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ABO】上司,请给我转正!》的主角是时舒让商懿,是作者泥蝶的一本正在火热连载中的小说,该小说主要讲述了:时舒让他现在每天都在想着要离婚的事情,但是他发现商懿他好像并不想要离婚。
网友热议:给我转正好不好。
《【ABO】上司,请给我转正!》精选:
话落,不等时舒让回答一句,电话就被挂断了。
再拨过去,已经被拉黑了。
包括微信,试探性发了一个句号过去,俨然显示了一个红色感叹号。
对方开启了好友验证,你还不是他(她)的好友。
好家伙,鸽的太突然了。
时舒让有些郁闷,但并没有太放在心上。
找工作这种事情嘛,都是双向选择,临时有反悔的,也不是不能理解。
毕竟还有planB,没关系。
于是时舒让联系了另外一家比较称心的公司,询问是否可以入职上岗。
对方回答的很快:不好意思,岗位已经招聘到合适人选,祝您早日找到合适的工作。
好吧,时舒让理解的回应了一句,然后给另外一家发了消息。
昨天一共面试了三家,这是最后一家了。
如果这家还不行,就得重新投简历继续面试了。
大概过了半小时,才回了消息。
不过是好消息,HR说:欢迎您加入成为我们的一员。
时舒让勾了勾唇,然后打车去了这个公司。
效率一如既往的高,半天内便办好了入职手续,下午便上岗开始做项目。
这家公司比较小,只有十个人左右,新公司还在创业阶段,所以很缺人。
薪资虽然可观,但是也累,代表任务重,加班必不可少。
所以时舒让原本才没选这家公司。
不过,既来之则安之。
况且现在时今宴有商家的人照看,适当加班也不是不可以。
这一忙,便忙到了天黑。
抬手看了看腕表,已经是晚上七点钟了。
这个点了,该回家了,不然时今宴会害怕。
虽然手上还有点工作,不过都是一些无伤大雅的小事情,明天做也来得及。
于是时舒让收拾了一下东西,准备打卡下班。
就在这时,HR小杨叫住了时舒让,她说:“时经理,我有事找你,方便吗?”
时舒让愣了一下,然后点头答应:“行啊。”
只希望不要拖到太晚。
两个人一前一后进到了会议室。
确实不会拖到很晚,但……
直接赶人了。
只见小杨拿出了一份文件放在时舒让面前,是公司辞退,并给出了N+1的赔偿。
时舒让见状蹙了蹙眉头,他出声道:“可以问问理由吗?”
对于赔偿,时舒让其实是没有异议的。
但他就是好奇,为什么,原因是什么?
明明公司这么缺人,这样把人招来做了一天又辞退,像是在故意耍人。
小杨出声道:“领导说的,具体我也不知道。”
“那能劳烦你去问问领导具体原因吗?”时舒让又说。
时舒让这个问题其实不算为难人,但是新公司就是新人,最起码小杨就是。
新人不像老油条,没什么社会经验,便做不到滴水不漏,小杨更是有什么就表现在了脸上,听到这个请求满脸为难,支支吾吾的半天说不出话来。
很显然,她是知道理由的,只是不方便说。
见状时舒让并不急着回复,只是盯着她耐心等待回复。
时舒让明显是比小杨有资质的,明明是同事关系,却硬生生形成了上下级的即视感。
小杨被时舒让的眼睛盯的有些无所适从,嘴巴张了又张,编不出合适的理由。
毕竟这个男人履历漂亮,工作能力超强,根本找不出明面上的理由辞退。
怎么办怎么办……
小杨真是新人,这还没什么呢,眼泪都要急出来了。
看到她脸上泪眼汪汪,时舒让叹了口气。
算了。
工作再找就是了,何必为难一个小姑娘。
况且时舒让有的是资本,他有信心自己能找到别的高薪工作。
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时舒让伸手抽了一张面巾纸递给了小杨,道:“我不问就是了,你别哭。”
也就是这句话,小杨彻底崩不住了,眼泪瞬间决堤,齐刷刷的就下来了。
时舒让一时间有些慌张。
他不擅长哄人,更不擅长哄女人。
只能笨拙的递给她纸,嘴里念叨着:“别哭了别哭了……”
好在小杨没太放肆,还能分得清场合,掉了两三分钟的眼泪便止住了。
然后她说:“那你能把这辞退合同签了吗?”
