硬,砸得他屁股生疼。

眼泪都快下来了。

“萧晏清!”顾轻舟爬起来就要骂人,却见萧晏清不知何时换了面如落差的面孔,一脸杀气得欺压过来。

饶是顾轻舟再蠢再傻,看这架势也明白了,这哪是要杀他?分明是要丄他!

但这却比杀他还可怕。

顾轻舟慌了“等一下等一下!!”

“等什么?”

伸出去的手却被萧晏清一把抓住,顺势举过头摁住。

萧晏清骑在他身上,一手摁住他被高举过头的手,一手捏着他的下巴,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神色晦暗道:“我都决定放过你,轻舟……你不该来招惹我的!”

萧晏清气息都乱了。

呼吸急促,气息大乱,俨然一头濒临失控的野兽。

顾轻舟完全傻眼了。

剧情不该这样发展啊!!!

萧晏清不是被偪的吗?看这恨不得将他拆吃入腹的架势,哪里像被偪了??!!!

顾轻舟的咆哮随着萧晏清俯首堵住他的嘴,被尽数堵回碾碎在喉咙,化为细碎的哼吟随着喘息溜出来,“唔摁……”

-系系说这段你们不能看,本座只好斥重金请来加钱居士帮你品鉴了,评价很香-

次日,日上三竿太阳都晒到屁股了顾轻舟才从内室里出来,黑着脸扶着腰,骂骂咧咧:“该死的萧晏清!给我等着!!”

豆儿,也就是先前的小丫鬟,正巧过来寻他,见他走路都费劲,急忙上前想要搀扶:“奴婢扶您。”

“不用。”

顾轻舟却摆摆手,然后问道:“萧晏清呢?”

“王爷在书房。”

“书房是吧!”

顾轻舟咬牙切齿,誓要把这破婚给它离了,好不容易才从萧晏清那捡回一条,还没捂热,扶着腰就又去找萧晏清了,开口还是那句:“我要和你离婚!!”

“………………”

空气瞬间就凝固了。

门口负责守卫的侍卫默默退开几步远,紧随而来但还没来得及进门的豆儿隔着门板都闻到了书房里传来的死亡气息,当即紧急刹车停下脚步,为避免被她这愚蠢的主子所殃及,又不想表现得太无情,就双手合十放在胸口默默为顾轻舟祈祷一声“老天保佑”后,转身就溜了。

当晚顾轻舟就被萧晏清弄死——

咳,言错,是差点。

当晚顾轻舟就差点被萧晏清弄死了,要不是求饶求得快,别说第二天的太阳,就是月亮他都没机会看了。

萧晏清抱着早已失神软成一滩春水的顾轻舟,也不管他听不听得见,听不听得清,听见后又能否记得住,说道:“以后再让我听到你提和离二字,你就别想再下床了。”

顾轻舟瞳孔都散了,啥也没听清。

之后数日,顾轻舟醒来的第一件事依旧是找萧晏清闹离婚,结果可想而知,被炮轰之。

“吾辈自强!”顾轻舟坚决不向恶势力低头,越挫越勇,置之死地,认为坚持就是胜利,但……抗日没几天,预想中的胜利的曙光连个微弱的火苗都没看到,反倒是他,被炮轰得遍体鳞伤。

最后一次直接下不了床。

顾轻舟不信邪,养了几天能下地后,颤着腿又去找萧晏清了,开口就放狠话:“萧晏清!我告诉你,这婚你今天离也得离!不离也得离!!这话我就放在这儿,别说是段某,就是阿伟来了也没用!!”

好好好,都说勇敢的人先享受——死亡!

基于顾轻舟如此不爱惜自己的行为,萧晏清这回也被彻底惹火了,发誓这次就算顾轻舟哭着求饶也绝不心软,誓要一次教会他,什么叫做适可而止!

