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永燃ABO》的作者是时晚,该书主要人物是宋敛冬沈烬燃,永燃ABO小说讲述了:宋敛冬他原本以为他和沈烬燃两个人的婚后生活会是幸福的,但是谁知道他却发现一切原来是一场骗局,沈烬燃喜欢的人根本就不是他。
属性:偏执心机病娇调香师Ax撩不自知冷且能打美人律师O。
《永燃ABO》精选:
“烟花绽放只是一瞬间的美满,可冬天却是一直都那么动人。所以过去的许多年里,我总是在想,烟花和冬天,火与雪,是否真的可以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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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后从律师楼走出去,一阵晚风迎面吹来,即便穿了大衣,宋敛冬依旧感觉到了从脖子爬入的凉意。
为了一桩重要的财务纠纷案子在律师楼里靠着咖啡熬了好几天的夜,错过了冬天真正来临的那一天,他一时觉得有些遗憾。想来是和那个人在一起久了,连喜好也变得很相似。
风吹过,毛绒绒的围巾小心翼翼地碰了碰脖子,导致宋敛冬觉得脖子上有些发痒。他不由得伸出手摸了摸那人送来的围巾,然后把它拉近一些自己,可那围巾却物似主人形一般碰了碰他的唇,这着实让他想起只有在每天早上醒来后才会示弱般把脑袋窝在他脖颈间的人。
这么一想,好像倒也不是那么遗憾。
他呼了一口寒气,想到如果不是那人特意为他送来围巾和大衣,他今晚都不知道该怎么抵着这寒风回去,心里就涌出深深的思念。如果不是那个人去出差了,他真的很想瞬间就回到家狠狠地拥抱他。
过去的几十年里,从小岛村庄到城市,每一年冬至,他们好像都是一起迎接冬天的。
只是今年,他到哈默斯花园出差找灵感,大概是赶不回来了。
这么想着的时候,脖子突然传来一阵不属于自己的温度。因为脖颈部分比较敏感,宋敛冬顿时缩了缩脖子。
“嗨敛冬,你也下班了。”后方随之传来一把在深夜里依旧充满活力的声音,宋敛冬扭头望去,看到了来自楼下事务所的,自己的大学同学李永言,他手里正拿着一杯冒着烟的咖啡。
虽然说他们是同一所大学毕业的,但是宋敛冬和他并不熟悉,主要还是因为从大学时候宋敛冬就知道他们不是一路人,到出来工作的时候更是如此。李永言和他现在虽然都是著名的大律师,但处理案件的方法却不太一样,李永言是选择对自己来说更有利,更轻松,官司打赢的概率更高的案件,而宋敛冬却是投入每一桩案件,坚持对委托人负责任,永远为委托人提供从他们的角度来说最有利的选择。
可以说他坚持的是律师的社会责任和不违背良心,而李永言却更倾向于利益性和工作谋生的选择,两者可以说大相径庭。
宋敛冬朝他点了点头,“李律师,晚上好。”然后他淡淡地看了一眼刚刚碰了自己脖子的手。
见宋敛冬的目光有些发冷,李永言立刻解释说:“你围巾的后面叠到一起了,我刚刚帮你翻出来。”
宋敛冬摸了摸围巾,说了声:“谢谢。”然后低头看了一眼手表,问:“你还在忙吗?”
“对啊,”李永言揉了一把本来就有些蓬松和乱糟糟的头发,晃了晃手里的咖啡,叉着腰说:“最近接了个棘手的案子,忙得那叫一个日夜颠倒。这不,出来喘口气,喝口咖啡提提神又得回去奋斗。”
宋敛冬想了一下,问他:“棘手的案子......是你上次提过要辩护的那个案子?”
