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您推荐好看的小说《这位alpha请你自重一点》,这位alpha请你自重一点是一本正火热连载的小说,由作者菇凉所著的小说围绕沈沐轩陆斯言两位主角开展故事:沈沐轩不仅是没有恋爱的想法,甚至是不打算和任何人恋爱。
最新评论:尤其是你。
《这位alpha请你自重一点》精选:
皇甫周正平复好气息,对谢炀道:“你和淼淼太久没有回来,父亲让我来寻你们。”
说话间,她看了皇甫厚一眼,又道:“笑笑闹着要出去玩,下人们拦不住,你……”
皇甫厚嫌她碍事,正在气头上,闻此顿时炸了锅:“这么重要的事你放在后面说?!”
说罢,丢下那一花园的莺莺燕燕不理,脚下生风般地跑了出去,路过谢炀身边时,他狠狠道:“步久留是吧?你给我等着!这仇结下了!”
与此同时,方才远远站在边角的随从跟了上去,两人擦肩而过,空气里隐约多了些奇怪的味道……
“……”
谢炀时常无奈,第一次如此无言,自己虽是重生,但从外表来看还是妥妥一个二十岁出头的青年模样,反观这皇甫厚,老大不小了还在跟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孩撂狠话,该说他童心未泯呢,还是说他幼稚不成熟呢……
他这边感叹颇多,江淼淼那边却是一得到消息就风驰电掣地赶了回去。
到了皇甫济还在说话:“……月前邪祟现世之时,天空便有异象——天玑星与玉衡星相遇,人说这两星一遇,世间便有万物一轮回之说,会不会是……因此不慎叫地狱的鬼怪逃了出来呢?”
他嘚吧嘚半天,江疏雨大部分时间都在点头和摇头,像是只有一根线的木偶,多一点反应都嫌累,不知到底听进去几分。
他不会给人面子,更不会下没有依据的定论。
谢炀咋咋呼呼进来,正好听到这句,不由得多想了几分……
“难不成我就是那时地狱的漏网之鱼?哎?但是……地狱长什么样来着?”
死过一次的人,按理说不论善恶都得去地狱走一遭,可他这记忆里愣是没有关于地府的一点东西。
皇甫济见自己说了这么久江疏雨却没什么反应,便觉这人果然同传闻中的一般难伺候,他总算住了嘴,用喝茶的间隙看了眼窗外——天色青灰,已经过了黄昏。
从白日卖力到晚夜,按理说是个人都应该被自己的热情感化哪怕一点,就这江疏雨万年深海冰雕似的,心肺没有,打死不化。
他一转语锋,客气道:“你看老夫,年纪大了说起话来没完没了的,来人!”
正想唤人备下今夜的晚膳待客,哪像不近不远处忽然传来两声高亢的狮吼,接着便有侍卫来报:“城主!灵兽发现邪祟了,看样子是成群结队,数目比传闻中要多的多!”
听到“邪祟”二字,许久不动的江疏雨猛然站了起来。
皇甫济也没想到,那邪祟竟猖狂到敢冲撞他的门庭,而且往日四方来报,只说有几个,又何来“多得多”之说?
没等皇甫济来请,江疏雨便当头冲了出去,江淼淼紧随其后,只有谢炀还有闲工夫扯淡:“皇城主,吩咐后厨多备点蒸猪肘,我有点馋了,回来吃。”
皇甫济:“……”
刚出宅门,就见白日那两只石狮子化出肉身巡逻于皇甫府外,它们没再吼,说明那些邪祟方才只是经过,又或者因为与守门石灵仙气相冲的缘故,暂时放弃了这个地方。
不见邪祟踪影,江淼淼便焦急地看向江疏雨等着他出主意,停脚的间隙,皇甫周正追了上来。
江淼淼:“你来干什么?”
皇甫周正:“你也听到了,邪祟数量骤然增加,外面形势严峻,药心城怎么能让仙师只带你一个孩子单独涉险,就让我跟你们一起去吧!”
