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爱小说《心上人是眼中钉ABO》的主角是陆以朝祁砚清,是作者迟日倾心创作的一本小说,该小说主要讲述了:祁砚清的心里有一个喜欢的人,很想要在一起,但他没有资格,也没有机会在一起。
最新评论:都是错觉。
《心上人是眼中钉ABO》精选:
“你有话就直说!”陆以朝皱眉。
最看不惯祁砚清这副爱答不理有话不说的样子。
祁砚清手肘撑着车窗,看着陆以朝俊美雅痞的模样,看这张脸,真是赏心悦目。
就是这张嘴,总说他不爱听的话。
十多天不见,关上窗就发脾气。
“嘶!祁砚清!”
祁砚清勾着他的肩膀,在他侧颈狠狠咬了一口,咬出一个明显的牙印。
陆以朝在开车,方向盘一摆差点撞上旁边的车。
祁砚清困倦的眸色有了笑意,藏着情愫和想念,故意挑难听的话说。
“别惹我,不然我马上下车,你自己跟你爷爷交代去。去皖兮拿衣服,我的西装还在店里。”
陆以朝余光瞥了他一眼,才发现他还穿着宽松的运动服。
眼看着就快十一点了,还要去拿衣服。
陆以朝重踩油门,语气更不好了,“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还故意拖延时间,别告诉我你真想看这动画片。”
“看着我来找你是不是挺得意?祁砚清你就不能消停点!”
“祁……”
听不到顶嘴,陆以朝转头看了他一眼……睡着了?
祁砚清系着安全带,脑袋垂在胸前,身体有点歪,就这么睡着了。
这么困还去电影院,祁砚清这就是成心找事。
到店里的时候,祁砚清还在睡,显然睡姿不舒服,眉头还皱着。
“祁砚清,醒醒。”陆以朝不客气地推他肩膀。
祁砚清呓语一声,身体贴着他的掌心往他身上靠,完全靠在他身上还没醒。
“你别给我装……”
车门被敲了一下,泊车小弟弯腰礼貌询问:“陆先生,是来取祁先生的西装吗?”
陆以朝摇下车窗,温和笑道:“我们在店里换。”
祁砚清听到声音也醒了,困倦地托着脸,声音慵懒有点哑:“走吧。”
睡蒙了,下车的时候还晕着,他扶了下车门,紧接着就被一双大手扶着。
陆以朝扶着他的肩膀往自己怀里带,给他压好帽子,“有风,你刚才睡着了。”
“谢了,陆总。”
祁砚清声音清亮,尾音上扬,是他最喜欢的叫法。
西服是蓝灰浅格纹,看上去有些乍眼的样式,穿在祁砚清身上却正好,皮带束着纤腰,腰细腿长,身材修长。
半长的头发在脑后扎了一个低丸子,他皮肤很白,眉眼妖冶张扬,鼻尖右侧那颗痣最是把他的风情万种彰显个够。
店长笑:“清神这腰太绝了,陆老师不是我说,清神要是进娱乐圈,你都要让位。”
陆以朝牵住祁砚清的手,“这话不假,衣服真好看。”
“衣服好看?”祁砚清挑眉。
“人好看。”陆以朝捏捏他的手,“时间不早了,别让爷爷等急了。”
祁砚清笑了,边走边看了陆以朝一眼,对视一眼又很快转头。
他不介意和陆以朝演戏,起码在演戏的时候,他心情会不错。
一路上两人都没再说话,祁砚清打了几个哈欠,强撑着没睡,之前那股拧巴劲也没了。
陆以朝单手握住方向盘,他发现祁砚清每次在演戏的时候都很乖,他喜欢这样?
之前只想到在发情期怎么折磨他。
倒是没想到这么玩。
他看祁砚清又在打哈欠,眼睫湿润,怕自己睡着时不时揉下眼睛。
祁砚清你把别人当狗养的时候,没想到自己会有被玩的一天吧。
.
陆老爷子八十大寿,整个宴会厅都被包了下来。
陆氏虽然在三年前出了破产危机,但好歹是被祁砚清救活了,只是陆以朝没再招过手。
陆老爷子为人和善,有不少老友。
现在陆以朝又有了自己的影视公司,前程似锦,明眼人都不会给自己树敌。
宴会厅已经到了不少人,陆以朝和祁砚清直接上楼去见陆老爷子。
“爷爷今天好精神啊,至少年轻了二十岁。”陆以朝上前蹲在老者面前。
陆老爷子满头银发,慈眉善目,见到两小的顿时心情更好,“过来让爷爷好好看看!”
