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kkkk所著的小说《男生寝室消失的睡衣》正倾情推荐中,小说男生寝室消失的睡衣围绕主人公周小树宁泽开展故事,内容是:周小树不喜欢裸睡,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和宁泽到底什么关系,难道他们之间不只是室友关系吗?
《男生寝室消失的睡衣》精选:
室友笑我裸睡。
可我明明都穿衣服。
半夜失眠,看到室友爬上我的床。
他将手,伸向了我的扣子。
醒来的时候身上的睡衣又不见了。
被子丝丝滑滑,身体空空荡荡。
伸手翻找。
在被窝里摸到。
「哈哈哈哈周小树,你原来喜欢裸睡啊!」
寸头寝室长站在床下捧腹大笑。
糟糕!
昨晚睡觉忘记拉床帘。
被发现了!
最近每天醒来,我的睡衣都会出现在床上一个新的地方。
反正不会在身上。
可我——
明明每晚都会穿睡衣入睡。
我赶忙捂紧敞开的被子。
肾虚眼镜哥闻声过来凑热闹。
他惨白的嘴唇向上勾出一个弧度,跟着笑了。
「小树,那你是全都……你穿没穿那个啊?」
啊?
我穿没穿?
有时候醒来还在,有时候醒来不在了。
今天……
我偷偷瞄一眼。
不在。
耳根爆红。
肾虚眼镜哥眼神猥琐。
「嘿嘿……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小树。」
天啊,真是丢人丢大发了。
他们怎么一直笑话我。
还是宁泽好。
他就不会——
我转头看向高冷室友宁泽的后背。
只见坐在座位上的他肩膀轻颤,发出短促的一声憋笑。
他扭头看我,敛了笑。
「喜欢?」
一大早被全寝室人笑话。
我一整天都思绪飘渺。
晚上,我彻底失眠。
这么多天,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难道是我睡觉不老实,乱蹬蹬掉的?
那我也太能蹬了。
以前怎么没发现我有这个毛病。
为了不通宵整夜,我闭上眼劝自己快点入睡。
虽然困倦,却怎么也睡不着。
听到窸窣声,我也不让自己睁眼破功。
不然更睡不着了。
突然耳边传来「嗑嘣」一声。
因为声音太近。
我没忍住。
睁眼。
就看到正爬我床的宁泽。
和他伸向我睡衣扣子的手。
我大脑宕机,蚌埠住了。
原来这一切……
「是你?!是你做的?!」
宁泽冷静如常。
他的表情没有一丝慌乱。
「什么?」
我捂住屁股。
「别装了。」
他平静解释:
「你的扣子掉了。」
说着他摊开手心。
果然有一颗我的灰色睡衣扣子。
不知道什么时候掉的。
难道掉地上被他捡到了?
「我是来还你的。」
看着宁泽一脸镇定的样子,不像是撒谎。
错怪了他很不好意思。
我接过扣子,声音闷闷的:
「知道了,你快走吧。」
想了想又改口:
「谢谢,你快睡觉去吧。」
但他却迟迟不走,踩在床梯上盯着我看。
「怎么了?」
他视线下移,伸手点了过来,两指轻捻我的痣,轻声开口:
「你胸口的痣,真好看。」
我胸口有颗朱砂痣。
但是由于位置比较偏下,又不是很大。
不贴近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宁泽走后我还是因为太困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我睡衣又被团成一团塞在脚底。
但这次。
我不相信是我自己蹬掉的了。
哼。
昨晚宁泽看我胸口痣的眼神可不清白。
我有了新的思路。
这睡衣或许真不是我自己搞的。
难不成。
宁泽喜欢我?
我上网搜。
【怎么判断喜不喜欢?】
和我有同样困惑的人很多,帖子热度已经爆火。
第一条答案:
【喜不喜欢的,亲一口不就知道了?】
?
有点道理。
但和我的问题有出入。
我看他斩钉截铁的语气,和被顶到热评第一的架势。
应该是个有实力的大哥。
我追问他:
【大佬,那要怎么知道一个人喜不喜欢自己?】
大佬还没有回复,估计没有登录软件。
我盯着宿舍里走来走去的宁泽目不转睛。
他洗完袜子洗单子,洗完单子洗裤子。
一刻不停。
连正常的眼神都不给我。
更别说对我释放暧昧信号了。
就在我觉得是自己自作多情的时候。
宁泽突然在宿舍中央停住脚步。
他看向我。
「有没有衣服要洗,我拿去和我的一起洗了。」
在 宿舍的!
哪个不知道他宁泽有洁癖!
他居然能忍受和我的衣服搅在一起洗!
