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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的白月光替身他不当了

大佬的白月光替身他不当了

发表时间:2024-01-09 17:15

《大佬的白月光替身他不当了》by花椒味的拾叁,原创小说大佬的白月光替身他不当了正火热连载中,围绕主角凌青忱傅衍之开展故事的小说主要内容:凌青忱是真的不想成为替身了,这份工作也太难了吧!

大佬的白月光替身他不当了小说
大佬的白月光替身他不当了
更新时间:2024-0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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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的白月光替身他不当了》精选

岭南的天气到底是多变的,早上阳光肆意,午时就变得风雨倾斜。

凌青忱接到经纪人电话时候还躲在被窝里,他去年毕业,大学专业课是表演,却因为脾气不好没能火,进娱乐圈也纯属为了钱。

他从小家境不好,高考之后无意中被拉去拍戏得到了人生中最高的一笔资金一万块,从此就一发不可收拾。

可没流量脾气不好,还不懂得迎合娱乐圈的规则,这样的人注定是一百零八线开外的明星。

或许明星都算不上,不过就是一个偶尔拍戏的人。

“王哥。”

电话一接通,对面就传来了尖锐的声音,“你马上给我到金南酒店,这一部网剧只要拿下它你就能火。”

凌青忱顺势从床上坐了起来,眉头蹙着,“做白日梦呢,天上不会掉馅饼。”

他都已经晃荡了四年了,早就看淡了。

王哥怒不可遏的吼着,“我不管你要是不来你就等着赔违约金,我是带不动你来。”

好好一张脸,却偏生要走逆向派。

所谓逆向派就是说话做事全靠自己喜欢,遇见了就往上冲,不喜欢冷眼一扫,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来。

“你要不来,你就等着赔违约金!三千万!”

凌青忱怂了,他不想被解约,虽不至于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七岁顽童,可若是真解约了,那他的一切都毁掉了。

包括他母亲的债还有他那廉价的梦想。

老半天,他才开口,“地址。”

盛京市,北三环的金南食府。

室内灯光清亮,落地的大片玻璃淌着蜿蜒的雨水。

推杯换盏间,都是一大腹便便的人。

导演和几个投资人,目光灼灼地看着试戏这部网剧男主角的好几个明星,身材修长,温润如玉,脸蛋也比旁人要娇艳几分。

凌青忱低着头,尽量将自己蜷缩起来,缩小自己的存在感,可是他那张脸到底是引起了导演的注意,“凌青忱对吧,你演的那些戏啊,我都看过了,确实是不错,喝了这杯酒我们就好好聊一聊男二的角色怎么样?”

这导演是个男的,小眼睛塌鼻子,那肚子凸起来就是圆滚滚的西瓜,看上去有些色眯眯的模样。

凌青忱下意识地后退,抗拒他的靠近,只是推来推去间,那导演的手就碰了过来,他直接抬手,接过酒,避免过度的触碰。

“那就谢谢导演了。”

只是那酒,自然是不能喝的。

凌青忱手指把玩着酒杯,故作姿态准备喝的时候,却顺着衣袖倒了下去,这种饭局思来想去就是这样恶劣的招数,他老油条了,早就摸得清清楚楚。

导演目光灼灼,手指无意中触碰到的柔软让他很满意,笑着凑近,“我对你好吧?”

凌青忱笑而不语,但拍戏要合作,又不能弄得太僵,只是将酒杯重新倒满酒递过去,“导演可真是好酒量。”

他故作敬酒后退,低垂着头,假装自己醉酒。

只是他没看到,导演瞬间放光的眼睛。

接下来,这导演的意思就越发明显,甚至是明目张胆地伸手过来,凌青忱暗骂了一句,就知道王大强那没脑子的将自己买了。

他笑嘻嘻打着哈哈,“我一趟洗手间就过来,干净点好办事。”

最后半句话显然是取悦导演,“好好好,有觉悟,男二的角色就是你的了。”

