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爱小说《我掰弯了女朋友的爱豆》的主角是萧沙凋金政经,是作者睡荒的一本已经完结的小说,该小说主要讲述了:萧沙凋是个男的,他保证自己是个直男,因为他有很多个女友,只是他的每任女友都是金政经的粉丝??而金政经现在竟然被他给掰弯了。
《我掰弯了女朋友的爱豆》精选:
这句台词的听觉冲击力实在太过强烈,教室众人安静地消化了一秒钟的时间,然后爆发出一阵恐怖的大笑。漫天的唏嘘声、起哄声简直要把房顶给掀起来,一道又一道火辣辣的目光简直要把我和金政经给烤熟了。
我皮厚,侥幸没被他们烤熟,可金政经是个皮薄的,脸上烫得都快冒烟了。
在一片此起彼伏的喧闹声中,金政经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随即推搡着我走出了教室。室内众人见金政经将我拖出去了,又是一阵闹腾。
老班姐姐倒是没跟着下边的人起哄,她只是定定地看着我们,一脸的接受无能。表情很生动,神似地铁老爷爷看手机。趁着老班姐姐没回过神来,金政经连拖带拽一路将我扯到了小篮球场边上。
“我操,你别拽我呀,男……男授受不亲……”
“你最好闭上你的嘴。”
“……”
他吼我?他竟然吼我?我爹妈都没这样跟我说过话!
我觉得我的人格受到了侮辱。我刚想为我昂贵的人格出口气,打眼就瞧见了金政经那张凶神恶煞的脸,于是我当即决定勉强委屈我的人格便宜一会儿。
这会儿刚上课,小篮球场上没什么人。若是金政经在这个地方将我胖揍一顿,那我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姓金的本来就比我高上几公分,加之我现在这副身体又是个病秧子,我俩要是动起手来,挨打那个人一准儿是我。
我在金政经怒意泛滥的眼神中瑟瑟发抖,思量了半天,先一步开了口,“冲动是魔鬼。”
闻言,金政经袖中的拳头握得更瓷实了,似乎下一秒就要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目的地是我的脸。
金政经闭了闭眼,缓了许久,一字一句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他看着我,声音里的疲惫,让人心疼。
我恻隐心大发,用手拍了拍他的肩,安抚道:“金政经,你是不是特想摆脱我?”
他继续看着我,眼神中的期待,略显卑微。
“要想摆脱我这个死断袖也不是没可能,”我清了清嗓子,慷慨道:“给我一百万,我立马在你眼前消失。”
“?”金政经愣了一下,旋即冷冷地吐出几个字,“......痴人说梦。”
“那五十万,不能再少了!”
糟糕,一不小心砍过了。
万一他一口答应下来,那我岂不是亏大了?
“滚。”
“那...九十九万?”
“??”
怎么又砍回去了?
有你这样砍价的吗?
他看着我,大大的眼睛,小小的疑惑。
我看着他,小小的眼睛,大大的疑惑。
良久,金政经重重地叹了口气,喃喃道:“我真是疯了,才会在这里听你胡说八道。”
说罢,金政经甩开我,转身便要离开。眼看到手的“饭票”就要飘走了,我疾走几步,上前一把拽住了他的袖子,“你不能走,咱俩的账还没算完呢!”
金政经回过头来,满脸恼意,挥手便要挣开我的拉扯。他的动作有些粗暴,恨不能立即将我甩开,却不知怎的,动作做到一半,他的手突然顿住了。胳膊僵悬在半空中,一动不动。 我疑惑抬头,正对上一双没有焦距的眼睛。眼前这人一副失神模样,好像顷刻之间,突然被人抽走了灵魂。我心里一惊,忐忐忑忑地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金政经?你没事吧?你......”
下一秒,我的手腕处传来一股大力,整个人被他扯进了怀里。就像一个溺水的人突然抓住了一棵稻草,他将我抱得很紧很紧,动作里带着些难以言明的急促和悲壮,仿佛一个不小心,我就会消失一样。
他的声音同身体一样,颤得厉害,“你终于回来了,终于肯回来了......”
我操,占我便宜是不是?
我在他怀里懵了几秒,回过神来一把推开了他,嘴里骂道,“你丫怎么回事儿,谈判就谈判,别动手动脚的!”
金政经定定地看着我,目光深邃热烈,悱恻缠绵。眸光微动,似有万般情愫,欲诉还休。眼神中明目张胆到有些夸张的深情,让我不禁一颤。
作为一个钢铁直男,被另一个钢铁直男这样看着,我当即立毛肌收缩,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我稍稍后退了一步,伸手指着他,警告道,“金政经,我不知道你在发什么疯,你再敢动我,我就......”
话音未落,眼前之人突然伸手揽住我的腰,欺身吻了上来。
我懵了,彻底懵了。
我惊了,彻底惊了。
我怒了,彻底怒了。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了“揍人”二字。
我二话没说,挥手冲着金政经的脸就是一拳。
第一拳挥过去的时候,他又是一副失神模样,没来得及还手,重重地挨了我一拳。第二拳又挥过去的时候,他的眼神已经清明了许多,条件反射般扼住我的手腕,声音清冷,语气不善,“你想干什么!”
“你你你......”我指着他,气急败坏道,“跟我耍流氓是吧!为什么要亲我,你神经病啊你!”
兴许是这个答案对于金政经而言过于荒谬,金政经当即一脸怒意,随即沉声喝道,“你少在这边胡说八道!我怎么可能亲你?”
“我操,刚亲完就不认账是吧!渣男!你这样的,长大了也是个渣男!你你你......”我气得肝疼,抬手指着他脸上尚未干涸的泪痕骂道,“抱着我又亲又哭,你自个儿摸摸,你脸上的泪还没干呢!”
闻言,金政经将信将疑地伸手抚了抚脸上的泪痕,指尖在触到泪痕的刹那,金政经脸色惨白。他看着我,一脸惊恐,质问道:“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Hello?好像我才是受害者吧?
一毛钱没捞着,还把人萧沙凋的初吻给赔了进去。
沙凋,我可怜的沙凋啊,是哥对不住你!
我没好气地白了金政经一眼,抬头往四周张望了一番,旋即指了指不远处的摄像头,“你不认账是吧,敢不敢跟我调个监控去?”
金政经淡淡地扫了我一眼,径自向保卫处走去。
我看着金政经嚣张的背影,心里油然生出些莫名的幸灾乐祸:你小子就拽吧,待会儿有你哭的。
我和金政经一前一后来到保卫处,说明来意后,保卫处的老大爷问我们为什么要调监控。这一问,我和金政经都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