“爷爷。”祁砚清也走过去。
“清清怎么又瘦了?不过瘦了也漂亮,属清清最漂亮!”
男人很少用漂亮来形容。
可用在祁砚清身上却不违和,他不女气,就是漂亮,怎么听都不是贬义。
“爷爷夸得我都不好意思了。”祁砚清笑。
“走,你们扶我下楼吧。”陆老爷子说。
一直跟在他身边的女人忽然说:“爸,还是我扶您吧。”
陆老爷子摆了摆手,“不用,就以朝和清清吧。”
陆以朝微笑着挡在女人和爷爷中间,“大姑,我来吧。”
陆成萱,alpha,陆氏现在的掌权人,陆家排行老大,是陆以朝的姑姑。
“以朝,这种场合还是让我……”陆成萱拍着陆以朝的肩膀,还想说什么,忽然被祁砚清注视着。
她顿时语塞,假笑着跟祁砚清打招呼,“清清,好久不见。”
陆氏说到底算祁砚清救活的,明面上她不可能惹祁砚清。
祁砚清目光不算和善,点了点头错开目光,一副瞧不上她的样子。
陆以朝趁爷爷整理衣服,一把捏住祁砚清的手腕,低斥道:“收起你的脾气,你在给谁难堪?!”
这副压人一头的模样是在告诉所有人,他陆以朝结婚时受制于人,至此还是祁砚清的一条狗?
祁砚清看了他几秒,“傻子。”
陆以朝狠狠攥住他的腕骨,面上还是在笑,语气却极沉,“祁砚清你……”
“爷爷整理好了。”祁砚清笑着抬起两人的手,他手腕都被攥红了,“陆总要这么牵我?”
陆以朝点头,比演戏,还是你祁砚清更高。
几人到了主桌,祁家父母也在。
祁砚清看祁楚星没来,松了口气,他转头看向跟大家寒暄的陆以朝。
也不知道陆以朝知不知道祁楚星要回来了。
转念又觉得可笑。
祁楚星而已。
饭桌上都是客套话,大家左右逢源,不走心地互相称赞。
只有祁砚清一言不发,端着一杯温水慢慢喝。
他连轴转了几天,没怎么睡过觉,现在也没有胃口,脑袋都是飘的,听话都听不清。
“砚清,不舒服吗?”白繁坐在他旁边,看他一直没吃。
祁砚清慢吞吞地放下杯子,和陆以朝说:“我想吃甜虾。”
陆以朝刚敬完一圈酒,闻言夹给祁砚清一条酥炸小黄鱼。
“你海鲜只能吃这个,别的都过敏,忘了?”
“忘了。”祁砚清笑着说。
白繁在祁砚清说话的时候,就开始剥甜虾了,听到这句没再继续了。
对虾过敏?那天回家,他还给砚清剥了虾。
过了好半天,他低声开口:“砚清,没把你养在身边,是爸爸不好。”
祁砚清像没听到这句话,又和陆以朝说:“有点想喝奶油蘑菇汤。”
陆以朝:“什么时候变了胃口,不是最讨厌那个味儿?”
祁砚清哦了一声,“忘了。”
白繁听了这话脸色煞白,没再开口。
祁砚清吃了那条小黄鱼就没再动筷,他实在没有胃口。
其实陆以朝也不是全无用处,至少当着外人时,他可以让自己看起来是有人关心的。
担心陆老爷子的身体,几番下来都是陆以朝喝的酒。
陆氏孙辈不少,现在最有出息的是陆以朝。
想到这里,祁砚清有点高兴,他眼光不错,陆以朝除了好看的皮囊,还有一颗算得上灵光的脑袋。
饭局快结束时,祁砚清眼皮都快黏一起了,又捂嘴打了个哈欠后被陆老爷子点名了。
“清清啊。”
“爷爷。”他笑着回答,眼尾还有点湿润。
“送爷爷回家吧。”陆老爷子笑眯眯地说。
“好。”
“顺便把这小子也捞车上去,我看他是喝多了。”
陆以朝是有点晕,但不至于完全醉了,被祁砚清扶起来的时候,搂住他的腰还在开玩笑,“清清我今天还能在床上睡吗,啊?”