“什么孩子?我可是灵典大会的第一名!”江淼淼恼道。
他再不肯多分一点目光给她,只盼着江疏雨能快快赶走她。
本来江疏雨也不愿与一个陌生之人同行,但考虑到她毕竟是本地城民,路熟,又与邪祟接触的多,更了解它们一些,于是他点点头,同意了。
这时,谢炀才悠哉悠哉地晃出来,江淼淼忍不住催他:“你快点!邪祟都要跑了!”
居然让爹爹和自己站在这里等他,臭不要脸!
谢炀:“别急嘛,先问清楚了,这药心城四通八达的,总得知道是往哪边追吧?”
皇甫周正道:“我爹说过,这些邪祟行过之处皆有戾气余留,不久前他观天象,北城外藏凛峰夜色最沉,恐是戾气与邪祟的聚集之所。”
修界药修,除用药医病之外,观天之法也是四大门中最绝,比如十年前,就是皇甫济那个老东西看了几颗破星星就定下了谢长留的围剿之地……
靠着皇甫周正带路,几人很快到了藏凛峰,这里天色较别处更暗,以至诡异,只到山下就已经是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步,然而这时不用什么人提醒,浓重的戾气只用肉眼就能看的清楚。
那山峦之上,峰癫之间,重重黑气环绕,间或夹杂着血色流光闪动,一闪便将山峰照亮一下,红与黑交错叠加,活像深渊血海。
皇甫周正没见过这种阵仗,绕是平淡如她也忍不住握紧了手中药杵——她唯一会用的武器。
江淼淼瞥见了她的不安,冷声道:“怕就回去,别在这里碍事。”
皇甫周正没回,只从随身药包里取出几粒“丸子”分发众人:“戾气毕竟对人不好,吃了这个可保它不入体。”
江疏雨点点头,问也不问丢吃糖豆般一口吞下,谢炀看的一阵无言,有时候他觉得江疏雨傻乎乎的,别人给什么都敢往嘴里塞,怕是真中毒都不会先怀疑是别人出了问题。
一边往浓云里走,他一边想的出神,一会怀疑江疏雨是怎么活到现在的,一会想前世的时候自己知不知道他憨憨的本性……丝毫没料到江疏雨的目光会在这时扫过来。
江疏雨:“你刚才跟人打架了。”
是肯定的语气。
谢炀一愣,没想好措词,也奇怪他怎么知道的,余光见江淼淼瞟他一眼扭回头去……原来如此。
“你偷偷告状?!”
这小子,这么记仇,自己好歹还帮了他呢!
“呸!”江淼淼愤愤道,“小爷行的端做的正,要告状就当你面正大光明的告,岂会在背后搞什么小动作!”
谢炀不信:“不是你,那是……”
皇甫周正缓缓抬起手,试着制止道:“是家里的下人,他们也怕出事……”
“……”
难怪打架的时候来的这么快,敢情一直盯着呢。
江淼淼看着他,一脸“你该怎么补偿我”的高高在上,谢炀猛咳一声,反手捂住他的嘴装出一副“哥俩好”的模样来转移话题:“这次就算了,你,师尊放心吧!我俩下次不会打架斗殴了哈……”
打了也不让你知道……
江疏雨没回头,众人光能看见他端正的背影,和飘飘欲去的发带,只有风携着他淡漠的声音往后飞:“以后受了别人的委屈不必忍着,我不气,亦不罚,知道轻重便好。”
这话像是说给两人,细听才知着重于江淼淼一人,他不是不管,不是冷淡,他教他一切从心,无愧于己;教他反抗恶人之行,言语之伤;教他遇弱则守,遇强则攻……
什么狗屁的“危言逆耳”,不好听就是不好听。
“好……”
江淼淼本将这些话贯彻到底,可到了“家人”这里,他尚有顾虑,生怕在他们心里再跌一阶。
可人得学会自己拯救自己。
几个修士不御灵器,一步一个脚印,小心着周遭的风声草声,生怕错过什么与邪祟有关的影子。
然而越往山上走,却觉得耳畔越发静默。
秋季,藏凛峰满山野树野草,正应是万物竭力嘶鸣之时,奈何枝叶不响,虫鸟不鸣,连风声仿佛都淡出了听觉,沉寂的吓人。
谢炀本不是一个喜静之人,无奈这些人一言不发,更添无聊,于是他两三步蹭到江淼淼身边,想着找个什么借口逗弄他一番。
正想开腔,原本寂静的山间突然响起一阵凄厉的尖鸣,犹如鬼哭,整个藏凛峰好似破了个大洞,万物同此声回响,吵人的紧。
“躲起来!”
