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为安乐的小说《在下,腰肌劳损》是作者邱子正连载的一本小说,在下腰肌劳损的主要内容是:我娶了当朝公主安乐成为了驸马,按道理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但现在问题很大,以为本人和安乐公主一样,性别为女。
网友热评:浪子回头毒公主X腰肌劳损女驸马
《在下,腰肌劳损》精选:
安乐回宫住了七天,我晚上回府,白天进宫当摆设陪她。
开始还好,后面我发觉这些给我端茶倒水的宫女,还有小太监们看我的眼神越来越奇怪,从开始的抬眼捂嘴笑,到后面的表情中酝着化不开的惋惜哀叹和怜悯。
直到第九日,去静礼长公主府参加宴会,这些个王公贵族喝醉了,我才知道缘由。
“云中监,听说你腰不好?”
“???”
“说是落水导致的腰肌劳损,年级轻轻怎么得了”
“亏了身体,怎么侍候公主啊?!”
“没事,累死了这头牛,再换头新的。”
“???”你他妈才是牛!
李代桃僵此事虽然没有被拆穿,但我他妈在床上不行为什么现在全京都都知道?!
不是!不是我床上不行!是公主总是换着花样的逼我和她行房!这十个汉子也得被她掏空了!
还有这群纷纷上门来看我的……我弟的同僚们,送的都是些什么玩意,虎鞭,牛鞭,狼鞭,驴鞭 猪肾 狗肾 牛肾 ,我他妈是腰肌劳损!是因为救云晨那个傻逼在河里被石头撞了的!不是肾功能不行!我他妈肾好着呢!每天晚上水流的得要换几个盆子!
无语!无语!这群狗男人的眼神和礼物令人十分不爽!于是我吃完了这些个鞭肾,像个公狗一样发情,夜夜缠着安乐十次,这不是关乎我的尊严,也不是为了证明我肾好,只是我不想等云晨回来担上‘不行郎君’的称号,有辱我云家门楣!
可我夜夜腰椎贴着狗皮膏药,散了无数钱财让人出去传播我和安乐的艳事,就连云三都写了话本,但每天仍然有无数的鞭和肾送上门来。
这群京都人,就是装聋扮傻故意搞我!
此事未歇,又逢公主府安置妥当,月末就要乔迁,我心烦意乱,在家里,都是自己人,我的身份自然有人打掩护,可到了公主府,这换衣,沐浴,葵水,行房处处都是破绽,我真想问问当年花木兰是怎么瞒住一群男人,平安活到班师回朝的。
且天气回暖,我这内衬的高领也穿不了多少时日,这喉结若隐若现还好,这赤裸裸的暴露,很容易穿帮。
再者,每次上床都把安乐公主五花大绑,也不是个长久之计!
我头疼欲裂,只好找借口,可去公主府能每日找不同的借口,但……上朝怎么办。
虽说殿中监是闲职,但我每日需得去殿内局待着,我一个女和一群男子共事,这实在有违礼法!有违礼法!
我破罐子破坏想到,如今我成了云晨,以后,要么死,要么和云晨换回来,左右时间不长,那些孔孟规矩先喂狗吧。
再者,我未和外男接触,除了家丁和云三,还有个傻逼弟弟云晨,没有一个让我舒心的。
这成了驸马,上朝接触也都是我大棠的青年才俊们,想着也许等云晨回来了,我还可以自己在朝中给自己挑个夫君,怀揣着这样的想法,我怀着九分期待的上了朝堂,入了殿内局。看着这些个年轻官员,想试试小鹿乱撞的感觉。
可才过了了小半个月,小鹿都还没开始撞,就被青年才俊们的马车碾死了。
这些个家伙,朝堂上口诛笔伐,唾沫乱飞,私下又拉帮结派,暗通曲款勾勾搭搭,殿内局午休时间,竟然聚众私下讨论京都胡姬舞娘。
人皮里面的苍蝇让我作呕。
其他个歪瓜裂枣就不说,本来还有几个模样将就能入眼,但这些个王孙贵族子弟除了溜马斗鸡,攀比侍妾,都是些满嘴仁义道德,之乎者也的草包,这么一对比,云晨这家伙,简直属于上上珍品,怪不得安乐一见倾心,到现在还没有对我腻味。
我弟确实担得起大棠第一玉面郎君的称号。
再看这群……算了我还不如照镜子看我自己,想着如果以后恢复女儿身和这群男人的某一个产生关系,我还不如努力养腰和安乐过一辈子,这么一对比,安乐除了是个女人,简直完美无缺,哪哪都好!
