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烬殇萧离的纯爱知乎小说《我把徒弟养歪了》,是作者渺渺倾心打造的一本小说,该小说主要讲述了:当他醒来发现自己变成呢男主的师尊烬殇的时候,他表示他觉得他肯定是要完了,所以他每天都尽心培养自己的徒弟,可是谁知道他竟然吧他的徒弟给养歪了。
《我把徒弟养歪了》精选:
我不知这清络仙君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是见萧离给我使眼色让我同意,我便答应了前去赴约,而后便被萧离以袖作挡急急地拖走了。
“砰”地一声,萧离反手摔上了厢房的门,吓得负责接待的几个紫宸宗弟子四散而逃,还道我们魔道中人果然性情乖戾。
相处久了,我也习惯了萧离时不时的抽风,坐在小桌前喝起了茶。
嗯,上好的玉露凝秋,果然是仙界大佬们待客的最爱啊。
上辈子云隐宗那个长老的儿子,不就是诬告我偷了长老珍藏的玉露凝秋茶,然后那般作践我吗。
明明是自己偷了茶叶去讨好那美貌的女仙。真是讽刺,这世间的规则,果然还是有实力的人书写的啊。
我垂眸不语,任由茶水氤氲的水雾蒸腾着我的眼眉。
萧离本是暴躁异常,面色不虞地欲上前,却见面前悠闲喝着茶的人稍稍低垂着头,鬓发滑落半遮半掩,半抿的唇也被这茶水润出了几分血色。
微微上翘的睫毛上带着点雾凝的小水珠将垂欲垂,显得懵懂又无害。
萧离此刻心头狂跳,眼中却似酝起了浓雾,突然走上前拿过我手里的茶杯,一口饮尽了残茶。
我这才回过神来,若有所思地缓缓起身靠近萧离,呼吸相闻间,食指抚上他的脸侧划过耳边,轻巧地解开锦带摘下了那个精致的面具。
“你不觉得,该给我一个解释吗。”
“上紫宸宗前,你使的那些个秘药法器皆不是凡品。还有你与清络仙君几乎一模一样的容貌……你从未见过他,怎知他与你长得相似,还提前准备了这个看似普通却自带小结界的面具……”
“或者说,你也不是萧离?”说着,我好像突然想到什么关键点,豁然开朗。
是了,若这萧离也不是本尊,而是像我一样重生而来的野魂,就说得通为何萧离会实力大增,提前灭了烬殇,导致我附身而来了。也能解释得通萧离为什么能有噬神莲、归墟散这些传说中的东西了。
想必也是提前知晓,去那些福源宝地夺了一些机缘。
想到这我紧紧地盯着萧离的双眼,想从其中看出一些蛛丝马迹,谁知萧离却露出了仿佛如释重负的神情,隐隐还带着一丝……欣赏?
他直接伸出手一带,我便被他紧紧地箍在怀里,挣扎不得。
“你这话说的,对也不对。”
“我不是此刻刚过百岁魔诞的萧离,而是……千年之后,强行渡劫被天道劈碎了神魂的,魔尊萧离。”
萧离这话一出口,我立马僵住了。
魔魔魔魔尊……萧离?
那个一刀给我头都砍掉的混蛋?!?!尼玛给爷吓傻了呀……
这玩意就是妥妥的-纽鈷錄•亲•杀我凶手本手!
萧离见怀中人呆呆的样子,好笑的咬了那被茶水润红的唇肉一口,然后心满意足地给我讲起了隐藏剧情。
“我和清络仙君,是双生子。我们的父亲,是上任紫宸宗宗主萧恒。”
“……萧恒?”
这名字听起来有一丝丝的耳熟啊……我努力搜寻着前世听过的修仙逸闻,总算想起这是何方神圣了。
紫宸宗风评最两极分化的一任宗主,本也是惊才绝艳的人物,却不知怎么和恶名昭著的魔帝烬殇搅到了一起,甚至在烬殇被魔界追杀失去踪迹之时,拖着重伤未愈的身体丢下了宗门跑去寻他。
最后不知为何,好像是被仙界第一美人云菡仙子带了回来。
再后来,他们匆匆昭告三界结为仙侣。据传,萧恒因着伤势未愈被妖魔埋伏中了淫妖之毒,他们想让仙界未来之主和妖魔孕育子嗣。
仙门宗主却被算计生出妖魔之子,这是多大的笑话,足够仙门耻辱千年。
好在云菡仙子出现,不仅救出了萧恒,还在淫毒发作之时献身为他解毒,避免了仙界丑闻的发生。
顺理成章,云菡仙子之父是仅次于紫宸宗的仙门宗主,在他的暗暗施压下,由当时的紫宸宗宗主青阳仙君,也就是萧恒的父亲亲自主持了结侣仪式。
当然,世人不知道的是,没有他的施压,青阳仙君也会让萧恒尽早结侣。
“欸,这说来萧恒仙君还是挺有情有义的,哪怕知道了这烬殇的妖魔身份,在烬殇被魔界追杀之时还是去寻他了。”
故事说完,我沉浸在狗血的剧情里忍不住憨憨叹气,好似又淡忘了对眼前这个实打实杀过我一次的魔尊本尊刚刚升起的恐惧。
“呵,有情有义?”萧离嘲讽的笑了笑,
“虚伪至极。既想成全自己的私情,又想保全孝义和责任,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萧离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我滑落的发梢。
“换做是我,反正总归是要辜负一方的,何不及时取舍,跟随自己的本心,落个快活。”
我把头发扯了回来,给了萧离一个白眼。
“你以为谁都像你一般,杀伐果断,手、起、刀、落!”
