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死对头强制爱后》是由作者犯困的垂耳兔倾情打造的小说,顾辞江淮是小说的主角,小说被死对头强制爱后讲述了:江淮因为发错了一条短信,而现在知道了顾辞到底在想什么,居然对他有意思!
《被死对头强制爱后》精选:
不小心把发给我姐的消息,发给了好兄弟。
「今晚要来我家一起做饭吗?」
我姐没回,好兄弟却秒回:
「说吧,这次又想怎么玩?
「咱们都是兄弟,我不拒绝你就是了!
「怎么了,不是说要一起做饭吗?
「我东西都买好了,十份够不够?
「兄弟之间,别不好意思啊,你想怎么玩,我都陪!
「再不回消息,信不信今晚让你跪着哭?
「我到门口了,开门。」
这下,是真玩脱了。
讲真。
我是真没想到事情会突然发展这样。
毕竟我和顾辞,真的是比床板还直的兄弟关系。
记忆追溯回昨天。
我刚从实验室出来。
只觉得肚子饿得不行。
几乎就连走路的力气都没了。
从前一天晚上七点一直到今天早上九点。
我都在实验室里忙着赶进度。
十几个小时,连口水都没喝上。
以至于我刚拿到手机,便鬼使神差地立即就给我姐发去了消息:
「今晚要一起来我家做饭吗?」
发完这条消息,手机刚好没电。
真是天杀的。
今天诸事不顺。
于是我只好独自去超市买了点自己喜欢吃的菜回家。
等着我姐来给我做饭。
我姐做得一手好菜,吃过的人几乎都赞不绝口。
我也不例外。
偶尔实在饿的时候。
我会下意识地喊她来给我做饭吃。
只不过,我才刚到家给手机充上电。
不确定我姐有没有给我回复。
便实在是抵挡不住那如潮水般向我涌来的困意。
倒头就睡着了。
世界纷纷扰扰,再与我无关。
再睁眼时。
我是被突然接连不断的手机信息提示音震醒的。
真是聒噪。
我姐她什么时候变这么话痨了?
床头手机铃声刚开始振动的时候。
我是不愿意去管的。
毕竟,天大地大。
睡觉最大。
没有什么东西,是能阻挡我睡懒觉的。
特别还是一个刚做完实验,怨气极大的人。
至少,刚开始的时候,我是这么想的。
可当手机不知道是第多少次振动的时候。
我终是压着怒火爬起来解锁。
记忆中的我姐,就算回复我消息。
也不会重复这么多遍吧。
除非是她疯……
刚睁开的惺忪睡眼让我不由得把我姐的备注给看成了——
绝世好儿子。
未读十条。
不对,一定是我没睡醒。
于是我再次用力睁开双眼。
甚至还狠心地给自己来了两下。
再睁开眼。
绝世好儿子。
未读十一条。
完了。
消息发错人了!
我只觉得自己脑子有点问题。
特别想让时间倒回到昨天那个时刻。
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我只祈祷——
顾辞他,可千万别会错意。
等等,我说的是一起做饭。
好像也没什么问题吧?
嗯……至少我在心里是一遍又一遍地这样告诉自己。
作为我情比金坚的好兄弟。
顾辞他,一定是能够理解的!
人都有冲动的时候。
只要他别理解错就行了。
可当我坚定心思点开顾辞发来的十二条未读消息时。
我才后知后觉,我的这个想法,好像,从一开始就错了。
绝世好儿子:
「说吧,这次又想怎么玩?
「咱们都是兄弟,我不拒绝你就是了!
「怎么了,不是说要一起做饭吗?
「我东西都买好了,十盒够不够?
「兄弟之间,别不好意思啊,你想怎么玩,我都陪!
「再不回消息,信不信今晚让你跪着哭?
「???
「人呢?
「……」
看到这。
我只觉得此刻浑身上下都在担忧的毛孔突然就下意识地紧缩了一拍。
想起从前他信誓旦旦和我说过——
他简直比床板还直?
刚和他认识那会。
顾辞说:「我笔直。」
我回了句:「真巧,我恐同。」
于是我俩一拍即合。
成了比床板还直的好兄弟。
一直到今天。
这种关系好像要变了。
如今除了床板。
我俩好像都直不起来了。
真是……猝不及防。
我拿起手机,瞬间睡意全无。
脑子里正在不断检索。
顾辞他,到底是从哪个时候开始对我歪了心思?
我摸黑偷偷爬他床的那个时候?
还是,我借口给他搓背然后疯狂占他便宜的时候?
难不成——
是上次玩大冒险我光明正大亲了他一口的时候?
这,不能吧。
他就这么小气?