凌青忱笑着,快速去了洗手间,只是没想到走廊出口处竟然有保镖,他这才注意这这些保镖都是剧组里面的人。

从洗手间出来了,凌青忱假装站在水池前洗手,泡沫覆着指尖不断膨胀,揉搓几下后,微微弯腰就着流淌的水流清洗,脑海里想着怎么能够脱身而去。

这时候,身侧却有一个黑影自上而下遮住了最亮的光,随之而来的还有一丝酒气夹杂着烟味。

凌青忱皱了皱眉,视野中闯进一双修长的手。

这是一双容易让人嫉妒的手。

十指修长,指节分明,指甲盖圆润粉嫩,每一寸都恰好到处的优雅,在黑色大理石和白色陶瓷衬托下,好像染上一层莹润的玉色。

凌青忱有点好奇地抬起头。

镜中投映着的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五官长得恰到好处,比那双手毫不逊色,只是脸上淡漠疏离明显,蹙起眉峰又平添几分生人勿近的孤傲冷峻。

他的手在水龙头的感应开关处轻晃,水并没有如期流淌。

两人同时侧头,目光对视上,男人不急不缓地洗净了手,才缓缓开口,“好看么?”

凌青忱直勾勾地盯着,看着修长的指节在水流间翻动,下意识地回道:“好看。”

傅衍之轻笑一声,倒是没想到这小青年竟然这样直白。

若在平日,他鲜少会开这种玩笑,只不过今日喝了些酒,撞见一个傻乎乎的少年,心情还算不错。

他看了少年那红彤彤的脸,小巧秀气,配上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看上去像个未成年。

啧。傅沉这小子管理得可真不到位。

傅衍之心想,一会儿回去得好好说说他,再想挣钱也不能放未成年进酒吧的。

凌青忱反应过来,有些不好意思,红着脸离开了。

两人堪堪擦肩而过。

凌青忱走出很远一段距离,发现周围的出口都有导演的人,头疼欲裂,他虽然克制着倒掉了好几杯带料的酒,但是其余干净的酒也和了不少。

头脑昏昏沉沉的,他唯一能够藏起来的地方就是露台。

鲜花盛开的季节,依稀能够听到微风拂过树叶的声音,黑沉的天空如同搅拌不开的浓墨,编织了一张又一张的网。

远处有红灯笼模糊的轮廓,近处有星星灯闪烁的暖光。

露台上有着藤椅和石桌,桌子上放着温热的茶水,凌青忱坐在偏后一点的石凳子上,等着剧组的导演离开,然后自己再偷偷摸摸离开会所。

只是还没有待到几分钟,一道娇媚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傅爷,今天我来陪你可好?”

矫揉造作,听着让人鸡皮疙瘩泛起了一地。

凌青忱想要摸索着离开,可是恰好这突然出现的身影挡住了他的去路,要么光明正大出来,要么跳下露台。

三米高,他没这勇气。

正想要站立身子出去,就被接下来女人的动作惊吓住了,故意拉近自己的衣服,整个贴了过去,恨不得直接脱衣来一发的感觉。

莫名有些尴尬。

那女人的声音,甜软至极:“好巧呀,傅爷我听说你今天一个人来的,不如……“

凌青忱微微探出一个脑袋就将面前的一切情况不动声色地将对面尽收眼底。男人半张脸藏在阴影中,女人在一边喋喋不休。“傅爷,我可是第一次。”

“滚。”

男人显然很不耐烦,眯了眯眼,目光冰冷,似乎隐藏了渗人的利刃。

女人含情脉脉地看着,亲昵地挽上男人的手臂,欲说还休:“傅爷我可没骗你,真的第一次。”

那女人魅惑的尾音在黑夜中犹如摄魂的钩子,凌青忱的脸颊莫名一热。

他匆匆退后半步准备避开,可还没来得及收回目光,眼前忽然白光闪现,他身子一软,意识像是瞬间被人剥离,混合着酒劲,让人筋骨酥软,连力气也没有。

凌青忱有些昏迷,还很晕眩,迷迷糊糊中好像有双手扶住了他的腰,扑面而来的难闻气息,他伸出手想要抓住什么,可是还没叫出声,变成了酒醉的干呕。

耳边像被蒙了层雾,连话也听不清了,五脏六腑都在烧灼,热意顺着脊背翻腾,烟花一般炸开。

这时,他终于迷迷糊糊地意识到——他在包间就喝了水,结果没想到也不干净,还有那包间里一进去就闻到的诡异香水味。

该死!

