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竹竹所著的小说《我穿成了ABO狗血贱受》正倾情推荐中,小说我穿成了ABO狗血贱受围绕主人公楚延何萧开展故事,内容是:何萧怎么都没想到自己会穿越,穿越也就算了,为什么他的身边这么多渣啊?
《我穿成了ABO狗血贱受》精选:
我穿越了。
穿成了一名渣贱ABO文里被虐身虐心最后自杀而死的贱受Omega。
为了避免沦落成与原身一样的结局,我不惜拖着正处于特殊期的身体跑路。
然后撞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男人的信息素与我那渣A丈夫楚延极其相似,等级却要更高一筹——是楚延的小叔楚行洛。
终于明白自己失去我后,我那痛改前非的Alpha前夫跪着痛哭求我原谅。
我却挽着楚行洛的手臂,笑着朝他伸出手。
“我想我们应该重新认识一下……你现在应该叫我,叔母。”
我被强制发情了。
Alpha红酒味的信息素占据了房间中的每一份空气因子,同样也无孔不入的侵袭着身为Omega的我。
“唔……”
被信息素强制诱导的发情期来势汹汹,愈演愈烈的热意燃烧着我本就不算清明的神智,后颈的腺体也开始发烫。
橙花味的信息素很快与红酒交融,欲望的野兽逃脱牢笼,我的身体叫嚣着想要被Alpha占有填满。
可我却只能无助的抓紧衣角。
因为我的Alpha此刻正坐在床上,怀中依偎着柔弱乖巧的Omega,两人动作亲昵,一起欣赏着我的丑态。
我眸底含泪,拼尽全力仰起头,望向楚延。
他脸上带着讽刺的笑容,偏过头吻上怀中Omega的后颈,引来少年娇滴滴的一声颤。
“楚哥,他这样好可怜啊。”
残留的爱意让心脏闷痛,我又处于最脆弱的发情期,生理性的泪水被当作示弱的证明。
楚延未动作未停,一双大手让怀中Omega的气息越来越乱,视线却始终集中在我身上。
他望着我痛苦蜷缩的模样,高傲的宛如天神降临。
“何萧,你求我我就帮你,如何?”
“要我求你……你做梦!”
我狠狠咬了一口自己的舌尖,趁着楚延还在因为我的反抗愣神时夺门而出,勉强拖着身体离开。
楚延并未追上来。
Alpha总是以为自己能够掌控一切,他有我处于发情期无处可去最终还是会放下尊严回去哀求他的自信,可如今的我宁愿死也好过被他羞辱折磨。
我跌跌撞撞的走在路上,一边逃离一边整理混乱的思绪。
我穿越了。
穿进了自己熬夜看完的那本ABO狗血渣贱文学之中,成了与自己同名同姓的Omega贱受何萧。
我穿越的时间点正值何萧嫁到楚家后的第一次发情。
在原身被发情期摧毁了理智,放下自尊苦苦哀求时,他的Alpha丈夫却拥着怀中的温香软玉,冷眼旁观他的丑态。
我记得原文的内容,何萧碾碎了自尊,被发情期折磨掉半条命后得到的也只是楚延的冷嘲热讽与一个施舍落下的临时标记。
我自然不会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可我忘记了,独身一人出现在街上,正处于发情期的Omega是谁都能分一杯羹的美味。
不远处的路边蹲着的几个Alpha已经被我的信息素吸引了注意,我甚至能够感受到那几束带着欲望,肆意打量我的目光。
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带着侵略性的,属于Alpha的信息素将我钉在原地。
我绝望的闭上双眼。
身体猛然被拥入一个温暖的怀抱,来人拥有与原身,或者说是我那Alpha七分相似的信息素。同样是红酒味的信息素,他比起楚延的呛人要显得更加浓厚醇香。
