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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煮甜烂

浓煮甜烂

发表时间:2025-03-11 18:44

抖音爆文《浓煮甜烂》by杏酪,疯批双男主暧昧拉扯。小说剧情为邢幡以前对陈羽芒那叫一个宠,结果说背叛就背叛,太没良心。十年后,陈羽芒从富家小少爷变成修车工,还一身病。邢幡早就把他忘到九霄云外,可陈羽芒心里门儿清。他表面像任人欺负的流浪猫,实际会找准机会“挠人”。他不要邢幡后悔,而是要搞出点大动静,原来他也骗了邢幡好久。 

浓煮甜烂小说
浓煮甜烂
更新时间:2025-03-11
小编评语:背叛者遗忘,被弃者疯狂复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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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煮甜烂》精选

最近天气微妙,总是晴一阵阴一阵。下了雨之后,邢幡一般都会来Oz洗车。

他帮了陈羽芒,顺带着也帮了季潘宁。赵老头虽心有不甘,却无力波及到Oz这里。季潘宁比陈羽芒懂知恩图报,说以后邢总长来,无论做任何项目,通通免单。他也不矜持,随和地接受了。

现在也算是半个熟客了。

近期进账可观,屁事多矫情难伺候的富二代少了,这是好事,正因像赵望声那类太过于常见,所以季潘宁从不让陈羽芒去趴前台。

现在高质量的客户终于被带起来。甚至还有正当红的新秀演员光临。

那可是齐研啊……近两年红得发紫的大明星,他还发了个动态夸Oz又专业又性价比,好评滚雪球似的一传十十传百,工作室变得更加出名。

季潘宁尝到了甜头,家里的事也顺顺利利,她鼻子朝天一翘,自己以前说过的话忘了个精光,甚至鼓励陈羽芒多和邢幡来往。毕竟她不傻,这是车行,不是需要带货的网店,明星引不来豪门大户的流,邢幡频繁光顾才是背后真正的原因。

“齐研又发了一条新的,”谷恬一边吃鱼一边刷手机,惊讶得要命,“他还去了二店。”

“洗个车有什么好发的。”林宇承瞥了一眼照片,嗤笑一声,“比不上陈羽芒一根哈。”

谷恬呛了一下,把鱼咽下去,笑得咳嗽,“你是他的狗吗?”

“就是没有羽芒漂亮啊,来店里的时候我见过真人,”季潘宁将她的手机抢过来,放大看,又乐了,“虽然挺感谢他。但差很多就是差很多。”

谷恬说:“他最近越来越红了,是换了金主吗?我看他资源爆炸了都要。”

圈里这种众人皆知,大家心里都一清二楚。没人质疑也没人反驳,毕竟这是必然的事。人家豁得出去,天知道受了多少无人知晓的罪和糟烂事呢,自己觉得值就行。

“感觉他状态比以前也好了很多。”不过季潘宁看两眼就不感兴趣了,把手机还了回去,左右看看,“羽芒呢?他又在卫生间?”

陈羽芒确实是在卫生间。

他最近胃口好,有点飘了。刚刚嘴馋,吃了谷恬几块鱼肉,现在抱着马桶刚吐完。

吃东西会呕吐并不全是心理问题,曾经有段时间被迫灌食导致的,气管和食道本就有旧伤,最近也没有恢复好,今天搞得格外痛苦。

这样下去不行。陈羽芒想。

他没有看马桶里有没有血,直接冲掉爬起来,去洗手池那里,将自己从里到外一点一点弄干净,然后对着镜子看。

看着好像活不了太久。

可能真的活不了太久。

陈羽芒端详自己,想了想,觉得自己需要向季潘宁请假了,邢幡的这台车做完交出去,他需要出国找以前的医生问诊,再做一个体检。从小到大每年的体检,都在同一家医院,有他的档案信息。国内的心理医生帮不到他太多。

他现在什么都做不到,他根本没办法出国,陈悟之还在监狱里,连带他的护照一起,背着那些记录去哪都麻烦。再者,他手里这一百万,如果去美国诊病治疗,回国后可能剩下一半都难。他也想要给自己好好地放个假。

“芒芒?”季潘宁见他轻飘飘挪进来,眼睛红红的,脸颊湿湿,蹙紧了眉,“你不要逞强。如果不舒服就回去休息。”她说,“最近店里流水可观,这可都是你的功劳。”