江疏雨下这命令的时候,谢炀正抻长了脖子向声源处好奇打量,人还没反应过来,手腕就已经被人捉住……
夜色之下,几人就近寻了处小山包后面躲藏,江疏雨这才放开捉着谢炀的手,神色警觉地俯身凝视着山间唯一的小路,嘶叫响起的地方。
他的力气很大,哪怕已经撤回手去,谢炀的手腕上丝丝麻麻的感觉依旧残留了许久。
谢炀在方才这一下里慌了神,依稀还觉得是十年前。
他的念旧很快便被逐渐逼近的哭叫震飞,谢炀定了定心神从藏身的小土包朝外张望出去——只见刚才还空无一个的山路上平白多出个女人来!
浓雾散去,露出山尖尖上的一轮明月,众人离得不算近,故而看不大清女人的脸,看穿着倒像个普通村姑,一面走一面哭一面从斜挎着的篮子里抽出几张黄纸扬在空中……
江淼淼:“那是什么人,怎么大半夜在山上撒纸钱?”
皇甫周正:“兴许是来引渡亡魂的可怜人吧,听说这样边走边撒黄纸,迷途的亡魂便能找到回家的路。”
这话说的恐怖又深情,可惜连江淼淼都不信,更别提剩下那两个老油条了。
“引路确实是引路,可惜引得是在座生人的黄泉路。”
这时,江疏雨双指并拢在眼皮上轻轻一抹,金光流露,再睁眼时,镶嵌眼眶中的换成了两颗干净清透的金色眼球……
就着这圣光一般的瞳色,他重新望向“引魂”女子,那苍凉月光下哪有什么孤身的可怜人,有的只是一个满身“背负”的开路女鬼!
“别动,别惊扰了她。”
江疏雨按下江淼淼急躁的身与心,接着缓缓道:“她后面跟了太多小鬼,这种依附他人而生的小鬼哭声太大,擅自上前恐会引来节外祸端。”
这种鬼是生前一生操劳的女人积怨所生,本是并没什么攻击性,怕就怕她的那堆“孩儿”,攀附母背,见人即哭,人有保护弱小的本能,死了也不例外,倒是引来其他鬼怪,误了行程,少数还好,怕就怕野山孤魂多,缠人的紧。
江淼淼听罢,点了点头复又俯下身子趴在地上静等女鬼过去。
谢炀的目光自刚才起就一直不在女鬼身上,隔着一个江淼淼,他凝着那双久违的黄金眼,思绪万千……
因为这双异于常人的眼睛,江疏雨吃过很多苦,他从来没同自己说过,谢炀却亲自看过多次,那时他心疼他的师尊,甚至觉得奇怪,明明是双少见且漂亮的瑞风眼,黄金瞳只是填了几点风韵,就像仙山中的两池灵潭,即使师尊不笑,看着也多几分亲近。
江疏雨曾不顾世人排异的各色言语目光将这双独特的眼睛展露于他人眼前,谁知岁月无情,他如今做了仙师一人之上万人之下,怕是老早就把从前的执着无畏尽数抛了。
江疏雨不是曾经的江疏雨,谢炀亦不是曾经的谢炀,怀旧到底有什么好,往事再难追忆。
他从来不是瞎伤感的人,此刻却心沉如灰。
不能再留了,他的那些往事全浆糊似的裹在江疏雨身上,与之密不可分,谢炀光闻个味儿都头疼不已,于是他抓住了江疏雨话尾里的“另生枝节”打起了注意。
这简直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送走徐柠,沈沐轩开始思考,要怎么跟陆斯言谈他的依赖症这件事情。 医生说他不能长时间离开陆斯言的身边,一个月至少有五天要和陆斯言待在一起,在一起的时候也要尽量有亲密的行为。 拥抱,亲吻,做/爱,也可以进行临时标记,或者完全标记。 越亲密的行为越能扼制依赖症发作,当然了越亲密的行为有效期也越长。 “唉。”这个依赖症估计就是老天特意搞出来捉弄他的。 可是既然都这样了,他也只能积极的面对了。 这一两天他也想明白了,他不是原来的沈沐轩,所以他不会跟原来的沈沐轩一样,陷入同样的境遇。 原来的沈沐轩结局那么悲惨是因为他对陆斯言付诸了太多的感情,把陆斯言视为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太渴望得到陆斯言的回应,将自己交付得太彻底,归根结底造成悲剧的原因左右不过一个爱而不得。 