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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祁先生抛弃兔子后他悔了

【ABO】祁先生抛弃兔子后他悔了

发表时间:2023-01-01 09: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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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评论:前失忆黏人大狗狗后薄情总裁攻x温软人妻垂耳兔受

【ABO】祁先生抛弃兔子后他悔了小说
【ABO】祁先生抛弃兔子后他悔了
更新时间:2023-01-01
小编评语:你一定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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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祁先生抛弃兔子后他悔了》精选

送货小哥经常过来,这是第一次在白阮秋店里看到陌生人,还以为是白阮秋店里的员工,只是这Alpha看着怪吓人,长得也凶神恶煞的,送货小哥尴尬笑笑:“白老板招了个伙计啊,挺好,人高马大的,力气真不小,我一趟就能搬一箱。”

白阮秋腼腆笑笑没解释,就当默认了送货小哥的话。

晚上,小卖铺关门后白阮秋回了家就开始急匆匆赶画,这次李姐要了两幅风景,说是三天后展览要用,还挺着急的,白天白阮秋经营小卖铺没时间,只能晚上加班加点的赶。

他的收入有很大一部分都是来自给李姐的画馆画稿,画的钱大多都攒起来给弟弟当医药费了,小卖铺的则是维持日常生活和店铺运营。

一个月平均能卖出去五六幅,但每幅画的价格不一,有多有少,少的时候一个月卖的画加起来也没有三千块钱。

好不容易白阮秋熬了三个晚上才把画赶出来,下午小卖铺没营业,李姐打电话过来说今天没空来取,要白阮秋自己去送一趟。

白阮秋本想把阿北放在家里,但阿北不愿意在家,眼巴巴望着他想跟他一起,白阮秋便想着倒不如带阿北出去接触接触外面,说不定对他的恢复也有帮助。

这么想着白阮秋就带着阿北坐上公交车一起去了李姐的画馆。

李姐是白阮秋妈妈的好友,开了一家小画馆,妈妈不在后多亏了李姐愿意收购他的画接济他们,白阮秋自知自己能力拙劣,画能卖钱他已经很满足了。

画馆开在隔壁镇上,要坐十几路公交车才能到。

他们到了画馆前台接待告诉白阮秋,李姐临时有事,让他们等一会。

白阮秋抱着画,点点头:“好的。”

他的画都是当面和李姐交易,画的价格也都是李姐看了后才给他开的。

阿北一路上都听话地跟在他身边,他对外面很好奇,又有几分警惕,他看白阮秋坐在画馆的沙发上,也挨着坐在白阮秋身边。

等了一个多小时,已经下午快四点了,末班车是五点半,回去还要一个小时多的路程,白阮秋面上多了几分着急,画卖了他还打算带阿北去买两身衣服,晚了怕回去的时候天黑。

白阮秋刚准备问前台接待李姐来了吗,李姐就踩着高跟鞋推开画馆姗姗来迟。

“哎呀,秋秋啊,不好意思,李姐路上碰到了老熟人,就多聊了会,让你等久了。”

李姐四十出头,保养的却像只有三十岁,烫着波浪卷儿,挎着名牌包包坐到白阮秋对面。

李姐刚坐下就看到白阮秋身边高大帅气的Alpha,八卦地问:“这小哥看着面生啊,秋秋,是你对象?”

对象两字让白阮秋面上一红,说话都磕巴了:“不、不是的,是远方的一个亲戚,过来玩两天,李姐,画您先看看吧。”

李姐多看了两眼白阮秋和默不作声的阿北,轻笑了下接过白阮秋递来画。

画是一幅落日,和一幅山林树木,虽是最普通的景色,但作画之人色彩功底深厚,构图更是称得上优秀。

李姐眼里闪过一丝惊艳,但很快被她掩饰下去,她漫不经心从随身的包里面抽出一叠钱,数了九张后停顿了下,又多数了一张递给白阮秋,“画的还行,但还是老毛病,没有灵魂,一幅画的精髓就是它的灵魂,没有灵魂,这幅画就失去了它最宝贵的价值,但我后天展览急着用,也就不挑了,这是给你的。”