清香的酒气吹在祁砚清耳后,激起一层小绒毛。
“睡地上吧。”
大家看着小两口黏糊糊地出了门,都在恭喜陆老爷子有一对多孝顺的孙子。
上车后,陆以朝和陆老爷子都在后排。
祁砚清打起精神开车,车里酒味有点浓,他把窗户开了一道缝。
“清清,你爷爷身体还好吗?”陆老爷子问。
“身体挺好的。要不是离得太远他肯定来,昨天还跟我说,他的八十岁寿辰也得大办,不能被您比下去。”
陆老爷子又笑了几声,“糟老头子。”
当年,在爷爷那辈的时候,陆氏是祁氏下属公司,受祁氏管束。
后来虽然分离出去了,可其中的明争暗斗也不少,只有这两位公司创始人关系一直不错。
“我记得当初第一次带以朝和你见面的时候,你还他使唤他给你当小太监。”
祁砚清笑了几声,“躁得慌,爷爷您快别说了。”
“这转眼你们都结婚三年了,以朝对你好吗?”
“对我好。”
“他平时工作忙,没有冷落到你吧?”
祁砚清摇头,又慢吞吞地打了个哈欠,“我更忙些,我没冷落他才好。”
“哈哈哈你啊,就爱替他说话。”陆老爷子话锋一转,“孩子呢?还没打算要?”
祁砚清困得眼睛涩疼,下意识从内后视镜看向陆以朝,“没……”
陆以朝却忽然醒了,沉声带笑,带着酒意,“爷爷,清清还要参加比赛,我们暂时都没有要孩子的打算。”
陆老爷子视线在他两身上转了几圈,“哎,我和老祁什么时候才能抱重孙。”
“罢了罢了,这事也急不得,你两今天去我那儿住,一天天也见不着你们。”
“知道了爷爷,我和清清不走。”
陆家二楼的主卧是陆以朝和祁砚清的房间。
他们不常回来,卧室却打扫得很干净,没有香薰的气味,闻起来也舒服。
陆以朝一看爷爷离开就变了脸,推开扶着自己的祁砚清,歪斜地往前走,“别碰我,恶心。”
祁砚清揉了把头发,摘了皮圈,任由乌发散落在肩上,“陆总出戏这么快,也不怕哪天被人看到了。”
陆以朝不以为然,“最好别有那天,不然清神也要跟着跌落神坛了。”
祁砚清看他一边往卫生间走,顺手把领带和外套扔在地上,又在解衬衣扣子。
“你要洗澡?喝醉了还敢洗澡,醉死在里面算谁的?”
陆以朝冷嗤,歪歪扭扭继续走。
“陆以朝,你三岁啊这么不听话……小心壁灯!”
祁砚清疾走几步,看着陆以朝直愣愣地往壁灯上撞!正好是脑袋的位置!
“啊……嘶!”祁砚清抬手垫了一下,护着陆以朝的脑袋,手背磕在铁质灯架上划出一道口子。
“陆以朝你他妈是傻子吗!这么大个壁灯就往上撞?”祁砚清疼得抽气,垂着的手在滴血。
陆以朝酒醒了大半,看着祁砚清受伤的手微微愣神。
一道从手背划向无名指的口子,挺深的,手背还隐约有撞青的架势,血顺着指尖往下淌。
陆以朝吐出一口浊气,瞪着那个支棱出来的欧式壁灯,“谁他妈把壁灯安这儿了?”
“谁知道你会长到一米八九。”祁砚清绕开他,进浴室冲洗伤口。
他一米八站在陆以朝身边都矮了一截。
陆以朝神色复杂,捶着自己闷疼的脑袋,肯定是喝多了,不然他怎么会觉得祁砚清刚才是真的担心他。
手背划了一道口子,估计也是不想他毁容,毕竟自己养的狗,带出去不能丢人。
他看着祁砚清单手别扭地包扎手背,绑带缠了几次都松了,眼看着就要生气不管了。
“给我。”他拿过绑带,不怎么温柔地给他包扎。
“不用你。”祁砚清下意识抽手,但是被陆以朝牢牢攥着,血都流他手上了。
“祁砚清,我宁愿我自己挨这一下,也不想跟你有瓜葛,别以为这我就觉得你好了。”
祁砚清顿了几秒,有点想笑,“这就是对你好啊,陆总?”
