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西离溪所著的小说《beta腰会扭alpha魂会飘》正倾情推荐中,小说beta腰会扭alpha魂会飘围绕主人公闻璟贺峤开展故事,内容是:闻璟招惹贺峤的时候,完全不想要顾忌后果,因为他想要和贺峤在一起。
《beta腰会扭alpha魂会飘》精选:
贺峤自己也想不通为什么会对闻璟的身体、脸庞,甚至是一颗微小的红痣浮想联翩。
失控的感觉,让他恐慌。
经过两三天的精神不济,燥热难耐,贺峤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
不知道是什么刺激了腺体激素的分泌。
他的易感期提前了。
分化后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
虽然打了抑制剂,但酒系alpha的易感期症状强烈,很难完全控制,他让贺煜把自己反锁在房间里。
贺煜第一次见贺峤如此反常,也跟着没精打采的。
闻璟再次找上门的时候,他正抱着胳膊坐在门口的台阶上玩井字棋。
“小煜煜,你哥呢?”
闻璟嘴里叼着糖,顺手给了贺煜一支。
贺煜眼里闪过惊喜:“璟哥哥,你身体好了?哥哥他可担心你了。”
闻璟不信:“他?担心我?把洋葱塞我嘴里的是他!要不是他的……我这辈子都不会见他的!”
闻璟在床上足足躺了三天。
他也不知道贺峤怎么联系上闻仲述的,一睁眼就是小叔那和蔼又有威严的目光。
奇怪的是,小叔他对贺峤的态度有些异样。
一面让闻璟提防着他,一面又让闻璟尽早把人带给他看看。
“没有!哥哥不知道你对洋葱过敏,你出事之后他可自责了,从医院回来到现在,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直没出来呢。”
闻璟更是不信:“我去看看?”
想到贺峤叮嘱的话,贺煜犹豫了。
“我就说吧,小煜煜,骗人可不乖哦。”闻璟激将道,“既然你和你哥哥都不想让我来的话,我以后就不——”
“好吧,璟哥哥,只能看一眼哦。”贺煜磨蹭地掏钥匙,谨慎地只开了一小条缝。
闻璟从门缝里看见被糟蹋的狗窝一般的卧室,不由地担心:“家里没有抑制剂吗?”
贺煜关上门,有些失落:“哥哥是酒味alpha,我们能买到的抑制剂强度不够。”
alpha抑制剂的价格一直不便宜,等级越高价格越高。
特别是酒味alpha的专用抑制剂,被炒到有价无市的地步。
有些高级别的alpha承受不起昂贵的专用抑制剂,只能不断注射低等级的抑制剂,生生熬过易感期。
他们痛苦挣扎的样子……闻璟见过。
“那就买专用的!”
闻璟立刻给刘斯发信息,让他送专用抑制剂来。
信息刚刚发出,门后传来重物撞击的声音。
贺煜被吓到,钥匙断在了锁眼里,他紧紧拉住门把手,惊恐地瞪大双眼:“璟哥哥,锁坏了!”
“听话点,抑制剂马上就给你送来!”闻璟拍了拍门安抚贺峤,随即替贺煜拉住门。
“你去巷子外等一个风油精味的alpha,他来了带他过来。”
贺煜看了眼门:“可是……”
“你哥哥我看着,他的信息素没我高级,打不过我。”闻璟笃定道。
这一次,他发现beta还是有点优势的。
不但不会有发情期、易感期,还不会受任何信息素影响,哪怕是酒系信息素。
剧烈的声音再一次传出,闻璟的心提起来,担心贺峤把自己撞傻了。
“快去!”