他都老油条了,怎么能中计!

凌青忱身子半垂着,全身脱力,像只乖乖的小绵羊。

导演赶来的时候恰好就接住人,看直了眼睛,“乖乖,我说过你是我的。”

凌青忱来赴宴的时候,故意带着黑框镜,遮掩着自己的容貌,看起来普普通通,还木木的。

然而此刻眼镜掉落,露出本来的模样,因为被下药,一双眼,像刚被露水打湿的黑葡萄。

导演恨不得就地将人就地解决了,这个凌青忱他可是肖像了好久,抱着他的腰就想要离开。

结果凌青忱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猛地推开他,就撞到了看好戏的男人身上。

“你怎么能不要我呢?我的腰现在还疼着。”

他眼里雾霭迷茫,扒拉着傅衍之的手,就像是吊在他身上一样,“渣男,昨晚你还说今天会多疼我的。”

在场的人面面相觑。

跟在傅衍之身边的女人,挑眉,“傅爷,原来你好这一口啊。”

傅衍之拧眉,否认:“不认识。”

这三个字砸进凌青忱耳膜里,瞬间变了味,他咬了咬嘴唇,小声反问:“怎么不认识了?在床上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说的”

尾音有点娇有点软,又有几分可怜的意味。

他没办法,知道自己中计了,现在唯一能够救他的人就是这长得帅气的男人。

他颜控,终归是比那胖导演好太多了。

导演看了看傅衍之,又看了看凌青忱,一时之间竟然不敢轻举妄动了。

傅衍之看着蜷缩在自己胸口的人眸色深沉,他知道这少年被下药了,刚才那卫生间里没看见处他那张脸,刚才恍惚那瞬间竟然像极了一个人。

他正想要伸手抬着这人的脸好好看清楚,凌青忱抬眸和他对视,面带迷茫,眼含水雾,朝他凑近了几分,撇了撇嘴,小声地说:“喝酒耍小脾气是我不对,可是你怎么能不理我呢?”。

傅衍之看着他那张脸,神色闪过一丝恍惚,微微倾身,声音不大却暗含危险:“你认识我?”

凌青忱被这冷冽的视线激得一愣,卡在喉咙的话不敢再说话,他之所以选择这个男人,不仅仅是因为他刚好就在现场,而且他觉得这男人身份不简单。

虽然他不知道什么傅爷不爷的,但是这男人浑身矜贵高冷的气质就不一样,总好过被那恶心的胖导演带走。

可就在他思考恍惚这瞬间,导演就明白凌青忱和傅衍之根本不认识,赶紧伸出手想要将那人拉回来。

眼见那人的手就要抓住他了,凌青忱直接一把傅衍之的,直接跳着挂在他的,“你别不要我。”

傅衍之倒是来了兴趣,身上这人,,眼眸的神色暗沉了几分,就连呼吸也沉了沉。

他,防止他跌落,另一只他的。

凌青忱被迫扬起脸,一脸茫然,眼中犹带水雾,红唇潋滟染着水色,整个人都着他,一副的样子。

这种不经意间的风情,自己恍若不觉,看在傅衍之眼里却变了味道,他压体的盯着他的眼睛问:“你认识我?”

凌青忱点了点头。“我是谁?”

“爸爸。”

在场的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色像是打翻的五色盘。

“你有种再说一遍?”

他的怒火在氤氲,似乎下一秒就会发泄出来。

凌青忱深掷地有声地回答着,“爸爸。”

身体的喷涌上来,凌青忱一不做二不休,伸出两只胳膊紧紧住他的。

傅衍之抗拒,他却得更,顺道狐假虎威地呵斥起来:

浅香浮动,夜风难以掩盖两人里渐渐升上来的

导演琢磨着自己应不应该离开,他可是花钱买凌青忱过来的,他的经纪人王大强可收了他好几万块。

这种事情在娱乐圈就是正常的事,无非是手段下作了点。

这圈子本来就不干净,用强也是常有的事,他太明白这些不火的十八线开外的小明星了,面子和尊严大过天,哪怕受了欺辱,也是不敢报案,更不敢公开的。

料定了这点,看他背后也没什么大靠山,他起了贼心,和凌青忱的经纪人联手将他骗到饭局里,在房间的香薰里下了点药,想着今晚事成,再录个像,拍摄的这三个月就用录像威胁他,不愁他听话。

到时候,他想做什么都成。

——只可惜,是哪阵风把傅衍之这位爷吹来了?