俗话说:人教人学不会,事教人一次学好。

顾轻舟为了离婚,即便知道后果会怎样,依然置之死地,一而再再而三三而不竭,坚持和离,得空就找萧晏清离婚。

萧晏清三十好几,同龄人都快抱孙子了,就他还孤家寡人,好不容易有了媳妇儿,怎么可能会遂他的愿,于是只要他一提离婚就拿炮轰他,一次两次他还能坚持,久而久之……

“萧晏清,咱俩讲和吧……”

再一次被榨干后,顾轻舟算是明白了,离婚这事儿跟他是半点不沾边儿,挨轰的事他是一炮也不少,从没落下。这样下去不行,身体根本吃不消啊!

顾轻舟认输了,决定讲和。

萧晏清问他:“怎么讲和?”

“我不再提离婚的事儿,你也别动不动就拿炮轰我,咱俩安安静静当几天干兄弟,你要乐意咱就盖着被子纯聊天,你要不乐意咱俩就分房睡,这两个你要是都不满意的话,你干脆直接杀了我,选哪个你说吧?”反正婚离不了,与其内耗外伤,不如赌一把,万一赢了呢?

萧晏清没有立即开口。

顾轻舟也不急,耐心等待,希望萧晏清慎重之后会选择和他分开。

良久,久不见萧晏清说话,顾轻舟急了,“萧晏清”

正准备打破沉默赴死,萧晏清开口了,“好,听你的。”

“——真的!?啊啊啊啊——萧晏清!!!!”

一句“听你的”给顾轻舟迷晕了,擅自带入自我意识,以为萧晏清说的听他的是选择和他分开,高兴得差点没从床上蹦起来抱着萧晏清猛亲,没想到高兴得太早,也有可能是他表现得太明显,还没高兴两秒,就被萧晏清一句话打回原形,“盖着被子一起睡。”

“……”

合着他白激动了呗!?

“没事儿。”

不过没关系,顾轻舟天生乐观,心说一起睡就一起睡,反正只要不用再一夜一夜的拉去挨炮就行,但是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叮嘱确认道:“说好了,虽然还在一个被窝睡觉,但是只许盖着被子纯聊天,不许碰我。”

萧晏清闭目不语。

顾轻舟就当他听见了,瞬间化敌为友,毫无危险意识,趴回萧晏清的怀里就闭上眼睛继续睡觉。

酣战一夜,不管是身还是心,顾轻舟都早累坏了,说话的时候眼皮都在打架,趴到萧晏清怀里没多久就沉沉睡去,转眼进了梦乡。

“呼~……呼~……”

萧晏清迟迟未眠,听着怀里渐渐平稳的呼吸,缓缓睁开眼睛目视黑暗,耳边回响起新婚之夜柳彧跟他说的话:“你还真是胆大,就不怕他有朝一日想起来?”

回想起来吗?

萧晏清侧目,眼神复杂的看着完全睡熟的顾轻舟,思绪慢慢飘远,记忆中,雪地里策马飞扬的红衣少年犹在昨日,意气风发,自在潇洒,耀眼夺目,不必刀光剑影强取豪夺,不必机关算尽步步为营,仅用一个回首就掠走他的心。

“阿彻!明年春天你一定要到赤渊来,我带你去看赤渊最美的花!”少年笑着邀请他。

他应了,“好。”

凛冬过去,雪化后迎来春三月,他信守诺言准时赴约,却不是不畏艰辛不远万里去赏少年嘴里最美的花,而是驱兵万人长途跋涉去屠他的城。

短短数日,赤渊城尸堆成山血流成河,人间变成地狱。

少年浑身是血手持利剑,于万军阵前拦住他:“为何!萧晏清!为何!!”

他答不上来。

“呵!”少年看着他,渐渐红了眼眶,绝望和悲愤布满双眼:“杀了我吧,萧晏清,杀了我……”

他怎么舍得杀他。

记忆太痛了,萧晏清不敢多回想,尽管已经过去十年,但是每每想起,他仍清楚的记得少年杀他无果拔剑自刎的场景。

“唔……”