更何况。
他现在手里端着的盆子。
里边还都是他的秋衣、背心之类,穿在最内层的里衣。
这么隐私的东西,能一起洗吗?
我想象着我和他的贴身衣物,在洗衣机里缠绵缱绻、颠鸾倒凤。
那画面。
过于暧昧了。
两件衣服搅得紧了,有时候缠住对方,从洗衣机里拿出来,拽都拽不开。
我紧张地咽了口唾沫。
宁泽那么干净。
衣服肯定是香香的。
我的确有衣服要洗。
但我不能给他我的秋衣。
因为我秋衣上破了一个洞。
这拿出去太丢人了。
也不能给他我的背心。
因为我背心上也破了个洞。
内裤就更不方便了。
我摇头。
啧啧,我的衣服配不上他的香衣服。
宁泽轻拧了下眉。
他突然从我床沿边上抽走我的睡衣,塞进盆子,摁进他的贴身衣物里。
「我看这个该洗了。」
一个有洁癖的人做到这一步,我很难不怀疑他对我的情感。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叮呤」一声。
打开一看。
是大佬回复我消息了。
【一样啊。他对你喜不喜欢的,亲一口不就知道了?他要是扇你就是不喜欢。】
我悟了。
言之有理啊!
我亲一口不就知道了嘛!
整那么复杂!
择日不如撞日。
就今天吧!
我去洗衣房找宁泽。
他正扶着滚筒洗衣机刷手机。
一想到我们俩的衣服正在滚筒里做肮脏的事情,我就两眼一黑。
但我还是鼓起勇气冲了上去。
我一把揪住宁泽的衣领。
仰起下巴。
一秒、两秒、三秒……三千七百六十五秒。
我僵住不敢亲。
宁泽被我推了一下,整个人靠在滚筒洗衣机上。
学校的洗衣机干净但破烂儿。
陈年老机。
咯吱咯吱晃摇,带动宁泽的身体也前摇又晃。
我们两个离得很近。
姿势不太雅观。
某些角度看的话……
比如从我的背面看。
我挡住了宁泽一部分。
所以来洗袜子的肾虚眼镜哥。
袜子散了一地。
「啊?」
盆子掉落,我回头。
一张又懵又颓的脸,顶着硕大的黑眼圈,有气无力。
「你们……在干吗?」
我十分不爽。
把自己不敢亲归结到肾虚眼镜哥身上。
都怪他!
打断我!
今天是亲不成了。
我只能在接下来的几天另寻机会。
可惜。
每次我都在要亲上的时候,一秒变怂。
他要是真给我来一巴掌,我脸岂不是要肿成猪头。
我最讨厌吃猪头了。
更别说让我做猪头本头。
好多次下来,宁泽的衣领都被我揪皱了。
正在我不知道该怎么突破被扇一巴掌的心理防线的时候。
肾虚眼镜哥找上了我。
宿舍就我们两个,他靠在我床边,像根干柴火。
他两眼放光。
「诶,裸睡真有那么舒服?」
为了晚上不蹬掉睡衣,正在努力把扣子系死的我:
「啥?」
「我问你,裸睡舒服吗?」
虽然不是我自愿。
但其实……
仔细想想。
还挺舒服的。
我点头:
「嗯。」
又奇怪。
「你也打算裸睡?」
他黑眼圈上的俩洞弯了弯。
「尝试一下嘛,我晚上喜欢看片你又不是不知道。」
他给我个眼神。
「方便,你懂的~」
「可以啊,你试试呗,听说还挺健康的。对男生来说,利于发育。」
是的。
发现自己醒来老是裸睡状态后,我怕有什么坏处,去查了某度。
某度说只要保持被褥干净就行。
肾虚眼镜哥拍手称妙。
「我现在就试试。」
紧接着,他就抱了枕头要来我床上。
「你做什么?回你自己床上去。」
我抱住自己贴在墙上。
「我喜欢你的被子,丝丝滑滑、凉凉冰冰。我觉得盖上这个裸睡效果更好。」
「我给你被罩链接。」
肾虚眼镜哥笑着往里挤我,钻进了我被窝。
「不用,我跟你一起睡不就得了。」
我把他踹下了床。
两个大男人成何体统!
又转念一想。
原来每晚都是他?
我就说我怎么可能睡觉那么不老实。
在熄灯后、我熟睡后。
他对我……图谋不轨!