傅衍之可是傅家现任的掌权者,心狠手辣,做事情从来不看任何人的场面。

在盛京市有一句话,叫做——宁惹一尊佛,不惹傅衍之。

可任谁都知道,傅衍之身边从没有过人,那些送上门,倒贴上去的,千奇百怪手段涌上去的,据说下场都不太好,不是被封杀就是回家看老妈,变成种田的了。

凌青忱可是他贪念了好久的,那张小脸看着就带感,也不知道在床上该是如何销魂。

色心在这一刻占了上风,虽然吓得话都说不清,连腿都在哆嗦,但仍开口着,“傅……爷,要不我将人带走?”

傅衍之半搂着人,手上温柔地调整着让这人舒服的姿势,眼神却很冷。

那双凛冽的眼带着怒气,像二月冰碴,刮得人处处生疼。男人压抑着没有爆发,下颌线紧绷,眼神在杀人。“没听见他叫我吗?”

导演:???

傅衍之饶有兴致地一勾嘴角,朝守在不远处的人说:“现场处理了,我不希望看到不想看的东西!”

助理低沉着脸,走过来,直接将导演和那娇媚女人带走。

“傅爷,我不走,我……”

凌青忱听到女人的声音,心情有些烦躁,他最讨厌就是那种矫揉做作的声音了,许是被下药了,情绪瞬间就冲上来,“你不走难道要我走啊,没听见我都叫了吗?”

一瞬间,脸空气都安静了。

不知谁倒吸了一口冷气。

傅衍之一言不发地盯着他的脸,白皙的皮肤和他的衣服形成鲜明的对比“你知道吗?”

他又喊了一句,显然不就是在这里吗?

傅衍之的脸黑得像锅底,抱着他下楼,放在车里,“送他回去。”

凌青忱抬头,就那样指视着他,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他知道面前这个男人就是他救命稻草,“别抛弃我。”

傅衍之目光径直落在他那双眼睛上,猝不及防都直击他的心脏。

那是什么样的眼神呢?有几分期待,又有几分害怕;有几分狡黠,又有几分恳求。

傅衍之眼睁睁地看着那双耀眼的明目,一点一点地靠近了自己,停在了自己面前只有几厘米的地方。

“我很乖的,别抛弃我的。”

这一刻,没有哪一个男人能够承受得住。

傅衍之顺势坐进了车里,望望他的脸,反在这时顿悟似地勾起了唇角,“那你想去哪里?”

那声音是电,传到凌青忱的耳朵里,带着一串滋滋作响的火花席卷过整个敏感灼热的身体。

凌青忱颤着指尖,原本拉着傅衍之衣袖的手缓缓上移,轻覆住了傅衍之的薄唇,他声音细软的几乎微不可闻,说:“回家去吧。”

他知道自己被下套了,提醒着他保守二十几年的纯洁要没了。

可是面前这男人总比刚才那肥头大耳、一脸猥琐的臭男人要好吧。

他颜控的。

呜呜呜……

凌青忱最得意的一件事情就是知道屈服于现实,不过是在他满意的前提下。

他看了一眼男人,然后自己安静地躺倒在男人怀里,快速低下了头,发丝盖住了。

他装出一副思索的样子,勉强地维持着镇定。

傅衍之看着他抓着自己的手,想要触碰他,可是又不敢,一勾一勾的,像极了被惊扰的含羞草。

而居高临下看着他的傅衍之,将这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

看得笑意渐消,呼吸渐重。

那小手在他的衣角上一勾一勾的,倒是把他许久未有的欲望给硬生生勾了起来。

傅衍之手指钳住他的下颚,强迫他抬头,对上那双亮晶晶的眼眼,强硬的话到嘴边就变了变,黑暗中,他犹疑地问道。“你……成年了吧?”

