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爱小说《重生的前夫一心想复婚》的主角是傅怀禹斯年,是作者FZ覆枝倾心创作的一本小说,该小说主要讲述了:傅怀重生之后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他竟然开始害怕当年的那些事情,并且禹斯年这个人也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重生的前夫一心想复婚》精选:
“脑震荡,头晕,恶心——活该。”禹斯年轻声骂道,“开车的时候不注意,你脑子里在想什么?”
想的都是你啊!
傅怀一张嘴,没敢说。
生怕乱开腔再把好不容易骗来的人气走。
“算了,慢点走,就快到了。”禹斯年一手高举着吊瓶,另一只手轻轻拖着傅怀的小臂。
傅怀半边身子贴着禹斯年,整个人都麻了,通体舒泰,人在梦中。
单人病房的环境还不错,窗子巨大,还能看见半截夕阳。禹斯年扶着傅怀躺在床上,自己站在窗边,看着逐渐隐去的日头,终于松了口气。
他的心好像一直悬着,直到此刻才落下来。
傅怀更是不知道他能把普普通通的一天过得如此波澜起伏,偷眼瞧着禹斯年,心里念叨着自己做过的那些蠢事。
终于把人骗过来了,自己伤还没好,一时半会斯年便不会走。只怪他蠢事做了太多,眼下打算忏悔,一时竟不知从哪里开始的好。
“斯年,我有些话对你说。”傅怀轻声道。
禹斯年从窗边慢慢转过脸,夕阳的柔光将他的侧脸也照得温暖。傅怀心下一动,老鹿乱撞。
敲门声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禹斯年连忙开门,却迎进门两位衣装齐整的交警。
“傅怀先生在吗?”对方问。
禹斯年挡在门口,不肯让步,警惕地问道:“找他做什么?”
“您是?”交警问。
傅怀的心一提,禹斯年薄唇一抿,咬牙说:“我是他朋友,他的车祸难道不是个意外?你们在查什么?”
傅怀的车祸当然不是个意外,警方现在怀疑他在找死。
事发的路口是车流密集的主干道,摄像头一个挨着一个,原本没造成严重后果,事故科勘验了现场就收队了,谁知道回去之后一翻监控越看越有毛病。
傅怀的车子先是在马路中央无端减速,慢吞吞挪得像只乌龟,堵了大半条街。随后猛然冲出街道,对着绿化带冲过去。
中间还明显有一个刹车的过程,刹了肉眼难辨需要慢速才能看清的不到半秒时间,又一个加速直接撞进了绿化带。
行为太反常了,交警很难不多想。
禹斯年和傅怀一并在交警的设备上看到了这段录像,双双绿了脸。
“请您配合我们,抽血化验。”一位交警对傅怀说道。
一见到这段录像,警方开始觉得傅怀要骗保,核实身份之后,又觉得这个举止古怪的富家子弟是磕了药。
傅怀从善如流伸出另一支没打针的胳膊,交警拿着工具还没走近,又被禹斯年给生生挡住了。
“请您不要妨碍公务。”那位交警来了火气。
遮遮掩掩不敢抽血,必然是有点问题。
傅怀也在身后悄悄拉禹斯年的衣角,反而得到对方一记凌厉的眼刀,立刻缩的像只鹌鹑再没敢动作。
禹斯年生硬地对两位交警说道:“他在这挂了不知多久的药,血液里还能检测出什么?”
两位交警闻言顿时面面相觑,注射其他药物的血液确实不具备鉴定资格,不能当作有力物证。禹斯年头疼地看着前后三个呆瓜,无声地叹了口气。
“他伤成这样流了那么多血,损坏的车里总有血迹吧。”
“再不济,你们到医院去问,刚才抽血化验做了不少,说不定还有剩下的。”
两个交警醍醐灌顶,对着禹斯年“哦,哦,哦,哦!”一阵鬼叫。
“打扰了,打扰了,是我们考虑不周。”一位连忙道,拉着另一个就走,临别还叮嘱床上躺着的傅怀,“好好养病,下次专心开车!”