他缠了我好几天,想和我一起睡。
我处处躲着他。
为了躲他,我空闲时间也不回宿舍。
他是个宅的,几乎天天待在宿舍刷片。
我就天天待在操场。
寸头寝室长是体育特长生。
经常在操场跑圈训练。
他又惊又喜。
「周小树?你怎么在这儿?」
他一把勾住我的脖子,对我搂搂抱抱。
我觉得怪怪的。
「来看我不给我带水?」
「我不是……」
「那现在帮我去买一瓶吧。」
我去了。
但我发现了寸头寝室长的不对劲。
例如,他跑完步,谁都不抱。
就抱我。
每次都在我身上蹭来蹭去,笑得贼欢,寸头扎得我脖子痒痒的。
最近的我很敏感。
我随手抓了一个训练队的人问:
「你看到过他和别人这么近吗?」
「完全没有。」
那就不对了。
他只对我过分亲密,很可疑。
我想到了睡衣事件。
有没有可能,不是肾虚眼镜哥,是他?
所以,这是我最后一次给他送水了。
寸头寝室长在人最多的时候冲我招手、喊我过去。
我递给他,他锁住我脖子,趴我身上,捏我的脸。
我的脸皮被扯开,他笑着说:
「周小树,你对我可真好啊,你愿不愿意……」
这么快就表白的吗?
我才刚知道是你。
不等我听完。
我就被一只有力的手拽走,在空气中来了个 度旋转。
宁泽声音冷淡:
「我找他有事。」
「什么事?」
对于这个已经排除的嫌疑人,我放松警惕。
宁泽把我拽到操场外的后墙。
把我壁咚在怀里。
气息紊乱。
「你们怎么还捏脸?」
我们捏脸?
我可没捏。
我愣愣道:
「是他捏我。」
我头一次看到宁泽不淡定。
看得出来他在极力克制自己的情绪,却压不住。
「他捏你你就让他捏吗?如果全世界每个人都想捏你脸,任何人都可以吗?」
我想了想。
「如果付费的话……」
那我岂不是要发达了!
我巴不得呢!
都快来捏我!
正傻笑,我的嘴被微凉的大手捂住。
宁泽神情认真,向我逼近,美颜暴击。
「你前几天跟着我,是不是想亲我?」
这次是我的衣领被揪住。
他双眼微红。
「怎么现在不亲了?」
我看他这么激动。
一定是生气了。
我推开他摆手。
「误会,都是误会。」
现在看。
是谁还不一定呢。
我之前结论下得太早了。
我要走,手腕被人抓住。
宁泽蹙眉看我。
「误会?怎么可能?你明明……」
我之前太明显了。
每天都要和宁泽来个揪脖子的深情对望。
只是迟迟没有下嘴。
我嘿嘿一笑,打哈哈:
「当然是误会。」
比起宁泽,那两个的嫌疑更大。
我想了想。
不如也亲他们两个看看好了。
宁泽我不敢下嘴,他们两个我还不敢吗?
那俩傻子肯定一个比一个好哄。
这次我决定换策略。
因地制宜。
对付肾虚眼镜哥这种呆呆的男生,恐怕会被我吓到。
所以我打算制造偶然,无意间亲,看他反应。
根据我多年看电视剧的经验。
我在教学楼梯猛冲。
计划撞进他怀里。
撞掉他的书。
趁其不备,亲上一口。
我躲在拐角倒计时。
三、二、一、撞!
从楼梯下来的居然是宁泽。
我在唇齿相碰的前一秒,刹住了嘴。
好险好险。
差点儿亲错人了。
宁泽环住我的腰,侧头看我。
「还说不想亲?」
「意外、意外。」
我溜了。
晚上在寝室,我绕着肾虚眼镜哥打转。
他正在刷牙。
我贴着他越来越近。
观察镜子里的他取出牙刷的那一秒。
到时候我就扭头亲他。
我盯着镜子目不转睛,寻找时机。
就是现在!
他取出牙刷了!
我扭头去亲。
他含了口水弯腰低头去吐。
恰巧和我错开。
没关系,再来。
他抬头,我赶紧扭头,谁料他又低头吐水。
于是。
卡点一样。
他抬头,我扭头,他低头吐水。
他抬头,我扭头,他低头吐水。
……
几个来回我都没亲着。
我急了,喊他名字。
他终于猛地直起身子问我什么事。
就是现在!