当下我就把心中所想告诉了云三,他沉闷了一会,只说了一句:“安乐公主除了是个女人,除了想要你的命,确实哪哪都好。”
“……”
我以往读些风花雪月的诗词,每每念到‘除却巫山不是云’,都会遥想若是我此生深爱之人先我一步远去,我该如何承受。
但绝不是这种!绝不是她想要我的命这种!
安乐……安乐
你本人和名字哪有一点相似之处?!既没有身为女子的安分,也没有让我享受到当你丈夫的快乐。
我有点害怕和她见面了,也彻底放弃了关于 要扬我云家门楣,床笫一展雄风的想法,转而老老实实地投身于人际关系的交涉当中,想着也许有些蛛丝马迹,能早日寻回云晨,也正是和这群同僚的三五聊天,长夜纵酒,我才有借口避回公主府。
我往日没和外男打过交道,男女大防在前,云晨更是防那群人,防的紧,我也没有小女儿萌动春心的机会,但现在娶了公主,当了驸马,成了殿中监,上了朝堂,自然也少不了和其他的驸马官员打交道,毕竟都是吃软饭的。
但交道打多了,我才知道为什么云晨不愿那群家伙靠近我,一群血气方刚的男人,脑子里除了那腌臜事,便没了别的想法,来来回回除了吟诗作画就是聊女人 。
这次更是过分,直接把我带到了女支院。
我本以为进得是个普通酒楼,哪知这酒楼的好几个暗房直接通到醉红楼里面。
我懵逼的看着朝堂上衣冠楚楚的各位大人们,搂着娼儿作乐。
“你……你们……”我话还没说完,几个胡姬帮我扑倒在地,直接脱掉了我的靴子,扯掉了我的腰带,手抓住我的器具开始套*,涂抹艳丽的嘴往我脸上蹭。
说着:“大人,您好威武。”之类的胡话。
我推搡了半天,才听到里面有人说了一句。
“好了好了。意思做到了就行了。”
我亵衣敞开,露出了脖颈的一片肌肤,我转身拉好衣襟。
“这是何意?!”
“云兄莫恼,你既向我们投诚,但你知道这些事被发现了……”说着摸了摸脖子,又笑了笑:“我们不拦着你当好驸马,好男人,但我们的事,也劳烦你闭紧了嘴巴,今天你和这几个胡姬有染 ,我们都是看到的。这里还有你的靴子和腰带”
我看着她们拿着我的鞋子和腰带做证据,一副我要是说出去,我就是同犯的铁证,我太阳穴青筋隐隐,笑了笑,找个地方席地而坐:“自然。”
我自然不会忘了和他们打交道是为了找云晨。
其实这醉红楼我早就想来了,云三前天和我说了,醉红楼传出了早已失传的《潇湘水吟》,我怀疑云晨在这里,云三打听再三都没有得到任何消息。
我本来以为进醉红楼很难,结果这些家伙没过多久就带我到这里花天酒地了。
“驸马是好男人,别为难他了。”一同僚抢过我的靴子和腰带递给我。
先是威胁又有拉拢我,呵。
“诸位说笑了,这醉红楼名满天下,自然心向往之,我此生痴心安乐一人,但在下是个音痴,听闻有个新任的花魁,会《潇湘水吟》,这曲已经泯然于世,若是能一闻,便是死了也值得,只可惜她千金难见。”我慢悠悠地接过靴子,拿过腰带,整理好衣冠。
“你说那位美人啊!我等也没见过,说是被那位瞧上了,但骨头硬着呢,所以现在关在某处调教。”
“说是如仙子下凡,比那大棠第一美人……”说着看了一眼我,:“云兄别在意,我们只是听说,毕竟把见惯美色的那位,迷的要强要人了。”
“再美,能比过云小姐?那才是大家闺秀,云兄若是愿意牵线,我等若是能远远瞧令姐一眼,也不枉此生。”
“我姐?”