凌青忱河豚鼓气脸,直接跨坐在他的身上,“二十三岁了。”

话落,像是要证明自己似的,直接含住了他的唇瓣,呼吸扑打在他的鼻尖,一双眼隔得近了,更能看到里面闪着的羞恼和不忿,像是在说:我当然成年了,懂得也不少。

只是那动作太青涩了,像是吃果冻一样,你来我往的,享受着这个过程,却始终得不到要领,渐渐地,好似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一般,动作慢慢变小,只执拗地贴在他唇上,不肯离开。

他的手从一开始就紧紧地拉着他的衣角,像是找寻安全感一般,牢牢抓住,此刻更是捏紧了他的指尖,像一个等待判决的行刑犯。

这些小动作跟羽毛似的,搔在了傅衍之的心尖上。

他不是没有遇见过贴上来的人,男人女人都不少,可是却头一次遇见能够让他这样觉得有趣的人,鼓足勇气探个头撩拨一下又自己泄气的,他还真是第一次遇到。

傅衍之知道自己从来不是什么好人,或许是看见这少年那双眼睛的时候,他就注定是他的猎物,到嘴的美食主动送上,香甜可口,合他的口味,没有不吃的道理。

他捏着凌青忱的下巴,主动张开唇,将他的唇含住了。

直到耳边传来软糯的声音,“唔唔……我要呼吸不过来了,要……要成脱水的鱼……鱼了。”

傅衍之松开他,轻笑一声,难得心情很好,将人抱在自己怀中。

凌青忱那双眼睛水汽蒙蒙地,此刻他闭上了眼,长长的睫毛颤呀颤的,苹果似的脸蛋晕着红,

“……别乱动。”

傅衍之抬手拍了拍掌下的小屁股,警告道。

凌青忱瞬间不敢动了,只脸红耳赤地埋在男人的衬衫里,心脏砰砰乱跳。

司机也很有眼见力,直接掉头去了最近的酒店里。

傅衍之冷冽的眼神斜视了过来,“去最近的公寓。”

他的工作常年不确定,几乎在各地都有自己的专属公寓,只是从未带人回去过,司机瞳孔微缩,赶紧又改变了方向。

只是怀中的人就不安分。

傅衍之感觉颈间像被蚊子叮了一般,痒痒的。让人无法忽视。

傅衍之微微眯着眼睛,望着面前的人,凌青忱自己绝对不会知道,他此刻的表情有多乖巧。像是个求着主人抚摸的小猫儿。

“小家伙。”

“乖了。”

傅衍之低沉地在他耳边回应一声,接着双唇落在他脸颊,他耳廓,他脖颈,只要是他能顾及的地儿都落下属于他独有的温柔印记。

这人实在是太温柔了,简直是犯规,凌青忱觉得自己快要招架不住融化在男人身下。

内心告诉自己要抗拒着,可他却忍不住受到蛊惑,一次次去喊男人。

“傅先生...嗯嗯...”

还紧紧抱着对方,当然,对方也没有放手,颇有一种抱到天荒地老的迹象。

药性强烈来得快,去得也快,傅衍之抱着怀里的人过了会儿就清醒了过来。

他架在床上的手肘用力,微微往上移,黑沉沉的眼睛凝视着凌青忱,那里面还有尚未完全褪去的疯狂情欲,更是令人着迷。

凌青忱被他看得脸热,不知怎的就是不敢与他对视,总感觉这男人与刚最开始的时候有点儿不一样,具体哪里不一样他又说不出。

“我抱你去洗澡。”

说是洗澡就真的是洗澡,凌青忱以为男人还会再要他,直到被放进被窝里,他还愣愣的,这件事情从头到尾都是他拉着对方不放,他也不至于委屈着要对方负责。

只是他就这样没有魅力的吗?

