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您推荐优质好看的小说《别动!我垂涎你的薄荷柠檬味》,由作者小七哒哒哒倾情打造的小说正推荐中,围绕主角舒呓语弥南讲述故事的别动我垂涎你的薄荷柠檬味小说主要内容是:舒呓语不想再错过弥南了,他这一次已经想好,只要好好和弥南在一起就好。
《别动!我垂涎你的薄荷柠檬味》精选:
舒呓语收到信息的时候正坐在阳台上发呆。
不敢睡。
怕闭眼明天醒来一切都是假象。
以前弥南总是患得患失。
从前他不懂,现在深深体会到这种感觉。
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舒呓语抬头自嘲,望着无边无际的蔚蓝,深邃如海,明明没什么不一样,可就是觉得要比以前好看许多,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换了心境的缘故。
手边放着一包未拆封的烟,盒子已经有些变形,可想而知被主人多次来回揉捏,拿起又放下。
他的烟是真的瘾。
始于弥南死的那天,就再难停止。
好像只有这样才能抵消心里的苦。
他其实就像一个悲剧。
爱他的时候,他不要。
失去的时候,他想要。
在践踏完男人的心意后,才学会了心疼。
他做什么都好像太晚,这辈子不想重蹈覆辙早早做好准备。
烟。
是可以控制的第一步。
弥南过去不喜欢他抽烟。
自己抽起来却比谁都厉害,偏偏见不得舒呓语身上带一点点烟味。
上辈子总听他在耳边念念叨叨,但舒呓语从来没听过,这辈子倒是想要试试。
不过实践比想象的困难。
现在心里好像有千万只蚂蚁肆虐,心痒到了骨子里。
拆了一颗柠檬味果糖塞进嘴里,试图缓解一些焦虑,显然没什么鸟用。
点开弥南发送的定位,是熟悉的地址,他曾经常去的酒吧,这爱好倒是一直不变。
他现在没有车。
老爷子因为儿子太多心疼那点家产,他们家的小孩什么东西都得自己去挣,说起来他现在也确实一贫如洗,生活费全靠三个哥哥给,两个爸爸形同虚设。
舒呓语回房间换掉睡衣,拿起钱包塞进口袋。
T大没有门禁,但是进出需要登记。
他在小区门卫室签好字,走到校门口打了一辆出租车。
到薄荷糖酒吧的时候已经1点多。
舒呓语戴上鸭舌帽推门进去,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刺的他心口发闷。
暗夜笼罩的黑,正是年轻人生活的开始,糜烂又多情。
走过一段门廊,酒吧里面异常火热。
舞池位于正中间,群魔乱舞,男男女女分不清Alpha还是Omega,尽情肆意的扭动身躯,是完全属于他们的狂欢。
舒呓语神色淡淡的瞥了一眼,他并不喜欢这种浮夸的热闹。
每次他去酒吧都显得格格不入,相反弥南却格外的喜欢。
他总是喜欢新鲜猎奇的东西,对所有的事物都保持好奇却没什么热度,上辈子唯一坚持的事大概就是爱他。
舒呓语看着周围不少人朝他望来,哪里都有寂寞的人,不过他并不想成为待捕的猎物。
垂下头,压低帽子快步绕过人群,没注意到迎面走来一个娇俏的男性Omega正软弱无骨的朝他扑去。
舒呓语站在两张桌子中间,等到反应过来时已经避无可避,只能伸手拉住他。
“哥哥,有兴趣喝一杯吗?”说话间飘来一股若有似无的花香。
舒呓语屏住呼吸,拒绝道:“乖,去找别人玩。”
“天呐!帅哥你的声音也太好听了吧,我耳朵都要怀孕了!”Omega捂着嘴夸张的喊起来,原本只是喜欢他的身形,这一开口简直就是他的天菜。
舒呓语不动声色的退后一步,拉开两人距离:“我找人,麻烦让让。”
小O双手交握在胸前,满眼星星,侧身让他过去。
随后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絮絮叨叨。
“帅哥,留个联系方式吧?”
“我真的好喜欢你这类型。”
“不要这么冷漠嘛,我很甜的……”
舒呓语保持一个Alpha该有的风度,礼貌的再三拒绝。
显然好说话的小O不见得是个容易放弃的小O。
酒吧本就喧闹拥挤,Omega更加肆无忌惮的靠近。
舒呓语皱起眉头,只觉得聒噪。
“帅......哎呀!”小O难得遇到自己喜欢的猎物不想就这样放弃,正想故技重施再扑一次,就被一股大力甩到一边。
“他找我,识相的自己滚。”弥南绷着一张脸,眼神冷的可怕。
他后面又喝了不少酒,包厢里空气浑浊,又闷又热就想着出去透透气,结果倒好刚出来就撞见一场好戏。
“哎呀,原来是弥少爷,我这就走。”小O显然是认得弥南的面孔,面露惶恐,扶靠墙壁爬起来,压根不敢耽误,一瘸一拐跑的飞快。
他就是再喜欢也不敢跟小阎王抢人!
舒呓语看了眼面色潮红的弥南,递过去一个黑色保温杯:“蜂蜜水。”
弥南双手抱胸没有接。
“怎么了?”
“下午我跟你说的话这么快就忘了?”语气相当的不耐烦。
他最讨厌等人。
偏偏这个狗东西让他等了老半天!
“比如?”
舒呓语不懂就问,是真的一头雾水。
弥南舌尖舔过牙齿,看他懵逼的样子更加不爽了。
几个意思,弄的好像他在无理取闹一样?
