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贼甜

贼甜

发表时间:2023-11-16 15:52

作者迟见所著的小说《贼甜》正倾情推荐中,小说贼甜围绕主人公孟南塘盛时堰开展故事,内容是:盛时堰是个潇洒的人,但其实大家也完全不知道,他本人是真的潇洒还是假的潇洒。

贼甜小说
贼甜
更新时间:2023-1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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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贼甜》精选

孟南塘低笑了一声,像是对小孩儿耍无赖的包庇,“好了,不逗你了。”

见盛时堰打了个哈欠,孟南塘贴心道:“困了的话就睡一会儿,醒了差不多也就到了。”

盛时堰点了点头,“你要是累的话就把我叫醒,换我来开。”

孟南塘到底是没叫他,快到服务区的时候,公路上设置了减速带,盛时堰是被颠醒的。

在车上睡觉其实挺难受的,脖子有些僵,盛时堰伸了个懒腰,发出嘤的一声,和他的身份形象不太相符,怪娇怪可爱的。

孟南塘递了一小盒薄荷糖过去,盛时堰吃了两粒,薄荷的味道充斥在口腔里,凉凉的 辣辣的,连带着头脑都瞬间清醒了不少。

发型在睡觉的时候压乱了,盛时堰拆下皮筋儿准备重新扎一下的时候,没忍住啊了一声。

“你别动了。”孟南塘把车开进了服务区停下。

盛时堰的一小缕头发和皮筋儿缠在了一起,他越想解开反反而缠得越,抻的头皮还特别疼。

孟南塘让盛时堰低下脑袋,腾出两只手帮他解头发,动作很轻,像是舍不得某些人受疼一样。

因为距离过近,盛时堰甚至能闻到孟南塘身上特有的味道,犹如陈年佳酿一样令人沉沦,令人着迷。

孟南塘把摘下来的皮筋儿放在了盛时堰的掌心里,盛时堰晃了晃脑袋,没有再扎头发,任由它散着。

盛时堰有个秘密,他掩在头发里的耳朵红了。

从服务区出发,开车的人换成了盛时堰,他只开半个多小时就到了山上的露营基地。

季钺和易少成到的最早,等其余两拨人到的时候,他俩已经把吉普车上的三顶帐篷搬了下来。

六个人,三顶帐篷,按照上山的车开始分组的话,盛时堰和孟南塘就得睡同一顶帐篷,他倒是没什么意见,就怕孟南塘会不自在,毕竟他的取向是……

“行,我也没意见。”

听到孟南塘这样说,盛时堰这才放了心。

孟南塘大概是有过露营的经验,搭帐篷这种事儿做的得心应手,盛时堰最多也只是帮他递个工具,乐得清闲。

“笑什么?”孟南塘起身找锤子的时候,看见了盛时堰那张笑的像向日葵的脸,不由得也被感染出来几分笑意。

“笑我运气好呗,”盛时堰大概是猜到了他在找什么,把脚边的锤子递过去,“和孟医生分一组,什么都不用操心。”

丁当正在指挥陆明羽展开帐篷的帆布,两人合作的很费劲儿,季钺和易少成还没动手,正蹲草地上研究说明书呢,反倒是孟南塘和盛时堰的帐篷已经搭的差不多了,收个尾就好了。

丁当要气炸了,一口一个哥的喊孟南塘帮忙,盛时堰收完尾,然后去帮季钺他们,毕竟人多力量大,有总比没有的强。

孟南塘见丁当也帮不上什么忙,让她去阴凉地方等着,然后他给陆明羽指了几个点,让他先定好位。

“丁当的脾气有时候确实会急一些,但她性子不坏,你多担待。”孟南塘说。

陆明羽应了一声,说好,“女孩子嘛,不管娇不娇气的都得宠着,我懂。”

帐篷搭好以后,丁当铺了野餐垫,招呼大家过来吃东西,“先凑合一顿吧,晚上我们吃烧烤。”

野餐垫上了摆着一堆的速食小零食,还有丁当从家里带的寿司和小蛋糕,几人也没客气,坐下来就开始吃,一边吃还一边玩游戏。

盛时堰看起来怏怏的,做什么都提不起来兴趣,约莫是哪里不太舒服,孟南塘伸手摸了下他的脑袋,又试了试自己的体温,还好没发烧。

“应该是中暑了,我包里有药,你等等。”周围有些吵,孟南塘和盛时堰说话的时候微微侧着身子,从远处看过去的话,两人就好像是在咬耳朵。

他的声音轻轻的,呼吸也轻轻的,酥酥麻麻地落进了盛时堰的耳朵里。

不一会儿,孟南塘拿着药和水回来了,亲眼看着盛时堰吃了药,这才放心。

陆明羽知道孟南塘就是盛时堰追尾的时候遇见的那个医生,但他不知道这两人的关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隐约有点儿蹿火苗的意思。

