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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前上司的养猪日记广播剧

我与前上司的养猪日记广播剧

发表时间:2024-05-28 15:43

广播剧《我与前上司的养猪日记》正倾情推荐中,广播剧我与前上司的养猪日记围绕主人公霍沉白夜开展故事,作者一把大锤所著的内容是:霍沉和白夜一起工作,虽然说工作的地方,是他们都没有想到的。

我与前上司的养猪日记广播剧小说
我与前上司的养猪日记广播剧
更新时间:2024-05-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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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前上司的养猪日记广播剧》精选

思虑了几秒钟,看着霍沉那张求知若渴的脸,白夜不疾不徐地回答:“这个嘛,其实也没什么诀窍,正所谓干一行爱一行。”

回答虽然官方又无趣,但霍沉还是配合的点了点头:“说得真好!”

白夜惊讶并感动于面前男人的屡次夸赞。

换作以前,这是他想都不敢想的。

所以,霍沉该不会真的喜欢他,才这么没下限的宠着他吧?

他就知道,霍沉不会故意玩弄他,拿表白开玩笑,既如此,那他就是真心想要脚踩两只船了,不是吗?

想明白了之后,白夜立刻将心中那短暂的感动收起来,俯下身去,拿起镰刀,手法熟练地割起路边的猪草。

一边割草,一边故意说道:“就比如说你,我觉得缠人这一点就挺在行。”

“什么?”

由于割草的声音太大,霍沉没听太清楚。

“我说你,在缠人方面就很在行。”白夜抬起头来,看着霍沉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重复着。

霍沉的目光微微顿住,他怎么觉得这话里似乎有话?

明着看,白夜是接受他留下的事实了,但是往深处去想,白夜还是有点嫌弃他。

“你错了,我并不在行。”

白夜一脸狐疑。

“我只缠你。”

白夜:“……”

“而且,我只缠过你。”

霍沉声音落下的一瞬,白夜的心头像是有烟花炸裂一般,尽管他已经努力地在克制了,可原始的心动,又怎么克制?

“这样又怎么算得上,在行呢?”霍沉的眼底深沉一片,朝着割草停顿的白夜俯下身去,盯着那双清澈狭长的眼眸:“你说是吗?白夜?”

烟花下落,潮水涌起。

反复心动的感觉,是快乐也是折磨。

一阵清凉的风吹来,令白夜的神经得到片刻的舒缓,他立刻将手里的镰刀举到了两个人中间,锋利的镰刀划破了暧昧的气氛。

“好了,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了,你不是要帮忙割草吗?”

霍沉无奈地接过镰刀,模仿着白夜的动作开始割起猪草来。

“我的确错了,你割起猪草来也挺在行。”

看着霍沉干脆利落的动作,白夜大方地夸赞道。

一方面是真心夸赞,一方面是杜绝霍沉再跟他提起之前的话题。

谁知,白夜只是随口一夸,霍沉居然割得更加卖力了。

看着霍沉很快就将新鲜的猪草装满了整个竹筐,并打算继续割下去,白夜伸手阻止他:“好了,够了,别再割了。”

霍沉将手里的镰刀往地上一摔,突然直起腰来:“白夜,你说,你是不是嫌弃我?”

突如其来的一问,问得白夜一脸茫然,他下意识地睁大眼睛,摇了摇头。

下一秒,霍沉就一屁股坐倒在了地上,发出低哑痛苦的声音。

没错,他从来没有做过农活,刚才只是为了跟白夜赌气,没想到太过用力,而伤到了身体,现在的他只觉得浑身都疼。

看见这一幕的白夜着急了,连忙单膝跪地,按着霍沉的肩膀:“你怎么了?我没有嫌弃你的意思,你别想太多了。”

霍沉抬起头来,蛮横的眼神中既有痛苦,又有委屈。

白夜一时看呆了,简直不敢想面前的男人,是那个高高在上,睥睨一切的霍家掌门人。

不能否认的是现在的霍沉,比以前的霍沉,更加鲜活了。

鲜活到让他无法忽略他眼底特别的情绪。

“怎么了?”白夜的语气柔软,整个人耐心十足:“需要我拉你起来吗?地上挺凉的。”

说着,白夜就朝霍沉伸出了手。

修长白皙的大手,似乎带着某种神奇的魔力,霍沉犹豫了一下,将自己的手伸了出去,抓住了那只令他心向往之的手。

白夜正要起身发力,就听到下方传来霍沉急躁的声音。

“等一下。”

“嗯?”

“我……的……好像扭到了。”

“你说什么?”

