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厌恶标记〔ABO〕

厌恶标记〔ABO〕

发表时间:2022-03-31 09:20

《厌恶标记〔ABO〕》是由作者蓝光所著的一本现代纯爱小说,主角是鹿深与程时,主要讲述了:鹿深与程时因为上一辈的恩怨,导致他们两人互相看不顺眼,但是鹿深被程时标记了,很久之后鹿深还是忘不掉他,但两人的关系也不能再进一步了。

最新评议:我被我讨厌的人标记了。

厌恶标记〔ABO〕小说
厌恶标记〔ABO〕
更新时间:2022-0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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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厌恶标记〔ABO〕》精选

“鹿深,我咬你一口,你也要还回来吗?”

鹿深摸向后劲被利齿咬破的腺体,看不到那里触目惊心的齿痕,手指沾了一点血色。

Alpha的信息素由着腺体在他的身体里辗转翻搅,他在难捱的羞耻中可耻的偷偷享受。

鹿深轻笑一声,用厉齿舐去指上的血痕,突然挥向对方的衣领,将程时的身体往下拉,刚好与自己的唇相对。

他逼迫程时和他接了一个漫长而粗暴的吻。

两人分开时,各自都有些喘,程时的眼中怒意爆发,而鹿深还在轻蔑的笑言。

“当然要还,换一种方式还。”

拭去嘴角残留的那点对方的口水,鹿深微微心痛的道:“程时,再见了,后会无期,你现在应该很庆幸吧,不用再见我了。”

“……嗯,庆幸…

……再见。”

望向鹿深的眼沉若寒冰,与鹿深散漫的目光相对。鹿深还在得意方才的对峙扳回一局,丝毫没注意程时的步子在一点一点向后移。

直到移到离鹿深一尺多远,程时收起了方才眼中的冰霜,嘴角带着一丝疲惫的笑意:“鹿深,我们终于不会见面了呢,你摆脱了我,我也摆脱了你。”

鹿深明白为什么程时的笑那么疲惫,因为眼前这个人,根本不想笑言望他。

在从前的岁月里,程时对他吝啬的笑全来自于无可奈何,来自于共同朋友、有着相同血液却并不亲近的大人的一句句苦心劝解。

“为什么你们两个不能好好相处呢?”

“上一辈的事情与你们毫无关系,血缘并不是过错,错的是大人本身。”

“你们两个能不能好好聊一聊?”

每次别人苦口婆心劝说程时或者鹿深的时候,两人总是以一记浮于表面的笑看对方一眼,相当于是对劝说之人的一个交代。

鹿深不知道程时究竟怎么想的,可他自己清醒的清楚,自己给对方的笑,其实并不全然是硬挤出来的。

他每每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一个人盯着上铺上头的天花板细想:他们说的没有错,上一辈子的恩怨,凭什么波及到我们这一代?

他会暗自承认:其实程时很好,若不是大人,也许他们可能会是无话不谈的朋友,或者……会是生老病死互相扶持的一对AO恋人。

当然,这只是他在很多个夜不能寐的不切实际的妄想。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何时起这种妄想的,鹿深一寸一寸的回忆,或许是程时骨节分明的手指太过完美,或许是程时的黑发稍微的淡棕太过明媚,又或者是拂向他的咄咄逼人的气息太过撩人。

总之,鹿深在一次次对望中,由嚣张跋扈变为了另一种失控的情感。

可那又怎样呢?

鹿深明白,对于对程时的这份心思,注定是不可言说的。就像他一落地,他妈妈就不喜欢他一个道理,长大后的程时一见到他,就再不想靠近他。

看吧,程时的脚步还在反方向后移,离他越来越远,他巴不得自己此刻就在他眼前消失,尽管刚刚他才做了Ao恋人之间做的事,一个A对一个o的标记。

鹿深也牵强的挤出笑,压制住心中那点无法言说的酸楚,同他对视:“是啊,我们终于摆脱对方了……”

他还想再说点什么,可是却是如鲠在喉,发不出声来。

程时的嘴角已经平复,深看了鹿深一眼,转过身去,走了。

脚步轻松的不染丝毫杂欲,就连三年互相对峙的那点恶趣味也所剩无几。

终于摆脱了,他现在可能着急远离自己去吸取外面的新鲜空气。鹿深想。

鹿深停顿在此,想看程时会不会稍微偏一下头,有回望的打算,可他偏偏心里有数的很。

鹿深在原地脚步丝毫不动的苦笑。

他们之间根本不算什么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至少单恋是充满诗情画意的温柔,可他留给程时的三年时光里,除了冷言便是热讽。