“嗯。”时舒让点头答应了一声,然后动作利索的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签好后刚起身准备走,又被小杨叫住了。
时舒让转头看了她一眼,她满脸纠结,最后似乎鼓足了勇气般,出声道:“你可能是得罪人了,自己注意点吧。”
说完,小杨就拿着合同小跑溜了。
时舒让站在原地琢磨了一下这个话,瞬间明白了什么。
难怪今早临时被鸽,另外一家公司也被婉拒,这家公司做了半天就被辞退。
原来是有人在捣鬼啊。
很显然,这个鬼就是商懿。
意识到这一点,时舒让后槽牙都咬紧了,手也紧紧攥成了一个拳头。
这个商懿真是阴魂不散!
时舒让憋了一肚子火回家了,刚进门便看到了坐在沙发上和时今宴聊天的商女士。
时舒让开门的动静让他们双双抬头,时今宴看到是时舒让,立马跑上前迎接,欣喜道:“爸爸,你回来了。”
“嗯,回来了。”时舒让伸手摸了摸时今宴的小脑袋,又对坐在沙发上的商女士点了点头。
商女士也点头回应了一下,然后笑着解释道:“今天听孙姨说你忙,没时间去接宴宴,我正好闲着没事,就顺路去接了。”
时舒让换好了拖鞋走了进来,连忙说:“真是麻烦您了。”
商女士则不以为然的摆了摆手,“接孙子有什么麻烦的,”然后又问:“对了,你和商懿相处的怎么样?”
这个问题问的好。
时舒让在心中冷笑了一声,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
下一秒,时舒让敛下了眼,故作为难又一脸欲言又止的道:“就…就那样,也挺好的吧。”
反应模棱两可,很明显就是不怎么样。
商女士立马坐直了身子,神情严肃道:“怎么回事?”
时舒让又摇了摇头说:“也没什么的,一点小事罢了,不值一提。”
那这事看来是不小了!
商女士表情更加严肃了,出声一字一句道:“小时,你别怕尽管说。说出来,我替你做主。”
看着保姆孙姨把自己的东西从小房间里一件件拿出来,最后放到商懿的房间里。
时舒让也想不明白,到底是从哪一步出现了偏差,导致了现在的结果。
刚刚商女士说要“替你做主”的时候,时舒让只是佯装犹豫了一下,便被一旁的时今宴抢答了。
他说:“他不给爸爸住大房间,爸爸的房间很小很挤。”
“早饭晚饭也都没有爸爸的份。”
“他们还吵架,他对爸爸的态度很不好。”
一字一句的控诉,诉出了商懿近日的恶行。
时舒让能理解时今宴的出发点是为了自己,但这个结果真不是他想要的。
他确实打算告状,顺便“添油加醋”地反将商懿一军。
不过是要说商懿背后搞小动作坏了自己的工作,和不让自己进门处处找茬的事。
不是想说房间!
房间他很满意,再小都比和商懿挤一间好!
现在这种结果,简直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就在时舒让烦躁之际,商懿回来了。
他看起来心情不错,虽然还是面无表情,但最起码眉目是舒展开来的。
那可不,商懿今天可是特意没有加太久的班,早早回家只为看时舒让一脸吃瘪和气急败坏的模样。
想想就有意思极了。
直到,他看到了商女士。
和她身后忙前忙后的孙姨。
如果没看错的话,他们是在把时舒让的东西往自己房间里搬吗?
意识到这一点的商懿立马蹙起了眉头,出声呵止道:“谁让你搬的?放下!”
