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晓静如月所著的小说《春色满园》正倾情推荐中,小说春色满园围绕主人公凌毅春雨开展故事,内容是:凌毅完全没想过的会和春雨在一起,而他作为一个皇子,却要依附于春雨!
《春色满园》精选:
初春的清早,阳光略有些稀薄,春风拂面还仍是微凉,不过万物却在此时悄然复苏,大地也渐渐被一片碧绿所萦绕。
春雨坐在酒楼的二楼包间靠窗的位置上,神情似有些木然的看着窗外的景色。
凌子辉坐在春雨的身旁静静的看着春雨的侧脸,柔美的线条,吹弹可破的肌肤再加上略带伤感但却时常展露笑颜的一双凤眼以及那薄而性感的双唇,让无数人为之沉醉倾倒。若是再加上那一抹魅人心弦的笑容,则更是让人沉迷其中而无法自拔。
“洛水河的景色好看吗?”凌子辉痴痴地看着春雨,他多希望春雨此刻看着的是他。
春雨这才回过神儿来,转过头冲凌子辉微微一笑,顿时洛水河再美的春景都显得逊色多了。
“不知世子殿下今日约春雨来此是为何事?难道不是为了欣赏这洛水河的春景么?”若说春雨的笑容如春光般妩媚动人,那他的声音就好比春风,拂人心弦令人为之心动,但又带着丝丝凉意,温柔中不失清爽。
凌子辉伸手环住春雨纤腰,略有深意的笑了笑,“赏景只为其二。”
“哦?那不知其一为何?”春雨神色如常的询问道,似乎并未因凌子辉的话感到惊讶。
“其一是为了给雨儿庆生。”说着凌子辉便俯身在春雨那性感的薄唇上轻轻一点,“生辰快乐!”缓缓的离开那片柔软,他的嘴角早已堆满了宠溺的笑容。
春雨怔在那里,瞪大了双眼像是在透过凌子辉看什么,全然没有注意到那满溢的宠溺。
庆生?春雨没想到这十多年来竟还会有人为他庆生,而就连他自己都快忘记自己的生辰了,更何况他也从未期翼过会有人记得。很快春雨的神色便恢复了正常,他淡淡的笑了笑,“世子殿下不必如此,春雨只是一介伶人,早已无须过什么生辰了。”
凌子辉不由叹了口气,而嘴角的笑容也不知去了哪,其实他一早便预料到春雨会有如此反应,可还是痴想着春雨会明白自己的心意,于是仍不死心的握住春雨那双纤细并有些微凉的手,“知道我为何会邀你参加斗诗大会么?”
春雨摇了摇头,“春雨不知。”
春雨的回答让凌子辉无奈的自嘲起来,春雨啊春雨,你是真的不知还是不愿知晓?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我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你明白我的心意?“我邀你参加斗诗大会的目的只为博你一笑。”
凌子辉此言一出,春雨扑哧一声笑了起来,“殿下何必如此大费周章,想要看春雨笑,只要同春雨说一声,春雨自会笑给殿下看。”
凌子辉失望的摇了摇头,一双眼眸暗淡失色,但他却仍未移开了一直注视着春雨的视线,“雨儿,我若是那样说,你自会笑给我看,可那样的笑容却不是我想要的。你的笑容很美,甚至会勾人心魂,可种笑容虽美但却空洞,而且你的笑容从不达眼底,似是不想与任何人有所牵绊。”
春雨怔怔的看着眼前的人,从来那些客人对他赞扬最多的除了容貌外便是他的笑容,有人甚至恨不得千金买一笑,可今日他的笑容却被说成空洞,可笑的是面对那些贪图他姿色的食客而言,他还需要其他什么笑容么。想到这,春雨的嘴角不由微微翘起,可却显得十分冷淡与疏远。
“殿下真会说笑。春雨身为伶人,只要这笑容可以勾人便可,更何况以春雨这等低贱的身份又怎么奢望与他人有所牵绊?”
