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为阴怀江涂山月小说叫《我靠美貌拐了只狐狸》,作者:深井病,小说剧情精彩,吸引眼球,实力推荐大家观看。我靠美貌拐了只狐狸主要讲述了:阴怀江想要离开这个世界,因为他活的时间足够久了。
《我靠美貌拐了只狐狸》精选:
凃璃看着那黑衣人手中又拿了一把剑,凶猛的深绿兽瞳瞬间怔愣。
他到底是谁啊!哪儿来那么多剑!
阴怀江本来已经做好一场恶斗的准备,不料对面那头妖蛟却突然发了疯一般地挣动起来,狂暴妖气从蛟身爆发,然后猛地……飞走了!?
阴怀江:“………”
涂山月:“?”
“我们还会再见的……殿下……”
空中传来妖蛟嗜血的咆哮,只是这般威慑的话语与那匆忙逃匿的蛟却不怎么相搭。
“你似乎受伤不轻?”阴怀江走到涂山月身旁,涂山月此时盘坐在地上,呼吸有些急促。
“我无事。”涂山月睁开微阖的眼睑,一张俊美的脸蓦地在眼前放大。
灿若星辰的眸子闪着细碎的亮光眨也不眨地盯着他。
心跳停滞了一瞬,涂山月不着痕迹地撤开距离,然后猛地从地上坐起。
折腾了半宿,终于可以回去好好歇息了。
两人并肩走在无人的街道上,阴怀江闻了一路的清冷淡香,那香气侵入鼻中,给人一种毛孔舒张的畅快和舒适。
“那妖似乎认识你?”阴怀江似乎随意问了一句。
“我从未见过他。”涂山月否认。
但他心里隐隐有种感觉,那个自称凃璃的蛟妖与他或是有莫大的联系,又或者说是和他体内这颗莫名出现的妖丹有莫大的联系。
他从未将他的秘密告诉过任何人,可今日凃璃气势汹汹的找来,还选在这样一个节骨眼,显然就是早已了然的态势,涂山月很难不去深想这之间的种种关联。
只是现在他还不知道,把他和凃璃两人连接起来的到底是谁,是这颗妖丹真正的主人吗?
“那只三头蛟就是那日店家口中的妖吧?”阴怀江似是闲聊问道。
“应该就是他。”涂山月答。
“那他问了你什么?”
涂山月脚步一顿,他是察觉到什么了吗?
“我的意思是……”阴怀斟酌着开口,“若是有需要的话,我可以帮你。”
这话说得不明不白,涂山月也猜不准他的意思。
“妖丹。”
涂山月冷冷扔下两个字,脚下步子快了些。
“妖丹啊……”
阴怀江低喃,他望着涂山月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晦涩的情绪。
之后,二人再无言语。
阴怀江双手枕在脑后,舒适地躺在床上,睁着一双乌黑的眸子盯着头上的帏顶看。
黑黢黢的,什么也看不见。
他在脑中想着最近接连发生的事情。
一会儿是初见时的红衣惊鸿,一会儿又是那双桃花眼中清冷的缱绻,最后是那抹孤寂苍白的背影。
阴怀江知道涂山月身上藏着许多秘密。今夜他隐在暗中,分明看到了涂山月体内溢出的浓重妖气。
作为同辈中天资卓绝的符修英才,更是碎星阁掌门亲传弟子,涂山月自小修的便是正统道派,又怎么会有满身的妖邪气?
这可真是高粱杆上结茄子——天下奇闻呐。
阴怀江对他越来越感兴趣了,这人身上一身的迷,让人忍不住想扒开看看。
清晨,薄雾被云彩冲开,暖洋洋的金光穿过窗户洒在床沿上,敲响了沉睡的人。
阴怀江踩着第一缕光出了房门,下楼时才发现寂静无声的大堂里早已坐了一个人。
“早。”阴怀江走过去,在那人旁边坐下。
“早。”那人回道。
阴怀江暗暗打量起涂山月,他沐浴在金光下,冰冷的眉眼即使铺了层暖阳的光也遮不住周身的冷淡疏离,眼底挂着的一圈乌青更是衬出了点阴郁的戾色。
阴怀江挑了挑眉,一宿没睡?