“我叫你马上就要过来。”
舒呓语:“路上有点堵。”
弥南撇了一眼,谅他也不敢说谎。
粗鲁的一把抢过保温杯,转身就走。
舒呓语哪还有什么不明白,无非就是小少爷傲娇的毛病又开始发作,等急了不开心了。
笑着摇了摇,追上去。
弥南今天来得晚,车停在酒吧对面的商场地下车库。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在路上,都没有说话。
弥南是因为不熟,舒呓语是因为太熟。
结果气氛莫名尴尬起来。
弥南双手插兜走在前面,时不时注意一下后面的动静。
嘴里张张合合好几次,又不知道说些什么,越走心里越气,最后忍无可忍的停下来,盯着舒呓语一副要把人生吞活剥的样子。
“你不高兴了?”
舒呓语跟着停下,更懵了:“我没有啊。”
“那你为什么不说话?”
“我……没想到说什么?”
“你觉得跟我说话没意思?”
“不是,就觉得气氛挺好的。”
“你觉得这样叫好?”弥南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我的意思是能跟你在一块就挺好的,主要是看你不太想说话的样子。”
“我不说你就不说?”弥南声音陡然升高。
“这也不是……是我不对,我会改的。”舒呓语话锋一转,先认个错总是对的。
弥南用力撸了把头发,心里堵的要死。
“你错哪了?”
“没跟你说话。”
“我特么是这个意思?”
舒呓语觉得有点跟不上他的思路:“不然呢?”
“艹!舒呓语你踏马是傻子吧?”
“应该不是吧?”
“你特么就是!”
“那我就是。”
“你神经病啊!”
“这倒不是……”
弥南觉得自己要疯,说不清楚这种感觉到底是因为信息素还是因为自己就是见不得这个人对自己有一点不好。
“艹!我他吗的怎么那么不爽?”
“大概是因为标记吧?据说会内分泌失调。”舒呓语想了想解释道。
弥南无语的瞪了他一眼,在原地来回踱了几步,心口憋着一口气不上不下卡的难受,暴虐骤然四起,抬脚用力朝旁边的墙踢过去,留下一个漆黑的脚印。
舒呓语挑眉。
嗯。
完了。
说错话了。
”失调你大爷!“弥南气的都有点委屈。
感觉整个人都不像自己了,失控又难看。
“等信息素代谢就好了。”
“所以只是因为标记的缘故?”
“大部分是。”还有一部分是他自己的问题。
不过舒呓语不说,小少爷炸毛不好撸,搞不好还会被误伤。
“小部分是什么?”弥南从口袋摸出烟,点了一根,几口就见了低,想也没想又点了一根,不过没抽到,被舒呓语拿走了。
“你干嘛!”
“别抽太多,伤身。”
“这就开始管起来了?”
“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倒是乐意管管。”
弥南不耐烦的哼了一声,用力抽回手,被捏过的地方一阵阵的发烫。
神奇的是原本烦闷的心情居然舒缓下来。
清咳一声,嗓子有些干痒。
看了眼手里的保温杯,人家眼巴巴的带着过来,他愿意给点面子。
于是拧开盖子喝了一口。
啧。
他吗甜的要死。
Omega才喜欢喝这种东西。
于是又想到刚才投怀送抱的小O,气不打一处来。
愤愤的重新盖上,弥南深呼一口气转头对舒呓语冷冷道:“你刚才对他笑了。“
“没有。”
“老子都看见了!”
“真没有。”
“你自己注意些点,该拒绝的时候别他妈心软!”
舒呓语听着耳朵有些热,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这男人别扭起来真的可爱。
而且这种被在意的感觉明明就很好。过去为什么会那么抗拒?
“我知道,一定注意。”
“下不为例!”
“好。”舒呓语笑着应下。
伸手拉住男人的手臂用力往自己身前一扯,弥南重心不稳的朝他跌撞过去。
惊慌的拉住他的衣服:“你干嘛!”
“想吻你了。”舒呓语单手扣住他的腰,精准摄取他的唇。
蛮横的打开,霸道的占有。
地下室味道并不好闻,却完全不影响角落拥吻的两个人。
弥南已经完全失去思考,在信息素和酒精的作用下几乎不可自拔。
短短一天,满打满算可能还没十二个钟头,他就人生当中多个重要的第一次都贡献了出去。
唇齿相贴的一瞬间,他没有任何抵触,甚至是急切的想要碰触。
这种感觉非常微妙,是从未体验过的渴望。
新奇又刺激,隐约还有一丝危险。
可他根本无力抵抗。
舒呓语的吻沉醉又惑人,一步步引诱,天堂人间,不知何处。
只能紧紧抓着他的衣服,才能稳住自己不至于因为腿软摔倒。
一吻结束,舒呓语环抱着男人精瘦的腰往上提了提:“回去了。”
弥南不知道是因为晕吻还是正好酒劲上头,脑子昏昏沉沉犯迷糊,歪来倒去连站都站不稳。
眯着一双漂亮的眼睛迷离湿润,完全无法聚焦。
舒呓语好笑的揉了把男人的侧脸,从他裤子口袋里摸出车钥匙,把人扶抱在怀里,对着车子一排排按过去。
弥南换车比换衣服还勤快,哪怕他们在一起六年舒呓语也没记清他常用车的车牌。
还好商场不大,车子也不多,没花多少时间就找到了。
把人放到副驾驶系好安全带,舒呓语四平八稳的开车回学校。
路上霓虹闪烁,首都的夜晚从来不寂寞,哪怕是凌晨照样车水马龙。
只是舒呓语已经很久没有来T大,这条路既熟悉又陌生。
在开错两回之后男人放弃挣扎,面无表情的点开导航,老老实实跟着指定线路才回到寝室。
弥南喝醉不会闹人,安安静静的闭着眼睛,精致的像一个假人 。
舒呓语原本想给他洗漱一下再送回房间去,但又觉得两个人好像还没到这个地步。
小少爷向来说风就是雨,现在想要跟他在一起一半是因为信息素另外一半还是因为他的脸。
弥南爱上一个人是什么样子他再清楚不过。
现在的舒呓语对他来说就是一个乐子,而他自己也心甘情愿当个乐子。
替人脱掉鞋子,盖好被子,稍微释放一点信息素以作安抚,然后关灯关门出去。
黑暗中弥南睁开眼睛,是一片清明。
翻身大字躺平,用力闻了闻空气中伏加特的气味,一股异样从脚底迅速腾升,还来不及反应脸先黑了下去。
抬腿夹住被子,把脸埋进枕头。
真特么该死!
