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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岭之花的高危攻略

高岭之花的高危攻略

发表时间:2023-12-31 14:51

作者文公子的剑所著的小说《高岭之花的高危攻略》正倾情推荐中,小说高岭之花的高危攻略围绕主人公沈子衾开展故事,内容是:沈子衾已经不会再爱人了,但偏偏有这样一个人,让他学会爱是什么。

高岭之花的高危攻略小说
高岭之花的高危攻略
更新时间:2023-12-31
小编评语:恋爱脑忠犬偏执攻×AI七情断绝清冷温柔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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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岭之花的高危攻略》精选

王公子得知此事后,自知命不久矣,不愿误了意中人终身,便在大婚前两日自缢身亡了,在王府上下大悲之时,恰巧来了一位揭榜而来的术士,道是有把握治愈王公子的痨症。

王老爷正值悲痛之时,便让家丁将那术士驱逐出门,可其却道是有法子让王公子复生,且如常人般生活,在那术士一阵装神弄鬼之下,王氏夫妇抱着最后一丝希望,信了术士那荒诞不经的法子。

其封锁了王公子逝世的消息,将其尸身存放在了冰窖之中,照常迎了刘家姑娘进门,而后设计其通奸,致其自戕,以此为王公子出家修行的假象制造契机,而刘父重伤之下突闻噩耗就此气绝身亡,其妻也因此一夜白头。

而之后三月时日中,他们便听从那术士说法,四处寻找五月初五出生的二八少女,与其子配冥婚,直至配满十位阳气最盛的少女,之后在死者的灵柩前燃起那术士留下的符纸,便可将王公子的三魂七魄自地府召回,而这一切须得在三月内完成。

王氏夫妇以高于市场价的月例在一月内诱骗了四名符合要求的女子入宅,家丁们将其套上吉服,扮成新嫁娘的模样。而后五花大绑,用那术士留下的咒线缝住了少女的唇,并以咒杵在其胸口处下锤,将其死死钉在棺中,无从发声,无法动弹,而后钉死棺木,直至少女断气,便连带着二人生辰八字一把火将那整副棺木烧作灰烬。

之后王家一连时日寻不到符合要求的少女,管家为了邀功,便在王夫人身前提了一嘴奶娘女儿的生辰,由此,这位妇人的女儿在前几日被害,妇人哭喊着要去报官,王夫人便想将其灭口,妇人情急之下便只得装疯保命,却被关在了柴房不得出。

此后接连几日,王家便异事不断,王氏夫妇常年带着黄符,鬼祟无从近身,便专挑宅中家丁索命,而今日她们借着阴煞之气化作厉鬼,其中一只破了柴房落的锁,之后去引开了沈子衾,而余下四只破了那黄符的术法。

由此,出现了沈子衾折回王宅所见那一幕。

妇人道完其所知原委,瘫坐在地泣不成声,去引开沈子衾的那只厉鬼便是她女儿的魂灵,而今怕已是魂飞魄散了。

沈子衾紧攥的拳头‘咯吱’作响,昭示着他的愤懑,他不懂人心怎可愚昧恶毒至如此地步;可那王氏夫妇不迭在其身侧叫冤,一口咬定那妇人所言乃是疯言疯语,且催促着沈子衾收了那几只厉鬼,吵得沈子衾头疼,其反其道而行,其抬手间,那黑心肠夫妇便已倒地不起。

沈子衾令家丁将那二人抬入屋中,而后设下禁令,待其度那些冤死的女子转世后再来收拾这两个丧良心的东西,还有那枉顾人命的妖道,最好莫要让他遇上!