白夜挑眉,立刻蹲下身来,双手环在霍沉的间,按着他的腰问:“是哪里,这里,还是这里?”

被这么肆无忌惮地摸着,霍沉的呼吸一滞。

紧接着,便有灼热的气息喷洒在白夜的后脖颈。

轰的一声,白夜的大脑一片空白,条件反射似地松开手,跌坐在了地上。

“白夜!你没事吧?”

霍沉见状,就要朝他爬过去。

“你别过来。”

白夜一边吞咽着口水,一边抬手拒绝,下意识地想要抬手松领带,才想起自己好久没穿职业装了。

可为什么这样,他还是觉得那么难以喘息?

霍沉一脸无奈,只能低头瞥了一眼自己的腰,心中默默道,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的腰上长刺了,把一贯平静如水的白夜扎成这副模样。

许川行的出现,将两个人之间沉闷的气氛打破。

“我就说你们俩,割个猪草怎么去了这么长时间,原来是把猪草把你们两个割倒了。”

白夜对许川行的毒舌打趣置之不理,反而是从地上站起身来,抓起地上的镰刀挂在装满猪草的竹筐上。

再将沉甸甸的竹筐拽上后背,朝前走了两步才指挥道:“川行,你把霍沉拉起来。”

许川行抱着手臂,一脸鄙夷地看向坐在地上被西风吹乱发丝的男人。

现在的霍沉,和之前那个矜贵的霍沉,倒是不一样了。

只是尽管如此,他还是看得出来,霍沉对他很敌视。

正在他犹豫着要不要听白夜的话的时候,霍沉低哑不悦的声音响起:“不用!我自己能行!”

话落,霍沉就摸着拐杖,挣扎着要从地上爬起来。

可越是着急,越是使不上劲儿。

人倒是站起来了,却因为重心不稳差点摔倒。

“逞什么能?说不行不丢人。”

温柔中透着责怪的声音穿透空气,落入霍沉的耳朵,一双坚实的手臂似是另一根拐杖支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

霍沉的心头一暖,可嘴上还是忍不住埋怨:“那是你觉得。”

白夜不解:“不行怎么就丢人了?”

霍沉坚持:“我觉得丢人就丢人,再说了,你怎么知道我不行?你现在放开我,我自己能走回去。”

终于,白夜叹了一口气:“好好好!你行,你行……”

说不过,他不说了还不行吗?

夕阳渐斜,轻柔的风拂过每个人的脸颊,听到身后像是打情骂俏一样的声音,许川行撇着嘴加快了脚步。

傍晚。

许川行做好饭后,分别敲了敲白夜和霍沉的门,喊他们两个人吃饭。

白夜洗好手,坐在石凳上,刚拿起筷子,就发现霍沉的门迟迟没有动静。

“怎么回事?”

“他说他不饿。”

许川行拿起筷子,夹了一口凉拌笋丝,旁若无人地吃了起来。

思索片刻,想到霍沉之前因为不吃饭晕过去,白夜放下了手中的碗,来到了霍沉的门前,敲了敲门:“霍沉,吃饭。”

霍沉趴在木床上,帅气的脸被痛苦的表情覆盖。

想爬又爬不起来,他只能倒吸一口凉气,一脸隐忍地朝门口喊了一声:“我累了,我不想吃饭了,你们吃吧。”

白夜将耳朵贴在门上,轻而易举就捕捉到了倒吸凉气的声音。

不管霍沉是怎么想的,他直接推门走到了房间里,看着霍沉趴在床上的模样,一下子就想起割猪草的时候,他说自己扭到了腰。

都怪他当时反应太大了,事后也没有问他好点了没有。

现在看来,他不像是好了。

“你是不是腰疼?”

即便不想承认自己不行,可此刻的他确实是不行了。

霍沉咬着牙点了点头。

“等着!”

话落,白夜就走出了房间。

“你说什么?”许川行听到白夜让自己去给霍沉抹药,震惊得眼珠子都快要从眼眶中掉出来了。

“帮帮忙,川行。”

白夜将手里的跌打损伤药往许川行的手里塞。

一想到自己要给霍沉那个冷面阎王抹药,许川行就觉得眼前的药不是普通的药,而是能将人瞬间击碎的炸药。

许川行一把就推开了:“不行!你自己的人,自己负责。”

白夜为难:“川行……不就是抹个药吗?”

许川行摇头:“坚决不行!再说了,不就是抹个药吗,你怎么就不能抹了,你手断了?”

白夜:“……”

“还是说白夜你和那个霍沉,你俩有什么见不得……”

“许川行!”