白阮秋冷不丁被刺痛了一下,他强颜欢笑接过李姐递来的钱:“谢谢李姐,那我们就先回去了。”

李姐点点头,“嗯,有需要我还会找你的。”

他们从画馆出来后,白阮秋有些情绪低落,李姐说的没错,他的画没有灵魂,一文不值。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被李姐这么说了,他好像永远也没有进步。

手被一只温热的大掌牵住了,白阮秋扭头,阿北高大的身体弯下来,把自己的手放在他脑袋上,还轻轻蹭了蹭,手心狼耳毛茸茸的触感让白阮秋心底的阴霾一扫而空,他知道阿北看出了他的不开心。

阿北的举动让白阮秋心里像是被羽毛轻轻扫过一样,他弯着眼睛露出笑容,摸了摸他的耳朵,“谢谢阿北,我不难过了。”

离末班车还有段时间,白阮秋带阿北去这附近的商场,给他买衣服。

阿北身材好,试了几套衣服,无论穿什么都好看,白阮秋选了两身最合眼的带着阿北去收银台结账。

收银员:“先生,一共五百元。”

白阮秋鲜少去大商场,结完账收银员报价格时白阮秋怔了下。

他没想到这两身衣服这么贵。

但想到阿北穿在身上帅气惹眼的样子,还是咬咬牙付了钱。

收银员笑着脸将衣服仔细包好,谁知当他将钱给收银员时,阿北突然不干了,他过去一把将收银员正准备放进钱箱里的钱抢了回来,然后又把白阮秋手里装衣服的袋子塞进收银员怀里。

白阮秋和收银员都是一愣,哪有付钱的时候又不买了的道理,收银员表情颇为不满,虽然表面没说什么,但眼神还是出卖了他的心情。

阿北不吭气把钱塞回白阮秋手里,拉着他的衣服往外走。

那笔钱是白阮秋用东西换的,那东西他看着白阮秋每天晚上不睡觉才弄出来,白阮秋却要用钱给自己换东西,他不要。

阿北力气大的很,直接把他拉出了店铺,白阮秋拽住阿北停下脚步,板下脸:“阿北,你干什么?”

阿北定定看着他不说话,然后指了指自己身上白阮秋从柜子里翻出来,姥爷破旧又土气的体恤和裤子,示意他有衣服穿,不需要买。

白阮秋明白了他的意思,其实阿北一点儿也不傻,他会用自己的方式来告诉白阮秋他的想法。

但这趟的目的就是给阿北买衣服,况且都已经试好了,尺码大小都合适,阿北穿着也好看。

他知道阿北吃硬不吃软,于是他故意摆出一副很严肃的表情告诉阿北:“必须买。”

衣服最后还是买了,临走时白阮秋看到乐器店门口摆着一把吉他,想到弟弟生日快到了,而弟弟平时就爱摆弄音乐,白阮秋问了价格,六百出头,这一趟出来倒是把卖画的钱花完了。

吉他白阮秋让老板精心包装了一下,毕竟是生日礼物,仪式感还是要有的。

吉他阿北主动背着,给他买的衣服却不情不愿拎在手里。

阿北有些赌气,刻意不粘着白阮秋,走在他老后面,保持距离的同时又时刻盯着白阮秋,生怕找不到他了。

出商场后才发现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变了天,天空乌云密布,一副风雨欲来之势。

白阮秋赶紧回头喊了声阿北:“阿北,快点。”

