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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声甘州广播剧

八声甘州广播剧

发表时间:2024-01-11 14:10

广播剧《八声甘州》正倾情推荐中,广播剧八声甘州围绕主人公万俟琤初岫开展故事,作者扇葵所著的内容是:万俟琤和初岫认识了之后,在一起很幸福。但问题是初岫生他的气了,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八声甘州广播剧小说
八声甘州广播剧
更新时间:2024-0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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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声甘州广播剧》精选

那是一段遥远却充满色彩的记忆,三年里未曾褪色,反而愈发鲜明。

他们在西岳东边的城看到了春天。

满城的海棠、山茶、杏花雨,彩色云团般簇拥,为锦城织上了粉红色的锦缎。

无数的文人墨客摇摆着折扇,时走时停,欣赏这盛春的风光,不乏美人着锦缎出游,两两有缘,对望一眼,便成了鸳鸯谱。

街上落英不扫,街边山茶盛放。

两人站在午时锦城的街上,走这一路,他们没找到一家空房。

全城的客栈都被慕名而来的人住满了。

初岫催促着说:“不管了,去吃饭。”

万俟琤颠了颠刚从偷儿那劫来的钱袋,道:“你有伤,只能吃些素食。”

初岫不怎么情愿,嘀咕了几声,应了。

初岫点了一桌子的招牌糕点,吃的香甜,酒楼的掌柜喜欢这么大方的客人,笑眯眯地过来搭话。

初岫晃着腿问他:“这里都有什么玩的?”

掌柜笑道:“夜里放烟火,就在滨水河,沿岸吃食店铺应有尽有,到时人也多,多的是才子美人,今夜锦楼的花魁要抛绣球择恩客呢。”

花魁?

初岫眼睛一亮。

万俟琤暗道不好。

果然,初岫兴致勃勃地看他:“没客栈,我们能住青楼啊!”

夜里,滨水河畔人潮拥挤,几乎挪不动地方。

烟花盛放在半空中,映在河水里,夹岸盛放着锦城花。

比花还娇艳的,是人。

滨水河上搭起了台子,花灯将那上边的红绸映的通明。

中间一个穿着清凉的美人赤着足在跳舞。

酥娘一搦腰肢袅,回雪萦尘皆尽妙。

满城芳菲融进一舞,行人尽是如痴如醉。

那时初岫身量不高,挤在人群里垫脚看的累。

万俟琤也没看那勾了万人魂魄的舞,他小心地护着初岫的左臂不让人挤着。

热闹喧哗声中,初岫凑到他耳边,冲他喊:“阿琤,抱我上去。”

万俟琤:“……”

他左右看了看,瞧见一两三岁的小姑娘骑在父亲脖颈上拍手叫好。

他矮身,将初岫抗在了肩上。

万俟琤身量本身就高,站在一群中原人中间,像是雨后蘑菇中的小白杨,他肩膀宽阔,初岫坐得稳稳的,觉得这姿势好玩儿,高声喊道:“阿琤,你力气真大。”

万俟琤弯了弯唇,没说话。

那花魁一舞结束,拿起了绣球,媚眼轻扫,十分随意地将绣球扔下了高台。

远处一片喧哗,众目所望处,一位书生走上了高台。

初岫扯了扯万俟琤的头发,万俟琤将他放下。

初岫皱了皱鼻子:“那花魁长的还不如我好看,没什么好看的,咱们去吃好吃的。”

万俟琤一眼看出了他的心思:“就是没抛中你,你不服气。”

初岫:“……”

他挽起万俟琤的胳膊,道:“我有什么不服气的,只不过没能得一个不花银子就能睡觉的屋子罢了。”

万俟琤挑唇,道:“你想睡在哪,我都能带你去。”

他确实是能,看上哪间房子,将屋主敲晕,自己住,他们也不是头一回做这种事了。

初岫拉着他去买了糖画。

沿着热闹的大街一路的走,高高兴兴地边吃边逛。

万俟琤咬了口他递过来的蜜糕,垂首看他:“找个地方睡吧,昨夜都没睡好。”

昨夜初岫睡得很好,都没感觉到颠簸,而万俟琤一夜未睡。

初岫擦了擦手,道:“咱们去青楼,用银子砸一间屋子下来。”

万俟琤:“……”

万俟琤:“为何一定要去青楼?”

初岫:“我还没去过青楼……”

许是这锦城风景实在是惹人沉醉,这夜里的热闹实在是令人心情愉悦,初岫心情大好。

万俟琤刚和初岫吵过架又和好,不想又惹得他闹一场,他就没坚持自己不入烟花之地的原则,随着初岫的意思去了。

这青楼的房间,比客栈还紧缺。

初岫数了两张百两银票,砸下了最上层相对清静的房间。

秦楼楚馆,夜里是最热闹的。

无论在这门外身份如何,进了门就都是狎客。

万俟琤容貌实在出挑,虽穿着布衣,可还是有不少的姑娘围了上来,纷纷想要往他身上贴。

他冷着脸躲开,与初岫上楼。

那是一间有些俗气的房间,进门有一张雕花圆桌,临窗有矮塌,轩窗关着,外边就是滨水河,可以听到嘈杂的人声。

往里有一张足够三四人滚的大床,上边铺了厚厚的垫子,芙蓉帐挂在两边,红的像是喜房。

屋里有股子暗香,初岫嗅了嗅,没当回事,舒舒服服的躺在了床上。

万俟琤坐在桌旁,喝了口水。

初岫向他伸手,道:“帮我把手解开,应该好的差不多了。”

万俟琤走过来,坐在床边。

初岫就躺在了他的腿上,向他伸手。

麻布一圈一圈的解下来,初岫看着万俟琤英俊的脸,闲得无聊搭话:“阿琤,你困吗?”

