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夜雨星棠所著的小说《大逆不道徒弟他重生了》正倾情推荐中,小说大逆不道徒弟他重生了围绕主人公陆无尘谢凌寒开展故事,内容是:陆无尘的确是一点都不了解谢凌寒,而后才知道谢凌寒隐藏起来的秘密。
《大逆不道徒弟他重生了》精选:
到了北斗殿外,常兰倚使了个隐身术,轻轻放下陆无尘,让他自己从门缝里窥看。
殿内关千月仍在哭闹不休,北斗长老安慰了几句,厉声对谢凌寒说:“掌门,你座下弟子仗势欺人,使剑划伤我弟子脸颊,这事可不能轻易揭过!”
谢凌寒淡淡道:“罚过了。”
“怎么罚?”
“剑鞘责打三十,我已下令他回去思过。带小师侄过来时,我也替他治过脸上的伤了。”
“打三十下就完事了?”北斗长老怒道,“我徒儿脸被划伤,多半会留下长长的一道疤,破了相以后怎么做人?”
“不会留疤。”谢凌寒沉下了脸,“我在一众同门前已重重惩戒过无尘了,还不够?”
北斗长老一怒之下把茶盏扫落在地,摔得粉碎。
“你护他一时,不能护他一世!这小孽障年纪小小就出手伤害同门,长大了说不定就变成第二个陆洺心,为害修真界!要是让我以后碰见他,休怪我清理门户!”
“他是我弟子,其他人休想伤他。长老还要如何才肯罢休?”
“除非我亲手打他一百戒鞭。”
谢凌寒骤然色变:“他年纪尚幼,你这是要他的命!”
“陆无尘何尝不是想要我弟子的命?这一剑往下一点,划深一点,我徒儿恐怕已经没命了!你若不答应,那我也就豁出去了,马上广邀同道前来主持公道!不然就把这小孽障送到云仙宫,泡化恶池来定夺!”
“绝对不可!”
“那你答不答应?”
谢凌寒沉默了一下,缓缓开口:“好。”
陆无尘心猛地一沉,却听他继续说:“教导不善,是我之过。那戒鞭一百,我替他受。”
北斗长老愕然道:“你......是铁了心护着那小杂种了?你虽是掌门,可我下手可不会因此放轻半分。”
“师尊,那个小杂种——就这样放过他了?”关千月哭哭啼啼地问。
“堂堂掌门,替他揽了这事,我还能怎么样?”北斗长老愤然甩下一句,召出了戒鞭,命令在场的弟子全部离开,“今天这事谁也不得说出去!掌门,你也别怪我僭越,这是你开的口。”
“别废话。”谢凌寒撩起长袍下摆,跪得笔直,淡然道:“打吧。”
陆无尘待里面弟子都走了,再继续窥看,视野却被突如其来的泪水洇湿了,化成模模糊糊的一团。
常兰倚也哭了,蹲下来把他紧紧抱在怀里,小声地说:“别看了,待会都是血。”
戒鞭缠了火纹符,只打一下也能使人皮开肉绽,痛不欲生。
谢凌寒在前世也曾为了另一件事,打过陆无尘一百戒鞭,他知道有多么疼痛。
可是原来在这时候,他就已经替徒弟挨过戒鞭,半下没少。
那一鞭鞭下去,破风声不绝,陆无尘光听声音已经两脚发软,心中却似乎有什么松开了一点,又似乎有什么碎裂开来。
原来谢凌寒当年撇下他匆匆走了,不是抛弃徒弟不管不顾。
而是去替徒弟收拾烂摊子。
原来谢凌寒后来把自己关在寝殿里,赶他到常兰倚处暂住,不是生他的气。
谢凌寒是受了伤,不想让徒弟知道。
北斗长老打完没了脾气,把鞭子甩到一旁。
“我叫常兰倚过来。若以后那陆无尘再犯错,你替他担着,我也不会听。”
常兰倚在鞭子落地的下一刻就忍不住解了隐身术,推开殿门跑了进去:“谢凌寒!你真是疯了,挨一百下戒鞭不是闹着玩的!”