瞎几把乱起个什么劲儿!
* *
大学并没有想象中的悠闲,Alpha的课程比Omega复杂许多。
在小O们开始享受大学美好时光的时候,Alpha们则是正式开启炼狱之旅。
舒呓语和弥南都是新生,除了专业课还有各种家族安排的必修选修,各有各的事情要忙,待在寝室的时间少之又少。
两个人又都是Alpha,并没有Omega那种需要时时刻刻待在一起感觉。
只是在每晚临睡前都会心照不宣的温存一番。
弥南很享受这种关系,禁忌,不为人知,偏偏刺激到令人头皮发麻。
当两个人在房间炽热相拥,肆意释放的时候,他总有一种突破牢笼,做回真正自己的错觉。
弥南是一个相当矛盾的人。
暴躁易怒,占有欲极强,喜欢Alpha ,喜欢刺激,喜欢掌握控制。
不仅如此他专一,坦诚,率真,对自己热爱的事物毫无保留。
舒呓语曾经觉得窒息的东西,在这十几天的相处中有了新的认识。
让他忍不住想要靠的近一些,再近一些。
弥南完全放松自我,伏特加顺着血液渗透到身体,然后与薄荷柠檬互相成就。
这简直.....
他想不出合适的形容词,反正感觉相当炸裂。
弥南张开五指揪在男人的发间,开口说话的时候气息都有些不稳:“你怎么这么会?”
“嗯。”舒呓语蹭了蹭男人的肩颈,轻轻应了声。
他太清楚这个男人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
在那六年里,他们密不可分的窥探彼此,毫无保留。
那双手放到哪里,哪里便能烧起漫天的火。
是习惯,是了解,是‘上位者’的完全掌控。
弥南,舒坦过后脑子里皆是空白,根本没办法思考。
完全沉沦于极致。
以前他没有情人,从未感受过情爱的味道。
现在猛的被打开新世界大门,他对所有的一切都充满了好奇。
“你从哪儿练的?”弥南其实有点怀疑,自学成才那也太牛了点,他怎么学不会?
你。
舒呓语在心里说。
低头看着男人精致的眉眼,一点点啄吻。
小少爷娇生惯养,皮白还嫩。
随便搓揉几下就开始发红。
舒呓语有一瞬的失神,仿佛两辈子重叠。
牙齿细微的啃啮变成了啃咬。
“你是狗吗!”弥南看着肚子上的牙印,差点没忍住踹他。
舒呓语摸了摸发紫圈,凑近他耳边:“专门咬你的狗。”
“艹!”弥南没忍住薅了把他的头发。
舒呓语重新覆上来,男人骂归骂,并不抗拒他的亲近,顺从的仰面躺倒。
男人指尖划过紧闭的唇。
弥南却没有动作。
不想让他这么轻易得逞。
“张嘴。”
“我不。”
“不接吻吗?”
“不想亲了。”
“好吧。”舒呓语摸了摸小少爷的唇,略显惋惜,但也不会强求他任何一件事,便坐直了身体。
弥南看他起来,懵逼了。
什么情况?
这算什么?
真的不继续了?
伸手揪着他的脖子把人重新拉回来,面露狠色,咬着牙问:“你什么意思?”
舒呓语双手撑在床靠背:“不是不要吗?”
“我说不要就不要?”
“不然?”
弥南咬住舌尖,居然反驳不出。
但是心里就他吗的不爽怎么回事?
他们两个把能做的全都做了一遍,但就是没捅破最后一层窗户纸。
弥南确实不太愿意,但是如果舒呓语真的有心好好伺候他一下的话,倒也没有那么绝对。
大概,应该,是这样的...
若是没有感受过,他大概还能坚定的说永远不可能被压制。
现在倒是没那么肯定,毕竟舒呓语实在太会。
他从来不怀疑自己是一个强大的Alpha,同时也从来没有想过有朝一日会被另外一个Alpha吻到浑身发软,使不上一点力气。
他还不觉得冒犯,反而天灵盖都想要自主起飞。
面对这样一个男人,弥南没有自信可以抵抗。
舒呓语轻轻吻了吻男人的唇以作安抚,声音温和:“很晚了,明天开始要军训,好好休息。”
“你确定?”弥南就不信他忍得住。
“你们计算机应该是统一军训的吧?”
“呵——老子确实也军训。”
“乖,那就早点睡,别偷偷玩手机。”
弥南怒瞪了一眼不解风情的狗男人一眼,胸膛剧烈起伏了几下,怒气冲冲的爬起来。
这简直比拉屎拉了一截在外头,还有一截在里面不上不下卡中间,偏偏又夹不断的感觉还要难受!
