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态圈养》by江寻ovo,原创小说病态圈养正火热连载中,围绕主角靳淼宁时禹开展故事的小说主要内容:其实他们也都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从一开始的时候就是不正常的,而这种感情却也无法拒绝。
《病态圈养》精选:
宁时禹今天很乖,从进入到抽出的过程没有哭过,我按住他的头让他舔干净,照做了。
前段时间体育考试时,他双腿发软摔倒在地,被两三个同学送去医务室,一问三不知,无奈下通知班主任前去认领。
我入赘的父亲撇下手头工作匆匆赶来,双手搂住他的胳膊耐心询问,我站在门口静静地看着,他却没看我一眼,跟班主任请完假,将他送回了家。
“哥哥,干净了。”
宁时禹双腿跪在我的脚上,手里握住像啃棒棒糖一样吃,满脸享受。
我俯下身去掐他的脸颊,半晌,他眼泪流了下来,哭着说痛。
“父亲快回来了,你知道怎么做。”
宁时禹揉了揉眼睛,穿好裤子回到房间,开始播放录音、听词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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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回来的时候,他手里拿着新款飞机模型,拆开拿出说明书进行安装,然后一步步拼装。
宁时禹心不在焉地看了看我,父亲询问时,他眼神直盯着我看。
“别管靳淼,就是买给你的,哥哥都过岁数了,用不着这些玩意。”
我唇角上扬冷笑,另一只手拍了拍桌子,“你们开心就好。”
没过多久,大门被关上,宁时禹拿着飞机模型走进我的房间,呲牙咧嘴地说:“哥哥,我拼好了。”
我没有理他,突然胳膊一阵温热,我用力地将他推开,宁时禹没拿稳,飞机模型散了一地,他蹲在地上整理碎片,一边说还记得步骤,应该不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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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约定时间,宁时禹半个月要回去见他妈,确切地说是我父亲的另一个女人。
他上门到我们家,我母亲待他全心全意,偷吃不够直接在外面生了一个。
当发现有这个私生子后,我母亲跟他吵了一架气的住院,并在事后修改遗嘱,将她全部股份留给我。但大多都由父亲掌管公司,赢利之余套近乎,认识不少股东,才有今天的成果。
否则他就没资格站在这里。
父亲每月初都会给他一笔钱,让他想买什么买什么,宁时禹扭头就把所有的钱给我,说家里有吃有喝,什么都不缺。
表面如此,但时不时会留两笔私房钱去见他妈,从口袋掏出几叠钞票放在手里。
他妈抚摸着头问他过得好不好,他都是哑声哑气说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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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要接母子俩过来时问过我,我盯着照片看了两秒,反驳道:“儿子可以,那个女人就不能进门。”
他面部狰狞,似乎想让我知道现在家里是谁做主。
我不耐烦地说:“这套房是我母亲留下的,她姓靳,所有的家产全部归她。”
父亲稍有平息,猛然间想到女人死了,他儿子还活着。
宁时禹随父亲姓,我随母亲姓,就这样进了一所高中,他成绩偏上,跳级和我一个班,在开学报道那天,班主任介绍时换了声调,仿佛好奇为什么我们不是一个姓。
在老师眼里我是不学无术,翻墙逃课、打架斗殴的事情没少干,父亲接连几次被请到学校,点头哈腰说会好好看管。
“我没妈,活成什么样不关你事,好好管好你儿子。”
父亲站在原地,我头都不回地背起书包转身就走。
半秒后,宁时禹张开双臂,扑到他怀里,脸上洋溢着说考了多少分。
从那一刻起,我就恨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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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三开学后任务逐渐加重,各科任老师在业余时间都在讨论大学和专业课程,宁时禹凑上来问我考哪里。
“管好你自己就行了,不是一直想摆脱我。”
宁时禹脸色发白,抱着我的胳膊说没有,我想跟你待在一起。
这三年宁时禹住在我家,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我都跟他提过。