贺煜拔腿就跑:“璟哥哥,等我。”
*
好在这条小巷里住的都是beta,强烈的白兰地信息素并没有造成骚动。
唯一危险的是那道关住贺峤的铁门,还有闻璟。
闻璟拍击门板的声音让贺峤渐渐安静下来。
“我饿了,要吃东西。”贺峤突然说,吐字清晰。
闻璟试探:“你清醒了?再等一等,刘斯很快就送抑制剂过来。”
“不好。饿。”
还撒上娇了,看来是还没清醒。
“数数,数到……1000,数到1000就吃饭。”
贺峤沉默。
闻璟以为他生气了,生气的alpha很难哄。
他见识过。
“刘斯的确离得远了些,那、那就少数一点,数到500?你听话,我给你买很多高级抑——”
“500。吃饭。”
闻璟懵逼:“谁这么数数的,不算不算,重来。”
“……骗我,骗alpha……”贺峤嗓音低的像是由喉咙底发出来的,“你骗我!”
闻璟一个没注意,紧紧拉住的门被贺峤大力拉开,由于惯性,闻璟整个人都被拽进室内。
抬眸,对上一双猩红的眼,闻璟不自觉地吞咽口水。
鼻息间充斥着淡淡的白兰地味道,能让他闻到零星的信息素,可想而知这间屋子里的信息素多么浓烈。
“贺峤,你冷静点啊!”闻璟一路后退,“再等等,抑制剂马上送来了。”
“alpha、饿。”
贺峤步步紧逼,将人逼到墙角。
恐怕信息素相似的人,似乎容貌都有几分相似。
那张微微泛红的脸,盛满泪光的眼让闻璟寸步难移,不是被压制的痛苦,而是思念。
长久的思念。
“乔乔……”闻璟望进贺峤眼眸深处,低喊出声。
软绵的呼喊,击溃贺峤最后一道心防,他的脑海中全是闻璟乞求、呻吟的声音。
漂亮又可恨的beta,在他心间求欢。
被掐住腰的瞬间,闻璟清醒过来:“你别乱动啊!我是beta,不是omega!!”
“beta……也可以。”贺峤掀开闻璟的衣裳,手指游走在他的腹部,按住那颗红痣:“书上说的。”
腰间的酥痒、游走的灼热,让闻璟像是被拿住七寸的蛇,依傍着对方的身体,他靠在alpha的胸膛,霸道的白兰地味道包裹着他。
闻璟的欲望也被调动起来,闭上眼,狠狠心,反锁上房间门,搂住贺峤的脖子,希望将人带到床上。
闻璟的手指划过贺峤肿胀的腺体。
贺峤眸色更深:“别碰。”
“别不识好歹!”
贺峤不语,扭转方向,按住闻璟的肩膀,将其死死压制在身下。
“去你的!老子要在上面!”闻璟意识到不对劲,用力推他:“滚蛋!滚啊……”
闻璟的唇开开合合,在神智不清的贺峤眼中是最热情的邀请。
他拽住闻璟的小腿,将人拖到合适的位置,含住那对诱人的唇瓣,一只手摸到闻璟的后脖颈,撕开那没用的信息素阻隔贴,另一只则摩挲挑逗身下扭动的纤腰。
“腰…好软。”
贺峤的吻技极好,闻璟由挣扎变得享受,主动迎合。
突然,脖颈间的刺痛让闻璟清醒过来。
“你给我注射了什么?”
话音刚落,他发现鼻尖淡淡的白兰地味道变得浓郁。
全是安抚信息素。
他……可以闻到信息素了?
“beta依赖剂,信息素可以缓解紧张,书上说的。”
闻璟愣住,用力嗅着味道,好熟悉、好熟悉。
腰侧猛地被人拍了两下,巴掌声清脆,贺峤嗓音喑哑,示意闻璟扭动腰肢。
依赖剂渐渐起作用,闻璟胆怯消散,紧紧抱着贺峤亲吻他颈后的腺体,感受那里的信息素味道。
懵懂间听到皮带金属扣打开的清脆声。
……
贺峤摸了摸身侧,床单冰冷没有一点余温,唯有混乱的房间宣示着这里发生的恶战。
他疑惑地皱眉,随后漠不关心地进浴室冲了个澡,冰水打在身体上的温度,背后的抓痕淋了水,疼痛和凉意让他彻底清醒。
他好像……坏事了。
看着一屋子凌乱的衣衫、被子,贺峤心烦的厉害。
随手擦了擦头发开始收拾。
看到散落一地的依赖剂时,他呆住了。
5支。
半小时一次的依赖剂他足足用了5支。
真是疯了。
听见水流声,贺煜推门进去:“哥哥,你还要抑制剂吗?”