艹啊!
光知道撩火,不知道灭!
老子白花花的票子就怎么点服务态度?
舒呓语完全不知道小少爷的心理活动,他是真的觉得今天要早点休息。
上辈子的军训怎么样舒呓语不知道,因为偷懒压根没去,这辈子他没打算在逃
但是现在据他了解T大军训教官是首都驻扎部队,十有八九是他三哥底下的人,没别的毛病就是出了名的狠,不出意外今年这群娇花新生都得脱层皮。
弥南烦躁的捡起地上散落的衣服,不死心的又问了一遍:“真的不来?”
舒呓语跟着爬起来,牵住男人的手亲了亲他的额头,有点依依不舍。
不过今天真的不是一个好时机:“晚安。”
“你别后悔!”
“不会。”
“我真的走了!”
“好好休息,乖一点。”
“乖个大爷乖!睡你的大头觉去吧!”弥南暴躁的甩掉他的手,用力的拉开门在用力甩上。
回到自己房间,直接扑倒在床上。
残留的刺激还在,勾着神经末梢欲拒还迎。
弥南在床上滚了几圈又重新爬起来,死死盯着门,狗男人要是识趣过来敲门,他倒是可以再考虑看看……
然而五分钟,十分钟,二十分钟......眼睛都盯酸了,对面半点反应没有!
艹蛋!
弥南抓过旁边的枕头直接砸了过去,还觉得不够,又把另外一个枕头也砸了过去。
可见有时候男人太听话也会失去一些乐趣!
XXX的!
T大虽然大多都是首都富家子弟,军训却要比别的学校严格 ,为期二十五天,并且Alpha和Omega分开进行。
Alpha不光课程繁杂体能训练也要更加残酷,作为社会的主宰属性,他们享受更多的社会福利,相对的也要贡献更多的社会价值。
他们天生自带优秀的领导力,拥有比其他两类人种更为强健的体魄。
虽然只是校园团训但并不会轻松,正常情况都是按照武警军校生项目展开。
舒呓语到的时候金融系已经分成四个方阵,两A两O,他在第一方阵的队伍里。
每个方阵配备两个教官,旁边还有专门的简易医疗棚。
舒呓语找到自己的列队,过去的时候果不其然碰见了他三哥。
男人身材高大,常年训练体格健硕,穿着迷彩短袖,包裹着发达的肱二头肌,蓄势待发。
窄腰长腿,完美的倒T身材。
舒言比舒呓语大5岁,小时候基本就是他三哥一手带着。
虽说是亲生的,训练的时候还不如其他野生崽。
虐他千遍万遍还得笑着喊哥哥,不然不给饭吃,职业坑弟弟一万年。
所以不好意思。
并不是很想理。
谢谢。
打定主意的舒呓语在经过舒老三的时候,目不斜视径直走了过去。
舒老三刚刚扬起的嘴角和抬起的手尴尬的僵在半空中,然后哆哆嗦嗦的扭曲成拳。
皮笑肉不笑的走到舒呓语面前,用口型说了几个字。
你死定了。
舒呓语淡然挑眉。
放马过来。
舒家前面三个哥哥名字都挺正常的,老大叫舒航、老二舒海、老三舒言,到了舒呓语后面不得了,他的三个弟弟简直就是离了大谱,不提也罢。
舒家两兄弟还在打眼架,集训铃声响起来。
Alpha的军训比Omega的要早一个钟头。
人家小O还在悠哉的擦防晒,一群大老A已经列好阵站军姿。
Alpha大多身材都不错,一整个操场齐刷刷的全都是清一色深绿,引得旁边待训的小O叽叽喳喳讨论不休。
毕竟除了学校,哪里还能见到这么多青葱小A。
一些想在学校留点美好回忆的Alpha不由更加用力的挺直了脊背,妄图可以从这几百号人中脱颖而出,觅得一位Omega的喜欢。
舒呓语对Omega没什么兴趣,倒是一直忍不住往旁边张望寻找那道熟悉的身影,可惜找了好几圈都没看到人不禁有些失望。
上辈子都没注意过他军训什么样子,这辈子可不想再错过。
“第二排第一个,出列!”舒海言指着舒呓语大喊。
“报告!”
“东张西望什么?”本就一直盯着他想要借题发挥,这不就送上门的机会。
“报告,没看什么。”
“立正!稍息!”
舒呓语照做,姿势标准。
“姿势惫懒,没吃饭吗!立正!绕操场10圈!立刻执行!”舒言哨子一吹,口令一下。
舒呓语磨了下牙齿,然后不知想到了什么脸上倒是隐隐有些高兴。
这不正好可以找弥南在哪里。
舒言干的不错。
保持匀速前进,舒呓语在南边方阵一眼就找到了心尖尖上的人。
弥南虽然平常看着吊儿郎当,但是其实成绩很好。
就读T大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家族使命,在肆意挥霍的前提下是个人价值。
小少爷皮薄应该是不耐晒,脸上两坨红印格外明显,连带着脖子都泛粉。
不过站的笔笔直直,表情是难得的严肃。
舒呓语在进过他们方阵时刻意放慢了速度。
弥南眯起眼睛看着人悠哉的跑过去,在心里轻哼了一声。
刚开始就被罚跑,活该!