她确实收益不少,最近更是结识了一些长辈,她爸见她的次数都变多了。

陈羽芒现在没有力气反过去安慰季潘宁,“既然你知道是我的功劳,那么二百万都给我。”

“不是说就一百怎么又要二百?钱是天上掉下来的吗?”季潘宁知道这家伙秉性,惯下去绝对会蹬鼻子上脸,“不行哈。”

“不给的话,我和他私联。让他以后别来了,我上门去给他洗车。”

“私相授受违规。”

“你都把他手机号给我了。”陈羽芒平静地说,“BATUR还在我手上。”如果季潘宁让他不高兴,他就把车盖划烂再把后视镜拆了藏起来。

陈羽芒就这点恶心人——从不色厉内敛,说得出他一般都能做得到。也不觉得无耻。

季潘宁失笑:“欸我操陈羽芒你怎么这么会捞。”她无奈且语气纵溺,明显拿人没办法,“转转转,都给你转。”

整个润月都湿漉漉的,一场夜雨结束之后降了十度。太阳照射的室外反而比开着空调的室内舒服。

今天是个好日子,不需要加班,这会儿换岗的换岗,走人的走人。

邢幡今天也有预约。

不过不是洗车,而是校色。这种又贵又难调的矿漆,肉眼和显示器看差别非常大,客人必须得亲自来看。

既然邢幡要来,陈羽芒讨了个晚班。

这会儿趴在前台等人,面前的烟灰缸里七零八落挤着几截烟屁股,那不是他抽的,是刚刚林宇承过来找他玩的时候留下的。

被摸的地方总感觉脏脏的,陈羽芒想回家去洗个澡。季潘宁不在,这贱男开玩笑的尺度越发过分,刚刚甚至要上嘴亲,然后被陈羽芒打了,他倒是笑嘻嘻地走了,陈羽芒现在手还在痛。

预约的时间已经过去很久,邢幡迟到了。夜里小径两道车前灯从拐角处扫来。

晚了两个半小时。陈羽芒想:下次绝对不会再等。

邢幡光临Oz已轻车熟路,陈羽芒满肚子不高兴,一动不动地在那趴着,见到车来,也懒得起身去接,懂事的客人会朝自己走来。

邢幡说,“我是来校色的。”

陈羽芒在那个亮起来的24营业的灯牌前扭开头。赖道,“我们已经下班了。”

邢幡不由自主地笑,语调也不由自主地放慢,“对不起,可是我已经到这里了。这该怎么办,你帮帮我吧。通融一下?”

真突兀,这语调像是在哄了。实在是温柔。

陈羽芒爬起来,流程还是要走一走的:“你有预约吗?”

“有。”

他将邢幡领到车间,和他说了后面的安排。

“要开始做分层,明天就能看效果。清漆上完光感会变,如果对色不满意,现在就要说。”

邢幡说:“让你费心了。”

车间很暖和,比前台热很多。

陈羽芒站在车前,邢幡骤然靠近,是要去拉车门的门把。

这一低头,陈羽芒忽然看见他脖子上有什么痕迹,眯了眯眼。

不知道想什么,他盯着刑幡看了一会儿。就看脖子那里。喉结旁边。

他打量人的目光充满了一些稀奇古怪的感情,被这么看着的人可能会不太舒服。其实没有很冒犯,因为陈羽芒的眼睛好看,被这双眼睛盯着看,大部分人会觉得是美事一桩。

但也确实令人困扰。

邢幡被看久了,终于忍不住说:“为什么这样盯着我呢?”

“讨厌被男人盯着?”

“不是。”

邢幡边说着,又打开车门检视,目光多了许多赞赏意味。他也没有吝啬夸奖。

座椅内饰能更换,中控台方向盘和仪表盘是需要人工仔细清理。如今光洁如新。再小的细节也都是干干净净的,并且没有任何异味。

事故车清理起来需要一定的心理素质。车里没有尸体,但会遗留人体组织,恶臭冲天;而且时不时会在某个犄角旮旯发现‘惊喜’。这不是新手能简单做好的活计。

“漆色可以,”邢幡肯定道,“你确实十分尽心。技术也相当厉害。”

陈羽芒从来不谦虚,“我知道。”

最近面见多了,邢幡是他的熟客,陈羽芒不能免俗,他好奇这台车经历过什么,好奇那张照片上的女人到底是谁。年龄上看不是妻子,那就是长辈,但陈羽芒知道邢幡的母亲早就过世了。

他得到认可,态度依旧不冷不热,还在研究邢幡脖子上的痕迹,轻飘飘地问,“客人,你这样的人怎么会亲自来车行?”

