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为蔺眠秦裴堇的小说《【ABO】影帝前夫他悔不当初》是作者棕月正连载的一本小说,ABO影帝前夫他悔不当初的主要内容是:蔺眠很后悔和秦裴堇在一起,在结婚了之后他才清楚自己原来只是个替身。
热门评价:又娇又奶小甜妻x前期薄情后期痴汉
《【ABO】影帝前夫他悔不当初》精选:
不消秦裴堇说话,蔺眠都猜出了他的心情,天之骄子怎么能容人多嘴呢,何况陈究还是自己带过来的。
他抬头,小心翼翼地观察着秦裴堇的神色:“先生,您怎么来了。”
其实比起不安,蔺眠还是更偏欢喜的,他已经很久没看到秦裴堇了,只能看着他拍的电影缓解心底的想念。
每次在银屏上看到秦裴堇,他的心就发热发烫,一想到这个男人是自己的伴侣,就控制不住地骄傲,他的Alpha真的太优秀了。
尽管秦裴堇不太喜欢他,蔺眠还是会很期待他的出现,还是会偷偷地问关于他的行程,再无数次地幻想某一天男人想起自己能回家看看。
现下看着秦裴堇阴沉的表情,他突然想到男人在银屏上的模样,他微微昂起下颚,唇角弯出迷人的弧度,整个人散发着强大又矜贵的气质。
先生什么时候能对自己笑一笑呢,蔺眠想。
秦裴堇垂眸瞥了眼他:“我来需要跟你提前汇报吗?”
“没有,我只是有些意外。”
秦裴堇没跟他计较这个,他嗅到了一股很淡雅的茉莉花香,随口道:“就这么喜欢这个味道?”
他的语气没太大起伏,蔺眠听不出喜乐,半响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茉莉花茶:“不是,之前买多了存放在家里,随手拿出来泡茶喝的。”
他说谎了,他很喜欢茉莉,特地买了存在家里,泡茶的时候就可以闻到自己原本的信息素了。
但秦裴堇很不喜欢茉莉花味,所以他也不能喜欢,最起码明面上不能表现出来。
“我去倒掉。”蔺眠说。
就算再不喜欢蔺眠,秦裴堇也不得不承认他很听话。自己随口一句不喜欢茉莉花香,他就忍痛做了信息素覆盖手术,想尽一切法子迎合讨好自己,是只乖小狗。
锐利的视线扫过青年白腻的后颈,他突然想起了陈究说过的话,打抑制剂伤身,蔺眠这么乖,可以奖励他一下。
他揪住了蔺眠的头发迫使他抬头,俯下身漫不经心地开口:“想要标记吗?”
秦裴堇的眼睛很漂亮,像天上的星光,海里的月影,蔺眠和他对视的时候,会情不自禁地沉溺在他温柔的假象中。
“……想。”他实话实说,声音有些小哑,掺着不易察觉的惊喜和期待。
秦裴堇只标记过他一次,刚结婚的时候做给家里人看的,也就是那次男人蹙着眉说不喜欢他的味道。
想到这里,蔺眠有些慌张地讨好了一句:“我现在的信息素是蜜桃味。”
有人偷偷告诉他,秦裴堇最喜欢的水果就是蜜桃,所以他做手术覆盖时,换上了这个信息素。
“嗯。”男人不冷不淡地应了声,其实他不是不喜欢茉莉花香,只是不喜欢蔺眠,想着恶言相向让他死心,可是青年却铁了心要跟自己结婚,甚至抛弃了自我。
蔺眠的爱意太热烈了,性格又乖软温和,留在身边养着也不错,反正要和Omega结婚,也不能拒绝老爷子,就他吧,最起码干净。
秦裴堇摸了摸蔺眠的后颈,对方下意识地低下了头,以臣服的姿态等待着于他而言的恩赐。
舌尖舔过细腻的皮肉,秦裴堇的犬齿在腺体上磨了两下,奖励归奖励,但私自带陌生男人回家还是得受罚呢。
他眼底浮现玩味的神情,溢出一声轻笑,蔺眠正疑惑着,下一秒,腺体的剧痛把他的眼泪都激出来了。
“唔!!”