抑制剂、抑制剂、抑制剂……
瞥见贺煜手上那两盒崭新的专用抑制剂,心情说不出的复杂。
草!
但凡警司大方一点,开两盒高级抑制剂给他,也不至于把事情闹成这样。
“他人呢?”
“谁呀?”
“姓闻的。”
“都已经傍晚了,璟哥哥早就走了,被一个风油精味的alpha带走的。”
贺峤脸色微变:“知道了。等我收拾好,带你去吃饭。”
“哦。”贺煜好奇地盯着床脚,“哥哥,你也有这条皮带吗?”
一条褐色腰带静静躺在粗糙的地面上,锁扣上镶嵌的蓝色宝石发着清幽的光。
和某人的眼睛一样。
还真是个小少爷,娇生惯养的,一碰就流眼泪。
贺峤嘴角不自觉地扬起弧度:“嗯,我的。”
*
酒店顶层,灯光大亮,浴室中的水流开到最大。
闻璟整个人浸泡在打满泡泡的浴缸中,抬手给了自己两耳光。
“怎么就跟那臭小子搞到一起去了?”
刘斯的车在路上被人追尾,赶到时最后一支依赖剂也快要失效了。
回想起刘斯敲门时,他躺在某个alpha旁边,甚至下贱地想要靠近……
闻璟顿时恼羞成怒,狠狠捶打水面,浴缸中的水溅了一地。
“大明星胃口这么大呢,我从门缝里瞥了一眼,那小孩都被你折腾晕了,还没够?”
闻璟冷笑:晕?
三天不吃饭还能用空一盒依赖剂的alpha,有几个?
贺峤要是不晕,他美好的生命就要定格在23岁了。
刘斯眼神扫过闻璟身上斑驳的痕迹。
“不是我说啊,你们这战斗够惨烈的啊。我大老远的就闻到白兰地味儿了,求爱信息素,你还是第一次释放吧?”
“求爱信息素?”
“你不知道?那味道我闻着都害臊,下次收敛点。”刘斯扫了眼时间,“行了,都泡了一个多小时了,差不多了。”
闻璟悄悄捏了捏差不多要断掉的腿和腰,讪讪道:“你先回去吧,我再泡一会儿。”
刘斯撇撇嘴。
小少爷还是缺少历练啊,一个小孩都控不住,虽然小孩的体格大了点。
他走出半步,突然回头道:“那小孩一直没释放信息素,看体型应该是个alpha吧。”
闻璟脸色难看几分,攥紧了拳头。
“我不是反对AA恋啊!”刘斯忙道,“我就是想说你这身体素质不行,还要练练,否则哪天被小孩反压了……”
闻璟瞬间暴走。
“去你的!我这叫薄肌,上镜最好看的体型,你懂个屁!”
“好好好,闻大少!大明星!你说的都对,行了吧?我先走了。”刘斯摆摆手,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屋内没人后,闻璟拨开水面的泡沫细细检查身体,满身的痕迹让他瞠目结舌。
虽说他不是alpha,但从来没受过这样的委屈。
在下面?
谁敢让他在下面啊!
“再让我碰到你,把你皮都剐了。”
这一夜,闻璟拖着一身疲惫,饱饱地睡了一觉。
“烦死了!谁啊!”
闻璟闭着眼去摸床头柜上震动的手机。
“喂……”
“闻少爷,你还要不要工作了?最近都见不着你人。”
“哦,姐啊,早上好。我想请两天假可以吗?”
“请假?这小半个月还没玩儿够?出什么事了?”汪琳关切地问,“需不需要我过来帮你处理?”