孙姨听到了商懿的声音,动作停住了。
时舒让听到商懿的声音,也一脸期翼的看着他。
求求了,他头一次希望商懿赢。
因为他也是真的不想和对方住在一个房间。
结果商女士也拧起了眉毛,出声命令道:“孙姨,继续。”
家庭地位高下立见。
孙姨得令,立马重新动作了起来。
商懿见状还想出声说点什么,却被商女士瞪了一眼,说:“跟我来书房一趟。”
这是要训话了。
商懿抿了抿唇,面色难看,最后紧紧瞪了一眼时舒让。
然而商女士仿佛背后有眼睛一般,适时的出声催促:“快点跟上。”
时舒让感觉自己这次有点无辜。
不过看到商懿吃瘪,他心里又舒坦了。
反正怎么着,也恶心到商懿了。
商女士和商懿在书房里呆了小半天,不知道具体说了什么,反正商懿出来的时候脸色更阴沉了。
倒是商女士笑容满面的对时舒让道:“放心吧,以后他不会欺负你了,如果再有你就告诉我。”说罢还拍了拍时舒让的肩膀。
时舒让敷衍一笑,点了点头。
他本想等商女士走了,再把东西搬回去就是,却没想对方下一句却说:“今晚我住在这,这样他就不敢再把你赶去小房间了。”
不必,这真的大可不必。
但是没办法,时舒让也不能摇头说拒绝,最后只能讪讪地同意了。
一直在时今宴的房间磨蹭到晚点九点钟,时舒让才进到商懿的房间。
还好商懿不在。
不知道去哪儿了,不过不在最好,自己也乐得轻松。
时舒让环视了一下整个房间,这还是他第一次进商懿的房间。
简约黑白风,没什么家具,一张超大床和床头柜,窗前有个大落地灯,除此之外就没别的了。
不过房间真是超级大,很宽敞,再往里走点是衣帽间和浴室。
这么一对比,自己原来的小房间确实显得寒酸可怜。
房间整体装修很简约,就是没什么人情味,黑白色更显的房间里空荡荡的。
不过和自己也没什么关系,一个睡觉的地方罢了。
既然事情已成定局,时舒让不想再纠结,便开始洗漱准备休息。
时舒让觉得自己这次易感期严重十有八九和商懿有点关系,所以为了以防万一,在洗澡时又扎了一针抑制剂。
这才放心的走出浴室,躺在了床上。
时舒让还算识相,并没有鸠占鹊巢,躺在了床的一边边。
这床估计得有个三米,超大,所以即使时舒让睡了上去也空间富余,更不要说他有意躺在了边上,形成了一条明显的分水线。
然而商懿进房间,看到的又是另外一种风景。
只见时舒让身穿蓝色真丝浴袍,只在肚子上盖了一层薄薄的毛毯,所以大片的肉色露在外面。
尤其是那双腿,又长又细,十分诱人,让人难以忽视。
而且他竟然睡着了。
凭什么?
自己被迫熬到十二点才回房间,就要看到死对头没心没肺的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碍眼,真是碍眼。
下一秒,只见商懿一个上前,连被子带人把他扔到了床下。
被这么一折腾,时舒让自然醒了,睁开了眼睛,里面都是红血丝。
其实时舒让没睡着多久,他没那么没心没肺,洗漱好躺在床上在心中想着一会该怎么面对商懿。
可是等了又等,半天商懿都没回来,床又太柔软,所以他睡着了。
结果没睡多久,便被丢在了地上。
虽然地上铺了一层毛毯,但就这么直直的摔下来,也有点吃痛。
大概是刚睡醒的缘故,时舒让有点火大:“干嘛?”
“睡一间也可以,你睡地上。”商懿命令道。
这口气让人不适,时舒让本想出声反驳,头却传来一阵眩晕,昏昏沉沉的。
说不好的感觉,难受吧也不是,但不太舒服,整个人都有些无所适从。
所以他难得没有计较,“嗯”了一声便直接躺在了地上。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又有点冷了,时舒让把毛毯全部裹在了身上,然后缩成了一团。
商懿见状,眉毛皱起嘴巴动了动,最终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大概是看时舒让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商懿没有继续问责,去浴室洗了个澡便上床了。
关灯之前,商懿又看了看地上那一团,时舒让这种姿势显得很脆弱,他怎么了?
心底刚升起点什么恻隐之心,便又生生压下去了。
假象罢了。
时舒让从不是什么软柿子,不然今天能搬进自己房间?
真让他上了床,才是着了他的道了。
想到这里,商懿便狠心躺下睡觉了。
然而这次商懿的猜想没错,就在半夜的时候,一个人突然摸黑爬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