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作者芝士面包倾心打造的ABO小说《出轨abo》的主角是时今付驰延傅迟深,该小说主要讲述了:时今是一个Omega,但是他却出轨了,他和付驰延两个人结婚多年,但陪伴时今的却只有成箱的抑制剂,直到现在他遇到了傅迟深才知道原来爱情是这样的,只是为何傅迟深说他是他的老攻??
《出轨abo》精选:
松木香气将人包围,这味道熟悉又陌生,时今僵硬着身体在原地发愣,他以为丈夫会接着说些什么,但Alpha什么都没说。
时今愣了一会儿,忽然想到自己还未来得及喷洒那些掩盖气味的药剂或是香水……他刚紧张起来,付驰延便放开了他。
“怎么觉得你瘦了很多。”Alpha看着他,“抱着都硌手。”
时今:“……”
他一时不知道说什么,他还在紧张自己身上的痕迹和气味没来得及掩盖,付驰延却同他说起了……这算是什么话?
说他硌手,还说他瘦了。
他们前两天不是才见过面吗?怎么他现在才发现?
是玩够了所以回家了,还是突然良心发现?
时今心中一万个念头在交替,却后知后觉地才看到丈夫这次回来还带了行李,这是……要常住?
时今顿了顿,问:“这次假期多久啊?”
“不好说,但不会像之前那样匆匆来又匆匆走了。”付驰延拍了拍他脑袋,“是不是还没洗澡?”
“啊?嗯……”
“先去洗澡吧。”
“……好。”
时今懵懵地被丈夫‘赶’来洗澡,等他冲完澡出来,付驰延已经在床上睡着了,身上还穿着那身制服。
总不能让他穿着制服睡觉吧?
时今犹豫了一下,叫:“驰延……”
“嗯?”Alpha睁开困倦的眼睛看了他一眼,揉额起身:“出来了?我也去洗一个。”
“好。”
……
时今躺在床上胡思乱想了许多,付驰延没嗅到他身上的信息素,那么他就不用那些掩盖的药剂和香水了,但是身上的痕迹还要处理一下,他刚才抹了一些遮瑕用品,遮是能遮去不少,但也有露馅的可能。
刚才付驰延还释放了信息素,也许是也想要他了,如果一会儿他要他……该怎么办呢?
时今纠结地想着,但不过一会儿付驰延就出来——证明他是想多了。
回家的那片刻温存好似幻觉,Alpha洗完澡后都没看他,吹干头发就睡着了。
……简直像在守活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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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万年演变,当今ABO社会人类的寿命已经延长到两百岁,科技的发展让人们在年老时也能过好健康的生活,但唯有情感方面,科技无法弥补,AI无法取代,漫长的生命反而成为了所有孤独的人的诅咒。
比如说Alpha战死在沙场的可怜Omega、比如说Omega意外离世导致高匹配度的Alpha陷入没保护好Omega的无尽自责中,终其一生无法走出阴影、或是有一方出.轨,另一方因为种种原因无法将对方遗忘。
再或者就是时今这样。
哪怕有伴侣、哪怕伴侣就在身边,但他依旧感到孤独——因为他的伴侣从未给他过情感上的支柱,宛若不存在一般。
难道他要这样过一辈子吗?时今想,的确,他们曾经感情很好,基因也注定了他们天生一对,但……事实就摆在这,感情淡了,伴侣像不存在,他真的要这样守活寡一直过到两百岁吗?
还是终有一天也会像那些丈夫战死在沙场的Omega一样,仅仅忍受不到十年就从高楼上跳下去?
时今觉得自己是后者。
但他不想做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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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今第二天清晨八点睁开眼睛的时候,付驰延又不在旁边了。
付驰延显然起的比他早许多,早餐已经吃过,此刻正在院子里做早晨的例行锻炼,而且需要耗时一个多小时的锻炼在时今出来的时候也已经接近尾声,刚歇下来准备回屋里洗澡。
“早。”付驰延看了看他,“我一会儿洗完澡就出门。”
他们已经一年多时间不在一起生活,连日常作息都差别那么大了。
时今刚睡醒就得到丈夫又要出门的消息,但他内心竟然波动不大,他看着付驰延坚刻的脸,下定决心似的问:“你要去哪?”
似乎没想到时今会问,付驰延顿了一下才回答:“去军区医院做一下回家的例行身体检查。”
“这样。”
“对了,上次李丽的事……”
时今一愣:“嗯?”