“阴先生。”楼梯口传来一道男声。
阴怀江望向那道声音,这个温公子还是穿着一身青,只不过换了套衣服,今日的青是粉青,晶莹似玉,玲珑剔透。
若说昨日的他是冷冽的翠竹,那今日的他就是莹润的青玉。
“还未请教公子名讳?”阴怀江淡笑着,脸上挂了一抹与长相不符的和善。
温公子看起来有些讶异,那双眼眸中闪着古怪的光,忽而飞快地瞅了一眼涂山月,而后才开口。
“温念玉。”
阴怀江奇妙地捕捉到了一丝微妙的气氛,他瞧见了温念玉的小动作,心中暗自思忖。
这两人莫非很熟?
可从涂山月的言行来看却又并非如此。
莫非只是温念玉剃头刀子一头热?
温念玉也觉奇怪,阴怀江难道不是涂山月的知己好友吗?怎么连他是谁都不知道?
难不成他们两人秉烛夜谈的时候涂山月竟没有一丝半点的提过他?
二人各怀心思,三言两语的玩着我问你答的游戏,到底没让场子冷下去,看起来甚至颇有些相见恨晚的错觉。
不一会儿昨日那个娴静端方的女子也下了楼,四人坐在一起有说有笑的聊着。
等赵思尧三人下来后,一起吃过早饭,一行七人终于启程,他们要在初七前赶到碎星阁。
碎星阁是所有道家门派中资历最深厚、实力最强劲的宗派之一,掌门人李莫萧更是百年来最负盛名的符道巨擘。
碎星阁门下徒众数万,更有众多符法高深者,是无数符修心中的圣地。
而涂山月作为掌门人的关门弟子,在符道上天赋异禀,不过弱冠便修成了符道中最厉害的无字法印——法随心出,吾即成印。
阴怀江刚知道的时候,着实是吃了一惊。
无字法印可谓符修最强,同时拥有“缚、生、伐、灭”四字印诀,其中又属“灭”字印诀最为霸道,灭字印下,万物覆灭。
碎星阁原本只是一个隐于深山的幽闭山谷,但自先辈祖师在此开宗立派后,又逢李莫萧接任掌门人以来,碎星阁便开始“东征西伐”,将往来千里的绵延群山都纳入了版图。
“终于到了!”赵思尧勒住马绳,冲着巍峨的山门长长舒了口气。
这几天可把他憋坏了,他师兄是个清冷的性子不愿听他唠叨,而王师姐和温师兄又是外人也不好去太过叨扰。
只有阴大哥愿意和他唠唠,可大多数时候阴大哥又只乐意做个听众,总没有他和谷里的小师弟们聊得痛快。
如今他们紧赶慢赶回了阁里,他赵思尧憋了这么久的话,终于可以倾数吐出了。
阴怀江翻身下马,一抬头,一股陌生又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
盘亘数里的巨大广场上,铺上了一层泛青的石砖,砖上绘制巨型八卦图阵。
高耸的白玉山门矗立在广漠的石阶上,鎏金书写的“碎星阁”三字在烈日下熠熠生辉。
往后便是一眼望不到头的白玉梯,据赵思尧说这玉梯共有九千九百九十九阶,寓意一步登天。
广场上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各宗赶来参加青英会的弟子穿梭其中,五光十色的法衣道袍衣袂飘飘,活像是王母瑶宴众仙齐贺的盛景。
有一穿白衣的小弟子远远看到他们,急匆匆地小跑过来。
“温修士、王修士,”小弟子恭敬的向两个外派的人行礼,后又抬头,兴奋的冲着赵思尧喊了声“赵师叔”,待转到涂山月这边时,却又换了副神色。
他拘谨地半躬着身子,脑袋深埋进臂弯里,冷淡的声音自袖口下传出。
“见过涂师叔。”带着刻意的疏离,又藏了点不为人知的厌恶。
他再次抬起头,看了看涂山月旁边的墨袍人,踌躇着不知如何称呼。
“这位是阴怀江,阴修士。”涂山月开口,顿了顿,又道:“我的好友。”
话音刚落,阴怀江便看到那名小弟子讶异地瞪大了双眼,不可思议地飞速瞅了瞅涂山月。
等他再看向自己时,眼中带着别扭的怪异,阴怀江甚至觉得他接下来的那声“阴修士”都带上了点诡异的调子。
阴怀江跟在涂山月身后,穿梭在亭台楼阁之间。
山门前的小弟子在和他们打过招呼后便把带路的重任交给了赵思尧。
赵思尧带着温念玉和王葶苧两人去了一个“迎客居”的院子,而他则被涂山月领着走了另一边。
这人要将自己带去哪儿?