“对啊,”李永言说到这里叹息一声,说:“唉,本来都挺顺利的,可是前几天警察在犯罪现场搜查出了物证,再加上之前委托人在我们律师没到之前录了口供,对他有利的没利的都说了,现在证据确凿,打赢官司的机会很低,我们也还在和他谈看有没有什么漏了的突破口。”
“不过估计,这次我们要胜诉,悬。”
宋敛冬听完他的话,神情没什么变化,点了点头,说:“你们辛苦了。”
李永言笑了笑,把咖啡换到另一只手,说:“有时候也挺羡慕你们事务所的,不像我们,差不多什么案子都接。”说到这里,李永言勾了勾嘴角,“不过仔细一想,像我这样的人,还是不太适合你们这种‘好’的事务所。”
宋敛冬摇了摇头,淡淡地说:“事务所其实也没有好坏之分,只能说是大家选择坚持和捍卫的东西不一样。”
李永言耸了耸肩膀,说:“也是。”
“对了,”说到这里,宋敛冬突然想起什么,“之前忘了,恭喜你家里又添了新成员。”
“啊......”李永言一脸幸福地连声道谢,“谢谢,谢谢你的祝福。”
“听说是个女儿?”宋敛冬问他。
“对,对,是女儿。”李永言笑着说。
记得李永言之前总是说想要个女儿,如今终于如愿以偿,宋敛冬说:“真的恭喜你。”
“哈哈,是的,之前一直想要一个女儿来着。谢谢!”
说到这里,李永言有些惭愧地说:“唉......小孩刚出生没多久,我这个做爸爸的却还在加班,都没能陪她,真是惭愧......”
“现在是惊竹在家看小孩吗?”宋敛冬问他。
林惊竹是李永言的太太,也是和他们一个大学的,但是来自不同学系,因为当时宋敛冬和她是同一个社团,所以就认识了。后来林惊竹和李永言谈恋爱,毕业后更结了婚。
李永言脸上闪过一丝不耐烦,但在一瞬间之后又挤出了笑脸,“对,对,惊竹她不放心,所以辞职了,在家看小孩。”
“嗯,毕竟孩子还小。”
正当他们开始找不到话题时,宋敛冬突然听到有人喊他。
“师哥!”
他回头望去,发现陈映笑着朝自己跑来,迎风跑来的陈映前额的头发都被吹起来,露出光滑的额头,让他显得成熟了一些。因为人太兴奋跑得有点急,差点就撞到宋敛冬身上。
“小心一点。”宋敛冬眼明手快地扶住他。
“嘿嘿,”陈映傻笑了一下,对李永言打了个招呼“李律师,你好呀!”,然后说:“师哥你还没走呀,那我送你回去吧!”
宋敛冬见他一脸放松的样子,问:“客户的法律咨询,都回答清楚了?”
“嗯,”陈映大力点了点头,说:“都回答清楚了,那位客户主要是询问离婚后的财产分配问题,尤其是共同资产的定义。”
“嗯,不错。”
“嘿嘿。”陈映笑得露出了两颗小小的虎牙。
“怎么,还有客户这么晚打过来要求法律咨询?这也太过份了吧?”李永言喝了一口咖啡挑了挑眉插嘴道。
“对呀,”陈映立刻转头附和,“律师所又不是便利店!”
“换做我,如果在精疲力尽,需要咖啡才能勉强坚持的情况下,我肯定就由着他了。”李永言舒展了一下说。
“对呀,唉,我们又不──”陈映握住拳头想要继续埋怨一番,可以看到宋敛冬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就立刻住嘴了。
看完陈映感觉到自己的视线后一脸惊慌,然后老实闭嘴等等一系列的动作后,宋敛冬淡淡地说:“为不了解法律的市民做咨询是我们的责任。而且客户那么晚打来说不定是因为有很急的事情,就像刚刚客户一开始就提到希望走协议离婚,其实也间接代表她需要尽快办理离婚了。”
陈映立刻一副我错了的样子,非常诚恳地承诺说:“我知道了,师哥,下次一定也努力做法律咨询,实践社会责任!”