母亲有个杂物间,放着口红和各种化妆品,进门的左手摆着一面大镜子。
家里保姆有天休息,我让他去打扫卫生,他无意中进了杂物间,结果镜子被打碎,贴在墙上的挂钩掉下来,包包掉到地面上,挂钩在力的作用下粘了许多白墙灰。
宁时禹坐在地上哭,我过去时他端着盆在洗,皮具泡在水里已经腐烂。
我一脚把他踹到墙上,再用干毛巾擦干,已经挽救不回了。
我事后把他关在厕所,要他好好反省,被父亲知道挨了一顿骂,就一个包包至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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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想培养他,而我不过是甩不掉的油糕。
升入高三前有次家长会,家长是坐在孩子的位置上,父亲理所应当坐在宁时禹那,我座位空着,甚至父母报道栏都是空白。
次日上午,班主任找到我,意思是宁时禹的签了字,我的没签,我闲来无事地回答。
“母亲死了,父亲也快了。”
班主任神情大变,连忙打电话给父亲。
父亲的解释是:“原本想解散后再去签,结果签名纸收走了,如果要签可以回学校一趟,或者让靳淼带回去。”
班主任耐心地说:“没关系,是学校要统计实到人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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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宁时禹第一次上床,是接他过来后不久。
青春期难免会有躁动,同龄在手机里互相传片,宁时禹的电脑坏了拿去修,跑来借我的用。
原本好好的学习,突然跳到男欢女爱这一幕,宁时禹红着脸赶紧关闭,我瞥了一眼没吭声。
后来夜里,我下楼倒杯水,从他屋里经过听到片子的声音,好学生也学坏了。
宁时禹懵懂的什么都不会,在一次班级聚会选到真心话,被问到看过多少部片,他红着脸支吾说就一部。
带头的几人哄堂大笑,接着让他描述一下场景,他解释说没看清。
原本该结束的话题,就在这时掀起火花,说再给他发送几部,看完了写一篇观后感。
宁时禹傻样的当真,写完作业埋头看片,我上前把纸张撕碎,他却哭了,说好不容易写出来的。
我抓起衣领将他拽到床上,脱掉衣服告诉他,实践出真理。
宁时禹发出疑问,“两个男的怎么做。”
“怎么不能做?”我反问他,“又不是没有入口。”
宁时禹在我的问话中再次迷茫,我进去时候问他能不能做,他哭着说知道了。
结果在空白纸上写了几个字:有点痛。
第一次并不好受,隔天宁时禹就因为感染导致炎症,有些低烧。
父亲叫保姆把他送到医院,有什么事就通知他。
班主任让我拿回当天的试题,我去探望时宁时禹手里还打着点滴。
“你好好休息,有事找你爸,他会管你死活。”
我撂下话转身就走,宁时禹从身后叫住了我。
“哥哥,我们什么时候再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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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我会想一个问题,父亲对母亲有没有感情,如果有,结婚两年就不会出轨。
在母亲忌日那天,天空下起小雨,我让司机把宁时禹送回去,自个打车去到墓地。
墓碑被雨水冲洗后焕然一新,挂在上方的照片露出洋溢的微笑,我没搞懂有钱有颜的千金大小姐,为什么会看上父亲,再则没有他们,就没有我。
我跪在坟头喊了一声妈,又说,我不会让那个女人踏进家门。
话音刚落,雨势渐起,也许在问为什么同意私生子进门。
我没回应,将白酒倒进陶瓷杯,多出的半瓶一口闷完。
“我明年再来看您。”
回到家,父亲没有回来,宁时禹看我全身湿透愣了几秒,从浴室拿出毛巾递给我。
或许是酒气上头,我把宁时禹叫到房间,让他跪在床上,给我咬。
宁时禹很听话,双手像是握着棒棒糖,起了反应,我叫他坐上去。
其实我很累,没吃晚饭,再加上淋雨的身体有些寒冷,宁时禹找不着地方,一连几次扑空,我压着他往里推。
“你自己动吧。”
宁时禹动作缓慢,随后他解开我的上衣,温声细语道,“哥哥,衣服湿了,等下你去换一件。”
我冷脸回应:“动作快点,其余的事别做。”
宁时禹没再说话,加快了速度。
二十分钟后,我筋疲力尽地躺在床上,抬头看天花板,又开始好奇那女人的模样,她勾引父亲,而我捉弄他儿子,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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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是我想错了,高二运动会时,宁时禹报了一千米长跑,我怀疑他这个身板能不能跑完,想不到有个女孩在终点等他。