我不止一遍在心底告诉自己。
这一定是他和我说的兄弟间的玩笑话。
毕竟,顾辞最喜欢和我开玩笑了。
于是我拿起手机就想回怼他一句「到此为止」。
只不过,我打字的手才敲下第一个字。
顾辞便神了似的突然提前蹦出来几句:
「江淮,我认真的,你能不能回我下?
「别钓我了,我等这天,真的等很久了。
「你知道我刚收到你那条消息的时候,有多开心吗?」
完了。
他真的弯了。
该不会是我掰的吧?
这下,他是开心了。
我却颤抖了。
浑身都在颤抖。
下意识地害怕到双腿都要抖成筛子。
他说的喜欢我,该不会是真的吧?
我刚刚打字的手又挣扎着放下了。
上一秒敲好的一个字,又犹豫地删除了。
顾辞也突然就没作声了。
我和他的聊天界面还停留在最后一句「江淮,我是真的不想忍了」。
这是他说的。
我在屏幕前颤抖着心思,不敢回复。
心底好像有惊讶。
但却又有一点欢喜和意料之中的接受。
就好像顾辞今天的这些行为,我早有预料一般。
等等——
我这个情绪是不是有点不对?
我不是伪装恐同吗?
这下,全崩了。
对面刚刚还热情似火的顾辞突然很久没回我。
我原以为他是见我许久没回复,自己想通了。
我这只不过是一句玩笑话。
紧接着过了足足好几秒。
他都没有回复。
见状,我则是长呼一口气。
刚想退出和他的聊天框。
他却突然疯了一般。
一条又一条带着十足质问意味的消息正接连不断弹了出来。
顾辞不厌其烦地连着发了六条,甚至还在继续。
几乎他发的每条消息里,都充斥着他那几乎要在瞬间爆发的怒火。
「江淮,你很有种啊,已读我的消息,然后就直接不回?
「输入那么久,你是在准备向我告白吗?
「你知不知道老子激动的心都快抑制不住了,结果你他妈什么话都不说?
「你信不信我让你明天爬着去上课?
「老子最讨厌钓着我的人了。
「江淮,你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别不识好歹。
「回我,求你了,就现在!」
看到这,我愣了一拍。
莫名就代入了那句「吻我,就现在」。
浑身都不禁起了鸡皮疙瘩。
前面几条我都没看进去。
唯有顾辞的那句「让我爬着去上课」。
和他一同洗过澡的我。
是绝对相信他是有这个实力的。
只不过,他该不会是想要用——
我刚想到这,便连忙拿出手机准备认认真真地向他解释一遍。
只不过,我颤抖的指尖刚点开打字框。
顾辞的第七条消息便接踵而至:
「开门,我就在你家门口。
「今晚,要么我说,要么你哭!」
消息还没看完。
我家的门便立马被人敲得砰砰响。
边敲,还伴随着男人不耐烦的嗓音:
「江淮,别给我装,我知道你在家!
「有本事你就给我把门打开,让我进来,我一定和你好好说!」
我会信吗?
当然不!
想起上一次,我只不过是放了顾辞一次鸽子,便连夜被他堵在墙角逼问。
硬要我从头到尾说出来个为什么。
我不说,他就要用身子压着我武力相逼。
我瘦瘦弱弱的,哪里是他一个练体育的对手?
如今,又是相似的场景,我怎么敢放他进来!
除非是我自己不想活了。
我故意不作声,就想营造出我家没人的假象。
实则我正在远程向我姐求救。
我点进去,才发现——
原来我姐她早就出差了。
人都不在家了,她怎么来救我?
我只能自求多福了。
我正疯狂求救着。
门外的顾辞却好像突然安静下来了。
他不砸门了,也不再喊我的名字了。
就好像突然销声匿迹了一般。
正当我要放松长呼一口气时。
然后,我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
该死,竟然是门外的顾辞打来的!
我还忘了关静音。
这下,我真是避无可避。
我终是挣扎着给顾辞打开了门。
门刚一打开,顾辞穿着个白色背心和灰色抽绳卫裤就走了进来。
他发梢甚至都还挂着汗珠。
「怎么,江淮,是背着我偷偷藏人了吗?」
啊?
我疑惑地看着他:
「你可别瞎说!」
他话落,撩起背心擦了擦眉间正滚落的汗珠。
「没有藏人,那你怎么不敢给我开门?」
我有些呆愣在原地了。
是为什么呢?
可能是顾辞的腹肌太好看了吧。
除开被灰色卫裤挡住的两块,他竟足足有六块耶!