陆以朝皱眉,重点又他妈偏了!
简单处理了伤口后,陆以朝还是去洗了澡。
祁砚清躺在床上看手背上的纱布,眼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午后的阳光闹人,窗前只遮着纱帘,明晃晃地晃出倦意,天有些凉了,这颜色有点温暖。
陆以朝出来后躺到另一边睡了,祁砚清听着他绵长略重的呼吸声,悄悄睁开眼睛。
三年里,他和陆以朝总有矛盾。
是他当初用了手段要挟陆以朝,在陆以朝看来,这就是他抢到手的婚姻。
可他们也确实在一起快三年了,他觉得最近……陆以朝有点软化了。
祁砚清轻轻转身,将手臂搭在他身上,他贴着陆以朝的后背,闻着他身上白兰地信息素气味,晒着阳光觉得很暖和。
半晌,他低声自语:“你听话一点,我可以对你更好。”
在祁砚清睡着后,他不知道陆以朝醒了,一双带笑的眼睛阴鸷不屑。
祁砚清,狗才听话,我不是你的狗。
陆以朝是被手机吵醒的,周简发的语音。
“陆老师在吗?咱们清清和你在一起吗?清清手机关机了。”
陆以朝推开搭在自己腰上的胳膊,打字。
【和我在一起,我叫醒他。】
周简:“别别别,让他睡吧,能睡个安稳觉可太不容易了。”
“他这段时间总失眠,晚上也睡得断断续续,这身体哪能扛住,你别吵他,醒了给我回个电话就行。”
失眠?
陆以朝看着酣睡的祁砚清,从今天见面这是祁砚清睡得第三觉了,电影院睡,车上睡,床上睡。
就差秒睡了,祁砚清这卖惨没跟他助理商量吧。
陆以朝换了家居服,准备下楼去看看爷爷。
祁砚清睡得很香,侧脸压在枕头上,半长的头发挡着脸,手还放在陆以朝睡过的地方,没有苏醒的迹象。
陆以朝在楼下花园找到了爷爷,看着满院的杜鹃花,上前帮爷爷拎起水桶。
“爷爷我来,您这儿的花是开得越来越好了。”
“这是好兆头啊,看来最近要有喜事了。”爷爷笑声爽朗,中气十足,“这可是清清送来的花,我宝贝着呢,清清还在睡?”
“嗯。”陆以朝扯了下嘴角,蹲在地上拎着水瓢慢慢浇水。
爷爷看着他的背影,问:“以朝,陆家这边你完全不打算接手了?我觉得你大姑做事不够稳当,现在你自己的影视公司已经稳步向前,愿不愿意回来帮一手?”
提起这事陆以朝挺无奈的,“爷爷,三年前我就没股份了,签了协议跟陆家断绝关系,净身出户,都是清清折腾的您忘了?”
当年祁砚清就跟疯了似的,结婚后就开始动陆以朝的股份,和陆家人做交易把他的股份全卖了,换了钱又拿回祁家。
这一手买卖做得可真不错,祁砚清先是花钱买了陆氏,又榨干他陆以朝的钱,重新贴补回祁家。
谁听了不得说一声高手,从里到外的算计!
陆老爷子叹气,当年知道这事的人很少,他也不明白清清是有什么原因,还是当初太贪玩了。
“可之后你的公司能运作起来,不也是他帮了你?那个时候你离开陆家未必是件坏事。”
陆以朝想到三年前就觉得恶心和屈辱,连日来的压抑被彻底激出来!胸膛剧烈起伏着。
“爷爷您是不是太偏心了?他几乎毁了我,给我运作公司不是应该的?!他欠我多少还我多少,不算我为难他吧!”
