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江寒鸦曲酒的一本正在火热连载中的小说《听说攻略对象是十亿omega的梦》,作者:好大一碗粥,听说攻略对象是十亿omega的梦该小说主要讲述了:江寒鸦已经很久没有体验过攻略别人是什么样的感觉了,但是现在他突然觉得他的攻略对象实在是太性感了。
《听说攻略对象是十亿omega的梦》精选:
江寒鸦看着姬娘畏畏缩缩的样子,故意微微皱眉,说道:“我让你把姑娘好好请过来一聚,你就是这么请的?”
玄冥耸了耸肩膀,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坐到一边儿去了。
“姑娘看起来不大愿意的样子?还望姑娘原谅我手下不懂事儿,冒犯了姑娘。”江寒鸦一边说着,一边给姬娘倒了一杯茶,“倒杯茶给姑娘算作赔罪了。”
姬娘看着眼前这个扣着面具的男人,手抖得愈发剧烈了。
江寒鸦目光落在姬娘发抖的手上,笑道:“姑娘放心,我对姑娘没什么恶意的,只是看姑娘跳舞过后,心生倾慕之意罢了。不想因此冒犯姑娘。”
江寒鸦用手指点点桌子:“坐下说话吧。”
姬娘战战兢兢地坐下来,目光不敢直视江寒鸦,只好落在面前的茶杯上。
“我呢,叫夙九。”江寒鸦冲枉作的方向点头示意道:“他叫五刀。”
“敢问姑娘芳名?”
“姬……姬娘。”
“哈,倒是个好名字。我看姑娘的舞蹈实在是曼妙得很,很想邀请你到我府上跳上一曲。”
“这个,奴做不了主。”姬娘低头,难道他看出了什么?可是燕阳跳曼陀舞的可不只她一个,想到这,姬娘稍微安心了一下。
“曼陀舞,我实在是好些年没看到过了。燕阳城倒是很流行这个舞。”江寒鸦的手指点了点桌子,“本想让姑娘再给我跳上一次的。看来是不行了。”
江寒鸦轻轻摇头,眼中泛起杀意。“可这舞蹈,我分明记得是蜀中的王公贵族跳的吧?”
姬娘的心一下子被提了起来,他知道曼陀舞的来历?!他究竟是谁?夙冥,五刀,这两个名字她根本没有听说过。
姬娘故作镇定,大声道:“那又如何?燕阳城跳这个舞的人多了去了。难不成都是王公贵族?”
江寒鸦道毫不理会她的辩驳,眼睛盯着她脖颈处的月牙形红痕,嘻嘻笑道:“姑娘脖子这块的胎记倒是好特别。”
姬娘惊慌失措地抬手捂住脖子,嘴唇上仅有的一点血色也褪得一干二净。她今日跳舞,竟然忘记了遮盖住这个胎记。
江寒鸦将手中的扇子一合,像是才想起什么似的,道:“有这个月牙形胎记,还会跳曼陀舞……想来想去,也就只有……”他故意止住了话头,挑眉打量着姬娘。
姬娘猛地抬起头,目光中满是震惊:“你!你都知道?”
江寒鸦轻笑道:“我为何不知?你是蜀中的王公贵族吧。石川?大晴?哪一个派别呢?”
江寒鸦站起身,在姬娘耳边低声说道:“我知道的,可比姑娘以为的多多了。”说罢,又一下子坐回椅子上。
江寒鸦慢条斯理道:“你以为,就凭这个老鸨能保得住你?恐怕老鸨都不知道姑娘你到底招惹了什么大麻烦吧。”
他漫不经心地看着眼前的女人,眼中却透露出重重杀意。
“只不过我还挺意外的,你居然能从蜀中逃出来。你的小随从呢?怎么?只剩你一人活着?”说完,江寒鸦还“咯咯”地笑起来,嘴角弯起来,笑容颇具有深意。
“我猜,老鸨不知道你的真实身份吧。让我想想,你是怎么骗过妙语楼的老鸨的呢?”江寒鸦又替自己倒了一杯酒,一口喝下。
姬娘的脸近乎苍白,手指紧紧攥住衣袖,嘴唇也微微地发着抖。
江寒鸦脸上笑眯眯地,他继续说道:“恐怕真正的姬娘已经死了吧,是吧?姬娘?或者说眼前的昭月公主?”