“唉,雨儿,你为何总是要低贱自己呢?要知道我从未低看了你。”春雨的话令凌子辉有些气恼,然而最终他还是深吸了一口气使情绪平缓了下来。伸手轻抚向那柔美的脸颊,他不知自己该怎样做才能让春雨不必介怀伶人的身份接受自己,而每当他看到春雨那魅惑但却空洞的笑容时,他的心便会很痛很痛。
“那是殿下抬爱了。”春雨微微一笑,拿起桌上茶杯,缓缓饮了几口,整个动作十分优雅,但却让人有种难以靠近的感觉。
凌子辉的心下又痛一分,他不知道春雨为何会如此拒人于千里、如此不愿与他人有所牵绊,但他相信自己终会走进他心里,于是便一次又一次做着傻事,甚至甘愿被世人耻笑,可如今他却觉得自己非但没有走进春雨,反倒是离他远了,或许是自己太心急了吧,所以每当他以为自己可以接近春雨时,春雨便会在心中竖起一道墙,并且离自己越来越远。想到这,凌子辉深吸了一口气,嘴角再次出现了宠溺的笑容,“罢了,我们先不讨论这个了,走,我们去放河灯。”说着他便将春雨拉起朝外走去。
“河灯?”春雨微愣。
凌子辉从怀中掏出一盏精致的河灯,只冲春雨微微一笑,便继续拉着春雨走下了酒楼朝洛水河畔走去。
春雨边被凌子辉拉着往外走,边失神的看着凌子辉手中的那盏河灯,在京城的百姓都有个习俗,每年自己的亲人或是心爱之人生辰的那一日,便要为自己的亲人或心爱之人在洛水河放一盏自己亲手制作的河灯,并向河神为其祈福。
还未走至河畔,凌子辉与春雨便见一妇人蹲在河畔将手中的一盏河灯放入水中,随即双手合十口中默念着什么,她的神态安宁虔诚,可见生辰之人对她的重要性。
“雨儿,瞧,我们竟碰上了同来放河灯祈福的人,真是有缘!”凌子辉冲春雨笑了笑,随即便拉着春雨朝那妇人走去,待走近才看清那妇人竟是相识之人,不由吃惊,“咦,这不是堂嫂吗?”
正在认真为弟弟祈福的慕容颖微微一愣,慌乱的抬头看向说话之人,却见原是世子殿下,不由起身冲其亲切的一笑,“原来是子辉啊。”
凌子辉见慕容颖今日的气色不错,再转头看了看那盏还未飘远的河灯,好奇的问道,“堂嫂这是在为谁放河灯祈福呢?我记得堂兄的生辰已过……”
慕容颖神色微怔,话语飘忽的回道,“是为一故人。”
听到此话,凌子辉心下了然,看来堂嫂是为那还未有音讯的弟弟祈福,也不知那人是否还在世,若是不在了,那堂嫂的病怕是永远也好不了了吧,想到这,他不由叹息。再复看那盏河灯,却见其已然远去。
“既然是故人,又何必放不下,莫不是心中有愧吧。”冷清的话语传来,使得慕容颖与凌子辉皆是一愣。
这句话像是一根针,深深的扎进慕容颖的血肉,刺痛但却无力拨出的感觉令其呼吸渐渐有些紊乱,许久她才神色狼狈的看向说话之人,却见那人正站在凌子辉的身旁,只是由于之前自己一心为弟弟祈福又被凌子辉打断,慌乱之下才未察觉到此人,然此时细细观察才发现此人年岁不大且与子辉一般高,身形略微消瘦但却并不羸弱,容貌魅惑勾人但却并不令人生厌,反倒是只一瞬间便印入心中,令其不由得萌生怜惜。
“雨儿,你说什么?”回过神儿来的凌子辉不由皱眉,他不知道春雨为何突然说出这句话,而这句话却正中堂嫂的要害。
“没什么,殿下不是要为春雨放河灯吗?”淡淡的说完,春雨便沿着湖畔朝下游走去。
“雨儿……”凌子辉想唤住春雨,可春雨却像根本没听到一般没有片刻停留。
“雨儿……”慕容颖神色有些呆滞的重复着,忽又想到什么忙拉住凌子辉的胳膊问道,“子辉,你们也是来放河灯的?”
“嗯。”凌子辉点了点头,如同看宝贝一般看向手中的那盏自己连夜做出的河灯。
慕容颖顺着凌子辉的目光看向那盏河灯,那河灯做的十分精致,可见子辉制作的时候十分用心,然后又看向已经走远了的那个人,问道,“他是?”
“他叫春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