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榻上之宾李秋词

榻上之宾李秋词

发表时间:2023-12-05 10:34

作者泥巴姥爷所著的小说《榻上之宾》正倾情推荐中,小说榻上之宾围绕主人公许嘉羿李秋词开展故事,内容是:他本人是个社畜,但问题不是很大,因为就算是社畜也是有对象的!而他的对象就是他的上司!

榻上之宾李秋词小说
榻上之宾李秋词
更新时间:2023-12-05
小编评语:作精恋爱脑alphaX蔫坏社畜be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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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榻上之宾李秋词》精选

“你干什么?”

李秋词刚挺起身,就被某人一把摁在了床上。

“我已经通知司机,马上回去了。”

“取消通知。”

许嘉弈扯开他穿戴整齐的上衣,闷头啃咬他的脖子,生气得很,咬得用力。

“什么都不告诉我,私事……私事!”

李秋词抓着他的衣服,“你冷静点,我只是去问一下,真的不是什么大事。”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许嘉弈不听他狡辩,转口咬住他的下唇,封住他这张谎话连篇的嘴巴。

李秋词被他亲得呼吸不畅,挣扎着拯救出自己的嘴巴,“我不是不告诉你,是没有必要......”

他一向不喜倾诉,更不习惯许嘉弈这样热切的陪伴和黏人,实在不想多说。

可是那句“没有必要”,又刺中了许嘉弈的心。

什么叫没有必要?

他.......他没有必要吗?

为什么?

他不配吗?

“你!闭嘴,没一句爱听的。”

李秋词似乎总是词不达意。

唯有处理公事的时候,他的客观直白是绝对正确。

一碰到和许嘉弈相关的事情,就总是说错话。

为什么?

当衣裤被扒掉,当一滴眼泪滴到后腰的时候,李秋词恍然地回过头。

看到许嘉弈低垂的头,看到他的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

晶莹剔透地砸下来,将他的后腰,他的身体,浸湿。

无疑,他又惹许嘉弈伤心了。

为什么?

李秋词没有表情,只是被进入的时候,微微皱眉。

许嘉弈难过得很,他想要说话,又怕露出哭腔,只能咬着牙。

他攥着李秋词的头发,将他摁在枕头里,不让他回头,不让他看见他的狼狈不堪。

但他挡不住李秋词的耳朵,他能听见许嘉弈错乱的呼吸,听见他低微的啜泣。

意识到自己露出了破绽,许嘉弈非但没有收敛,反倒更加用力地惩罚李秋词。

等到他情绪稍微平稳,许嘉弈努力压低声音:“因为我不重要,所以没有必要告诉我吗?”

“我们还不够熟悉吗?”

“还不够吗!”

他说着,越发不知轻重。

李秋词有苦说不出,又开始纠结,这小子到底是生气还是故意耍把戏?

实在是太难界定了。

这小子的脾气比时局还容易波动,想顺着他,都不知道怎么顺。

他只有保持沉默,等许嘉弈将那股邪火发泄出来就好了吧?

李秋词的想法如此简单,却也能被许嘉弈误解。

“你为什么不说话?我们还不够熟悉吗?!”

他哭过的嗓子哑了,混合着不平稳的气息,倒像是他受了天大的委屈。

李秋词想要翻过身,却被他更加用力地压下,根本不让他动。

“你就不能好好冷静一下?”

李秋词被弄得说话断断续续,但还是希望许嘉弈能消消气,不要再折腾他了。

“那你先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不告诉我?”

“......”

非要问?非要问?!

“为什么说没必要?我在你心里,就是那么可有可无吗!”

又说到了痛处,许嘉弈狠狠艹他,惩罚他,罚他以后再也不可以说出这样的事情!

“为什么不理我了?”

许嘉弈凑在他脸旁,嘀咕着,发梢擦过李秋词的脖子,有点痒。

但他身上,现在感受不到这样细小的触感。

李秋词趴在枕头上,叹息一声,“不要胡闹了。”

“我胡闹?明明是你先瞒着我的。”

许嘉弈开始害怕,难道李秋词生了很严重的病吗?

难道是治不好的?

如果是真的怎么办?

“为什么不告诉我?”

他不再咄咄逼人,语气发虚,他居然在恐惧,极度渴望被信任,被告知,又害怕答案不是自己想要的。

“真的没什么,很快就会结束,只是问一下。”

李秋词闭上眼睛,魏江北是那边的权威,如果告诉许嘉弈,对方一定会刨根问底,到时候知道了爷爷的事情,依许嘉弈这个性子,又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徒增烦恼。

“那我陪你去。”

他的动作缓和了很多,慢慢擦过内壁,用这种怪异的方式示弱。

像是在讨好李秋词。

“真的不用,我自......”

本就是十分敏感的地方,被这样不知轻重地摁过,着实有点要命。

李秋词咬着下唇,没有发出声音,许嘉弈失望地放轻动作,悄声说:“你让我跟去嘛,我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我就跟去看看。”

李秋词挑眉,这是干什么?