冷冽的雪山薄荷味迅速漫开,充斥着整个客厅,更是在蔺眠的体内横冲直撞,宣告着主权。
他的腺体本就脆弱,秦裴堇咬的又凶又狠,像被无数根针密密匝匝地扎着。
蔺眠瑟缩了一下,咬着嘴唇把呜咽硬生生地堵在喉中,他的大脑有些不清明,腿也跟着发软,还是秦裴堇撑着他才没跪下。
好痛,应该是出血了,他昏沉地想着。但是没关系,他觉得很安心,秦裴堇终于肯标记自己了,真叫人高兴啊。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秦裴堇松开了叼着的那块软肉,腺体肿的厉害,齿痕明显。
他没再多看一眼,他知道蔺眠疼,但疼才长记性,如果出血的话涂点药膏就好了,他的Omega常备着这些。
浓郁强烈的信息素慢慢收敛起来,但周边还是萦绕着股冰凉的薄荷气息,倘若仔细闻,还能嗅到点甜甜的蜜桃香。
秦裴堇已经松开了他,蔺眠撑着玄关边的架子缓神。他的眼尾殷红殷红的,乌瞳也水光泠泠的,瞧着很可怜。
他小幅度地喘着气,半响抬手去碰碰后颈腺体,笑了。
标记完秦裴堇就坐到沙发上休息了,他放松地靠着,长腿高跷,一副位高者的姿态:“去换身衣服,穿得体些。”
蔺眠愣怔了下,先生这是要带我出去吗?
像是看出了他的不解,秦裴堇懒懒地开口:“有个慈善晚会,你跟着走一趟就行。”
他今天标记蔺眠倒也不是一时兴起,母亲强调过这次晚会一定要带上蔺眠,给腺体留个痕迹好让母亲满意,不至于追着自己念叨批判个没完。
“好。”蔺眠轻声应下,露出一个很浅的笑。
他和秦裴堇结婚三个多月了,这还是对方头一次带自己出席活动呢,这算是变相承认自己吗?
他欢欢喜喜地打开衣柜,翻找合身的西装。这栋房子是秦裴堇买给他的,算是婚房,会有人定期送来当季的新款男装和定制皮鞋,但蔺眠很少穿,他觉得自己撑不起昂贵的西装。
他在卧室待了小半个钟头,还是没选出能穿的,秦裴堇在外面等的都不耐烦了,推开门不满地啧了声:“你快点,磨蹭什么?”
话音戛然而止,秦裴堇的目光陡然变得幽深,他踏进卧室,反手关上房门,视线放肆又露骨地打量着眼前的青年。
蔺眠刚脱下不合适的西装,此刻只穿着件柔白色的衬衫,下摆堪堪遮住腿根,领口更是大敞着,露出截修长的天鹅颈和白的发光的锁骨。
见秦裴堇进来,他像只受惊的小仓鼠,抱着换下来的衣服不知所措:“抱歉,我我马上……”
男人此刻倒是有耐心了,他慢步过去,勾了勾唇,嗓音喑哑:“不急。”
视线寸寸描摹过蔺眠的身体,一路延至向下,眼底暗藏的欲望喷涌而出,他已经很久没有发泄过了,眼下正好有个还算合胃口的,自然不可能放走。
蔺眠虽然没有经历过几次,但他也看出了男人的想法,他不自在地垂下眼帘,小声说:“晚会几点开始啊。”
“过来。”秦裴堇不愿多说,坐到床沿边朝着蔺眠勾了勾手指,对方就跟被蛊惑了似的走过去。
蔺眠按秦裴堇的指示跨坐在他身上,双手无措地搭在他的肩膀上,微微低头,他想顺势亲亲他的Alpha,可惜被躲开了。
“别动。”秦裴堇压着声音,他没让蔺眠亲到自己,接吻是爱人之间做的事,不是情人,尽管他们已经结婚了,只要他不承认,蔺眠就是无名无分。
蔺眠有点小失落,但他来不及多想就被男人带入了深渊,与之沉沦……
秦裴堇没做的尽兴,考虑到晚上的活动,他暂且放过了蔺眠。