见陈映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宋敛冬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没事,尽力就好,加班加到这么晚,你也辛苦了。今天太晚了,明天中午请你吃顿好的。”
“好!”刚刚还像瘪了的花一样的陈映顿时又精神起来。
“宋律师还是一如既往地尽心尽力啊。”李永言勾了勾嘴角,带着一丝调侃意味说。
宋敛冬没有附和他的话,说:“李律师也是,为了客户加班到这么晚,辛苦了。”
“啊哈哈,李永言哈哈一笑,说:”是!这都是为了委托人嘛。”
又聊了一会天,李永言喝完最后一口咖啡,说:“那行,你们回去吧,我也上去继续看案子了,再见。”
“好,再见。”
和李永言道别后,陈映拉着宋敛冬硬是要送他回家,宋敛冬以家就在附近拒绝了,陈映就一下说会下雨,一下说晚上昏暗走路不安全,一下又说之前师哥搭过他回家现在到他做事的时候了,最终宋敛冬还是难却胜意坐上了他的车。
“谢谢。”
“没事!”成功让宋敛冬搭上自己的车后,陈映非常高兴。
“对了师哥,最近听说你们小区进賊了?”陈映一边打着方向盘一边问坐在旁边的宋敛冬。
“我们小区进賊?”回复完一个客户的短信咨询后,宋敛冬抬起头问。
陈映透过倒视镜看了宋敛冬一眼,说:“对呀,师哥你不知道吗?”
宋敛冬摇了摇头,“没听说。”
陈映微微睁大眼睛,惊讶地说:“奇怪,报纸都报道了,小区没有出公告吗?”
正如陈映所说,宋敛冬确实不知道,他抚了抚额间,说:“最近都在加班,可能漏看了小区的公告。”
“哦哦,其实也没什么事,总之出门要注意锁好门,贵重的东西就随身携带就好了。”陈映这么说着就转弯进了宋敛冬的小区。
搭了陈映的便车,宋敛冬很快就回到了家。上电梯时他特意看了看在电梯里的小区公告,上面确实提到最近小区进行翻修工程,总有不是住户的装修人员进进出出,提醒住户要小心有賊。
结果宋敛冬回到家一打开门,灯还没来得及打开,围巾就被人一把拽住了,随着钥匙“当啷”一声摔到地上,宋敛冬被大力一推,背差点狠狠地撞到墙上,然而在撞上去的那一刻,有一只手放在了他的背部和墙中间。
在被抵到墙上的同时,宋敛冬的手也被人用围巾卷住大力扣住拉到头上,另一只手爬上他的脖子,轻轻掐住,逼着他仰起头来。
随着那只手收紧,还有耳边传来粗重的喘息,宋敛冬突然想起刚刚陈映的话,心中一沉,然后开始大力挣扎,他提膝大力踹向压制自己的人的腹部,那人被踢痛了,捂住腹部退后了几步。趁那人因痛去捂腹部之时,宋敛冬快速将被钳制住手松出来,提手想拿手寸用尽全力击向微微弯下腰的黑影的后脑勺。
“呃......”后退了几步的黑影撞到桌子,突然发出一声闷哼。
宋敛冬听到这把熟悉的声音立刻顿了顿,停住了手上的动作,可就在松懈下来的一瞬间就又被那黑影深深地吻住了。
“敛冬。”
“沈唔──”
在唇被堵住的同时,一把只是略微沙哑却非常熟悉的声音闯进耳朵里,刚刚警惕万分的宋敛冬这才放松下来。唇上的热度也让他在刚刚那一瞬间浮起的恐慌和惧怕的思绪消失了,变成了像沾着蜜糖一般甜蜜不已。
这个冬天,他们还是一起迎接了。
那人仿佛把他当成了可以止渴的甘泉,不断吸吮着,从各个角度攻击他的口腔。黑夜里的客厅本就安静,亲吻的声音更是被放大,整个客厅都被亲吻声和低声的喘息占据。
“唔,嗯......哈......”