女孩递给他一瓶水,他扭头看了看坐在后面的我,半天才接下,腼腆地说了句谢谢。
我调侃他人缘好,宁时禹涨红了脸,支支吾吾说是补课时候认识的。
父亲给我俩报了补习班,我就去过一次,老师打电话给父亲询问情况。
父亲先是提到宁时禹,表示他在就行,至于靳淼,管不了随他去吧。
“有想法就去追,你做什么你爸都会支持。”我随口一说,结果宁时禹哭了。老班揪着我的耳朵,让我别欺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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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姆请了三天假,我在天台收衣服时,突然砰的一声屋里全黑,我打着电筒去找总闸,路过房间传来哭声。
宁时禹怕黑,我这个时候才知道。
我用电筒照着他,宁时禹猛然跳下床抱住我,声音颤抖,说害怕。
放在之前我会把他扔在床上,这次我没动,笔直地站在门口,宁时禹将我紧紧抱住。
大约过了几分钟,灯光再次亮起,我问他什么时候松开,宁时禹这才回神。
我转过身去,宁时禹拉着我的手,缓缓开口:“哥哥,我想跟你一起睡。”
见我不理,宁时禹抱着枕头跑去我房间,铺好床躺在另一边。
“哥哥,我们好像没有一起睡过。”
我抿了抿唇,捏住他下巴,“你爸要是知道你爬亲哥的床,估计能气出心脏病。”
宁时禹沉默一下,说道:“爸爸今晚不回来,所以…他不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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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连续几晚都没回家,听司机说前不久在讨论招标会的事,最近公司人员流动应聘了不少毕业生,其中还换了个女秘书。
女秘书三十刚出头,有求必应且甘愿加班,实不相瞒,要不是为了那老东西的钱,谁会放任自由、埋头苦干呢。
每月初是打钱时间,这天下午,我和宁时禹跑到公司讨债,时不时我也在感慨,不同女人,两胎生都是儿子,基因遗传果然好。
前台接待见到我,连忙前来倒水,温声细语说:“宁总在开会,大概半个钟头。”
宁时禹懵懂地点点头,扯着我的袖子说:“哥哥,我们这样冒昧,会不会被骂。”
“你姓宁,我姓靳,到底是谁家的产业,他敢说什么。”我难得压低声音,“一会你就抱住你爸大腿,跟他说穷得吃不了饭,让他给你转多点。”
会议结束时,女秘书捧着文件在汇报行程,宁时禹不负众望地扑向父亲。
这下把其他董事惊呆,私生子的传言早已坐实,父亲脸色逐渐难堪,拍了拍他的后背:“小禹,是不是你哥欺负你了?”
我冷嘲热讽,在他的眼里我不过是不学无术和逃课打架。
“没,来看宁时禹会不会多出亲弟弟。”我随口一句,父亲脸色全黑,清了清嗓子,说先去办公室。
在此期间,我又转头看了看门外的女秘书,相貌确实不错,打趣道:“什么时候给我俩找个后妈?”
“混账。”父亲抄起木棒要打我,宁时禹赶紧拦下,解释说生活费用完了。
父亲渐渐冷静下来,临走前望着我:“我不会给你找后妈。”
我没吭声,转身拉着宁时禹的手腕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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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的项目忙完,也快到宁时禹的生日,他的意思是想在外面庆祝,我翻开日历查看时间,往前推十个月,不就是出轨的日子。
宁时禹见我不高兴,连忙跟父亲说不过生日,像往常聚在一起吃顿饭。
父亲的表情凝固了一下,继续翻看着蛋糕的图片:“小禹,喜欢吃什么水果。”
“我都可以。”宁时禹再次望向我,“哥哥,你呢。”
我双手抱胸,无所事事:“你们高兴就好,我算算在我几岁几个月出现了你。”
话音刚落,父亲双眼直盯着我看,就喜欢想干掉却又干不掉的感觉。
在他生日那天,那个女人也来了,手里正切着蛋糕,我瞄了一眼包厢,转身离开。
宁时禹连忙跑出来拉住我的手,让我进去吃蛋糕。
“你们一家三口团聚,有我什么事。”我甩开他,面部狰狞说,“你想走随时都能走,我不会拦你。”
宁时禹哭了,抱住我的胳膊说对不起。
事后回到家,我再想起这件事,主要源头是在父亲,宁时禹挺无辜的,没办法选择出生。
宁时禹把两块蛋糕摆在桌上,又各自插上蜡烛,火机点燃后发出微弱的光芒。
“哥哥,你是不是不高兴。”
我歪头不看他,呵斥道:“拿着你的东西,赶紧滚。”
宁时禹双手捧上蛋糕,满脸祈求,“就吃一小块。”
见我不理,宁时禹就把奶油涂到我脸上,轻轻舔着我的脸颊。
“你知道奶油还能涂在别的地方吗?”