阴怀江心中疑惑。
那个小弟子指明了“迎客居”是专门用作参加青英会的接待客房,他自己好歹也算半个客人,不住那儿,还能住哪儿?
难不成和涂山月一个屋子?
“到了。”涂山月停下,转过头看他。
眼前的院子虽然比不得“迎客居”那般雕栏玉彻,但也是小家碧玉别有一番风趣。
门楣上挂着的匾额铁书银钩落上‘清院’二字,临墙栽着一排翠竹,在角落里还勾出了一块花圃。
绚丽多姿的各色花朵齐齐盛放,在这小小的墙垣之间争奇斗艳。
院子中间放置一张石桌,想来是主人家闲时对饮言欢的好地方。
靠近廊檐的位置立着几个幽兰圆缸,水面浮起含苞的睡莲。
阴怀江走近去看,水里还游着几尾胖乎乎的锦鲤,正活泼地吐泡泡。
“这只是小胖子。”
视线里突然出现了一只青葱素手,正指着水里那只最胖也游得最欢的红色锦鲤。
“小、胖、子。”阴怀江复述道。
清冷的笑声在阴怀江耳边漫延开来。
回头,咫尺之间,
鼻尖又嗅到了沁人的冷香。
眼前人笑靥如花,连眼尾都染上了一层飞霞。
“怀江兄就住这儿吧。”涂山月似乎不知道自己的笑到底有多惑人,还在肆无忌惮地挑逗人的神经。
“以后你就在那间房,”他指了指左侧的厢房,又点了点旁边那间屋子,“我住那儿,怀江兄有什么需要可以随时找我。”
还真是住一起啊。
阴怀江在心里嘀咕。
“不会太麻烦了吗?”他有些不确定道,“要不我还是住别处吧?你和我住一起总归有不习惯的地方。”
“不会,”涂山月还是坚持,“我会习惯的。你也累了,快去歇息吧。”
“哦。”阴怀江点点头,在涂山月的注视下走进了指给他的那间房。
那也还是会不习惯啊。
阴怀江想着,回身关门。
轻巧的木门渐渐闭合,院外那道清隽的冷白也被门扉闭合的轻响拦下,只带进来了绦环板上浮雕的仙鹤和白梅。
可阴怀江心里却悄然种下了一抹潋滟的霞色。
一夜好梦。
阴怀江推开花窗,独属于山谷的幽冷清风瞬间涌入。
他深吸了口气,仔细感受着自然的芬芳。
这座小院位置虽然幽僻,但风景独美,他住的这间屋子背后便是清泉瀑布。
泉水的叮当和着山间翠鸟的轻啼,好似一曲山野独奏,听之愈觉飘然若仙呼。
“阴大哥!阴大哥!”
赵思尧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又将阴怀江拉入了尘世的喧嚣。
阴怀江打开门,赵思尧已经迫不及待地从院中蹦了过来。
“阴大哥,快随我去吃早饭!”赵思尧急匆匆的上到阶前,伸手把阴怀江背后的房门合上。
他兴奋地说着:“咱们可得快点了,去晚了就都没了。”
“用得着这样赶吗?”阴怀江被他这副着急忙慌的样子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
吃饭也不用这么急吧,这偌大的宗派总不会连饭都不够吃吧。
赵思尧好像看出了他在想什么,朗声笑道:“饭确实管够,但玉琼糕可就那么几份,我们若是去晚了肯定没得吃。”
阴怀江:“玉琼糕?”