“不!不用了,我就是有点累。”
汪琳犹豫:“后天晚上的饭局你最好出席,你喜欢的那个导演他也会来,机会很难得啊。”
“这样啊。”闻璟活动双腿,疼的他龇牙咧嘴:“好,我会去的。姐,先这样吧,风油精给我打电话了。”
“行,有什么事告诉姐,姐帮你处理。”
“谢谢姐。”
“风油精,这么大早找我什么事啊?想本少爷了?”
闻璟伸了个懒腰,懒懒地抱着被子,嗓音沙哑黏腻。
对面的人沉默几秒。
“有事说事,我好困啊。”
“是我。”
闻璟听这声音有些熟悉,脑子宕机没想起来是谁。
“贺峤。”
这么一说,闻璟可就不困了,匆匆挂了电话。
对面紧追不舍,一个接一个地打。
闻璟干脆将手机关机,将头埋进被子里:“坏东西,占我便宜还好意思找我,这辈子都不理你。”
*
OTS酒吧里,刘斯大剌剌地靠在沙发上,半长的卷发在脑后随意地扎起,挑衅地抬了抬眉梢。
“信了吧?闻璟他身边不缺人,别以为长得好看就能为所欲为。”
“他在哪?”
贺峤来的路上下了场阵雨,他被淋的透透的,发梢的水珠一串串滴落,浑身透着寒意。
“我哪知道?”
“人是你带走的。”
刘斯轻笑一声,耸耸肩:“那又怎样?”
“在哪?”
贺峤嗓音比淬了毒的利刃还狠,仿佛下一秒就能打死眼前的男人。
刘斯认真起来,整理衣领,浪荡不羁的样子荡然无存。
“你该不会以为被闻璟睡了就能要个名分吧?”
“追他的人从这里排到法国,你算老几?”
“我明明白白的告诉你,闻璟他心里有人。”
刘斯丢了张卡给他。
“这是200万,算我替闻璟给你的补偿,以后桥归桥路归路。你呢,回去卖烧烤也好、打拳也罢,总之一句话……”
“滚远点!”
“闻璟和你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贺峤垂眸看着那张卡,嗤笑出声,果然,这些人都是一样的目中无人。
一样的肮脏下贱。
“你凭什么认为是我吃亏了?”
贺峤亦掏出一张卡,丢垃圾似的扔到刘斯身上:“这是500万,是我给闻璟的……补贴。”
“转告他,四十八小时之内联系我,否则他会一炮而红。”
贺峤周身的傲气让刘斯有些手足无措。
拿张破卡装腔作势?做梦吧!
刘斯让酒吧查了卡里余额,不多不少整整五百万。
“你哪来的钱?”
“你有你的玩法,我有我的办法。”
贺峤敛起眼眸,长而浓密的睫在脸颊上投出一片阴影。
刘斯眯起眼,凝着贺峤精致的脸。
像。
的确像。
这无能又倔强的样子都一样。
*
“大明星,起床!”
刘斯翘着二郎腿,漫不经心地坐在床边,睨着床上睡得四仰八叉的人。
“累成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吃亏了!”
闻言,睡眼惺忪的闻璟立刻从床上弹起来,下意识地摸了摸脖子上的信息素阻隔贴。
脖子都要咬烂了,幸亏是beta,万一是omega……一辈子栽那小混蛋手上了。
“滚蛋!瞎说什么呢你!我可是alpha,怎么可能……”
“他也是alpha啊,怎么不可能?”刘斯挑眉,凝着闻璟,半晌才道:“你看上那小子,是因为他吧。”
闻璟先是沉默,然后没好气地说:“是你个鬼!”
刘斯轻笑,调侃:“不是因为他,那是又见真爱?”
“除了谈恋爱不能是别的?一身风油精味儿都盖不住你的油!”
“说正事啊。”刘斯把卡给他,“卡里有五百万,给你的补贴。”
闻璟蹙眉,不解。
“你卖肾了?不对不对,你的肾不值钱。卖脑子了?”
刘斯眼神暧昧,戏谑道:“贺峤卖什么,你不清楚?”
“你说……钱是贺峤给的?”