最后四个字我咬的额外的重。
萧离却好像从我咬牙切齿的表情中看出了什么趣味,扬着眉捏了捏我的脸,
“干嘛一副我欺负你的样子。故事还听不听了?嗯?”
我把头一扭不说话,一副“其实小爷不想听你爱说不说的样子”。
萧离低低地笑出声,倏而又幽幽地陈述了起来。
“前世萧恒殒身,清络被青阳仙君带回了紫宸宗,而我则被烬殇洗去了记忆,从幽谷带走养在了身边。”
“烬殇待我总是冷冷的,冷漠地照顾我,冷漠的教我术法,偶尔露出了一丝笑容,却立马愈加生气,拂袖便走。”
“但我要是受了伤,他却怒火滔天,好像顷刻间要毁灭一切。”
“我后来才知道,他将我当做萧恒的替代品,却不允许自己对我产生感情,好似对萧恒的背叛。”
“你说,是不是很可笑。”
“后来,在我百岁魔诞之际,他头一回对我露出了笑容,不仅让我留下与他同宿,还说要与我修炼魔族密法,只能和最亲近之人才能修炼的密法。”
“不过是骗局一场罢了。”
“如果日子就那么过下去,自欺欺人倒也是一种活法吧。可是,谁让他,对一个死人那么念念不忘呢。”
“还想用灭魂灯灭了我的魂,让我做萧恒的容器吗。”
“这一世我便灭了他的魂,让他早日解脱吧,本就是痴心妄想一场,那萧恒可是魂飞魄散了啊……”
“我得不到,倒不如早早毁去。”
萧离凉凉的话语渐落。
听完这因果,我不知为何有些兴致恹恹。虽然被这狠人的逻辑给吓得摸摸了自己的脖子,不过还是忍不住好奇的抛出了疑问。
“那为何青阳仙君带了清络回紫宸宗,而你却被烬殇带走了呢。”
我突然感觉这屋里的温度急剧下降。
萧离眼神变得幽深起来,又露出了一丝山脚下那种忿恨的神情。
“那是因为,我和他之间,青阳老儿选了根骨甚佳的清络,留下了天资平平不能在修仙一途有所大成的我。”
我还想在问,比如为何二者只能择其一,但门外传来的声音打断了我。
“魔帝大人,宗主让我跟您说一声,他已置棋烹茶,在揽月峰等着您呢。”
我看了萧离一眼,沉声对门口回道:
“本帝知晓,稍后便去。”
话毕,那弟子便领声退下了。
“你说,这清络仙君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大晚上的邀我下棋。”
“虽然他仙名远播,仙姿逸骨,仙气飘飘,看起来没什么坏心眼子,但是吧,这大晚上的……”
萧离从眼中斜楞一道冷光看向我,立马让含羞带怯准备会见大佬的我正襟危坐,干咳几声掩饰。
“你对他还挺感兴趣?”