“常兰倚?你怎么已经过来了?我门下弟子找你过来?算了,一定又有人多嘴。”
北斗长老看到陆无尘也站在门口,怒哼一声,拂袖离去。
谢凌寒自行支撑着从跪姿换了坐姿,不让血肉模糊的背脊对着人,抹了抹嘴角的血,看到陆无尘也跟在常兰倚身边,呆住了。
“你......”
“师尊......为什么?”陆无尘涩声问他。
“不为什么。”谢凌寒淡淡说道。
“我真不是故意闹事的,我不知道会变成这样......我不知道会害师尊被打戒鞭......”
“明天开始,你搬去常兰倚那里住,等到我让你回来为止。”
“我不要!”
常兰倚劝谢凌寒:“谢石头,小无尘他担心你呢,而且也知错了,别赶他走吧。多一个人照顾不好吗?”
谢凌寒不置可否,回去以后,让常兰倚搬来了一个大水缸,注满了水。
“闭关三天,有要事去找南星长老。”
他撂下一句,就赶两人出去,寝殿外也瞬间铺满了禁制,不让人踏进半步。
陆无尘神情蔫蔫,常兰倚也蹙着眉喃喃道:“真是的,从来不懂得照顾自己,药不敷,汤药也不喝。小无尘,你要多习惯你师尊又倔又臭的脾气,他一直都是这样的。”
陆无尘摸着自己背脊上的瘀伤,又想了想被戒鞭打过的肌肤模样,默然不语,心里似乎好像没那么恨了,甚至还有些莫名其妙的情绪,悄悄地萌了芽。
待谢凌寒出关的时候,陆无尘已经在殿门等他了,规规矩矩地垂着手,觑他一眼,小声地问安:“师尊。”
谢凌寒没流露什么情绪,示意他进去。
“师尊......背上的伤还痛不痛?”
“已经好了。”谢凌寒随手关了门,看徒弟兀自吞吞吐吐,就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陆无尘咽了咽唾沫,下定决心才开口:“那天......我一开始不想跟那个师弟动手的,只是他说我没爹没娘,还说我爹十恶不赦。”
谢凌寒愕然,追问:“你那时候怎么不说?”
“我还没说,师尊就打下来了。”
谢凌寒抿着嘴唇,看起来颇为懊恼,一把拉过徒弟,解了衣衫,看小小的背脊上面大片的瘀伤还没好,贴满了膏药,神情更是难看。
“打重了。”他最终干巴巴地挤出一句,又补充,“不过别以为你没错。”
陆无尘听得他认错,实在无比新奇,觉得谢凌寒好像少了一点不近人情,总算有了点烟火气,所以也就不吝啬随口道个歉,给他一个下台阶。
“是是是,师尊我错了。”
他穿好衣衫,环顾寝殿。
不知道谢凌寒闭关到底在做什么,室内乱得一塌糊涂。
染血的破烂外袍随随便便丢在榻上,先前常兰倚抬进去的那个水缸破了,地上留着一大滩水渍,里面还混着血。
寒玉剑横卧在几案上,当成纸镇一样压着凌乱的几卷卷册,有两卷还掉在地上,也没捡起来。
“殿里怎么这么乱......哎好痛......”陆无尘正要去捡,扯到背上的伤,痛得呲牙咧嘴。
谢凌寒看到了,一把拍开他的手,自行俯身捡了卷册,叠得整齐,把寒玉剑挂回墙上。
陆无尘前世只知谢凌寒是个一丝不苟的人,却原来独处时也会有这么随便的时候,心中一乐,忍不住笑道:“想不到师尊也有不修边幅的......”
他却被谢凌寒一巴掌拍了脑袋一下。
“话太多了。你别乱动我的东西,把那件外袍拿出去烧了就行。”
“干嘛要烧掉?给我洗干净补一下就好。师尊你竟然能忍受那一大滩有血味儿的水留在寝殿里......”
