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夫夫[ABO]》by陆乘柒,原创小说有病夫夫ABO正火热连载中,围绕主角阮棠傅知砚开展故事的小说主要内容:傅知砚一点都不适合阮棠,他自己当然是知道这件事的,但就算是他知道,也做不到放开手。
最新评论:是有一点喜欢他。
《有病夫夫[ABO]》精选:
俗话说祸福相依,乐极生悲。
阮棠羞涩又忐忑的开了口后,就故意错开视线,等着傅知砚回答。
当然,他也没真想怎么着,两人现在这关系也不太适合干点什么。就是傅知砚越一板一眼,阮棠就越想逗逗他。以前顾及着自己的人设,这不敢说那不敢问的,亏得傅知砚在接吻上床方面够主动,不然他估计得把自己闷死。现在话说开了,心里也想明白了,那必须是能撩拨时必须撩拨一把。
阮棠忍着那一丝小激动,数着自己略快的心跳,等数到了快20下,对面的人还是没吭声。他忍不住扭回视线,却见傅知砚挺直了背,端着冰一样的脸色,直着一双好看的浅色眸子盯着他,眨都不眨一下。
怎么了这是?撩翻车了?
阮棠不知道他这表情是什么意思,小心翼翼的又重复一遍,说完见傅知砚像是才听明白一样,轻微的皱了下眉头,又怂哒哒的加一句,“我开玩笑呢呵呵。”
傅知砚又凝视了阮棠三秒,终于开了口,问:“好笑吗?”
阮棠:“......不好笑。”
“不好笑你开什么玩笑?”傅知砚略抬起下巴,把双臂交叉在胸前,开口。
阮棠:“???”
阮棠:“啊?”
傅知砚表情不变:“这样的把戏对我没用,死了这条心吧。”
阮棠愣了一下反应过来,所有的血液瞬间冲进脑子里,羞得他脑仁都炸成了一片金黄。他不自在的动了动嘴,竟然有些不知道该怎么接话,或者,是否该直接麻溜走人?
“谁派你来的?”傅知砚不等阮棠说话,后挪了一下凳子又开口,声音里像藏了一把刀子,又冷又刺人。
阮棠脑子嗡嗡作响,闻言下意识“啊?”了一声:“什么?”
“不老实说话我就报警了。”傅知砚耷着双目,扇子般的睫毛轻轻抖动,边摸裤子口袋边说,“根据国家公共安全法第21章第36条规定,在公众场合故意释放信息素,以此引发其他omega或者alpha假性发情,扰乱公共秩序、侵犯他人人身权利的,将处五日以上十日以下拘留;情节严重的,处十日以上三十日以下拘留,并按照国家规定采取强制性教育,且全网通报。”
傅知砚边说边蹭,等话说完,他人连着椅子,已经离餐桌有一米多远了。
阮棠:“???”
阮棠有些懵逼,他看着傅知砚一脸正经根本不像开玩笑的样子,后知后觉的摸了摸自己后颈的腺体。
气味阻隔贴老老实实扒在上面,他身体也没什么躁动的感觉,脑子更是清醒的一批,但傅知砚眼神里的嫌弃太明显,他禁不住怀疑自己是不是又到发情热了?
——但是他特么的就算真发情热了,咱俩这关系你不是帮我叫医生而是要报警抓我???阮棠思及此,恼羞成怒,金黄的脑仁瞬间燃起一团火!
忍住揍人的冲动,阮棠正想摔桌走人,却见傅知砚把手伸进了裤子口袋,然后掏出了一个烟盒。但是他没拿烟抽,只是一手端着烟盒,用大拇指在上面虚虚地敲了几下,又抬手把烟盒放在了耳旁。
于是阮棠眼睁睁看着傅知砚举着个烟盒,语气严肃的说:“喂,警察局吗?我要报警,这有人蓄意发情......”边说还边挑着冷眼看了阮棠一眼。
阮棠:“???”
傅知砚几句说完,冷着脸把烟盒从耳边放下来,再敲一下,然后放回兜里,说:“你长得不错,看着年龄也不大,何必为了钱出卖自己?”
