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茄小说《顶级拉扯!可怜小哑巴腰软身甜》,正在被推广中,小说顶级拉扯可怜小哑巴腰软身甜的主要人物是聂北弦林惜,野葡萄所著的小说内容为:林惜不知道聂北弦是怎么想的,但当初完全不是故意去伤害他的。
《顶级拉扯!可怜小哑巴腰软身甜》精选:
林惜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到聂北弦,一时有些恍惚。
那眼神,那温柔,让他想起了六年前两人初识的日子,那时的聂北弦总是带着笑意,一言一行如同一位指引他前行的人生导师。
眨了眨眼,心里咯噔一下,往事已逝,岂能复返?
聂北弦将那份协议和一支笔拿到林惜面前,眼含期待,“签了它,从今往后,你与他们再无瓜葛。”
林惜接过协议,看着上面的内容和父母的手印,瞬间红了眼眶。
那些经年的苦楚与悲伤,孤寂寥落的生日,疾病中的无助和迷茫……二十三年的辛酸凄苦都将随着笔尖的滑动,化作过往云烟。
“签吧,”聂北弦看着林惜眼中颤微微的泪光,声音有些沙哑,“他们不值得你留恋。”
你应该依赖的,是我,也只有我。
林惜的心狠狠一颤,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聂北弦接过协议,将其中一份留在了床边的书桌上,另一份带走。
“收拾东西,我们离开这儿。”
片刻后,林惜收拾好自己的物品。
聂北弦将他抱起,走到小卧室门口的时候,声音忽然变冷,“把眼睛闭上。”
林惜看到男人的唇语,没有抗拒,听话地闭上眼睛,小脸温顺地贴在聂北弦的肩头,聂北弦冷如冰川的脸上,眸光微漾,唇角勾起一抹弧度。
他的胸膛温热,强有力的手臂抱着林惜远离那个充满痛苦记忆的出租屋时,客厅里撕心裂肺的惨痛哭声依然回响不绝。
不过,林惜完全听不到,更没有看见那对垂死挣扎的夫妻和那满地猩红狰狞的血。
下楼,上了车。
林惜回眸,看着熟悉的楼宇、街道在后车窗里渐渐远去,消失,他的心中涌起一股说不出的苦涩。
【从今以后,我没有家了。】
轻抿着嘴唇,努力抑制着即将溢出的泪水。
别了,他糟烂的二十三年人生。
窗外的残阳如血,把天边烧得炫彩斑斓。
夕阳洒在林惜巴掌大的小脸上,漂亮,灿烂,凄美,破碎,琉璃般晶莹剔透的大眼睛染上绚烂,却无法抹去他的悲伤。
聂北弦伸出大手,轻轻按在他的头上,将他拥入自己宽阔结实的怀抱里,搂住了他。
有些粗鲁,却也透着一丝体贴。
他身上带着些微的汗味,隐着几丝血腥气,实在不大好闻。
却是此刻,林惜唯一的依靠。
林惜用力吸了吸小鼻子,把眼泪憋回了心里。
转过头,双臂环住聂北弦的腰,将小脸埋进聂北弦胸膛,感受着对方身体的温热和强壮,好像进入了避风港。
没想到,他竟要从最可怕的恶魔怀里寻求安慰。
聂北弦凤眸微漾,唇角扬起。
车里的气氛,陷入了一种难得的柔和宁静,空气中好像飘荡着一丝清甜。
聂北弦揉了揉林惜柔软的头发,那最上层的发丝带着天然的微卷,看上去俏皮可爱。
他捏起他的下巴尖,深深地看着他。
“过得这么难,为什么没有来找过我?”
这四年,你想过我吗?
……爱过我吗?
林惜回避着聂北弦的眼神,从口袋里拿出从他卧室里找回的手机,打字给他:【没脸见你。】
想的时候,也只敢在送餐时特意绕一下远,路过聂氏庄园往里面张望一会儿。
然后,揣着满腔的痛,继续奔命。
这时,林惜忽然想起了别的什么,他紧张地坐直了身体,惊慌地看着聂北弦。
“怎么了?”聂北弦疑惑地问道。
他打字:【我这样离开,一定会连累小妹的。】
【爸妈生气,会给小妹断药的。】
聂北弦还当是什么事,淡淡道:“我今早对你说过,你妹妹的事,我自会安排,怎么,信不过我?”