卧室里亮起一盏更为昏黄的灯,就在凌青忱疑惑的时候,男人掀开一侧的真丝羽绒被,接着床陷下去一边。

他就躺了进来。

凌青忱还在想着是不是自己魅力下降了,为什么男人不趁机在浴室来一发的时候,那边就伸过来一只手,轻轻松松的将他捞了过去。

他的脑袋垫在男人的胳膊上,前额贴着男人胸膛,身后还有只大手抚摸着他的背。

这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两是对感情甚笃的老夫老妻,实际上两人认识不过几小时。

“乖,睡了。”

男人拍拍他的背,接着又改拍为轻抚。

凌青忱摸不着头脑,想要询问一下这男人对他到底是什么态度,明明刚才在饭店的时候都还是一副高高在上,冷漠无情地样子,结果现在就变得这样“温柔”?

可是话到嘴边又说不出来,毕竟才做了亲亲我我的事情,现在又说这种话,好像有些不太正常啊。

他暗暗地警告自己,不过就是一夜春宵而已,不要乱想。

这样安慰自己,加上身体疲倦,脑袋昏昏沉沉的,又被男人摸得舒服,不到一分钟凌青忱就睡了过去。

只是他没有看见男人看着他深邃的目光,特别是看见他那双眼睛的时候,眼神里透着幽暗深邃的光芒。

“是你吗?”

男人的声音性感低沉,藏匿在黑暗中,无人回应。

酒店里开着暖气,窗帘又全拉了起来,等到天亮,床上的两个人都久久没有行动。

光亮却被窗帘严严实实遮挡住,看不到半点光影。

床上的人不满地嘟嚷着,凌青忱眼睛还闭着,一个劲儿推着男人胸膛喊着,“哥哥,水...”

傅衍之作息十分规律,一般上都是早上七点醒来,察觉到有人推着自己,睁开眼睛看看怀里的人。

怀中的人依旧紧闭着眼睛,水润润的唇干涩地吧唧着。

他的视线停留在他的面容上,似乎是在看他,又不是在看他。

耳边又听见少年叫着“哥哥”两个字,傅衍之深不见底眼眸里闪烁一丝暗光,没有伺候过人的傅先生没有叫醒他,起身下床去倒水。

他先是接了点凉水,又接了点热水,接着用手背试试温度,察觉到温度适宜才转身。

回头就看到那个本该窝在被窝里的人儿裹着被单坐着,那巴掌大的小脸仰起,眼睛依然闭着,却摆出一副等待投喂的乖巧模样。

傅衍之脸色缓了缓,过去将水杯贴上他的唇,脑海里突然闪过曾经见过的一位母亲给幼儿喂水的画面。

莫名地,觉得呆愣迷糊的这人有些可爱。

他迟疑了一瞬,紧跟着就抬着凌青忱的下巴,“乖,喝水。”

凌青忱听到声音,迷迷糊糊的一口一口喝下水,期间有水珠从下颚滴落,也都被一双大手接住了。

凌青忱又嘟喃着喊两声哥哥,就又睡了过去。

傅衍之看着又睡过去的人,脸色黑沉,盯着拱起的被窝看了会儿,温热的手指描绘着他的轮廓,“你口中的哥哥是谁?”

只是昏睡过去的人,不知道他的询问。

半响,傅衍之才放下空了的水杯,去盥洗室洗漱,换了干净的衣服。

这里是他的公寓,房间里所有的一切都是按照他的喜好来的,黑白相间,干净低沉。

他洗漱出来,目光停留在凌青忱的身上,转而又去了书房,打开保险箱随手拿出一沓红钞票,从凌青忱挂在衣橱里的外套内侧拿出个钱包。

他眼睛都不曾眨巴一下,将保险柜里面的数也不数将红钞票塞了进去,直到再也塞不进去,他就把钱包放回去,又各自卷起两沓红钞票塞进凌青忱的两侧口袋。

只是临走的时候,床上的人都还在嘟嚷着“哥哥”。

傅衍之出去的时候脸色黑黑的,浑身黑暗气息浓郁。

陈明昨天晚上接到电话说有人爬上来傅衍之的床,他还不相信,等到在公寓门口守了大半夜之后,他才可以肯定傅爷二十几年的清白不保了。

门一开,一见到自家爷脸上笼罩的阴霾,眉宇间戾气十足。

陈明眼皮剧烈跳动着,心想坏了,难道昨天那小子被傅爷解决了?