昭月认命似的轻叹了口气:“是,既然你已经知道,何必再问。是石川派的孙斗派你来杀我的?”,她眼角落下一滴泪,颤抖着说道:“你杀了我吧,我受够了东躲西藏的日子了。”
“想死?说得轻巧,大晴派呕心沥血地将你送到燕阳城,可不是为了让你在这妙语楼当个舞娘吧?”
昭月隐隐感觉到眼前的男人在套她的话,便干脆紧闭双唇,不再说话。
这两个男人不是孙斗派来杀她的人。
江寒鸦嗤笑一声,凉凉地说道:“哎呀呀,真是替大晴派感到不值当,怎么费尽心思挑出来你这么个废物。果然你姐姐死了,就后继无人了?”
江寒鸦薄唇微启,总结道:“懦弱不堪,不当大用。”
昭月实在是忍不住了,气愤道:“你!你又知道什么?不了解内情,只是略知表象,就可以轻易评判他人了?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不堪大用。”
“好了,我没时间,也没心情跟你耗着。说吧,你不远万里到燕阳城的目的是什么?”
说话间,玄冥已经将刀刃横在了昭月脖子上,威胁道:“你最好不要大声喊叫试图吸引注意,我可保不准是姑娘的嘴快,还是在下的手快了。”
昭月感受到脖颈间刀刃的冰凉触感,不由得胆寒。
“公子二人对我步步相逼,奴家想大晴派应该未曾得罪过公子二人吧。不如咱们……各让一步?”
江寒鸦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哈哈笑起来,笑够了才对着玄冥道:“你听,玄冥,她还跟我谈条件。”
他的笑声让姬娘不寒而栗。
“姬娘,哦不,昭月公主,你是没看清眼下的局势吗?你有谈条件的份儿?”江寒鸦伸出手指轻点了下昭月的鼻尖,“那不如你好好同妙语楼的老鸨说道说道真正的姬娘怎么死的?”
被江寒鸦触碰过的鼻尖仿佛蛇蝎爬过一般,炸开一股寒意。
昭月深吸一口气:“好,我说。”
蜀中大晴一派同石川一派争权夺势斗争了多年。
几年前,蜀中朝堂上的势力倒戈,大晴一派不堪被迫害,遂将昭月公主与弦乐公主送出蜀中保命。
她们在逃出蜀中的路上遭到了石川派孙斗的伏击。
昭月本来自己想引开杀手,让弦乐逃走,然而阴差阳错之间弦乐却丧命了。
昭月只好独自带着侍从逃往燕阳城。
为了能在燕阳城留下来,她杀了妙语楼的姬娘,顶替她当了舞娘。
江寒鸦听完,有些意外地说道:“哈,蜀中的局势也是如此复杂吗?”
昭月眼神暗了暗,道:“孙斗迫害我至此,除了燕阳城,我再无别的去处。”
江寒鸦道:“也是,燕阳城本就是个三不管地带,孙斗的触角可伸不到这么长。不过,万一呢?”
江寒鸦的手指敲了敲桌子,慢慢地说道:“你可想过,若是孙斗不小心找到了你,你又当如何?”
昭月道:“我不知。”
江寒鸦站起来,理了理衣服,道:“你留在这,委实不是一个好去处。”他盯着昭月,“你不如跟着我?”
昭月回避着江寒鸦的视线,迟疑道:“公子,你不如容我考虑一天?”
江寒鸦扬眉,道:“行。”
“姑娘明日就道燕阳城郊的客栈来吧。还有,我们是孤鹰阁的人。姑娘好自为之。”
说完,江寒鸦就带着玄冥离开了妙语楼。
燕阳城的街上,江寒鸦心不在焉地闲逛。
玄冥跟在他后边,忍不住问道:“主上,你是如何得知她是昭月公主的?”