阮棠:“啊?”
傅知砚的耐心用尽,只想赶紧远离这让人厌烦的omega信息素:“直说吧,别人给你多少,我翻倍给你。”
阮棠左右转动一圈眼珠,瞅一眼放在桌子角落的傅知砚的手机,又瞅一眼他手上掐着的烟盒,再瞅一眼桌上空着的酒杯,最后挪回视线,看向本来只隔着一张桌子现在快要退到包厢门口的当事人,试探性的说一句:“一百万?”
傅知砚目光沉沉,闷声“嗯”了一下,撑在地上的长腿不动,只是伸着胳膊,从桌子边上的抽屉里拿出酒水夹,翻开一页空白纸,握住笔,刷刷写上“贰佰万元整”,然后签上自己的大名,丢回桌子上。
“这是两百万,拿了走吧。”
这动作那叫一个一气呵成,这姿态那叫一个狂拽酷炫,但......阮棠瞅了一眼面前的白纸,只觉得他有些凌乱——这人不愧是严谨周全的人民教师,都这情况了,还知道签支票要用大写的数字??
疑狐的看着傅知砚,阮棠问:“......你知道我是谁吗?”
傅知砚答:“没必要知道。”
阮棠:“......我叫阮棠。”
傅知砚:“所以呢?”
阮棠:“......你不认识我?”
傅知砚:“为何要认识?”
阮棠无力扶额:“......你刚真报警了?”
“你傻吗?没手机能报警?”傅知砚说完,竖起一根手指放在嘴唇上,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你再不走,我就真报了。”
阮棠:“......”卧槽他到底是真喝醉了还是装的?
“你这样怪没意思的,傅知砚!”阮棠起身,双手撑在桌子上,身体前倾几度,故意凶巴巴的说。
阮棠本来是想诈一下傅知砚,谁知他一动,傅知砚瞬间从椅子上跳下来,然后拿出奥运健儿的速度矫健的冲向门口,但......
——这下可以确定傅知砚是真的喝醉了......
门口的人面色一如往常的冷峻,但是吧,他握着推拉门的把手,没左推也没右推,只是使劲的往里拽。拽了几下,见拽不动,又尝试着往外推。这样一直尝试了一分钟,门快被他扯散架了还没打开(能打开才怪了),他才松开手。
阮棠:“......”
阮棠忍不住提醒他:“那个......那个是推拉门。”
但傅知砚好像没听见一样,淡定的飘回自己位置上。他甩着冷眼看了阮棠一眼,又慢条斯理地从口袋里掏出烟盒。这下他倒没再把它当成手机了,打开,抽出一根,然后衔在嘴角。
这动作倒是很帅气,整个画面也好看得跟拍广告片似的,但......
“说了这样的把戏我见多了。”他从另一个口袋掏出打火机(并没有),虚着手指模拟出一个翻盖点火的动作,做完后深吸一口,吐了一口烟圈(并没有),“以为困住我就能得偿所愿?”
阮棠:“......”
阮棠此刻不知道该说什么或者该做什么。到了这时候,他或多或少看明白了点什么,但是他不知道傅知砚到底是喝多了有那什么被害妄想症,还是......真的被这样的事情伤害过——傅知砚是真的讨厌omega吧。
“我还是叫人送你回去吧?”阮棠想了想,还是觉得这个比较靠谱。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有人能半杯葡萄汁都醉成这样,但人都醉了,别的也没法计较了。
包厢虽然四四方方,但门开在边角,阮棠这边要想开门,得绕到傅知砚那边才行。他想到刚才自己不过靠前了一点傅知砚就这么大反应,便先试探性的贴住墙,向门口挪了一步。
傅知砚没反应。
阮棠又挪了两步。
傅知砚依然没反应。
阮棠舒了一口气,等打算一鼓作气跑到门口开门,傅知砚忽然起身,趴到垃圾桶旁干呕起来。
虽然呕的撕心裂肺,听得阮棠都浑身冒冷汗,但傅知砚呕完,优雅的抽了张纸巾擦掉嘴角沾附的呕吐物(其实并没有),扯了下嘴角,语气里带着嘲讽:“瞧见没?你的信息素对我没用。我不会被你的信息素引导发情,只会让我恶心而已。”
阮棠心被戳了一刀:“......”