昨天的气他妈到现在还没消。
多看一眼都觉得烦。
舒呓语自然能感觉到小少爷的脾气。
原本其实也没想故意招他。
但就是忍不住,那幅炸毛的样子他着实喜欢。
两小时过的飞快,舒呓语跑完一身汗正好中场休息,那拿出手机给弥南发信息:【我去买水,你要吗?】
弥南正蹲在休息区打游戏,晒了一上午,整张脸红的不像话,又痒又疼。
看到是舒呓语的信息直接随手划掉。
想到昨天可怜巴巴被丢下的自己,最后只能磨床单,他就一阵烦闷。
【要饮料还是矿泉水。】
弥南退出游戏,点开他的头像,盯着信息继续沉默。
舒呓语正在学校超市,一直没有等到他回,就知道肯定是气坏了。
直接买了两瓶矿泉水,准备过去顺小少爷的毛。
回去的路上又给他发了两条:【买了矿泉水。】
【我在操场南边,就是你方阵左边的小门。】
弥南手指一点一点敲着屏幕,眼睛直愣愣的发呆,早就把正在进行中的游戏抛到九霄云外。
张扬激动的在旁边咋咋呼呼,原本的必胜局就这么被推了,气不过一把拍在弥南后背,骂道:“艹!弥南你干嘛呢!游什么魂!坑货!”
弥南被惊了一跳:“你能不能轻点!”
“v信里有什么狐媚妖精都快盯出个洞来了!”张扬伸长了脖子想看,被弥南顶住脸一把推开。
“关你屁事!离我远点!”
“果然是有秘密了!”
“南南!你变了!徐昂你快来呀!南南都有秘密了!”
徐昂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若有所思的看了眼弥南,然后幽幽的对张扬说:“嗯,弥南长大了。”
“长大个der!赶紧速速招来,是不是在我们不知道的时候偷偷摸摸谈恋爱了!”张扬重新冲过去一个锁喉扣住弥南。
他们几个从小一起长大,很清楚他的性取向,所以相对也比较关注,毕竟注定是无疾而终的爱情,看着点也能劝着点不要陷得太深,省的最后遍体鳞伤。
差点被勒翻身的弥南抓着旁边的栏杆才不至于摔倒,伸出五爪就要撕张扬的头皮:“马德!老子要你命!”
张扬见他要还手,连忙松手快步往后退,朝徐昂飞奔过去,嘴里还念念有词:“做兄弟有今生没来世!你居然对我们这么不诚实!”
“你咋这么烦呢!”弥南抄起手边的矿泉水瓶朝他扔过去。
“南南!我的南南!你好狠的心!徐昂你看呐,他居然用水瓶砸我!”
徐昂撇了眼自己的胳膊,嫌弃的往外抽了抽,没抽动:“你能不能也离我远点?”
张扬一副大受打击的样子,可怜兮兮的咬住手指:“你们,你们!居然都嫌弃我!木子!我只有你了!木子!”
原本好端端坐在旁边的木子听到张扬的呼叫,一秒都没停留,拔腿就跑。
张扬不死心的跟着追上去。
休息区立马安静下来。
弥南重新坐回椅子上,拿出手机继续盯着舒呓语的聊天页面。
纠结。
眉头都快拧成麻花卷,想去又不想去。
“那个……弥南学弟……”是一个女性OMega。
弥南收敛情绪,虽然心里烦躁,Alpha该有的风度还是有的,语气淡淡的问:“有事?”
“我,我刚才看到,你的水丢了,所以,所以……请你收下!”
Omega双手递过来一瓶矿泉水。
弥南垂眸看了一眼,正准备拒绝,对方却是没等他说话直接就塞了过来,然后人一溜烟的就跑了。
舒呓语来的不巧,正好错过了人家硬塞的场景,只看到弥南拿着矿泉水瓶和人家漂亮小O红着脸跑开的场景。
视线重新落到手机上,聊天页面是弥南的回复:【我有水。】
是啊。
Omega送的水。
呵——
咣,舒呓语面无表情的把矿泉水扔进垃圾桶。
觉得头上有点绿。
果然男人不能给太多自由。
夜已深,校园沉寂在一片暗色当中。
寝室经过一整天的暴晒,房间里闷热异常。
中央空调发出嗡嗡的轰鸣声,还没有开始发挥它的作用。
舒呓语靠在阳台上,忍了整整半个月的烟最后还是破了戒。
身边随意丢着之前一直带着的烟。
拆了封,撕的破烂,里面一根不留,腿边落了一地的灰和烟蒂,指尖还燃着半截。
回忆如藤,纠缠的他不能呼吸。
弥南死后的每一天,舒呓语都在问为什么。
为什么不说。
为什么不找。
为什么要死。
日复一日,最后终究也撑不下去。
毫无求生欲的身体并没有坚持很久。
像是自我惩罚,好像只有跟上那个男人的的脚步才能让自己好过一些。
可那又有什么用呢?
失去就是失去。
再悔再痛,那人也活不过来。
弥南在舒呓语眼里一直都是强势霸道,肆意张扬。
他就像一阵龙卷风,来的时候气势汹汹,走的时候一片狼藉。
他们上辈子在一起是意外,最后可以一直在一起是弥南无数次的妥协与求全。
舒呓语从一开始就没想过什么未来,只是刚好这个人长在了自己的心坎里,只是刚好他也寂寞无聊,结果弥南却把自己玩了进去。
一个人一旦对另外一个人上了心,那么原本就不大的心眼就开始变得比针还小。
舒呓语有钱有颜有身材,再凭舒家的地位在首都也是一呼百应,多少Omega伸长脖子想要跟他搭上关系,不管有没有身份,哪怕只是被浅标记也可以在圈子里吹上一年。
他虽然不爱玩Omega,跟弥南在一起之后也绝对称得上洁身自好,但是他并不拒绝爱慕者的喜欢和追随。
对舒呓语来说那是别人的情感,他无法控制又何必浪费口舌?