“对啊,令姐可是大棠第一美人。”
“???”我是大棠第一美人,我怎么不知道?
“虽未曾见过令姐,但京都四大名妓和四大美人有其三都爱慕上官兄,可上官兄那日上门求亲,回去竟然茶饭不思,日渐消瘦,说是此生从未见过此等美人。”
啥玩意?上官镜那傻逼在造谣什么鬼?!
“说是如月下仙子,当世嫦娥。不过云兄仙姿卓约,和令姐乃是双生子,想必……”
我头脑发热,听这群混蛋居然把一个娼妓和我作对比,恨不得拿剑捅死这群登徒子。
我越听越气,说了句更衣便离开这地方。
但刚下楼,我又后悔了,我实在是想见那位花魁,我怀疑云晨和那花魁有联系,《潇湘水吟》确实失传了,那从醉红楼传出来的,是我自己从那残缺的琴谱里悟出来,然后扒出来进行改编的,云晨没啥文艺细胞,这些也是我教他的,他也是依葫芦画瓢,勉强学了三分。
这首曲子我练习了很久,久到云三都会吹口哨了,所以云三断然不会听错,我想着要不换件黑衣,夜探醉红楼,先把这里摸清楚,晚上再来,刚下定决心,然后我就在后花园看到了我自己。
妈耶……这人怎么和我长得一模一样?!
我伸手抓住了她。
不……这他妈是云晨……
“艹!云晨你怎么在妓院?!!”
云晨瞪大了眼睛上下打量我。
“云俪,你为什么在这里?!”
“我他娘为什么在这里?!我为了找你!”我咬牙切齿刚想骂他,又反应过来:“艹!你他妈为什么穿着女装?!”
我抓着他的手腕,脉搏虚浮,内力全无,一时间我又惊又怒:“谁做的?!我杀了他!”
云晨捂住我的嘴,把我拉进后面的茅厕躲了起来。
外面脚步声如突如其来的暴雨。
我看着他,拽开他的手:“外面的人在找你?” 云晨的脸在黑暗里看不真切,我抽开靴子里的匕首,还没拔出来,就被云晨按住了。
“是太子。”
“天王老子来了,欺辱你的,我也要杀了他!”
“姐,你声音低一点,是太子!”
“什么?!”
“当朝太子。”
“ 你怎么会惹上他?!”
“那天听说上官镜上门后,我便想揍他,于是穿了女装,刚出府邸就被打晕了,然后被卖到了醉红楼,我就被太子……”
“你怎么知道是太子?”
“殿试的时候见过。”
“他认出你了?”
“他以为我是你……想据我为己有,所以一直威胁,除非我愿意嫁给他当良睇,他才会放我回云家。”
我脑袋嗡嗡响,握着云晨的手腕有点抖,许久我才哑着嗓子说:“找到你就好,我们把衣服换回来吧。”
“姐,这个不行……我是男的无所谓,我可不能放你在这虎穴里。还有我成亲这件事,我……我听说你不行是怎么回事?”
“……”光记得生气了,还忘了这回事。
“你假扮了我娶了安乐?”
“我……我……”我喉舌黏在了一起,不敢看云晨的眼睛,半天才吐了几个字。“阿爷让我这么做的。”
茅厕外的脚步声扩大了,急促地像是鼓点,我按着靴子里的匕首,吞吞吐吐地解释:“阿爷……阿爷……我……”
“你别让我碰这个,恶心!”云晨触电般地缩回手。
“怎了?”