“昂,这么多年,还是头一回遇见倒贴的啊。看来大明星的技术还挺值钱。”
刘斯把贺峤的话带到,顺便提醒:“做好公关,那小子看样子想从你这里捞一把。出了事,你可真是‘一炮而红’了。”
闻璟听完,脸色发白,额上汗涔涔的。
发觉异样,刘斯安慰道:“我派人去打点了,软的不行,咱就来硬的。”
“你找人打他了?”闻璟脱口而出。
“哟,这么紧张。”
“谁紧张了?”
“好好好,我紧张、我紧张。我呢也不找人打他,只是把他绑到医院,然后简简单单地挖了他的腺体。一是给他个教训,二呢,断了他讹上你的主意。”刘斯坏笑,“闻大少看上一个没有腺体的废物,谁信?”
“不准碰他的腺体!”
“呃……”
闻璟的出身决定他只有不想要的,没有得不到的。
这些年来,他在外始终是一副桀骜不驯、目中无人的样子;即使是银幕上礼貌得体的那个闻璟,眉眼之间也总透出视他人如草芥的嚣张。
这么在乎一个人,或者说,一个物件,还真是第一次。
不。
第二次。
刘斯举起双手,摆出投降的姿势:“你再这么压着一个alpha,我也要误会了。”
闻璟这才反应过来,他过激了。
闻璟讪讪地缩回床上,不自觉地摩挲后颈,很奇怪,明明没有腺体,怎么还是感觉肿的,他小声嘀咕:“难不成被贺峤咬分化了?”
刘斯看着闻璟稍显娇羞的动作有些不自在,轻咳。
“你脸红个什么劲儿?到底见不见那小子啊?给个准话!”
“不见!不见!好了,我要休息了,你走!”闻璟躺在床上,整个人裹进被子里,“还有,我没脸红,一定是你看错了。”
刘斯撇撇嘴,怪腔怪调:“嗯嗯嗯,你没脸红,我脸红。”
真是,开完荤简直变了个人。
入秋后的A城少见的天晴,放眼望去不见一片云彩,天更是蓝如水洗,微风松弛地拂过树梢,飞鸟窝在阳光里懒散地展开翅膀。
这样好的天,巷子里所有的商户都紧锣密鼓地拉开铺子。
唯独加贝小烤冷冷清清。
狗影都见不着。
深幽的密室中,超大屏的电脑泛出幽幽蓝光。
屏幕上的中年男人宽额方颌,鬓角的疤痕在坚毅的面容上拉出一抹狠劲:“小贺,最近进展如何?”
贺峤谦卑尊敬地回答:“报告部长,一切顺利。”
“哦?”男人扯出微笑,“我听说,你昨天去OTS可是碰钉子了。”
贺峤皱眉:“您、派人跟踪我?”
“不是跟踪,是关照。现在没有外人,你可以叫我曹伯伯。”曹裕华的眉毛和眼睛一同弯起,笑容更深。
“你父亲走后这些年,曹伯伯看着你吃苦,陪着你成长,在我心里啊,早就把你当作亲儿子了。”
“你第一次接手这种不干净的活,曹伯伯担心你处理不来,这才找人帮衬你。”
“你……若是不愿意,我就让人回来。”
贺峤沉默许久,缓缓道:“谢谢曹伯伯。您放心,这个案子我能处理好。”
“嗯,好、好,你能处理自然是好事,如果有需要,尽管和曹伯说。”
曹裕华咋舌,从手边拿起一沓文件,翻阅后对贺峤说,“小贺,你最近是不是要做年检了?”
“不会有事的,我心里有数。”贺峤婉拒。
从A城到警部来回一次要耗费不少时间,这些时间足够做很多事。
贺峤不想,不想再有人和他一样了。
“这次就由着你,但是年底必须回来做一次检查!这是命令!”曹裕华语重心长地解释,“你的身体不允许你胡闹!”