“少说几句。怎那么像常兰倚?”
陆无尘揣测谢凌寒肯定被常兰倚唠叨过,心中窃笑,谢凌寒看他贼笑忒忒的模样,哪会不知他心里想什么,颇有几分气恼地一甩袖子。
“随你怎么想,不喜欢就搬出去。”
“不搬不搬,这样挺好的。”陆无尘连忙说道,一边忙活一边问谢凌寒,“师尊以前衣服破了也直接丢掉吗?”
“嗯。”
“为什么不补一补呢?”
“你别管。”
“难道是不会补吗?”
“......”
陆无尘看谢凌寒抿紧了嘴唇,尽力隐藏一脸挫折的神情,只觉可笑又可爱,却也不敢取笑得太过分,生怕这难得的融洽时光转瞬消失不见。
始终还是要相处十多年的,这样子......似乎也不错。
“衣服破了就给我补吧,我会补的。”
陆无尘说到这里,就想起来,以前看着别家师兄弟新年都穿新衣服,只有他还穿着逐渐不合身的旧衣服。
他问谢凌寒能不能添新衣服,却换来冷冷一句“没破就不用”,结果自己衣服破了也不敢说,偷偷学着缝补,现在想起来还无比心酸。
只是,谢凌寒也是常穿着洗得发白的半旧长袍,除非破了,不然就只有那几件换洗的。
想到这里,陆无尘心里又好像释然了一点。
这一世要是坦白一点,谢凌寒会体谅他吗?
“师尊,心剑弟子真的学不来。”
“为什么?才练几天,就说难了?”
陆无尘硬着头皮解释:“我不是不想学,可是真的连基础的都做不到。师尊你觉得难于登天的事,像补衣服,我学一学就会了。你觉得心剑很容易,我却怎么学都学不来。师尊许我去书阁借气剑的典籍就好了。我会努力练的。”
谢凌寒怔了怔,允了:“好吧。你根基不差,不要怠惰就好。”
陆无尘听他语气虽是失望,但压根儿没生气,才知原来前世不过是他一厢情愿。
一味把谢凌寒失望的神情藏在心里,翻来覆去咀嚼思量,以为师尊嫌弃他蠢笨又不长进,把伤口挖得愈来愈深,也愈来愈痛。
他借典籍只是为了自圆其说,前世练过的东西当然不可能忘记,练得飞快,气海也渐渐充盈起来。
时光飞逝,陆无尘长成一个意气风发的少年郎,待人亲切,谁也想不到性情孤僻的谢凌寒座下会出了一个这样的弟子。
谢凌寒却还是那个样子。
修真者容颜衰老得慢,但始终会有些许变化。
凌寒却是一点都没变,不似少年青涩,也不似长辈沧桑,岁月仿佛不能在他身上刻下任何痕迹。
凌云派上都传他修为深湛,已到了容颜永驻的境界,很快就可以成仙。
传闻到了山下一些凡人村落里,就变得更夸张,给这位玉衍仙尊真人刻了像,盖了庙,香火不断,祈求神仙保佑。
大多修真者都乐于接受凡人供奉,就算不为名声,也会接受凡人的贡品,从里面挑出一些堪用的东西。
谢凌寒听山门弟子报过此事,却没半点愉快的模样,反倒像完全不屑一顾似的,扔下一句:“让他们拆了。”
陆无尘笑吟吟地劝他:“受人供奉不是挺好的吗?师尊你看,云仙宫那四位掌也封了仙君,沿海许多百姓都感念四仙君这些年又赈济又治水的,赏善罚恶,到处都在盖庙供奉......”
“拆了。”谢凌寒脸色一沉,“谁要跟云仙宫的人一样?”