可惜一边是大舅子,一边是好兄弟,陆明羽就算看破了也不能说破。

吃了药,盛时堰躺进帐篷里睡了一觉,醒来以后感觉好多了。

帐篷里有点儿闷,盛时堰想出来透口气,正好看见了守在帐篷不远处看书的孟南塘,他手里夹了烟。

盛时堰的第一反应是孟医生的手不仅适合握手术刀,还很适合拍电影,第二反应则是想不到孟医生看起来清心寡欲,竟然还抽烟。

看见盛时堰走过来,孟南塘掐了烟,从兜里掏出糖盒,倒了两颗薄荷糖放进嘴里,盛时堰早上也吃过他的薄荷糖,很凉很刺激。

“醒了,有没有头疼。”大抵是出于医生的某种职业习惯,孟南塘再次摸了摸盛时堰额头的温度,掀开他的眼皮看了下红血丝。

孟南塘的手上有常年握手术刀留下来的茧,碰在肌肤上有粗粝的触感,他在撩火而不自知,徒留盛时堰一个人努力的克制。

“他们呢?”盛时堰换了个话题。

孟南塘挑了眉梢,“据说山上有座望月桥,他们大概是挂锁去了。”

盛时堰也想和孟南塘去挂锁,但两人不是情侣,也没有挂锁的理由,总不能在铁锁上面写句友谊天长地久吧,那多奇葩。

孟南塘察觉出了盛时堰情绪里的失落,想哄他开心,于是提议道:“我们也去看望月桥。”

不挂锁,单是去看一看望月桥也是不错的,盛时堰心想。

望月桥是吊桥,几十米的长度悬在半空中,风一吹还会有轻微的晃动。

许是下午的原因,桥上的人很少,重量减轻以后,桥的晃动幅度增大了一些。

孟南塘看了身旁的盛时堰一眼,“要上去走一走吗?”

盛时堰点了点头,“当然,来都来了。”

几分钟以后都盛时堰切切实实地体会到了什么叫打脸,这桥在护栏外面看着虽然不高,但在站桥上往下看到情况就又不一样了。

孟南塘上桥走了一段距离,感受了一下,然后回头去看身后的人。

盛时堰刚上桥走了不过两米,就定在了原地,不肯再走,湿漉漉的眼神直勾勾地看着他,表达的含义清楚且明了。

孟南塘只好折了回去,朝盛时堰伸出了一只手。

这算是牵手吗?盛时堰控制不住地胡思乱想起来。

孟南塘身上的温度比盛时堰要高,两个人地依偎在一起,体温相互传递着,最后达成了统一。

桥中央是晃动最厉害的一部分,盛时堰抱着孟南塘的腰一点一点地往前挪着,说不上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抱着的人是孟南塘,心脏跳动的频率不受控制地加快。

下桥的时候,盛时堰听到了他们前边的一对小情侣说话,“听说一起走过望月桥的情侣会一辈子在一起。”

一辈子谁说得准呢?但只要这一刻他身边的人是孟南塘,盛时堰就已经很高兴了。

盛时堰看了一眼孟南塘的衬衫,被他抓皱了,衬衫上的皱痕和他心上的涟漪一样,都消不下去了。

孟南塘揉了揉盛时堰的脑袋,似乎是对盛时堰勇敢地走一段惊心动魄路程的安慰,又似乎是嘉奖。

盛时堰有种感觉,孟南塘是真的把他当小孩儿了,哄人都用哄小孩儿的那套。

“孟医生,要保密。”盛时堰干脆当小孩子当到底,伸出小拇指要和孟南塘拉钩,“回去不许和他们说我在桥上害怕这件事儿。”

陆明羽知道的话,他会被笑死的。

唇红齿白的长发小男孩,前边还得再加一个前缀词:漂亮,现在正勾着眼睛看你,就连说话的语气都是软软糯糯的,你怎么能拒绝得了他。

孟南塘滚了滚喉结,舌尖着后槽牙,有团空气在他胸腔里乱窜着,他忍得很辛苦。

“保密?”孟南塘忽觉有些渴,舌尖舔过下唇,“保密的话,有什么好处?”

“像孟医生这么光风霁月的人还要好处吗?”盛时堰无意识地歪了下脑袋,多了分可爱。

“南塘哥哥,帮个忙,好不好?”

盛时堰的空余的那只手抓住了孟南塘衣袖,像猫抓着毛线球一样晃了晃,孟南塘后知后觉地反应了过来,盛时堰是在撒娇。

男人到了一定年纪就会显得油腻,但盛时堰不会,别说二十八岁了,孟南塘觉得盛时堰就算六十八岁做这样的动作一样显得可爱。

所以他怎么可能不答应,“还真是难为你了。”

说话间,孟南塘勾住了盛时堰的小手指,和他拉钩还盖了章。

傍晚余晕落在两个人的肩头,一高一矮,错落了不过两三厘米,并无违和,远远看过去,就像一幕极美的风景镜头。

此后经年,不管过去了多久,孟南塘依旧记得这天,这个傍晚,他的心底埋下了一颗种子,名叫盛时堰。

后来,那颗种子破了土,长成了情根,成了他心脏的一部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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