万俟琤:“还好。”

初岫:“你都陪我一天一夜了。”

万俟琤将手指上的布解开,拿起来看了看,轻轻摸了摸已经结痂的伤口,道:“好了。”

“嗯”,初岫说:“我配的药,很管用。”

万俟琤没说话,继续给他解手掌上的麻布。

初岫困了,闭着眼睛打了个哈欠,道:“阿琤,我没力气洗脸了,给我擦脸。”

万俟琤冷漠道:“不擦。”

初岫:“我受伤了。”

万俟琤垂眸认认真真的给他拆布条,淡淡地说:“已经好了。”

初岫:“……”

双手被放开,他搂住万俟琤的腰,闭着眼睛耍赖:“阿琤,你疼疼我。”

万俟琤向后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休息,道:“不疼。”

顿了顿,他说:“叫了洗澡水,等下你洗个澡。”

初岫蔫巴巴:“奥。”

他躺在万俟琤的肚子上,觉得身体疲乏,一股子困意袭来。

他打了个哈欠,要睡着的时候又迷迷糊糊地叫他:“阿琤。”

万俟琤没理他。

再醒的时候,洗澡水已经抬进屋里了。

万俟琤站在门口,楼下传进来的淫靡声音很快被关在了门外。

万俟琤看着他,冲浴桶扬了扬下巴。

初岫坐起来,揉了揉眼睛,解自己的衣服。

但是他的右臂伤了,虽用了药,可还疼着,脱了半天衣服也脱不下来。

他张开手臂,又打了个哈欠,对万俟琤道:“阿琤,给我脱衣服。”

水温适宜。

浴桶也够大。

他趴在桶边,叫阿琤:“一起洗吧,洗完就睡。”

万俟琤忽觉血气上涌,片刻后,去喝了盏冷茶,觉得稍微舒服了些,将衣服解了,迈入浴桶。

他们以前也一起洗过澡,两个男人,也没有那么多的讲究。

他一进来,初岫就凑了过去,趴在了他胸前,用手揽着他的脖子,下巴垫在他肩上,道:“阿琤,给我擦背。”

万俟琤:“……”

没进来前,他就觉到身体燥热,喝了点茶压了下去,被热水一蒸,反而更严重了。

初岫的身体让他觉得很舒服,滑嫩清爽。

他将手覆在初岫的背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擦着,声音低哑:“初岫,我应该是中了春药。”

初岫:“……”

初岫:“是香炉里那个?”

万俟琤:“……”

他语气凉凉:“你知道?”

“那个药效很小,只是助兴的,不算春药”,初岫有点心虚:“我以为对你没什么……”

东边的墙壁突然一声闷响,接着,女人淫靡的娇喘响了起来:“好哥哥,好好疼疼我。”

万俟琤:“……”

不就之前,初岫刚说过这话。

不过初岫说这话的时候,软糯清爽,让人只觉得他可爱,不同于这女人的俗气。

可即便是俗气,万俟琤还是起了反应。

他想起身,初岫却还在他身上。

他缓了缓呼吸,道:“初岫,我得出去。”

初岫老老实实地从他身上下来。

万俟琤刚想起身,又僵住了。

他那里……

他叹了口气,道:“你有克制的药吗?”

初岫咬着红润润的唇,眼睛无辜地眨了眨,说:“有。”

万俟琤还没来得及问,初岫就指了指门外,道:“这楼里都是。”

万俟琤:“……”

万俟琤又和初岫生气了。

初岫这次理亏。

他自小遍尝药草,寻常药对他没作用,是故真的没把这香炉里的助兴熏香当回事。

可万俟琤不同,少年将军哪里遇上过这种药,谁敢把这种下九流的东西往他身旁摆,加上在这房里已熏了一个时辰,他如今是真的有些狼狈。

(……)

万俟琤亲吻着初岫的脖颈,声音喑哑:“初岫,舒服吗?”

初岫被欲望剥夺了身体的掌控,从失神中微醒,他依赖的看着万俟琤,带着可怜又可爱的鼻音,细声道:“才知道,这样好舒服,以后我们常常这样吧。”

万俟琤心里一颤,将自己重重的埋了进去,他贴在初岫的耳边,低语道:“主人说得,自然是好。”

芙蓉帐暖,度春宵。

第二日,他们续了房,没有春药的作用,却又在床上厮混了一日。

锦城看罢,初岫趴在万俟琤的背上,笑着说:“摆驾灵隐寺,顺道访了西湖。”

春风十里,草长莺飞,树荫下,初岫枕在他的腿上,道:“行乐须及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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