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被偏执师弟占有》是一本穿越纯爱小说,白少华陈清川是该小说的主人公,穿书后被偏执师弟占有小说主要讲述了:当白少华穿越回来开始放松自己的时候,却不想他竟然再次穿越到了这本小说里面。
《顾迢穿书后被偏执师弟占有白少华》精选:
从石桥的另一头下去,白少华一言不发,只沿着湖边走。
薛悯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只看得出他在寻找什么,能做的只有安静跟着他。
“——果然。”白少华忽然驻足,远望向某处,那里正有四个人围在一起喝酒说笑。
一个少年郎站起来朝他挥了挥手,远远地传来一声:“哥哥……”
白少华向他们走近:“你们怎么来了?”
陈清川一身黑衣几乎要与夜色融为一片,看向白少华时却目光灼灼,又掩饰般垂下眼睛:“来找师兄。”
陆离小酌着酒,眯着眼笑融融地玩笑:“教主今个儿怕不是要带着佳人私奔?”
姓陆的贯爱笑里藏刀,他这一笑笑得白少华心肝儿乱颤,总觉大难临头。
陈黎忍不住开口救了他一下:“其实没有怪哥哥的意思……不过下次单独行动哥哥最好说一声。”
陆离点了点陈黎:“整天哥哥哥哥的叫别人,你让你那亲哥何地自容?”
陈黎抿了抿嘴角,没有回答。
薛悯此时把兔儿灯抱在怀里,跟在白少华身边,听到陆离称白少华“教主”,突然眼皮一跳。
不是那么巧吧……白天她还编排魔教来着,结果人家教主其实就在旁边听着?
薛悯心虚,沉默是金。
地上搁着两坛未启的酒,一个个油纸包拆开摊在石桌上,敞着披一身糖霜的山楂糕,酥皮金黄的鲜花饼,琥珀色的梨花冻;茶青盘子,装着桃酥鸡糕,拿来佐酒。
白少华在桌边坐下,想起什么,问陈清川:“你们不是要躲官兵吗?”
陈清川抬起眼睛:“我怕不出来找你,就再也找不到你了。”
一颗明月如珠缀在黛蓝夜空上,月光盈盈空明如水,倾洒而下,不仅湖面波光粼粼……白少华抬眼看去,只见陈清川正望着自己,那双眼里也浮着波光。
手里还有一只湿漉漉的玉兔河灯,白少华放下它,问陈清川:“是你放的灯?”
陈清川撇开头:“随手买的,随手放的。绝不是特意漂给师兄的。”
小狼狗倔强着心口不一。
白少华很想揉揉他的头,不过现在他不再是陈清川的师兄,揉他的头就不太合适了。
不过他突然想起什么,从袖中取出一支糯面小狼狗,微微向陈清川递了递:“送你的。不准嘲笑,不准不收。”
陈清川愣了愣,伸手接过。
他的指尖慢慢地摩挲着那只糯面小狼狗,眸光微动。
陈清川忽然说:“师兄,我端了你的魔教。”
白少华:“……嗯?”
陈清川:“我还强要了你这个人。”
白少华:“……嗯。”
陈清川:“我还强迫你说了违心话。”
白少华:“什么?”
陈清川垂眼:“中意。”
白少华眨了眨眼。
是温泉那次他让自己说中意他?
白少华弯了弯眉眼:“不是违心话。”
“是真话。”
“我中意你。”
寒莹晚空,月明星稀。
烟花一簇接一簇在天上盛开,一片火树银花,四落如雨。
湖水澄澈莹润地倒映这盛景,波光明灭,悠澜晃晃,喧嚣烟火点破这面莹润的镜,与对岸高悬千灯一同辉煌。
对岸行人如织,鼓击锣鸣。
这畔灯火零落,月色湖光。
远处欢声笑语鱼龙舞,陆离喝着酒以指节轻轻地敲打石头。
天上湖下俱是一片火树银花的光景,水天将接处的对岸,还有一片连绵的灯河。
隔着冰凉的湖,清寒的风,也能感受到对岸一片人间烟火气,那必定是热闹非凡的。
陈黎挨在白少华身侧,垂落的眼睫映下浅淡阴影,轻声说:“哥哥,你知道吗,我已经很久没看过烟花了。”
他这副嗓音又轻又凉又薄,身子瑟瑟微蜷。不似那个不可一世的少年刺客,倒只像一个孤零零的小孩,让人心疼。
白少华揉揉他的头:“以后你想看,我和你哥就买来烟花,放给你看。”
陆离扬眉一笑,扬起酒坛:“本盗也好多年忙着劫富济贫,没见过这样的盛况了。”
莫羽将手放在自己的剑上,慢慢摩挲着古朴的剑鞘。
陈清川若有所思:“当了盟主后,总是在与各派周旋。”
“是了,哥你这个盟主当得可不容易。但论起心酸,还是陆离……”陈黎顿了顿,看了陆离一眼。
陆离倒是语气轻松:“没什么忌讳说的,不就是个一败涂地的落魄皇子么。多少年前的事,早就成过眼云烟了。”
莫羽侧头看陆离,见他眉间骄矜,尽是生来镌刻骨子里的贵气,漆黑的眸看向水天相接处,神态漫不经心。
陈清川趁着没有其他人看这边,微微低头,在白少华的眉间轻轻亲了一下。
要返程时,陈清川揽着白少华留下来,让其他人先回去。
陈黎与陆离、莫羽已经上了马车,白少华觉得夜风凉,便也先跟着过去马车上拿斗篷。
薛悯却还驻足在原地。
她看了看陈清川,又看了看白少华离去的方向,最后问:“陈清川,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陈清川淡淡地撇开眼:“师兄弟。”
薛悯指了指他们待过的地方,说:“刚刚,我看见了。一个师弟……会对师兄做那种事么?”
白少华取了斗篷回来时,便看到薛悯站在陈清川面前,她通红了双眼,泪珠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薛悯泪眼模糊,看了白少华一眼,却好一阵哽咽难言,说不出任何话语。
“薛姑娘,你还不过来吗?天可是很晚了——”陈黎钻出马车朝他们遥遥喊。
薛悯用手背抹了眼泪,转身就跑向马车。
白少华臂弯抱着斗篷走过来,问陈清川:“你跟她说了什么?”
“没什么。”陈清川接过他臂弯里的斗篷,为他披上,“师兄陪她逛了那么久的红鸾会,实在说不过去,现在总该陪陪师弟了吧?”
这一声声“师兄”“师弟”实在烫耳。
白少华垂下眼睛:“你我是师兄弟,你我是男子。”
陈清川低下头靠在白少华耳边:“有何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