“我后来看了录像,确实是她的错,我原先也没想到她会这样,她在研究室很守规矩的。”付驰延说,“抱歉。”
对方突然说起这件事,倒是把时今先前好不容易酝酿好的决心一下又给堵了回去。
“……”时今沉默着,委屈的情绪随着话题又翻涌上来,“你知道就……”
话音未落,付驰延的手机响了。
只是他的丈夫一反常态地在接电话之前先瞟了他一眼——看起来跟心虚似的。
“喂,你好……”付驰延作势要转过身去,时今却先一步‘大胆’地拉住了Alpha的手腕。
时今:“谁的电话?”
“?!”付驰延脸上露出诧异的神情,显然没想到一向温顺的时今会做出这种举动。
“手机给我!”
“时今,别闹……”
时今不管不顾,一把将丈夫的手拉下来,果不其然看到了屏幕上的‘李丽’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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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今无比痛恨自己软弱的性格。
无论是面对生活还是感情。
下定决心的事在对方一句解释下就溃不成军,再次被伤害也不忍心说出那个藏在心里很久的答案。
太软弱了,实在太软弱了。
时今又是憋着气出的门,下午的课也没心思听,他罕见地坐在了最后一排的位置,上课期间一直在搜索有关离婚后Omega处理伴侣信息素的问题,要将某种特制试剂注入腺体里进行清洗,清洗会出现剧烈刺痛感,至少清洗三次才会干净……
时今越看越觉得痛,也越发生气了。
他还在课间的时候接到了一通来自军区医院的电话。
“时先生,您的丈夫下个月开始将不会继续注射抑制易感期的药物,请您在他下个月易感期多对他关照一下。”
AO两大生理周期,Omega的发情期,Alpha的易感期。
易感期,顾名思义,处于易感期的Alpha会格外敏感,并且躁动不安,他们往往会对Omega更为渴求,希望得到Omega的安抚。
但说实话,时今这么久以来从没感受到丈夫有什么易感期——他总是什么都不在乎,也无所不能的模样。
何况,他们这样,谁知道能不能撑到下个月呢。
时今如此消极地想着,应了一声:“嗯,我知道了。”
……
时间一晃而过,看着连好学生时今都不听课的赵教授无奈:“你们真是……行了行了,美术史真是时代的眼泪,都等着一会儿的实战机甲课程是吧。”
讲台下的几名学生疯狂点头。
恰好这时下课铃声响起,赵教授挥挥手:“行了行了,下课。”
……
下一节课是实战机甲课,每三周才有一节,在这科技至上的年代,机甲是各国战斗的必备品,人们自然对此也颇为推崇,尤其是处于热血时期的年轻人,无论是Alpha还是Omega,都对此狂热的崇拜。
同班同学一个个嚎叫着奔向训练场,但时今却对此丝毫不感兴趣。
他从三岁犯病起就被医生和父亲严厉禁止触碰机甲,因为机甲这种具有杀伤性和战斗性的东西,万一一个操作不好就会给他脆弱的身体带来致命伤害。
他是温室里娇弱的花朵,是笼子里可怜的金丝雀。
病弱A.级的Omega是可以免除一切与体能相关的课程的,但按照规定时今还是得亲自跑一趟训练场,他得把手写的假条交给实战课老师,表示自己出于对机甲的尊重已经到学校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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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校算是名校,机甲训练场自然也在科技前沿,宏伟而大气,镭射的金属墨黑色墙壁、高照明亮的分子灯泡、数台机甲整齐的累放在高耸墙壁上,光看光线折射出的明亮色泽就可见造价不菲。
训练场还是老样子,一个个分割的训练室里打的如火如荼,荷尔蒙的分泌把空气都染热,好在分割的训练场内都有信息素隔离措施,才免得在外的人被信息素干扰。
时今到达场内,却见训练场的主场难得地打开了,一些平时积满灰尘的角落也打扫的干净发凉,今天似乎有什么大活动。
“老师你好,我是时今,这是我的假条……”反正什么活动都和他无关,时今并未投入过多注意力,他只把字迹工整的假条递到老师面前,然后……就听到一声熟悉的呼喊。
“时今!”傅迟深竟然就在不远处的训练场地,看到他十分惊喜地走了过来,“你来上课?”
“嗯……”时今点点头,又摇头:“不是,准确来说我是来请假的。”
时今看着傅迟深一身西装,和训练场很是违和的打扮,奇怪道:“你来这是……?”
“你要请假?”傅迟深似乎有些惊讶,“为什么?”