对面那人在吻住宋敛冬的同时手上动作也丝毫没有犹豫,宋敛冬的西装外套被粗鲁地拉开,软弱无力地挂在肩膀上,内里衬衫的纽扣也因为拉扯全都掉落到地上。眼看着西装裤也难逃其手,宋敛冬只好用手臂抵住对方的肩膀,阻止他来势汹汹的亲吻和手上的动作,他喘着气低声问:“沈烬燃......嗯......先开灯?”
然而沈烬燃对他的话毫无反应,不但没有放开他的手去开灯,反而更加大力地抵抗他手上的力道凑过来吻他,这时宋敛冬突然意识到沈烬燃的不对劲。
今天的沈烬燃和平时太不一样了。
平时他这个时间回到家,沈烬燃一定先会温柔地从背后抱住他,圈住他,柔声问他累不累,然后将他带到沙发帮他按摩,或者给他泡一杯安眠宁神茶。
平时的沈烬燃即便是情欲上来了,也绝对会先询问他的意见而不会毫无道理地拉开他的衣服,就像是要对他施暴一样。
除此以外,从腰部一直往上到胸口的手有些太热了,掠过的地方仿佛春风吹过,掀起了山火一般,宋敛冬觉得自己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嘶......”
没等他把思绪整理清楚,眼前的人又凑上来舔他的耳朵,吻他的脸,一路往下,最后开始细细啃咬他的脖子,然后到锁骨、胸部、腹部,留下一个又一个齿印,即便在黑暗中,宋敛冬也能想象到自己浑身上下的惨烈情状。
因为不是第一次被咬得浑身都是印子。
平时温柔的沈烬燃其实在床上有许多与他本人极度不符的奇怪,甚至可以说恶趣味的习惯或者爱好,留下齿印是其中一个,尤其是在脖颈部位,明明那附近就有属于他的永久标记。
宋敛冬每次都被咬得脖部胸部肿胀,第二天浑身发痛,他问过沈烬燃为什么喜欢这样,隐约记得当时沈烬燃的回答是:“因为觉得这样的话,你就确确实实属于我。”
他当时没想通沈烬燃为什么这么说,现在好像也没有。
正这么想着的时候,宋敛冬突然听到衣服被进一步撕裂的声音。
“沈烬燃,你等,嗯──”感觉到不对劲的宋敛冬企图阻止沈烬燃的动作,可沈烬燃却不断吻他,不给他丝毫喘息的机会。
“等一下,烬唔──”
“停一下嗯──”
“沈嗯──”
沈烬燃越吻越往下,最后停在宋敛冬衣服裂开的第三颗扣子的位置,舔了舔。
最后宋敛冬实在受不了,于是伸手一把抵住那蓄势待发的人的额头,语气有些发狠地喊了声:“沈烬燃!”
这一碰,宋敛冬终于意识到什么,一直对他上下其手的人也停住了动作,钳制住宋敛冬的力道随之微微放松。
只是即便在黑暗中,宋敛冬也觉得自己快要被这炽热的视线烧伤。
宋敛冬伸手去够开关,打开灯后他看见站在他面前喘着粗气的沈烬燃,沈烬燃虽死死地盯着他,眼神却有些迷茫和飘忽,眼角竟也有些发红。
沈烬燃看着眼前衣裳大开的宋敛冬,还有他被自己欺负得微微发红的皮肤,眼眸发黯,声音有些发哑地问:“今晚你......是很累吗?”
他握住宋敛冬抵住他额头的手,把他放到的唇边,轻轻舔了舔他的手心,又问:“今晚是......不行吗?”
