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名作者逐柳天司的最新小说《瞳性恋》讲述了楚丛月患有日盲症,20岁了都没正常生活过。他对人夫爹系精英傅时朗一见钟情,傅时朗大他十岁,常带他夜游。傅时朗一相亲,楚丛月急了,灌醉他制造亲密假象,逼他负责。本以为是自己单相思,结果意外得知傅时朗有隐患,这反转太绝,他俩这感情可太曲折了,到底咋发展,太让人好奇。
《瞳性恋》精选:
“我!我真的不知道啊!”
楚丛月没有听到自己想要的回答,他一把掐开面前男人的嘴,然后将一片薄薄的刀片轻轻放置到对方舌面上。
刀片在舌面上带来的微微凉意让男人呼吸为之发抖。
“那就想清楚了再说。”楚丛月拍了拍对方的脸,“含好了,明天我再过来,刀片要是不在你嘴里,我就让他出现在你肚子里。”
被捆在木桩上的男人此时已经吓得泪流满脸,紧闭着唇缝大气也不敢喘,生怕嘴里的利器会掉出来。
做完这一切后,楚丛月摘掉了手上的手套,无事发生一般通过一条地下密道回到了自家庄园地面上。
他刚回到屋里,执事就过来告诉他说:“傅先生来了。”
楚丛月点点头,“让他在二楼中厅等一会,说我洗完澡就过去。”
“是。”
楚丛月交代完执事,连忙上楼回卧室洗了澡,三次搓洗确认自己身上没有血腥的铁锈味或者是烟味以后他才放心出来。
他到二楼中厅时已经是大半个小时后,此时他的母亲楚禾正在同一个三十出头的男人有说有笑的。
楚禾见儿子这时候才来,便只能抱怨圆场说:“傅叔叔都到半个多小时了,怎么每次都让他等你。”
“我,去洗澡了。”楚丛月声音很淡,像是也被水洗过一样。
他看了对面的傅时朗一眼,对方也正好看过来了,匆匆对了一眼后,二人又默契的错开了眼神。
“是你自己要叫傅叔叔来给你上课的,下次不能再这样了知道吗。”
楚丛月温顺的点了点头,“我知道。”
楚禾说教完儿子,又转头对另一边的傅时朗笑道:“时朗,我今晚还有事,到点了记得让虫虫按时睡觉,不要让他玩太晚。”
傅时朗说好,又随即起身目送了这个女人下楼。
二楼只剩他们两个人后,楚丛月立马换了一副脸色,眼神也是相当的有目的性,他只是叫了一声对方的全名,傅时朗就很自觉的走到了他跟前。
“你冷着个脸是什么意思,不愿意过来?”楚丛月不愿意仰头看对方,只能踩到沙发上才能与对方平视。
“没有。”傅时朗毫无波澜道。
楚丛月不乐意看对方这副假情愿的样子,他双手一张挂到对方脖子上,脸也埋到对方肩窝里,“回房间。”
傅时朗被对方身上清新的柠檬味沐浴液味冲了一鼻腔,他托牢对方的两条大腿,然后轻车路熟的走到了二楼走廊末端的那个房间。
房间门一关,楚丛月立马往对方唇上点了一下,傅时朗连着三秒钟都没有反应后,他立马往对方那张丰神俊朗但今天有些阴郁的脸上甩了一耳光。
傅时朗并没有内疚意味的说了个抱歉,把人放到床上后他才粗重的吻回去。
两个人用力的在吻里交换液和呼吸,楚丛月几次暗示后,傅时朗才腾出手来去解他的衣服。
这老男人心不在焉的楚丛月已经很生气了,结果他往对方/-裆ll下一探,更是气得想咬人:“你没吃药?!”
“吃了……”傅时朗缠着对方的脖子慢慢的亲,沉厚的嗓音说出了心虚味:“药效还没上来。”
“什么时候吃的?”
“……到这里的时候。”
“我昨天就通知人让你过来了,为什么到了才吃药?!你总是不把我的话放在心上!”楚丛月火更大了,他一把推开了身上的男人,“走开!”
傅时朗倒在一边沉默了起来。
见对方又没反应,楚丛月气急败坏的拿起枕头就往对方身上摔,“认错。”
傅时朗挨了两下打后才夺走对方手中的枕头,他把人重新拽回怀里,“对不起,我有事就忘记了,你给它一点时间可以吗。”
看到对方这下终于是一脸内疚和诚恳了,楚丛月才勉强口气好了一点:“你是不想做才故意忘记吃的吧。”
傅时朗不回话,只能又抱着人重新亲了起来。
楚丛月得不到以往那种捧着哄着的态度还是不肯罢休,“不许亲我!”