陆无尘熟知他向来偏执,笑了笑,打圆场:“师尊仙风道骨,自然看不上那等小庙,泥雕粗糙,贡品又俗气,拆了好,拆了好。”
关千月在北斗长老背后探出头来,出声讥讽:“整天只会拍掌门的马屁。”
陆无尘一扬眉,反问:“我说得不对吗?难道关师弟你想说掌门是个大俗人?”
“我才没有!”关千月被堵得一时三刻说不出话来,一跺脚退回去了。
南星长老看着,捻须微笑:“这孩子,长大了愈来愈像他爹......”
南星长老乐呵呵地说到一半,忽然记起“陆洺心”三字已成凌云派上的禁忌,谢凌寒严禁门人随意提起他,声音便低了下去。
陆无尘听到了,脸上仍笑容可掬,心里却暗潮翻涌。
看来,门派里还是有人记住了他爹的好吧?
他爹怎么可能做出丧心病狂的事,根本就是被谢凌寒陷害的......
还未待他细细品味出怨恨来,谢凌寒开口了。
“三日后的较考——”
一众弟子立刻大为紧张。
凌云派每年都有较考,除了师门辈分较高的两位长老以外,其他门人结丹至少满一年,就需要接受掌门较考。
自谢凌寒接掌门派后,众弟子无不被打得狼狈至极。
修为低的弟子总会被打得灵剑脱手,整个人趴在地上,修为较好的也在数十招内被他一把玉衍仙尊剑压得跪倒直不起身来。
听头顶上落下一句“慢了”、“躁进”、或是“根基不稳”,连同辈的常兰倚都不能幸免,每回都只能狼狈地认输。
众弟子实在是被打得怕了,拼命练功,但还是从来没听过谢凌寒较考时夸过谁“进步了”或者“不错”。
谢凌寒在他们忐忑不安的目光中说了下去:“——较考延后。”
门人一听,如获大赦,不约而同松了口气。
谢凌寒手一挥,展示了一封云仙宫灵鸟送来的来函。
那虽然只是一封信函,却以珍贵的雪蚕丝织成大幅布帛,以上品灵石磨浆为墨,信悬在半空,散发着雍容华贵的气息。
“阴山有鬼物作祟,云仙宫广邀各派年轻弟子前往,相助惩恶使。”
字里行间,隐隐然以云仙宫为尊,号令各派。
多年前那场落星岛之变中,各派精英弟子大多都因中了蚀心蛊自相残杀,折损在岛上,以致元气大伤。
活下来的只有六人,其中四人是没有门派的四兄弟散修,在岛上大难不死,又逢奇遇,出岛后建立了云仙宫,势力一直飞快增长。
凌云派本身也折了不少门人,又受前掌门陆洺心策划落星岛之变的丑闻所困,自谢凌寒接位后,行事一直低调。
只是剑修们个个有傲骨,都不太喜欢云仙宫作风如此张扬,以修真界龙头自居。
谢凌寒蹙着眉,道:“本来我不欲让凌云派掺和此事,但其他门派也都答应派人了,来信催促,才应承下来。”
门下许多新一代的徒弟徒孙入门后就没下过山,一听有历练的机会,都兴奋起来。
“掌门会选谁呢?”
“听说历练会挑最优秀的十名弟子,不知道我能不能......”
“你就打消念头吧!你再挤都挤不进前十名的,陆师兄倒是稳稳的,进境既快,又是掌门的亲传弟子——”
眼看陆无尘应该十拿九稳可以入选,就等掌门循例点名了,岂料谢凌寒语出惊人:“十人我自会挑选。无尘,你留下来闭关,没有我的命令,不得下山。”
陆无尘虽早有预料,可还是忍不住脸色一变:“为什么?”
他记得前世也是这般,虽然比同辈更努力上进,却偏偏得不到师尊的青睐,甚至莫名其妙被禁足。
他当场痛哭失声,跪地哀求,还是无补于事。
理性告诉他,让事情重演就好了,却不知为何,他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师尊,为什么?我下山历练一定好好表现,不会丢你的脸、不会丢凌云派的脸,为什么不让我去?”