我假装没站稳,嘟着嘴要亲他。
扑了个空。
肾虚眼镜哥这次直接整个身子俯在地面上。
「挖去,地上怎么有只蟑螂?」
我定眼一看,真耽误事。
「拍死不就行了。」
正要伸手去拍。
视线里出现两条漫画腿。
顺着腿看上去,是宁泽一张愤恨的脸。
「你刚刚想对他做什么?」
「没做什么。」
「我都看到了。」
我嘴角抽搐。
「看到了你还问。」
你是古希腊掌管明知故问的神。
我擦身走了,没注意到身后有怒火在烧。
晚上 点。
宁泽冷声在寝室提出:
「关灯吧,该睡觉了。」
说完他狠狠看了我一眼,「啪」地把灯关了。
对大学生来说。
十点还很早。
但看寸头寝室长和肾虚眼镜哥都没意见。
我也就没说什么。
灯一灭,我不自觉睡得就早了。
当晚,我觉得睡得有点累。
第二天醒来,腰部有股离奇的酸胀感。
我扶着腰,决定去试探另一个。
寸头寝室长性格豪放。
应该比较容易。
我又去给他送了几天水。
不只是送水,我还顶着太阳给他送毛巾。
最近要累死我了。
这期间我还时不时在肾虚眼镜哥面前找机会。
可惜他的机会太难找。
寸头寝室长人缘好,每次操场上一堆队友。
那多不好意思。
蹲了几天后。
我终于逮到了落单加班训练的他。
我主动钻进他怀里,他照常搂着我。
我说:
「我们都那么熟了,有件事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下?」
寸头寝室长大大咧咧、开得起玩笑。
如果他答应了,反而证明他没什么心虚的。
如果他不答应,那就很有嫌疑了。
「哦?什么事?」
「你亲我一下呗。」
我被宁泽从身后,拎小鸡一样拎走了。
同一面墙,同样的壁咚。
他双眼泛红,表情愠怒。
「你对每个人都这样吗?」
我装傻:
「都……都怎样?」
他欲言又止,欲止又言。
「你就这么喜欢被亲?」
一下午宁泽看我的眼神都恨不得刀了我。
晚上 点。
他又在寝室发神经。
语气冰冷如霜:
「该睡了,早点睡吧都。」
然后「啪嗒」,把灯关了。
那两个人又没意见。
既然你们没意见。
那我也没意见。
我爬上床,躺着想。
其实我也折腾够了。
寝室这三个人我是一个也试探不出来。
干脆放弃得了。
我看他们仨一个比一个正常。
不正常的是我才对。
估计就是我自己踢没的睡衣。
随它去吧。
我认命了。
裸睡半宿没什么不好。
我也不想好奇了。
可是!
当晚睡得很累。
第二天。
早上醒来。
我看到自己满身的红痕。
我傻了。
胸口处的朱砂痣都被遮没了。
密密麻麻一片片红。
朱砂痣附近尤其多。
过敏?
不像。
仔细一看,我得出结论。
磕的。
原本只是睡醒睡衣不在了。
还能放任不管。
但现在伤成这样,还得了?
没想到我虽然睡觉睡得死,居然这么能折腾。
拽睡衣就算了,还在床上乱磕乱碰。
「嘶——」
腰也直不起来。
像是昨晚做了什么大工程。
本来我都不想管这件事了。
但我不能放着自己梦里自虐不管啊!
连续几天下来。
我有点吃不消。
我睡觉也太不老实了。
把自己磕得浑身上下没一个完好处。
可以说是遍体鳞伤。
于是。
我决定今晚不睡了。
在想到解决办法之前。
我不可能再闭一下眼。
我上网搜资料,又发帖询问。
没人和我症状一样。
他们醒来顶多摔在床下或者有一两处磕碰。
不像我这种大面积铺张的。
宁泽最近关灯越来越早。
寸头寝室长和肾虚眼镜哥都睡了。
我还躲在床帘里亮着小台灯。
我听到床下有踱步的声音。
不知道是不是谁睡醒了。
突然,我的床帘被拉开。
宁泽拧着眉急切道:「怎么还不睡?」
这是他这些天第一次找我说话。
我诚实回答:
「睡不着。」
「那就把灯关了,放下手机,一会儿就睡着了。」
「……」
我沉默一下。
「不想睡。」
「为什么?」
「就是不想睡。」
「你!……」
他顿住,换了一句:
「哦,我也睡不着,既然你也睡不着,那我们喝点酒吧。」
宁泽几天不理我,突然找我喝酒。
是想跟我和好?