天哪。
我馋得几乎话都说不出来了。
顾辞却自顾自地打开我家冰箱,从里面抽出一瓶冰饮。
正打算一饮而尽时,他看了一眼我。
「你怎么了?」
顾辞说着,将手中的冰饮递到嘴边。
他那上下滚动的喉结,在这深夜显得格外撩人。
只不过,我还没来得及畅想更深。
却被他一句话给哽住:
「说吧,你想怎么做?」
什么怎么做?
我满脸疑惑,顾辞却是熟练地从裤子口袋里抽出一盒陌生的东西丢在我面前。
「够了吗?」
顾辞勾唇挑眉问我。
我扫过,顿时僵在原地,颤抖着就伸出手指去指责他:
「你——」
话音未落,顾辞看我的眼神惊了惊,紧接着又从另一个口袋掏出了相同的东西。
「现在呢?」他问我。
我根本就来不及反应。
他竟一把握住我的指尖,用力一拽。
我就这样直直跌进他的怀里。
一股薄荷清香的味道正肆意侵入我的鼻腔。
是顾辞沐浴露的味道。
他离我很近,近到我们都快要负距离接触了。
「江淮。」
他轻声唤我。
然后——
一个吻就要落下?
我吓得下意识就要弹射出去。
「你想干吗?」
我瞪着眼镜质问他。
好不容易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
我只感觉我浑身的骨头都快要散架了。
顾辞却不紧不慢地放下冰饮,玩味的目光扫过我:
「你问我想干吗?」
我颤抖着点点头,想尽力离他远一点。
可现实就是,我退一步,他便进一步。
到后来,我和他的距离,竟是越来越近。
多少是有点暧昧了。
我主动打住:
「你这么晚来我家……是为了那条消息吗?」
不料,我话刚说出口。
顾辞竟迫不及待地就凑了上来,满眼火热:
「你也承认你就是想和我——」
「怎么可能!」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我厉声打断。
我有意想要纠正我犯下的错误:
「我说的是做饭,你说的是什么?」
却没想到,越描越黑。
顾辞闻言愣了一拍:「做饭?」
他眼底闪过一丝不对劲:
「我说的也是做饭啊!」
他一派正气的样子,差点就让我信了。
「那你带哪些东西干什么?」
我指了指顾辞丢在沙发上的那些东西,明晃晃发问。
他扫过,随即将目光放在我身上:
「你不是说要做饭吗?
「那是我带的佐料啊!」
什么?
我不信邪地走过去,红着脸一个个拆开。
天,竟然真的是佐料包!
有没有搞错?
「你带这么多佐料包干吗?」
「不是说要给你做饭嘛。」
我愣了愣。
「等着,我下面给你吃。」
顾辞人还怪好的嘞。
然后——
他竟真的就下了一碗面给我吃。
好香!
刚刚的佐料包都被他给用进去了。
我接过,冲他尴尬地勾了勾唇:
「谢……谢了。」
他冲我挥挥手,见我半天不为所动,随即又主动凑了上来犯贱:
「是需要我喂你吗?」
我吓得三十秒就嗦完了那碗面。
生怕他又要想出什么奇怪的喂法。
吃过饭后。
顾辞就赖在我家不走了。
他说,他要和我算账。
等我带着十足的饱意躺在沙发上时。
他竟又不要脸般地凑了上来。
「江淮,那些消息你都看到了?」
我点点头。
「是你自己发的吧?」
我又点点头,不过那是我手滑错发的。
「那我回的你也看到了?」
我抽过纸巾擦嘴后,又点点头。
顾辞闻言,勾唇一笑,趁我连续点头之际,竟再度开口:
「那我们在一起吧。」
这次,我可真不敢点头。
刚刚打算要塞到嘴里的哈密瓜,顿时就不香了。
顾辞看着我,然后他偏头从我手中咬走了那口瓜,边嚼边冲我笑:「怎么了,没考虑好?」
我惊呆了。
这是没考虑好的问题吗?
「可我们……不是兄弟吗?」
我终是犹豫着问出了这句话。
顾辞听着,只主动伸出手臂钩住了我的脖颈。
我的脸被迫贴在了他的胸膛上。
好烫,好快的心跳。
等等,这好像是我的心跳?
顾辞又拿了一块新的瓜递到我嘴边,我含蓄地咬下。
他却看得痴迷:
「谁说兄弟就不能在一起啦?」
我说的。
「可你不是说——」
我话音未落,他竟突然箍紧了我:
「我说过什么了?」他挑着眉问我。
可他问话就问话,干吗要凑我那么近?