可弥南不一样,他讨厌舒呓语对别人一丝一缕的温柔。
曾经有一段时间他们总是争吵。
不。
应该说是弥南单方面的失控怒吼,大多数时候舒呓语是沉默的。
他并不知道怎样安抚一个Alpha,除了做没有办法用其他任何方式将他们两个人融合。
弥南总是反反复复的问:“你为什么不能回头看看我?”
舒呓语每次都残忍的可怕:“总有一天大家都要走回正路。”
“走回正路?你凭什么还能走回去?”
弥南笑的无比嘲讽。
从此以后再也没有问过。
他们最后会分开也是预料之中的事。
两个Alpha,若是普通人家还有一丝可能,然而他们各自都有使命,从一开始就注定了结局。
男人缓缓吐出一口白雾,缓缓散开,虚幻了视线,微微眯拢泛起一阵薄薄的水雾。
人真的是很奇怪的生物,舒呓语淡淡的想。
负面情绪上来的一瞬间,直接就可以摧毁之前所有的努力。
他从来都没觉得自己这么幼稚过,但是他现在就想这么幼稚。
总要做点什么来发泄,亦或是来遮掩心底深处的患得患失。
点亮手机屏幕,十二点二十五分,弥南还没有回来。
十有八九又跟他那群发小去了酒吧。
他没有像往常那样打电话也没有发信息提醒他少喝,也没有嘱咐他早点回来。
心里暗暗较着劲,想要让他先低头。
男人倔的地方莫名其妙,气的点也毫无根据。
他们曾经的爱恨只有舒呓语知道,活该他要承受更多的煎熬。
这是一早就有心理准备的事,结果他现在居然为了一个什么都不是的Omega在这里自寻烦恼。
那个Omega有什么错?
一瓶水又能代表什么?
可舒呓语就是控制不了心底那些阴暗念头的肆意生长。
也许不是不能控制,只是不想控制。
重生回来至今,他好像一直很冷静,其实不是。
他害怕极了。
上辈子的种种已然过去,这辈子的事情全是未知。
舒呓语很恐慌。
他不知道如今的自己还能不能入得了弥南的眼。
很多事情在冥冥之中发生变化,比如他们的相遇,比如他们的开始。
情爱路难,从前他不懂。
现在完全可以理解,当初弥南看到他跟别的Omega打招呼时不可抑制的怒火。
因为他也失了智。
* *
薄荷糖酒吧依旧热闹,主题活动,群魔乱舞,鬼哭狼嚎。
弥南阴沉着脸,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有些诡谲恐怖。
手机在指尖一圈一圈不停的转,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一个人霸着酒吧包厢三米长的主坐沙发,旁边位置全空着愣是没人敢坐。
包厢人其实并不少,二十几个蜷缩在两侧的小沙发,好像劈开了两个空间。
一处热闹一处死寂,互不相融。
今天小少爷脾气暴躁的吓人,连平日里最能贫的张扬都不敢随意去惹他。
木子是他们这群人当中生日最大的,为人也相对稳重,看弥南那个样子决定早点散场。
“时间差不多了,咱们回吧,明天还军训。”木子拍了拍他的肩膀。
弥南心不在焉的应了声:“哦。”
木子叹了口气,凑近他耳边:“你要有什么事情就跟兄弟们说。”
“没,晒一天心里烦。”弥南站起来,拿起手机看了一眼,还是什么都没有,脸色又阴沉了几分。
木子搭着他的肩膀,咽了口唾沫,没再说话,只是默默拉着人出去。
一行人也没敢让他开车,找了个没喝酒的Alpha把他们一车送回T大。
弥南抿着唇站在门口没进去,他直觉舒呓语在不高兴,又想不明白他为什么不高兴,明明他才是那个最应该不高兴的人。
烦躁的来回踱了几圈,门自己就开了。
舒呓语面无表情的看着弥南,他的瞳孔的是极深的棕几乎黑色。
一言不发的注视,莫名让弥南想到了蛇。
“做什么?”小少爷本来就烦,见他这态度,火气更是上涌。
舒呓语勾起唇角笑起来,然后半点没有到达眼底。
一把拽过弥南的手,用力甩上门,紧接着欺身压上去。
根本不给他说话机会,瞬间封锁所有的声音。
狠狠的允吻。
像一头暴虐的凶兽,准备咬死可怜的猎物。
弥南想要挣扎,奈何手腕被牢牢抓握反绞在背后动弹不得。
侧头避开又被钳住下颌,只能被迫承受。
两三个回合下来,弥南除了窒息感受不到半点情热,好像只有发泄。
心里像是有一团火在烧,莫名升起一股委屈。
他讨厌这种不带一丝情绪的吻。
牙齿用力回击,血腥味瞬间弥漫。
他咬破了舒呓语的嘴唇。
“啧,这么凶。”舒呓语用拇指擦从嘴角滑下的血迹,这一口咬的够狠。
弥南瞪着一双猩红的眼,用力推攘他的肩膀:“你疯了!”
“有点。”舒呓语舔了舔唇,点头承认。
重新抓住他的手抵在自己心口,这次放柔了动作,轻轻把人带入怀中。
弥南不耐烦的挣扎两下,被他更用力的抓紧,只能恼怒的瞪他。
这个狗男人,不高兴了拿他发泄,发泄过了再哄哄,什么意思?