我突然发话,看他诧异地摇摇头。
“躺好,你别动。”
宁时禹乖乖躺下后,我把奶油抹在他前端,黏腻瞬间开始慢慢融化。
“别出声。”我捂住他的嘴,见润滑后,进到里面说,“我就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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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了一个梦,梦里告诉我要对宁时禹好点,万一哪天出事,他是唯一能在手术单上签字的人。
父亲恨不得我立刻消失,这样整个家和公司都是他说了算,想带哪个女人回来都可以,没人阻拦。
当年我态度坚定,宁时禹能进家门,他妈就不行,除非我死,真到icu地步,我就要去见母亲了。
期中过后,学校要求能住宿的就住宿,实在没法就回家,毕竟起早贪黑,时间花在路程上,不值得。
父亲的本意是让我在家住,别去打扰宁时禹学习,将来他要上大学,而我无所谓,不愁吃喝,每月公司还会给我分钱。
宁时禹头一次反驳父亲的话,意思是我在哪他就跟到哪。
父亲不解地盯着我看,眼里满是我把他带坏的表情,我站起身留下一句“你们商量就好”,回到房间。
宁时禹悄悄推开房门,将作业本摆在桌上,一脸兴奋说:“哥哥,我决定住在家里,住学校好麻烦,来回有司机接送不会耽误时间。”
“随便你。”我随手接过漫画,看得起劲时,宁时禹突然爬到床上抱住我,嘴巴蹭在我脸上,半张脸都是口水。
我连忙推开他,拿出纸巾擦拭唇角,怒骂:“你在干什么。”
“我想亲你。”宁时禹祈求的眼神看我,小声说,“可以吗。”
我恍惚片刻,不知道他哪里学来的这些,说实话我们有深入了解,却没有亲过。
宁时禹见我不说话,坐回椅子上写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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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和某公司达成合作,需要举办酒宴,邀请各大集团和记者见证。
回家经过书房,听到他们正在商量流程、菜品和服装要求,宁时禹在一旁问我去不去。
公司事业蓬勃发展,似乎和我没半点关系,姥爷临终前把一切交给父亲,谁知受重视的女婿没走眼,结果成为出卖女儿的真凶。
“去吧,不过要跟班主任请假。”我压低声音,凑近他耳边说,“你觉得按照现在的情况,能请到假?”
宁时禹咽了咽口水,攥紧拳头说:“我试试。”
在晚宴前一晚,宁时禹表示要回去见那个女人,父亲给班主任打电话,虽然不理解还是批了。
至于我,能顺利毕业是最好不过。
门口保安认得司机的车,把我俩放了进去。
服务员还在拉花时,宁时禹有模有样学了起来,原以为我们是哪个领导的小孩,直到父亲出现,我们急忙躲到桌子下面。
晚宴上要是亲儿子和私生子在场,对于记者属于劲爆消息,忽然周围几人注意到我们,我拽着宁时禹的袖子跑去厕所。
后面传来动静,宁时禹拉我进去后快速把门锁上。
“不就是合作达成,大费周章请记者来,设想在商圈提升排面,早几年是谁家产业都不说准。”
“别人能攀高枝,有能耐你也去攀,媳妇和老丈人都走了,剩下亲儿子在,掌握大量财富与资源,咱们就只能眼红。”
“说起他儿子,我好像看见了,不知道有没有认错。”
“……”
我捂住宁时禹的嘴,叫他不要出声,没想到外面两人能聊十几分钟,突然手腕有些酸痛,我松开手后,宁时禹“嗯”了一声。
外面两人立即提高警惕,问:“什么人。”
我掐着宁时禹的腰,他猛然叫出声:“啊~不要。”
“我靠,这种地方……赶紧走。”
“要不要脸,在厕所都能做这种事。”
见人没动静,我呼出一口气,宁时禹用指头捅了捅我的胳膊。
“哥哥,他们刚刚在讨论什么。”
我轻咳两声,“不关你事,不过你刚那叫声,挺好听的。”
宁时禹脸色微红,拽住我的手腕向下移动。
我僵硬的去触碰,这种事情意图就很明显。
“你想要的话,自己夹好。”
宁时禹怔了怔点头,原本在厕所好处理,他知道我不会出来,提前打上预防针。
全部进去后,我动作很慢。
最终一滴不剩全在里面,然后用手指堵住它。
“出去记得夹稳,不要流出来。”
宁时禹绷紧神经,急忙用手捂住,吞吐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