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您推荐好看的小说《傅先生的小结巴乖又软》,傅先生的小结巴乖又软是一本正火热连载的小说,由作者抽象派所著的小说围绕傅斯年简楠桑两位主角开展故事:简楠桑作为一个小结巴还失去了记忆,他似乎只能和傅斯年在一起。
最新评论:只有这个选择。
《傅先生的小结巴乖又软》精选:
简楠桑走进里屋叹了口气,又到墙边乖乖跪好,吸吸鼻子才堪堪停住泪水。
先生怎么会这么想,明明他对傅斯年一点过分的想法都没有,傅斯年在他心里也只是一个好人啊!
简楠桑抬手用手背抹了抹泪水,想到先生坐在轮椅上和傅斯年小跑进来的样子,忽的一阵心酸。
可能是先生腿受伤之后心里敏感吧,所有人都在他腿伤后围着傅斯年转,有了新婚妻子后,连妻子都对傅斯年展露好感,所以…才这样生气的吧。
可,坏…坏人竟是我自己?
简楠桑心里阵阵荒凉,他怎么这么坏啊,身为先生的妻子竟然将先生冷落,去跟先生的仇人谈笑…
想想都觉得可恶!
面壁思过的他听到轮椅声靠近,闭上眼睛率先开口认错:“对…对不起,先生,是我、我错了。”
“你没错。”傅柏锋冷淡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不,我、我错了!”
“随你。”
“?…”简楠桑睁开眼睛,满眼疑问,先生…怎么又不生气了?
他狐疑的转过身看着坐在轮椅上的淡雅男人,这时的他身上早已没了威压戾气,同样也没什么情绪,冷淡清雅。
这才最让简楠桑害怕,他摸不清先生的想法是生气还是不生气,心脏紧缩抖的不行。
“起来,把柜子第二层的戒尺拿出来。”
简楠桑依言照做,垂眸到先生说的地方把紫檀木的戒尺拿出来,这戒尺通体紫黑骇人,厚一指,宽二指,拿在手里也格外有分量。
简楠桑心里发怵,心脏提到了嗓子眼,还是中规中矩的双手捧着戒尺,站到傅柏锋身边,恭敬弯腰把戒尺递给傅柏锋。
规矩是从小遵守到大的,即使是地位较中下的简家,也不会忽略教育。
所以这些规矩早已经刻进了肌肉记忆里,即使失忆,旁人也绝不可能因为规矩而挑他的错。
“跪床上去。”傅柏锋接下戒尺,又淡淡吩咐。
“是…”
他乖乖爬到床上跪好,膝盖伸展疼了也不敢表现出来,轻轻蹙眉跪好,抬眸看向傅柏锋。
“先生,我、我错了。”他再次认错。
“委屈吗?”傅柏锋问。
简楠桑反应一向呆慢:“什、什么?”
傅柏锋的声调毫无起伏:“罚你跪这么久,委屈吗?”
“不委屈。”他说的斩钉截铁。
“我不会…”
这句还没说完就被傅柏锋的嗓音打断。
“嘘”傅柏锋修长的食指抵在简楠桑唇前。
“有东西在看。”
他的嗓音低哑磁性,目光一凛,抵在简楠桑唇前的手抓住瓷杯,‘砰’一声,瓷杯四分五裂,桌子上的微型摄像头乱了位置,暴露在视野。
“傅斯年,这么多年了,手段一如既往地低劣。”
“大哥,这么多年了,警惕性还是这么高。”傅斯年含笑的声音通过摄像头传来。
“怎么发现的?”傅斯年很好奇:“我处理的非常好,一丝信息素的味道都不会钻进来。”
“太干净,反倒惹人生疑,下次注意。”傅柏锋语气淡淡。
随后不给傅斯年再说的机会,把微型摄像头再次扔到水缸里,慢慢沉底。
简楠桑跪坐着不敢说话,再次见证了他们兄弟之间关系之恶劣。
不过这时候傅柏锋绝不会给他时间多想:“手伸出来。”
处理完傅斯年,傅柏锋也就把注意重新放回到自己的omega妻子身上,他淡淡说。
简楠桑乖觉的把两只手,手心朝上一齐递出去,因着刚刚手掌撑着挤压,如今粉嫩的手心和指尖着实让人生怜。
“十秒,阐述你的错误。”
显然,生怜的对象不可能是傅柏锋。
“我,不、不该跟傅二爷亲近,不、不该对他,产、产生好感。”
简楠桑垂眸不敢看先生,脑子里一团浆糊似的,大脑空白一瞬随即飞速运转,终于算是在十秒内说出来了。
“嗯,你可认罚?”