林惜懵懂的鹿眸不安地眨巴眨巴,用力摇头,疑惑地看着聂北弦。
“我已经派人把你妹妹安置在条件优越的私家医院里,有医生护士和护工24小时照顾她。”
聂北弦凑近他,在他圆润可爱的小鼻子上轻轻刮了一下,语气坚定地安抚:“现在这个时间,她正在接受专家会诊,一切都很好。”
闻言,林惜高兴了,小脑袋用力点了点,大眼睛弯弯,笑了出来。
在暖黄的夕阳余辉里,笑得软软的,好看极了。
聂北弦好久没有见到林惜笑,他看着他难得的笑容,唇角也难自控地拢不住。
林惜在手机里继续写道:【我想去看看她,她胆子小,自己一个人去了陌生的环境,一定会害怕的。】
他打字的速度很快,像是带着些许小兴奋,抬头看着聂北弦的时候,满眼都是期待。
聂北弦看着手机屏幕上的字,目光瞬间翻涌起深幽的复杂,唇边弧度渐渐收拢,冷却,眸光移到他身上的时候,忽然变凉。
“今天不行,等回头找机会,我会带你去看她。”
林惜的笑容僵住,有些慌,在手机上快速写道:【为什么?今天为什么不行?】
聂北弦面无表情地说道:“能不能去看她,什么时候能去看她,要看你的表现。”
林惜忽然怔住,继而写道:【什么表现?】
聂北弦大手扣住他的后背,将他用力向前一推,两个人的脸几乎贴在了一起,聂北弦温热的呼吸轻轻喷在他脸上。
“违背我的命令偷偷跑回来,你觉得这种表现是好,还是坏?”
光顾着伤心,林惜竟忘了,聂北弦是最善于秋后算账的。
柔软的鹿眸剧烈颤抖,林惜忽然感觉到一丝寒意。
“从那个出租屋出来,你就再没有退路。”
聂北弦紧紧注视着他的眼睛。
“除了尽心伺候我,你没有别的选择。在我腻了你之前,安心做我的金丝雀,要是再敢动别的心思,你就永远见不到你妹妹。”
林惜愣住了,只觉得心头像是被狠狠捶了一拳。
方才他还把他当救世主一样看待呢,现在这个人,竟然忽然就变了脸!
为什么这么可怕?
他救我,只是因为他的惩罚还没有尽兴吗?
他颤抖着软软的眸子,眼中尽是伤情和委屈。
小嘴儿扁扁,颤了几下,像是快要哭出来了。
就在方才聂北弦给他上药的时候,有那么一瞬,恍惚之间,他有种被这个男人深爱着的感觉。
现在,那种感觉都碎了。
瓷白的小脸儿苍肿还未消,眼睛肿的像葡萄,长长的睫毛抖动着,怎么看怎么可怜,让人看了心软。
聂北弦深幽的眸子紧盯着林惜的小脸,却冷薄地问:“明白了吗?”
林惜不情愿地点头,柔软的手握紧,骨节泛白。
妹妹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他别无选择。
只是,一想到昨晚的惨烈,他就不由得尾椎骨发紧,双手冰冰凉。
聂北弦欲求旺盛,每晚必行,他还有命活到能见到妹妹的那一天吗?
