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作者我要做欧皇倾心创作的一本小说《奶味O舔到手之后变成A可以退货吗》,主人公是许远曲缄默,该小说主要讲述了:许远他的理想型本来是个软糯可爱的奶味omega,但是谁知道当他遇到校霸曲缄默之后,事情和他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属性:恃美行凶腹黑攻×舔狗暴娇校霸受双A。
《奶味O舔到手之后变成A可以退货吗?》精选:
许远吸了吸鼻子,面色复杂,果不其然,那股奶香正是自曲缄默身上发散出来的。
“谁……”即使是在半昏半醒间,流淌在血液里的本能依然让曲缄默察觉到了外来者的侵入,他强撑着从床上坐起来,声音沙哑。
许远小心翼翼地把笔记本放在桌子上,高举双手表示自己的清白,一激动又开始眼含泪水,“我我我就来看看你,宝贝你这是怎么了?”
眼前好像有一大群飞蛾,飞来飞去,翅膀扬起粉尘,让曲缄默看什么都是模模糊糊的,带着诡怪的光晕和重影,视力所及范围内的色彩都浮夸的混染成一团,像是盘一塌糊涂的油彩。
唯独许远,映入眼中,每一根发丝都清清楚楚。
——想吃掉他。
想舔去他眼角的泪珠,想咬破他湿润饱满的唇瓣,想用无数亲吻逼得他神魂颠倒,哭叫着我的名字主动献祭,彻底成为我的猎物。
要征服一位“征服者”当然是危险的,好在对曲缄默来说,他握着游戏中唯一的王牌——许远轻易交付的爱。
他该是我的,他会是我的。
曲缄默的眼眸暗了暗,主动松了力,把自己摔回床上,仰着脸看许远,眉头蹙起,楚楚可怜,“……头痛。”
奶香正在被蒸腾着,过高的体温烧红了曲缄默的脸颊,让他的每一寸肌肤都透着诱人的粉,胸膛随着略显沉重的呼吸起起伏伏,连吐息都是奶香味的。
在前十八年人生中,许远对自己未来omega的想象无非是甜软乖巧,然而曲缄默只用了短短几秒就证明了许远还是想象力过于匮乏,连做梦都梦不到他那股能魅惑人心的纯欲感。
就这等级,说句梦中情O不过分吧?
许远微微吸气,大脑理所当然的宕机了。
发|情热。第一个闯进许远脑中的居然是这个生理课上学来的名词。
omega在发|情时会伴有发热现象,难以控制信息素外溢,情况严重时甚至会失去意识。
虽然有眼睛的都能看出曲缄默正在发烧,但本着务实求真的精神,许远小心翼翼地靠近,俯下身摸了摸曲缄默额头,果然,触碰到的温度烫的惊人。
再加上自称是beta,满地用过的抑制剂,奶香味。
——对上了,都对上了。
我就说他是装B的omega!
许远短暂自豪于自己看人的精准眼光,紧接着又犯起了愁,一个omega混在满地alpha的学校里也太危险了吧,得想个办法叫人把他赶快送去医院才行……
曲缄默突然抓住许远的手腕,用脸颊轻轻蹭了蹭许远的手掌,浅色的眼眸水光潋滟,更显得像只脆弱的动物幼崽,毫无戒心的对人袒露出柔软的肚皮。
就算是为了守护老婆的求学梦想也决不能让他是omega的事实暴露!——被可爱到心态爆炸的许远只用了零点一秒便改旗易帜。
不过生理课本上说得怎么照顾发情期omega来着?许远挠了挠眉毛,头一次因为自己匮乏的知识手足无措。
不然给他弄给冷毛巾冰敷一下?许远凭着小少爷仅有的常识作出决定。
许远试着从曲缄默那里抽出手来,可曲缄默将他的手腕攥得紧紧的,长睫毛委屈地敛下,因为急切本就干裂的唇又渗出血珠来,“别走。”
许远心说galgame诚不我欺,高岭之花型美人主动示弱,谁顶得住谁性无能,反正许远确确实实又一次被套牢了。
“不走。”许远光速投降,坐在曲缄默的床边,尝试拿另一只手的手背给他的额头降温。
曲缄默不出意料听到满意的答案,脸上多了几分笑意,在许远掌心浅浅落下一吻,“是奖励。”
很轻的亲吻,像是羽毛落在掌心,除了挠得许远心里发痒以外别无他用。
如果现实是本小说,都到这份上了,作者就该识趣的在评论区放出神秘链接,详细描述自己和曲缄默是如何了达成生命大和谐……不会真有人不爱看这个吧?