看见沈烬燃罕见的委屈表情,还有极度稀有的示弱,宋敛冬的心顿时软了半截。
可当他刚把头微微向后拉开一点距离想说些什么,沈烬燃手上就又一用力,宋敛冬又被拉着紧紧贴着沈烬燃,他明显感觉到沈烬燃的炽热。除此以外,衣服又发出撕裂的声音。
宋敛冬无奈地又大力推开他一点,拉了拉被撕得破碎的衣服,遮住袒露出来的稍显狼狈的痕迹,因为亲吻的原因湿润的胸前说:“哈......沈烬燃,我明天上班还要穿这件外套。”
沈烬燃却完全不在意,反抗着他手上的力量重新吻了上来,喘息着说:“我再给你买。”
“不行。”宋敛冬一把捂住他的嘴巴,阻止他又一次贴近自己,“你上次也是把我的西装外套*得乱七八糟,第二天到律师所你不知道我有多尴尬。”
“是西装乱七八糟吗?”沈烬燃眼眸闪了闪,又伸出舌尖舔了舔宋敛冬的手心,面无表情地说:“我记得我只是把你弄得乱七八糟了。”
“......”沈烬燃平时在他面前都是万分节制和温柔体谅的,所以对于沈烬燃此时突如其来的厚脸皮,宋敛冬一时不知该如何面对。于是他只能别开眼神,抬手碰了碰沈烬燃的额头,然后摸着他的脸,说:“沈烬燃,你发烧了,呃──”
沈烬燃却好像完全听不到他的话一般,一用力把他们的距离又缩到很小,低头吻向宋敛冬的脖子,而后开始啃咬。过了一会他好像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微微抬头凑近宋敛冬的脖颈。他吸了吸鼻子然后皱起眉头,在宋敛冬耳边说:“你有别人的味道。”
被强逼着高仰着头的宋敛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什,额──”沈烬燃突然把手伸向他脆弱的地方,宋敛冬顿时觉得腿一软,还好沈烬燃及时伸手揽着他的腰支撑他。
“沈烬燃,你刚出完差还在发烧,不要胡闹了。”宋敛冬喘着气低声责骂。
沈烬燃依旧没有听他的话,自顾自地把手伸到他的背后。
“你和别人待在一起,所以才那么晚回家吗?”沈烬燃一边咬着宋敛冬的耳朵,手上粗暴地蹂躪,一边不断地这么问。
“沈烬燃!?”宋敛冬伸手想要推开他,但因为这人正在发烧,他又不敢太大力,生怕一用力又伤到他。
“你刚刚和谁待在一起?是男人吗?还是女人?”沈烬燃捏了捏问。
“他送你回家了?”
“他是不是对你存有什么心思?”
“沈烬燃......你适可而止。”感觉到沈烬燃的指尖在敏感的部位旁打圈,宋敛冬颤声警告。
宋敛冬带着一丝情欲的警告依旧没有作用,沈烬燃吻着他从锁骨一路往下啃咬吸吮,最后跪在他面前。
宋敛冬意识到沈烬燃要做什么,立刻大力抵住他的头。
被拒绝的沈烬燃抬眼看他,只见他眸色低沉,里面仿佛翻涌着许多东西,其中最明显的就是迫切和情欲。
沈烬燃挑了挑眉说:“应该很热吧。”沈烬燃说到这里轻柔地牵起宋敛冬抵在自己额头的手,把中指放到自己嘴里。舌头碰到指尖的那一刻,他感觉到宋敛冬的手指在微微颤抖,想来自己的嘴里应该像是要灼伤别人一般了。
“别乱动。”
虽然沈烬燃没有说明白,但宋敛冬已经知道了他的意思,他只觉得这人简直不知所谓,发烧还做这种事情,真是乱来,于是他一手掐住沈烬燃的肩膀,将他拉起来。
看到沈烬燃皱了皱眉头,宋敛冬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微微俯身向前吻住他,而沈烬燃就好像突然被点燃的火,气势汹汹地一手压住宋敛冬的头,一手抚上他的脸,更加大力地吻他。
就这样激烈地吻了一会,宋敛冬一把拍开沈烬燃的头,说:“好了,去休息吧。我给你拿退烧药,吃完早点睡。”说完就转身打算离开,然而箭在弦上的沈烬燃明显不会听他的话,他一把拉住宋敛冬。
“我不在家的时候,你每天都那么晚回家吗?”沈烬燃又回到了之前的话,他这么说着的同时手又抚上宋敛冬。说到那么晚回家的时候,手上捏着的力度又加重,而另一只手则把宋敛冬的一只脚抬起,要他勾住自己的腰。
“你出差的时候,你和谁厮混去了?”