临别之前留在程时嘴里的omega信息素味,也不算是一个Alpha对一个Omega的标记体验,而是互相撕咬。

鹿深熄灭手中的烟草之时,程时的背影已经远去。他蹂躏自己的发,说了声“艹”。

方准备离开,脚步踏了三四步,却又突地停顿。

他转身往刚才的位置走去,蹲下身,捡起地上自己刚刚丢掉的烟头。

他是第一次抽烟,细宽窄,酒精味的爆珠,一口咬下去就很上头。这根烟是方才在程时的衣兜里摸索到的,似乎上面还留有程时的味道。

这是唯一程时留给他的东西。

除了那些摸不着看不见的三年的争执僵持外,除了十八岁生日对峙时互相懊恼的亲吻外,唯一留给他的看得见摸得着的东西。

鹿深知道这包烟是程时毕业聚餐前一天买的,他不知道为何程时突然有了尝烟卷味的举动。

只记得那天鹿深站在程时看不见的角落,看对方走到副食店门口要了这包烟。

离的太远,鹿深看不清楚程时第一次买烟的表情。

也许这不是他第一次买烟呢?也许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他也买过烟抽过烟,或许还是其他味道不这么上头的烟。

可是鹿深只品尝了程时买的这一包烟的其中一根。其他的他不知道的时候程时买的烟,他没抽过,程时也不会给他抽。

大概是因为不会再见面了,所以程时才吝啬的施舍给了他一根。

可是程时不明白,人走茶凉,却是留有余香。他不明白,鹿深的心思不单纯。那施舍的一丝香甜,会让人无限回味无穷悠长,会让杂念滋生,会让人心痛想念。

他将这根烟头揣进了自己的兜里,目光黯然的心道:

程时,如果可行,我们可不可以一直互相撕咬啊?

人生来就是犯贱。

朝夕相处的时候,鹿深不曾有过好脸色,可这人刚一走,他就心情差,就想哭。

可光是哭又有什么用呢,又有什么资格哭了?

……

鹿深在梦中醒来,他又一次梦见了程时。omeg的后颈似乎还有未褐的血腥味,鹿深去碰触他的腺体,却是完好无损……

初见程时,在鹿深6岁的时候。

弱不经风的体格晃晃荡荡的随在他妈妈杨树身后,举起短小的胳膊却够不到大人的手。

鹿深看别的小朋友都有大人牵着走,他委屈的哼叫杨树几声妈,女人没做反应。

杨树带着他儿子鹿深来到了一家老式咖啡馆,她脚方踏入馆内半步,便停顿。紧接在进门拐角处台柱子上的镜子前照了照,整理了自己被风吹的稍乱的发梢和裙摆,整套动作行云流水,显得她对接下来的人重视而迫不及待。

接着她一口气走去了靠左最里的位置,这个位置偏僻隐秘,落不到风也吹不进飞尘。

这里一早便端坐着一个男人,和杨树应当差不多的年龄。鹿深看他鼻梁很挺,眼神锐利,看着有些凶唳,远没有自己的爸爸和善。

鹿深不禁起了駭意,试图躲在杨树身后,对方却落下他直径坐在了男人身旁,任凭他寒颤的呆在原地。

鹿深手足无措,他想靠近杨树。可是杨树离那个男人很近,他又害怕男人偶尔追寻他的目光。

“跟我去那边。”

鹿深回头,比他个子稍微高一截的男孩子在他身后对他说话。男孩子稍微退了退,转身出了咖啡馆,坐在馆外的秋千上。

受人邀请,鹿深看了杨树一眼,试图得到应允。可见杨树似乎没空搭理他,便慢悠悠一步三回头的随方才小男孩的脚步。

鹿深站旁边看男孩荡秋千,男孩指向旁边另一架秋千,示意他坐上去。

鹿深似衷心的随从任凭指使,乖乖的坐了上去。

秋千一上一下的摇晃,和男孩的动作沦为一致。鹿深小心翼翼斜眼看对方的眉眼,主动开口道:“我是不是见过你?”

男孩使劲深想:“大概是我们更小的时候见过吧。”

鹿深“嗯”了一声,想了想又说:“我妈从不带我出门,今天是因为奶奶不在家,王阿姨也不在家,她不能丢下我一个人在家,迫不得已才带我出来的。”

男孩听罢也道:“我爸也从不带我出门,今天是我执意遛着他的。”

鹿深看了看他,“哦”了一声。

透过咖啡馆的柱角望去,也只看的到坐在外方的杨树的半个身影。鹿深寻这背影也觉得他妈此刻格外开心。

他嘟了嘟嘴,因年岁小分不清心里的难过是嫉妒男人还是可怜自己,他问男孩:“你叫什么名字,你爸爸是不是也像我妈不喜欢我一样不喜欢你?”