水瓢扔进桶里,水溅湿了陆老爷子的裤脚。
两人沉默了片刻,陆老爷子叹了口气。
“以朝,你还在记恨清清,就算你表面对他好,心里终究还是埋了恨。”
“我没有。”陆以朝矢口否认,“我和他感情很好。”
陆老爷子看着他,“我记得当初,你跟祁家那个小的更亲近,后来你和清清结婚我还觉得意外。”
他说话间观察着陆以朝的神情,语气试探:“他和清清特别像是吧?他们是双胞胎,我记得长得一模一样,站一起我都分不清他俩。”
“我分得清,我知道您想说什么。”陆以朝忍着气,刚才气狠了,现在太阳穴还在一鼓一鼓地跳。
“楚星和他不一样,楚星人很好,同样的年纪就知道替人着想,从不给人添麻烦。”
“我没见过比楚星更懂事善良的人,祁砚清啊……呵,这一点天差地别。”
“不过爷爷放心,我不介意清清的坏脾气,结婚了,我就会好好对他。”
几句话把陆老爷子的话全堵了,陆老爷子叹气,“浇花吧,太阳快下山了。”
“楚星和他不一样,楚星人很好。”
“祁砚清啊……呵,这一点天差地别。”
祁砚清站在玻璃门里,看着陆以朝的神情,提到祁楚星就满眼温柔,谈到自己就连名字就扎嘴。
满院的杜鹃真好看,风一吹花颤颤地悠着,陆以朝站在当中像一幅景。
他才正要推门出去夸几句,就给了他这么大的难堪。
三年都不够你忘的吗,陆以朝。
祁砚清转身上了楼,胸口憋闷地要爆炸,想砸东西,想弄死陆以朝再弄死自己。
真他妈可笑啊,他祁砚清比不过祁楚星。
床头柜上放着一个小物件,是他这次去D国带回来的冰箱贴,陆以朝喜欢收集这玩意。
回来的时候太困了装口袋里忘了给他,就在刚才他还想着放在明显的地方,陆以朝看到了或许会觉得惊喜。
玻璃做的,光打上去很亮,上面缠绵浪漫的图案像在笑话他,真刺眼。
砰!
他把冰箱贴狠狠砸进垃圾桶里,瞬间碎得四分五裂,看不出原样。
他拿了外套就往楼下走,正好碰到上楼来的陆以朝。
陆以朝心情一般,懒得看他,“醒了正好吃……”
祁砚清撞开他的肩膀径直下楼。
陆以朝看他手里拿着衣服,这气势凛人的样子也不像要去吃饭。
“祁砚清你去哪。”
祁砚清没说话,已经下到一楼,陆以朝在他转弯前扯住他的胳膊,把他甩到墙边,“问你去哪。”
“滚。”
陆以朝看着他这双狂傲的眼睛,连拖带拽地把他带回楼上,任凭他怎么挣扎都拖回房间,然后一把甩上房门,把他抵在墙边,用力压着他乱动的肩膀。
“祁砚清好好的你他妈又闹什么?就没一天是消停的吗!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你他妈以为全世界都绕着你转啊!爷爷还在下面等着吃饭!”
祁砚清看着这双眼睛,怎么?是不是只对祁楚星是笑的,对他就永远是这副厌恶的神情。
“那是你爷爷,跟我有什么关系。”
陆以朝目光彻底冷下来。
祁砚清脑海里不断出现他刚才温柔的笑眼,还拿他和祁楚星做比较。
他冷笑:“陆以朝,我看你可怜才在你爷爷面前跟你演戏,别以为自己就成了谁。”
“我们之间能做选择的只有我,三年前就明白的道理,现在忘了?”
陆以朝拳头捏得咯咯作响,几乎咬碎了一口牙,猛地一拳砸在祁砚清脸边,墙上印出一个血印子。
“祁砚清,你也配提三年前。”咬牙切齿,恨不得将面前的人碎尸万段。
他用带血的手捏着祁砚清的下巴,看这双漂亮的眼睛藏着多狠毒的心思!三年前,三年前!
“我妈的坟你敢去看吗!车祸之后尸骨无存,墓碑下是衣冠冢!就因为你,我连她最后一程都没去送!”
“有什么不敢的。”祁砚清接话,平静的像个没有感情的怪物。
陆以朝目光错愕,被这句话堵得哑口无言,捏着他下巴的手还在抖。
祁砚清对上他的眼睛,仿佛不知道言语也是一把刀,重复了一次,咬字比刚才更清晰认真。
“我有什么不敢去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