沈子衾放出了囊中那只厉鬼,解了她们胸口及口唇处的邪咒,待煞气散去,其尽数恢复了神智,妇人与其女阴阳相对,只得隔空相对而泣。

沈子衾自她们口中证实了妇人所言,也得知刘家姑娘的魂魄未入冥界往生,而是在昨夜与王家公子一同被诡城差使强行拘去,道是要予城主观赏,而入鬼城者,终此不得出,无从往生。

传闻中诡城乃是一座界于冥界与人界之间的宫城,乃冥界一位判官所筑,是收留那些生前未行恶事,却不愿往生的恶魂野鬼之所,其会在七月半大开界门,只许进,不得出,从未扰乱六界秩序;而冥界不渡恋世者往生,便也由之去了。

可为何,这五名女子却道是诡城差使出界强行勾魂?如此瞧来,他只能前去诡城走一趟了。

沈子衾欲渡其往生,可她们皆要瞧见王氏夫妇得到报应才愿离开人世,可凡世有凡世的律法,沈子衾不能因自身喜怒而取人性命,沈子衾便要压着那夫妇二人去告官,家丁与那妇人是人证,冰窖里的尸身便是物证。

可那些却是家仆跪地求饶,直言不敢控告王氏夫妇的罪行,只因王家有一血亲在朝为官,这也是王家能富甲一方的缘由之一;而那被害的几只女鬼也道自身曾与亲人托梦,让其报官,最终却是在堂下对峙之下败诉,被那郡守‘赏’了板子,警言以挟。

她们既进不去府衙那阳气盛凌之地,杀不了那狗官,那便屠了王氏夫妇,就算是堕入阿鼻地狱,不入轮回,那般也是值了。

这两人自是死不足惜,可此事若要依法办事定是棘手了,沈子衾如何会有时间同其周旋,他想,墨守成规有时与愚昧无异,损他一人阴德以造福一方百姓,很值,不是么?

其就此立誓,定会让恶人得到应有的下场,如若不然便短折横死,由此渡得那五只女鬼入冥界轮回,而那位泣不成声的老妇人则被他暂时安置在了一处客栈中,他若是将其继续留在王家,怕是他明日自诡城出来便见不到人了。

据那些女子所言,诡城的入口在城西的城隍庙附近,可当他破开了界门,掩去灵息,试图混进诡城之时,那城门值守的诡差却要将他赶走,道是诡城已不再收留游魂。

沈子衾只得退回人界,眼瞧着寅时已至,他究竟要如何才能在天明闭门前混进诡城呢?他是要进去搭救那些无故被拘的魂灵的,显然,打草惊蛇并非明智之举,如今最好的办法便是他去寻套吉服,而后再去抓个身着吉服的女鬼,装作新婚夫妇,应当能引来勾差,顺利混进诡城。

可深夜他要到何处去弄一套吉服,总不能去成衣铺偷吧?且哪有铺子会卖吉服成衣的?再则能否寻到合适的游魂又是另一说;可他若是明日买了吉服再去,那诡城便该闭门了。

沈子衾扶额来回踱步,正打算去街上寻个铺子试试运气,身后却忽而传来陌生的声线。

“拿着。”

沈子衾戒备的转过身去时,一件布品便已落在了他手中,其抬眼望去,便见一位身着吉服的男子迎面而来,天色太暗,他瞧不太清来人的面容,只觉其身形高大,修为莫测,沈子衾警惕万分出言询其意图:

“你是谁?”

“在下不过是个游历四方的修士,受人之托须得进诡城一趟,你我同行如何?”

那男子于沈子衾身前驻足,笑意诚恳。

“你如何知晓我要进诡城?”

“我被拒返回人界时恰巧瞧见你在破界。”

沈子衾狐疑的看向手中之物,摊开来一瞧,那是件血色嫁衣,还有,一方红盖头,沈子衾嘴角**,瞠目结舌。

“你让我扮新娘?”

那人点头,俨然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

“那不然我来扮新娘,你瞧我这身形,你觉着那些诡差能信?况且天色将明,你此时又要去何处寻个身着吉服的女游魂?”

“那你瞧我以这副样貌去扮女子,他们便能信了?”

“为何不能?这中原如何就不能有生得西域女子般容貌艳丽的小娘子了?”