重新被抓住的宋敛冬觉得沈烬燃简直在无理取闹,于是语气很淡地回答:“加班。”
沈烬燃挑了挑眉。
“我今天加班,啊──”沈烬燃听到宋敛冬的答案,眯了眯眼睛,眸色一冷,突然把宋敛冬抱了起来,将他带到房间。
“沈烬燃!不 ──嗯”宋敛冬刚被放到床上,就挣脱沈烬燃站了起来想要阻止他生病还在发疯的行为。然而沈烬燃仿佛早就料到如此一般又一把拉住他,反手把他抵到窗上。
因为前面的衣服被撕烂,抵到窗上的时候宋敛冬浑身本能地冷得一抖。宋敛冬发力想要挣脱沈烬燃,却被沈烬燃更加用力地死死地压在玻璃窗上。
宋敛冬挣脱不了,头也被压在了窗上,他心下觉得奇怪,平时他都非常轻易挣脱沈烬燃的,为什么沈烬燃发烧的时候,自己的力气反而比他小了。
在他还没有想清楚原因之前,他觉得耳朵突然一痛,随后传来沈烬燃近在咫尺的声音:“既然你不喜欢在那里,那就在这里。”
“不知道今晚会不会下雪。”沈烬燃抬眼看了一下窗外。
“我很喜欢冬天,如果还下雪的话就好了。总觉得那样的话,雪就是我们这场情事的见证人了。”
沈烬燃粗重的喘息随着他的话语一下一下地打在宋敛冬的脸上,平时脸上一直没什么温度的宋敛冬现在也觉得脸上有些发热。
“在雪落下的时候,我才放开你。那么以后的每一个冬天,你都会想我。”
宋敛冬有些不舒服地动了动,沈烬燃顿了顿,又说:“而且,那样应该就不会有人看到你。”宋敛冬的瞳孔瞬间放大了一些。
看着宋敛冬的反应,沈烬燃低声一笑,又在他耳边说:“只是现在你还是要小心一点,万一楼下的人一抬头 ──”说到这里,沈烬燃察觉到宋敛冬浑身一抖。
“毕竟你是大律师啊,这幅样子不能给人看的吧?”沈烬燃说完这句话,随之而来的是剧烈且暴力的反抗。
宋敛冬大力一踹,沈烬燃的小腿瞬间传来一阵痛意,手上也不知觉地放松了力道,宋敛冬立刻转身,拉着衣服提起膝盖对准腹部想要给他一脚,谁知膝盖还没抬起来,他就看见沈烬燃整个人双腿发软,坐在地上。
“沈烬燃?!”宋敛冬见此立刻收起脚想要查看他的情况。
只见沈烬燃眼眶发红,面无表情,嘴里喘着气,眼神却死死地看着他,仿佛一场要将他淹没和摧毁的火。
看着沈烬燃发红的眼眶和唇,耳朵里是卧室里充盈着的粗重喘息,还有沈烬燃突如其来性格的转变,做出他平时绝对不会做的事情,宋敛冬脑海里一闪,突然想到什么。
虽然确实很少出现,但是现在的情况,好像只有一个原因。
宋敛冬拉了拉堪堪挂在手臂的衣服遮住前胸,看着沈烬燃问:“沈烬燃......你是不是到了易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