鹿深用天真的语气说着最为讽刺入骨的话,与他大半岁的男孩轻松的答:“程时。”

“嗯,他不喜欢我。我看出来了,你妈也不喜欢你,我才叫你出来跟我。”

因着一句话,鹿深高兴的笑:“好,我跟你。”

……

鹿深迷迷糊糊从床上爬起来时,脑海里挥之不去梦中的场景。梦里他和程时摇晃秋千,你一句我一句到了天灰暗之时,杨树和程时他爸才从咖啡馆出来。

杨树叫了一声:“鹿深,走了。”她没有说回家,只是稍许遗憾的说走了。遗憾什么呢,大概是遗憾在咖啡馆里的时间太短。

而程时没有让他爸招呼他,他见对方出来,默不吭声跟了过去,走在他爸的后面,像一个没有感情的俗物,完全不像鹿深这般大的孩子一般黏人精。

鹿深摇晃了一下脑袋,近几年来他只见过程时三次面,同样的四个人,同样的老地方,然而鹿深始终记不住程时他爸的脸庞,倒是把程时的眸子似刻画在心中一般做梦都想。

大概是他认为程时和他一般可怜。

没有父母的双重疼爱,有着外人比血缘来的更为亲近的烦躁。

这种烦躁鹿深起初并不知晓,随着年岁的增长,如今六年级的他无法忽略,杨树的一举一动,都在直白的道:她不爱自己的儿子。

那她爱谁呢?

鹿深绞尽脑汁的回忆,杨树好像也从来没有在他面前和他爸鹿远秀过恩爱,那她是不是也不喜欢鹿远?

可是他绕不过这个弯,

竟然都不喜欢,又如何生下的他呢?

他是在梦中被人接连唤名字叫醒的,鹿深起身穿上奶奶给他买的白色绒毛拖鞋下楼,一楼饭厅除了奶奶,还有王阿姨忙碌的身影。

鹿深两三岁时,王阿姨便入了鹿家做工,如今他视王阿姨为亲人般亲密,程度不亚于他的亲妈。

怪只怪杨树成天着不到影,似一个需有无实的亲人。

可鹿深还是会关心她,坐上饭厅他便问奶奶:“奶奶,我妈呢?”

大概找妈是孩子的一种天性,也是一种习惯。

奶奶正戴着老花镜看今天分发的报纸,闻言将报纸合上,满不中意自己儿媳妇的样子:“我起来就不见她人影了,不知道哪里鬼混去了,迟早让你爸休了她。”

鹿深有些急了,他妈不疼他,可也毕竟是他妈,比起其他女人踏足鹿家,他宁愿一家人这样浑浑噩噩的过下去。

鹿深哄奶奶道:“奶奶别生气了,我出去找找妈。”

“这一大早去哪儿找,难得理她,你快吃饭,吃了奶奶带你去练钢琴。”

鹿深完全没有将她的话听进心里,他又想起了昨夜的梦,梦里有本该从来不认识的程时和那个男人,却因为杨树认识了。

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鹿深心中越来越清晰的明白,他不仅仅是程时的爸爸。

可他又下不定主意,如果他真是杨树的僚家,那这么多年,两人未免也太过明目张胆了。

同样的地方约会,甚至还各自带着拖,鹿深越想越不可思议。

早饭后,他独自跑出来去了那家杨树和程时爸爸见面的咖啡厅。他虽见过几次男人,却从没有和男人说上过话,自然也从未向程时问过他爸爸的名字。

光阴过去,当年老旧的咖啡馆已翻了新,因长久营业的缘故,老客人居多,生意还如从前一样好。

只是鹿深今日并没有在那个进馆靠左最边的位置看到杨树和程时爸爸的身影,那个位置被别的人占据。

当然,也没看见程时。

气焉焉的回家后,

鹿深从裤兜里拿出作为生日礼物他爷爷给他买的新手机,又去抽屉里翻找了一本书出来,里面有一个便签,上面是一串号码。

这是他和程时最后一次见面时,程时给他的家里的电话。

他们最后一次见面是程时五年级上学期的时候,离现在也已经1年了。

鹿深从未打过这个号码,不知道对方家里是否换了电话号码。

他试着用自己的新手机拨号,打了过去。

对面才几声滴滴声后有人接了,鹿深心蹭蹭直跳,熟悉又陌生的人声传来:“喂,您哪位?”

鹿深定了定神,匀称了呼吸:“是程时吗,我是鹿深。”

对方没有了声音。鹿深尽是尴尬又不敢开腔,程时是不是不记得他了?毕竟他们只见过几次面,且每次见面的间隔时间过久。

良久……

那边终于出了声:“嗯,是我,你怎么打过来了,有事吗?”

鹿深后知后觉,自己过于冒昧了。他们算不上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了,打去别人家中找亲妈的举动实在破天荒,鹿深扭扭捏捏不知该怎么说,对方突然道:“我爸今早有急事很早就出去了,我猜是去找你妈了。”

鹿深放下手机后,如释重负的呼气。

而后又陷入了思绪,

程时为什么要告诉他这件事?

难道他同自己一样,也懵懂了杨树和他爸不可言说的关系?

如果真的如我们所料,这件事要怎么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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厌恶标记〔ABO〕
《厌恶标记〔ABO〕》是由作者蓝光所著的一本现代纯爱小说,主角是鹿深与程时,主要讲述了:鹿深与程时因为上一辈的恩怨,导致他们两人互相看不顺眼,但是鹿深被程时标记了,很久之后鹿深还是忘不掉他,但两人的关系也不能再进一步了。

最新评议:我被我讨厌的人标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