不应该啊,傅爷万年老光棍的,谁都知道他对什么都不感兴趣的,他可是听说昨天晚上那少年很是漂亮的,不喜欢也不至于毁掉吧。

原以为那少年有本事留一夜,估摸着爷很满意,有可能会成为他未来的少夫人,这会儿看爷的脸色就知道这位不满意。

陈明想上去问问,又怕触着爷的雷区,一时间便踌躇在原地,眼睁睁看着傅衍之走入了一旁的房间,刷脸开门。

这些年,房地产发展迅速,很多人都借此机会大捞了一笔钱,但是所有人不知道湖城最大的建筑公司高丽是傅衍之的产业,只知道高丽老板背景很硬。

高丽建筑公司手下的产业遍布全国,但是只要是傅衍之看上的公寓楼,从喜欢的楼层往上都不能出卖。

上面会有专门的健身房,甚至还有残疾,即使一年之中傅衍之只有三两次是住在这儿,但这位主儿财大气粗,最为享受生活。

陈明望了望关着的卧室门,掏出电话正想要联系人上来将房间里的人处理了,就被傅衍之打断了。

他的目光深邃幽冷。

“去查查凌家。”

嗯?

莫不成里面的人是少年是凌家少爷?

众所周知凌家那少爷虽然是喜欢傅衍之,可是傅衍之对他永远都是客客气气的,两人之间的那点关系还不至于发生这样深刻的事情。

可他又不敢问,打了个电话,吩咐了几句就匆匆走入健身房。

卧室里面凌青忱睡了会儿就觉得不对劲,哥哥已经死了,那刚才给他倒水的是......

凌青忱吓得跳起来,他竟敢错认了人,错认了人也就罢了,还胆大包天的使唤那种大人物。

“你猪吗?”

凌青忱双手合十,叨念了几声罪过罪过,便东张西望扫荡着卧室,在房间内没有见到男人的身影。

见状,他立刻火速起来穿衣刷牙,回来找自己手机的时候,就看见桌子上的两百万支票。

顿时他就愣住了。

这是花钱买他?

啧啧,有钱人的世界他不懂。

不过礼尚往来,凌青忱想着自己也在花钱买对方一夜吧,可是钱包一抽出来,里面却是满满的现金。

在钱包里发现塞得满满的红钞票,凌青忱一愣,有点想不明白这事儿。

然后手揣进口袋时,又发现了两沓红钞票,凌青忱那颗乱糟糟的脑袋彻底乱成浆糊。

最后他认认真真地从自己钱包里翻找出来自己那几张被压在最深处的红钞票,然后放在了桌子上,留了一个小纸条。

——买你一夜,不好意思,我确实没钱,这点小钱就算是一个安慰费,毕竟你也享受了不是吗。

然后凌青忱急急忙忙赶回家了。

回到家,他数了数,有将近七万的现金,他的钱包都差被钱塞坏了。

凌青忱也不是没有当过土豪,拍戏好一点的时候也能有五千吧。

可这么大笔的现金倒还是真不见过。

昨天晚上的事情他知道就是自己粘上人家的,要不是他经纪人出卖了他,又何必如此。

但傅衍之这位财大气粗的爷的心思,他着实是琢磨不透。

给他支票,又给他现金,凌青忱猜不到他背后的用意,难不成有钱人都是这样的,豪气?