脊背一阵发凉,他刚要推开聂北弦,男人的薄唇忽然压了过来。
林惜条件反射地别过脸去,又被聂北弦扳了过来,“不许躲,你现在只有取悦我的份儿。”
聂北弦顺势将林惜压在了靠背上,林惜仰着小脸儿,想到聂北弦的威胁,不敢再躲。
软乎乎地被人欺负,眼尾染上湿红。
然而,聂北弦并没有他想象地那般暴力,他轻轻含着林惜的唇瓣,舌尖在上面缓缓拨弄,动作极为轻柔,像是在挑逗,又像是在为他舔舐伤口。
迈巴赫到达聂氏庄园的时候,林惜眼中尽是情欲,泛着潮红,春水一样的软。
聂北弦松开他,指腹在他莹润湿滑的唇瓣上划过,眸光深沉而微辣,“欢迎回家,金丝雀。”
透过车窗,看到繁复瑰丽的铁艺大门缓缓打开,那夕阳下,被染得一片金黄,泛着璀璨华光却隐着阴森暗色的聂氏庄园,好像一只皮毛鲜亮艳丽的庞然野兽,张着血盆大口,就要将他吞没。
而他,还不能反抗。
林惜不由得心头一沉。
他刚从狼窝逃出来。
转眼,却又进了虎穴。
迈巴赫停下,林惜被聂北弦强行抱下了车。
主宅门口,管家何志和陆嫂满面笑容地迎上前来,带着身后的两排等候已久的家仆一同弯腰行礼,场面一度恭敬隆重。
“大少,林少,欢迎回家,我们已经恭候你们多时了。”
何管家老成持重的脸上,笑容温和从容,如同四年前一样的亲切。
“是啊是啊,惜惜小少爷,这次回来就好好住下,可别再走了。”陆嫂笑容热情真挚,难掩精明的脸上仍旧保持着四年前的好肤质,一身裁剪得体的小西装干净利落,透着一丝不苟的严谨与专业。
虽说是聂家的家仆,却有着一种近乎半个主子的优越气质。
林惜知道,包括何管家和陆嫂在内,在聂宅服务的仆人,都是世代为聂北弦母家泾河王氏服务的家生仆,从小经过精挑细选,严格培养,原本跟在聂北弦的生母王婉容身边,自从王婉容去世之后,就一直跟着聂北弦了。
他们忠心耿耿,视聂北弦如同神明,不敢有半点儿不敬。
聂北弦家中排行老大,下面还有个夭折的弟弟,以及同父异母的弟弟和妹妹,所以何管家才会延续老宅的规矩,一直称呼他为“大少”。
随着何管家和陆嫂的目光落在林惜的脸上,他们的笑容逐渐消失,转而异口同声关切地问:“林少这脸是怎么了?怎么弄成这样?”
林惜被聂北弦抱在怀里不让下来,本就有些不自在。
见何管家和陆嫂这般热情,他有些意外,大眼睛呼扇呼扇,抿了抿唇,尴尬地报以一笑。
他感动,也羞愧。
毕竟四年前,他们对他就像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关心照顾,无微不至。可自他从聂北弦书房里拿到机密文件之后,就不告而别,再没出现过。
昨夜回来,也不过是住了一宿就悄悄溜掉了,他甚至连何管家的面都没见。
老话儿讲,叫白眼狼,薄情狗。
眼前,这二位只字不提,全当没发生过似的,让他感激,也真心过意不去。
聂北弦看出了林惜的窘态,稍微解释了几句,又做了一番吩咐,就抱着林惜进门上了楼。
晚饭时间,林惜又是被聂北弦抱下楼的。
穿过装修简约的漫长走廊,来到了尽头的主餐厅。
主餐厅很大,虽然摆放了高低宽窄的精美家具,却依然旷得很,这里的风格跟整座庄园的风格保持一致,简约中透着几分林惜永远无法企及的低调奢华。
主桌四周被毕恭毕敬的家仆围了整整一圈,林惜不懂,吃个饭干嘛搞这么大阵仗?
聂北弦抱着林惜在主位上坐下,男人189的身高,把165的林惜抱在怀里,一个肩宽体阔胸肌蓬勃,一个瘦削弱小满身掐不出二两肉,巨大的反差,让这俩人看上去就像是凶猛的大老虎怀抱着一只娇小的兔子。
一道道香气四溢的菜品端上来,摆了满满一大桌子,打眼一看,都是羹汤粥糊等软烂容易入口的食物。
食物的香气让小兔子瞬间有了食欲,这漫长而又心力交瘁的一天下来,肚子里开始叽里咕噜地叫。
何管家和陆嫂围了过来,笑脸盈盈地给他们布菜。
林惜浑身不自在,总觉得这屋子里所有人的目光似乎都落在了他身上,别扭地在聂北弦怀里蹭了蹭,他想起身坐到旁边的座位上去。
然而,大老虎用力按住了他的肩头,眸色幽深地看着他,“别动,你手不方便,我喂你吃。”
说着,他从桌子上拿起一碗冬瓜肉糜粥,舀了一勺吹了吹,待温度不凉不烫刚好入口,就递到林惜唇边,“张嘴,啊——”
喂小孩儿呢?
这人阴晴不定的,这会儿又是哪一出?