即便是富二代也很少会这么闲。Oz也接一些用户保密等级相对比较高的单子,从来没有见车主亲自过来取车。

“嗯,这台车是事故车。我不放心交给别人。”

“这么谨慎,为什么不直接将它报废了?”

“其实那样做会更引人注目,很多人都知道我有这台车。”

陈羽芒问:“是谁死了。”

“我一个朋友的情人,”刑幡说,“影响有些大,他没有解决的能力,只能交给我来处理。”

这是陈羽芒好奇的问题,他有点兴趣了,“被你朋友杀害了吗?”

邢幡回答,“是自杀。”

陈羽芒问题很多,问得像是邢幡说的话他一个字都没信,“朋友的情人为什么要在你的车里自杀?客人,你是第三者吗?”

说这话的时候,陈羽芒表情还是淡淡的,眼神却顽劣又戏谑。

邢幡一愣,但是他没有把冒犯往心里去,仔细想了想,和陈羽芒解释了这台车到底出过什么事故。

邢幡给他讲这个不少人都知道的有趣旧事,“因为误会。这是感情纠纷,死者以为这是我朋友的车。他为了报复,和别人一起将我的车弄得很脏。只是他后来没想到,我朋友并不在乎他做什么,所以绝望自杀。”

“客人说的这个朋友是不是自己啊。”

讲故事的人一下子笑出了声,“我不是第三者,也不是当事人。给你这种感觉是我的错。我不想让你失望,但我说的这个朋友确实不是我。但如果你问的是我是否出过类似的事,有。”

“类似的事是什么事,”陈羽芒似乎知道他不会回答,盯着他的脖子,好像确定了那是吻痕,又不疾不徐地问,“你和疯子谈过恋爱吗。”

“什么程度算疯?”

自杀的这人听起来就像个疯子。

在他脖子上留印的俵子也疯。

但这个问题还是难住了陈羽芒。他眼神变换缓慢,左看右看,最终视线凝成一股,聚焦在邢幡的脸上,语气缓缓,“可能会想报复吧,想杀了你。”

刑幡耐心地复读陈羽芒的话,“不自杀,而是要杀了我吗?”

陈羽芒认真地说,“分手的时候寻死觅活也算啊。”

邢幡摇头,“没有。”他说,“我事情多容易忙。选择在一起的人,乖巧一些的好。”

“我很乖巧。”

“我相信你。”

“……”

陈羽芒那句我很乖是习惯性脱口而出的,即便被体贴地兜了回来,还是觉得很懊恼很尴尬。

邢幡发现陈羽芒不自在,放弃在脑海中搜寻与这个相关的回忆。他说,“你非常漂亮,而且很特别,引人注意很正常。我和你对话的时候感到很舒服,所以会觉得似曾相识,从未有人给我带来过这种感觉。”

被夸了几句,陈羽芒没那么焦虑了。一直以来没什么表情的脸,血色淡淡地飘了起来。

原来他还是觉得我很漂亮啊。陈羽芒想。

忽然一转方才油盐不进的态度,变成了很不耐夸的模样。

邢幡也知道这解释交浅言深,但陈羽芒本身是个给他感觉有些特别的人,而且被夸一夸就脸红,惹人喜爱。让开口夸赞的人心情也很好。

“我们真的没有见过吗?”

脸上的热度还没消下去,陈羽芒很不自在,他扭过头去,轻轻地说:“烦死了,没见过。”

“我对你是有印象的。”邢幡看着陈羽芒的眼神忽然变得柔和,“或许是在什么场合打过照面。”

陈羽芒听邢幡这么说,默了一会儿,“你为什么最近总来洗车啊。”

“我对你好奇。”

“……”

邢幡说:“我发现和你相处的时候很轻松。”

陈羽芒说:“你是有什么受虐癖吗,我对你态度很差。”

“你确实态度很差。”

“你好莫名其妙……”

这倒是被陈羽芒说中了,邢幡自己也觉得莫名其妙,“我和你相处的时候会想方设法让自己得体、不讨人厌,并试图吸引你的注意。”

能让我做这一切,足以让我对你产生好奇。可能并不是我不记得你,而是你不记得我了,但是我还留有印象。

不过邢幡也怀疑过自己是不是想多了:“原来你不想让我对你好奇吗?”