“太子让我给他……”
“草他娘的!我杀了他!”我气急败坏恨不得捅死那个畜生,刚起身云晨抱住我的腰。
“姐,姐……你快离开这里,回去告诉阿爷,我还能拖一段时间。”
“不……不不……我们俩赶快换回来,我不能让你……”我话还没说完,厕所外已经围满了人。
“芙娘子,公子生气了。”外面的声音很低,但隔着挂帘就能感觉到,这里已经被围着宛如铁桶般。
云晨安抚地拍了拍我的手,起身理了理衣冠,掀开挂帘出去了。
我呆坐了很久,直到进来呕吐的人把我熏回神了,我从暗道离开,云三牵着马站在阴暗处等我,他看着我没有说话,我接过缰绳纵马狂奔。
我感觉浑身血液逆流,克制所有的力气,才不去想我的靴子里,还有这一把削铁如泥的匕首,我心烦意乱,此时我最想见的人居然是安乐。
我看着明晃晃的公主府三个字,翻身下马,飞墙而入,顺手还摘了路边的野花。
我走到安乐的门口,刚要敲门转眼就看到一个模样英俊又瘦高的男子捧着酒壶过来。
“公主,酒温好了。”
我看着他,他看着我。
门开了,安乐穿着一袭薄纱,抬眼愣神地看着我。
我笑了两声:“我的好安乐,解释下。”
安乐看着我,“云郎最近不是一直避着我吗?”
“我避着你,你就去找别人?”
安乐看着我,微笑不语。
男子看着我上下打量,“云中监果真一表人才,怪不得婚后公主都不曾招我入宫。”
感情在我之前就有关系了。
“公主曾说心悦于我。”我看着安乐的眼睛,她的眼尾是上挑的,每每弄狠的时候,眼尾会泛红。
安乐:“云郎是本宫的驸马,本宫自然心悦于你。”
“那你也心悦于他吗?”
安乐眼尾扫了他,“自然。”
“自然?”我忍不住笑出了声,“我来告诉你什么是自然。”
我点了男子的穴,也点了安乐的穴,她一声惊呼,天旋地转间就被我摔到床上。
“我来告诉你什么自然,我为天,你为地,你恭顺持家乃是自然。我为夫,你为妻,我们行房乃是自然,”
我转身关上房门,慢条斯理地脱衣服,刚脱下外衫才想起过来我是女儿身,可笑!老婆都给我戴绿帽了!我还在考虑欺君之罪,太子都羞辱我阿弟了,我还在这里吃他妹妹的醋?!
皇族果真就这么高高在上么?
我走过去,垂眸看她,撕开她的衣服,捏着她的脸,看着她表情闪过一瞬间的惊恐。
“怎么?不是要行房吗?娘子此刻却是怕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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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当我抬头看她的时候,安乐眼泪似有泪光,仿佛被我欺负哭了。
我没有来的胸闷:“公主为何装模作样?都不知道共赴巫山多少回了,却在此扮演良家女子?”
我扶额起身,将丢在地上的外衫盖在她的身上,解开她的穴道。
坐在一旁,低声道:“公主未曾将真心给我,可在下从小见父母鹣鲽情深,如果在赐婚前,公主便告知我……”
“放肆!告知你什么?!你算个什么玩意儿?还需要本宫亲自告诉你,我是何种人?”安乐看着我,一个字一个字往外吐。“本宫十四岁便秽乱宫廷,裙下客卿无数,嫁过俩任驸马,全长安但凡有头有脸的公子都曾是本宫的帐中客,枕边人。如何?本宫如今告知你了,你当如何?! ”
“你敢如何?”安乐黑眸冷眼。
“自是和离,往后婚丧嫁娶,互不相关,各自欢喜。”
“哈哈哈哈哈。”安乐像是听到了笑话,“和离?本宫的书简里只有亡夫二字。”
“亡夫?”我被气笑了。
“凭你刚才行为,就足够本宫杀你一万次了!”
“杀我?”我轻薄我老婆,我老婆要杀我?“好,实在好。”我在房中来回踱步。“妙,实在是妙。”
我看着安乐,走过去弯腰看她,“为夫就让你好好杀个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