我回想着书中的描写,勉强将人物对上号——他是楚延的小叔,也是楚家的真正掌权人,楚行洛。
书中对他的描写并未着墨多少,所以我的记忆也模糊。
我呼吸间全是楚行洛的信息素味道,发热的腺体已经开始针扎一般的疼痛。发情期持续的太久,这副身体已经是强弩之末了。
“标记我……求求你标记我……”
不知为何,我对着面前的Alpha仿佛有着天生的信任。撩起发尾的动作就几乎用尽了我所有的力气,我低下头露出的后颈,腺体也毫无保留的暴露。
楚行洛眸色微沉,并未言语,却是依言低下头。
腺体被刺破,注入的信息素暂时缓解了我的燥热,久违的满足感也让我呜咽出声。
他给我留了一个临时标记之后就不再有所动作,抱着我的手臂却青筋暴起,紧贴着我的胸膛微微起伏,压着呼吸声像是在忍耐。
“不够……”
仅仅片刻,才褪去的情潮又再一次席卷了我,身后的Alpha对我的吸引力也达到峰值。我浑浑噩噩,难耐的贴着他乱蹭。
“……忍耐一下,我先带你回去。”
只听身后的男人轻叹一声,随后就被打横抱起。
空气中的红酒与橙花交融,在一场酣战之后仍未消散。
终于被喂饱之后我也被折腾的没了力气,发情期的后劲却让我对身侧的Alpha依赖不已,我努力支撑起酸软的身体,想要靠他更近一些。
楚行洛从善如流的将我揽入怀中,同时释放出些安抚信息素来。
我满意的眯了眯眼,后知后觉涌上的疲惫让睡意涌现。
一夜好梦。
第二天再醒来时,回归的理智让我想起了昨夜的纰漏。
在原书的剧情之中,楚延的这位小叔可谓是不近O色,倒不是因为他有多么高岭之花,而是因为隐性的腺体疾病。
楚行洛具有Omega信息素不应症,闻不到Omega的信息素,也对于Omega的信息素毫无反应,俗称性冷淡。
我掀开被子,默默的看着自己满身的痕迹,开始思考是不是剧情诳我。
然而我没来得及纠结多久,楚行洛就已经推门进来了,手里拿着一份文件。等他靠近一些之后,我支撑起身体,看清了文件封面的几个大字。
——离婚协议书。
“楚延对你并不好。”
他将文件摆到我的面前,甚至直接用了陈述语气。
“虐待Omega违反了Omega保护法,签下这个协议,你就可以自由了。”
原主对楚延虽情根深种,他们的婚姻在如今却只是空有其名,即使离婚也不会有太多牵扯。
我接过纸笔,迅速的在签名的空位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楚行洛挑了挑眉,表情中带有几分诧异,大概是因为我与往日那副对楚延情根深种非他不可的模样落差太大。
他从我手中接过文件时无意触碰到我的指尖,怔停片刻后并未收回,反而得寸进尺的靠近,最后将我的手握住。
“当然,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也很希望能够为昨天的一切负责。”
我没有理由拒绝,因为单方面的断绝关系,楚延恐怕不会善罢甘休。
我需要有一个能够压制住他的人帮我。
很快我就知道了楚行洛愿意为我负责的原因。
他的确拥有信息素不应症,而我是他唯一的药。换言之,他只对我的信息素有感觉。数据库信息匹配的最终结果显示我们之间的信息素匹配率高达百分之九十九也恰好证明。
我和楚行洛达成了交易,我帮他治病,他给我足够与楚行洛抗衡的权力与地位。
楚延留给我的阴影久久未消,楚行洛与他血脉相连,我潜意识里担心重蹈覆辙的恐惧并未退却。可从他身上几乎看不到Alpha的通病,反而能够给予我足够的尊重与包容。
楚行洛对我的好远超一段交易关系中所应有。
缺爱的人会轻易的因为一颗糖而动心,我告诫着自己不要沦陷,却还是会在被他怜惜亲吻时悸动不已。
只是,明明这段关系是他需要我替他治病才得以开始,可除了最初那次意外,我们几乎没再有过什么实质性的行为发生。
