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为沈英姜远的小说《小狼狗追我来现代【两世缘】》是作者超级林瑞琪已完结的一本纯爱小说,小狼狗追我来现代两世缘的主要内容是:沈英穿越了时空而后回去,在那段时空中,他遇见了一个喜欢的人。
《小狼狗追我来现代【两世缘】》精选:
赵文轩离开以后沈英走回龙椅上坐下,桌案上放着的是一本已经打开的奏折,那奏折是姜远走前写给他的,上面说让沈英盯着那个被祁王送进来的人,这奏折是沈英今晚才打开的。
祁王被送进来的人有两个,一个是吴国的三皇子吴琛,一个是张泽,虽然没有表明说让沈英注意哪个,但是沈英知道这个提醒是针对吴琛的。
只是现在奸细落网已经没有要注意的必要的了。
眼下最需要沈英上心的就是快些把季长青给换回来,从吴琛那儿套的话也只能知道季长青现在是安全的,但是吴国这么久不送消息来用人质交换什么这倒是让沈英有些疑惑。
翌日清晨沈英起来之后就开始看起了折子,这段日子他待在神恩看了文帝以前批复的折子也学了不少,最起码现在一些简单的问题他都能上手回复了。
“陛下,丞相求见。”
门外传来了王昱通传的声音,沈英知道这是赵文轩把人带来了,于是对外面扬声道:“进来吧。”
推开门赵文轩现进了殿,身后跟着一个内侍装扮的人,沈英想那应该就是大理寺少卿郑元科了。
“老臣拜见陛下,陛下万安。”
“微臣叩见陛下,陛下万安。”
沈英抬了抬手,“丞相起来吧。”
赵文轩站起身对沈英指了指仍旧跪在地上的郑元科说道:“陛下,大理寺少卿老臣带来了。”
“嗯,丞相坐。”沈英点了点头眼神转向了郑元科:“大理寺少卿,你可知罪。”
跪在地上的郑元科挺直了身板一脸的刚毅,他目光坚定的回道:“回陛下,微臣不知自己何错之有?”
沈英接着问道:“你是不是与东宫的管事李偲见过多次?”
郑元科不卑不亢的答道:“是,臣确实见过几次李偲,但那是因为臣于他有恩,他几次前来报恩。”
“那你可知那李偲实际上是吴国的奸细假扮的?国公前些日子失踪就是他与朝中的叛国之人通了信的缘故。”
郑元科瞳孔一缩,他显然是被沈英的话给惊到了。
“陛下,微臣不知道国公失踪是与吴国奸细有关,但微臣当真是清白的,微臣曾在他落魄时帮助过他,后来他有了机遇跟着太子入了东宫之后,感念微臣的帮扶一直想要报了微臣恩。”
“所以才会多次来微臣的府邸,但自始至终他都没有窃取过微臣府中的情报,陛下,这一定是有人栽赃陷害!”
郑元科说的振振有词,沈英听完也大约能知道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了,只差最后确认一下了。
沈英伸手敲了敲桌面说道:“去把人带来,要快。”
这句话不是对殿中的其他两人说的,这话是对暗处保护沈英的暗卫说的,保护沈英的暗卫是当初沈英第一次被人刺杀之后给添的。
神息和季长青本以为有他们看着沈英会很安全,但没想到防上防下,防里防外沈英还是遇刺了,自那之后两人就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给沈英明里暗里添了不少护卫,这些守在殿里的暗卫都是季长青训出来的一等一的护卫,这件事情沈英也是在神息走的那天才知道的。
神息在临走前将他身边的护卫加了一倍还多,否则神息也不可能会放心的离开了,这敲击的声音就是沈英与他们的暗号。
沈英话一落房间里就有道声音应答,紧接着就是一阵微弱的细响声传来。
没一会儿,就有一名通身被黑色布料包裹的男人提着四肢无力脑袋低垂的吴琛将他从殿外给带了进来。
沈英略有些担心的问道:“死了?”