林惜觉得一股阴凉窜上脊背。
咔吧咔吧眼,他想说我可以自己吃的。
却听陆嫂在旁边说道:“快吃吧,惜惜少爷,您的脸肿的厉害不方便吃别的,大少就特意嘱咐我把米粥煮得软烂,容易入口。还特意叫我加了消肿利尿的冬瓜,您瞧大少对您多体贴多细心。”
“您多吃点,大少高兴。”
看着陆嫂的笑容和聂北弦幽深的目光,以及前排围观笑而不语的何管家热切的注视,林惜感觉到一种莫名的无形压迫感。
窘着小脸,嘴巴微张,聂北弦将那勺粥喂进了他嘴里。
“以后每次吃饭,我都喂你。”
林惜愣住。
每次?!
心里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慌的一批。
与此同时,他的口中忽然冒出一种异样感,蹙了蹙眉,他想要吐出去,却被聂北弦喝住:“不许吐,不要挑食,香菜对身体好。”
他知道自己要吐香菜。
无语。
林惜不挑食,只是吃不得香菜的味道,他觉得这纯属生理反应,他也无可奈何。
可胳膊拧不过大腿,他不能吐,只好生生咽下去。
温热的粥确实熬得软烂顺滑,咸香鲜美,暖胃和脾。
却也刺激着林惜的味蕾,一种难受的反胃感让林惜整个人都不好了。
聂北弦又递过来第二勺。
林惜看着那勺子里躺着的一片嫩绿,嘴巴撅得老高,想哭。
可接下来的每一勺,他还是一点不能浪费地都吃进了嘴里。
聂北弦一口一口地喂他,喂之前,绝不忘事先吹一吹,就像照顾3岁小孩儿一样耐心细致。
还一手拿着手帕,时不时给他擦一下唇角,免得沾到伤口。
两人身边,何管家在左,陆嫂在右,全程一脸姨母笑地看着他们。
再往外围,就是那一圈羡慕而又惊讶的眼神。
大少以前对林小少爷爱搭不理的,四年过去,怎么变化这么大?
林惜一阵一阵脸红,尴尬得脚趾扣地,还一阵阵反胃,难受得像上刑。
“再吃一口,不可以浪费。”聂北弦声音磁沉,带着威压。
供给庄园的食材都是出自聂北弦母家的专属农场牧场,纯天然有机食材,外面可是连买都买不到。
林惜却扁着嘴巴,不肯张口。
【一大碗冬瓜肉糜粥,一大碗四宝鲤鱼汤,一大碗番茄南瓜薏米羹,三碗下肚,你要撑死我吗?】
客厅里柔白的灯光下,那张小嘴儿嘟在一起的样子,就像绵软Q弹的果汁软糖,泛着甜丝丝的莹润华光。
聂北弦绷着脸,俊美深邃的眸子盯着那张软唇,看了三碗粥羹的时间了。
目光里的“食欲”有些遮不住。
吃完饭,林惜挺着圆溜溜的小肚子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就有美容院的人来给他做脸部消肿护理。
大姐四十多岁,盘靓条顺,风韵犹存,风情万种。
她不笑不说话,手法倒是非常专业。
只是一双眼睛一直盯着林惜看,总对林惜问这问那的,多大了?上班了吗?有没有女朋友?喜欢年龄小的,还是年龄大的……
林惜起初还用手机打字,礼貌性地回答她几个问题,后来,渐渐感觉到沙发上一道阴冷的视线,像是含着刀子,要抹他的脖子似的,就不敢再回答。
只礼貌地笑笑,然后闭上眼,装睡。
做完一套流程之后,林惜觉得脸上的肿胀确实消了许多。
等人走了,聂北弦却打电话给助理说,“让她别再来了,下次换个人。”
“聂总,那个……”助理犹犹豫豫,结结巴巴。
“有话就说!”
助理为难道,“她可是海城美容界最有名的焕颜圣手‘尤一手’,皮肤消肿没人比她做得更好了,您不是说三天之内,必须让林惜恢复原样吗?换别人……”
“她不行!”聂北弦声音冷绝,“算了,跟她买下那些药膏,我来给林惜做。”
听到如获大释般的回应,聂北弦黑着脸挂断了电话。
走到床边,拽着林惜的手腕就把人给拎了起来,二话不说开始给林惜脱衣服。
看到聂北弦黑郁的脸色,野蛮的动作,林惜有些害怕,却又不敢反抗。
只在心里吐槽,刚给他塞了一肚子粥羹,这会儿又要折腾他,还让不让人活了?
想让他吐在床上吗?
直到被扒得光溜溜,塞进浴室巨大的双人按摩浴缸里,他紧绷的小神经才放松那么一点点。
万幸,能拖一阵是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