拜托,孤A寡o,封闭空间,o还在发|情期,这不展开点瑟琴描述实在是说不过去啊!
然而现实确实骨感,即便在脑子里已经开了千百遍车,托校医那针抑制剂的福,许远依然从行动上坚持继承柳下惠精神,突出一个坐怀不乱。
“不想抱我吗?”曲缄默冷不丁道。
许远大惊失色,这话可太有歧义太容易让人误会了吧?到底是霓虹纯爱文学翻译里准备发车的那个意思,还是单纯的字面意义?
许远发誓,从明天开始自己一定苦修阅读理解。
但明天的努力没法应付今天的困难,许远心一横胳膊一张,脸上刻着“舍得一身剐”五个大字,“抱!”
曲缄默欺身上来,将许远整个收进怀中,下巴垫在许远的肩颈上。
许远有点懵,目前来看是字面意思,但是行为主体和客体好像不大对劲……原来老婆是这种喜欢主动的强势omega吗?
曲缄默脸颊的热度似乎传递到了许远身上,随着曲缄默手臂的收紧,奶香味浓得怎么也化不开,许远仿佛被裹进了奶糖里,
亲吻起先是落在许远的唇角,一路下移着,绵密地吻过颈侧,等许远回过神来,曲缄默正咬着他的后颈,细细地用犬齿研磨着皮肉。
……怎么想都出大问题了吧!到底谁才是alpha啊!
曲缄默没有给许远反悔的余地,他的手从衬衫下摆伸进来,摩挲着许远的腰窝,摸着脊椎骨节向上探寻,越过伶伶的蝴蝶骨,拇指恶意按压着许远胸前的两粒红豆。
许远颤着哼出声,这么看曲缄默是准备搞点不能在正文出现的东西了……感情曲缄默刚才那句话是一语双关呐……
“可以吗?”曲缄默反反复复亲吻着许远的眼角眉梢,声音温柔得像是准备腻死许远,潘金莲劝大郎喝药时的缱绻柔情也不过如此。
年轻的alpha许远陷入了人生的分岔路口——
alpha的尊严和一举摆脱处男身份,孰重也?
清晨的明媚阳光照进走廊,江辰一如既往提前来到教室,准备迎来全新的一天。
——美好的一天从看到许远戛然而止。
“许远,你发疯了吗?”江辰尽可能客观的、不带感情|色彩的问出这个侮辱性极强的问题。
不怪江辰夸张,这么多年,江辰见证了许远无数次旷课迟到,还从来没见过今天这种情况——早自习还没开始,他就坐在了教室里。
更古怪的是,许远脸上还挂着可以和熊猫一争高下的超深黑眼圈,嘴里哼着“今天是个好日子,心想的事儿都能成”,手上奋笔疾书抄着江辰的作业。
“喂,我提前写完英语作业就是为了给你抄吗?”江辰甚至懒得佯装生气了,对着许远的凳子脚踹了脚权当泄愤,“真亏你能找得到。”
“大家兄弟一场,抄你点作业怎么了?”许远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振振有词。
“哦。”江辰掏出本外国诗歌鉴赏,只看了半页,便忍不住道,“你抄就抄,不要对着我的作业露出那种奇怪的笑容。”
许远停下笔,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我有在笑吗?”
“岂止是有……一定要说的话,大概是昨天晚上有奶香味omega热情的对你投怀送抱的程度。”江辰略一思忖,强行类比道。
想不到许远洋溢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不会真被我我说中了吧?”江辰有些吃惊,神色一凛,“你还挺行的,是我低估你了。”
许远抓了抓鼻尖,“起止是热情,他主动到好像我才是那个正处在发|情期的omega的程度……”
江辰端起书,挡住大半张脸,“所以接下来你准备跟我分享成年人该有的经验?还是准备让我帮你在奶香味omega和曲缄默之间做出选择?”