听着对方如此小声又低声下气的说话,还真是够新奇的。

许嘉弈轻轻晃他,那玩意儿还在身体里,这样一晃,着实有点受不了。

李秋词很有原则,摇摇头,“不行,我自己去。”

“你!我都这样求你了!”

许嘉弈狠狠一口咬住他的腺体,尖牙刺破皮肤,信息素钻入他的腺体,汹涌澎湃地撞击着他的神经。

“说不说!”

他的动作又凶狠起来,方才的示弱果然只是执行官的小把戏罢了,马上就原形毕露。

“不说、你能把我怎么样?”

能把我挫骨扬灰了?能把我弄死?

李秋词犟起来和许嘉弈有得一拼,根本就不听劝。

“我、我不告诉你。”

许嘉弈掐着他的腰窝,又开始不顾李秋词的死活。

李秋词实在扛不住的时候,背过手,掐着对方的大腿,留下了红痕和抓痕。

这场酷刑持续了很久,直到许嘉弈在他体内成结,李秋词才忍不住啧了一声。

他始终受不了这种突然被胀开的滋味。

整个腹腔都没有知觉了,只剩下灼热和酸胀。

一片狼藉,一片粘腻。

许嘉弈这个时候才发现,糟糕,又忘记戴套了。

但他不会承认的,咬住李秋词的后颈撒气,“到底去看什么的?”

李秋词被他弄得实在难受,刚刚纾解过,本就不禁不起刺激,许嘉弈还这样作来作去,实在是让人受不了了!

社畜也是有脾气的!

“去看我的脑子!”

李秋词微微侧过头,对着许嘉弈的耳朵大吼一声。

许嘉弈被他吓了一跳,呆呆地张大了嘴巴。

成结之后出不来,他没什么经验地弄了一下,扯得李秋词更加烦躁:“别乱动!”

“哦......你的脑子怎么了?”

许嘉弈抱着他的腰,捏捏他的肚子,又捏捏他的胸,反复地问着:“你脑子怎么了?”

李秋词突然觉得,也许他确实应该把许嘉弈也带着,这样的话,顺便给许嘉弈也检查一下脑子。

“脑子有病。”

“啊?什么病?”

许嘉弈不依不饶地非要他说出个究竟,又吵着一定要陪他去,好好看看什么病。

李秋词气急了,反过手,直接勾住了他的脖子,狠狠堵住他的嘴巴。

叭叭叭,烦不烦,天天叭叭叭。

世界终于安静了,李秋词感叹自己真是个天才,居然现在才想到这个好办法。

许嘉弈趴在他怀里,两人亲得难舍难分。

两人好像接吻千百次了一样熟练。

十几分钟之后,终于解脱。

许嘉弈嫌身上粘,钻进浴室洗澡去了,李秋词懒得动弹,趴在床上,选择趁机给魏江北发个短信:

【词】:我老感觉我失忆了。

【北】:毛病,好端端失什么忆,拍电视剧啊?

【词】:我觉得我的记忆太表面了,很多细节都想不起来。

【北】:别瞎想,没影儿的事。

【词】:我来查查脑子。

【北】:真不用,单查这个太贵了,爷爷最近还要换药,要不过段时间,我找个时间帮你做一下全面检查。

想到爷爷的治疗费用确实很贵,李秋词只能作罢,【词】:好,那之后再说吧。

李秋词叹息一声,刚翻身,腰部就开始咯吱作响。

许嘉弈恰好走出来,拉着李秋词进浴室,又洗了一边。

“你不是已经洗干净了吗?”

“我刚刚只是简单冲一下。”

李秋词看得出来,许嘉弈是个挺爱干净的人,从那次中途戴套就能看出来。

但是,这人性子又实在太急,每次都是先做后反应过来。

洗完澡,他们终于踏上归途。

“你说要检查脑子,我找好了医生,回公司的路上很顺路去检查。”

许嘉弈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根本没有给李秋词拒绝的机会。

“我刚决定不去检查了。”

“不行,必须检查,放心吧,我找的医生绝对靠谱,我爸妈都很信任他的。”

李秋词推拒了几次,但许嘉弈的性子实在太倔强,李秋词只得顺从。

行吧行吧,那就查吧。

一路上,许嘉弈一直低头跟医生发讯息,李秋词不知道他在发什么,只是提醒了一下:“你小心头晕。”

话音没落,肩上就多了一个脑袋,许嘉弈手机一丢,眼睛一闭,“头好晕啊——”

李秋词无奈地摸摸他的脑袋,这也晕得太快了吧。

与其是晕车,不如说是刚刚许嘉弈靠他肩膀太快,撞晕的。

李秋词象征性给他摸摸头,揉揉太阳穴,许嘉弈就高兴了。

原来又是执行官的小把戏呢。

李秋词偷偷叹气,被许嘉弈逮着个正着。

“你不用担心,医生技术很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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