所以只要他做到不动心,不动情,那么他自然不会再重蹈覆辙。 毕竟身体里的灵魂都被掉了包,那么剧情本就不该再照着原来的走向发展。 这么一想的话,事情似乎就没有那么令人绝望了。 沈沐轩忽然觉得刚刚徐柠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要不他用钱来买?陆斯言长得挺好看,他花钱嫖一下,到也不吃亏。 如果不涉及感情,这种你情我愿的肉体关系倒是显得纯粹许多。 他的病一好,便可及时抽身,离陆斯言远远的。 可是这钱要怎么算? 比抱一下给一万,亲一下给五万,睡一晚给十万? 先不提陆斯言愿不愿意的问题,就这么一算的话,他在这一方面的花销还挺大的,他又不想再花沈家的钱,这一笔费用对他来说估计有点难。 看来出院后他得抓紧时间去赚钱了。 “怎么了?”陆斯言将削好的苹果切成小块递到沈沐轩面前,温声询问:“什么事情让阿轩这么烦恼?” 沈沐轩叹气:“我在想怎么挣钱呢。” 陆斯言神色微顿,说道“阿轩不用为钱烦恼,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沈沐轩摇头,“这怎么能一样?我怎么能用你的钱来嫖你呢?这多不好?” 他嘴一秃噜,把心底话说了出来:“……” 陆斯言似乎是没想到他会那么说,表情有一瞬间的空白。 一副良家少A被调戏的模样。 沈沐轩:“……”明明是千年的老狐狸,跟谁搁这装小绵羊? 他觉得奥斯卡欠陆斯言一座小金人,这演技起码是影帝级别。 吐槽归吐槽,为了治病他赶紧道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陆斯言问:“那你什么意思?” 听这声音陆斯言估计被气得不轻。 他觉得陆斯言现在心里肯定在想,自己之前说不纠缠陆斯言就是在玩欲情故纵,实则还是对他喜欢得要死要活,还不知羞耻的想要嫖他? “我的意思是我现在得的这个依赖症啊,它不是需要你的信息素吗?”沈沐轩觉得自己失去了语言组织能力,不知道怎么说才能跟陆斯言说明白他想要表达的意思,磕磕绊绊说道:“我就想着总不能白白的让你提供信息素给我治疗,我总得付出点什么来换取不是?” “毕竟白嫖来的东西我自己用着也不太安心。” 沈沐轩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词不达意,哪句话踩着了陆斯言的雷点,陆斯言的表情变得有些阴沉。 他试图再解释一下,就听见陆斯言仿佛掺了冰渣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阿轩,那你怎么就确定我愿意被你嫖?” 沈沐轩心说,我也不确定啊,所以这不是想着怎么说服你吗? 沉默片刻沈沐轩用商量的语气问道:“那你说一说你的条件,你怎么才肯被我…啊不,你怎么样才能帮我?” 他观察了一下,陆斯言的表情他又补充道,“价格什么的我们可以谈,你可以不用拒绝得很决绝,而且我绽放得也不赖,你也不吃亏。” 陆斯言垂着眼睫,盖住了眼底的情绪,“阿轩觉得我缺钱?需要靠这种方式赚钱?” 沈沐轩小声道:“当然不是啊,整个京都谁不知道你陆少有钱?” 可我这不是没办法?但凡有别的alpha的信息素可以治疗我的依赖症我也不会来嫖你啊! 陆斯言压下心底的情绪,说道:“阿轩,我之前说过,有我在,你什么都不用怕。” “所以只要你开口别说是信息素,就算是要我的命,我也可以毫不犹豫的把他给你,你知道吗?” 