贺峤点头答应,挂断通讯后,迅速将监控储存卡插进读卡器,他将昨日闻璟到来以及离开的画面导出保存。
视频传输的间隙,贺峤眯起眼打量闻璟蹲在房门边的身影出神。
那具身体着实不算健壮,但薄薄的肌肉弹性良好,肌肤白皙中透出粉红,细腻光滑,仿佛一匹上好的绸缎,还带着灼人的热度……
闻璟精致的脸、眸子、鼻子、嘴巴……还有他的喘息声
——啧,这是怎么了,看到他就想这些腌杂事。
贺峤烦躁地搓了搓脸。
经过漫长的思想斗争,犹豫地插入了另一张储存卡,那是他房间的监控,本是为了监视房间情况,防止发生意外准备的。
没想到第一次起作用,竟是在这种事情上。
导出监控时,视频里的内容,对他来说无疑又是一次折磨。
一而再、再而三的失控,让贺峤对自己一向稳定的激素水平产生怀疑。
难不成真该做检查了?
做完一切,贺峤悄声离开密室。
手机信号恢复,却安静地出奇,短信也没有一条。
他不悦地将手机揣进兜里:“三个小时。”
贺峤留给闻璟的时间不多了。
时间到了,没有得到他想要的结果,U盘里的那些“炸弹”将炸响A城长空。
*
“少爷,睁睁眼,别睡了。”汪琳看着化妆化睡着的闻璟忍俊不禁,“没精打采的,我打电话给你你不是睡着了没接,就是刚刚睡醒。你到底怎么了?”
闻璟打了个哈欠,摇摇头,脑袋昏昏沉沉的。
“没事,就是最近有些累。”
“行!其他的我不管,你别在酒会上睡着就行。好好和导演谈,百利而无一害。”
“我知道了,”闻璟再次闭上眼,嘟囔道:“姐,再让我睡会儿吧,好困。”
“等等,先把妆画好,你去休息室睡。”
闻璟轻轻哼了一声,算是答应,眼睫毛不住地颤。
天知道怎么回事,这几天他好像睡神附体了一般,睡得醉生梦死的。
没忍住,又睡过去了。
也不知道过去多久,闻璟脸上痒痒的,迷迷糊糊地问:“姐,化完了没啊?我可以去……”
“化完了。”
“哦。”
闻璟闭着眼软绵绵地答应了一声,挣扎着起身,摸了摸身边的触感。
软软的。
像棉花。
他懵懂地睁开眼,发现身下是床,身上盖着薄被。
“不睡了?”
耳畔传来一道没有半点起伏的声音,冷酷,低沉。
闻璟脊梁骨耸立起来,抱着被子,弹射似的往床的另一边躲。
贺峤眼疾手快,在闻璟要掉下休息床的瞬间,拽住他的胳膊,顺便掉了个个儿,轻松地把人搂进怀里,让闻璟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这儿不比你的大床,安分点。”
贺峤声音压的很低,嗓音甚至有些喑哑。
两人距离极近,闻璟的耳朵就贴在他的唇边,他的话一字不差地落入耳中,呼吸也是。
怔愣片刻,闻璟反应过来,手脚并用地摆脱他:“你怎么进来的!”
贺峤收了力,箍紧了怀里张牙舞爪的猫:“抱你进来的。”
闻璟的脸上迅速飞上一抹红:“骗鬼呢?松手!给老子滚开!”
“否则你梦游进来的?”
贺峤贴在闻璟的后颈处吸嗅,那里还残留着白兰地信息素。
他的。
他咬的。
“我找刘斯要到你的位置,让他帮我作证,我是你的——”
闻璟心提到嗓子眼,急切地打断:“你造什么谣了?”
“实话,你的保镖。”
闻璟撕开闻璟后颈处那块碍事的阻隔贴。
娇嫩的皮肤上伤口遍布,红的、紫的、青的,触目惊心。
“你又要干什么!他妈的,松开老子!”
闻璟不明白这小崽子哪来这么大力气,在他怀里一寸也挣扎不开,只能努力用脚踢蹬。
贺峤置之不理,用腿夹住闻璟不安分的双腿,从口袋中掏出一块膏药,用牙撕开包装后,仔仔细细地贴在他的后颈上。
顿时冰凉的盖住那一块火烧火燎的皮肤。
“你给我贴了什么?”