江寒鸦背着手,神在在的答道:“她和弦乐公主是双生子,我以前见过她们。只有昭月的脖子上有一块月牙形胎记。”
江寒鸦停下脚步,转过身,补充道:“但是,她俩经常在脖子上缠绕着一圈白布,知道胎记的人不多。”
江寒鸦不仅见过昭月和弦乐,还颇为熟识。不过那都是上辈子的事儿了。
江寒鸦重生后,除了他和曲酒的处境变了,其余的人物设定几乎和他上辈子一模一样。
江寒鸦想到此处忍不住勾唇一笑,老天给了他第二次重活的机会,可不是让他重走老路的。
上辈子的桩桩仇恨,件件迫害之事,他可一样都没忘掉。
还有最令他揪心的曲酒,他上辈子到死都不知道曲酒是活着还是死了。
幸好还来得及,来得及这辈子救下他,了结了自己前世的遗恨。
江寒鸦冷冷地说道:“明日,昭月要是同意跟着我们就罢了,她若是不愿意,哼。”
玄冥:“明日昭月要是不愿意跟随主上,属下当第一时间杀死她。”
江寒鸦轻笑了一下,道:“你还是这么简单直接。杀死倒不必,打晕了带走就行了。”
翌日,昭月收拾好细软,偷偷地跑出了妙语楼,到了城郊的客栈。
江寒鸦见她来了,笑道:“很好,我就喜欢识时务的人。”
江寒鸦让玄冥收拾好行李,道:“走吧,咱们三人该出发了。”
由于只有两匹马,江寒鸦独自骑一匹马,昭月和玄冥骑一匹马。
昭月手紧紧地环抱着玄冥的腰,大声问道:“公子,你就算让我跟着你,你也得告诉我要去哪儿啊?”
玄冥手握着缰绳,目不斜视道:“跟着就是了,哪儿那么多废话!”
江寒鸦倒是无所谓地笑了笑道:“去古交找我弟弟。”
江寒鸦一张嘴就吃了好几口风,喉咙眼里还呛了好些沙尘。他忍不住咳嗽,脸都涨红了。
玄冥大声问道:“主上没事吧?”
江寒鸦不再说话,紧闭双唇,“嗯”了一下。
三人一路上走走停停,终于在四日后成功赶到了古交。
江寒鸦照着交代好的会面地点走,玄冥和昭月跟在他的后头。
江寒鸦刚到军营驻扎地,一个身影“唰”地就冲出来抱住了他的腰。
江寒鸦都不用想就知道是曲酒,他伸手摸了摸曲酒的头。
曲酒刚要说不准摸头,江寒鸦立马抬起收道:“好了,不摸头,不摸头。”
曲酒埋在他胸口,埋怨道:“兄长你怎么才来啊。师父说你要来,我高兴了好些天呢。”
江寒鸦想推开曲酒,结果发现把他从自己身上撕不下来,只好就任由他抱着,道:“路上有事耽搁了,专程来见你的,高兴不高兴?”
玄冥看到曲酒黏在江寒鸦身上不想松开,调侃道:“小公子好黏糊的劲儿,你要是这么想念你兄长,不如别跟着枉作打仗了。”
曲酒脸红地松开江寒鸦道:“玄冥叔,你别取笑我了。”
他又小声解释道:“太久没有见到兄长了,有点控制不住自己。”
江寒鸦忍俊不禁。
这才见到自己,就委屈上了。
江寒鸦一看见他这个黏糊样儿,就知道准是受委屈了。
当真是小孩子,估计曲酒跟着枉作在外面打仗的这半个多月,他也吃了些苦头。
曲酒这才抬头看见站在一旁的昭月,他略带敌意的眼光上下扫视着这个跟在江寒鸦身后的女omega。
曲酒冲着昭月指了指,问江寒鸦道:“兄长,她是?”
江寒鸦见他说的是昭月,笑道:“她叫昭月,是蜀中的落难公主,为兄就是因为她才在路上耽搁的。”
曲酒不着痕迹地瞪了昭月一眼。
昭月刚一抬头,就目睹了曲酒瞪自己的全过程,她都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面前这个小祖宗。
枉作见江寒鸦和曲酒叙旧完,这才道:“公子,属下已经按照您的安排部署好一切了。”
江寒鸦点点头道:“那就好,我到这里来的目的,你也知道。”
他转头让玄冥把昭月带了出去,才又对着枉作道:“乌赤情况如何?”
枉作道:“如陛下信上猜测的那样,乌赤的宣王求助赤王失败,宣王还在苟延残喘地死撑。”
江寒鸦沉思了片刻,慢条斯理地说道:“寡人听闻赤王手中还有五万的兵力?这么说,他们也有尚可一战的功力。”
枉作道:“是,探子说赤王所管辖的正是乌赤皇城的南部,所以属下不敢轻易举兵攻打。”
江寒鸦让枉作拿出地图,看着上面标注的山川,河流,“宣王宁愿亡国都不愿意派兵前往皇城北部支援,这得多大的仇恨啊。”
“微臣听探子说,赤王的母族被宣王诛杀殆尽,赤王也被宣王逼迫着苟活在皇城南部。”
江寒鸦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意味深长地笑道:“有意思。”
“强攻不如智取,寡人现在很有兴趣来搅一搅这浑水。”
江寒鸦沉思了不过片刻道功夫,他就对着枉作道:“派人去见见赤王,说我们要跟他合作,具体的寡人要和他见面详谈。”
“是。”
赤王府上。
仆人走到正在寻欢作乐的赤王身前,朝他耳语了几句。
赤王惊讶道:“哦?他们想见我?”