“认。”简楠桑垂首:“劳请、请先生责罚。”
见简楠桑规矩的请罚,说实话,傅柏锋脸上神色缓和不少,他曾以为简楠桑失忆后是只会哭闹的娇包傻子,不料面对责罚却能坦然面对。
认错认的倒挺快,阐述错误也能很快想起,面壁思过时显然不是在浪费时间。
很好,这样的omega,留着慢慢教,也不是没有可能。
“啪!”一尺重重落在简楠桑左手上。
简楠桑浑身一颤,指尖痛的发麻,手心慢慢爬上薄红。
“这一下,罚你逾矩与傅斯年亲近。”
“是,桑桑,谨记,谢、谢先生罚。”
“啪!”这尺又重重落在简楠桑右手上。
同样,傅柏锋没收力,简楠桑痛的曲了曲手指,五官扭曲皱成了一团,眼尾微红惹人怜惜。
“这一下,罚你万不该平生捷越之心。”
“是,桑桑谨记,不、不敢再犯。”
“行了,起来。”傅柏锋收起戒尺轻放在桌上,对简楠桑说。
“嗯?就,不…不打了吗?”简楠桑愣了半瞬,抬起眸子小心的问。
这样的惩罚,算是惩罚吗?
他回来之后在简家挨罚哪次不是要疼上几天,光订婚那半年内,因为哥哥误会他身上不知疼了多少天。
可,先生的惩罚,只是两下戒尺…他有些不敢相信。
傅柏锋难得有耐心多说几句:“打你,不是为了泄愤,而是为了让你记住教训,以后不敢再犯同样的错误。”
“还是你觉得,这样的惩罚不足以让你记住教训,你还会凭着个人的本事顶风作案?”
“不、不是!”简楠桑赶忙摆手。
“我不敢了的。”
他跪在床上猛的扑到傅柏锋怀里,紧紧抱着他,用毛茸茸的脑袋在他肩窝处蹭了蹭,omega轻醇的玫瑰花香轻缓钻入鼻腔。
“先生,您、您对我真好。”
这是简楠桑表达喜欢的方式,他心里高兴,除了表达在脸上,他也想让别人感受到他的欢喜。
而后,他清楚的听到先生喉结滚动的声音,低沉沙哑的声音随着在耳边缱绻:“简楠桑,一个omega把腺体放在alpha眼前,你知道意味着什么吗?”
“还是说,你是故意的?”
简楠桑身子僵了僵,抬眸撞进先生幽深的瞳孔里,那几近渴望又疯狂的眼神,却又染着几分隐忍。
龙舌兰的浓烈香味霸道的缠绕着他,omega敏感的腺体因为尝到alpha霸道强烈的侵袭而逐渐发烫,叫嚣着想要更多。
可…他咬咬唇,回想起昨晚那算不上舒服的过程,一脸纠结。
潜意识里他想遵从先生的想法,可昨晚的记忆又实在算不上美妙,他心里有了小小的阴影,刚进去的时候,真的好疼啊!
他一步步膝行后退,垂首躲避先生渴望疯狂的目光,羞红着脸把自己埋进被窝里,只留下小屁股露在外面。
“先生难、难受就来吧,虽然,我、我后面还有点痛,不过没、没关系,先生疏解了就好。”
他嗓音沙哑沾了点软绵绵的鼻音:“没关系的,先生,我的手、手也不痛了,膝盖也不、不痛了,呜…您、您进去的时候轻点…”
傅柏锋无奈扶额,谁说这是不谙世事的小傻子了?暗藏玄机的这些话,每一句都提醒了傅柏锋。
好像在说:我后面还疼,你要不是个畜生你就不该再做。
在说:我刚挨了你两下手板,还被你罚跪了,你忍心再做吗?
“你若不愿,我不强求。”傅柏锋眸光暗了暗,极力忍耐那轻醇玫瑰花香的诱惑,操控轮椅转身。
简楠桑听到声音猛的从被窝里撅起来,头发在被子里蹂躏一番蹙起了几根呆毛,白嫩嫩的脸蛋呆愣了几秒,大脑飞速运转。
“先生,您、您生气了吗?”他呆坐着问。
“不曾。”傅柏锋语句淡淡。
可轮椅已经驶到门边,傅柏锋骨节分明的大手已经靠近了门把手。
“先生。”简楠桑踉跄跑下床,一把扑进先生怀里。
“我、我愿意的。”
他拉住傅柏锋在空中的手,让他摸自己的腺体,想让他看看自己所说是否属实,却被傅柏锋用力甩开。
傅柏锋眸中幽暗,说:“简楠桑,腺体不能给外人展露,你难道不懂吗?”