“……..你这吉服哪来的?”沈子衾不悦,他似乎从其话语之中听出了一抹戏谑之意。

“自是偷的,不过,我留了银钱。”

“……”

沈子衾寻了个隐蔽之处换上了嫁衣,只是一把丢了蜀丝绣盖头,这玩意儿谁爱盖谁盖,左右他打死不盖。

待沈子衾自树后而出时,那男子猛的俯身凑近,将其吓的往后趔趄了一步,男子一把环住了沈子衾的腰身,在怀中之人略显无措时,一把扯掉了沈子衾束发的碧色发带,青丝如瀑,于背后散落,发梢拂盖了腰间那只纤长白皙的手,男子正沉溺其中时,却被沈子衾一把推开,他这才算是离了手。

那男子却又忽而俯身在沈子衾脚前放下一双赤色绣花鞋,顺手便要去脱沈子衾脚上的素色鞋靴,沈子衾见状瞬时后退几许,拿过地上那双绣花鞋硬着头皮更换,他本以为会有些挤脚的,毕竟同男子般足大的女子还是少见,未曾想这双鞋却是刚好合脚,就好似,这双鞋是按着他的脚码做的。

“嗯,有几分女子的模样了。”男子欲盖弥彰的打破了寂局。

沈子衾自顾自掩去灵息,未做他想,便在面上抹了一把污泥,欲以狼狈衬出死相,并顺手在男子面上抹了两把。

“待会儿若有勾差问起,你便说我二人是淹死的,我装哑。”

“好。”男子应承着颔首浅笑,一副万事皆依着沈子衾的模样。

二人作游魂状在城隍庙附近的山林之中晃了许久,就在沈子衾思虑着是否要去诡城送上门时,迎面便走来个垂头丧气的驴面勾差。

其瞧见前方身穿吉服的两只游魂时,那双驴眼里泛出了“生”的曙光;出乎意料的是,其并未直接拘住二人,反而是凑上前去,笑意盈盈的询问。

“二位,想去极乐世界么?”

沈子衾欲擒故纵,只是缓缓摆首,越过其继而前行着,那勾差眼见到手的鸭子就要飘走,踌躇片刻,其抛转身出了手中的勾魂锁,“困”住了那两只游魂。

“对不住,对不住,侬也是逼不得已而为之。”今夜它若再勾不到魂,便要小命不保了。

……

诡城外,那守门的诡差正调侃着驴面勾差,道其保住小命之喜,侃其业务触底之乐;那驴面倒也不恼,只是挠挠头,笑意憨厚。

踏足城中那一瞬,迎面袭来的便是一阵涩骨的寒意,阴森破败的亭台楼宇在昏暗的天色中危耸入云,空中漂浮着的异火,散着靛蓝色的光亮。

过路的鬼怪不时与那驴面交谈,或道贺,或嘲讽。

沈子衾朝那男子臂膀上拧了一把,那男子才算开口质问那驴面勾差。

“你究竟要将我夫妇二人带到何处去?”男子特意加重了“夫妇”二字,沈子衾听着只觉着十分刺耳。

“去见城主,你们若是表现得好,日后好日子定是少不了,保准啊,比你们在人间快活。”

“表现?你掳我夫妇二人作何?”

那驴面闻言一副欲言又止、难以启齿的模样,其摆摆手:

“既来之则安之,你哪那么多废话,你到时便知了,瞧瞧你夫人多安静。”

“我夫人生前便不能言语,死后自是安静。”男子对于“夫人”二字似乎很是受用。

“啊?这,对不住,属实对不住!” 驴面对着沈子衾鞠躬表示歉意。

“……”此举倒是出乎了沈子衾的意料,只觉着这鬼怪倒还怪懂礼数的。

驴面同那男子聊了一路,询他二人的死因,问他二人年岁,作何不入冥界转世,沈子衾不能出声,便只能由那男子瞎编排一通。

他道,他与妻相识于他微末之时,哪时,她是悬挂于高空的月,是他触手难及的梦,之后得益于他那抛妻弃子的爹,他才得了机遇日日纠缠于她,许是孤寂使然,那沧月竟当真被他摘入手中,可后来,他却因一叶障目负了她,之后她在新婚当日不堪其辱,跳入河中自尽,他也随之而去,可他们尚未入得冥界,便被勾来了诡城。