黑衣男子回道:“回陛下,只是晕了,他有些不配合,臣才出此下策。”
“来时没被人看见吧?”
“陛下放心,绝不会有人瞧见。”
“嗯,把他拎起来给大理寺少卿看看。”沈英下巴一扬说道:“你看看这可是你认识的李偲。”
那黑衣男子抓着吴琛的脑袋给提了起来,吴琛的脸不是他自己的而是之前带着的人皮面具,是李偲的摸样。
郑元科只看了一眼就转过身向沈英否定道:“他不是,这脸看着一样,身高却完全不一样,身上的气质也不一样。”
“可以了,把他带回去吧,别像对待牲畜一样,他好歹是个人质。”
黑衣男子点了点头又提起了吴琛的衣领离开了大殿。
到这儿沈英差不多也理明白了,李偲恐怕还是最近才死的,确切的说,是姜远离开东宫那几天死的。
因为吴琛入了东宫不安分所以姜远一直提防着吴琛,这就导致吴琛没什么机会接近姜远,也没办法出东宫打探消息。
但是姜远走了之后他的机会就来了,他先是杀了李偲伪装成了他,准备再联络人的时候撞上了沈英来东宫。
于是他把目标从姜远改成了沈英,这样的一个好时机吴琛怎么会放过?
至于张泽,他肯定是因为太听祁王的话总是想着保护姜远,妨碍了吴琛,所以那天才会被吴琛用那番话祸水东引想要借机会除掉张泽。
“你起来吧,朕已经知道不是你了,今日让丞相把你带来也只是为了试试你。”
郑元科没有站起来他昂头看着沈英问道:“陛下,那李偲,李偲可还活着?”
沈英摇了摇头眼里划过一丝惋惜:“他被那吴国奸细杀了,朕已经让丞相去安排他的后事厚待他的家人了。”
“死了?他死了?竟然……死了……”郑元科的目光忽然就涣散了,他失神落魄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对着沈英拜了拜:“陛下,没什么事微臣就先退下了。”
“等等,丞相,你和郑卿一起走吧,带他去看看李偲安葬的地方。”
沈英看到郑元科的表情就知道,李偲对他一定很重要,不然他不会在听到李偲死亡的消息时这样备受打击。
“是陛下。”赵文轩应了一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吧,少卿,我带你去看看他的安葬处。”
“多谢陛下,多谢丞相。”
两人一前一后的出了殿,两人走了之后沈英才松懈了下来,端了一上午的架子他现在很累。
“王昱,传膳吧,把药也端来。”
“奴才这就去。”
用过午膳喝完了药之后沈英就准备午睡一会儿,这一睡就睡到了月上中梢。
沈英顿时觉得文帝短命可能真的是身体的原因,这嗜睡和不能受寒的体质怎么也不像能长命百岁的人会有的。
醒来的时候沈英脑子还有些懵,一转脸发现殿里跪着一个人,给沈英吓得瞬间清醒了。
“什么人?”那人抬头之后沈英看清了摸样,“齐将军?你怎么会在朕的殿里?”
看到是齐思明沈英长吁一口气,想到如果是刺客可能他身边的暗卫已经将人给杀了处理掉了。
齐思明跪在地上给沈英俯首叩头道:“陛下,臣深夜冒犯了,还望陛下恕罪。”
沈英坐直身子伸手揉了揉太阳穴说道:“起来吧,什么事让齐将军从天门关跑回来了?”
“陛下,太子殿下将国公给救出来了,国公让臣连夜回来禀报不能让旁人知晓。”
“什么?国公被太子救出来了?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早点喊醒朕说?”