好像还是挺有用的,就是不是什么好的用处而已......还有,这莫名的优越感是怎么肥事???
“滚回去告诉你后面的人,别搞这些腌臜的动作,上一个这么做的人还能这么好好活着,是因为他有一个好妹妹。下一个,可就不一定了。”后面几个字,被傅知砚咬得很重,凝着杀意一般,空气的温度都仿佛低了一度,让阮棠忍不住颤了一下。
“我这就滚,您,消消气哈。”阮棠不知道傅知砚酒醒后会不会记得今天的事,他觉得如果记得,估计今天不死,改日也得被“杀人灭口”了。
他麻溜的几步跑到门口,推开包厢门,又被后面的人叫住了:“等一下。”
阮棠回头。
“支票拿走,以后好好做人。”傅知砚的表情很认真。
阮棠闻言啼笑皆非,配合的点点头,赶紧跺着小步回来,一把抓起桌上的纸,跳出门口。
他一出来就把门顺手一关,大喊:“服务员!服务员!”
很快跑过来一个穿着制服的男孩,娃娃脸,看着年纪挺小:“先生,有什么可以帮您?”
阮棠急道:“有醒酒汤吗?来一份!”
娃娃脸点头应下,去通知后厨。
阮棠出来的急,他的手机还跟傅知砚的手机一起放在桌子上。这会儿又不敢进去拿,怕再刺激到里面的人,便围着门口转来转去,思考这情况,他这脱单计划还怎么进行——他知道傅知砚讨厌omega,但怎么也没想到会这么严重。
烦躁的扒了扒头发,等醒酒汤都来了,他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阮棠让娃娃脸的服务员帮忙把醒酒汤送进去,他自己在外面等着。
见傅知砚在里面挺安静的,喝了汤估计也醒不了这么快,阮棠便去卫生间先解放一下自己――他喝汤喝酒又紧张的,早就憋得不行了。
厕所离得有点远,要穿过一整条走廊。阮棠放水的时候忍不住想,傅知砚能醉成这样,刚才喝的难道是假酒?但自己喝了差不多整整两瓶啊,抬头,镜子里的自己依然脸不红气不喘,跟平时没两样。
不应该啊。
纳闷的拉好拉链洗好手,阮棠快步走回来,等到了包厢门口一抬头,见门打开着,不由吓一跳。
此时包厢里或站或坐三个人,傅知砚坐着椅子上,离桌子不远。旁边站着两个穿着服务员衣服的男孩。正拿着打包盒熟练的打包着桌子剩的饭菜的是刚才那个娃娃脸,另一个瘦高点的则手里拿着车钥匙,微躬身,递给傅知砚:“傅先生,您的车钥匙取来了。”
“谢谢。”傅知砚接过钥匙,点头,“麻烦帮我叫个代驾吧。”
“好的。您稍等,马上帮你安排。”瘦高个服务员又问,“需要等您朋友回来吗?”
傅知砚摇摇头,面沉如水:“不用。”
怎么就不用了?刚不说好一起走吗?阮棠还记挂着傅知砚洗衣机里的东西,别的就算了,里面两条情侣内裤总得“解救”出来,要是被傅知砚先瞧见,他解释都没法解释!
“咱俩一起啊!”阮棠一着急忘了保持“安全距离”,上前了几步。等两人离得差不多一米多远,傅知砚就扭头冲着地又干呕了一下,吓得阮棠赶紧顿住了脚。
阮棠心又被戳了一刀:“......”