“舒呓语你要对我有什么不满的直接说,别搞这套!”
“生气。”
“你他吗有什么好气的!”问是弥南自己问的,听到他真的在生气炸毛的又是他自己。
舒呓语捂着他的后颈,腺体在他的掌心突突的跳动,可怜兮兮的开口:“你喝Omega的水。”
弥南啧了一声:“当时你在?”
“正好看见。”
“艹!老子压根没想要,她直接丢给我的!”
“你不喝我买的水。”
“你他吗哪里给我水了!”
“哦,生气丢了。”
弥南一时语塞,怪异的盯着舒呓语上下直看。
“做什么?”
弥南抬手勾住男人的脖子,原本生气的表情被戏谑代替,他斟酌了一下开口问道:“你是不是吃醋了?”
舒呓语双手探入衣摆,掐住他的腰,闷声道:“你才看出来?”
“你也没让我看见啊!”
“现在看见了。”
弥南一双眼睛在黑暗中亮的发光,等了一晚上都没有一条男人信息的躁郁心情都变好了。
十分主动的凑上去:“那你想我怎么做?”
舒呓语亲昵的蹭了蹭他的鼻尖:“想吻你。”
“刚才那样的我不要。”
“不那样.....”话的尾音还没有落下,舒呓语轻轻贴上男人唇瓣。
再无之前的狂躁,而是细细的研磨,一点点的勾勒。
每一下触碰都带着无限情意。
弥南对这样的舒呓语毫无抵抗。
薄荷柠檬味的信息素不知不觉自动开始释放。
弥南不是一个差生,学着男人依样画葫芦,现在不仅可以招架一二还能转守为攻。
偶尔一两次热情的主动,都能让舒呓语格外的兴奋。
当然老师与学生终究有着本质的本质的区别,几个来回之后他浑身感觉都要炸。
双腿一软,最后干脆跟只八爪鱼似的挂在男人身上。
舒呓语勾着他的腿弯,上辈子他很少会主动拥吻,大多数时候只是在情动时缠绵片刻。
而如今这双唇好像抹了罂粟花蜜,诱着他一次次靠近,好像怎么都不够,带着十足的瘾。
唇齿间淡淡的烟味,在交换中从苦到涩再变甜,最后完全吞噬。
弥南比舒呓语矮一些,此时背抵在墙壁上,腰被掐着,形成一个最佳接吻的姿势。
接着细密的吻散落,弥南只觉一股酥麻的痒,从脚底板细细碎碎往上爬,是前所未有的体验。
“艹,舒呓语。”弥南揪着男人的头发将人拉开些许,声音暗哑低沉,隐藏着即将喷涌而出的情潮。
“嗯?”
“你有没有想?”
“什么?”舒呓语抵着男人的额头,感受温热的气息扑在自己脸上,是好闻的清新柠檬。
弥南舔了舔颜色异常艳丽的唇瓣,抬起膝盖撞了撞他。
舒呓语有一瞬的恍惚,以前他也总喜欢这样碰撞。
“你确定?”
“这有什么确定不确定, 我又不是木头感觉不到,你TMD又能好到哪里去?膈应我很久了!”弥南大部分时候是享乐主义,这个人自己又不讨厌,没什么拒绝的理由。
“谁主控?”舒呓语顺着衣摆探入,Alpha的身材极好,腰线顺畅,触感结实腻滑,有些爱不释手。
弥南怕痒,侧身躲了躲,又被抓回来牢牢禁锢。
手里紧紧揪着他的衣服,垂下眼睑,卷起的睫毛微微颤了颤。
“这就要看你了……”
答案已经很明显。
谁能干就谁呗。
舒呓语低头重新吻住大胆诱人的男人,一路牵引到自己房间。
勾脚,关门。
带着人直接扑倒在深灰色的床单,压出一个深陷的凹坑。
舒呓语动作称得上急切,甚至像个第一次经历的毛头小子,连裤子上的抽绳都打成了死结。
弥南曾经隐隐约约做过一些细碎的梦,但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像现在这样,于是显得格外紧张。
不过在看到自己腰带打结之后彻底放松下来。
还好。
两个人的心情起码是共通的。
不是只有他一个人手忙脚乱。
拉开笨手笨脚的男人,捏住已经完全打成死结的裤子,哭笑不得:“你怎么这么笨?”
舒呓语俊秀的脸一僵,盯着那根金色的抽绳觉得无比恼火,还没好好表现就先拉了垮!
伸手直接捏住绳子用力一扯直接崩成两段,得意洋洋的在手里转了几圈,然后一个投篮正中垃圾桶。
弥南在心里念了句幼稚,拉住变松的裤子心疼的抱怨:“你可真的秀,Lxxx最新限量款,我等了半个月才到,今天刚穿第一天!”
舒老板把人按回去,贴着他的耳侧轻声细语:“下次给你买十条。”
“你倒是大方!可别的再好也没用我就爱这个款!”
“再喊让你什么都没的穿。”
弥南觉得这人就会吹牛,忍不住挑衅:“你别光说不练。”
“是不是光说等下不就知道了。”舒呓语从床头柜里摸出瓶瓶罐罐和小方包。
弥南看他熟练的动作,顿时脸又黑下来:“你TM的随身还带着?”
舒呓语惊讶的抬头:“我跟你谈这么长时间难道不该备?”
“放你个狗屁,我怎么没想着?”