顾轻舟不知做了什么梦,似乎不太好,呜咽一声,眉头紧蹙,不安的往萧晏清的怀里拱。

萧晏清收回思绪,侧身抱紧他,抬手轻轻拍扶他微微颤抖的背,试图驱走入侵他美梦的威胁。

人逢喜事精神爽。

受不了炮轰主动和萧晏清讲和后,顾轻舟瞬间觉得活过来了,明明是天擦亮那会儿才睡的,不到中午人就醒了,倍儿精神,这不,吃过饭,见天气不错,顾轻舟兴起,搬了张躺椅往后花园里的凉亭一放,再一躺,一边享受徐徐微风,一边吃着豆儿剥好的葡萄,简直不要太爽。

最最主要的是,一想到以后不用再挨炮,顾轻舟就浑身舒坦身心舒畅。

“嘿嘿……”

想着想着,不自觉就乐出声。

刚乐完就听见萧晏清的声音,“何事笑得如此开心?”

“嗯?萧晏清!?”

顾轻舟心情好,难得见到萧晏清还能和颜悦色,不仅没把人往外赶,反而还坐起身来问道:“你忙完了?”

“嗯。还没回答我,何事让你笑得如此开心?”

勤王那边出了事,他得过去一趟,一走估计又要好些天。

一想到两人刚化干戈为玉帛,还没好好相处就要分开,明明人还没走,萧晏清就觉得思念已经开始蔓延了,像蛛网一样在他心里疯狂生长,撕扯他的心脏。

“顾轻舟……”

思念难忍,萧晏清一把把人捞起来抱进怀里,然后坐到躺椅上,旁若无人的低头吻咬顾轻舟的脖颈。

顾轻舟顿时无语。

心说做人果然不能太得意忘形,你看,遭了报应吧?!

“轻舟……”

萧晏清越啃越过分,晗住他的耳垂咬了一口。

力道不轻,顾轻舟“啊”了一声,咬牙道:“萧晏清!我们不是说好做干兄弟的吗!?你说话到底算不算话?!!”

“我不碰你。”

不碰????

顾轻舟都要怀疑自己的理解能力出问题了。

不碰的话……这又亲又吻又啃又咬的是在干什么?

给他洗澡??”

顾轻舟这嘴,吻起来甜,怼起人来却好像有毒。

萧晏清不气反笑,越发爱得狠,对着他屁股就是狠狠一抓,恨不得真的原地办了他,“还没回答我,何事让你笑得如此开心?”

“……”顾轻舟:“你向来这么执着吗?”

“不达不目的不罢休。”

明明是极不要脸的话,萧晏清却是一脸真诚,然而顾轻舟只看到他眼睛里的危险,好像在迷人——

不对,是在下蛊。

就他说话的声音顾轻舟也觉得有问题,低低的,沉沉的,略带沙哑,明明不够热络亲切,甚至还有些冷,可就像是附着了某种蛊惑人心的魔力,让人听了忍不住就想按他说的做。

“你该不会……”顾轻舟看着萧晏清,脑洞大开,心说你不会是什么南蛮后裔吧!?

我一哭二闹三上吊,以死相逼上赶着嫁你这事儿该不会是你给我下的蛊?

快说!!是不是?!!

这边,顾轻舟脑洞大开陷入自嗨,那边,萧晏清见他迟迟不语,走神都快走到九霄天外区了,眸子一暗,扣住顾轻舟的后脖子就低下头含住他的喉结,咬了一口以示惩戒,然后抬头看着顾轻舟,眼神暧眛得要命,声音更是绝了。

“告诉我……”

啧……耳朵要怀孕了!

“你……”顾轻舟浑身一酥,软绵绵的推搡着,感觉再不做点什么发疯的就是他了,于是连忙开口:“你没忘记咱俩的约定吧?”

“没忘。”

“确定?”

顾轻舟持怀疑态度。

萧晏清见他如此不信任自己,略有不快,但还是说道:“确定。”

顾轻舟还是不信。

萧晏清却是在说真的,说不碰就不碰,直到离开也只是因为气他不信他,在他脖子上啃了几口,留下好几处清晰可见,估计几天也消不下去的吻痕。

除此之外,再没越界。

临走时,萧晏清把头埋进顾轻舟的怀里,像是祈求,又像是普通叮嘱的交代道:“我要离开几天,你乖乖待在王府哪也不要去,等我回来。”

“哦。”

顾轻舟隐隐听出背后的不安,心一软,问道:“你……是要去很危险的地方吗?”