沈英震惊的差点跳起来,季长青被姜远给救出来了,前日他就八百里加急传信去了天门关说季长青很有可能在吴国手上。
今天刚把吴琛这个奸细抓到手,齐思明就告诉他季长青被救出来了,这简直是匪夷所思。
按照时间姜远应该是比他先知道季长青在吴国手上,不然也不可能在这么快的时间里把人救出来还让人回来禀告。
“陛下,臣擅闯您的寝殿已经是死罪,怎敢在您熟睡的时候唤醒您?况且,您身边的暗卫也不准臣再近一步了。”
沈英莫名觉得齐思明的话里带着些委屈,他下床走到了齐思明面前伸手准备将他从地上拉起来:“将军这可不是犯了罪而是有了功啊。”
齐思明受宠若惊,沈英拉他的动作让他险些没有再给沈英再磕一个。
“陛下,微臣惶恐。”
“你先起来吧,晚上可吃东西了?”
沈英看齐思明这幅惶恐的样子松开了手,拍拍他的肩膀让他不要紧张,殊不知,沈英的这番动作让齐思明更恭敬了。
“回陛下,微臣回来的急今日未曾用膳,不过这些都不碍事,只要消息送到就行了。”
沈英眉毛一挑立刻说道:“什么不碍事?齐卿的身体可是大事,朕现在得到消息了,齐卿快回去休息,不,就去善思宫休息吧,朕让御膳房给你准备膳食,吃完就去睡觉,明天再与朕详细说说事情的经过。”
沈英没给齐思明拒绝的机会直接吩咐门外的王昱进殿将齐思明带去了善思宫。
齐思明一肚子的话都没来的及说就被王昱带着离开了勤政殿,临走前那欲言又止的摸样沈英直接当做没看见。
沈英觉得这件事情其实没什么必要细说,后面发生了什么沈英应该大差不差的都知道,季长青肯定是前往前线支援去了,至于姜远,他跟去或是回来应该也没有太大影响了。
沈英不觉得年仅十岁的姜远能在战场上立下什么汗马功劳来,所以十分放心,至于姜远将季长青救回来的过程,沈英一点都不想知道。
姜远身为后世称赞的武帝,有些不为人知的厉害之处也很正常,这点沈英也不想深究。
虽然他的确是想了解一些关于武帝的密辛,但是什么能知道什么不能知道他还是清楚的。
被齐思明这一打岔沈英睡意全无,不想睡觉他就披上外衣走到前殿开始批阅起了奏折。
季长青失踪的这些日子里朝中的奏折全数都被送入了勤政殿,那堆积如山的奏折摆在沈英面前时沈英才知道,季长青不愧是神恩的支柱。
就文帝这中看不中用的身子,一天时间半天都要睡觉来看,那醒着的半天哪怕是不吃不喝也看不完。
也亏得文帝之前大事小事都有回复,恐怕是季文青知道文帝的性子,挑了些送到了他的面前,不然真要是全数看完,文帝怕是也离猝死不远了。
沈英将桌上那份姜远写的奏折合了起来准备放到另一边批复过的地方,竖起来的时候奏折里忽然掉出来了一封信。
沈英有些好奇,将信封从地上捡了起开,那封面上赫然写的“陛下亲启”这四个字,沈英想可能是信夹在了折子的背面他第一次打开时才没发现。
于是沈英带着好奇打开了信封,发现信封里的信纸上只短短写了一行字:英哥哥,我不在的时候若是祁王府犯了错,您不必看在我的面上,也不必通知我,直接处理即可。
姜远的这封信写的很真诚,他的措辞用的也恰到好处,这一句英哥哥写的,哪怕祁王府真的犯了错,沈英都会从轻发落。
最起码看在人家当他是哥哥这般亲昵喊他的份上,沈英也会酌情处理祁王府的问题。
该说姜远心机深还是对沈英真情流露,这封折子呈上来不仅撇清了姜远与吴国和祁王府的所有关系,还顺带拉了祁王府一把。
沈英笑了笑将这封信顺手压在了桌案上的一本书中,把折子放回了已经批改好的那一摞里。
看了没一会儿,王昱将晚上的药端进殿里给沈英喝了,之后,沈英又看了一个多时辰的奏折睡意便向他袭来。
沈英有时候怀疑他每日喝的药里是不是有安眠的成分,怎么每次喝完药没多久就想睡觉。
沈英本来还想再多看一会儿,但那睡意实在抵挡不住终于还是妥协的回来床榻上休息了。
一夜无梦,沈英睡到了第二日巳时才醒,这几日对外宣称生病沈英难得的多睡了会儿。
醒来的时候还满足的伸了个懒腰,这也就是殿里没人,若是有人沈英是万万不会这样放肆的,身为皇帝该有的威严他还是要维持的。
王昱带着宫人进门来服侍沈英洗漱的时候一副有话要说的样子,明显极了,沈英没开口问,王昱就没有对沈英说。
一直到沈英用完早膳喝完药,王昱才弓着腰站在沈英身边开了口:“陛下,太子殿下回来了现在就在殿外,从辰时等到现在了。”
“什么?你怎么不早说?”