“……我才不想,我都不认识你。”陈羽芒还是觉得不舒服,于是转移话题,“你刚刚说那个人是自杀。怎么自杀的,血迹到处都是,甚至是前盖,他是飙着血在车里打滚然后围着车跑了一圈吗?”

邢幡也没想过三言两语地能将信息从陈羽芒嘴里哄出来,于是专注回答问题。

“他是服药自杀。过了很久才被发现,快融化在座椅上了。血是我朋友的血,不是他的血。”

陈羽芒微微挑起眉。

邢幡解释道,“我说了,这是我的车。被反复弄脏,再失窃,给我添了一堆麻烦,所以那天我很生气。”陈羽芒看过来的表情古怪又好奇,邢幡斟酌再三,还是简单说明,“我有些上不了台面的爱好。”

陈羽芒帮他找理由,“可是你看起来脾气很好。”

“我是个上不得台面的人。”

陈光芒无话可说,哦了一声,不再问关于这台车的任何问题。他看了邢幡一会儿,算着时间也快了,伸出手,“我叫陈羽芒。希望交车之后,你也可以常来光顾Oz,我们的服务和技术一定是业内最好的。”

即便早就知道了姓名,还是想好好介绍一下。

邢幡也伸出手,这一次手套很早就就被他脱了下来,他配合地说了声你好,“我叫邢幡。”

手的皮肤静静贴触。

忽然有些恍然。

车间无人声,只有呼吸声。他们能感受到对方血管有力的鼓动,邢幡粗硬的骨头和陈羽芒柔软的肉卷在一起,掌心贴着,包裹着,拇指动一动就可以摩挲对方的手背。

陈羽芒被邢幡的皮肤冷得吓了一跳,有些惊讶,也清醒过来,试图将手抽离。

邢幡纹丝未动,看着慌乱起来的陈羽芒,似有若无地说,“你的手很温暖。”

门口有人冒头,是林宇承,脸上还有个红红的、很清晰的巴掌印,大声喊道,“羽芒,这会儿闲着吗,来帮忙!”

羽芒点了点头,问邢幡,“要办个卡吗?”

邢幡看着他,语气慢而缓,“充值类的就不需要了,我会经常来消费。”

陈羽芒又点了点头。憋了一会儿,才说,“你可以把我的手松开了吗。”

邢幡弄得他好难受。

今天对着镜子审视自己的时候,陈羽芒就在想,可能现在看起来和以前真的不太一样了。

当年认识邢幡的时候他虽然也有病,但并不像现在这样。那时候比现在要健康点,肚子上是能掐出肉来的,所以不怪季潘宁说他像鬼,他确实是像。

似曾相识的话一讲,邢幡脖子上的痕迹变刺眼了。

原本只觉得讨厌,到后面陈羽芒会有一种冲动:如果手边有小刀,他就会把邢幡脖子上的那块皮肤剜下来。问他那是什么,再逼着他吃掉。

当然现在不会做这种事,他会被邢幡当成神经病。不过隐秘的冲动是可以有的。这么一想,他肚子咕噜噜地叫了两下。

出现了食欲,他现在感觉得到饿了。

“疼……你放开。”

陈羽芒挣了挣手,不明白邢幡怎么突然这样。他抬起头,忽然觉得那双眼睛给人的感觉变了,其实邢幡的眼型并不温润,只不过一直面带春风显得温和罢了。像现在这样看过来的时候,会叫人头皮发麻,你知道他在探索你,有一些求知的或者是别的什么欲望,不可信地沉淀在目光中,没什么阅历的人会害怕很正常。

邢幡没有用力,所以他知道陈羽芒其实不疼。

他还是没有将那只手放开,而是缓缓靠近,用颇为小心翼翼的语气问,“提车的那天,我可以邀请你,一起用个晚餐吗。”

以前就是这样。

邢幡就是这么哄他的。压迫性的气势,语气却小心翼翼,动作暧昧,心意也暧昧。他的目光控制欲很强,行为却不。

对别人,刑幡不会这样的。只有陈羽芒。

别有用心地、竭尽所能地,让陈羽芒感觉到自己最最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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