“我自有用意。”
得了这个敷衍的答案,陆无尘只得在同门前勉强维持笑容,垂头默不作声。
这下任谁都看得出他受了委屈,常兰倚平日最疼他,马上为他抱不平。
“掌门,无尘他在同门中修为最高,你怎么偏不让他去?以他实力本来就该得一席,你不必因为他是掌门弟子而避嫌!”
“不是避嫌。”
“林石头!那你说说,是为什——”
常兰倚眉头一竖正欲发作,被陆无尘打断了话语。
他故意苦笑一声,垂下眸子,“宋师姑,没事的。一定是我做错了什么,还不自知,师尊才罚我闭门思过的。可能因为我爹陆洺心是修真界中恶名昭著的魔头,所以罪人之子到哪儿都丢人现眼——”
“哐当”一声,谢凌寒猛然站起来,手一扬,身前的茶盏摔得粉碎,横放膝上的寒玉剑没有随他动作跌落在地,悬在半空,不断“嗡嗡”作响。
“胡闹!”
除了两个长老勉力站立以外,众弟子全都被他瞬间释放的威压所慑,被压制得个个跪倒在地上。
陆无尘久未故意出言顶撞谢凌寒,一顶撞就拿陆洺心来说事,说不紧张是假的,心里直擂鼓,跪下的时候偷偷看谢凌寒还会有什么反应。
戳谢凌寒的亏心事,他听到了,会说什么?
顺势痛斥他爹丧心病狂,连带着他也训斥一顿,还是不愿多说,直接出手惩戒他?
谢凌寒虽是发怒,却来得快也去得快,片刻已经神色如常,回到那副冷冰冰的模样,收起威压让众人起来。
“无尘,你不就是觉得自己有本事了,一心想去吗?你若能在三天里将灵渊剑炼成本命灵剑,我就让你去。”
众人哗然,陆无尘也愕然抬头。
三天?
怎么可能?
“做不到就别去。”
谢凌寒点了九名历练弟子后,让所有人各自散去,对陆无尘看也不看,扬长而去。
陆无尘咬了咬牙,远远跟着谢凌寒回到寝殿。
谢凌寒一如既往自己做事,在几案前拭剑,把他晾在一旁。
陆无尘气他故意刁难,捧着灵渊剑在一旁也不说话,苦苦思索,不得要领。
“师尊,我想去书阁翻找锻炼之法。”
谢凌寒没禁止,只说:“看那些没用。”
陆无尘去了一趟书阁,把有关本命灵器的典籍全借回来。
那些典籍大多只提到成功炼成本命灵器的前辈以及灵器的式样,至于如何炼,却大多语焉不详,含糊其词。
过程写得比较详细的,有擅于铸造灵器的门派——“炼心阁”老阁主凤无缺与他的灵锤。
据说是在炼心阁阁主即位的“浴火礼”上,手握千斤重锤,浸入熔岩井中炼成,锤不熔,手不伤,他陆无尘修为有多少斤两自己清楚,自然做不来。
凌云派上没有铸剑炉,就算有,熔了剑后一定能炼成吗?
说不定只收回来一摊废铜烂铁,惹人笑话。
而他的师伯祖,凌云派的传奇人物“剑痴”连逐月,在炼心阁的观剑大会上提起了最重的灵剑“逐日”,也炼成了本命灵剑。
可典籍上也只是描述连逐月来回抚了抚剑,说了句话,那把逐日剑就成了本命灵剑。
其实修真界里还有一位有名修真者是有本命灵器的,人近在眼前——正是他的师尊谢凌寒,与他的本命灵剑“寒玉剑”。
三人里,当属谢凌寒的炼化过程最神秘,什么时候炼成的、怎么炼的、连寒玉剑的来历都完全没有任何记载。
陆无尘为了下山,忍着怒气,探问谢凌寒:“师尊,你的本命灵剑是怎么炼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