“我比较细心。”
弥南一个翻身把人压在身下,揪着他的衣领凶神恶煞的质问:“你TM是不是想背着我乱搞?”
“除了你谁都不想抱。”舒呓语勾住他的腰直接调转两个人的位置。
弥南还是觉得不放心,凶神恶煞的样子:“以后这玩意儿只准放我那。”
舒呓语没意见,重点在用,放哪里真的无所谓。
“可以。”
“警告你老实一点!”
舒呓语抬手盖住他的嘴,投降求饶:“嘘,别说话。”
“我偏要说!”
“没事,等下你就说不出了。”
弥南意识到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后,脸蹭的一下烧红起来。
双A怎么做他就算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虽然看着舒呓语不像是粗鲁的人,也保不齐等下可能会受伤。
总归是不太好启齿的地方,他不放心的问:“你会不会?”
舒呓语三番两次被挡住,只能僵硬着脖子强调:“我会。”
弥南也想放松,但这真不是想就行的事儿!
“艹!我TM的好慌!”
“怕什么。”
“你当然不怕了!又不扎你身上!”小少爷炸毛了。
“没那么严重。”
“那我扎你!”
弥南浑身肌肉都绷的僵硬。
舒呓语只能重新细细啄吻,轻声安抚道:“别怕。”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弥南壮胆似的喊了两声。
舒呓语重生以来大部分时候都是温吞,然而Alpha本质都带着霸道的掌控欲。
曾经是,现在也是。
只是因为有所图谋,故作的温柔。
在猎物卸下防备时,出其不意的掠夺。
等真的开始之后,并没有现象中的场景。
弥南脑子里五光十色的炸,所有的一切都开变得虚无。
舒呓语根本不需要费多少力气,轻而易举就可以挑动他的每一根神经。
像是要把这些年压抑的所有情感都在今晚表白。
哪怕没有说一句话,他心里那份沉重的爱意也在细枝末节里体现的淋漓尽致。
弥南被番来复去的碾。
男人尝到甜头便一发不可收拾。
耳朵好像失了聪,再也听不到一个关于不要的字眼。
结束的时候,当了二十年Alpha的弥南,第一次因为累连根手指头都不想抬,迷迷糊糊就失去意识。
舒呓语酣畅之后毫无睡意,反而有隐隐的激动涨满了胸口。
这个男人终于又重新属于他。
伸手勾画男人沉睡的侧脸,如梦似幻。
仿佛回到了上辈子,他们俩也是这样并排躺在床上,度过无数个绵密的夜晚。
一切好像根本没有变过,可偏偏又觉得什么都不一样。
过去的自己根本不可能做这样温存的举动,所谓无情大概说的就是他。
舒呓语咬住舌尖忍住喉咙的痒,将人拥进怀里,关灯,睡觉。
翌日。
弥南生物钟很准时,哪怕再累,每天早上七点必然自动转醒。
看着跟自己房间完全不一样的吸顶灯,转动眼珠,浅灰色窗帘,浅灰色衣柜,没有落地窗……这不是他的房间。
抬手挡住刺眼的光,想要翻身坐起来却牵动伤口,没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关于昨晚的记忆才一点点回笼。
啧。
有点刺激过了头。
舒呓语听到响动,揉着眼睛坐起来:“怎么了?”
弥南坐起来又重新倒回去,脸上五颜六色的变。
果然一时兴奋一时爽,一直兴奋火葬场。
玩的时候是玩开心了,可他妈现在浑身上下都跟拆了重组过一样。
Alpha不同于Omega柔韧,大多数A骨头都硬的很。
弥南昨天被掰扯着做了几个极限动作,现在挣扎着爬起来,双脚落地只觉得轻飘,曲着膝盖颤颤巍巍的打了个哆嗦。
弥南立马黑了脸。
都怪这个狗东西!
本来他都觉得差不多了!
偏偏这狗玩意儿能说会道,尽是花言巧语,忽悠的他一愣愣。
最后踏马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哪里还有什么可以不可以,全他妈都是可以……
回头望着睡得正香的男人,弥南气不打一处来,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舒呓语!”
舒呓语折腾大半宿后来又失眠,一直熬到天蒙蒙亮才睡着。
听到弥南叫他意识不清的应了声:“嗯?”
弥南更气了!
明明是两个人的事,为什么他一副要死的样子,舒呓语神清气爽屁事没有?
“老子TM的杀了你!”
“啊?”
“啊个P啊!老子要死了!”
舒呓语原本还混沌的大脑在瞬间清晰,像是踩到了什么开关,猛的一下从床上蹿起来。
大步走到弥南面前,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力气大到指甲几乎嵌入皮肉,整个人暴虐又失控。
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面色阴沉的低声开口:“不要乱说话!不许说死这个字!”
弥南被拽的往前踉跄好几步,疼的他心肝都颤。
心火腾的一下烧起来,反手扣住舒呓语的手腕就要反击,拳头都挥到男人眼前了楞是没砸下去。
“不会死的,弥南。”舒呓语将他的手揣入掌心,是乞求。
哪怕竭力克制也不难发现里面深藏的恐惧。
弥南胸口剧烈起伏,想要把手抽回来,奈何男人力道大的出奇。
“放手!”
“弥南……你不会死的。”
“艹!老子当然不会死!”
舒呓语像是害怕极了,把人拉进怀里,紧紧的禁锢。
弥南感觉自己脸都要被挤扁,想挣脱又于心不忍,他不明白舒呓语为什么这么难过。
只是一句随口的话,好像他真的要死了一样……
艹!
这踏马抱的也太紧了!
真窒息!
他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