阿北闻声快步跑了过来,白阮秋带着他跑到公交站台,等着最后一班车。

不过眨眼功夫,豆大的雨滴纷至沓来,片刻就倾盆而下。

雨滴将站台铁棚砸的噼里啪啦作响,等了半天也不见最后一班车过来,白阮秋这才看见站台上贴着末班车已经改成了五点十分,而现在五点半了,他们错过了最后一班车。

这里离白阮秋家可有一段距离,雨越下越大,雨帘模糊了视线,小小的公交站台成了唯一的避雨场所。

白阮秋皱眉看着街道上慌张跑路躲雨的人们犯了愁,这么大的雨怎么回去。

一辆带棚三轮驶过来停在他们面前,骑车那人穿着雨衣,混着雨声喊白阮秋:“秋秋啊!雨下这么大你跑这来干什么,这个点没公交车了,快上来吧,正好带你们一块儿回去。”

来人是住白阮秋小卖铺隔壁的张伯,来邻镇买点东西,远远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仔细离得近了才发现是白阮秋。

白阮秋带着阿北上了三轮车,车棚有些漏雨,但两人总算不至于淋的浑身湿透。

张伯扭过头对白阮秋说:“你俩坐好了没,走了啊。”

三轮车里堆了不少东西,两个大男人一进来就显得拥挤无比。

空间狭小,他和阿北挨得很近,几乎要贴到了,白阮秋默不作声离他远了些,擦了把脸上的雨水:“谢谢张伯,我们坐好了。”

雨还在变大,车棚灌风,雨水也会飘到白阮秋后背,没一会儿就打湿了,白阮秋穿的短袖,这会儿温度骤降,他冷不丁打了寒战,不由得搓了搓发凉的手臂。

阿北弓着腰蹲坐着,他瞥了眼白阮秋被打湿的后背,忽然长臂一揽把白阮秋搂进了怀里,紧接着两人位置一换,灌风的那块被阿北高大的身躯挡住了。

白阮秋被阿北按在怀里,阿北的怀抱炙热,他身上的温度一点点传递给白阮秋,耳边是阿北有力的心跳声,意识到此刻他正在被阿北抱着,白阮秋的脸唰的一下就红了,细微地挣扎了下,“阿北,我不冷,你、你松开我。”

阿北却把他抱的更紧了,两人胸膛贴着胸膛,白阮秋冻的发凉的后背被阿北圈着,结实的身躯为他挡住了所有的风雨。

白阮秋红着脸不再挣扎,心跳不自觉快了两拍。

三轮车摇摇晃晃一个多小时终于到了,这会儿雨也小了,白阮秋下了车非常感激的和张伯道了谢。

回到家,白阮秋除了后背几乎没怎么湿,他被阿北抱了一路,这会儿后背也差不多捂的半干了,反观阿北,后背和半边袖子都能拧出水来了,白阮秋忙去找了两身干衣服过来:“你快去洗个澡,别感冒了。”

阿北听话地拿着衣服去浴室了。

吉他和他给阿北买的衣服都淋湿了,衣服没事,只是可惜了吉他精美的包装,幸好只是包装毁了,东西还是好好的。

第二天新买的床的到了,阿北终于可以不用再蜷着身子睡觉,他还买了个新的电风扇,空调对现在的白阮秋来说还是太贵了,每个月要给弟弟攒医药费的前提下,实在是拿不出额外的钱装。

买二手虽便宜但质量没法儿保证,要是买回来没用两天就坏了,那就不值当了。

弟弟今天过生日,白阮秋带着阿北去菜市场买了好多菜回来,又买了个蛋糕,准备晚上吃个火锅庆祝一下。

白阮秋弟弟是个beta,就在小镇的中学上学,中学是寄宿的,除了放假弟弟会过来玩玩,一般都在学校。

火锅是鸳鸯锅,白阮秋和弟弟都是兔子,吃素,阿北吃肉,刚好。

弟弟还没成年,十五岁,身体不太好,有先天性心脏病,不能做剧烈运动,每个月还要定期去医院检查。

身体不好,弟弟偏偏还是个活泼的性子,好在他不爱运动,平时就爱捣什音乐,这才让白阮秋没那么担心。

饭桌上,弟弟听白阮秋提过阿北了,但这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个傻子,他托着腮帮子,盯着阿北瞧:“哥,别说,你捡回来这个大傻狼还挺好看的,站小卖铺门口揽生意的很。”

白阮秋见鸳鸯锅里的肉煮好了,用公筷给阿北夹了几块:“不许这么没礼貌,人家有名字。”

弟弟嘴里塞的鼓鼓囊囊,见哥哥不给自己夹菜,撇撇嘴碎碎念道:“哥,你就给他煮,都不给我煮,真偏心。”

白阮秋在清汤锅里煮了几片生菜夹给弟弟,无语地瞥了眼他:“这个月尾记得请假,你该去医院检查了,在学校不要跑,不要剧烈动作,情绪也不要太过激......”