“我这-哥哥,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
“那你干嘛还在大殿上使眼色让我答应。”我幽怨地看向他。
“知己知彼,先探探来意。”
“妖皇未至,这趟重荒古域之行,恐生变数。”
从厢房出来,我并未直接御剑往揽月峰去。顺着宗内的石路走着,我默默寻思着临走前萧离给我传达的信息。
数年前,青阳仙君将清络带回紫宸宗后,不仅修为受损,又加萧恒的死对他打击颇大,于是自始便入了后山禁地,决意闭关不出,将紫宸宗及清络托付给了宗内的四大长老。
四大长老中,无墟老人遍游四海,行踪成迷,常年不在宗内。正修长老沉迷炼丹铸器之术,也不问宗务俗事。
因此,只余下怀信长老与羲和长老二人,主持紫宸宗的大小事宜,私底下弟子们都议论纷纷,说这紫宸宗的下一任宗主,怕是要从这两位里出了。
谁知这萧恒已死,青阳仙君既不重新担任宗主之位,也未在二位长老之中择一而用,亦或是将宗主之位直接传于清络,而是把他托付给二位长老就跑去闭关了。
这下倒叫两位长老没了由头去提重选宗主之事。毕竟宗主之位只有一个,没有青阳仙君拍板,他俩无论谁当上宗主,另外一个怕也是不服的。
于是这宗主之位,竟这样空置了。
青阳仙君闭关前,曾留下一些修仙筑基和秘传仙册给清络。这前些年,清络尚年幼,两位长老相互权衡,偶尔还会给清络讲解讲解书上修炼的法门,教他些仙术什么的,倒也相安无事。
可不曾想,这清络天资过人,犹胜其父。没几年就在仙门比试中拿了头筹,胜过一众仙门前辈,仙名远播。
渐渐地,这宗内便有了再立清络为宗主的声音。
这下可让两个长老坐不住了,哪怕清络的性子再温和敦敬,还是以历练修身为名,将只余三分修为的清络打发去了人界历练。
要知道这人界听起来对修仙者无甚威胁,可是地幅辽阔,不知何处就有大能和妖魔出没。再者人族虽大多数不修术法,可论智谋诡谲,却属三界第一。
于是,清络就这样在人间待了数年。偶有下界的仙君,谈论起好似见到了面目肖似清络者,落入了妖兽之口。
更有甚者,说见着白衣胜雪的清络仙君出入烟花坊肆,竟成了那兔儿爷,与人同欢。
直至近日,青阳仙君感知自己修为未成而大限将至,从后山破关而出。如今得知状况,也只得匆忙训诫了二位长老,亲自去人间把清络带回了紫宸宗。
没过多久,青阳仙君仙逝,临去前将自己残存的修为尽数过给了清络,同时也立他为紫宸宗的下一任宗主。
自此,在化解了两位长老层出不穷的各种手段后,清络得以继任紫宸宗宗主。而怀信与羲和二位长老,也因并未犯下危及宗门的过错得以保全。从此由明转暗,静待时机。
在这个关头,清络仙君要去重荒古域的目的不难猜。这些上古遗迹的出现往往都伴随着大机缘,轻者得些灵药神级法器可以给宗门弟子增加威望,重者修为飞涨直接飞升上神都是有可能的。
当然,大机遇也有大风险。这也是为什么清络仙君没有把弟子发现古域消息按下,而是大张旗鼓地邀我和妖王同行的原因了。
欸,社会太复杂,好想做回普通人哦。
生活不易,魔帝叹气。我正准备再做作地感叹几句,什么能力越大责任越大之类的话,冷不丁地被点了名,
“靠,别说你爹是人皇,哪怕是魔帝,老子今天就是非要玩玩你这个小兔崽子!”
迫于所有人形物种八卦的本能,我下意识地就循声看去。
修行者夜视无碍,只见一行三人,领头作恶的是个中年模样的男子,神情猥琐也就罢了,模样在仙界也是举目难寻。
修仙者大多相貌清秀,可这人不仅一口牙泛着黄黑之色,仔细看那牙缝间还嵌着些菜屑肉末。一双吊梢三角眼冒着精光,扁塌的鼻子仿佛被人踏过一脚,伸出的双手也是指缝黢黑。
骇得我登时就后退了几步。
妈的,真的太恶心了。想我上辈子也是见惯了恶霸的人,但也没见过长得如此令人做藕的恶霸。
为了洗洗眼,我把视线转向了躺在地上的小受,呃不对,是受害人。
一个十四五岁模样的小子被按在地上,那束发的玉冠都掉了,鬓发散乱地落在肩上挡住了侧脸。
腰细如柳,衣襟更是大敞着,白玉般的小胸脯在月光下亮的晃眼,在扯露间一览无遗。
咿,这才对嘛。这小家伙一看就是被欺负的那个,我满意地点点头。
不过,这年头为啥都要学萧离那家伙对男同胞下手嘞,娇娇软软的女仙她不香嘛!
虽然吧,大多数男仙发生了这种事,都羞于启齿,更罔论告发了。但这也不能成为对的小草们下手的理由嘛。
当然,对女仙下手的话!那是更不行滴!我 古娜拉·护花使者·季无名 第一个不答应!
我一边愤世嫉俗地想着,一边思考从那条小路能不惊动这几人。
英雄救美?开玩笑,我以前也不是没管过闲事的。但结果呢,不外乎就是一起被打,羞辱加倍。有时,被打的人还会怨恨你增加了他苦难的折磨。
正当我娴熟地准备掐转移诀走人时,一看这修长的双手,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情:
老子现在是,魔帝烬殇啊!
魔帝!魔帝听过没!