最后凌青忱只能用一句话归类,那就是自己遇见了有钱人。

他收拾了一通,昨天晚上第一次,他双腿都还在打颤,虽然心里面藏着气,想要去收拾自己的经纪人。

可也知道什么叫做量力而为。

他本身就挺佛系了,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更何况昨天还是自己扭着对方喊爸爸,不准离开,现在他也不至于去让人家负责他的清白。

凌青忱联系了自己的经纪人,对方的电话始终打不通,气得他牙牙痒,怒气冲冲地想要行动,可是大腿根部都破皮了,疼痛难忍。

他只好强迫自己睡觉休息。

而另一边,傅氏集团办公室里。

陈明将凌青忱的资料递上去了,“傅爷,这就是昨天晚上那少年的资料。”

傅衍之往后一靠,黑沉沉地眼睛看着他递过来的文件,眼神里的情绪深邃而复杂。

凌青忱的资料很简单,十岁的时候车祸失忆,被送到了孤儿院,从此就过上了孤苦伶仃的生活,因为年级大很难被人领养,所以在孤儿院待到十六岁才离开。

十六岁的时候因为好心人的资助进去了戏剧学院学习表演,十八岁正式出道,现在二十一岁。

可是从出道到现在,除了拍过几部网剧的男配。

不,就连男配都算不上,应该是头号路人戏份以外,再也没有任何的作品,昨天晚上因为被自己经纪人出卖,被下药想要他用身体去换男配的角色,所以也就有了昨天晚上那一处。

想到那人抱着自己喊爸爸的模样,傅衍之有些无奈。

只是他这张脸太像了,和那人太像了。

傅衍之有瞬间的失神,眯了眯眼睛,不等陈明端详出什么,他就漠然地收回了视线,随手将桌子上的两个文件扔过去,“将这个东西送到公寓里去,告诉他这是昨天晚上的补偿。”

陈明拿过来,眼皮子疯狂跳动,“傅爷,凌然凌少之前说过要这部戏的男主角。”

傅衍之眼神落在他的身上,脸上那股阴鸷和不耐烦暴露地清清楚楚,“什么时候你这样听他的话了?”

陈明赶紧低头,“我错了,我马上就送过去。”

从脚底板生出一股寒气,吓得陈明慌乱不安,没想到傅爷会这样生气,往日里面凌然要什么,他都会给的。

这也是他最开始为什么怀疑和傅爷发生关系的是凌然。

傅衍之眯着眼睛,目光冰冷,似乎是隐藏了渗入的利刃,“还不快滚。”

“是是是。”

只是陈明送文件到公寓里面去的时候,才发现那少年已经走了。

最最关键的是那五百块钱还有一张纸条。

他觉得这少年太过于胆大包天了,竟然说买傅衍之一个夜,要是整个湖城的人知道怕是都要嘲笑他了。

不过他也只好将这些东西尽数都带了回去,正要推门进去的时候,就看见凌然火急火燎地冲进了办公室里。

很快,办公室里就传来了压抑地抽泣声。

“衍之哥哥,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和其他人出去鬼混了,你说好要和我订婚的,我是你的男朋友,你有什么需求都可以找我的。”

傅衍之抬头就看见长得精致的一个少年站在自己的面前,嘴巴嘟着,情绪很不满,脸上那股恼怒和委屈暴露得清清楚楚的。

看着他的那双眼睛,傅衍之心神有些晃荡,恍惚又看见了昨天那少年的模样。

他嘴角勾着笑,看似宠溺,“别乱说话。”

凌然不满,恶声抱怨着,“本来就是呀,当初你答应了我哥哥的,你会对我好,一辈子照顾我的。”

他嘴里的哥哥瞬间就点燃了傅衍之的怒火,俊美到极致的脸上透着一股浓烈的冷意。

“我照顾你,但不是和你订婚,也不是你的男朋友。”

凌然察觉到对方的怒火,瞬间整张脸就耸拉了下去,声音软和了一下,带着几分委屈,“可是你说过的,一辈子照顾我的,我成年那晚你都答应了我的告白。”

“那只是不愿意你在大庭广众之下难堪,凌然你应该明白。”

凌然委屈,小声地辩解道:“你骗我,你不爱我,那我就去找我哥。”

说着,他就拿着桌子上的水果刀:“反正你们都不要我了,那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下一秒,他手中的刀就被傅衍之踢开了。

傅衍之的声音在他头顶上响了起来,带着明显的不悦,呵斥着,“凌然,你要是再敢胡乱,我就……”

“你就怎么?送我到学校里面强制关起来,还是送到精神病院?我只是爱你啊,衍之哥哥,我已经长大了,我可以的。”

说着,他就开始就脱自己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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