我这个人最喜欢给对方台阶下。
我答应了。
下床在桌前准备跟他大干一场。
宁泽拿了酒开瓶。
我放下狠话:
「今天我就陪你到天亮!」
结果我没喝多少,就醉得不行。
困意上来,挡都挡不住。
「我不行了。」
我摇着胳膊。
「我先睡了。」
我翻身上床。
呼噜睡着了。
等我醒来。
身上又严重了。
我找到宁泽。
「昨晚我是不是上床的时候磕到了?」
「没注意。」
他表情无辜。
「怎么了吗?」
我紧了紧衣领。
「没事。」
今晚绝不睡了。
他拽住我。
「你昨晚说陪我到天亮,但你没陪到。」
的确是我逃酒睡了。
我答应重新陪他一晚。
结果又喝多后睡了过去。
出于道义。
我连着陪了好几晚。
但都以倒头睡下为结局。
我身体实在顶不住,没这么抗造。
喝得我都虚了。
再喝下去我就要赶上肾虚眼镜哥了。
我对拿着酒杯找我的宁泽比了个停的手势。
「我实在没精神了,歇两天。今晚有点困,就先睡了。」
宁泽淡淡道:
「今晚我们三个要去参加社团活动,你没报名,要自己在寝室。」
一说这个我可不困了。
那不是正好嘛!
在他们走后。
我偷偷摸摸把手机藏到对面床上。
对面是肾虚眼镜哥的床铺。
手机放这个位置录我自己整张床刚刚好。
我的策略变了。
我不坚持不睡了。
我直接录下来晚上发生的事不就好了!
我倒要看看。
看看我是怎么蹬衣服的,又是怎么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的。
点击开始。
我满足地躺在床上。
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答案将在明天早上醒来后揭晓。
刚呼噜两声。
我被晃醒。
是肾虚眼镜哥。
「你怎么回来了?」
「我拉肚子请假了。」
他指指他床铺上的手机。
「你看看我发现了什么!有人趁我们不在偷录你!」
我淡定撇嘴:
「那是我自己录的。」
他一脸懵。
「你录这个干吗?」
随即又反应过来什么似的。
「哦~我懂了。」
「你懂什么了?」
他惨白的嘴唇微微一笑。
「怪不得你喜欢裸睡。」
「你是存起来自己看,还是要发到什么网站上啊?」
「胡说什么,心脏,想什么都脏。」
我在他脑壳上敲了一下。
他嘿嘿笑,伸出手来挡我。
手掌包住拳头。
进门的宁泽恰巧看到我们打闹的一幕。
他整个人的冰冷气场压过来。
「不是说没精神了?我看你精神得很。」
他皱眉看向肾虚眼镜哥。
「你怎么也回来?」
「我正想问你呢,你也拉肚子?」
「不是。」
「那你为什么请假回来?」
「想请。」
宁泽看了我一眼。
「既然累了,就早点上床。」
我录视频被发现,也不好当着他俩的面录了。
回头他们真怀疑我上传什么网站,我 第一清纯男大的名号往哪搁。
第二天早上不用猜。
身上又是红痕。
不过我想了个好点子。
我给自己找条麻绳。
把我自己双手捆住不就好了?
捆住手,我总不能用脚解开睡衣扣子吧?
捆好后,我满意地睡了。
第二天醒来。
绳子开了。
散落在床头。
我的睡衣,依旧散在床尾。
我拿着麻绳去扔。
没用的东西。
半路碰到肾虚眼镜哥。
我拦住他。
「除了绳子,还有什么能绑得紧的东西?」
「哎哟小伙子,视频玩得挺花啊。」
他邪笑着。
「手铐呗。」
果然是这方面的专家。
不愧阅片无数。
我谢过他,给自己买了一副 qq 手铐。
我是用在正道上。
我的身体不能再磕碰下去了。
晚上,把自己双手举过头顶,靠在床头的护栏上。
我满意地熟睡了。
半夜却被尿憋醒。
都怪今天睡前跟宁泽酒喝太多!
惺忪睁眼。
就看到压在我身上的宁泽。
我们两个鼻尖的距离只有两指。
我震惊,他一愣。
「你……你在我床上做什么?」
「周小树同学。」
他五指穿过我的头发。
「你最近……又是绳索又是手铐的。」
「绑给我看的?」
「把自己绑好了送给我?」
他另一只手划过我的睡衣扣眼。
「这样的确方便,都不用按住你乱动的手了。」
什么?!
我震惊之余阻止他:
「等等……我……我想尿尿……」
宁泽看起来喝得也有点多。
他脸上泛着粉,眼神迷离。
「可以。」
他同意了?
那我可就要起身了。
我人还没完整坐起,又被推一下。
带有酒气的吻,砸了下来。
我肚子里的酒精晃荡,浑身被填满燥热。
……
第二天醒来,睡衣又在脚头。
前一晚喝太多,脑袋昏昏沉沉。
迷迷瞪瞪揉眼。
我喊肾虚眼镜哥帮我解开手铐。
他瞪眼。
「震撼,我很少用震撼来形容一个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