“先生,不是、外人,是我的,老公。”简楠桑一字一句坚定的说,极力忍着结巴。
“这是你自找的,明日休得怪我。”傅柏锋揽住小结巴脆弱的脖颈,浓烈的龙舌兰迫不及待钻入omega敏感的腺体,与那醇厚的玫瑰花香缠绵。
简楠桑坐在傅柏锋腿上抖的不成样子,眼尾微红,泫然欲泣,脖间腺体发红肿烫,紧紧咬着唇的模样着实勾人。
傅柏锋不会对他进行永久标记,再被上头的想法影响,他也不会发疯般攻进小omega的生殖腔进行标记。
永久标记的后果不受他控制,他厌恶结果脱离掌控的感觉,简楠桑若是受孕成功,对他亦或者是简楠桑而言,都不是一个好消息。
天蓝色睡衣被作画般添上朵朵白云,今日当真是一个好天气,抬眸便可见清澈的蓝天白云,云朵白如珍珠,被简楠桑珍贵的含进口中。
简楠桑坐在大鹰背上,被大鹰带着遨游在天际中急速飞行,蓬松毛茸茸的脑袋被晃的晕乎乎的,跌宕起伏剧烈晃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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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过后傅柏锋对简楠桑的态度温和了许多,也得益于简楠桑的乖巧懂事,温顺懂礼,傅柏锋一个动作就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不过很奇怪的是,从老宅回到别墅里,傅柏锋都不曾从三楼下来一步,简楠桑精心准备的饭菜往往被辜负倒掉,简楠桑望向三楼的目光都不再渴望,已经麻木了许多。
简楠桑给傅柏锋打去电话,‘嘟嘟’几声后,听到的依然是熟悉的温柔女声:“您好,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
先生这是又挂了。
简楠桑脸上也没什么沮丧的表情,显然已经习惯了,垂眸等了一分钟,眸光才闪烁了一下,继续拨打。
这次打去的电话终于被接通,傅柏锋那边没什么声音,只有粗重的呼吸声仿佛在极力忍耐着什么,房间内静的可怕。
简楠桑硬着头皮说:“先、先生,您现在心情,好、好点了吗?”
“您要下来吃饭吗?”
“简楠桑…”傅柏锋长呼出一口气,低沉沙哑的嗓音接着说:“我说过,不用唤我吃饭。”
“可是…您已、已经两天,没、没吃饭了。”
初上三楼那几天还会吃些送上去的饭菜,这两天不知是何原因,送上去的饭菜还会被原封不动的送回来。
“我说过三遍了,简楠桑,你是听不懂话吗?”傅柏锋的音调忽的暴厉起来:“我不需要你的担心,别来烦我!”
“实在闲不住就给我滚出去!”
这句话话音刚落电话就挂断了,‘嘟嘟’两声后,一脸茫然的简楠桑,更加懵了。
“…?”先生…好暴躁啊。
可是为什么啊,简楠桑实在摸不清先生在想什么,从老宅回来后就情绪多变,在三楼待着不愿意下来,一天只能打通一次电话,电话中的语气也低沉压抑。
他想上三楼看看,可又不敢违背先生定下的规矩,每次脚步到了二楼最后一层的楼梯就不敢抬步了。
吃完饭后,他把余留的饭菜放进保温层,老老实实寻个地方跪着了,姿势标准,动也不敢动。
先生又生气了,是他的错。
妈妈说,惹了哥哥生气就去跪着,直到哥哥消气为止。
让先生消气,也是这样的吧…
三楼,傅柏锋眼神阴郁看着监控画面,奶黄色睡衣的小结巴在墙边跪的笔直,脸上不解之色浓重,紧紧蹙着眉,脸皱成了包子似的。
傅柏锋正坐在轮椅上,手里紧紧攥着一件白色的睡衣,绽放着鲜红血迹染就的玫瑰花般的渍,盈盈有轻醇的玫瑰花香飘入鼻腔,已经淡到几不可闻了。
他抓起衣服放在鼻间深吸一口气,捕捉到轻醇的玫瑰花香才骤然放松,脑中紧绷的一根弦松了松。
实则易感期的这两天里,晚上待简楠桑熟睡,他都会去洗衣房里拿出简楠桑换下未洗的衣服,将忍了一天的情绪通通攥着衣服发泄一通。
这白色睡衣早已被蹂躏的不成型了,也因为易感期暴躁凶悍难以抑制的情绪,沾了片片血迹,扣子早不知被扯到哪里去了。
易感期的Alpha会躁动不安,对Omega也会更加渴望,希望得到Omega的抚慰。
越强大的a易感期反应越大,傅柏锋这A+级alpha的易感期信息素失控会有多疯,他自己都估量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