“玉琼糕采凃菇山潭里的碧落花作引,用明月峡上的朝露水调汁,再配上各种丹草花药做辅料,”
“最后经由厨娘妙手加工,才能做出这世间独一无二的玉琼糕。”
赵思尧夸张地闭上眼,吞了口唾沫,好似在回味糕点的香甜。
总之在赵思尧的盛赞下,阴怀江总算知道了这玉琼糕的独特之处,那就是——特别特别好吃。
“不叫上你师兄吗?”阴怀江抽空问了一句。
“师兄早早的就去了万卷楼,就是他让我带你去吃饭的。”前面的人走得步步生风,唯恐慢了一步。
万卷楼是碎星阁的藏书楼,里面珍藏着上万本古籍名书。
类目繁杂,涵盖剑、佛、医、符四道基础入门功法,更有高阶符道孤品。
万卷楼共有九层,第一层是供弟子读书的览室,二、三层是古今中外的历史典籍、乡野故事,
四、五、六层分别放着剑、佛、医三道基础功法典籍,再往上就是符道经学。
但碎星阁弟子只被允许自由出入一层到六层,若想进入七、八层则需要得到师尊、长老的允许。
而最顶上的第九层则是只有掌门和三位长老才能去的地方,旁人一概不得入内。
涂山月站在三层一个小角落里,手里拿着一本“剑道野史”。
薄如蝉翼的书页已经泛黄,拿到手上能闻到一股腐朽的墨香。
“修成剑道……姜殷……”
涂山月盯着纸上那几个墨字,口中低喃,神色晦暗不明。
他本想来万卷楼翻翻看有没有哪本典籍里记载过像他一样突然生出妖丹的列子,
但他翻遍了各家正典野史,也只在一个小角落里找到手上这本落灰的“剑道野史”,
里头寥寥几笔写了一个“姜殷”的故事——“姜殷者,剑之道首也;正邪共育,父陨,以丹授之,遂成剑道。”
涂山月将这短短几行字的内容来来回回看了几遍,心中疑窦丛生。
若姜殷真如书中记载那般,生有妖邪血脉,且最后修成剑道,那他体内的妖丹必然是被转为了灵丹。
这倒是与涂山月自己的情况有些相似。可姜殷这个人真的存在吗?
假若姜殷以妖身修成剑道这件事是真,那书中记载的他之后成为剑道之首也必定是真。
但这就存在非常大的疑点了,因为从古至今,可配称剑道之首的人里绝没有“姜殷”这个名字。
他是根本不存在,还是……他的存在被人抹消了?
涂山月想再去找找其他书里还有没有关于姜殷这个人的记载,可他翻了许久,终究再没能从任何一本书里找到这个名字。
不过到让他发现了其他的东西……
————
“怎么样,我没骗你吧,玉琼糕好吃吧。”
赵思尧颇为享受地吃着手里的玉琼糕,眉飞色舞的同时还不忘向他对面的人讨巧卖乖。
“嗯,确实可称得上是糕中一绝,”阴怀江也随心点评道,“不过,这里好像没有我想象的人多啊?”
餐堂里寥寥坐着几个人,根本没有赵思尧给他描述的那么人山人海。
玉琼糕也不是他口中人人争抢的东西,反而放了一大盘在桌上任君挑选。
“呵。”赵思尧颇不屑地哼笑,“我倒忘了今日是那人回阁的日子了。”
嗯?
阴怀江挑了挑眉,赵思尧这话说的别扭极了,言语之间透着浓浓的讥讽。
“怎么个说法?”阴怀江适时开口,脸上的好奇遮掩不住。
赵思尧将最后一口糕塞进嘴里,拍掉手上的糕粉,俯身往阴怀江那边靠近了些。
他神秘兮兮地说:“萧乐风,你知道吧?”