“我身体不太好。”时今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在这科技武力至上的年代,他感到自己无法参加训练是很丢人的事,他放低了些声音:“上次在医院……你也看到了,我是病弱A.级。”
“?”傅迟深还是惊讶地看着他:“可是病弱A.级也分很多种病啊,我看了资……我问了你们教授,你不是心脏或者什么不能碰撞的血液疾病,这种训练式的机甲是可以碰的。”
“可是……”
“走吧,和我去,我缺个副驾驶。”说着,傅迟深一把攥住了时今的手腕就往那边带。
“我不会啊!”时今慌张,“我一次都没碰过……”
“我教你。”
“傅先生……”时今的老师叫住了他们,虽然老师也觉得时今的病看着无关痛痒,能学一下机甲会更好,但毕竟帝国对病弱Omega的保护制度在那,万一出什么事,严重了可是要坐牢的。
“时今同学毕竟是A.级,这个病……”
“出事了我负责。”傅迟深很是坚定,“我负全责。”
训练老师:“你给我写字据。”
“……行。”
傅迟深还真写了字据,还按了手印。
老师放心了:“那我给时同学科普一下基础吧,来,我们……”
“不要不要。”傅迟深嫌弃地摆摆手,拉着时今就往训练场那边走了,“我自己会教。”
……
虽说从小到大不被允许触碰,但真到了这时候,时今发现自己对机甲还是有一定的兴趣——不然他也不会几乎不抵抗的就被傅迟深拉过来了。
其他人或许他不会放心,但对傅迟深……时今是抱着肯定的态度的。
换上作训服,时今第一次走进操纵舱,他紧张得不行。
“我坐哪里?怎么弄?这些按键是干嘛的?”
炮轰一样的一连串问题,傅迟深饶有耐心地一个个解答着,并把他带到位置上做好了一切防护措施。
……
傅迟深教人的能力很不错,时今第一次进机甲,但也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听懂傅迟深讲的操作原理以及基础,一段时间以后,时今已经会做一些稍微复杂的基础动作了。
这种感觉是很新奇的,他被厚厚的机甲铠甲保护着,也操纵着这个坚不可摧的巨物。
时今第一次‘玩’这东西,既紧张又亢奋,傅迟深带他玩了一会儿人机,时今兴奋得鼻尖都透着兴奋的红色。
“啧,”Alpha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小声嘀咕:“难怪帝国不鼓励单身AO一起驾驶机甲……”
“什么?”时今没听清,以为傅迟深又在教他什么技巧,于是睁圆了一双乌溜溜的眸子,乌长的睫毛像鸦翅一样停留在眼睛上。
“……”再看,再看今天我们就要被以‘亵渎机甲’罪抓进大牢。
“没什么没什么,我在说梦话。”傅迟深及(有)其(点)敷(害)衍(羞)地转过头去,“你加油熟悉。”
“好。”
时今玩了一会儿,傅迟深看差不多了,便出声:“带你体验一下真人对打吧。”
“嗯?”
“真人训练。”傅迟深没忍住揉了揉他头发,“没事,安全的,有我在,机甲也有限制和保护措施。”
“好。”
……
傅迟深带着时今对战了好几个人,傅迟深说的没错,机甲进行了限制,做不了致命或者伤人的大动作,而且傅迟深操作很不错,时今在副驾驶偶尔辅助,傅迟深带着他‘大杀四方’。
这感觉格外刺激,一次次战胜对面,胜利的感觉让时今格外兴奋,越玩越开心。
他们玩了一会儿,忽然匹配到了一台暗黑色的机甲。
“特殊训练师。”傅迟深嘀咕着,“赢的太开心了,忘了还有这玩意。”
傅迟深:“你坐好,我来打,我们打完这把继续去人机吧,你也体验的差不多了。”
“好。”
……
特殊训练师操作似乎十分高超,好几次傅迟深脸上都出现了烦躁的表情,这一局打了很久,也让时今开始有些不舒服。
今天他们玩的已经够久了,机甲在这局里又一直处于高度移动晃动状态,偶尔还会因为对面的攻击出现震颤,这让他产生了晕车一样的不适。
他忍不住掩了一下口鼻,没想到接下来对面就是重重一击,让时今的胳膊猝不及防滑下去撞在扶手。
他轻声哎哟了一下,傅迟深转头就见他脸色不对,急忙按了紧急停战按键。
“没事吧?”
机甲舱门打开,傅迟深有些慌张地半扶着时今出了舱门。
站在广阔机甲训练场地,时今踩在地面终于踏实了一些,他蹲着喘了会儿,摆摆手:“没……”
话音未落,对面机甲也下来了人。
同样的黑色作训服,只是对方胸.前别有金色的训练师特制勋章。
“时今,你怎么会在这?”
付驰延透着威严的声音响起,时今愣了愣,傅迟深亦是抬起头去。
两双褐色的眸子视线在空气中相撞,同为Alpha的气息交汇,场内气氛顿时剑拔弩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