有这么个身份,哪怕修为被归墟散化了许多,还是很适合为非作歹,哦不对见义勇为的啊!
于是乎我当即提气掐诀身影一闪,瞬间出现在了那群恶霸的面前。
嗯,这招很唬人,出场很完美。
接着我清清嗓子,准备说出那句经典台词,
“此……”
“靠,是魔帝烬殇,快走快走,这小子就扔这了。听闻魔帝有龙阳之好,就当咱们送份大礼给他了。”
话音刚落,这三人霎时间跑得无影无踪。
……
什么情况???
还没开始就结束了???
我还没开始装逼呢我摔!!!
算了算了,这大概就是实力太强的忧桑吧。
我忍住因得意而上扬的嘴角,无奈地摇摇头。不过为了圆满完成任务,过场还是要走完的。
于是乎,我转过身,目光看向45度斜前方,语气中带着三分凉薄四分漫不经心道:
“我……”
“谢谢你。”
妈蛋,就不能让我把台词说完吗!!!!!
知不知道什么叫尊敬长辈!!!
算了,毕竟第一次见义勇为,业务不熟练也是情有可原的。
我忍住三番两次装X台词被打断的不爽,努力崩住高贵冷艳的人设。虽然十分想教他做人,但想着还是不要给年轻人留下心理阴影的好。
当我正准备点头走人的时候,只见他步伐凌乱地拢衣起身走到了我身前。
玲珑的身量只及我肩高,削肩细腰,颈项修长而脆弱,原先挡住脸的鬓发散落到了脸颊两边。
月转星移,莹白的月光洒了下来,照得他本就精致的容貌多了几分秀美出尘之态。
靠。
老子这一出手,果然是神仙放屁——不同凡响。
我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
“咳咳,你不用太感谢我,我只是迷路……”
“您只是路过此地,就出手相救,实在是菩萨心肠。季珏修为低微无以为报,愿以身相许,自此跟随您左右。”
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小屁孩眨巴着水润的杏眼,一边从善如流地说着,那不盈一握的小身板眼看着就朝我贴了过来。
剧情发展太快,我他妈直接痴呆……
还没等我从“见义勇为被献身”的震惊中缓过来,小屁孩人已在我怀中了。
诶诶诶干啥呐,这手往哪里放呢,那是我的人鱼线啊我摔……我去,你头能不能不要动来动去啊,我衣领都要被你拱开了……
这个自称季钰的小屁孩好似怕我跑路,八爪鱼一般地缠在我身上。可怜我难得做回好事,却被他担心肇事逃逸一般。
虽说他的身子沁凉如玉,这样折腾也出了些许薄汗,几缕发丝粘在鬓角,白嫩的脸上浮现出动人的潮红。
稚嫩的少年风情有种惊人的瑰丽。
虽说如此,咱也不是那好色之徒对不。我决定还是先保持冷静距离,好好跟他讲讲江湖险恶。
于是我刚抓住他乱摸的手想给他扯开,便突然听见一声怒喝,
“你们在干什么。”
糟糕。好似偷情被抓包?
熟悉的阴冷声音将暧昧气氛冲的的无影无踪。我忍不住打了个抖抖,季珏的手腕此时还在我手里握着,嘤咛一声小声痛呼,委屈地嘀咕我捏痛了他。
萧离的眼神恍若实质地盯着我。我心下了然,赶紧把季钰的手给扔到一边,完事还双手拍了拍,好像季钰身上有什么传染病似的。
季钰幽怨的小眼神也看得我心虚,我赶紧往萧离的方向迈了几步,干笑几声,眼神左右飘忽地说着话打破这种诡异的沉默。
“呵呵呵呵,真巧啊……你这是出来,散步?”
萧离又露出了那种嫌弃的神情,嘲讽的冷哼一声,
“我出来若是散步,你出来是干嘛的。”
“我吗?我当然是要去……”靠,我是要去揽月峰见清络仙君啊,差点把正事忘了。
约好是赏月下棋,这瞅着都快月落西山了。
“我我我先走一步了,你们,你们好好聊哈。”
顾不上萧离像看傻子一样的眼神,成功把季珏丢给了萧离处理,我赶紧唤出沧溟剑就往揽月峰赶去。
果然美色误事啊。
待人离开,萧离的神情又归于平淡,冷冷地看向衣衫不整的季珏,语气中带着几分警告。
“不要打他的主意。”
季珏咬着下唇,目光楚楚,弱弱地出言解释,
“你误会了,是……”
“别在我面前演戏,我不是他,不吃你这套。”萧离说罢,也不看季珏的反应,转头纵身朝另一个方向离开了。
季珏孤零零地站着路中间,蹲下身子拾起之前跌落的玉冠,依旧是那副单薄出尘的身姿,只是面目低垂,看不清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