阴怀江摇头。
“他是碎星阁大长老周启山的得意弟子,据说是百年来符修之中最有天赋的人,”
“我们碎星阁啊,追捧他的人可多了去了呢。”赵思尧喝了口茶,重重将杯子掷在桌上。
“最有天赋的不是你师兄吗?”阴怀江疑惑。
“当然是我师兄!”赵思尧嗓门瞬间拔高,继而愤然道:“萧乐风不就仗着自己有点本事,处处出风头嘛。”
“平日装乖也就罢了,还到处污蔑我师兄,谷里那些不明真相的人都被他人畜无害的样子给骗的爹妈都不认识了,给人卖了还笑着帮人数钱呢。”
“要不是我师兄不在乎虚名,这监理门掌使的位置还轮得到他……”
阴怀江低垂着眼帘,鸦羽般的长睫遮住了眸中凛冽的冷光。
右手上拿着一只杯盏,指节一搭一搭地敲在杯壁上,发出轻微的震响。
薄唇轻启,吐出两个字:“污、蔑”。
“什么?”赵思尧没听清。
杯子被人毫不怜惜地磕在桌子上。
阴怀江抬头,脸上挂了一抹笑:“他污蔑你师兄什么?”
赵思尧看着对面的人,明明脸上是挂着笑的,可眼中却一丝情绪也无。
黑沉的眸子深得像海,明明一片无波,却隐匿着惊涛骇浪。
“你在生气?”赵思尧试探着问道。
那双眼睫弯了弯,阴怀江奇怪地盯着赵思尧:“你在说什么?”
我看错了吧。
赵思尧心里想着又偷偷瞧了眼,那双眸子静的像一汪湖水,任谁看了都得夸一句明亮漂亮。
还真是我看错了,那种阴沉的眼神怎么也和阴大哥搭不上边吧。
“诶,诶,”阴怀江伸手在赵思尧眼前晃了晃,“回神了,你快说说那个萧乐风是怎么污蔑你师兄的。”
“他……”
门外爆发出剧烈的喧哗声,打断了赵思尧的话。
赵思尧往门口看了一眼,立刻拉下脸色,“小人”二字脱口而出。
阴怀江顺着赵思尧视线看过去,有一人如众星捧月般昂首走来。
那人在一圈白衣中显得极为亮眼,三千青丝被一精致玉冠束在脑后,穿的一身素白更衬得清俊灵秀。
如玉的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笑颜,端的是一派温润君子皎皎如月的姿态。
若他真要装乖,也确实是有些资本的。
阴怀江在心里暗暗点评。
“阴先生!”
人群中突然冒出一个不和谐的声音。
今日穿着翠青的男子不知同身旁的萧乐风说了些什么,萧乐风的脸上出现了明显带着讶异和惊喜的表情,然后两个人就一起朝这边走了过来。
“乐风,这位就是我之前同你说过的阴先生。”
温念玉自顾自的坐到阴怀江旁边,熟络地介绍着:“阴先生,这是周长老的得意弟子萧乐风”。
萧乐风并不像温念玉那般随意,有些拘谨的站在那里。
他先是小心地望了眼赵思尧,乖乖巧巧地喊了声“赵师兄”,在得到赵思尧嗤笑的回应后,也没恼怒,暗淡下来的眸子倒显得有几分失落和窘迫。
然后他才规矩的对阴怀江行了个礼,接着抬眸,给了阴怀江一个明亮灿烂的笑容。
“阴先生,我听温师兄说您剑术超绝,乐风最近也在修习剑术,不知先生可否指教一二?”
萧乐风笑着,唇角露出的两颗小虎牙给这个芝兰玉树的人增加了几分俏皮的乖巧。
“萧公子对剑术也有研究?”阴怀江一脸讶然。
“研究谈不上,”萧乐风唇角含笑,走到温念玉旁边坐下,“只是平日闲暇得空,偶尔练练罢了,比不得先生这般大家,先生可否………”
“不可!”
赵思尧气急败坏:“萧乐风,阴大哥可没那闲功夫去看你那些花拳绣腿,你要是闲得慌,还是去多画几张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