叹口气,阮棠认命般的退出包厢,嘟囔一句:“行吧,我懂了我懂了。”
娃娃脸服务员已经把饭菜打包好,四五个盒子装在两个塑料袋里,递给了傅知砚。傅知砚接过,道谢。娃娃脸还对着傅知砚客气的笑了一下。
阮棠见此,悄悄招手,示意娃娃脸过来,然后问他:“傅先生醒酒汤喝了吗?”
娃娃脸面露难色,答:“傅先生说他现在不喝,让打包了一起带走。”
“哦,好。”阮棠不在意的摆摆手,心道,算了,反正喝了也好不了这么快。想到这里,又随口问:“我们桌上那葡萄酿多少度啊?怎么我朋友半杯就醉成这样了?”
娃娃脸沉默了一下:“......这次的度数确实比上一批高一点,差不多有20度。”
阮棠:“......”
阮棠本来还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喝酒喝多了,对度数不敏感了。事实证明这度数的酒,他喝起来还真就跟喝水一样......所以,归根结底,应该还是傅知砚酒量太差。
就这半杯倒的酒量,刚还豪言壮语说陪他喝酒,让他想干嘛就干嘛?阮棠有些哭笑不得。
视线触到娃娃脸面前挂的胸牌,阮棠愣了一下:“你叫陈宇彬?”
娃娃脸点头。
怪不得刚看他收拾东西的背影有点眼熟。想到此,阮棠上下打量了他几秒,咬了咬下唇,忍不住问:“你是omega吧?”
陈宇彬又点头:“啊?是呀。”
阮棠皱眉,沉默了几秒,忽然指着傅知砚:“你去摸他一下试试?”
陈宇彬:“啊?”
......
事实证明,阮棠的猜想是正确的。
加上陈宇彬,霁月楼晚班一共有6个omega,不管高矮胖瘦美丑,反正离傅知砚两米可以,一米也行,挨着近到10厘米也没事,正常的肢体接触比如握手,傅知砚也礼貌而客气,不仅没有过激的反应,像之前的厌恶、躲避、干呕,反而还清醒得跟正常人似的――所以陈宇彬不仅能在里面收拾东西,还能跟傅知砚愉快交流。
而傅知砚,除了走路的时候腿跟棉花糖似的弹了两下,其它皆正常,逻辑在,常识在,等代驾来了,小费也知道给――这次人家给的是真钱,五张大红版。
但傅知砚这个“正常”里,偏偏不包括阮棠。阮棠离他两米他皱眉,离他一米他呕吐,就别提挨着了。估计得吐血,阮棠想,他没敢试。
远远缀在傅知砚身后去停车场,阮棠忽然福至心灵:他闻不到自己信息素的味道,别人也闻不到他信息素的味道,傅知砚又闻不得他信息素的味道――所以总结下来,这味道能把傅知砚吓成那样、闻到都吐,他的信息素该是有多难闻?!
比香菜、臭豆腐都难闻吗?难道是翔味的信息素?!阮棠咧了下嘴,表情僵在脸上,自己快把自己脑补吐了。
莫名其妙分化也就算了,莫名其妙一大顿怪病也就算了,要是偏巧自己喜欢的人是唯一闻得到自己信息素味道而自己信息素还能熏晕人的话......这特么算不了啊!也太太太倒霉了点吧......
怪不得傅知砚离婚答应的那么干脆!怪不得之前都要骗他去出差来远离他!怪不得今天晚上吃的这么少......因为跟他在一起,根本吃不下饭啊!
认知一旦形成,就跟恐怖电影似的一直在阮棠脑子里循环播放,更糟心的是他想暂停都暂停不了。
阮棠精神恍惚的到了停车场,手里还揣着那张写着傅知砚名字的白纸,他打开看了一眼,又合上,再打开,再合上。手上的动作越无意识,心里就越忧桑,心情简直比分化那天还要差上一条银河系。
服务员叫来的代驾来得很快,打好招呼后,傅知砚就上了副驾驶,连半个眼神都没分给他。银白的SUV闪了一下尾灯,下一秒从他面前呼啸而过――没想到有一天,他会被人嫌弃到,同乘一辆车都不行。
倒霉催棠只能沦落到自己打出租!