青年疲惫地躺在床上,他蜷缩着,除了脖子干干净净,身体其他地方布满了痕迹。
疼,疼的厉害,但蔺眠没说,他不想扫秦裴堇的兴。
趁着男人去冲澡的功夫,他缓了缓劲儿,吞吞地爬起来找药吃。
可能是因为腺体被咬伤,再加上秦裴堇太过于粗鲁了,他方才都出现了晕眩和耳鸣的情况。干吞下.药片,又坐着歇了小会儿,才舒服了些。
蔺眠有眩晕症,小病但烦人的很,时不时就突发性的头晕,好在家里备了药,不然等下影响去慈善晚会就不好了。
秦裴堇裹着浴袍出来了,他随手擦了擦湿漉漉的头发:“去洗吧。”
“好。”
“蔺眠,”男人喊住了他:“你脸色怎么这么差,不舒服啊。”
蔺眠脚步一顿,摸了摸面颊,随即摇头:“没有,可能有点累。”
“嗯,别那么娇气。”
洗完澡出来,床上多了套银灰色的西装,秦裴堇昂了昂下颚:“穿这个。”
“好。”
蔺眠长得清隽,身形颀长纤瘦,倒也能架起这件西装,甚至有股与生俱来的气质,像是富贵人家出来的孩子。
不过可惜他不是,蔺眠只是个孤儿院出来的贫苦学生,没见过什么世面,能嫁进秦家算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秦裴堇一直是这样想的。
他瞧不上蔺眠,也不理解老爷子逼自己娶他的原由,不过这些都不重要,等一年合约到期,他就能甩掉这个无趣的Omega了。
当时老爷子病重,撑着最后一口气逼他签下合约,原本是三年,但秦裴堇死活不肯,闹的相当难堪,蔺眠站在旁边很是尴尬,最后还是他和老爷子商量,签一年吧一年就好。
只要能待在秦裴堇身边,一年也是好的,只可惜距离领证已经过去了三个月,他们只才见过几面,原先蔺眠还抱有感动秦裴堇的幻想,现在已经认清自我了。
只要能陪在他身边,那就是最好的归宿。
到晚会地点时已经晚上七点半了,他们算是迟来,秦母本要念叨两句,余光瞥到蔺眠后颈的痕迹,又在他身上嗅到一股薄荷味儿,瞬间喜笑颜开:“好孩子,等你好一会儿了。”
她温柔地拍了拍蔺眠的肩,转头瞪了眼秦裴堇,压着声音道:“收着点牙,你瞧瞧把人咬的,多疼呐。”
白皙的皮肉上印着显眼的齿痕,虽然已经上过药了,但依旧有破皮的痕迹,看着可怜兮兮的。
蔺眠本觉着没什么,被秦母这样心疼,倒有些不好意思了,他抬头瞄了眼秦裴堇,对方沉着脸似是不悦,蔺眠心头一跳,原本含笑的眼神慢慢暗淡下去。
摸了两下后颈,蔺眠温声开口:“没事的母亲,一点都不疼,我们进去吧。”
偌大的宴厅灯火通明,流洒下来的光线璀璨如星,镀在厅中的富家子弟身上更显西装礼服的华贵。今夜的慈善晚宴是以拍卖会的形式举办的,最终拍卖得价都会捐给本市的养老院和福利院,能来的达官显贵都不缺钱,无非是给自家企业花钱挣个好名声,顺带着多认识几个金融圈的朋友。
秦母是慈善会的副会长,接到秦裴堇二人后就去了后台,蔺眠便跟着秦裴堇在大厅中和认识的人碰杯寒暄。
几乎都是别人主动过来,毕竟秦氏产业链巨大,多多少少都想趁着今晚巴结一下,以后也能有合作机会。
“诶呀,秦影帝。”热闹的宴厅中突然传来这声搭讪,蔺眠和秦裴堇同时回头,望见了一个气度不凡的青年男子。
陆席一身黑色西装,用发胶固好的大背头尽显风流倜傥,他朝秦裴堇举了举酒杯,笑得熟稔:“这么久没见,秦大影帝怕是忘了我?”