傅时朗抓了对方两只手腕,好像终于回魂了一样有些急切和蛮横起来,“别犯倔,亲了药效上来快一点。”
“可别亲一宿了也没反应。”楚丛月丝毫不给对方面子道。
不过不给面子是一回事,真有其事是一回事,不久前这种情况也发生过一次了,傅时朗也托词说亲久一点药效上来快点,结果亲到天亮了还是没动静,后来楚丛月才得知对方根本就没吃药。
不过这次傅时朗没说谎,他确实吃了药来的,而且吃的剂量还不少,脸上的火气慢慢退成了羞红色。
傅时朗松了帘帐,两个叠在一起的身体在朦胧如雾的纱门后有l力的来ll回承ll合着,楚丛月受不了后面,没几下就急气要哭出来一样,他直骂傅时朗几句王八蛋后对方才松开他被捆在腰后的手,并让他翻了个面回来。
但是这会儿楚丛月的眼睛里已经蒙了一层氤氲了,这点水光不但没有让他的眼睛发亮,反而这让他的白灰色瞳色显得更加寡淡,就像他白天时失去可视能力那样无神。
楚丛月自生下来就患有不可治愈的日盲症,这个病症顾名思义即白天时眼睛是盲瞎不具备可视能力的,只有晚上才能像正常人一样看清世界。
所以这二十二年来,楚丛月一直过着每天有十几个小时都在当盲人的日子,也因为这个病症,他的瞳孔在随着年龄的增长,虹膜色素细胞受到病症影响,慢慢退成了少见的白灰色。
如果离得远看这双眼睛的话,几乎都要无法在这对眼睛里看到一对瞳孔,眼眶能看到的只有一抹彻底的眼白。
在许多恐怖惊悚影视剧电影里,这样的眼睛常常出现在不太正面的鬼邪角色里,为此楚丛月也多次表示厌恶他的眼睛。
二人枪热肉烫不分你我之际,房间外突然传来敲门声,楚丛月咽了咽口水,换走肺里欢快的喘气后用无事发生的口吻朝门喊道:“什么事!”
“少爷,夫人让傅先生下去一楼一趟。”门外的执事说。
“找他干什么?”
“这个属下也不清楚,傅先生在您里面吗。”执事说话有点急,少了字都没发现。
楚丛月倒是想回一句确实在里面,“我们在看琴谱,待会儿我就让他下去。”
“可是夫人要他马上下去。”
“我不让!你也走开!”
过了一会儿,门外才传来一个为难的:“好的。”
楚丛月回过脸,看着傅时朗还没尽兴的脸上突兀的出现了几分凝重,他拍了拍对方的大腿,“干什么?又要瘫了?”
“没有……”傅时朗重新动作起来,但依旧一副心神不安的样子。
楚丛月再舒ll服也没心思叫唤了,他扇了对方一耳光质问道:“你到底怎么了!”
“小虫……”傅时朗欲言又止。
楚丛月觉得有些不对劲过头了,因为对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叫过他了,“干,干嘛。”
傅时朗又摇了摇头说没有,随后突然激情大发起来,楚丛月气都快抽不上来了,小腹更是一直在痛,密集的吻印得他胸口发麻发烫,突如其来这股精力强悍得楚丛月怀疑药效是这时候才发作的。
但这药也就烈了十几分钟,都没有往常的三分之一,傅时朗就在一种大起大落的状态里完事了。
傅时朗火速穿好衣服后,又要给楚丛月穿。
“急着穿衣服干什么。”楚丛月身子还轻虚着,只能依偎在对方身上保持坐姿。
“楚夫人要见我。”傅时朗用手清理了余污,确认大致干净后才给对方套上内裤。
“我妈妈见你你倒是着急,我让你来见我,你怎么不急?”楚丛月哼了一声。
“她有急事。”
“她跟你能谈的不就是钱的事,你怎么知道是急事,那我的事不算急事了吗?”
“这次应该很急。”
“……”
两人都穿戴整齐后,傅时朗突然又不急了,他把人抱在腿上坐在床边,很是走心的给他顺了顺头发。
楚丛月被对方这突如其来的主动整得有点受宠若惊,“你没吃错药了吧。”
“没有。”傅时朗脸上还有消散不彻底的餍足余热,“我有话跟你说。”
楚丛月喜欢看对方这副认真看他的样子,“什么话。”
“我们到此为止吧。”
时间凝固了三秒钟后,楚丛月才反应过来对方说的是什么。
“你说什么。”楚丛月脸色当即也阴了下来。
傅时朗酝酿了一下,重新补充说:“我说我们到此为止吧,如果很难理解,你可以理解为分手。”
楚丛月立马从对方腿上下来了,他再次甩了对方一耳光,但是口吻并不愤怒,而是像在嘲讽:“你有说这个的资格吗?”
“有没有都得这样。”傅时朗很是决绝,但又不肯看对方的眼睛。
“之前睡了不认账,现在睡够了就想一脚踢开?”楚丛月一手掐起对方的下巴,“你不想活了是吗。”
“先这样吧。”傅时朗豁然起身转身就走。
楚丛月急了,“你敢走一个试试!”
这房间很大,傅时朗走了好几秒钟还没走出身后人的倒数声。
从5倒数到1后,楚丛月追上去一把把人揪住按到墙上,他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把刀,此时他已经将刀子压在对方的脖子上,“傅时朗你敢逼我?”
“我没逼你,我是在求你。”傅时朗很是冷漠道。
楚丛月眼神变得阴鸷可怕,突然之间什么爱慕情愫都一扫而空了,“你求我什么?这就是你求人的表现?”
“我求你放过我。”傅时朗感觉到脖子被锋利的刀口擦出来一道浅浅的伤口,有点刺痛火辣。
“那你还不如求我杀了你。”楚丛月咬牙切齿道。
傅时朗像是做好了某种准备,他淡定道:“哪个对你来说更容易做到就做哪个吧。”
“……”
半晌后,楚丛月凝冰的脸上浮出一点无可奈何的蔑笑,他将刀从对方脖子上拿开,不得不妥协说:“行,行……滚吧。”
傅时朗低声说了对不起,然后毫不犹豫的转身再度要走。
然而他刚刚摸到门把手,胸腔处突然传来一阵冲击感,冲击感消失后,胸口很快就炸开一股皮开肉裂的剧烈痛感,随之全身蔓延开一股寒意,傅时朗低头一看,只见自己的左胸口前冒出来了一个白色的刀尖。
短暂的耳鸣过后,他又听见身后的楚丛月说:“那还是要你的命更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