男子所述之事笼统,沈子衾只觉着其略有编造话本的才能,而那驴面勾差却是当了真,直呼其是个不折不扣的负心汉,甚至人死了他也要跟来折磨她,甚至嘀咕着,若非城主非要一对儿,他定会将这倒霉的新嫁娘单独放出城去,让其解脱。

那驴面与他二人攀谈了一路,不觉间便到了一处宫殿,沈子衾二人被其转手低声下气的交予了一位白衣公子,其一副而立之年的模样,面容周正凌厉,气势骇人;那驴面因这几日只拘了这一对鬼鸳鸯,退下前还挨了他一鞭子,疼的他“吱哇”乱叫,直呼饶命。

那白衣男子眸光从一旁的男人身上掠过,而后停留在了沈子衾身上,那视线扫过双足,当落于其右手腕上之时,男子嘴角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对于此人的打量,沈子衾正略感不适时,便被身侧之人一把护在了身后。

白衣男子对上了那敌视的眸色倒也不恼,只是轻笑出声:

“好一对…养眼的鸳鸯,城主定会欢喜。”

白衣男子将视线自身前两只魂灵身上移开,话锋一转,唤来了一位鬼嬷嬷,命其将二人带下去洗干净,而后连同其他几对一起送予城主观赏。

沈子衾循着那白衣男子的视线望向那殿中阴暗一角,那方赫然立着数对被拘着的新婚夫妇亡灵。

沈子衾认不出刘家姑娘,只是见过那王家公子,可他在那群魂灵中并未巡视到王公子那张面容,故而他并未轻举妄动。

那鬼嬷嬷将二人领去了内殿,转手丢给了那些个女魅,她们将男子面上污秽擦拭后扔在了一旁,而后竟装扮起沈子衾来,所幸她们并未去扒其身上的吉服,不然,一旁的南殊怕是要披不住皮了。

沈子衾攥着拳头任那些魅摆弄着,瞧着那大眼异怪所化明镜之中的自己,被涂脂抹粉,被簪花戴钗;那大眼眨巴着,不时发出“咕噜”声,似乎在对身前所坐“女子”容貌表示赞许,而沈子衾却是垂下了眸,他只觉着自己这副模样属实有些不忍直视。

“这位娘子生的倒是容貌艳绝,就是不知素来瞧惯了水芙蓉的城主是否会喜欢洛阳红。”

“城主喜不喜欢你我无从得知,左右我瞧着府君挺喜爱的;可惜了,竟是个哑女。”

闲着无事的几只魅不知死活的议论调笑着城主与那白衣男子的喜好,浑然不知立于身侧的南殊已是黑了脸。

屋外南殊心下正憋闷着,却收到了沈子衾的传音,道是让他寻个时机打探余下被拘游魂所在之处,南殊这才忆起,其在进诡城前在他手心施了咒法,

南殊头疼,他不能过多插手修士“福德”之事,那般会扰乱其命数,甚至有致其断折横死的可能;如若不然,以他的性子,定会直接覆了这诡城,那劳什子城主,他弹指间便可令其灰飞烟灭,何须这般费心。

南殊省了那些个没必要的攀谈,以神力探测到了刘家姑娘此时正身处正殿之中,那殿上一副面色惨白、中年谢顶的男子正上下审视着立于殿下的两只“贡品”……

未有兴致多瞧,南殊直接予沈子衾回了话。

沈子衾自屋中而出时,手持却扇遮面,南殊抬眼望去时,只见其一袭红衣未改,却是发髻高束,簪满了珠翠步摇,由远及近。

恍惚间,南殊仿若回到了万年前他与衾烛大婚那日,那时,他仰望许久的泠月,身着一身赤蓝交叠相映的金丝吉服,朝他缓步而来,四周神影如织,可他却只瞧得见他的信仰、他的…神灵。