后面的几个字,硬是被白夜突然拔高的声音,强压了下去。

许川行被这样炸毛的白夜搞得有点手足无措。

“好了,你不愿意就不愿意,别胡说八道。”

白夜一脸心累地吐出一口长气,站在霍沉的门前,冷静了几秒,迈着大步走了进去。

抹了药,又在白夜的悉心照顾下,休养了几天的霍沉,终于可以自己下床了。

清晨。

霍沉被院里叽叽喳喳的麻雀叫醒,穿好衣服打开木门,肆意地呼吸着乡下清新的空气,感觉身体的每一块肌肉都得到了舒缓。

也不知道是乡下的悠闲自在治愈人心,还是有白夜的日子治愈人心,最近这段时间,霍沉每一晚都睡得好极了。

“呦,病号舍得下床了?”

许川行手里提着一桶猪食,不紧不慢地来到了霍沉的面前:“既然好了,喂猪的活儿以后还是你来。”

“白夜呢?”霍沉下意识地问道。

“果然是身娇肉贵,什么时候都不忘记找帮手。”

许川行轻哼了一声,接着便扭头看向白夜的房间,大喊了一声:“白夜,你的霍沉找你。”

听到窗外传来许川行惹人厌的声音,白夜扣着扣子的长指一顿。

“什么我的霍沉?”

白夜推开门,轻柔的声音和着淡淡的起床气。

“不是你的霍沉,难道还是我的?”

许川行完全没在怕的,盯着霍沉那张脸,干脆的说道。

这一次,霍沉倒是没有立刻开口怼他,反而是瞪他一眼,提起木桶,朝着猪棚走了过去。

“怎么,不要你的白夜一起了?”

许川行抱着手臂,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

终于,霍沉停住了脚步。

低沉的声音无比笃定:“他不是我的白夜,他是他自己,你可以不尊重我,但请你尊重他。”

白夜怔住,迷蒙的睡意一秒消散。

这就是他喜欢霍沉的地方,他看似蛮横霸道,睥睨一切,可他却尊重他,也尊重所有地位比他弱的人。

他在霍家呆了很长时间,虽然被为难过,但却从来都没有不被尊重过。

可就是这么尊重人的霍沉,为什么会在那一晚……

一想起这些,白夜的心情像是坐了过山车一样,跌宕起伏,最后还是选择听从内心的想法,帮着霍沉一起喂猪。

毕竟,他知道他们之间这样的时光不多了,霍沉总有想明白的那天,到时候只怕他求他留下来,他都不会留下来。

怀着复杂的心情,白夜走上前去,一把抢过了霍沉手中的木桶。

“白夜……”

“你腰伤刚好,不宜劳累。”

喂完猪后,三个人一起围坐在石桌前,吃起了早餐。

早上八点钟的太阳,无限迷人,端坐在石凳上,身姿笔挺的霍沉,像极了一幅世界名画。

许川行本想开口打趣一句,刚抬起头来,就撞上了白夜的目光,话到嘴边还是选择跟茶叶蛋一起咽了下去,

吃噎了的许川行,立刻转身离开了气氛奇怪的是非之地,回屋喝水去了。

石桌前,只剩下了两个人。

“你出来太久的话,公司怎么办?”白夜将心中积压已久的担心,趁机表达出来。

霍沉握着汤勺的大手一顿:“我管不了那么多。”

“可你是霍氏集团总裁,你走的时候,安排好公司的事情了吗?霍爷爷他知道吗?还有……”

霍沉打断他的话:“既然你这么担心,那你现在跟我一起回去不就好了?”

又来了,他又来了!

果然他一直都没打消带他一起回去的心思。

白夜心累:“我只是担心霍爷爷的身体,他年纪大了,经不起刺激。”

霍沉抬头,看着那双充满担忧的眼眸,眉眼间扫过失落:“你就没有想过,我也经不起刺激?”

白夜:“……”

“放心吧,爷爷他身强力壮,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不会因为我的短暂离开而倒下的。”霍沉轻轻地吸了一口鲜汤豆腐羹,认真的解释道。

“所以,你确实不是自愿留下来的,还是因为想劝我回去?”

白夜见缝插针的怀疑,令霍沉的眉间堆起山丘。

他本不是容易想太多的人,可听到白夜这么问,他无法不想太多。

如果他说实话会给他带来心理负担的话,那他宁愿说些善意的谎言。

想到这里,霍沉一脸郑重其事:“开始是,但是现在不是了,我留下来是因为我觉得这里空气好,远离喧嚣,治愈人心,在这里我能夜夜好眠,你知道的,我睡眠一向不怎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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