最多也就是楚行洛回到家中在沙发上抱住我,将头埋在我后颈的腺体处,克制的嗅一会我的信息素。
我怀疑他不行,那次之外只是回光返照,但是我没有证据。
起不到什么实质性的作用却始终享受优待的我颇有几分负罪感,于是我尝试着主动诱惑,换来的最多是腺体上一个浅浅的牙印。
楚行洛就像是柳下惠转世,面对Omega的主动诱惑也能面不改色,坐怀不乱。
我也许应该夸他一句,不愧是能够在楚家夺权之争中脱颖而出的最终掌权人。
现实没允许我负罪多久,因为楚行洛的易感期到了。
Omega的信息素无疑是Alpha易感期的最佳安抚剂,可楚行洛情况特殊,在遇到我之前无法接受任何Omega的信息素,开始还能靠着抑制剂缓解,后来抑制剂失效,他只能自己生生挺过每一次易感期。
但如今不同。
我一打开办公室门,就被扑面而来的Alpha信息素熏得腿软。还没来得及将门关好,身后便覆上了一个滚烫的身体。
太过汹涌的信息素压得我双腿打颤,我的手腕被楚行洛粗暴的攥着,他将我压到一旁的墙壁上,胡乱的啃咬我的腺体。
匹配度极高的AO之间有无法违背的,生理性的吸引力,我也被他牵动,于是房间里的橙花味信息素迎来了一场小型爆发。
易感期的Alpha粘人又不讲道理,一刻不停的荤话让我耳根发烫,阻止的结局就是被吻得喘不过气。
等一切结束之后,我是被楚行洛抱出办公室的,没想到正巧迎面碰上了前来汇报工作的楚延。
交缠在一起的信息素无比明显,楚延先是有些诧异的望向我的方向,在看清我的容貌之后,表情从好奇瞬间转向阴翳。
楚延对我的支配与打压已经形成习惯,他恶狠狠的盯着我,嘲讽的话语未经大脑就已经先说出口。
“我以为你怎么可能那么快同意和我离婚……原来是已经找好了下家。”
我不但不恼,反而主动钩住楚行洛的脖颈,朝着他扬了扬下巴。楚行洛成功接收讯号,低下头主动亲了我一下。
我笑着转过头。
“是啊,现在我可算是你的长辈。”
楚延闻言震怒,哪怕是个被家族宠的无法无天的纨绔,可他骨子里对楚行洛这个小叔的恐惧还在,最后也只能恶狠狠的撂下一句威胁。
我清楚楚延不会善罢甘休,却没想到他会这么按耐不住。
身后的门被关闭的同时也关上了我逃避的可能,我心跳如雷,这副身体对他的本能恐惧还在,我却不敢露怯。
出乎意料的是,楚延并未用信息素压制我,相反,他的表现称得上温柔。
“何萧,我知道你只是在和我开玩笑。”
“别闹了,和我回去。”
楚延揉了揉眉间,不耐的情绪被他掩饰的很好,我却清楚他的本性,耐心不过是骗人放松的伪装。他如今的挽回不过是不想失去一个事事顺从不知抱怨的舔狗,我若是轻信了他随他回去,等待的只会是求救无能的地狱。
毕竟被视作所有物的Omega擅自逃跑,还恬不知耻的勾引了自己本家小叔的戏码。
是个Alpha都不会善罢甘休。
哪怕是楚延有错在先,身为Alpha的自尊与天生的高傲也会让他引咎于我。
许是我沉默着思考对策的模样给了他动摇的错觉,他继续循循善诱。
“你听话,我可以做到既往不咎。”
他指尖在我后颈上摩挲片刻,表情突然变得有些阴森。他大言不惭的大放厥词,信息素也随着情绪的波动不受控制的溢出。
“你被标记了?”
“你以为傍上楚行洛就高枕无忧了吗?你以为他是什么好人吗,他只是——”
楚延接下来的话被我的一个耳光打断了。
“他不是好人,难道你就是吗?”
“是你出轨在先,抱着人在我面前炫耀不够,还要用信息素强制我发情,楚延,你告诉我,你又算是什么东西?”
他大概是没想到我会拒绝甚至伶牙俐齿额反驳,表情先是愣了一会,之后便是不再掩饰的暴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