我颤抖着不敢回答。
是真的。
我的直觉告诉我——
我一个回答不满意,他可能就要亲我了。
果然,我刚准备开口:
「你说……」
剩下的话还停留在喉咙里,顾辞就迎了上来。
我来不及躲开。
或者说,根本躲不开。
他的手扣在我的后脑勺上,我躲得开吗?
其实,我是想说他没说过。
可他压根就没听我说完,直接就亲了我。
合着,无论我怎么说。
他都要亲我?
嗯……温热的触感席卷了我的脑部神经。
该死,我好像有点上瘾。
具体体现在,顾辞刚打算要松开我的时候,我竟鬼使神差地又凑了上去。
完了。
顾辞勾唇一笑。
那个笑,总让我感觉不简单。
然后,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我记得,是我主动的吗?
好像不是吧?
可我的嘴巴怎么就被人亲肿了呢?
呜呜呜呜~
再次醒来的时候。
我有些狼狈。
狼狈地睡在顾辞的怀里,还是躺在他的腹肌上流口水。
好奇怪。
难怪我脖子那么疼,都是这玩意给我整的。
我好痛。
脖子好像落枕了。
嘴巴还被人亲肿了。
好伤心,但我不能哭。
我要报仇,把这一切还回去。
低眸,顾辞正在沙发上倒头呼呼大睡,我看着他。
目光扫过,终于找到了目标下手。
顾辞,这是你逼我的!
我摩挲了很久,也行动了很久。
轻轻覆在他的身上,确保不会惊醒他的前提下。
我重复了某一个动作一次又一次。
好爽。
不过,等他醒了,会不会打死我?
不管了,昨晚献出去的我总要讨回来几分。
于是我在他身畔折腾了起码有十几分钟吧。
我猜的。
只不过,顾辞怎么这么安静地任我折腾?
他真睡得这么沉?
难不成是昨晚累坏了?
想着,我竟大胆地伸出手去摸他的腹肌。
昨晚在这上面睡了一晚上,还没好好摸过呢!
该说不说,体育生巧克力般的腹肌就是好摸啊。
手感、观赏度,全都是一流的。
只不过,摸着摸着我的动作竟有些不老实起来。
我抬眸又看了一眼正熟睡的顾辞。
他还没醒?
那我……
想着,我的手比我的脑袋更快一步。
只不过,我刚试探性地迈出第一步。
顾辞那低沉的嗓音便突然在我耳畔炸开:
「江淮,再往下,你可真就回不去了。」
完了。
我战战兢兢地火速收回了不安分的手。
又向某人赶紧赔了个笑脸:
「顾辞,你说什么呢?我只是看你这里怪怪的,生怕是什么不好的东西,就想帮你看看。」
「是吗?」
顾辞一眼勘破的目光扫过我,我不禁浑身冷汗直冒。
是吗?
我自己都不确定了。
不过好在,他终是放过了我。
上午有课,我需要和顾辞一起回学校。
校外只是我短租的房子。
有的时候我们还是会一起睡宿舍的。
和顾辞回学校的路上,我和他又好像恢复到了以往的那种状态。
偶尔他会和我拌两句嘴,有说有笑。
直到进了教室,我还在笑,他却突然不笑了。
周添是突然凑上来取笑顾辞的,那个时候他刚好就和我站在一块儿。
「辞哥,你昨晚和淮哥在一块?」
我点点头:「对啊,昨晚有几个问题不懂,我把他留我家了。」
我主动替顾辞解释,尽量让这苍白的回答变得可信点。
可周添作为我们共同的狐朋狗友,自然有远超常人的嗅觉。
「那你们就只讨论问题了?」
什么话!
我没好意的眼神剜过他:「你还想让我们干点啥?」
顾辞冷漠的目光也在同时放在了他身上。
周添咽了口紧张的口水,还是决定把实话说出来:
「辞哥,你要不要看看你脖子上的那些是什么?」
他这一说。
我终于想起来,刚刚一路上为什么有那么多人看我俩了。
准确来说,不是看我,是看他。
谁让他不仅人长得帅,如今脖子上竟还有明目张胆的草莓印。
而且,还不止一个。
我好想偷笑,只不过还没笑出声。
就被阴着脸的顾辞给堵到了厕所的隔间里。
他脸上的神色是透不出喜色的沉闷:
「你种的?」
我点点头,下意识就想后退。
可我后面已经没有路了。
前面有,但是有一头色狼。
我该怎么办?
思考之余。
顾辞拿出手机照了下那一个个草莓印,刚好连成一个草莓的形状。
说不是故意,那肯定是假的。
不过,他怎么今天早上没发现?
正想着,他竟一把逼近我。
淡淡的薄荷味侵入我的鼻腔。
再开口时,他的语气中竟夹杂着几分得逞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