王昱一脸为难的回道:“陛下,太子殿下不让老奴告诉您啊,说等您都整理完了他再进来也不迟。”
沈英轻哼了一声,装模作样的环起了双臂说道:“太子说话你倒是都听进去了,朕看你是他的总管太监才对。”
王昱心里一惊连忙跪下:“老奴知错老奴知错,还请陛下恕罪,老奴生是陛下的人死是……”
“行了,朕说笑呢,快起来,你的忠心朕从来没有怀疑过。”
沈英怎么可能去怀疑王昱的忠心?史书上对王昱忠心的这一评价都是极高的,这话也只是他拿来说笑而已,没料到王昱胆子这般小。
看到他这幅诚惶诚恐的样子沈英心里还怪不好受的。
“让太子进来吧。”
“是。”
沈英这次没有坐在桌案后的龙椅上,他坐在了平时臣子坐的地方,姜远进来的时候正好就对上了沈英看向他的眼睛。
“臣叩见陛下,陛下万安。”
“免礼,直接过来坐吧。”沈英一手对着姜远招了招,另一只手拍了拍身边的椅子:“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提前传封信说一下?对了,早膳可用了?”
姜远走到了沈英身边的椅子上坐下扬起唇回道:“今儿早上回来的,回来的时候就用了早膳了,这两日齐将军骑的快马,我是嫌骑马颠簸,半路换了马车睡回来的,所以一到皇宫就来英哥哥这儿等着了。”
沈英点点头嘴角弯了弯问道:“昨儿听齐将军说,国公能被救出来都是你的功劳?你跟朕好好说说是怎么回事?”
“好啊好啊,我慢慢给英哥哥说……”
沈英笑盈盈的看着姜远那手舞足蹈为沈英叙说的摸样,他第一次见到姜远孩子的一面。
纵使姜远的描述里他将季长青救出来的过程没有提到困难与艰险,但是沈英知道这绝对不是简单说说就能做到的,沈英只能说不愧是未来统一了已知版图的武帝。
沈英撑着脑袋眼睛弯成了一道月牙,嘴边挂着笑意看着姜远,不知姜远说了多久,他渐渐的觉得有些困,眼睛虽然闭上了,可是嘴角的笑意却一直都在。
“离你二十八岁还有十三年,我还有时间……”
睡梦中,沈英恍惚间听见了有人在他耳边喃喃细语,那句话是什么沈英没来的及听清就陷入了沉睡。
这次,沈英做了梦,梦里又看见了上次那个身着龙袍与他长相一般无二的少年。
少年虽面无表情但是身上的散发的气息却是十分温柔:“这几日辛苦你了,处理了这么多麻烦事,肯定很累吧?不过你很快就能回去了。”
沈英没听明白他的意思:“回去?是回现代吗?我还以为回不去了。”
少年走近沈英,一模一样的面容上出现了一抹笑意:“回去,还会再回来,下次回来注意些,某人可能对你要“动手”了。”
少年的笑里掺杂着不一样的意味,沈英如同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袋一般迷惑:“什么意思?你是说祁王要杀我?你怎么会知道我能再来?你是不是跟那笛子有什么关系?”