弟弟连忙打断白阮秋:“得得,哥你这些话都说了几百遍了,我耳朵都要被你说的起茧子了。”

他这个弟弟是一点儿也不在意他的病,妈妈和姥姥去世,父亲进监狱后,他和弟弟相依为命,弟弟是他唯一的亲人了,他是哥哥,他有责任好好保护弟弟。

吃完蛋糕,白阮秋拿出那把吉他送给白俞,“祝你十五岁生日快乐。”

白俞眼睛一亮,抱着吉他激动地扑到白阮秋身上,“哇,吉他!哥!我的亲哥!!!”

白阮秋宠溺地笑笑:“刚刚是谁说我偏心来着?”

白俞忙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抱着吉他爱不释手:“不偏!谁敢说我哥偏心。”

吃完饭,白阮秋笑着催他回学校:“好了,赶紧回学校吧,一会儿天黑了。”

白俞开心地抱着吉他走了,白阮秋把弟弟送到楼下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处才回了小卖铺,锁好小卖铺门后回了二楼。

阿北蜷着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电视是白阮秋教阿北用的,让他无聊了就自己打开看,电视机不知道在播放什么肥皂爱情剧,阿北看的聚精会神,狼耳直立立竖在脑袋上,白阮秋由着他,自己系上围裙去厨房洗碗了。

有次阿北非要帮他洗,结果一瓶洗洁精用来洗两个碗不说,还把自己和厨房弄的到处都是泡沫后白阮秋就不敢让他再帮着干什么了。

洗完碗,厨房清理的干干净净,姥姥留下来的房子虽说旧了点,但被白阮秋打扫的一尘不染,窗明几净,温馨又充满了家的气息。

洗完碗,阿北还在看电视,白阮秋解开围裙,倒了杯水喝,顺便好奇地看了眼电视放的什么,谁知道是男女主深情表白,接着热情拥吻的床戏,接吻就算了,还给了特写镜头,阿北一本正经看着,白阮秋没料到放的是这么大尺度的画面,猛地被嘴里的水呛地咳嗽起来。

听到白阮秋的咳嗽声,阿北好奇地转过身歪着头看了他一眼。

电视还在播放,那段床戏还没结束,声音让人面红耳赤,白阮秋缓过来了,白皙的脸上羞的薄红,“我没事,被呛了一下,不、不早了,电视关了,你赶紧洗澡睡觉吧。”

阿北特别乖,白阮秋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关掉电视乖乖拿着衣服去浴室洗澡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那电视剧影响了,阿北竟然有样学样,一次白阮秋正在给阿北炖排骨,阿北悄默声跟着他到厨房,然后不知怎的,搂着白阮秋的腰,低头就在白阮秋唇上亲了一口。

白阮秋被吓地瞪大了眼,脑袋上的兔耳“唰”的一下被吓了出来,他一把推开阿北,又羞又惊,捂着嘴瞪着他,“你做什么?!”

阿北不明所以,眼神单纯又无辜,艰难地说出这么久以来唯一的两个字。

“喜、欢。”

这是白阮秋第一次听到阿北的声音,声线低沉磁性,可能是太久没说话,嗓音有些沙哑。

白阮秋被阿北突如其来地吻弄得大脑乱成一团浆糊,阿北的表情却正经八板。

他想了想阿北这么做的原因,可能是电视剧里男女主互相深情告白后的吻戏,阿北是误解了亲吻的意思,以为只是单纯的表达喜欢。

白阮秋不知道怎么告诉阿北亲吻的真正意思,就算说了阿北也不一定能理解,想了半天反而憋红了自己的脸斥责阿北:“下次,不、不可以突然亲我。”

阿北根本没在听,而是目不转睛盯着他的兔耳看,白阮秋忙把耳朵收了回去,他只是一只信息素等级低下弱小的垂耳兔omega,在极度害怕和惊吓的情况下就会不自觉露出耳朵或者尾巴,他瞪着阿北,奶凶奶凶的斥他:“去睡觉!”