南殊伸出手,接住了因他而走下明坛的光,往事与现实交叠,一如万年前那般,他攥紧了失而复得的爱人搭在他掌心的手,无比珍视。

那鬼嬷嬷将其二人放在了首位,领着那一对对游魂向西南方的正殿而去,而南殊一路仍晃置梦中,指腹摩挲着沈子衾右手环指第三骨节处的环痕,此处,本该有个和田玉指环的,可它早已随着他们之间渐生的隔阂而消遁了。

「你…戴过指环?」南殊传音而去,试探着。

「并未,那环痕是生来便有的。」

生来便有,生来便有的…

此前他曾查过沈子衾的命轮,可直至追溯至万年前,在衾烛尚未殒身时,其那时还只是山林间的一只灵兔,是如何也与衾烛扯不上干系的。

此前种种若说是他自欺欺人,那这环痕便绝非巧合,再者,他与之相触时,灵台处汹涌的爱意不会骗他。

「你我后方那数对游魂中,可有你所寻之人?」

沈子衾的传音再次入耳,南殊这才回神,迟疑片刻后,才做应答。

「没有。」

「我瞧你方才同那驴面所述略有几分情真意切,你进诡城究竟是受人之托,还是当真来寻你凡世娘子的?」

「亦真亦假,不过,我此次…确因吾妻而来。」

身侧之人神色落寞伤悲,沈子衾自觉越界,便收回视线,不再多言。

南殊不着痕迹侧首,视线落在那深邃眉眼,扫过高挺鼻梁,落在了此刻娇艳万分的薄唇之上,回味着万年前那丝清甜的凉意。

一群游魂被带去了弗阳殿,献去了那阴虚的诡城主身前,彼时,那诡城主正蹒跚着自殿后而出。南殊瞧见其那副欲求不满的倦容时深感不适。

这鬼怪聚集之处、诡城之主,竟是一只魔物。

魔界早于万年前便已覆灭,他究竟是如何自幽冥之境爬出的?这魔物此番所为又是作何,若他只是贪图美色,又何须连着女方的夫婿一同拘来?

而沈子衾透过那赤色纱织却扇朝那城主望去时,已然确认了心中猜想,他曾在琨伦山绫经阁翻阅时,见过那位创建诡城的判官肖像,那是而立之年的位赤发男子,容貌端正清雅,哪似殿上那邪物那般蛇首鼠目、形容枯槁。

沈子衾未去细听诡城主那阴沉之言,只是巡视着这殿中诡兵数量,探其道行,估摸着他二人能否将诡城主一举擒获。

诡城主自殿上而下,自南殊那方开始绕行审视,待其在后排瞧见了一位身形瘦弱的清秀郎君时,眸中那质疑审视的淫光令那男子不适,许是早已身死无谓,那男子竟一把挥向了诡城主朝他面上伸来的手,他疯了般的怒吼着,质问着这些怪物为何将他夫妇二人拘来这不见天日的鬼地方。

那诡城主抬眸间神色莫测时,其身侧的诡兵自腰间抽出长鞭便朝那男子身上招呼,几鞭下去,男子便已吃痛倒地蜷缩,他那新婚娘子只得挡在其身前求饶,而原本已有怨言的那些游魂被此番情形嚇的不敢多言。

沈子衾欲阻止其恶行,搭在南殊手心的右手却被其死死攥住,沈子衾意识到此举不妥,便打消了这冲动的念头。

眼瞧那男子老实了,可诡城主却已没了一一查视的兴致,只是抬首在游魂身上施下了不知何种邪术,而后吩咐那鬼嬷嬷将几对游魂带去了内殿,待一切准备好了他再进去。

而当他们被押进内殿之时,亦有诡兵押着衣衫不整的两对神色空洞的游魂自里方而出,沈子衾余光扫过,那其中一对,确认是王家公子与刘姑娘无疑。

可他若要尽数救下所有游魂,那么,显然此时并非出手的最佳时机,他被身侧的魅催促着往前走,只隐约听见了那城主道是何物滋味甚苦,让下属将之投入无间牢狱苦作,待其生出甜意再行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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