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万籁以竹所著的小说《前男友他穷追不舍》正倾情推荐中,小说前男友他穷追不舍围绕主人公季重缪启言择开展故事,内容是:季重缪认为一切都还没有开始,而现在也是他远离启言择最好的机会。
《前男友他穷追不舍》精选:
“启言择?”
听到声音,男孩刚迈入门槛的脚顿了一下,随即面无表情的朝里走。
屋里很暗,只有镜子上的一圈光灯照亮一小块角落。
说话的正是民宿老板娘,她手上拿着一支正红色口红,正对着桌面的镜子涂在唇上,脸上的粉底厚重惨白。
她看也不看一眼,认真在眼尾画上一条细长的黑色眼线。
启言择看她画妆,转身就要走。
中年女人穿着碎花裙,肚子上的赘肉随她扭着腰肢走路而抖动,她走到启言择面前,一把揪住他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看看她。
启言择疼的皱眉,却没有躲。
民宿老板娘此时已经换了一副嘴脸,带着大红色穿戴甲的长指甲指着他鼻子:“今天你和我一起去。”
启言择突然笑了一声,挑衅的盯着她的眼睛,全然不像一幅受制于人的样子。
“我不去。”他一字一顿。
“这由不得你!”
中年女人肥大的手就要去掐他的脖子,就在她快碰到时,看到黑暗中闪过一道雪白的光亮。
她大惊,踩着高跟鞋向后退,却因为鞋跟太高崴到了脚,扑通一声一屁股坐到地上。
她的脸颊被划开一道口子,血珠滚了下去,她惊恐的看着启言择。
男孩手上握着一把长而薄的水果刀,刀面在灯光的照映下泛着冷光,刀尖染上一抹浅浅的血色。
中年女人吓的身体止不住的抖,在启言择走过去,抬脚踩在手背上时,她身下突然流出一摊黄色的液体,带着一股骚臭味。
尿液打湿了裙子,狼狈不堪。
启言择淡淡撇了她一眼,笑着半蹲下来,刀尖抵着她的手腕:“你要带我去谁家啊?”
不等中年女人回答,他可爱的歪着头,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自问自答。
“你要带我去你的情人家,让他作贱我吗?姨姨。”
中年女人惊恐的摇头。
“那好吧……或许你要和你的情人打电话吗?”
“否则你以后,就再也见不到他了哦。”
中年女人呜咽起来,说好也不行,不好也不行,启言择等累了,脚底碾着她的手背。
“你真无趣,没有上一世那么硬气,果然是过的太舒服了。”
上一世?什么上一世?
中年女人脸上带着遮掩不住的疑惑,小声抽泣着,她的手脚被启言择用粗长的麻绳捆住了,像囚犯一样背在身后,嘴里被塞上脏臭的抹布。
“好了。”启言择在她身后踩着她的背,眼神冰冷而漫不经心。
“我玩够了。”
“呜!!呜呜!”
森冷的刀尖抵上手腕,中年女人像是预感到了什么猛地睁大双眼,不住的求饶挣扎,但无济于事。
启言择毫不犹豫的用刀尖挑断了她两手的筋,中年女人疼的倒在地上抽搐、蜷缩起来。
她临昏迷前,看到男孩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灰,背对着她走到门口,毫不犹豫的朝背后扔下一根点燃的木材。
房间里因为快下雨收进房里的稻草很快被点燃,没过多久,整个房间都在燃烧。
火光与血泊中映着启言择冷淡的脸,和兴奋的瞳孔。
他轻声走出大院,然后自由的奔跑起来。
风吹起男孩的长发,他跑过一小片草地,在月光下筋疲力尽的喘息,有只萤火虫大胆的停留在他的肩上,他并不感觉有多累。
他只知道结束了。
一切从他小时候一直缠绕到长大、成年的噩梦被他一刀斩断,他再也不会后悔,也不会再为此停留。
他不再奔跑,开始慢步行走,他经过村民的房子,走过他小时候最害怕的,那条很长的黑巷子。
斑驳星光照耀着他穿过一切阻碍,最终停在季重缪的住处。
启言择终于感受到疲惫,靠在门口沉沉睡去。
于是季重缪一早睡醒打开门,看到的就是坐在地上睡的很沉的启言择,为此他还吓了一跳。
因为启言择身上不知道经历了什么,身上有大大小小的擦伤,换过的衣服又脏了,粘上许多灰尘和土屑。
他半蹲下,托起启言择的手。
上面沾着干枯的血迹,但手上又没有伤,一看就是别人的血。
这孩子杀人了?
季重缪刚想到又摇摇头。
开玩笑,现在可是法治社会,屁大点的小孩儿能杀什么人。
季重缪犹豫了一下,没有叫醒他,抱着启言择也不管他身上有多脏,就放在自己房间的床上。
不抱不要紧,这一抱他就发现启言择身上烫的吓人,像是发烧了。
季重缪替他盖上被子,手忙脚乱的烧水。又去找他之前带来的小药箱,然后发现他把药箱放在客厅的茶几个,是一个人很显眼的位子。
他拿出体温计放在他腋下,又开始找布洛芬,费劲吧啦的研究了半天才看懂十岁小孩吃的剂量。
时间一到,他抽出体温计看了眼,高烧38度8。
“言择,醒醒。”
“嗯……”
启言择迷迷糊糊应了声。
“吃了药再睡。”季重缪哄道。
启言择半睁着眼,没了刻意掩盖,橙眸带着狠厉的气场,季重缪看到熟悉的眼神一怔。
也不知道从哪来的力气,他伸手去拽季重缪的手腕,季重缪猝不及防的被拉了下来,陷进柔软的床里。
“启!”他惊呼一声。
启言择烧的神志不清,根本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他一手盖在季重缪嘴上,几乎鼻尖相对,困倦的说。
“嘘,别吵……”
他不知道这样的姿势有多暧昧。
季重缪一脸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看着他,瞳孔颤了颤。
启言择发着高烧,湿热的呼吸喷洒在颈侧,他不自知的突然仰起头,将脸埋进季重缪的颈窝。
“唔!”季重缪身体一抖。
启言择的舌尖舔了一下颈部大动脉的那块皮肤。
季重缪此刻呼吸粗重,手指紧紧攥着床单,指尖泛白,说话咬牙切齿:“启!言!择!给老子滚开。”
“你疯了吗?!”
启言择又吻了吻,在清瘦下陷的锁骨上留下一个暧昧的红色印记,充耳不闻。
季重缪忍无可忍的扒开他的脑袋,将启言择压在床头,跨坐在他身上,剧烈喘息着:“小狗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