仆人低头答道:“是,那边说能帮殿下您实现自己的心愿。”
赤王勾唇,道:“我能有什么愿望,不过但求宣王不得好死罢了。”他仰头喝下一杯酒,“见。怎么不见。”
赤王只带着三个侍卫,就往枉作将军所说的折中地点赛博奔去。
江寒鸦看到从马上下来的赤王,笑道:“真是佩服赤王的勇气,单刀赴会?”
赤王看着眼前这个扣着面具的男人,皱眉道:“枉作呢?本王跟他谈。”
江寒鸦在面具下的眉毛一挑,他打量着眼前这个身量颇高的男人,幽幽道:“寡人跟你谈还不够格?”
赤王身体一僵。
“齐轩帝?!”
江寒鸦冲赤王抬手请道:“进来坐吧,赤王殿下。”
“寡人听闻你与宣王结怨已久,他还诛杀了你母妃一族?”
赤王一提起宣王,他的眼中就燃烧着仇恨,“正是。”
“寡人看你很想弄死宣王啊。”
赤王恨恨道:“我想要他不得好死!”
江寒鸦双手轻轻一拍,笑眯眯地说道:“那这样的话,我们就不谋而合了。”
赤王嗤笑了一声,道:“你想要灭亡我的国家,本王怎么就跟你合了?”
江寒鸦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笑,道:“诶,赤王此言差矣。”他指了指赤王,“你的国家?寡人看,未必吧。”
江寒鸦又啧道:“赤王殿下除了能号令五万将士的兵符,还有什么呢?是有国玺吗?还是有能够号令天下的八阵图?”说完,他兀自咯咯咯地笑起来。
“赤王,你真是站在迷雾里,什么都看不清了。不过区区五万士兵,就能让你如此有底气?!”
赤王目露凶光,厉声道:“你如今先找我合作,这不就是本王的底气?”
江寒鸦好笑道:“赤王啊赤王,你当真是……幼稚得很呐!”
“寡人找你合作,不过是想更加轻松地拿下乌赤罢了。”
江寒鸦冷冰冰地继续说道:“你当真以为,是寡人攻不进乌赤的北部?”
赤王抬眸,问道:“那齐轩帝你又有什么计划呢?”
江寒鸦:“寡人想让你放寡人的军队进城,作为回报,寡人帮你活捉宣王交到你手上,如何?”
赤王:“就算我不同意,你们也会强行攻入皇城的南部吧?既然如此,本王答应了,只是……”
江寒鸦打断他的话,笑道:“赤王殿下是个识时务的人,寡人很喜欢。”
江寒鸦盯着赤王,慢条斯理地说道:“做买卖的,还是以物易物的好。就别增加附加条件了,你说可好啊?赤王殿下?”
赤王手中虽然有五万将士,但真正能上战场的两万都不到。他没有能力跟眼前这个齐轩帝抗衡。
赤王道:“好,本王答应。本王要你一定要把宣王活捉。”
江寒鸦道:“宣王还是要相信寡人的实力啊。”
他从椅子上站起来,对着曲酒道:“曲酒,我们走吧。”
赤王的脚步一顿,转头对着江寒鸦惊讶道:“你喊他曲酒?”他拿手指指站在江寒鸦身边的少年。
江寒鸦看着赤王惊讶的样子,道:“怎么?”
赤王上上下下打量了曲酒好几遍,道:“大燕国被你灭门的那个曲家幺子?”
江寒鸦目光一凝,道:“你知道?不是我灭门的!”
赤王哈哈大笑道:“真是没想到还能在这里碰到曲家的小公子。”
曲酒看着眼前这个状态疯癫的男人,忍不住皱眉。他从记事以来,根本没有见过赤王。
江寒鸦上辈子并没有跟乌赤的人有过多的接触,他并不清楚曲家和眼前这个赤王有什么联系。
江寒鸦敛眸,拉着曲酒的手松开,走到赤王跟前凶狠道:“你知道什么?说!”
赤王这会儿却故意闭口不继续说下去了,反而道:“齐轩帝你不是说好了以物易物的买卖原则吗?”