欸?许远眨巴眨巴眼,原来江辰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口中的“他”就是曲缄默吗?
也是,要不是许远亲眼所见,本来他们都盖棺定论确定曲缄默是个beta了。
“其实……”许远斟酌着开口。
兄弟可是手足,许远想着把昨天的事情原原本本告诉江辰,却突然想到,曲缄默显然不会愿意自己的秘密被第三个人知道,为了对象的颜面,手足还是被蒙在鼓里的好。
话到嘴边,许远来了个急转弯,讲起能跟兄弟分享的部分,“但是我跑路了。”
都说八卦是人类的本质,就算是江辰也不例外,他把脸从书里探出来,“是我想的那个跑路吗?”
“差不多,慌不择路、夺路而逃、抱头鼠窜的那种。”许远想起昨天下午在501学生宿舍发生的事情,历历在目,唏嘘不已。
江辰用审视的目光把许远从头到脚打量个遍,把书往桌上一扔,直接鼓掌,“恭喜你,你在我心里的形象彻底脱胎换骨,已经蜕变为原始人中的plus版柳下惠了。可以采访一下你的心路历程吗?”
许远瞟了眼他桌上的书,正到了裴多菲的经典诗作那页,此情此景此诗此事,许远实在忍不住直接化用,咬文嚼字道:“尊严诚可贵,doi价更高,若为原则故,二者皆可抛。”
江辰听懂了,似笑非笑,“许远,你还有原则呐?”
“当然有。作为高中生,不带套和omega发生性|关系,绝对是渣滓行为。”许远言辞笃定。
江辰再次鼓掌,心悦诚服,“你在奇怪的地方确实是个正人君子。”
许远得意地哼哼两声,继续埋头抄英语作业,否则赶不上交作业,又要被英语课代表告状到曲缄默面前了。
“喔,曲缄默他这就来上课了?”江辰拿手肘捣了捣许远的腰。
许远光速抬头,果不其然,曲缄默走进了教室,怀里还抱着许远昨天带过去的几个笔记本。
许远随便掀了掀,自己的英语作业也抄的差不多了,提溜着作业仿佛拎着根钢管,用上十成十的干架气势,把本子往曲缄默同桌桌子上一扔,对着那个无辜的beta女孩子道:“作业没写吧?我的借你抄。”
“但是……我写了……”女孩子讷讷道。
“检查一下,互通有无懂不懂?”许远啧了声,大手一挥,“有做错的就上我位儿上找江辰问去。”
这下受害人完全明白了,连作业都没拿便落荒而逃,比许远昨天下午还着急。
曲缄默也不拦着许远的恶行,只是笑眯眯地拿过许远的作业,打眼一看就知道了,“你又抄作业。”
“那个不重要啦。”见曲缄默没有生自己气的意思,许远总算放了心,大喇喇地往他身边一坐,伸出手去探曲缄默的额头,“你好了吗?”
曲缄默微微后仰,躲掉许远的手,“已经没事了。”
许远刚放下的心瞬间凉了半截,他又开始拒绝自己的触碰了。
他在凭实力重新证明,昨天的娇弱小o只是许远的错误幻觉,你曲会长还是那朵高岭之花——这这这,不就是传说中那种,下了床就翻脸不认人的傲系omega?
哦,压根没上|床啊,那没事了。
上课铃欢快的打响,放在阅读理解里,应该解作乐景衬哀情。
许远幽怨地抠着手指头,干脆下次要求校长把上课铃改成《一剪梅》吧,直接雪花飘飘北风萧萧,这叫配合BGM食用更佳。
但是舔狗就得有舔狗的样子,要是稍微碰个壁就知难而退那就不叫舔狗了。许远撞了南墙也决不死心,挪腾凳子靠近曲缄默几厘米,“那个……”
“嗯?”曲缄默偏过头,看着许远。
随着他的动作,竟有一缕若有若无的奶香味飘进了许远的鼻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