秦裴堇无奈失笑,走过去和他碰杯:“得了,什么时候回来的?”
“就昨儿,本来要约你喝酒的,不过刚下飞机就被我妈喊回了老宅,索性今天也见到了,等你空下来约上白亦他们几个聚聚啊。”
秦裴堇答应的爽快,正要开口说些什么时,只听陆席又道:“这位是…嫂子吧?诶你好你好,我是陆席。”
旁人都以为秦裴堇是随意带了个玩伴儿,但较熟悉的圈内人都知道,他已经结婚领证了,所以这次带过来的只可能是合法伴侣。
陆席的热情让蔺眠无所适从,尤其是那声“嫂子”喊得他脸红,心尖儿泛起了圈圈涟漪。他挽上一个友善的笑:“你好,我是蔺眠。”
蔺眠声音好听,清清朗朗的不娇作,笑起来又大气温柔,陆席不禁挑眉打趣儿道:“兄弟好福气啊。”
话音刚落,他就敏锐地发觉秦裴堇不仅没接话,脸色也不大好看,而旁边的蔺眠注意到这点后,方才的那点情绪也变得淡薄失落。
“那个蔺先生,距离晚会开始还有会儿呢,你要不要先坐那儿歇歇,吃些点心填一下肚子,不然待会儿容易饿。”
蔺眠知道这是两人说话要避开自己,他也不多言,对陆席点点头后就顺着台阶下,转身离开找了个角落坐着。
人一走,陆席说话就直白多了:“外人面前好歹给他点面子,你这脸拉的比驴还长。”
秦裴堇冷哼:“你倒是体贴。”
“我都没搞明白,你怎么就背着我领证了呢,你家老爷子就算快走了,想看着你成家,也不能强塞一个没权没势而且你都不喜欢的男人啊。”
一说这个秦裴堇就头疼:“当时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老爷子都病成那样了,我还能忤逆他不成?”
陆席表示理解:“那这个蔺眠,老爷子打哪儿认识的?”
秦裴堇说了个惊人的事实:“福利院。”
秦氏这样大的一个集团,每年都会拨一笔款项资助贫困生,甚至会在他们毕业后选择几个优秀的带进总公司提拔。
而蔺眠便是其一,秦氏从他上高中就开始资助,毕业后更是给予了进公司发展的机会,就是在那个时候,秦老爷子和蔺眠有了接触,并且相当疼爱这个孩子。
秦裴堇曾不解地问过,爷爷为什么那么喜欢蔺眠,秦老爷子答以前去那所福利院里瞧过,当时一眼就看到了才十岁的蔺眠。
个头小小的Omega,却像个哥哥一样给孩子们擦脸擦手,然后挨个分发带过来的零食。那次送的东西少,分完到他就没有了,他也不难受,还欢欢喜喜地和过来拍摄的记者道谢。
这样一个知恩图报又懂事的好孩子,谁会不喜欢,以至于老爷子记了好多年,等蔺眠毕业后就把他放身边带着,死前还把他托付给了最疼爱的孙子。
虽说秦裴堇对蔺眠无感,但不得不承认,在讨长辈欢心这方面,蔺眠是相当拿手的。除了秦老爷子,秦父秦母也非常满意这个儿媳,就跟被灌了迷魂汤似的,成日里催他多陪陪蔺眠,甚至怂恿他退圈和蔺眠过安分的小日子。
这种无理的要求秦裴堇不可能答应,反而因此更烦这个Omega了,他偶尔得意地想,全家都喜欢蔺眠又怎样,只要他不喜欢,蔺眠还是个没人要的小可怜,毕竟他深知这个Omega是真心爱着自己的。
这个认知让他畅快,甚至生出些优越感,有时候也会心情大悦地赏蔺眠一个标记,和他睡上一觉。
可惜他不知道,他的床上功夫相当糟糕,横冲直撞的毫无技巧,也就是蔺眠喜欢他才不抱怨拆穿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