“朕,我之前不是说了,我们是一个人,自始至终都是,你来是应该的,这也是你的身份,至于后面的话,你自己细细揣摩吧。”
少年说完这句话又像上次那样消散在了沈英眼前。
沈英活了二十六年一直都是坚持相信科学,不信这些神神叨叨的东西,这两次穿越把他弄的有些开始动摇念头了。
心里对神学的信仰加深的那不是一点半点。
随着少年的消失,沈英也星了过来,他的身上披了一件外袍,虽然正值夏日但是盖着外袍他也没有觉得热。
这外袍沈英一看就知道是姜远来时穿的那件,只是他人眼下却不在殿里。
沈英将身上的外袍拿着放在了椅子上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身体,刚活动完殿门便被人从外面轻轻推开。
姜远的脑袋伸进来看见沈英已经醒来时眼里泛起了光,“英哥哥醒了?该吃午膳了,英哥哥这一觉直接睡到了中午。”
“嗯,这就来了。”沈英理了理身上略有些凌乱的衣服问姜远道:“对了,这几日渐渐热起来了,东宫可有备上冰块?”
姜远进了殿沈英才看清姜远只穿了一件单衣,外袍脱下给沈英后他没再添。
“有的,王公公早早就吩咐人准备了,只是这几日不怎么热,我便没让宫人去拿。”
姜远往殿里走了几步,外面的内侍端着膳食进殿开始张罗起来,趁着这个空隙姜远走近了些忽然将手伸向了沈英。
“陛下,您这里的头发乱了,臣给您重新束一下?”
沈英没有动,姜远虽然比他小五岁但是个头蹭的快,现在已经到了他嘴唇的位置。
他不动姜远也就那样昂头看着他,殿内安静的只能听见内侍摆放碗筷盘子的声音,等殿里的人都退出去了沈英终于拗不过他同意了:“那你快些,朕有些饿。”
“好,英哥哥坐。”
沈英被姜远半推着坐上了椅子,他侧着身子,姜远就站在他身后为他束发,沈英发现,姜远只会在没人的时候喊他英哥哥,有人时都很恭敬的喊他陛下。
沈英因为常年喝药,身上总带着一股药味,但着药并不泛着苦,反而有一种淡淡的清新。
“英哥哥的药每日都要喝三次吗?”
“嗯。”
按照御医每日给沈英安排的分量来看确实是一日三次,但是有的时候他一日只需喝一次。
“英哥哥的病,是生来就这样吗?”
殿里没有梳子,姜远五指为梳给沈英梳理头发,沈英觉得姜远为他梳头更像是给他按摩。
五指均匀的按压着沈英的头皮,沈英舒服的眯上了眼睛,连带着回姜远的语气都有些飘飘然:“差不多,不过本来要养的见起色了,两年前那场刺杀又……”
话说了一半沈英才意识到不对劲,他睁开眼转过头对上了姜远那双深不见底的星眸,“我不是这个意思,这是祁王府的谋划与你无关,我都知道。”
沈英下意识的将称呼换回了我,说完这句话都没有意识到这已经不是一个帝王该有的行为了。
姜远睁着那双桃花眼没有说话,殿中的气氛有些凝固,忽然姜远笑了一声,这一笑让沈英有些不知所措:“英哥哥,我还未簪发呢,你这一回头我前面功夫全白费了。”
“那朕转回去。”
沈英有些不好意思的将头转了回去,担心半天原来是他把姜远想的小气了。
没一会儿姜远便将沈英的头发给束好了,他轻拍了拍沈英的肩膀说道:“好了,英哥哥快用膳去,应该饿坏了吧?”
沈英从椅子上站起伸手摸了摸头顶的发冠,感觉上是跟每日里内侍为他梳的一样。
只是沈英不知道的是,簪发的金玉簪变成了刻有寿花的长命簪,都是一样的材质,只是金玉簪上的龙首变成了一朵长寿花。