“有助于伤口愈合的药,外形做成了阻隔贴。”
“哦。”闻璟不自在地动了动脑袋,“你能松手了吗?”
贺峤松开他,提醒道:“依赖剂的副作用可能会延续一周左右,你多休息。”
闻璟不想理他,手忙脚乱地躲到尽可能远的地方:“你走。”
“我是你的保镖。”贺峤眼神暗下去,威胁不言而喻,“超过48小时了。”
贺峤一整个上午都没等到闻璟的电话,这才找到这里。
原本求着他做保镖,现在竟然一个劲儿地躲?吃错药了吧?
“关老子屁事!”闻璟一面赶人,一面拨通了刘斯的电话:“风油精,谁他妈让你带他过来的?!”
“他等你就让他等!愿意等多久让他等多久,你还有心软的一天呢?”
闻璟暴跳如雷的样子,看在贺峤眼里却是胆怯,他静静坐在休息床上等闻璟发泄够了才说话。
“你之前的请求,我同意了。”
“不作数了。”闻璟赌气道,“你的位置有人了。”
“让他走。”
“你算个什么东西?老子凭什么听你的?”
贺峤缓步走来,双手撑在闻璟身侧,将其囚禁在臂膀间:“凭你想要我的信息素,嚣张的beta。”
恍惚中,闻璟以为贺峤猜到了自己的目的:“你——”
突然的酥麻感让闻璟声音打飘。
贺峤的大手掐住了闻璟的腰:“一掌半,凭我知道这个,够不够?”
“……”
“还是说……”
贺峤的手顺着腰侧,贴着闻璟的皮肤摸到后腰,还有再往下的趋势。
“要更多凭据?”
闻璟自然明白他说的是什么,猛地揪住他的领口,将人拉到面前,几乎抵着他的额头:“你小子敢在外面胡说八道,老子让你……唔……唔唔”
淡淡的白兰地味道袭入口腔。
好舒服,
好舒服。
生理上的享受和心理上的羞耻将闻璟撕扯成两半。
一只温热的大手掌着他的脑袋,另一只则胡乱地向他衣服中探索。
“笃笃”
敲门声惊醒闻璟,他狠狠咬住贺峤的唇,直到尝到铁锈般腥甜的味道。
贺峤从冲动中清醒过来,手足无措地望着唇角带血的闻璟。
闻璟用手背蹭了蹭微肿的唇,泛红的眼中盛满愤怒。
“滚!你属种马的?泄欲没完了?!”
“买不起抑制剂老子送你十箱!给老子滚!滚得越远越好!老子不想看见你,一秒钟都不想!滚!”
话落,他从皮夹里胡乱掏出几张卡,劈头盖脸砸在贺峤脸上。
“你那点破钱,老子看不上!零花都嫌少!这些卡里的钱,足够你找人陪你玩儿了!拿着钱滚,滚、远、点!”
从始至终,贺峤没反驳一句,靠在桌边,安静地接受闻璟的怒火。
他唐突了人家,这是他的错,被骂是应得的。
纵然那人……让人生厌。
门外的人催促:“璟哥,你醒了吗?汪琳姐让我叫你再去检查检查。”
闻璟压住羞耻的怒火,平静道:“你告诉她,马上就好。”
贺峤见他要留开,立即跟上去。
“滚!”
“我是你的保镖。”
闻璟冷笑:“我是画押了还是签字了?”
“依赖剂的副作用还在,你需要我。”
“不如我掏钱,你把腺体挖出来贡给我?”
贺峤眸子幽深如死湖,薄唇抿成一条直直的线:“……”
“做不到就滚远点!”闻璟强硬道,“beta永远不会被标记,想用信息素要挟我,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如果……是视频呢?”贺峤白净青涩的脸上绽开残忍的笑意,“要挟你,‘艳星’的荣誉,够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