阿北有几分可惜地看着白阮秋把耳朵收回去了,白阮秋的兔耳朵看着好白好软。

想摸。

虽然白阮秋警告过阿北不许再亲他,但阿北根本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该亲还亲。

就是很单纯的亲,没有任何其他意思,就像是对主人表达喜欢的大狗狗用舌头舔人没二样。

阿北仗着不知道亲吻的真正意思,所以亲白阮秋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但白阮秋常常被亲的脸红不已,他制止过多次都没用,阿北依旧我行我素。

白阮秋只好能躲就躲,躲不掉也只会红着脸凶唧唧呵斥阿北。

他一直惦记着带阿北去城里的大医院看看脑袋,这么长时间过去了,阿北一点儿恢复记忆的迹象也没有。

这么一直下去不行,于是白阮秋买了两张车票,拿着这些天额外攒的钱,带着阿北去了C市。

这是白阮秋第一次来C市,这里和小镇简直是天壤之别,好不容易兜兜转转才带着阿北到了医院。

医院的流程复杂难懂,还好有热心的护士帮他们挂好了号。

做完一系列的检查,医生告诉白阮秋,阿北头上的伤没什么大问题了,至于失忆,还是有恢复的可能性,某个契机下或许自己就想起来了,暂时不需要人工干涉。

医生还说阿北声带没问题,可能是头上的伤或者其他原因导致了暂时性的语言障碍。

从医院出来,白阮秋带着阿北往车站走,他们站在站台等去小镇的最后一班车,白阮秋在犯愁,阿北的身份依旧是个谜,发布的信息也迟迟没人联系。

站台大屏幕播放着某个企业采访视频的画面,阿北目不转睛盯着视频看,看得专注,车子都到了阿北还没回神。

白阮秋准备上车时发现阿北还站在原地抬头盯着站台大屏幕。

他顺着阿北的视线往站台屏幕看,刚刚的采访视屏刚好结束,白阮秋只看到了祁氏企业什么什么发布会,后面他就没看到了。

他只当是阿北好奇大城市的东西,车子要开了,白阮秋叫了阿北一声:“阿北,别杵着了,车来了。”

阿北皱了下眉,拍了拍作痛的头收回视线,跟着白阮秋上了车。

大巴车摇摇晃晃几个小时,终于在天黑之前回到了小镇。

回到家白阮秋发现阿北的异样,一路上阿北都微蹙着眉。

白阮秋关切问:“怎么了?”

阿北拧着眉头,抬头看了眼白阮秋,一字一顿说出两个字:“头,疼。”

“头疼?”

白阮秋不知道阿北为什么会突然头疼,医生给开的药里面有止疼的,医生说阿北如果头疼的话就适量给他吃点止疼药。

白阮秋倒了杯水,把药给阿北:“把药吃了就不疼了。”

白阮秋让他吃药他就乖乖吃药,白阮秋又给阿北揉了会太阳穴,吃了药阿北昏昏欲睡,好在睡醒后头疼的症状也没了。

阿北最近就头疼了这么一回,后面没再犯过这毛病。

日子照常如旧,白阮秋每天经营着他的小卖铺,阿北虽然傻,但眼力见还是有的,有时候看到白阮秋搬什么重的东西,他就主动过去帮白阮秋。

阿北长得好,确实如白阮秋弟弟所说,往那小卖铺门口一站,还真给他揽客了,不过揽的都是附近学校的学生。

客流量一下子就涨了不少,营业额也增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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