晚上10点32分,出租车稳稳的停在小区门口。阮棠从车上下来,付了钱,自顾自的走到车库。傅知砚的代驾没有出租车司机彪悍,现在竟然还没到。阮棠找到自己的车,打开,百无聊赖地坐上去等着某人回来。
五分钟后,傅知砚的车也到了,代驾把他的车停在阮棠旁边的车位上,下车把车钥匙递给傅知砚。傅知砚客气致谢,等人走后先从后座拿上打包的饭菜,然后走到电梯口坐电梯。
阮棠透过车窗瞧得清楚,傅知砚面色如常,肩挺背直,步伐稳健,只看外表,其实丝毫没有一点醉态――但他又知道傅知砚是真的醉了,而且还“酒后吐真言”了。
心情复杂的又等了差不多一个小时,阮棠才做贼似的,从车上下来。按电梯,出电梯,按密码,开门。
进屋换了鞋,阮棠朝卧室走去。门没关,他伸着头朝里小心的望了一眼。果然,跟他猜想的一样,傅知砚已经洗漱好躺在床上了,看样子还睡得挺熟,阮棠进来了两步他都没反应。
阮棠松了一口气,偷偷摸摸的合上卧室的门。
走到阳台,脏衣篮里放着傅知砚今天刚换下的衣服。回到客厅,打开冰箱,打包回来的饭菜也已经被放进了玻璃的保鲜盒里,分门别类、整整齐齐的码在冰箱里。阮棠撇撇嘴,心里挺不是个滋味。
但不幸中的万幸,傅知砚没机会知道他曾经在他家里发过情。
好开心。
其实根本不。
阮棠磨磨蹭蹭地又跺回阳台,把洗衣机里的衣服拿出来。傅知砚的衣服挂起来,晒上去,自己的则找了个塑料袋包好,打算直接带走。
收拾好,阮棠把储物室之前收拾好的行李箱也拿出来推到门口。开门前一刻,他又绕回来,透过卧室门留出的小缝儿朝里面看了一眼。
屋内没开灯但也不算黑,卧室那边是一整面的落地窗,此时窗帘没拉,窗外银色的月光混着朦胧的灯光,倾倒了一屋,床上熟睡的人的侧脸被光线勾勒出一个漂亮的剪影。
心里酥麻,却又酸胀。阮棠无声的叹口气,脱下拖鞋踮着脚进屋拉上了窗帘,然后拖着行李去了停车场。
此时夜已经过了十二点。
......
俗话不仅说,祸福相依,乐极生悲;俗话还说了,福无双降,祸不单行。
第二天阮棠醒来后,无视宋晓晴的欲言又止,面无表情的直接开车去了医院找林知元。
昨天晚上他从傅知砚家里出来,半路让代驾换了路线,开车去了宋晓晴家,本来打算“借酒消愁”。但古人诚不欺我也,借酒消愁愁更愁。愁是没法消掉的,这辈子都没法消掉。
――他刚跟宋晓晴撕心裂肺的讲完自己的悲惨史,然后新一波发情热又来了。
唯一值得安慰的是,人的适应力果然是惊人的。一回生二回熟的某omega感觉到不对劲时,立刻把自己反锁在了客房,完美避免了在朋友面前丢人的行为。
但说不丢人,那特么都是自欺欺人!
唯一庆幸的是,他的信息素别人还真闻不到。阮棠在客房里难受的要死要活,心眼铜钱大的宋晓晴还以为他是羞愤的不好意思见人,一直拍门:“宝宝,你别哭啊,即使你是翔味的信息素我也不嫌弃你。”
饶是阮棠被发情热磨得没脾气没理智,但宋晓晴语气里的幸灾乐祸他还是听出来了。
凌晨四点,阮棠醒来,走到主卧拍醒睡得正酣的宋晓晴:“你不嫌弃,你咬我一口。”
宋晓晴迷糊却迟疑:“咱俩这关系,不适合咬来咬去吧......”
阮棠哼一声,回到客房睡觉:“友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