“不危险。”

“那……”

交代个屁啊!?

还以为你要死了呢!!

顾轻舟貌似不太擅长与人和平交流,在萧晏清期望的眼神下,憋半天也只憋出一句:“等……等你回来就是了。”

还说得扭扭捏捏。

尽管如此,对萧晏清而言,足矣。

胜过他人千言万语。

说是要离开,顾轻舟还以为是第二天一早,不济也是晚上,没想到当天下午就走了。

这一走就是好几天。

萧晏清一走,顾轻舟就彻底放飞自我了,以前不敢想的,现在不光敢想还敢干。

连梦都放肆了。

大约是萧晏清离开的第十天,夜里,顾轻舟做了个梦,梦到他娶老婆了,肤白貌美,还有一双大长腿。

婚礼是古代风格。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所有礼成后,顾轻舟就迫不及待跑回洞房去掀盖头,本以为掀开看到的会是绝世大美女,没想到掀开盖头一看,见到的竟是萧晏清的脸。

“啊!”

比噩梦还噩梦的梦直接给顾轻舟吓醒了。

“嗯?”

醒来发现,萧晏清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躺在他身边睡得正香。

“呼~,不怕不怕,说到底萧晏清好歹是活生生的大活人,不怕。”

顾轻舟拍拍胸脯自我安抚,宽慰自己这是撞邪了,没事的,睡一觉就好了,便平复心情挨着萧晏清躺下,却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了,索性侧身躺着,借月色打量萧晏清。

说实话,萧晏清长得是真不错。

五官深邃,英气俊朗,又是倒三角双开门,一双长腿一米八,不知道是多少人的梦想,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浑身透着一股子阴邪劲儿的原因,给人的感觉就像电视剧里那种阴险毒辣诡计多端,又深情专一极具悻张力,让人爱得三观跟着五官跑的大反派,迷人又危险,想爱又不敢。

帅是真帅,坏是真坏。

明明知道不可以,却偏偏不受控制的被吸引。

你看,这又迷倒一个。

哇~,真的好帅~

顾轻舟盯着萧晏清,先是眉梢,再是眼角,然后鼻梁、嘴唇,最后是那刀削斧凿的下颌。

因为入神,不自觉还上了手,然后……

哇!触感绝了!

胸肌也是这样吗?

腹肌呢??

人鱼线也???

然后一发不可收拾,越看越想看,最后更是不知道怎么想的,竟还惦记起了萧晏清的染色体。

也就顾轻舟这个不一样的绝种,想一出是一出,想到哪就是哪,才想到萧晏清的二弟,下一秒就扒人家裤子。

也是不凑巧,又或者说他倒霉,就在他拉开萧晏清裤子,准备把那差点霍霍掉他小命的玩意儿揪出来欣赏欣赏它究竟长个什么样,凭什么那么大,凭什么轻而易举就能多人性命时,不经意的一抬头,对上了萧晏清的眼睛。

哇哦,简直大型社死现场。

“那个……”顾轻舟尴尬得恨不得原地扣个地缝钻进去,奈何没那本事,只能徒劳的解释:“我、我帮你盖被,不是,打、打蚊子……”

语无伦次。

萧晏清的视线从他慌张但极力保持镇定的脸移到抓着他裤子的那只手上,不说话,只是一脸戏谑,玩味儿的表情好像在说:你继续,我慢慢听你编。

于是顾轻舟就开始狡辩:“我要说是误会,你信吗?”

说着,暗戳戳想把手收回来。

萧晏清一把抓住他的手摁下去,故意说道:“想做?”

“不要!不想!不可以!!”顾轻舟一下就精神了,即使做贼也不心虚了,一连三拒,还搬出了讲和条约:“我们说好的,干兄弟,纯聊天,我不说话,你也闭嘴!”

说完就抽回手退到一边,双手交叉挡在胸前。萧晏清却没有像以前那样霸道蛮狠的欺上来,只是说道:“那就不要撩钹我。”

顾轻舟:“……”

解释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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