弄得傅怀哭笑不得。
交警走了,禹斯年转过头,严肃至极地盯着他,气势骇人:“你开车的时候,脑子里究竟在想什么?”
“想你啊。”傅怀一时不查,脱口说道。
禹斯年的脸色渐渐变得奇怪,盯着他半天没有别的动作。傅怀生怕自己没把门胡说又气走了禹斯年,连忙挣扎着靠近,用没伤的那只手紧紧拉住了禹斯年的手。
“放开。”禹斯年一挣。
“就是因为想着你,所以出了事。”傅怀紧紧握着对方的手,半点不肯松开。
“难道还成了我的错处?是我害你出车祸?”禹斯年凤眼圆睁,气急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傅怀仗着禹斯年挣不开,悄悄靠近,抬头仰望着对方,声音低沉,“从你那出来我就在想,斯年怎么这么讨厌我,我得怎么做你才能要原谅我?”
“我近来是脑子不太好用,干了许多糊涂事,说了很多没凭据的话,你不信当然有你的道理。至于我话里的真假,以后你自然知道。”
禹斯年的目光轻轻看向地面,不再分给傅怀半个眼神,倒是侧脸露出的耳廓微微发红。
傅怀继续道:“昨天去兰苑,是去见聂初度,之前给你看过病的医生朋友,还记不记得?”
见道聂初度多半是两个人不和的时候,形象都不大好,随便拿出哪一桩都可算作风度翩翩的禹先生的黑历史。
禹斯年把头又扭过去一点。
像小孩子闹脾气似的,惹得傅怀心里更痒。
“那种地方你不喜欢以后我都不去了。”——“这跟我有什么关系?”禹斯年冷声反问。
傅怀好脾气,丝毫不在乎对方的冷脸,又道:“那就是我自作多情,总之,你不点头以后我绝对不再踏进那种地方一步。”
“神经病。”禹斯年又狠狠拽了两下自己的手,依然没**。
“还有希潼。”傅怀接着交代自己的罪行,“我以为他要对你不利才让他上车敲打敲打的,不知道你们俩···关系还不错。”
还有这件事倒是没人跟禹斯年讲过,希潼告状也只是给他看了傅怀走进兰苑会馆的照片。他别扭着,不想搭理傅怀,最终还是忍不住为希潼辩解。
“他还是个孩子,能有什么坏心思。”
可是希潼那妩媚的神态熟练的话术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单纯的孩子,可惜傅怀根本不敢反驳。
禹斯年还没有否定两个人关系真的不错,傅怀更是打翻了醋坛子五味杂陈,嘴上还要应和着:“他对你好就成。”
算了,两个Omega还能绿了谁不成?
“你松开。”禹斯年回首,目光不善地瞪在傅怀拉着他的手上,凌厉得仿佛下一秒就会把那只手给剁下来。
傅怀瞧着人家脸色不善了,不敢死皮赖脸地耍流氓,小声求着:“不走行不行?”
禹斯年一根手指一根手指掰开傅怀的桎梏,退了几步,离傅淮远些,站定。
一个在床上,一个在床下,一个面色苍白,一个神情冷凝,场面有些尴尬。禹斯年扭捏地站着,毫无疑问,他动摇了。
理智告诉他再靠近傅怀一定会遍体鳞伤,怦怦跳的心脏却告诉他,傅怀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
“害你成这样我怕也有责任。”禹斯年说,“在繁星的时候我不该骗你。”
不该假装自己行色匆匆有事要忙,就应该直接告诉他不想见你给我滚出去。禹斯年考虑着病人的心情,没说后半截话。
傅怀果然面露喜色,连忙道:“不怪你,不怪你,都是我自己开车的时候分了神。”
“医生说我的信息素对伤势会有帮助。”禹斯年面容平静,说出的话却让傅怀平静不下来,“我会负责到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