江寒鸦冷哼一声,道:“好,寡人答应你一个条件,但你也得告诉寡人你知道什么。”他转身又坐到椅子上,“你要是有所欺瞒,寡人不仅会举兵攻城,还会让你毕生的执念都沦为泡影。”
赤王道:“本王不过知道曲家被灭门的一点点真相而已。”
“本王和曲家家主曲靖沾点儿远方亲戚的关系。五六年前曲靖突然派人来找我,问我想不想称霸天下。”赤王不知想起了什么,摇头轻笑,“那时候本王被宣王逼得四处奔逃,一心只想让母妃能活着,便没有搭理他。”
赤王顿了顿,又道:“曲靖不死心,便派人来说,瑶池手中的八阵图在他手上,他有能力让我在乌赤称王。”
“那时候,我母妃刚好被杀害,我也一心求死,没时间深究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赤王道:“等我再想问他八阵图一事时,却得知他早就死了,曲家都被灭门了。”
江寒鸦若有所思,自言自语道:“原来如此。也难怪曲靖被他杀害。”
即使这辈子曲靖拿到八阵图比上一世要早了十二年,但是曲靖的目标都是一个,他想要靠着八阵图叛国谋反。
江寒鸦突然间就想通了,为何上辈子的齐轩帝如此坚决地诛杀了曲靖九族,齐轩帝一定是从哪里知道了曲靖的谋反意图。
江寒鸦眉头皱起来,手无意识地抓着站在旁边的曲酒。
对了,前前后后连贯起来看的话,那个替曲靖传话给赤王的人绝对有问题!
江寒鸦立马问道:“赤王殿下可还记得当年给你传话的人的模样?”
赤王低头想了片刻,然后摇头说道:“此事过去多年,本王也记不清了。”
江寒鸦点点头,道:“寡人已经知道很多了,多谢赤王殿下了。”
赤王道:“本王的要求也不过分,只求齐轩帝你放我手下的将士们一条生路。”
江寒鸦挑眉,没想到这个赤王还挺重情重义。
“寡人答应了。”
过了不过两日,乌赤皇城的南门打开,枉作带着五万将士畅通无阻地进了皇城。
江寒鸦等人由玄冥护送,跟在军队的后面。
江寒鸦为了曲酒的安危着想,让曲酒跟自己共骑一匹马。
曲酒窝在江寒鸦的怀里,问道:“兄长,拿下乌赤,我们就可以回宫了吗。”
江寒鸦腾出手,给他整理了一下披风,答道:“对,拿下乌赤,咱们就回宫。”
曲酒道:“兄长,那天我们见到的那个赤王的意思是说,我父亲是因为通敌卖国才被杀死的?”
江寒鸦见他没有问是不是自己真的杀了他全家,只是问曲靖是不是通敌卖国,心中有些酸涩不已。
年仅八岁就被灭门,成为了孤儿,这放在谁身上都不好受。
江寒鸦低头看了看怀中的人,认真地说道:“曲酒,当年我答应你的事,我会做到的。你也要相信我。”
曲酒用力地点了点头:“我相信兄长。”
江寒鸦宠溺地笑了一下,这孩子他就算是拼了性命也是要庇护住的。
浩浩荡荡的军队直逼宣王镇守的皇城北部
枉作坐在马背上,冲着紧闭的墙门喊道:“宣王,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了,快快投降吧!”
过了片刻,大门“吱呀”一声打开,身着玄色袍子的男人从城门里走出来,举手道:“本王投降!”
枉作让身下的马匹后退了几步,生怕他使诈,道:“陛下说了,你要是把国玺奉上,他就饶你一命。”
宣王道:“国玺本王可以给你们,但是你们得保证我能活着。”
江寒鸦带着曲酒骑着马从队伍中间穿过,朗声笑道:“寡人答应你,保你活着。”
宣王抬头看着江寒鸦,道:“齐轩帝?!就为了乌赤,齐轩帝您还御驾亲征?”
江寒鸦道:“那到没有,只是顺便过来视察一下战况而已。没想到乌赤如此不禁打。”
宣王嘴角突然扯开一抹疯狂的笑容,道:“哈哈哈哈,没想到死到临头,还能拉着大燕国的皇帝陪葬!”
宣王高声喊道:“放箭!”
枉作喊道:“不好,大家小心!快列阵保护陛下!”
墙上突然出现无数弓箭手,向江寒鸦的方向开始不断射出箭羽。
眼看着一支箭往江寒鸦的面前飞来,玄冥立马从马背上飞身向江寒鸦扑过去,喊道:“陛下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