沈沐轩:“……”说实话,他不知道。 陆斯言能不能把命给他他是不知道,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他要是信了陆斯言的鬼话,他的命多半是要被陆斯言拿走。 沉默片刻。 沈沐轩没有直接回答陆斯言的问题而是道:“我想了一下,你忽然说要娶我肯定不是一时兴起,估计是有原因的。” 他其实是想说,有目的的,但是感觉如果这么说了陆斯言可能会翻脸,所以换了一个委婉一点的词。 陆斯言掀起眼皮问道:“那阿轩觉得是什么原因?” 沈沐轩:“……”他咋知道?他要知道还用跟陆斯言在这儿废话? 可千万别说是是因为喜欢,因为爱,太瘆得慌。 “我不太清楚,要不你跟我直说?只要我能办到的,我一定照做。”沈沐轩说得一脸恳切。 但是陆斯言听完,脸色明显比刚刚更冷了。 沈沐轩想,幸好现在是夏天,不然他得被冻死。 “那好。”过了半晌陆斯言开口道:“我要你嫁给我。” “这个不行。”沈沐轩立马道。 “为何不行。”陆斯言问:“你不是说,你都会照做吗?” “……”沈沐轩:“我说的是尽量照做,但是这个我办不到。” 陆斯言没再说话,沈沐轩也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不知道陆斯言执意要娶他的原音是什么,也暂时找不到可以说服陆斯言的理由。 其实他这个状况嫁给陆斯言也不失为一种好办法,他可以试着跟陆斯言谈一下,他们可以设定一个期限,拟定一个合同,等他病好了,婚姻就作废。 可是他不想这样。 就好像…… 一旦这样他就会被困住。>
按理说他日日练剑强身,本不该如此脆弱。
谢炀扫了他一眼,淡淡道:“咱现在趴在人家的坟堆里,冷一点也没办法。”
他随意一指,月光之下,江疏雨背后的一截石碑回应似的冷光一闪。
江淼淼登时汗毛倒竖,终于忍不住:“什……啊……阿嚏!”
“……哦吼,完蛋。”
恼人的哭声猛地一停,江淼淼祈祷不停地小心探出头去,却见无数只血红的眼睛齐刷刷地朝他看了过来,随之咧开满是尖利牙齿的大嘴大开大合地“笑”起来……
江淼淼:“……”
谢炀对眼前的风云突变挺满意,他仍是原来的姿势趴在坟头上,眼底却满是看热闹的神色。
与此同时,江疏雨如电光闪过,拔出“清静”转瞬移至已经开了口的众鬼身前,举剑便劈,首先魂飞魄散的就是那一生可怜,死后亦不得安宁的鬼母。
“母亲”死后,鬼童便如同没娘哄的孩子,纷纷自觉停止了哭喊,硕大的脑袋如蓄满水的球,倏地歪垂下来,空洞洞地眼睛狠毒地盯着眼前这个“杀母仇人”。
然而这人本身无情,怎晓得什么丧母之痛,只见他手上长剑一闪,又有无数鬼童“死于非命”……
皇甫周正与江淼淼后来,江疏雨早已为他们扫平了最大威胁,这些鬼童不会叫,不敢哭,自然也掀不起什么波澜,哪怕是一个普通药修穿梭其中,尚也能游刃有余。
没了鬼母,又被人欺负,那些鬼童自然不傻,干长着满是利齿的嘴四处逃窜,寻找下一个“母亲”,因数量众多,稍微不查便跑出去不少,其中一个甚至朝着谢炀藏身的坟头跑去。
“不好。”江疏雨眉头一皱,如果没记错的话,那是个女子坟,要是刚好还成了亲,那么就刚好成为鬼童们的下一任老娘。
来不及多说,他只丢下一句“小心”,便哪里来回哪儿去。
他万年的冰块脸出现了一丝裂缝,回来的速度比去时快了一倍,可这荒草丛生的坟堆里那里还有他小徒弟的身影……
就在这晃神的一瞬间,被那小鬼钻了空子……
这下面埋得果然是个成过亲的女子!
下一秒,万婴同哭,此声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